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呃啊!——”
话语未完,后方狰狞的肉刃用力凿入他的身体里,剧烈驰骋起来,让他的未尽的字眼都吞没在了沉哑的喊叫声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儿语气强硬:“你答应了。”
男人也同样强硬:“我没答应!”
针锋相对间谁也不让着谁。
温斯尔起初以为瞿向渊吃软不吃硬,你学着示弱他却瞧不见你,后来又以为跟瞿向渊来硬的他就会跟你屈首,结果照样不尽人意。软硬兼施不起作用,就得用地位去压迫他,威胁他,他才能稍微收起利齿臣服。
两具肉体持续撞击发出高频的啪啪声响,青筋凸起的柱身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摩擦,挺动腰身的速度高频又激烈,瞿向渊直接被他擦着敏感点前后高潮,前端被撞击到晃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然而男孩儿并没有放缓速度的意思,反而抽送得更快,在他陷入高潮的痛与麻的神志不清间继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
男人被操到浑身绷紧着痉挛,手指握拳到骨筋突起,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对方却没有停下给他休憩的时间,被迫继续沉浸在持续的高潮中,下腹阵阵发麻,逐渐失去知觉,只有一根滚烫的巨柱疯狂地往他体内捣弄。
沙哑的声音从他口中间断地吐出:“温斯尔,停下!——”
“停、停下……啊……啊……”
胯部狠狠地撞击着男人的臀部至一片通红,可他依旧没有减速,床铺也因两人的激烈交媾而吱呀作响起来。
温斯尔狠狠地掐了下他的乳头,嗓音沉戾:“我再说一遍,你答应了。”
“我没……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的男人无法再认真回应男孩儿的问题,拼了命地攥住最后一丝理智去否认。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加之酒精的作用,瞿向渊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朝他开口:“停下!——”
“温斯……尔……啊……停下……”
语无伦次的话语伴随着口鼻中溢出的嘶哑闷吟,淫糜又凌乱,双眸涣散间,脸颊绯红到满脸都是欢爱间渗出的热汗,眼前阵阵发黑,濒临昏迷前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温斯尔操死过去。他无力地伸出手推拒着男孩儿持续耸动的腰肢,指尖往对方的腰腹划出凌乱的红痕,到底还是无济于事,对方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坠入欲望与愤怒间的男孩儿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执意地揪着男人不合心意的回应,愤怒到失去理智,朝他凶狠地发泄。
“够……啊……够了……”
瞿向渊声音渐小,浸润眼角的生理泪水滑落到床上沾湿一小片。
昏暗晕眩的视线内,只瞧见了在他身上疯狂往前挺腰驰骋的年轻男孩儿,发了狠地往他大腿上啃咬,留下数不清的凌乱齿痕。
“停……停下……”
瞿向渊错了,温斯尔跟当初并没什么不同。
只是比从前更懂得伪装了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3章:你他妈换个人发疯!
粗重呼吸交缠间,瞿向渊嘶哑的叫声在耳边渐小,直至消失,绷紧的身躯也因此松懈,攥紧床单的双手松开,由着男孩儿腰肢耸动而前后摇晃。
温斯尔吮着他侧颈持续冲刺,快感聚集在下腹那处,濒临射精前一刻,猛地挺腰往他体内射入股温灼的浊液,喘气间在男人耳边低低喟叹一声。继而意犹未尽地放缓了速度,起身正要攥起他后颈同自己缠绵一吻时,才注意到身下的男人早已经昏了过去。
面对男人的昏迷,温斯尔并不显得意外,只是怔然片刻,转而脱下俩人身上仅剩的那点儿衣料,将他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声自上而下地冲刷着两具赤裸的躯体。
浴室空间狭窄,温斯尔往地上铺了层浴巾,俩人前后坐在地面,花洒被扣在支架上,温水倾斜着铺洒到两人身躯上。温斯尔从身后抱住他,两指往瞿向渊身下被操干到红肿的肉穴里捣弄,一点点地将里面残余的精液扣挖出来。
又痒又麻的刺激感让瞿向渊在混沌中睁开了眼,意识回笼间,连抬手去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温斯尔的胸膛。男孩儿的气息缠绕在他耳沿,潮湿又灼热。下身隐约间只感觉有两根手指在捅弄着里面粘腻的浊液,花洒水声哗啦啦,污浊痕迹被冲刷干净。
温斯尔舌尖轻舔舐过他的耳廓,不知餍足地贴得更紧:“瞿向渊……”
“……”年轻男孩儿的轻唤换来的,只有他虚浮短促的疲惫气息,连半点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微眯眼眸,只能掀开条缝,视线由模糊到清晰,视野前朦胧的水雾猛然扭曲,眨眼间一片茫白的光亮盖过他的眼睛——
寒潮肆虐,山林间往日的浓密春景不再,只剩枯萎的细枝岔出树干,在风雪中摇摇欲坠。狂风飕飕,雪越下越大,白色冰雪密密麻麻垂坠而下,窗外剩白茫茫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内暖气过于充足,尽管男人浑身赤裸,额鬓依然洇出丝丝细密的汗珠。
墙边摆放着四五个近两米的巨型毛绒玩偶,整齐地排坐在白墙边,粗重的锁链悬焊在床头边的墙壁,链子大约三米长,尾端的项圈紧紧地锁扣着男人的喉咙。
少年将被折磨得浑身无力的男人按放在玩偶堆中央,指腹按在对方脖颈处滑动,勾划着留在男人颈间的吻痕,自浸地炫耀着自己的成就。
“你想这样到什么时候?”
