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你再继续挡着我试试看。
来人的相貌逐渐在眼前清晰,瞿向渊微朦的眼睛倏地睁大不少,醉酒的迷离猝然消散殆尽。
“你——”
瞿向渊要出口的话被温斯尔的突然靠近而哽在喉咙。
温斯尔稍稍侧过身躯,宽阔的肩膀遮住车内后视镜,手掌直接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几乎挡在自己的臂弯下,双眸沉下来,语调放缓,嗓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想干什么?”
“你给我下车。”
他眼眸一暗:“瞿向渊,是不是准备对我说这种话?”
瞿向渊被他的话呛得骤然沉默,双眸沉冷,盯着温斯尔良久,他总不能直接将人赶下出租车,于是摸索到门把手就要拉开。温斯尔瞳孔轻动,快他一步按住了他要开门的手,转而对驾驶座的中年男人道:“师傅,鹭阳科技大学校外公寓A3栋。”
瞿向渊:“……”
师傅下意识地看向车内后视镜:“是不是那个教师公寓?”
温斯尔笑得礼貌规矩,俨然一副乖孩子的模样:“对的,就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旁边这位先生?”
温斯尔挡住瞿向渊的脸,另一手直接按住对方的手带到小腹前,摸向男人某个隐私位置,眼含玩味的警告,似乎只要男人有点儿动作他就要做出疯狂的举动来。瞿向渊在外人面前没敢动,他知道温斯尔真的会做出难以设想的行为。温斯尔见他安分不动,便笑容乖巧地看向车内后视镜,解释道:“他是我的法学老师,喝得有点儿多,我送他回去。”
驾驶座师傅仰起头也看不到被遮挡的男人,也不见他回应,索性道:“系好安全带坐稳了嗷。”
温斯尔一屁股挪到后座中央,系的是中间位置安全带,直接将瞿向渊挤在左边角落。
出租车挤出堵塞路段,汽车也自动上锁,瞿向渊偏头稍稍远离了点儿温斯尔。
温斯尔觉得喝多的瞿向渊甚是有意思,没什么攻击力,反应还有些迟钝,看来是被灌了不少酒。就是在他面前依旧保持提防的状态,温斯尔见他躲避,直接将他扯回,对方的臀部同自己的相触,隔着西装裤和运动裤的布料,细腻的布料轻轻摩擦,逼仄的车后座反而平添诡异的暧昧。
瞿向渊绷紧身躯挪开了点儿,温斯尔掌心直接圈住他的大腿,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私密位置,嗓音平静:“你躲什么?”
瞿向渊涣散的目光瞥开,撅开了对方压在自己大腿处的手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温斯尔掐过他的脸颊,眼底溢出几分不耐:“害怕我在车上睡你?”
瞿向渊被他这话吓得身躯轻颤了一下,习惯性的恐惧,身体骗不了人。尽管他此刻脸部绷紧到下颚肌肉微动,恨不得给温斯尔来一拳解气的模样。
“还是心虚你昨天骗我?”
瞿向渊一把将他的手拍开,手肘抵在车窗边沿,压了压昏胀的额头,极不耐烦:“我没骗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步步紧逼,朝他脸庞靠近,男人身上的酒味混杂着烟味同香水味,除了温斯尔熟悉的古龙香水味还有别的男香,甚至隐隐飘着女士浓香,瞿向渊从不抽烟,那就是别人熏他身上的,也就意味着,他和不止一个人喝酒,男男女女皆有,结合他方才所见,想来是好几个人挨他身边轮流灌他酒了?
前车后刹车灯红光透映车窗,将俩人微妙的气氛变得愈加暧昧,瞿向渊原是长了双勾人的内双凤眼,此刻因酒精作用而堪堪地撑开,又似乎抵不过酒劲儿,在红色的光线下氤氲着层朦胧。
温斯尔第一次见喝了酒的瞿向渊,还是喝醉的。被他以前下药的样子不大相同,眼眸浸着不可言说的迷乱,平日里恨不得扣到喉咙的纽扣,竟也因酒热让他主动解开了两颗。
温斯尔直接掐过他的腰:“是什么样的研讨会,会开到酒吧街来?”
