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冷气在室内流通得极速,像冰似地迅速扫过他溢出汗珠的脸庞。
瞿向渊没忍住抬高了下巴,看向天花板的目光模糊得只剩几个大小不一的光圈,在眼前胡乱地打转,乍然一片空白遮挡了全部视线——
江北市那几日雪下得很大。
雨刮器正费劲地扫除掉落在前车玻璃的雪块。
男人做了很久的心理挣扎,最后还是打开了驾驶座车门,撑起一把黑伞,往那幢被大雪覆盖的山林别墅走去。
暴风雪中的一抹黑影几乎被整片白覆盖过去。
“瞿律师,你今天又来了。”
“是的,樊管家,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可是温夫人她并不在国内,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次是为了……”
少年的指尖落在钢琴键上的速度越来越快,音乐声婉转,完全盖去了客厅外的交谈声。
弗朗茨舒伯特的曲风特性在他身上展现得过分融合。也许是受他母亲的影响,在瞿向渊第一次发现他手中捧着的那些女性主义书籍之后,再看见这幅模样的温斯尔,并不显得诧异。
房间十分宽敞,却只摆了架白色三角钢琴,显得格外空荡,飘窗外的风雪白茫茫一片,压去了仅剩一丝生机的绿植。
少年像往常一样穿着白色毛衣,赤脚踩在地毯上,十指熟稔地落在黑白琴键上,手指关节微微泛粉,兴许是常年被圈养在阳光并不充裕的山林别墅内,肌肤白皙得过分。
M?dcharakter的气质放在他身上是一种别样的美,干净,纯粹,柔弱且孤独。
没有人看见温斯尔的样子不会产生恻隐之心,包括瞿向渊。
男人静静地站在琴房门口,没有去叨扰沉浸在音乐中的少年。
直至音乐声停止。
并不懂得古典乐的男人也忍不住抬手,为他鼓掌。
低着头的少年,循声看向门外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听。”男人称赞道。
少年也学着他露出浅笑,表情略显僵硬,似乎并不熟悉这样的微笑。
他眼里轻泛着惊喜的光亮:“真的吗?”
真的……
好听吗?
“真的。”
少年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在鼻间渐浓,似乎有某种安定的作用,又似乎……驱动着他内心沉睡的某一片,想要冲破被捆缚的牢笼。
沉默持续良久,他抬眼,撞上男人的视线:“那你喜欢吗?”
男人不暇思索:“喜欢。”
这是男人的第七次拜访。
男人像从前一样,一席长黑西装,趿着他家里的一次性毛拖朝自己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如风雪里的一抹黑,在进入这间房时,他身上的黑愈发显眼,在靠近少年时,宽阔高大的身形几乎将他的身体盖过,落在地面一道斜长的阴影。
“你身体还好吗?”
男人走上前,蹲下身子,一手抵在曲起的膝盖,另一手伸出,手背轻轻地按在少年的额头上。
“有没有按时吃药?”
突然的亲近让少年略显惊愕,似乎还有些不知所措,稍稍往后躲了躲。
少年的目光静静地打量在男人身上。
他嘴角含笑,眼里没笑。
只有看不透的深沉与城府。
他以为所有大人都这样。
第八次、第九次、数不清第多少次。
温斯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开始痴迷。那明明就是普通的古龙香水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气温上升的那天,男人褪下身上的黑西装时,他才看到了不一样的他。
西装里的白衬衫被脱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那些只用过在自己身上的镇定剂,温斯尔第一次用在了瞿向渊身上。
瞿向渊再睁开眼时,并不感觉到寒冷,甚至一股股奇怪的燥热从胸腔散开,持续不断地窜至四肢百骸。
房内的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比客厅的要更闷人些,燥得人浑身无力。
起初他以为是暖气的作用,其实并非如此,镇定剂用在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身上,也许也会出现身体无力的情况,呼吸像被抑制住。
男人奋力抵抗着镇定剂带来的嗜睡与不甚清醒的副作用,紧咬后槽牙强迫着自己清醒过来。
少年站在距离男人大约两米远的位置,落地窗外的雪雨渐小,他轻歪了歪脑袋,垂眼盯着被捆缚的男人,好似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整齐排列的几只巨型玩偶,安静地趟坐在床边,包括被他扒光了衣服的男人。
尽管浑身赤裸地被捆在床边,男人眼里也没有恐惧,只有过分镇定的疑惑,含着几不可见的警惕。
“你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尔,你在做什么?”
