('第九章
四年后
自南国万太后突然驾鹤西归后,南国少年天子明雪衣亲政。
这位亲任的真龙天子,虽在年幼时,以文采精湛扬名一时,但长大后一直沈寂,亲政四年,醉心玩乐,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有流言传出,他有龙阳之癖,易服之好,与臣子的关系暧昧不清,放任他排除异己,左右军国大事。
南国虽然武功不鼎,但文风极盛,诗人仕子辈出,清谈之际常以此为话题,长吁短叹,经常流连秦准河泊的当代诗人陆文心更于一次酒醉后写下七言绝诗「宵宵春宵夜无眠,芙蓉帐暖红浪翻。朝朝早朝君何在?金阁深处雪皓腕。」嘲讽明雪衣的荒淫。
此诗流传四方,连三岁小童亦朗朗上口。
上行下效,官吏亦无心政事,结党营私,贪污成风,以致朝野混乱,民不潦生,素来积弱的南国国势更加一落千丈。
北国乘势多次展开零星的进攻,幸而边防尚有骁勇善战的石家军,威名远扬的石勇老将军坐镇,才勉强将北国的狼虎之师抵挡于长江以外。
在外忧内患之下,国势早已岌岌可危,瑞元九年,初秋,以温太傅为首的数名忠心老臣,在靛麟殿中一跪三天,以图将久未露面的明雪衣请出,令寂寞已久的皇宫大殿重新响起早朝的磕拜声。
※※※※※※
风吹黄叶,晨色寒凉,欲雨不雨,辉煌的青凤宫清风殿内,一身白衣团花,罩着金龙青纱外挂的明雪衣背靠杨花软枕,右手支头凭窗轻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过去,他的肢体明显修长,眉宇间的稚气已脱,似颦非颦的眉心间笼着淡淡愁绪。
一张芙蓉脸蛋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添芳华柔美,镶在脸上的一双眸子流转若珠,剔透莹光照人
在养尊处优的日子之下,肌肤微丰,长过腰际的墨发柔软如丝,只以金丝带随意束起,搭在肩上,映衬着从衣领间露出的小截脖子,更显洁白如雪。
菱唇轻启,贝齿微露,再次流泄出一声轻细叹息。「唉……」
「为什么叹气?」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沉厚问话声令明雪衣微微一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心中的叹息吐出口了,偏头,看着坐在下方檀木圆鼓几上捉着他的左手涂抹的呼延铁军,明眸不安地眨动几下,将头连摇几次。「没有,没有。」
「是吗?」呼延铁军没有抬头,继续用将捣碎的凤仙花汁涂到明雪衣的指甲上,涂到尾指时,才冷冷地说。「你不是在想跪在外面的老顽固吗?」
「我……」心思被看穿的明雪衣眸光闪烁,不知所措。
呼延铁军冷哼一声。「担心就出去看看吧!我可没有缚着你!」
「铁郎!」明雪衣心中震颤,忙不迭摇头。「不是,我没有想出去,真的没有。」
「口里说没有,但是心就在里怨我不准你上朝!让你的忠心臣子怨声载道,是吗?」呼延铁军沉声说着,虎目中精光飞闪如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来,他的外貌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是方脸虎目,肌肤黝黑,只是气度越发雄壮威武,不怒而威。
这时候只以眼角轻轻一掠,就叫明雪衣方寸大乱,不知所措。「我没有,我知道铁郎不想我上朝,是怕我操劳,是为我好。只是……」
垂下头,迟疑半晌,明雪衣接下去说。「只是,温太傅年纪大了,不吃不喝地一直跪在殿上,我怕他受不了,心里有点担心。」自从知道温太傅领着几个老臣跪在殿上,他就担心得吃不安,睡不好。
呼延铁军勾唇,不冷不热地问。「那你想怎样?」
「这……」明雪衣心中紊乱不已,悄悄地打量呼延铁军不见喜怒的脸色后,咬一咬唇说。「不如我出去看看他吧。」
言犹未休,呼延铁军的脸色已沉了下去,将他的手重重丢开,粗声粗气地说。「好!出去了就别回来!」
翻脸如翻书,明雪衣心中一慌,忙不迭从躺椅上弹起,扑前,将他抱住。「铁郎……我随便说说,别生气。」
呼延铁军沉着脸,不吭一声,明雪衣知道他余怒未消,便在他胸前用脸蛋轻轻蹭着,说。「我不出去了,铁郎,别生气,别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呼延铁军这才将脸色放软下去,抚着他的头顶,柔声道。「衣衣,我是为你好,知道吗?」