瞿向渊这会儿掰不开他的手了:“……”
“跟你没关系。”
温斯尔:“是跟我没关系,但你骗了我。”
男孩儿再次强调:“瞿向渊,你对我说谎。”
瞿向渊镇定解释:“我没说谎,确实是有研讨会。”
他只是没跟温斯尔说研讨会结束要做什么罢了。
温斯尔话锋一转:“那个男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你无关。”
温斯尔哼笑一声,嘴边隐隐带着压迫的笑意:“又跟我无关。”
“瞿向渊,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啊?”
“……”
汽车行驶轻轻晃动的车身让瞿向渊醉意更甚,温斯尔近在咫尺的五官即使清晰可见,但也让他抵挡不住跌宕而来的天旋地转,对方的脸庞在眼前也清晰一阵模糊一阵,他想看清男孩儿,然而就在自己皱眉又松开的间隙,目光不自主地落在对方的嘴唇,他没注意那是什么,在昏暗逼仄的车后座空间内也看不太清,只是尝试着寻找一个定点寻回自己眼睛的焦距,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然而在温斯尔垂眸的视线下,男人的眼眸盈着缠绵的情愫,似乎在盯着自己的嘴唇出神。
“瞿老师,你在盯什么?”
“我的嘴巴很好看吗?”
果不其然被误会了。
“……”瞿向渊无言以对,酒劲将他折磨得不轻,只好压着胸腔缓着一口气瞥开目光,转向窗外,车外夜景走马观花似的模糊让他感觉自己更晕了,索性阖上了眼。
视线消失以后,听觉就会被放大,耳边阵阵的嗡鸣声让瞿向渊不由自主地紧皱起眉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思去管旁边的人是谁了,即使对方是让他周身散发着不自在与警惕的温斯尔。
温斯尔很少喝酒,甚至是不喝,只是偶尔同学聚会的时候小酌两杯,因此也不知道真正醉酒过后的感受是什么,但瞧见瞿向渊这个状态,显然是毫无反抗能力,像极了……被他下药过后任人宰割的模样,但不同的是,醉酒的瞿向渊看起来是清醒的,至少知道身旁的人是他。
温斯尔眸光闪动,掐着他腰肢的那只手缓慢滑动,指尖伸到西装裤拉链扣,刚有点儿动作,男人立刻浑身绷紧,按住了他要继续的动作。
“干什么!?”瞿向渊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温斯尔另一只手攥住了他阻挡自己动作的手掌,嘴角含笑:“不干什么。”
瞿向渊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没什么力气去反抗对方,满脑子都是自己喝多了酒的懊悔,也愤恨恰好被温斯尔逮个正着。
只好逼着自己从醉酒中清醒过来些,攥住对方的手腕,试图将对方按在自己两胯间的掌心扯开,迷离的眼眸里溢出警告,压着自己的声音呈气息状:“拿开你的手!”
男孩儿反而得寸进尺,全然不顾对方的防御姿态,直接掌心按下揉搓起来:“不拿你要怎么样?”
瞿向渊被对方突然的动作弄得双腿收起,本能地将他推开:“你他妈给我滚一边儿去!”
温斯尔隔着西装裤擒住他两胯之间的软肉亵玩般蹂躏,昏暗的车内将他的眉眼遮盖得愈加沉戾,声调也变得诡谲阴沉:“瞿老师,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清楚,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呢。”
瞿向渊没忍住嗤笑一声,尾音微微上扬:“解释?我跟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知道男人会是这样的回应,于是直接猛地扯下他的裤拉链,隔着内裤就是一阵蹂躏。
瞿向渊恨自己醉酒失去反抗能力,鼻腔止不住吐出粗重的气息,咬着牙逐字从齿缝间蹦出:“温斯尔,给我立刻松开!”用尽了力气去掰开对方在自己敏感处玩弄的手掌。
不料温斯尔掌心压紧那处,语调略带威胁凑近他耳畔:“你再继续挡着我,我就直接在这里把你衣服扒了。”
“……”
像是震慑起了作用,瞿向渊身躯忽然一怔,连带着要推开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眼眸闪过一丝惊慌与恐惧。
温斯尔见他行为再次安分下来,逗弄般地往他发鬓轻吻了一下,轻挑地道了声:“乖。”
男孩儿动作变缓,不再是压制那般惩罚性地揉弄他的下体,力气变得轻柔起来,隔着内裤将他那团揉捻成半勃起状态。
温斯尔感受到对方喘息急促起来,便也放松了些警惕,观察瞿向渊被逐渐带入情欲的状态,直到半挺起的下身隔着内裤完全硬起又只能被裹在内裤里勃动着。
他垂眼扫视着男人紧抿的嘴唇,故意问了他一句:“舒服吗?”