那个时候的瞿向渊,还会“亲昵”地唤他一声斯尔。
那些虚伪的亲近,在被少年囚禁的第一个月通通散尽,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真正的爪牙和心机,到最后也是无能为力。
只能忍受、承受少年病态的发泄,扭曲的性欲。
男人第一次对少年露出恐惧的神情,是他手里还拿着那支用过的针管,还有……看不清字眼的药板朝他走近。
第一个晚上,男人被强灌了两瓶奇怪的液体。或许效果和反应并不如他意,少年从药板里按出满手心的白色胶囊状药物,一颗一颗地往他体内塞。
直至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耗尽。
少年的指尖点在男人的腹肌线条处,像勾勒线条那样滑过他的腰腹、游移到他的人鱼线处,然后圈住了男人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敏感的硬挺阴茎。
“你喜欢吗?”
“……”对方张了张嘴,却吐露不出一个字眼,强迫着自己回笼的零星半点理智,也因为少年的触摸而消散殆尽。
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
温斯尔好半天才读懂对方压抑着喘息的唇形动作。
不可能放开。
所有的拒绝都是徒劳。
他愈加肆无忌惮地摸向男人的臀缝,药物作用太过强烈,干涩的后穴不受理智操控,本能地泌出黏腻的透亮液体,沾湿了穴口周围。少年指腹刮过湿润后穴的一瞬间,男人忍不住动作收紧,紧阖上眼,避开了对方逐渐变得异常的目光。
他掰开男人的双腿,身下的器官硬挺,抵在男人湿滑的穴口处,轻轻摩擦着湿润了头部。被欲望折磨得不甚清醒的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动作。
温斯尔掐住他的脖颈,狠狠地撞了进去。
少年手背抵着他的下颚抬高,强迫对方昂起头,逼着那双被春药折磨得涣散的眼眸同自己对视。
“瞿律师,你喜欢吗?”
“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喜欢啊。”
“你说啊,像之前那样说啊。”
“……”
持续不断的、间歇的、重复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好听吗?”
“你觉得自己的叫床声好听吗?”
“瞿律师。”
“……”
“瞿律师……”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又似乎成熟了些。不像那个十六岁的少年,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律师……”
掠过耳畔的轻语,迫使瞿向渊掀开略显沉重的眼皮,眼前猝然放大的五官依然熟悉,但似乎不再像五年前那个少年。
温斯尔眼里含着炽烈的欲望和……
和什么?
瞿向渊瞧不清楚,也看不太明白。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你看看我。”
“多看看现在的我……”
温斯尔握住自己那根,滑过对方湿黏的臀缝,抵在穴口处。
“瞿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很突然地,停止了动作,就这样静静地盯着他。
“……”
瞿向渊沉默以对,不明白他眼神的意思。
同以前一样的称呼,在今晚忽然变了味。
温斯尔阖上眼,突然吻住他的嘴唇。握住阴茎的手松开,顺着男人的腰部,游移到他的手腕处,圈住,再紧紧地扣压回床上。
然后趁瞿向渊不注意间,离开他唇瓣的那刻,昂起头,右脸贴着他的右脸,胯部往前用力一顶。
“呃——”
硬挺的粗硕阴茎猛地挤开窄小的肉穴,捅了近半进去。
身下的男人因他突然的顶入而双腿收拢,被他扣住的手指也下意识地蜷起,指腹用力,压在了温斯尔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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