男人躺在玩偶怀里,呼吸缓且重,勉强撑开眼皮,嗓音沙哑到几乎在用气息在说话。
“不知道。”少年回应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的意思。
“解开。”男人也说得很干脆。
少年蹲在他面前,一手随意地搭在曲起的膝盖,另一手依旧握在他侧颈处,越过项圈揉按着红紫的淫乱痕迹,半晌才抬眼同男人对视:“答应我不离开,我就给你解了它。”
男人与他对视片刻,随即垂下眼睫,神情没有变化,曾经喜怒不形于色,波澜不惊的面色再现眼前,叫人瞧不明白他心思所在。
沉默持续良久,男人背过身后的手指攥紧了玩偶的一处,对他说:“我不离开。”
语调平缓,嗓音低沉,听不出任何违心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似乎被他的话逗得心情大好,笑容如沐:“再说一遍。”
男人眉宇拧紧:“什么?”
“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男人唇后牙齿重重地阖了下,口不对心重复道:“我不离开。”
“真的吗?”
少年开心到像得到奖励的孩子,兴奋地不停朝着他反复询问:“瞿律师,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
男人嗫嚅着嘴唇,艰涩道:“……是。”
“好,那我给你解开。”
嗒——
项圈锁扣松开的一瞬间,男人反手捞过项圈,迅速扣住了少年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嗒”的一声轻响,锁扣合上。
男人费尽全身力气起身逃离时,少年却不显得惊诧与慌乱,反而平静得诡异。他慢悠悠地躺在被男人躺得暖和的玩偶怀中,面容不惊地盯着对方惊慌地翻找出衣服和裤子,一边快速地套弄在身上,一边踉跄着发软的双腿打开了房门。
通通都在少年的意料之内。
男人跑下客厅,把能试的门都试了数遍,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就好像……所有门都是从外面锁上的。
桌椅拍打的响动,花瓶碎裂的刺耳声音,混乱间交杂在宁静的宽敞客厅内回荡。
无论他用尖锐的利器敲砸玻璃多少回,所有门窗都毫发无损。
男人愤恨的怒吼响彻整幢别墅。
余音缭绕,继而消散而去。
一片寂静过后,身后传来轻缓平稳的脚步声。
男人尚未反应过来,少年就反手将他压在了沙发上,用胶绳捆住了他的双手,膝盖压在他的后腰处狠狠地碾压着。
“你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我说谎。”
男人被碾得骨头发疼,忍不住溢出声痛哼:“放……你他妈放开!……”
少年怒火攻心,阴沉道:“你答应了我不离开的!”
“……”
他又重复道:“你答应了!”
“你他妈换个人发疯!”