“……”
显而易见,男人没有任何回应,抿嘴忍受着这份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轻笑,另一只手隔着衬衫布料,摸向男人的乳头。
忽尔侧边一道阴影晃动,说时迟那时快,瞿向渊抬起的手臂刚要碰到他的侧颈,就被温斯尔瞬间截了下来。
啪地一声沉闷重响,是手背被猛地压在座椅沙发的声音,惊动了驾驶座的中年男人。
师傅抬头看向车内后视镜。
“两位……”
师傅稍显迟疑,试探着询问道:“还可以吗?”
温斯尔立刻反应过来,转过侧脸对驾驶座师傅道:“没什么,他只是喝得有点儿醉,动作怪多的。师傅您继续,到了跟我说声就行。”
驾驶座的中年男人松了口气:“行儿,那您照顾好喝多的那位,别让他吐我车上就成。”
“没问题。”温斯尔视线收回,身体挡住车内后视镜,掌心托锢着男人的下巴,拇指紧压在他唇边,让对方如何都吐不出一个字。
继而对上瞿向渊满是怒意的眼睛,低声道:“瞿向渊,你又想掐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0章:可是你看起来很爽,应该不算吧。
腕部被温斯尔压得紧实,手背几乎陷进沙发里,轻微挣扎间与沙发摩擦发出的声响略显刺耳。
温斯尔卧蚕微鼓,眉宇稍抬尽显自己的主导者地位。
瞿向渊只感觉有一瞬间,他从这双眼睛见到了五年前的温斯尔,那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一副病恹恹的脆弱模样,眼神的威慑与来自高位者的气场压迫却是无法假扮的。
他十多年的律师生涯里,应付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物,这类人看似被父母保护得很好,表面上像是圈养在豪门里的花瓶少爷,一碰就碎,其实不然,在约束下他们可以装得端庄乖巧,但同时,既被束缚也有自由,因强大的家族背景支撑,犯错成本高于普通人,也比一般人更懂得伪装,患有精神疾病又如何,他照旧穿梭于常人世界里自由无束。小人物的话语权向来都是细蚊噪音,叫人烦躁地只想要一巴掌拍死过去,被揉搓到最后,连副完整尸身都留不下,而权贵之人的一句话就能掀起巨浪,在某些情况下,会发现地位的压制远大于法律的约束力。
表里不一,两面三刀,八面玲珑才是这类人最擅长的,在对方向你展示他最真实的一面时,也就意味着,你被他捏住了命脉,只有你在被他掌控。
深谙社会规则的瞿向渊并不会轻易向他屈服,但又不得不听话。示弱只会被欺辱得更惨,强硬态度也撼动不了对方分毫,强权之人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弱点。他在面对温斯尔的时候,几乎是陷入死循环的败局里。
“您好,咱们应该是到目的地了。”
师傅的话语将两人针锋相对的沉默打破。
温斯尔停止亵玩瞿向渊下体的动作,迅速给他拉上了裤拉链。
汽车缓慢停止,他又看向车后紧挨在一起的俩人,不确定地问道:“是这里不?”
温斯尔坐正身子,挪开了些位置,两人距离渐远,瞿向渊眼底的那抹慌乱收回,叫人看不出任何异样。温斯尔循声看了眼车外,确定是鹭科大的校外教师公寓大门后,盯着打表器上的数字,掏出手机就往师傅给出的收款二维码扫:“就是这里,谢谢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傅收到付款信息,对小年轻笑道:“不客气。”
话语刚止,眼眸抬起落在另一人身上,“小心刚刚下车的那位老师——”
温斯尔这才回过神来,循着师傅往后瞧的视线,转眼看向左边原本还算安分的男人,只见他已经站起身扒着门沿,踏着有些摇晃的脚步往前走,逃之夭夭的模样生怕被温斯尔逮回去再做些过分的事情。
温斯尔拎起脚边的购物袋,长腿一跨,直接踩着地面钻出后座,下意识捞过瞿向渊的肩膀,将他扶稳在自己臂弯下:“瞿向渊,路都走不稳,有这么醉吗?”
