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少年来不及反应男人的突袭,就这样被他扼住了咽喉,眉头紧皱着挣扎不得。
“都是因为你!”
男人眼眶忽然落下一道泪,恰好滴落在少年的脸庞,顺着他脸颊滑下。
“因为你!——”
那是他第一次在温斯尔面前崩溃到流泪。
他这一生走得如履薄冰,喜怒不形于色,八面玲珑,为了挤入这群上层人物的圈子里,找寻父母身亡的真相卑躬屈膝忍耐多年,第一次因这事儿失态到止不住泪水。
少年忽然绽开一道浅笑,向男人反问:“我做了什么?”
“那你认为是我的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律师,是你先主动向我示好的。”
“你忘了吗?”
蛊惑般的轻语逼迫他想起了被囚禁前的记忆。
话音落下,男人注意力松懈的瞬间,少年反手扼住男人的手腕,翻身将对方双手背过了男人自己的身后,埋回他的肩窝处。
“陪着我。”
“一直陪着我。”
“瞿向渊,陪我。”
跪在地毯上的男人气息抖颤着说不出话,转而松开了左手里攥紧的报纸,被捏皱的纸张从身后滑落,就这样由着少年将他搂在怀里。
男人双眼木然,缓慢转动了一下,看向了窗外渐亮的天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46章:有谁看得见?
大概昏过去了多少次,男人自己也不知道。
起初他以为这个少年身体虚弱,日日都要打着吊瓶,靠大量药物维持状态稳定的药罐子。显然男人错得离谱,在被囚禁的第一夜他就几乎没有过休憩的时间。
从天亮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亮。
这次也并非例外,在少年的母亲回来以后,他似乎显得更加兴奋,故意将男人按在房门板上操干,像是故意弄出巨响。
身体交合的啪啪声响,伴随着他身体撞击门板的响动,几近沙哑的喊叫声……
为什么这扇门从内向外打不开?为什么就是打不开?被情欲折磨得不甚清醒的男人,脑中只有这一句质问,重复不断。
他听到少年在他耳边说:“有谁看得见我在上你?”
黏腻的液体干涸在腿间以后,男人最终也是支撑不住地,再次昏倒了过去。
“……”
窸窸窣窣的声响,耳边持续不断的短促喘息,灼热的气息缠绕在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眼珠缓慢滚动了几番,似乎有什么光亮透过眼皮,将眼前的黑暗全数替代。
直到他睁开眼睛。
眼前还是那个宽大的落地镜,少年坐在椅子上,双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他的大腿张开到极致,身下硬挺的巨物正自下而上地往他身体里抽插。
男人意识到对方又开始了。
往他身上套那件白色衬衫,一颗接着一颗地给他扣完整,再亵玩似地将纽扣一颗颗地解开,动作缓慢,指尖撩起衣服一处,探进衬衫内,手心包裹着男人的乳头,手背感受着衬衫布料的摩擦触感,自上而下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膛。
男人毫无抬手去推开对方的力气,在手掌摸到对方肆无忌惮摸进自己小腹的手指时,也只能虚虚地拨动了一下。
少年迅速一个挺腰,男人便直接向后软倒在少年怀中。
待男人再次拾回零星半点的理智时,才注意到落地镜旁还架着一部电视机……不是。
男人轻甩脑袋,用力眨了好几番眼才看清楚,落地镜旁的并不是电视机,而是监控录像。
屏幕右上角的时间同墙面上镶嵌的时间恰好对上了。
监控摄像头是一个自斜上而下的角度,恰好落在客厅沙发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至雅侧坐在长沙发上,一手枕着枕头,另一手正惬意地翻阅着手里的纸质书籍。身侧的樊远单膝跪地,正为她沏着一壶热茶。
男人瞳孔蓦地骤缩,震惊的神色只停留在了脸上一秒不到。他没想到这个少年居然会给他来这样一出。
让他看着自己费劲心思想要求助的、想要攀上关系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却什么都做不了。少年想让他知道,既然一开始选择了主动接近他,自然要先讨好他,陪着他,也许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会答应男人的请求了呢?
少年无法与男人共情,无论他在过去重复了多少遍。也正因为他的主动靠近,让少年误会了男人的想法。
他没有从少年身上获得多少有利的信息,最后却只能被一条铁链囚禁在这个房间里数月。
“瞿向渊……”
少年唇瓣贴在他颈部皮肤处,感受到了男人动脉皮肤下流动的血液。
“好看吗?”