「嗯。」明雪衣那敢再说什么,只咬着唇点点头。
四年来,呼延铁军摸透了明雪衣柔弱,耳朵软的性子,对付明雪衣的手段亦益发厉害,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凌厉如火,收发自如,加之明雪衣对他依恋极深,只要是他的说话无不言听计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点头,呼延铁军也不再厉言,自己也坐到躺椅上,将他抱到怀中,举着他的手赞道。「这种颜色真漂亮,淡红又带点透明,闻上去还带有一股清香。」
刚染的指甲在阳光的折射下反射微红光泽,飘散着淡淡的凤仙花香,呼延铁军满意地看着,不停用手指轻捏明雪衣嫩白的十指。「教我染指甲的人说,等干了后再染两,三次,颜色就会红得像胭脂一样,而且不会褪色。」
「铁郎……」明雪衣羞涩地缩手。「还是不要染吧,我又不是妇道人家,别人看见会笑的。」
呼延铁军抓着他的手不放,将唇贴在他耳边,笑道。「谁敢笑,我就将他的头斩下来,何况,我的衣衣这么好看,我想别人也恨不得可以捉着你的手摸一摸呢!」
「你真坏!」明雪衣红着脸,娇嗔地搥着他的胸膛,心忖:铁郎的爱好真奇怪,一时要他抹上胭脂看看,一时又要他穿上绣裙转个圈子,这些闰房中的小事,自己自然是顺从他的,只是,这些私事到最后总是会传出去外面,而且传得非常难听,为此,两年前更兴起过一次大规模的文字狱,只是事实俱在,纵使严刑峻法又怎能杜绝天下人的悠悠众口?
想到这里,明雪衣暗暗叹气,脸上却不露声色。
不知道他心中另有心思,呼延铁军摸着他柔若无骨的手,柔声问。「上次我提的事,想得怎么样?」
沉思中的明雪衣微讶,一时间想不起来,呼延铁军用淡淡的语气提醒。「封我为大将军王,戍守边防。」
眉心轻颦,明雪衣摇摇头。「这……向来由石家将守备,何况,大将军王,这不是比石勇老将军的建威大将军之位更高一点?这……不可以。」
「石勇那个老不死今年已七十九岁,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而且他守在长江多年,只能守,而不能攻,若将我换上去,必定可以光复北方,令你成为天下主!」
闻言,明雪衣只能苦笑,他虽非有道明君,却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笨蛋,明家皇朝积弱已久,若不是有威名远播的石勇老将军,拚死守护,异族铁骑早已蹂躏江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这几年朝野大乱,朋党为祸,根本没有能力与异族一战,这时候,该做的是守,是和,而非战。
想着,明雪衣难掩愁容地叹一口气。「铁郎,这几年来,无论你要什么恩赐,我都答应了,朝中的事也都交给你处理,但是,只有这件事我真的不可以答应。」
石勇老将军功在朝廷,更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自已怎可以对不起他?何况,戍守之职实在太重要了,铁郎……他不是不相信铁郎的能力,只是……只是……咬着唇,明雪衣不敢再想下去,眸光流眄,微微不安地看向呼延铁军。
幸好,呼延铁军没有动气,只摆摆手说。「这就算了。」
明雪衣立时松一口气,呼延铁军好笑地拉起他的发尾,轻轻亲吻。「很担心我会生气吗?」
红着脸,明雪衣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暗骂自己疑心病重。
「小傻瓜!」呼延铁军笑得灿烂,怜爱地捏一捏他的脸颊,心中却沉了下去。
「人家就是傻……你不喜欢吗?」明雪衣仰着头,偎着他,神色娇慵。呼延铁军只觉食指大动,捧着他的脸亲起来,一双手则灵巧地钻进他的衣襟里,游移磨挲。
情动之际,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来禀报。「奴才叩见皇上,叩见羽林将军。」
讨厌!明雪衣羞得慌乱地从呼延铁军怀中逃出来,神色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什么事?」
