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你又败了。”
少年一边一剑了结了妖物,一边戏谑地调侃我,而我最小的师弟老早就收剑贴过来,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内上下其手。
摸到我两腿间的湿意,宋凛笑着往我耳边吹了口气,“大师姐,你湿了。”
废话,天天被带出来打怪做爱,打完怪之后必定要被操,都形成条件反射了能不有感觉吗?
当然,我不敢把这话说出口,甚至不敢有什么回答,因为这次一起出来的小师弟心理有些变态。
怎么说也算是原身一手带大的,没想到当初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小豆丁,如今最喜欢的是吃她的奶。
宋凛抬手布下结界,同时不忘往我嘴里塞丹药,主要功能是催乳,附带功能是疗伤。
是的,天赋卓绝的小师弟还兼修炼丹,为的是把大师姐的身子调教得更敏感淫荡。
这次宋凛把我吊在树上,两腿扯成一字马分开,师傅赠的玄阶法衣在宋凛的意念驱使下,幻化成方便行事的开裆裤,宋凛召回我那不争气迟迟育不出剑灵的邀月剑,擦了擦冰凉的剑柄,下一刻,剑柄插进了我早已淫液泛滥的小穴,丝丝寒意自下体传遍全身,冻得我不禁颤了一下。
为什么宋凛能驱使我的灵剑和法衣?
法衣是他托锻天宗的弟子打造的,报酬是一颗同阶固灵丹,能提高炼器过程中育出器灵的概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剑还没生出剑灵,还是个千人用万人使的死物,嗯,跟它的主人我处境一样。
赵御清理完妖物,看着先玩起来的宋凛,有些不满。
“小师弟,你这个月都跟大师姐出来几回了?怎么着也该让师兄我先来了吧?”
宋凛不为所动,只自顾自的把他搜罗来的法器往我身上使。
能挡元婴一击的铃铛被挂在我的乳头上,能凝神静气顿悟时最好使的冷玉被雕成玉势塞进了我的后穴,眼看着他还有阴招要往我身上使,我赶紧叫住了他。
“凛儿。”
只这么一声,宋凛便失去了理智,急切地吻住了我,舌头在我口腔里风卷残云,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凌乱地揉捏着我的胸。
赵御见宋凛一如既往地除了我这个大师姐和师傅外,目中再无其他人的样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些什么,收了剑赶紧凑了上来。
“大师姐,好久没跟你亲热了,想不想师弟的大宝贝?”
赵御在性事中格外喜欢说荤话,可惜我的嘴被宋凛堵住,根本没法回答他,只能呜呜几句,让他自己分辨。
赵御解开裤子露出他尺寸还算可以的性器,撸动几下,放在我的脚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宋凛还在忙着打啵,我感觉到我的舌头被他叼住,像品尝什么美味似的时不时吸吮,直到手中摸到一股湿意,是丹药起效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弥漫着一股奶腥味儿。
宋凛终于放过我可怜的被吸得有些发麻的舌头,俯身含住了我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分泌着乳汁的乳头。
赵御见状也放弃玩我的脚了,挤过来一起吃着我的奶。
“好甜啊师姐,要不让宋师弟给你练颗随时都能产奶的丹药吧,这么骚的奶子,就该在膳堂门口让师兄弟们每天吃一吃。”
我为了维持自己清冷大师姐的人设,只咬唇不语,装作屈辱的样子别开头。
赵御不恼,嘿嘿笑了两声“师姐害羞了。”
宋凛吃了半天奶子,或许是吃够了,动作从吮吸舔弄变成撕咬,铃铛声在林子中叮铃作响,惊得有渡鸦扑棱翅膀飞离枝头。
或许我不应该叫惊鹊,合该改名叫惊鸦才对。
不过惊鸦不好听,还是叫惊鹊吧。
我在酥麻的快意中走了一下神,宋凛似有所感,手扶着邀月剑捅了我两下。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泛着痒意的穴突然被顶弄这么两下,爽得我没忍住呻吟出声。
宋凛一边吃着奶一边抬眼望向我媚意横生的脸。
“想要了吗,师姐?”