瞿向渊没办法,突然一下被圈紧怀里难以挣脱开。
他使尽浑身解数按住温斯尔手臂试图将其掰开:“松开,我可以自己回去。”
温斯尔鼻腔中哼出声略显轻蔑的笑声,格外刺耳。最后还是将男人圈得更紧,直接连拖带拽地将他拉进教师公寓自动门内,往电梯走去。
温斯尔刚移开注意力,按下电梯的上升健,男人就直接从他怀里脱离开,一个脚步不稳往电梯旁的墙壁靠去。温斯尔像逗玩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宠物,由着他难受地依靠在墙壁上缓着酒劲,几秒不到,他又重新将瞿向渊捞回怀里。
结果对方不吃他“温柔体贴”这一套,直接反应过来,掌心就要按开他的肩膀。
温斯尔反而将他圈得更紧,眼眸轻暗:“你再挣扎试试,我直接把你扛上去,被人发现你明天就会成为全校师生的笑话。”
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到达一层,门缓缓朝两边打开。
“要我抱还是就这样搂,自己选。”
待他这句话出口以后,果不其然,瞿向渊要推开他肩膀的手停止了动作,顿然片刻垂回了身侧。
温斯尔将他带进电梯,一路扶着他到十一楼的七号门前,他正要伸手往瞿向渊的裤袋里搜寻房卡时,男人快他一步将公寓门卡往门锁处胡乱扫了几番。
解锁滴声响起,瞿向渊就着身体惯性将门推开。
温斯尔进门后才看清瞿向渊的脖子,吻痕已经散尽,瞧不出什么痕迹。看来冰块的作用还不错?那下次要不直接留咬痕,这样想怎么消都消不掉。过分的想法刚停止,就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用掌心有力无力地往后推。
“……?”
温斯尔这才反应过来瞿向渊要将他推到外边儿,一副要将他关到门外的姿态。
男孩儿被他这副提防姿态弄笑:“把你送上来连句谢谢的话都没有,直接赶人?”
他直接就着对方掌心的动作往前踏进屋子,挡下对方攥着门沿的手:“瞿教授,有你这样教育学生的老师吗?”
“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脚步不稳地往后退:“你还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照顾你一晚上。”
“……”
那声“滚”字尚未出口,砰——
门被关上的同时,又被温斯尔背过身后的手落了锁。
温斯尔随意拍下墙边的其中一个开关,客厅只亮了盏并不敞亮的夜灯。转而将瞿向渊连拖带拽到唯一的一间卧室里,直接掼倒在床上。
瞿向渊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陷进了床里,刚撑起双手要有起身的动作,对方直接攥过他的手腕将他四肢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
沉默持续须臾,温斯尔直接上手解他的衬衫衣扣。
瞿向渊本能地伸手去推拒反抗:“你做什么?!”
男孩儿不假思索:“帮你脱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松手!”
瞿向渊用力将男孩儿的手掰扯开的一瞬,衣扣从温斯尔指尖弹开,撕扯的力气过大,脱离衬衫位置,转而掉落在床边。
扣子崩开的衬衫大大敞开,此起彼伏的胸膛袒露大片,因醉酒还微微发烫泛着红,男人满眼皆是警告:“温斯尔,对醉酒后意识不清醒且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进行猥亵,你知道判多久吗?”
温斯尔不为所动:“多久?”
瞿向渊翕张着嘴正要说话,就被温斯尔截断他要出口的字眼:“可是瞿向渊,我看你挺清醒的,现在这种情况下还知道跟我炫耀法律知识。”
“帮你脱衣服算猥亵吗?”
“……”
温斯尔见他怔愣在原地沉默,索性摸向他的裤腰带,不出所料男人又要挣扎着拒绝他的“照顾”了。
男孩儿失了耐心,轻啧一声,微微拧眉,略显不耐烦地挡开他的手:“别动。”
他忽然抬眼,笑意诡异地对上男人涣散的眼眸:“瞿向渊,我说别动。”
显然瞿向渊并不会如他意,使出浑身力气就要从他身下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孩儿像是被他惹烦,眉宇拧得更紧,直接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腰带,转而迅速圈过他的后颈,将腰带两头并在手心攥紧,就着后颈力度猛地将他的脑袋从被褥上扯起,将他上半身直接拉起到自己面前。
两人瞬间近在咫尺,呼吸彼此交缠。
瞿向渊被皮带突然扯着后颈抬起,力度几乎压在后脑,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撑在床边,让这悬空的眩晕与颈后的痛感最大程度地减轻。
瞿向渊本能地伸手去掰开禁锢自己颈部的皮带,不料温斯尔将力气收得更紧,束缚他脖颈的皮带圆圈收小。
“温斯尔……”瞿向渊被逼着抬头看向他,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三字。
温斯尔见对方一副“你给我放开”“别太过分”的警告表情,依然不为所动,垂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男人的身体,伸出另一只还自由的手摸向他的两胯,在车上被他亵玩到硬挺的阴茎已经软了回去,于是又开始挑逗起来。
瞿向渊被他逗弄得双腿倏地绷紧,身躯轻颤了一下。
温斯尔眼底含笑:“瞿律师,这样算不算猥亵?”