太监跪在地上,抬头向呼延铁军看了一眼,竟没有回答明雪衣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至呼延铁军走过去,他才压着声音上前禀报。看着两人附耳密议,明雪衣噘唇别过头去,心中多少有点不是味儿。
但是,当呼延铁军走过来,拥着他,在他耳边轻轻一亲后,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铁郎,外面有事吗?」
而对明雪衣的疑问,呼延铁军微一微笑。「没有,不是什么紧要事,你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便跟着太监走出去。
感到事情有异,明雪衣向侍立墙角的小德子悄悄打个眼色,着他跟出去打探,小德子颔首领命,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
叮咚叮咚叮叮咚,细雨绵绵添秋色,寒窗遥对天色阴,明雪衣暗暗心慌乱。
心焦不已之际,刚巧看见小德子走进寝室,忙不迭挥退左右。
铁郎嫌之前的人侍候得不合心,硬是将他寝宫中的小太监和宫女彻换了,新来的虽然手脚利落,说话也灵巧,但是偶尔投过来的彷佛监视,观察的眼神,总令他心中不安,觉得不可以信赖。
看着左右不情不愿地退下后,他才匆忙迎上,问。「小德子,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外面急步走回寝宫的小德子摸着心口,喘嘘嘘地答。「皇上,温太傅……温太傅,他撞柱了!」
「温太傅撞柱?」明雪衣喃喃地覆述一次,接着,反一反白眼。「就只是这样?枉朕如此担心,原来他又是耍这个把戏,以前,朕每次不到南书房上课,他就是用这个方法,十多年了,半点也不厌倦吗?」
厌烦地摆摆玉手,转过头去,回过气来的小德子却地将他拉住。「今次不同,皇上,温太傅真的……真的撞柱了,靛麟殿的柱上还留着一滩血。」
明雪衣震惊,问。「有救吗?」
「有救,已经抬去偏殿包扎,不过,温太傅一醒来就将药砸了,还指着铁将军破口大骂,奴才亲眼看见,铁将军的脸色铁青,只怕……」担心隔墙有耳,接下去的话,小德子不敢说出口,只在心中想:只怕温太傅今天有命走出皇宫,明天也没有命走回来。
「这……」明雪衣聪明,小德子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
这几年来即使足不出宫,铁郎气焰之盛,排除异己的手段之厉害,他亦略有所闻,只是他来就无心政事,何况铁郎与他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他都装作竟不知情,只是,温太傅是他的启蒙老师,这份情谊与他人大不相同。
踌躇半晌,明雪衣跺脚说。「朕要去看太傅!」说罢,便向外走去。
一只脚才跨出寝宫,守在外面的几个太监,侍卫便跪在他面前,叫道。「皇上饶命!」
「饶命?」明雪衣一怔,垂首,只见他们拚命磕头,立刻便明白过来,嫣然笑道。「朕只是出去走走,一会儿,朕会向羽林将军解释,你们让路吧!」
铁郎不喜欢他独自走出青凤宫,平日到御花园散步,都会陪侍左右,往常不发觉,这时候想起来,才发觉自己真的很久没有独自出去了,难怪这些奴才吃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道自己一说,那些太监,侍卫便会让路,谁料他们互相看一眼后,还是跪着,挡在明雪衣面前不肯起来,为首的一个精壮侍卫更叫道。「请皇上先回寝宫,待奴才先禀报羽林将军。」
听了他的话,一股无名火在心头倏然升起,明雪衣洁白的玉脸浮上一片铁青。
「放肆!皇上要到哪里去,要你们管吗?」小德子悍然代主斥责,却听不远处一把男声冷冷答口。「那我也管不得吗?」
明雪衣一听那把熟悉的声音便不由得慌张起来,眼角飞快地向左方瞄了一瞄,果见呼延铁军正大步走来。
呼延铁军走过来看也不看明雪衣一眼,径自走进寝宫。擦身而过时,刮起的冷风,令明雪衣浑身一震,看着呼延铁军阴霾的背影,白着脸跟着进去。
「铁郎,我……」看着他脸上的愠色,明雪衣心中畏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在蝠鼠玛瑙刻金屏风前呼延铁军负手屹立如山,向他冷冷瞪眼,不吭一声。