赵御应激似的抬起头。
“可以干了吗?”
我不能回答,装作羞恼地闭上了眼。
“师姐还是那么心口不一。”
宋凛说着,指尖掐了掐我的阴核,敏感的阴核传来的快感中裹挟着微不足道的痛楚,让我的小穴忍不住缩了缩,邀月剑就这么被挤了出去。
“师姐怎么能排斥邀月呢?不是要培养感情,孕育剑灵吗?”
宋凛蹙着眉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再次擦了擦,随后捅进小穴,速度极快地抽插了几下。
酥爽自小穴传来,固定成一字马拉开的双腿挣扎了几下想要合拢,宋凛见状,又抽插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到了吗师姐?被自己的剑干爽了?”
赵御握着自己的鸡吧,忍得有些难耐。
“宋师弟,你不干可不可以让我先干?忍好久了。”
宋凛面无表情地瞟了赵御一眼,把塞在我后穴的玉势拿了出来。
“师兄可以试试这里。”
赵御作为能力普通的弟子,若不是运气好在秘境中得了一把孕育出跟他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剑灵的灵剑,这次历练也不会有他。
因此他操我的次数不多,我那不知道吃过多少肉棒的菊穴,他也不曾有机会尝试。
赵御不是很想操屁眼,总觉得不干净,但是又不敢跟气势凌人的小师弟刚,只能不情不愿地挪到我身后,做了好一番思想斗争,才慢慢插进来。
当龟头被紧致的后穴咬住,赵御一个哆嗦险些射了出来,一脸郁闷的脸换上了震惊的表情。
“这屁眼怎么跟骚穴似的,那么会吸?”
那得多亏这个小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下面两个洞,无一例外都吞了宋凛不少丹药,若丹峰长老知道这小子练出来的地阶丹药全是不正经的药,估计要呕死在炼丹炉前。
宋凛没有理会没见过世面的赵御,轻抚着我的脸,眼神里满是迷恋。
“师姐,赵师兄干得你爽不爽?还是邀月剑更舒服一些?”
身后发现新大陆一般的赵御听这话,更加卖力的操干着,试图得到认可。
我拿一种怜悯的眼神睨了宋凛一眼,强忍着呻吟的冲动装作冷漠地道,“宋凛,你真是令我失望。”
亲手养大的孩子,按人间的年龄差来算,都算母子了,结果被自己半个儿子干了,悉心教养的崽子长歪了,能不失望吗?
宋凛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发了狠的握着邀月剑在我穴里抽插,直到下体喷出一股透明液体,浇湿了邀月剑,他才弃若敝履地将邀月剑扔到一旁,解开裤子露出与之稍显稚嫩的面庞不符的粗壮肉棒。
“师姐真是说笑了,你跟大师兄在我面前苟合时,就该知道我变成这样并不奇怪。”
听到这话,我眼神一凛。
坏了,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有一次零榆闯进我的院子,拉着我玩变态py,在熟睡的宋凛面前操我,一边操还要一边问,“以后凛儿长大了你给他操吗?嗯?让凛儿也干一干你这淫乱的骚穴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真怕惊醒宋凛,只能连连答应,祈祷他赶紧干完滚蛋,谁知道宋凛竟然没睡着啊——
见我似乎回忆起来了,宋凛冷笑着伸手捅了捅我的小穴,泥泞松软的小穴状态正好,宋凛扶着鸡吧抵在穴口,“凛儿要干母亲的骚穴了。”
身后的赵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地看向宋凛,仿佛在问“玩儿这么变态?”
然后乐呵呵地开口,“那我就是父亲,师姐,不对,娘子,为夫要继续干你的骚屁眼了。”
下一秒,银光一闪,赵御没了气息。
感受到后背被血溅了一身,我挣扎起来,呵斥到,“宋凛!他是你同门师兄!”
宋凛不为所动,扯了扯夹在我乳头上的铃铛,漠然道,“那又如何?既然要当我父亲,那就只能是这个下场。”
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与师姐不同,不会念着所谓该死的同门情谊就甘愿沦为宗门上下的禁脔,师父仙去后,明明欲传位与师姐,你猜为何最后是大师兄坐上了掌门之位?”