他又忽然笑着自问自答:“应该算的吧。”
仿佛在嘲讽男人对他的所作所为无能为力。
男孩儿不像在车上那样实施惩罚地粗鲁玩弄,而是更加有技巧地逗玩,解开他的西装裤,肆无忌惮地摸进内裤里,掌心直接与半勃起的器官相触,按着他肉头早已分泌出黏液的孔口揉弄,同时上下撸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抵不过生理反应,鼻腔中无规则地溢出更加急促的轻喘。撑在床边的双手想要去阻挡男孩儿的动作,却在松了点儿力气的一瞬间,上半身的重量又会重新压回被皮带圈过的后颈。
此时此刻他对温斯尔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双腿被对方压制,如何都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男孩儿对他私密器官的挑逗。
温斯尔像在自言自语:“可是你看起来很爽,应该不算吧。”
瞿向渊不再说话,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怒意缠绕着下半身的快感压得他手背骨筋凸起,微微跳动,连同着手臂轻轻发颤。
温斯尔垂眼看着男人被自己玩弄得就快要射精的模样,继续道:“瞿向渊,法律有用的话,我早就被送进精神病院了,而不是还能自由自在地在这里跟你玩儿。”
“温斯尔,你他妈够了……”
男孩儿并没有理会对方,直接将他的硬挺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加快撸动他器官的速度,粘腻的水声灌入耳中。温斯尔攥着皮带的手往下一个用力,瞿向渊被扯动着后颈,被迫低下头,视线扫过自己被玩弄的器官,咬牙紧闭上眼。
温斯尔见他阖眼,轻啧一声:“睁开眼睛。”
见男人没有要睁眼的意思,他便猛地收紧皮带,勒紧了男人的脖颈,瞿向渊被掐得呼吸艰难,翕张着嘴睁开了微朦的眼睛。
温斯尔压低脑袋,钻到男人垂首的下方,抬眼哂笑道:“看看你自己的玩意儿怎么在我手里射精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1章:瞿向渊,我只想让你舒服。
话音停顿,男孩儿揉动的速度变快。
温斯尔坐直身躯,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瞿向渊的下半身,无论男人如何绷紧双腿想要脱离桎梏,皆以失败告终。
他松了松勒紧皮带的力气,拇指曲起将男人下巴顶起,迫使瞿向渊抬头看着他。
“不敢睁开眼睛啊。”
瞿向渊额间渗出汗珠,紧拧眉宇睁开眼,压抑的喘息在话语出口间止不住溢出:“想上就上,没必要用这种方式侮辱人。”
“我没有侮辱你,我只想让你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习惯我而已。”
温斯尔掌心裹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拇指按在铃口处重重地揉了揉,男人憋不住轻哼从鼻腔中溢出。
鹭阳市昼夜温差极大,夜间不过二十出头的温度,平日里可以穿外套的天气,瞿向渊如今只觉浑身发烫,热得只想将身上的衣服通通脱光,从胸腔散发出来的阵阵燥热让他感觉自己周身都渗出了汗水,沾染汗珠的背部摩擦着衬衫,粘腻难捱。
温斯尔有技巧地挑逗他的阴茎,时而快时而慢地玩弄他,在他濒临射精那一刻忽然放慢了速度,即将冲上高潮的快感又猛然坠下,绷到发抖的躯体也随之松懈,胸腔忍耐着一点点释放出不规则的灼热气息。
温斯尔见他因醉酒和欲望而不甚清醒的模样,嘴边挂着狡黠的笑:“本来一开始就想好好照顾你来着,非要不领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忍住喘息,嗤笑出声:“照顾?你什么样儿的,在我面前还有必要装吗?”
“那我是什么样儿的?”
温斯尔忽然反问,瞿向渊一时噤声。
“瞿向渊,我只想让你舒服。”温斯尔轻挑眉尖儿,用男人不甚舒服的语调闷哼了声,“嗯?”