少年眼含沉戾,语气强硬:“我再说一遍,你答应了。”
这次男人不再回应,而是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两人贴身纠缠间男人踹下了桌面的花瓶,碎裂声乍然在耳边响起,将二人都吓了一跳。
少年怔愣不足半秒的时间,男人迅速侧过身躯,就在他逃离沙发的瞬间——
颈间一阵刺痛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侧颈的针头被少年迅速拔出,甩在了地上。
男人对这个痛感过于熟悉,睁大眼眸强撑最后一丝理智要逃脱的刹那,视线恰好同远处的樊远相撞。
寻求帮助的话语尚未从口中说出,在恍惚阖眼间,瞧见了樊远转身离开的动作。
那时的绝望在于,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竟然会被一个未成年囚禁在温馨的房间里每日奸淫,不论他用了多少办法都没办法离开这幢别墅半步,脚步尚未踏出门口,就被对方用铁链狠狠地拽了回去。
更绝望在于……贴身医护管家樊远在亲眼目睹这一切时,选择视而不见,转身离去。
一模一样的话语于今日再现,二十一岁的温斯尔同五年前的那个少年骤然在眼前重叠。
瞿向渊迷糊间睁开眼睛,周遭升起的水雾将两人赤裸身躯蒸腾得泛红发烫。
啪——
瞿向渊一手拍在了盥洗台墙面的镜子上,神志不清间才发现自己被温斯尔压在洗手池操干着。
身下几乎没了知觉,后方的男孩儿托着他下巴抬起,强迫他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被操弄得前后耸动,双腿发软到只能被对方顶弄得往前微微摇晃,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够了……
停下……
“……”要说出口的话语到了嘴边,只剩不规则的紊乱喘息。
“瞿老师,看到了吗?你自己高潮的样子。”
这句在温斯尔看来是甜腻的情话,在瞿向渊眼里,却像屈辱的烙印,狠狠地印刻在他身上,逼着他回忆起那两年的痛苦。
瞿向渊猛地垂下脑袋,紧咬后槽牙:“……疯够了吗?”
“嗯?”温斯尔似乎没听清他在呢喃些什么,于是凑近他耳边,下巴轻抵在男人肩膀,微微侧过脑袋,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侧颜,“你说什么?”
他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朝温斯尔吼去:“温斯尔你他妈疯够了没?!”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五指划过布满水雾的镜面,留下几道长痕,延至镜面底部。
被指腹划过而清晰的镜面,倒映出身后年轻男孩儿的眼睛,一抹熟悉的阴冷与沉戾从他眸底掠过。
瞿向渊对这个眼神产生恐惧是身体已经习惯的本能反应。
温斯尔没做任何回应。
在弥漫的水雾再度将镜面的清晰痕迹覆盖后,瞿向渊再也看不见温斯尔的神情了。这种未知的、预料之外的恐惧逐渐蔓延上来,循着身体各处悄然攀升,直冲头脑。
“!!——”
身体好像被烫热的巨物猛地撞进未开垦过的深处,仿佛将他的肚子捅穿,下身的麻木好似伴随着更多的诡谲快感与疼痛,继续朝他涌来。
身后的年轻男孩儿不再言语,而是掐紧了他的腰,整根肉刃粗暴地挤开他的肉穴,捅弄到更深的位置激烈冲刺。
“瞿向渊,你为什么就是不能说些我爱听的。”
“为什么总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对你哪里差了。”
“我没把你锁起来,难道还不够好吗……”
温斯尔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小,低到仿佛周遭都罩下了屏障,眼前一阵发黑,眼皮几次都只能眯成条缝,强撑数次还是睁不开,撑在盥洗台边缘的双手也逐渐无力。
“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能顺着我点儿?”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有劲儿的吗?”
“瞿向渊,我明明就,真的很……”
“……”
瞿向渊被对方操干到连喉咙都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只能喘着羸弱的气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攀在镜子上的掌心也支撑不过几秒,顺着镜面滑落间,身躯也往盥洗台倒去。
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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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向渊垂在床边的手指尝试动了动,漂浮感失重间,回笼意识。
这会儿太阳正烈,窗帘也遮盖不住的敞亮。
轻微的触感在颈间皮肤滑动,从下颚到颈侧,再到锁骨停顿,最后被温热的掌心裹住。
“醒了?”男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瞿向渊睁开眼,比往常更快地适应了白天的光亮,目光停顿在前方某处定点,瞳孔聚不成焦,半晌没言语。
他还没从昨晚发生的事情中缓过来。
温斯尔躺在他身后,指腹游移到他胸部位置裹了裹,稍起脑袋望向男人的脸。昨晚将对方折腾得昏过去的阴魇骤然消散,俨然一脸餍足甜腻的乖巧。
“瞿老师,你睡得好吗?”他下巴轻轻刮蹭着男人的侧脸,问得体贴。
瞿向渊抬起略显无力的手,指腹圈过对方的手腕,尝试着撅开,结果不尽人意。
温斯尔掌心压在他乳头上,收了收指腹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疲倦地闭了闭眼,沙哑道:“……松开。”
温斯尔略去了他的话,兀自问道:“你饿吗?”