熠熠虎目如刀,令明雪衣更加慌乱,左右转着眼珠子不安地回避他的眼神。
小德子只道他俩必会大吵一场,将大门紧紧关上,谁料刚走过来,呼延铁军就先拿他开刀,斜睨他一眼,说。「狗奴才,就是你乱嚼舌根吧?」
小德子嗫嚅着回道。「将军言重了,奴才只是照实禀明,可没有胡言乱语。」他知道呼延铁军跋扈,但是自己到底是明雪衣的心腹近侍,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对着他时心中虽存有畏怯,嘴上却不肯示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敢驳嘴,好,很好!」呼延铁军不怒反笑,勾起唇角,一抹冷酷笑意。明雪衣一看,就知道他动了真怒,连忙上前,说。「铁郎,是我担心外面发生大事,所以才走出去……」
言犹未尽,已被呼延铁军挥手打断。「衣衣,我前脚离开,你就将我的说话丢到脑后了!」
「我……」明雪衣对他顺从惯了,也不敢反驳,只垂着头说。「是我错,铁郎别生气。」
抬起他的头,看着那张笼着淡愁的脸蛋儿,呼延铁军说。「既然知错了,那应该如何向我赔罪?」
菱唇拉起,芙蓉脸上勾勒出一抹苦笑,明雪衣说。「铁郎说怎样就怎样……」无论身,心,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吧。
呼延铁军心中不忍,但是沉吟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大将军王。」
明雪衣一怔,迟疑着慢慢摇头,摇了一次,两次,三次。「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沈毅深刻的脸孔上瞬间沉下去,捏在明雪衣下巴上的手也用力地收紧起来。
「痛!」明雪衣痛呼一声,双眸泪珠盈盈。呼延铁军不由得松手,片刻后,又为自己的心软恼怒起来。
脸上飞闪过几种颜色,咬一咬牙,一手将明雪衣拦腰抱起,便往龙床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雪衣来不及惊叫,已见床帏一落,呼延铁军巨大的黑影压上来,衣裳被扯开,撕破,露出雪也似的肌肤。
「铁郎,你……」明雪衣像只受惊的兔子向床角爬去,足踝却被抓着,来不及回过头,亵裤已经被扯下来。
「不!铁郎,你要干什么?不要,放开我!」明雪衣惶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却被铁也似的左手用力抓着腰肢反转过来,腿被抬起,分开,露出中央粉嫩的菊蕾。
经过多少次情事的菊蕾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依然泛着娇艳的粉红,泛发出彷如处子的清新色泽。
右手食指与中指在花绉上摸了两下,便插了进去,勾起,指腹毫不怜惜地在花褽内擦动起来。带着粗糙厚茧的手指干涩而急促的磨挲,就好像用细沙在娇嫩的媚肉上磨着,带来火热的痛感。
「不要……啊呀!痛……铁郎,不要……」明雪衣受不了地发出痛苦的声音,本来呆若木鸡的小德子听了他的叫声回过神来,向床的方向扑去。「皇上!皇上!」
床帏被掀,春光乍泄,压在明雪衣身上的呼延铁军脸色一变,一拳将小德子打了开去,愤然叫道。「传敬事房,将这个狗奴才拖出去,往死里打!」
明雪衣吓了一跳,也管不得自己一身狼狈,急急扯着呼延铁军的手。「铁郎,不要!不要!」
「衣衣,答应我!」呼延铁军反手捉着他,脸沉如水,断想不到,他会如此要挟自己,明雪衣的脸色刷白,浑身颤抖,咬唇不语。
看见他坚决不从的样子,呼延铁军也动了真气,再次大叫。「拖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立时,几个侍卫冲进来,将小德子拖出去。小德子怕得连声大叫。「皇上,皇上,救救奴才……救奴才呀!皇上……」
侍卫将他拖出去后,不一会儿,求救就变成惨叫。
小德子的叫声从传来,明雪衣心中不忍,眼泪在眼眶里滚动不停,但是,他始终咬着牙,不发一言,呼延铁军观察半晌,试探地说。「怎么?要开金口救他吗?你是皇帝,若要下令就随便!」