还能为何。
零榆背地里传出谣言说我准备当上掌门之后要清算凌辱过自己的人,又放出我没能成功育出剑灵的消息,哪怕五峰长老遵从师傅遗言支持我当掌门,却拦不住宗门弟子的反对。
零榆当上掌门之后,更是私底下发布了一则只有底下弟子知道的福利,那就是可以用历练为借口把我带下山去任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凛见我对此话题反应平平,也反应过来了我是知情的,于是恼怒地掐着我的脖子,阳物狠狠顶进我的小穴。
“师姐竟是知情?”
手指渐渐收紧,窒息感令我面颊涨红。
“你真就如此淫荡下贱?”
他像是要把我掐死,然而我双手被吊在树上,根本无从反抗,肺叶中的氧气所剩无几,濒死的感觉让我浑身发紧,包括小穴。
感受到小穴死死绞着粗壮阳根,宋凛骤然松开了手,掐着我的腰开始用力顶撞。
“师姐喜欢被干是吗?我已经长大了,难道还不够满足师姐吗?”
他一边问,一边像是要把我顶穿一般狠狠撞击着,身后的树被摇的扑簌簌的响,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一般。
宫口都要被撞烂了,然后我却只感到无尽的快感。
不用猜我也知道我此刻必定是板着一张脸,但是又会在每一下的抽送中蹙着眉泄出些许淫荡的呻吟。
宋凛直直盯着我,不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看到我眸中染上似乎是妥协一般的欲色,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清冷出尘的大师姐,最终也是会沉溺在欲望之中,只要能带来快感,不论是谁,都能接受是吗?
宋凛停下了动作,从小穴内撤离,似乎是有些腻了。
我以为终于能收工回宗了,却见宋凛招来蔽日剑,剑灵现身,自带一身浩然正气的蔽日剑剑灵站在阴郁少年身旁,气质对比十分强烈。
这个我是真心羡慕,蔽日剑的剑灵又强大长得又好看,还听话。
我眼里一闪而过的艳羡被宋凛尽收眼底,他神情嘲弄,轻一挥手,向蔽日剑注入灵气助他凝出实体,随即吩咐道:
“去吧,好好侍候我们的大师姐。”
蔽日微微颔首,虽然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但是自从认可了宋凛的那一天,便不会生出二心,只会遵从主人的命令。
于是蔽日带着浑身灼热的热意靠近我,板着一张正的发邪的脸俯身含住了我的乳首。
火热的口腔包覆住微凉的乳头时,我没忍住轻吟出声,带着同样灼热温度的手指破开紧致的花穴,让我感觉下身像是要融化了。
中指搅动着花穴的同时,大拇指揉着阴核,身体开始自下而上的发热,再次兴奋起来的身体让乳房又开始不断分泌乳液,然后被蔽日尽数卷入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凛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看到我被蔽日玩弄得脸上媚态收敛不住,还是忍不住收紧了拳头。
在他看来,似乎只有面对他时,我一点愉悦的表情都不愿袒露半分,像是厌恶他一般。
我只能说不愧是心理变态。
接受不了大师姐被别人染指,又非要让本命灵剑来搞这出,看得难受吧,又非要看。
但是我已无暇顾及宋凛了,蔽日火热的唇舌覆上我湿透的阴部时,我被滚烫的温度烫得嘤咛出声。
感受到柔韧的舌头在舔弄阴核,又试探着往花穴内挤送,随着蔽日含着阴阜重重一吸,流出的大股汁液被吸进口中。
不知是不是气氛太过燥热,我越发觉得这种逗弄不够过瘾,他越舔,越吸,我的小穴就越痒。
被操过多回的小穴竟已经不适应被这么温柔细致的伺候了。
许是花穴的收缩有些明显,蔽日停下了舔弄,回头看了一眼瞪得眼睛发红的宋凛,似是在征询意见。
有没有搞错……要征询意见也该是征询我的意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凛见我松懈得不再去绷着一张冷漠的脸,反而一副难掩空虚的模样,冲蔽日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上。
于是我看见蔽日一脸正经地露出性器,直到滚烫的肉棍缓缓破开肉穴,剑灵不知道什么是适度,粗长的鸡吧直直操进先前被撞的松软的子宫,当宫口箍住龟头,柱身被肉壁的媚肉抚弄,我看见蔽日脸上的正经似乎有了一丝裂纹。
剑灵也会被爽到啊?