男人并不懂少年所言何意,眉宇无意识地蹙起。
少年用很诡异的语调,又在他耳边重复道:“我妈妈……”
“好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张了张嘴,从齿缝间溢出的却是一声变调的羞耻低吟。
他了解少年的恶趣味在哪里。想要见他母亲,那就求他。不停地求他。
但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男人再清楚不过。
监控录像的屏幕分辨率清晰得连女人手里的书籍字眼,都能被瞧得一清二楚。
【Theonlythingworsethaalkedaboutisalkedabout.】
女人指腹轻轻地滑过这句话。
下一秒,樊远抬头望向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隔着监控屏幕,男人好似和对方对视上了。
男人身躯僵硬,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怔忡。这个他第一次求助的对象,选择了冷眼旁观。这也是男人第一次对温至雅的求助心绪产生了动摇,如果她也是和樊远一样的人,尽管她的儿子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她也许会选择包庇温斯尔,还是……
男人突然在此刻后悔了。
后悔自己用这种方式,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撑下去。
一定要撑下去。
十二岁的时候,瞿向渊并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突然接受整形手术。
他穿着崭新的初中校服,站在手术室门口徘徊许久,不知道该不该走上前,能不能将这种话问出口。
他清楚知道父亲这样做是有他的原因,但是为什么……他素来擅长将心思藏得很深,深到父母以为他只是个沉稳懂事的孩子。只有母亲牵着他的手,走到父亲的病床前,他才恍惚着回过神来,父亲一定是为了母亲。
一定是关于那个医院被掩盖的所谓的谣言。
父亲很反常地将他抱在了怀里,对他说着些在他那个年纪听不太懂的深奥话语。他从小到大都鲜少和父亲拍照,在父亲被推进手术室的前一刻,母亲才匆匆地从他们身侧,偷偷地拍下了一张照片。这也成了他唯一一张和父亲的合照。
一年后,父亲突然离家出走,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同着和家人的痕迹也一同销毁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就连母亲病重进ICU的那一刻,他都不曾出现过。在他数次埋怨父亲的时间里,母亲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为什么他的父母也总是瞒着他所有事儿?
直到他十五岁那年,偷偷记下了母亲的银行账户,才调查发现一直有个唤作肖晨的男人,定期地往母亲的账户里汇款,也总是在某些时候,监控录像恰好拍到一个和父亲身影很像的男人,但是那张脸和父亲完全不一样。
他去调查过这个男人,可最终的结果也让他失望,对方身上没有一丝来自父亲瞿泰城的痕迹,可冥冥之中却有什么在牵引着他。尤其是母亲葬礼结束的那个晚上,他看到那个和父亲身影很像的男人,戴着鸭舌帽,用黑色口罩将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捧着一束红玫瑰,坐在墓碑前,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母亲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离世后不久,他才从所有的遗物细节里找寻到关于父母的一切真相。
不能和父亲相认,否则就会成为父亲调查真相的累赘。所以他这么多年来,也默默地在背后调查母亲的身亡真相,调查这个所谓的汇德医院。他学着父亲时常偷偷去探望他一样,他也会默默地跑到父亲的住处,去看看他都在做些什么。在他收集到那么多证据,鼓起勇气想要和父亲相认的前夕——
汇德医院发生爆炸的惨案袭来,铺天盖地的新闻层出不穷,热度居高不下。他最后连父亲的骨灰都找不到,也等不到父亲亲口将真相告诉他的那一刻,他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爱的父母。
所有的证据、真相,一夜之间都好似成了灰烬。
他最后也只剩下了一张和父亲在病床前的合照。
偌大的嵌入式屏幕,重复播报着汇德医院爆炸案,车水马龙的街头堵得水泄不通,熙攘的人流,喧嚷的鸣笛声,交错不止地盖过了整座城市的新闻播报声。
没有人在意走在街上举旗痛斥的受害者家属,无人在乎死在汇德医院里的无辜医护与病人。议员选举唇枪舌战,大肆宣扬这座城市的美好与未来。大厦顶层内的派对不断,上流狂欢不止。
他会继续走父亲没走完的路,揭开这个医院最真实的模样。
男人睁开眼,耳边的混乱骤然消散,那点儿缠绕在周围的嘈杂声响仅剩下了身后平稳的呼吸声。
他还待在这间布置温馨的房间里,手机捏着那份被他翻阅过无数遍的泛黄报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期徒刑……”男人木然地蠕动着嘴唇,不停地重复着报纸里密密麻麻的字眼,“耀石集团股价暴涨……”
“无期徒刑……”
“耀石集团股价暴涨……”
谁能帮他,谁能救他。
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
“瞿向渊。”
“瞿向渊……”
意识忽然回笼,身旁的轻语幽幽地窜入耳中的那刻,男人猛地睁开眼睛。
瞿向渊反射性地绷动了一下身躯,像是被惊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轻蹙眉宇,掌心轻轻地压在瞿向渊的肩膀上,盯着他两鬓不停冒出的冷汗,疑惑道:“你怎么了?”
瞿向渊好半天才从温斯尔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凌乱的思绪被打散,似梦境似现实的那些画面迅速沉入了心底。
再回到现在,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时钟。
才过了三小时不到。
温斯尔见他一副像做了噩梦的模样,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腰腹,低声轻语道:“你到底怎么了?”
瞿向渊才惝恍着想起来睡着前发生了什么。
沉默片刻,淡道:“没什么。”
“那你为什么……”温斯尔垂下脑袋,将男人的脸掰过来了点儿。
“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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