明雪衣摇摇头,抖着唇,哑着声音说。「我……我答应过什么都听从你的……只是一个奴才,你……你要打死他,就打吧……」若他开口救小德子,反而会累了他,只有表现得毫不在乎,铁郎才会放过小德子。想虽然是这么想,两颗泪珠却始终忍不住滚下脸颊。
「衣衣,你真乖。」呼延铁军叹一口气,弯身舔去他脸上的泪水。「那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叫他去死了。」
明雪衣浑身一震,知道他已经看穿自己的小心思,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菱唇蠕动一下,随即紧紧合上。
知道此计不行,呼延铁军摇摇头,抽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将唇凑在耳边柔声哄道。「衣衣,只是一件小事,你也不可以答应我吗?」
彷如泥塑僵硬地平躺床上,明雪衣偏头,咬唇不语,见此,呼延铁军眯起眼,沉吟半晌,再次抬起他雪白的双腿。
「乖,只要你说一个好字,我就立刻停下来。」
语气温柔,动作却无比残酷,一解裤头,坚硬如铁的欲望抵在洞口,就此毫不怜惜地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菱唇张圆,明雪衣瞬间失声惨叫,经过四年,已经惯于情事的身体虽然比之前柔软,但是没有任何润滑的情事,依然令紧凑的菊蕾发出彷佛被撕裂的痛楚。
就好像一根灼热的铁棒插进体内,雪白的身躯瞬间泛满薄汗,明雪衣拚命地咬着唇,十指紧抓被衾,用力得连指节都发白了。
火热的铁棒来回冲刺,上面凸起的筋脉将娇嫩的媚襞磨得红肿,发痛,雪白的贝齿深深陷入菱唇,咬出点点鲜血,却始终止不住痛苦的呻吟流泄如水。
「啊唔……唔唔,痛……」
弯弯柳眉红唇扭曲却依然美丽,瞪大的明眸落下屈辱的泪水,看着在鸟亮瞳仁中漾开的水晕,呼延铁军心思翻腾,终于停下摆动,抽出巨大的欲望,接着,将明雪衣细白的下肢抬得更高,凑近头去。。
「唔……」如火的灼痛稍解,却立即变成另一种黏稠的快感,湿热的舌尖在被磨得红肿的花蕾入口来回扫动,细细舔过每一道花褶,甚至滑过被迫翻开的鲜红媚肉。
「啊呀!」明雪衣抽搐着身子,受不了地弓起腰肢,娇媚的呻吟声混和着软件生物发出的黏稠水声,听上去份外淫靡。
满是汗水的身躯在挑逗下渐渐情动,丰腴的肌肤泛起绯色红粉,伸出指头,在酥软嫩红的入口轻揉几下,呼延铁军满意地停下挑逗,再次挺起腰,将欲望送进花蕾之中。
被充满润泽过的入口好像化开的油脂,只消轻轻一送,巨大的欲望便滑进其中,长驱直进,结实的熊腰前后摆动,缓而不急。
「唔唔……嗯……」菱唇吐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细细的媚人娇喘,欲望冉冉而起,柔软而炽热的媚肉缠着体内的肉刃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他已经习惯,呼延铁军开始激烈地摆动起来,手探向汗湿的小腹上,抓着柔软的欲望轻轻揉搓。
「啊……唔!」嫩红的欲望在他掌中坚挺,流出欲望的水滴,至顶端至底部饱满的双球被指头来回抚弄,蜜汁将小腹上一层薄薄的芳草亦沾染得晶莹发亮。
在他体内的欲望更加胀大,冲刺越来越急,来回翻动着敏感的媚襞,在一声吼叫间,呼延铁军的欲望倏地迸发,烫热如火的液体烧燃媚襞,明雪衣细白的身子不断痉挛,攀上快感的顶端之际,花芽的根部突然被紧紧抓住。
「啊!」本来沈醉在快感中的明雪衣瞪大眼,难受不已地扭动身子。「铁郎……不……我要……要出来……」
花芽胀着,顶端成了赤红,被箍着的根部两个小球圆滚滚的,像快要破开,没法发泄的汹涌情潮在不断翻腾,剔透的眸子再次泛起水光,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没有出口的快感。
「不行呢!」呼延铁军的反应是一抹邪笑的笑容。「我的小衣衣,在你答应之前,整天都要如此,一直下去……」
呼延铁军扳起他瞬间发白的小脸,用力地将唇压上去。
刚刚宣泄的欲望再次坚硬,腰服挺动,发出拍打的声响,在一次又一次的穿透中,明雪衣不停地啜泣,呻吟,扭动,直至全身失去力气地昏厥过去。