温斯尔逼近他的脸庞,睁大了眼睛与之视线相触,下方帮他手淫的速度越来越快,掌心与阴茎摩擦发出的粘腻水声在安静的房内犹如被放大几倍,淫荡得叫人听了脸红。
男人再也抵不过窜上脊髓的刺激感,被伺候得浑身绷紧,下腹一阵燥热聚集,濒临射精状态。
男孩儿一边撸,一边使坏地问了句:“你不舒服吗?”
温斯尔太了解他的身体,在对方稍微有些身体动作或是表情变化时,就知道男人是舒服还是痛苦,是高潮了还是濒临高潮。这些都是他在那两年摸索出来的,当初他确实把瞿向渊当性爱指导工具了,各类奇奇怪怪的性想法和玩法都只在他一个人身上实施过。瞿向渊是他第一个有性欲望的对象,在对方当年多次拜访同他套近乎的时候,他就开始有了更多不一样的想法,那不仅仅是想要将他锁在自己的笼子里简单地逗玩而已,而是……想看看这个总是用西装衬衫将自己包得严实的成熟男人,在他面前赤裸着身躯是怎么样的,可以有点儿除了运筹帷幄之外的表情吗?比如震惊,恐惧,求饶,绝望等等。
很显然,温斯尔在囚禁瞿向渊的第一个星期就做到了,先是震惊,后是愤怒,再是恐惧……
但是后来,他想要别的,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如再次重逢后那般,想从瞿向渊身上得到更多不同的、其他的东西。
即使他目前为止还是搞不清,但他在今日目睹这副场景时,率先冲上头脑的是醋劲与愤怒,不可言的怒与醋。
湿腻的揉动声在耳边放大,在酒劲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瞿向渊在眩晕间挺着腰腹射出了精液。
温斯尔掌心挡在柱头上方,精液几乎全数都射在了他手里。他松开皮带,将其扔到一旁,掐着瞿向渊的下巴逼迫他看自己掌心里的白浊液体:“射我手里那么多。”
“被我伺候到挺舒服的,不是吗?”
“……”
男人持续沉默,倏地瞥开了目光。
温斯尔见惯不怪他这副模样,压制他下半身的身躯微微松懈。
瞿向渊正要趁机抽腿逃离,温斯尔快他一步攥住他的小腿拉了回来,猛地将他翻了个身,迫使他胸膛朝下,整张脸都闷在了床单里。被床垫弹起的一瞬间,温斯尔掐着他的后颈将他的侧脸按进了被褥内。
瞿向渊尝试蠕动上身:“……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整副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胸膛隔着丝制布料的T恤与棉质衬衫,紧贴男人背部,无法阻挡的灼热连同着心脏的缓缓跳动,挨着后背传来。
对方气息湿热,掀起眼皮,目光落在男人的侧颜:“刚刚不是还说,让我想上就上吗?”
瞿向渊再次被哽得无言以对。
房内昏暗,只感觉男孩儿松软的黑发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的发鬓,睫毛纤长弯翘,明亮月色的透映反而落了片阴影在他眉眼处,连同着语调一起沉暗下来:“瞿向渊,别反悔。”
在某个瞬间,瞿向渊似乎瞧见了十六岁的温斯尔。
几不可察的一丝心悸与怔恐掠过心尖儿,转而消散不见。
男孩儿直接褪下男人的西装裤,只露出两片臀瓣,沾着精液的指尖挨着对方的臀缝,找到干涩的洞口,就着精液的润滑猛地插了进去。
“……!!——”
毫无征兆的插入,瞿向渊几近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将痛哼都闷在了被褥里,双手揪起身旁被单到褶皱一片。
独占欲与好奇心交混着跌宕而至,温斯尔在他湿热的穴内有些粗鲁地抽送翻搅,逼迫对方承受这过快的刺激入侵与玩弄。后穴被两根手指亵弄到身体本能地轻颤着,被年轻男孩儿玩得腰腹止不住往后抬起,看起来像是更淫荡地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我问你问题,你就老实回答。”
温斯尔见他抵不过生理快感,松了掐住他后颈的手,转而再次握住他前端的半硬挺的阴茎,前后一齐玩弄。
他问:“跟你喝酒的那些人都有谁?”