“……”
缄默不足两秒,他又说了一遍:“把手松开。”
温斯尔不太满意对方过于冷漠强硬的答非所问,轻拧眉宇打量对方半晌,可瞿向渊此刻脸色看起来苍白得紧,思索片刻还是选择不再为难他,松了手。毕竟昨晚被自己折腾到近下半夜,中途还昏过去了两次,就连帮他洗澡收拾的途中都不曾醒来过,一觉睡到大中午。
瞿向渊在他掌心离开自己胸膛那刻,强忍住下身的麻木与酸痛撩开被褥,带着满身温斯尔留下的痕迹,艰难地走到衣橱前,拉开衣柜门,满柜清一色的深色系衣裳,深灰深蓝纯黑。
温斯尔早早就醒了,这会儿跟瞿向渊根本就是两个状态,不仅穿戴整齐,甚至捯饬得干净靓丽,一副等待相好起床的精致模样,他目光扫过瞿向渊的衣橱,疑惑地脱口而出:“你为什么现在都穿那么沉的颜色?”
瞿向渊扣衣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指腹微微压紧其中一颗纽扣。
“……”沉默持续良久,最后还是没有回应他,兀自扣上扣子。
“为什么一起床就不理我?”温斯尔起身朝他走近。
就在男生即将走到他身后时,瞿向渊忽然应激似地后退,撞到衣柜门上:“你还想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直接打断了他:“你还想干什么?”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男孩儿轻歪脑袋,垂眼盯着对方良久:“瞿向渊,你为什么总对我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可以是‘早啊’‘你睡得好吗’‘你饿不饿’?”
“你为什么从来不跟我说这种话?甚至连像以前来我家拜访那样的假惺惺关怀都没有。”
他又重复:“为什么?”
“……”男人面对他一醒来就无数句的“为什么”压得猝然沉默,神情复杂。
那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正要脱口而出,又被瞿向渊硬生生收了回去,抿紧嘴唇,撞开温斯尔往房门走去。
温斯尔心情似乎很好,也没跟他计较,跟着他走出房间。亦步亦趋地跟到开放式厨房的位置,在瞿向渊目光停顿在桌面上被打包好的丰盛早饭时,他说:“我给你买了早餐,看合不合胃口。”
瞿向渊收回视线,依然沉默。
温斯尔一如既往地当他默认的态度,想起之前自己给他打包的泰餐,心说他肯定会把东西给吃掉,毕竟在那两年里,温斯尔早就摸透了瞿向渊的胃口和偏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光落在被他扔在玄关的购物袋,才想起自己专门为瞿向渊购置了不少浅色系服装,他拎起纸袋往瞿向渊走去。
瞿向渊警惕地盯着朝自己走上前的年轻男孩儿:“你什么时候能走?”
温斯尔轻笑:“这么着急赶我走啊。”
他打了个哈欠,语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我照顾了你一晚上,早上才睡俩小时。”
瞿向渊知晓了温斯尔暂时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转开视线,选择忽视他。
见男人避开视线,温斯尔拿出lv购物袋里的礼盒,递到对方面前道:“给,送你的。”
瞿向渊目光掠过刹那,倏地收回,眼底闪过丝几不可见的惶恐,半晌才镇静下来:“我不要,你拿回去。”
温斯尔今日也同那日一样,不理解他当时拒绝自己赠送手机的态度,也同样不理解今日拒绝的意思,直接当男人面把白衬衫拆了出来:“你试试啊,我挑了很久的,还专门按你尺码买的。”
瞿向渊挪开身躯:“我不穿,你拿开。”
温斯尔向他靠近,异常有耐心:“嗯?为什么?试试吧。”
“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再穿深色了,显得你更严肃疏远,像以前一样穿回白色的吧。”
“我说让你拿开!”
“你明明穿白衬衫更好看,为什么不?”
瞿向渊拽过衣服,当着他的面攥作一团猛地甩到了地上,忍不住朝他怒斥出声。
“你知道为什么,温斯尔你自己清楚!”
衬衫衣料从指尖划过再到落地的一瞬间,温斯尔僵硬着身躯,手指微微蜷起,指尖轻触掌心。
温斯尔被他突然的这番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怔然在原地。
恐惧,恼怒,屈辱,慌乱接连盘旋在瞿向渊的脸上,交错不止,复杂到温斯尔有些看不太明白对方表情的意思,突然勃然大怒到好似自己戳中了他的痛点。
我知道为什么?
我清楚原因……
“瞿律师,春天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今日的着装不同往日,破天荒地穿上了制服,男人视野模糊间瞧见了少年制服右侧的校徽,是以英式精英教育出名的法明顿国际高中。
“他们说我可以复学了。”
少年张开双臂在男人面前转了转,兴奋地询问道:“这套校服好看吗?”