我应该是有史以来给剑灵开苞第一人吧?
这么想着,我没忍住ooc了一下,使坏地缩了缩花穴,果然,蔽日先是闷哼了一声,旋即有些受不了的快速抽插了两下,带着跟他主人一样的狠意,每一下都操进了窄小的宫口,顶得我肚子上这里鼓一下,那里鼓一下,好爽。
宋凛终于看不下去把眼睛闭上了,往那儿一站跟个门神似的。
我趁着他看不见,没忍住露出一脸痴样,
没办法,灵剑随他主人,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吧,还烫得让人骚穴发软。
而且还这么能干。
哪怕宫口被侵犯,本该有些疼痛的,但是这滚烫的热意熨帖得我爽得天灵盖都要打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的奶腥味儿更重了一些,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一开始只是偶尔涨出几股奶汁的乳头,被蔽日操得开始乱喷奶水。
好想叫出声啊,可是一旦涉及到ooc的语言,都会被强行禁言。
所以我只能忍着喉咙发酸的感觉,默然承受着强烈的快感。
如果能叫出声,会更爽吧。
蔽日被我脸上露出的从未见过的表情惊到了,他不着痕迹地侧头用余光瞟了一眼宋凛,见他双目紧闭,于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按住我的屁股,继续大力操干。
啪啪声不知道响了多久,当蔽日紧紧碾着我的子宫壁射出滚烫精华的时候,我也哆嗦着喷出大股淫水。
我听到蔽日极小声的低叹了一声,看来也是爽到了,不等他抽出来,宋凛终是忍无可忍的将蔽日召回了。
少年阴郁着脸将我从解放下来,我被干得两腿发麻,落地的瞬间软身倒进了宋凛怀里,宋凛即便气得不行,还是给我塞了一颗安神丸,于是我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时我已在自己的院子里。
这次出去历练寄了一个赵御,还不知道宋凛会怎么汇报。
零榆对宋凛的态度有些微妙,宋凛又一向不服他,虽然名义上带队的是我,不过零榆那家伙多半会把责任推给宋凛。
诶不对,好像本来就是宋凛的锅,赵御就是他杀的来着……
我这边还在猜测着宋凛的处境,不多时院子门便被叩开了。
一身月白长袍的零榆可真是应了那句“衣冠禽兽”啊。
见零榆跨进院门,我赶紧收了收呆愣的表情,恢复淡漠的模样。
零榆脸上是虚伪至极的温润笑意,问也不问一声,就自顾自走到我床边坐下了。
“听说此次历练你又受伤了,还折损了一名弟子,怎么回事?”
哼,他关心的根本不是历练状况,而是想盘问我被干的过程。
“一时大意,被妖物偷袭,赵师弟善后时替我挡了一击,是我没保护好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潜台词是,为了干我,师弟们又让我先冲到妖物面前当炮灰了,赵师弟干我后穴的时候被嘎了。
我隐下了宋凛让蔽日操我一事,原以为零榆必定不知,谁能想这死变态这次往我身上画了传影符,搁宗门里看着现场直播。
“师姐还是那么护着小师弟。”
这是他当上掌门之后第一次喊我师姐。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零榆抬手在我院子里设下结界,然后祭出了自己的本命灵剑,紫雷剑。
零榆的剑法向来以速度见长,紫雷剑是他请人锻造出来,然后他自己跑去东极海的雷狼巢穴历练了两年半才开了灵智化出人形的,因此也是十分忠于零榆。
紫雷化形之后是一个一头白发挑染了几缕紫色,发型是超级赛亚人似的怒发冲冠的形象,玄色长袍加身,周身隐约可见几道跃动的电光。
可能灵剑都随主吧,紫雷的长相也是一股子温润如玉的形象,着实与他的属性不符。
而且因为零榆的关系,我看紫雷也是一股子道貌岸然伪君子的味道。
零榆见我打量着紫雷,抬手将我那不争气的邀月剑召到手中,骚里骚气的抚摸着剑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鹊儿被邀月插得很舒服吧。”
你听听,尽说些让人去死的话。
那我能告诉你啊对,邀月的剑柄小巧但是细长,虽然不够粗壮充实,但能顶到花心,插得我欲仙欲死?