瞿向渊回应他的只有咬牙切齿的沉默。
温斯尔熟视无睹,反而语调轻快,亵渎着他两处私密位置:“如果再说跟我无关这种话,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男孩儿指腹抵在他穴内的敏感点狠狠地按了按。
“!!——”瞿向渊被他弄得差点儿叫出了声,于是蓦地将自己口鼻压到被单内,那声尾调较长的沉哼通通都闷在了被褥里。
温斯尔扣弄着男人射过一次精而比方才要敏感的阴茎头,下唇紧贴他耳沿一字一句道:“比如打开落地窗的推拉门,把你压在阳台上操,让隔壁的老师们都听听——”
话语停顿不足一秒:“法学院新来的教授,有多淫荡。”
“你他妈的……”男人颤抖着气息,低怒道,“别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斯尔掌心再次扣回他的后颈,指腹用力摩擦了几下大片红痕消失的侧颈。他就不该告诉瞿向渊消除吻痕的办法,后悔没留狠些在颈部,让对方贴着创可贴欲盖弥彰也比毫无痕迹的好,免得惹回来一身骚被他逮到,还让自个儿憋得不痛快。
“所以说,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瞿老师。”
温斯尔眸色一沉:“都有谁?”
“……”
瞿向渊再次以沉默回应,无声的反抗让温斯尔失了耐心地轻啧一声,指腹按动他穴内的敏感点快速抽插,握住男人阴茎的手捏得更紧,粗鲁地撸动着,在对方被玩弄得即将前后高潮时,温斯尔停止了上下滑动的手掌,拇指迅速按住了分泌着透亮黏液的茎头,堵住他要发泄的孔。
男人根本就抵不过欲望的作用,对方过于了解自己身体,按压在最敏感的体内那处亵弄。他无法用理智去打败蚀骨的快感。
瞿向渊本能地低声呢喃着:“松手……松……”
男孩儿狠狠地按住了茎头孔口,聚集的快感无法倾泻出去,阴茎被堵得深红膨胀,柱身青筋突起得愈加明显,温斯尔粗暴地揉搓着,语气犹如下令般冷沉:“回答问题。”
“温斯尔……松……手……”
逐渐被欲望主导的男人低声喃喃自语间,听到了男孩儿在耳边若有似无的、蛊惑般的命令:“瞿向渊,我说回答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法学院的教师。”
温斯尔听到满意的回答后,松了一点儿力气,让他发泄了些,转而又立刻堵了回去:“是吗?那个扶你上车的男人我没见过。”
瞿向渊射精到一半中途被迅速堵住发泄口,身躯轻颤,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学校这么大,你没见过的教职工多了去了。”
温斯尔嘴角挂上一抹难测的笑意:“瞿向渊,你才来鹭科大多久,我在鹭科大待了多久,难道你比我还熟悉这个学校吗?”
男人回呛:“你不过是个国际学院的学生,难道还认识全校师生不成?!”
温斯尔怔顿片刻,眼底敛藏着若有所思的复杂,几欲脱口而出。唇边皮肤几不可见地轻动,否认道:“不认识,但我知道那个男人肯定不是鹭科大的教师。”
瞿向渊反驳:“你又知道?!”
“我就是知道。”男孩儿倾身,侧目盯着他盈着层情欲的湿润眼睛,双眸沉戾,“怎么不自己去查查,我为什么知道。”
瞿向渊覆着层朦胧的眼眸倏地睁大。
“你以前可是律师,还是JT律所胜诉率排名第一的瞿律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戏谑地评论着身下被他亵玩得高潮好几次的男人:“谨慎聪明,不是吗?”
瞿向渊被温斯尔一语惊醒,他不是读不懂男孩儿嘴里的一语双关,他当初为了能和温至雅有谈判的底气,早就将温斯尔和温至雅的家底和背景翻了个底朝天,蛛丝马迹都没放过。从表面上来看,温斯尔和鹭科大没有任何关系,那么他所言何意?
温斯尔三年前明明就被温至雅强行带回美国治病了。
他们如今在机缘巧合下相碰,并从这段时间的接触看来,温斯尔显然是没有痊愈的,回来以后并没有被带回江北市的豪宅中圈养,而是来到了鹭阳市,在常人世界里自由穿梭,甚至贴身管家樊远也没有在他身边二十四小时看护,还有刚刚他问出的问题,就好像他知道这所高校的所有事情一样,仿佛他就是这里的主人,知晓一切,掌控全局。所以温斯尔跟鹭科大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眼底掠过的一刹那震惊与疑惑被温斯尔捕捉在眼中。
他打量着对方略显惊诧的神情,继续说:“我为什么会在鹭科大,瞿向渊,你猜猜。”
沉默持续良久,他感受到瞿向渊被欲望折磨得四肢哆嗦的同时,不可思议的神情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温斯尔直接话锋一转:“所以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在男人穴内的手指猛地凿开紧热的甬道,同时按住他的孔口狠狠地蹂躏了一下:“说!”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夹紧了身躯。
“是、谁!”