不出预料,男人给予的评价只有缄口不语。
少年不恼,倒是反常地开心,捞起旁边未拆封的黑色礼盒,从中拆开后,取出面料极好的白衬衫,捏着肩膀两侧的衣料扬在男人面前:“我也给你买了衣服。”
男人不知道少年又要做出什么异于常人的疯狂举动,怔在原地,眼眸略显惊恐。
男人没有任何动作。
少年直接将衬衫套在了他身上,细致又耐心地给他扣好每颗纽扣。
“果然还是白衬衫适合瞿律师。”
他替男人抹平衬衫褶皱,垂眼盯着对方:“瞿律师,你说一句‘斯尔,恭喜你复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男人没有任何回应,脸色瞬间沉下来:“说!”
“……”男人依然沉默。
少年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拉近至自己面前,几乎是下令般的强硬语气:“快说!”
男人张了张嘴。
“有本事儿就……”盈满倦怠的脸庞忽然浮出讥诮的笑,咬牙挑衅道,“掐死我!”
因为他的不听话,换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男人穿着件白色衬衫,被少年压在落地镜前操得浑身痉挛,身躯哆嗦着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衬衫衣扣被撕扯崩开数颗落了满地。
少年拽着男人后脑发丝,将他的脸猛地按在了镜面上,同样笑得讥讽:“瞿律师,你之前就是这副样子接近我的。”
“你要否认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江北市迎来整月温度最高的一天,他那日匆匆赶到山林别墅时,热得将外套脱了下来,解开了白色衬衫的一枚纽扣,同樊管家打过招呼,却也恰好碰上在飘窗小憩的少年。
男人只瞧见了少年见到他时的警惕与疑惑,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离去的那刻,少年蓦然转变的眼神,将目光黏在他背影的诡异与沉戾。
至此以后,白衬衫仿佛成了温斯尔的病态性癖。他享受解扣,撕扯的过程,也享受白色衬衫凌乱地挂在男人身上,被他操干到摇摇欲坠不甚清醒的样子。心情一来就给他穿上,将满脸春潮的男人压在镜子前,逼着他睁开眼瞧看自己衣衫被扯烂,浑身淫荡痕迹的狼狈模样。
每日每夜在他耳边重复:瞿律师不再是光着身子的玩具了。
更可怕的是,那时的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不穿衣服的样子。他更宁愿浑身赤裸地被对方羞辱,也不想要自己身上挂着件欲盖弥彰的衬衫,逼着他回忆起让自己后悔的选择。
后悔为了自己的野心与公众的追捧而接近温至雅的儿子,试图捉到权势之人的把柄在公权力名利场里翻云覆雨。
眸光闪动一瞬,那抹记忆浑然飘散。
温斯尔再睁开眼,发现男人正紧紧地掐着他的脖子。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温斯尔垂眼盯着眼前的男人,怔然许久,喉结在对方掌心包裹下艰难地滚动了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含疑惑,声音比方才艰涩许多:“瞿向渊。”
“你为什么掐我脖子?”
瞿向渊被他不知所措的无辜神情激怒,逐字从齿缝中挤出:“温斯尔,我真的很想——”
呼吸窒在胸腔刹那,又猛然释出。
他手臂轻颤着松了点儿指腹的力气。
“很想……”
掐死你。
这三个字从脑中虚飘而过,迅速到来不及捕捉便在耳边消散殆尽。
他眨了眨略显惶恐的眼睛,松开了手,眸色蓦地一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温斯尔唇瓣嗫嚅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语戛然而止,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应。
我……
错在哪里?
瞿向渊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出口:“你若无其事地走到我面前,做着跟以前一模一样的事儿,你告诉我你现在跟过去有什么区别?你没把我锁起来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男人唇瓣微微发颤:“是不是?”
温斯尔的嘴唇小幅度地动了动,半晌没说话。
垂在身侧的手试探地摸上对方其中一只手腕,喃喃地道了声:“瞿向渊……”
“那……”
“对不起?”
并非肯定的语气,而是试探性的、不确定的。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甚至连道歉都不甚真诚,仿佛只因对方想听到相似的话语而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难以置信地哼笑出声,鼻腔中吐出道荒谬的气息,像是早已意料到他有这样的回应。
如果温斯尔真的有正常人心理,又怎么会将人囚禁起来每日奸淫,将人圈养在房里肆意玩弄。他不能期待一个有精神疾病的人产生正常人的同理心和共感力。
温斯尔没有,瞿向渊也不指望他会有。
瞿向渊松开攥着他脖颈的手,抑住愤怒对他说:“离开这里。”
温斯尔尚且不理会被扔弃的衣服,转而将话题引向他处:“瞿向渊我给你买了——”
瞿向渊不耐烦地截断他的话:“你能不能现在就消失在我面前?”
“那你把我带的早餐吃——”
“你听不懂人话吗?!”
温斯尔蓦然愣住,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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