我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零榆习惯了我这随时随地都一副死人脸的样子,不过他知道我什么时候表情会生动一些。
于是挥手除去了我的衣物,腰带随灵力而动将我的手高高束缚在头顶,故意复刻在传影符中看到的那个姿势,又给我两腿拉成一字马绑在两边。
邀月再一次被当成按摩棒使,被插到我还有些干涩的穴内,只是没一会儿,小穴就湿润了,丝毫不用担心会弄伤。
抽插的次数越多,出水量足够之后,空气中“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因为在零榆面前露出过不值钱的神态,所以这次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喘。
零榆维系着灵力操纵邀月插着我的小穴,同时放出了裤裆里的庞然大物。
是的,修真界个个都是大雕猛男,我超喜欢这里的bushi
很奇怪的男人,有逼不操,搁那儿打飞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零榆脸上充斥着兴奋之色,把我插喷之后,才终于向在一旁等候了许久的紫雷示意。
等到紫雷的手覆上我的下体时,我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非要先把我插爽了再让紫雷上了。
爸了个根的,这哥们儿身上的闪电不是特效,是真的电啊!
本就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紫雷这么给我一电,我又颤着身泄了出来。
“哈…哈啊……好爽……”
没想到这场景也给零榆刺激到了,我看到他手都快撸出残影了,就在我担心他会不会撸冒火的时候,他突然急切地站起来,然后浓郁的精华尽数射到了我脸上。
你小子,真是逼样的。
零榆原地喘了一会儿,然后满意地抓住我的胸,揪着乳头往外拉扯,直到乳头滑出指尖弹回原地。
紫雷带电流的手抠挖着水润的骚穴,小穴里的快感让我根本无暇顾及乳头传来的痛感。
“鹊儿的样子,好淫荡。”
零榆笑着再次揪住我的乳头,红肿的乳头被掐得疼痛发热,听到他的话,我敷衍地附和,“掌门调教得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掌门”又给他喊爽了,兴奋得直抽我的奶子,雪白的乳肉很快浮现出清晰的巴掌印,零榆一边抽一边问,“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呵,你能教什么正经东西?
不过也确实是我现在想说的,我顺着他的话,眼神迷离地请求道:“求掌门疼爱鹊儿的骚穴……”
零榆笑眯眯地点了点了,但是不准备自己上,又掐了两把我的乳房之后,腾出了位置让紫雷尽情发挥。
紫雷吻住了我,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掠过的每一寸地方都留下微微的酥麻,像吃了一嘴花椒似的。
右手覆上红痕交错的胸,指尖放出电流电着还在发疼的朱果,于是疼痛变成了同样酥麻的快感。
虽然催奶丹,哦,我不知道原名叫什么,反正我叫它催奶丹。
崔乃丹的药效早已过去,但是乳头流不出来的汁水似乎全都转移到花穴去了,我又开始感觉到痒了。
想被插。
想再被狠狠侵犯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念所想似乎传达给了紫雷,唇舌分开时,拉出一条细线,显得气氛暧昧不明。
紫雷两手扯开我的阴唇,露出红粉的穴肉,一张一翕的小洞盛情邀请看客来凌虐自己。
我终于看到了紫雷的大雕。
颜色意外的粉嫩。
不过配上那张脸,倒也不算违和。
当粗壮的肉棒插进汁水淋漓的骚穴时,被填满的充实感和电流电击嫩穴带来的酥爽让我一下子缩紧了小穴。
紫雷被夹得闷哼了一声,零榆好奇地弯腰盯着我们的交合处,伸手扣弄了一下我被撑满的穴口,感受到连结紧密得一点儿空隙进不去的骚穴,有些不满地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竟不知,鹊儿下面的骚嘴这么紧?”