“不想被我弄坏你这里,就老实点儿——”
“回答我的问题。”温斯尔咬着他的耳垂,狎昵地唤了声,“瞿老师。”
“以前律所的……”他话语刚出口一半,温斯尔又开始揉搓着他前端的肉头。
瞿向渊费劲咽下要出口的不耻呻吟,咬牙忍了一声:“同事!——”
温斯尔又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前……同事的关系!”
温斯尔语调诡异又含着些不讲理的胡闹与任性:“没有别的?”
“没背着我偷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瞿向渊用尽力气朝他吼骂过去:“你他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
“别人有妻有女的,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温斯尔并没有被他愤怒回呛的语气惹怒,反而在听到他说出对方有妻有女时,松了口气的同时,眼里满是窃喜:“是么?”
男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好吧,那就勉强相信你一下。”温斯尔松开堵住他铃口的手指,“放过你了。”
一股浓精在对方手指离开时,止不住地喷射出来。
终于得到休憩的男人疲倦地倒回被褥,气息压在胸腔间断地轻喘着,身体微微痉挛,眼皮沉重得有些睁不开,迷离又情色。
温斯尔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抽出手指时,转而抬高他的臀部,迫使对方被自己玩到软熟的红润穴口淫荡地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未等男人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硕大的肉头早就抵在湿热的后穴口,伴随着男孩儿在耳边的轻语——
“瞿向渊,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2章:你是我的玩具啊。
瞿向渊还没从他这句话反应过来,对方早已硬挺的肉刃就已经抵着他的后穴,猛地撞了进来。
“!!——”
被巨物凿开身体的疼痛与快感一并袭来,瞿向渊被抽插得弓起了身躯。背部皆是细密的汗珠,积攒成团顺着腰腹滴落在被单,男人脊背哆嗦得厉害,像是无法过快地接纳硕物的突然入侵。
温斯尔跪在他身后,掐紧了他的腰肢快速冲刺起来,快得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渐加紊乱的气息从胸腔释放出来,然而身体交媾的声响愈发大声,在过于寂静的房内响起,缠绕着两人交错的粗重喘息。
温斯尔不知道瞿向渊的酒量在哪里,他是否真的还清醒,和从前被他下药时的神志不清有多少区别。
瞿向渊咬紧牙关将自己的面部压在了被褥内,脖颈连同脸庞憋得通红,颈间血管微突搏动,试图掩盖再也阻挡不了的喘叫声。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五感都变得比平日敏感得多。这种诡异的,不清醒的感受似乎和当初很相似……
曾经温斯尔第一次给他下药的时候并没有很好地控制剂量,一下子给他塞了七颗,没多久他便失去了清醒的意识,醒来后也只有零散的记忆和满身淫乱的痕迹,甚至连续高烧好几天。然而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的时候,少年学会了控制剂量,只给他塞两三颗,让他陷入半清醒的状态,慢慢地折磨他,一身赤裸地蜷缩在他脚下,浑身发烫,皮肤敏感泛红,后穴竟然会因春药作用而淌出透亮的前列腺液,淫浪又色情。被对方操干的整个过程都是意识清醒的,以至于醒来后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感官的刺激都被放大了数倍,让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他的意识告诉他要反抗,要逃离,最后却因为少年掌心的触碰而生理性地索求更多,饥渴难耐,像在沙漠中被蒸发干所有水分,少年的抚摸就是解渴的淡水。只能屈服,被迫臣服。羞耻冲脑偏偏只能被迫跪服在欲望下,绝望到甚至生出了求饶的想法,想向一个他曾经轻视过的青少年求饶。
想说……
温斯尔,你能不能放过我。
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迅速被理智截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后并没有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如若真的说出来,那就是真正地跪服在了温斯尔的脚下,完全成了对方泄欲的性玩具。
他曾在被温斯尔操到身心俱疲时,总会思考究竟哪一步让对方误会了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囚禁他的想法?为什么要用一条铁链将他锁在房间里?为什么要把他放在玩偶堆里?
他时常在自己面前说:瞿律师,你是我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