令呼延铁军失望的是,直至失神,他始终没有说一个好字,甚至没有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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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将军府的暗室内,一身紧身武士服,黑底镶金披风的呼延铁军坐在案后,淡淡地问伫足身旁的木尔尔。「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接掌南国边防。」木尔尔俯首响应,同时着急地问。「铁军,他还未答应吗?」
呼延铁军摇头。「未!」
「他对你不是向来言听计从吗?为什么这次一再推托?」木尔尔疑惑。
瞥了他一眼,呼延铁军冷冷地答。「我将他近身太监都拖出去打,他也不心软。我有什么办法?」
噘起薄唇,木尔尔不屑地哼了一声。「心软的人是你,才打了几板,你就放过那个奴才了。」
「那个奴才……」呼延铁军顿一顿,难为情地为自己解说。「衣衣整天留在寝宫里,少不得他陪着解闷。」
「我看整他身边的人是不成的。」木尔尔缓缓地说。「倒不如直接向他下手。」
刚顿声,呼延铁军已白了他一眼。「难道要对他动刑吗?你不怕,我也怕自己出不了南国皇宫!」
「嘿!」木尔尔邪笑着附到他耳边说。「也不全是动刑,我手上有药,还有几件房事用的好东西……即是是身经百战的淫妇也会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呼延铁军断然打断他的说话。「我昨天才做了几次,到今早他还起不了床,他身子娇贵,和外面那些女人可不同,我叫你来就是问你拿药的。」
「药?南朝的御医不是没有吧?」木尔尔边拿药,边好笑地勾起唇角。
接过白玉用的小圆盒,呼延铁军摇摇头。「他脸皮薄,若知道药是从御医处拿来的,不知道要害羞多久。」说话之际,轮廓有如刀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疼惜,宠爱。
看着他不经意流露的神情,木尔尔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铁军,你该不会戏假情真吧?」
呼延铁军不冷不热地反问。「是又如何?」
抬头,看向木尔尔瞬间凝滞的俊脸,呼延铁军眼中神光熠熠,沉声说。「放心!儿女私情,家国大事,我分得很清楚。」对!他分得很清楚,何者为上,何者为下,只是……一想起明雪衣仰着头,剔透无邪的明眸看着他的样子,呼延铁军心中就不由紊乱烦躁。
「是就最好。」木尔尔只得点头。
呼延铁军没有再说话,四周的气氛倏地沉默下去,在窒息的感觉中,木尔尔僵硬地说。「铁军,你有耐性,你可以等,但是姨夫这两年身体差了,今个月已经晕倒两次,我出门时,他拉着我的手,亲口对我说,他最后的愿望就是亲眼看见我军攻下南国,一统天下。」
「够了!不用再说!」呼延铁军挥手打断他的说话,猛然而起,攥着双拳,一字一字地说。「帮我带话给父汗:在他有生之年,孩儿定当带着铁骑攻下南国,为他,为我们伟大的呼延一族一偿夙愿!」
说罢,他沉着脸拂袖而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凤阁龙楼,珠帘锦帷,身穿雪白单衣,膝披锦衾,斜靠刻金床屏,卧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床顶的明珠垂饰,镶在一张芙蓉脸上的眸子空洞无神。
从细长的脖子一直到敝开的襟口可见青紫的吻痕密密麻麻,在雪白的肌肤上份外刺眼,在单衣包裹下的身子犹在酸痛,特别是双臀间的羞人之处更是轻轻一动就如被火烧起来。
昨夜是一场残忍的情事,明雪衣一直在欲望中翻腾挣扎,快乐变成痛苦,而痛苦又化成快乐,没有宣泄的出口,在呼延铁军的一再要求下,胁迫下,他始终没有点头。
铁郎腰不断摆动,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射出欲望的体液,手紧紧地捏着他的身体,那么用力,那么地冰冷,那根本不是情人间的情事,明雪衣放在身旁的手不断发抖,紧紧地抓着被衾。
那应该称为强暴,蹂躏,还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