你当然不知,因为你的鸡吧不带电。
零榆有些不满足于在一旁观看了,站到我身后掰开我的臀瓣,伸出手指松了松我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他要亲身上阵了,没想到他召出赵御的灵剑,逼着灵剑现行之后,因剑主身亡而红温,哦不是,狂躁的剑灵,险些把我屁股削了。
零榆压制住沼御剑。
没错,这把剑的名字跟赵御十分相像,要不他俩能玩儿到一块儿去呢。
沼御是一把土属性的灵剑,剑身笨重有些形似大刀,但人家是实打实的剑来者。
不过也因为剑身宽阔,所以防御上是一把好手。
化身的剑灵则继承了剑身憨厚的特性,身材有些壮硕。
被强行压制的沼御眼神还带着些凶狠,却被零榆引导着脱了裤子把那比赵御粗了不知道多少的阳根插进了我的后穴。
内壁强烈的挤压感爽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嘴欲说些什么,眼神却涣散了。
竟是给我操得失了神。
更让我受不了的还在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沼御化悲愤为动力大力操干着我的屁穴,紫雷被他抽插带动的肉穴收缩吸得也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我只能说不愧是以速度闻名的紫雷剑,操穴的速度也快出残影了,随着紫雷越失控,溢散的电流越多,电得我只能本能的缩紧了骚穴,不管是前面的骚穴还是后面的骚穴。
快感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大脑根本接收不过来,让我产生了一种下体被操烂了的错觉。
最终,在两个剑灵的夹击下,我失声尖叫着泄了出来,尿液混合着淫水喷了紫雷一身,紫雷也在骚穴的紧咬下被榨出了精华。
小穴跟屁眼被同时注入精华,发泄过后的沼御眼神都变得清澈了许多。
零榆对于今日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宴十分满意,收回紫雷同时想收回沼御,没想到操了我一回的沼御,竟不乐意跟零榆走了。
零榆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不过沼御比不上紫雷珍贵,他也就不稀罕带走了。
于是沼御就这么跟在我身边了。
我这算是拥有自己的剑灵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之后,我难得清净了些日子。
同样的,也许久未见到宋凛的身影。
莫不是受罚了?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该去问个究竟。
毕竟是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崽子,虽然有些叛逆,却也不能放任不管。
想好之后,我拎起我那不争气的邀月剑,磕磕绊绊地御着剑往掌门主峰而去。
没办法,新手司机上路是这样的。
一路上遇到不少师弟师妹。
师妹们还单纯天真,不知道她们眼中冷静飒爽的大师姐已经淫堕了,看着我踩在剑上飞得摇摇晃晃,还能给我强行挽尊说是御剑飞行都飞得潇洒不羁。
师弟们则是用垂涎的眼神视奸着我,在他们眼里,还以为我是被哪个师兄弟干得腿软站不住。
看我飞的方向是掌门主峰,又都无趣地撇撇嘴低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场的师弟都知道,带头奸淫大师姐的就是掌门师兄,虽然掌门师兄放出话说可以把师姐带下山随意玩弄,但远不及掌门师兄好啊,随时随地,想干就干。
这不,掌门师兄鸡吧一硬,师姐就得自己过去主动艾草。
事实上他们真的误会了,我是真有正事。
去到熟悉的掌门居所,师傅留下的痕迹已经不多了,现在院子几乎被改成了零榆的风格。
我不禁有些唏嘘。
哎呀,有点想老头子了。
没时间伤春悲秋了,我杀进院子正欲询问零榆宋凛的下落,没想到在场还有三四个师弟。
“大师姐来得正好。”
零榆笑的有些奸诈,师弟们则是用雀跃的眼神望着我。
这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又要我带队下山了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还是得装装样子,于是我蹙着眉问他,
“何事?”
“妄归林有异动,木槐几人自请前去查探,弟子们还是比较信任你,希望你带队。”
说的真好听,不就是又要泄欲。
见我没有回答,零榆补充道,“此次有半枫随行,只要别莽撞,不会有事。”
我特别装逼的用淡漠的眼神盯了他许久,最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办法,又要艾草了,不装逼不行。
不过我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宋凛呢?”
零榆别有深意地看着我,估计是又在想一些关于胯下二两肉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末了,终于幽幽地开口,“小师弟他独自下山历练了。”
倒也符合宋凛的性格。
他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就是在独自历练时搜罗过来的。
我不疑有他,淡淡颔首,便御剑回自己院子了。
第二天一早,木槐,半枫,宿弈三人早早叩响了我的房门,也真是够急不可耐的。
此行的目的妄归林距离较远,危险系数中等,不过木槐与半枫二人都拥有木系剑灵,宿弈则是宗门内为数不多的占星师,推演能力还不错。
这个配置如果有意避开危险,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前提是他们想避开危险。
有一说一,零榆给出的这条能带大师姐一起下山历练同时可以随便侵犯大师姐的福利,也不是完全没正面影响,起码大家下山都有认真打怪,打完怪才干点不正经的事儿。
在这个隐藏规则的推动下,灵剑宗的风评在人间十分不错,甚至在修真界也备受敬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御剑,终于在晨光熹微时赶到了繁茂的妄归林。
异动来自森林中央地带,在林外休整了一番之后,我们一行人才踏入妄归林。
这种树木密集的森林一进去几乎就不见天日了,因此非常容易迷路,再加上妖物最喜聚集于这种环境,一旦迷失,便凶多吉少,故名妄归林。
一旦进来,再想回去就只是妄想了。
跑题了。
我认真地冲在前面警备着情况,习惯性把后背交给了并不值得交付的师弟们,想到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小穴隐隐有些湿润。
只是我人在前面探着路,没注意到后头偷偷运行了一遍小周天推演术的宿弈。
宿弈推演了一遍今日状况无异之后,向木槐和半枫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三人在我背后互相点头示意确认了情况,于是下一秒我就被偷袭。
半枫和木槐同时祭出灵剑,剑灵化形操控着周围的树木藤条缠上我的身子,将我面朝下吊在空中,两腿折叠被拉开,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沉默着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见我根本没有反抗之意,宿弈抚上我的脸,他的灵剑比较特别,是一把镶着星陨石的短剑,比匕首略长些。
推演术能预知敌人行迹,但攻击距离相比其他剑修却十分有限,这是开挂的惩罚。
宿弈用星陨剑挑开我的衣袍,剑尖顺着私处轻轻划过,让人有些紧张,害怕一个不小心会被划伤。
然而洇湿的亵裤暴露了我的心情。
无他,这仨人不比零榆玩的差,这次又是在离宗门较远的妄归林,甚至连结界都未曾设下。
我隐隐有些期待他们会怎么玩弄我。
裤子被削成开裆裤,奶子处也被贴着乳房根部裁剪出两个圆形,露出两团雪白的乳头水滴似的垂在空中。
半枫操纵着藤条往我奶子上抽了一下。
“师姐还是那么淫荡,这么放心把后背交给我们,是也很期待被师弟们凌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槐往我屁股上抽了一鞭,“骚师姐淫水都滴下来了,明明这么兴奋,怎么还是冷着一张脸?”
宿弈伸手探入我的口腔,搅弄着我的舌头,见我被抠得干呕一声,眼角泛红湿润的可怜样,忍着就此操烂我的暴虐冲动,摸摸索索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
“此物是我找合欢宗弟子换来的烈性秘药,你们猜以师姐的金丹境界,能忍多久?”
半枫和木槐讥讽地开口,“忍?阿弈也太高估师姐了。”
宿弈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了,不过动作没听,从瓶内抠挖了一大坨原本该化水服下的膏体往我挺立的淫荡奶头上涂抹了一些,又往我屁眼和骚穴推了些许,连阴核也没落下,余下的量全被喂进了我嘴里。
一开始有些清凉提神的膏体,到后面被涂抹了膏药的地方开始发热,发麻,甚至发痒。
无尽的空虚感和身体的热意烧得我有些神志不清,很快我便丢掉了冰冷面具,脸上露出迷茫和渴望。
藤条在身上瘙着痒,我多渴望这些带着些许钝刺的藤条能再狠狠鞭打我,以缓解敏感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痒意,然而他们却只是故意避开我的敏感点,绕着圈轻划。
我喉咙发紧,内心渴望着被粗长滚烫的东西捣弄,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下贱的痴态媚态。
身子难耐的在空中扭动晃荡,最后竟下意识唤来邀月,作势就要牵引着邀月剑往骚水泛滥的花穴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枫拦住了邀月,嗤笑出声,“掌门师兄说师姐被紫雷剑干得骚水乱喷时,我们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看来,那么多宗门师弟已经满足不了师姐了吗?”
我茫然地循声望向半枫,大脑一片混沌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渴望地盯着他手里的邀月剑,灵力与他撕扯着,试图让邀月剑缓解我的痒意。
他却只是放出自己的阳器,充满男性味道的狰狞性器竖在我面前,我看着它一跳一跳的十分生龙活虎的样子,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张开嘴就要含住面前的大肉棒。
半枫却往后一躲,看我吃了个空之后不解又急切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了,藤条照着敏感点密集地落下,木槐与宿弈双手环抱在一旁旁观,看见昔日惜字如金的师姐被抽得淫叫连连,心里得到了奇异的满足。
“唔——好痒、好难受……”
被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之后痒意更甚,骚奶子被带着钝刺的藤条抽得泛红,拉扯出的几道划痕沁着些许血珠,奶头也没被落下,最为酸爽的要数阴核,敏感的阴核被狠狠鞭挞,充血红肿之后,又热又痒,再被狠狠抽上一鞭,强烈的痛感带来的是奇怪的满足感。
我有些兴奋地喃喃出声:“要烂了,骚豆子要被抽烂了,好舒服。。。”
半枫几人硬是忍着冲动抽了我一刻钟,在此期间我被抽得喷了两次,此时身体还在发颤。
然而还不够。
因为还没被真正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穴和菊穴早已汁水淋漓,泄过两回后,反而更渴望被粗硬的东西狠狠贯穿。
我媚眼如丝地望向他们几人,眼里的祈求不掩半分。
“骚浪蹄子,想吃大鸡吧了?”
我急切地点着头。
“那该说什么?”
宿弈把玩着星陨剑,眼神轻蔑地看着我。
被欲望支配的大脑从善如流地说出淫词浪语,“好师弟,快用你的大鸡吧操烂师姐的骚穴,师姐的骚洞要痒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身子,身体在空中晃荡,淫穴甚至滴下了几滴骚水,露出来的皮肤被凌虐得红痕交错,已经鲜少有完好的地方。
三人终是忍不住了,硬了半天的肉棍烫得惊人,半枫就站定在我面前,掐着我的下巴将硬的发疼的鸡吧挤进了我的嘴里。
身子被调整了一下,从面朝下变为侧着,但依旧被吊在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槐粗暴地扯开我的阴唇,沾满了淫水的阴唇滑溜溜的险些捉不住。
恼怒地冲着我的阴阜狠狠一拍,拍得我身子一颤,紧接着流出了更多的水。
“臭婊子、烂货。。。骚洞怎么水那么多,就这么喜欢被干吗?”
宿弈不多话,已经将滚烫的鸡吧插进了我的骚屁眼,或许是秘药所致,后穴不需要另外润滑,竟自己分泌着液体,一缩一缩地讨好着好不容易吃到的肉棒。
宿弈满足地喟叹一声,“呃——骚屁眼好会吸,师姐的身子这么淫荡,生来就是要被人玩烂的。”
我兴奋地舔弄着嘴里的大肉棒,愈加卖力地吸着,半枫忍不住按着我的头狠狠冲刺,每一下都捅进喉咙深处。
木槐和宿弈被咬的呼吸一窒,一个狠狠掐了掐我的屁股,一个则是想要把我的阴核扯下来一半掐了掐我的骚豆子。
我呜咽着,喉咙还在被迫承受着大鸡吧的顶撞,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好爽啊,要爽上天了。
师弟们好会操,骚屁眼要被干穿了,骚逼也被狠狠侵犯到子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