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床榻摇摆的咯吱作响,唱出了潋滟的情欲。
段清双手直接掐住薛让的腰,引着鸡巴向花穴里插入,顺势也让薛让以一种骑乘的姿势坐到了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本来就会进的更深些,肿胀的花口绽放出糜烂的红色,咬着粗长的巨龙,咽进甬道里嘬,越往花心深处的地方夹的越紧,越爽。
火光若隐若现的照在薛让的人鱼线上,可能是进的太深,他下巴微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上唇紧抿,只能发出一些呜咽的抗拒声,像只赴死的小兽。
此时段清也不好受,他的鸡巴还有一小段在外面,可进入的部分已经到了甬道花心,喉口有些发干,轻咽口水会浸出甜味,额角也因忍耐爆起青筋。
“阿喜,打开。”打开花心里的生殖腔。
虽然带着热气,但语气和之前的柔软完全不一样,简单,但不容置疑。
这不是询问,是提示和通知。
一个猛顶的深入,戳中生殖腔的肉口。
接着一股剧烈的痛楚夹杂着电流一样的刺激,窜到薛让的脑门,几乎是瞬间就软了下来,躬起了背,双手止不住的去找支撑点,想要往后退,最后手指抓住了段清的小臂,发出痛苦的颤音:“段清,唔、不要弄哪里!”
他太害怕了,害怕的直接喊了段清,没喊阿清。
其实每次做爱都会被打开生殖腔,因为段清的鸡巴太长了,只有捅开生殖腔才能完全容纳,但之前每次打开腔口,都疼的要了薛让的半条命,这让他在生理上就感到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喜,别怕。”只是安抚,粗大的性器还在往里进。
吻如雨水般细密的砸落在薛让的身上,段清亲他的时候很虔诚,像在亵渎神灵。
一头银发垂落在后背,沿着身侧滑落下来,在昏暗的环境下,显得没有那么清晰,却漂亮的让人心颤。
滚烫硬挺的鸡巴太窄嫩的甬道里磨,浅浅的顶弄着,时快时慢,只是每过几次就会有下深顶。
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只是止不住的发麻,像是被一股好闻的雾气包裹着,浮浮沉沉的,带着疼痛,酣醉在漫长的性爱中。
可惜这非人的性器薛让遭不住。
“阿清,别,嗯,别撞哪里了!我后”悔字还没出口,猛的就被深顶,这回没有退回去了,直直的往深处的腔口操。
薛让忍不住的呜咽了两声,被顶的眼前发白,花穴浸润出更多淫液,汪汪的流在大腿内侧,腔内却是越绞越紧。
段清没理他,扣住薛让的腰,用力的往里进,张嘴咬住薛让的后颈,牙齿密密的磨,含着嘬,留下唾液的痕迹和细微的咬痕
薛让无错的两手攀住段清后背,掌心浸满了汗,滑腻腻的,总打滑。
下头的肉口被粗蛮的艹开,又硬又粗的龟头每每往里面进就能艹到窄的啊的生殖口。
他生殖口本就脆弱,被外力如此强硬的操干,他根本没法承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清!不要!停下!”薛让颤着哭了,两条腿弯曲打野坐在段清的身上,腰眼酸麻,腔口阵痛,他想下来,却被颠的能保持平衡都难,只能双腿夹紧成自我保护的状态。
操红了眼的段清宛若一头野兽,将自己的猎物牢牢的圈在自己的领地里,处处都要标上自己的记号。
痛苦和快感揉杂在一起,如潮水般拍打着薛让的躯体,他坐在段清的身上,流着泪,下面的性器勃起充血,却怎么都射不出来,腿心的雌穴因情潮出水并死绞着腔内的巨物,穴口被拍打出的白沫溅到男人的小腹,腥臊味浸透了疤痕。
黑红的龙头疯狂的撞击进水颤颤的肉心里,砸的生殖腔口发麻,制热的温度沿着细小的缝隙钻了进去,腔壁逐渐变得发热。
一开始薛让只是小声的流泪,偶尔传出几声忍不住的呜咽,但段清就硬是要听他哭出声来,薛让越是忍,就艹的越厉害,操的后面薛让都哭的止不住了,他才露出一抹笑意。
刚才他知道薛让要说什么,所以他有些生气。
好看的似神仙的男人仰靠在床头,银色的长发散开,几缕粘在颈窝和肩膀上,和微微发粉的皮肤形成了诱惑的色差。他眼眶泛红,银灰色的眸子情欲泛滥,偏执的盯着眼前被他操到哽咽的人身上。
段清额头前溢出了汗,牙尖发痒,全身的热气都冲着往胯下的性器钻,挺着肿痛的火棍一刻不停的砸进那窄小的腔口,又被嫩颤的穴壁夹的舒爽。
他操的太凶了,薛让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肚子。
上下颠晃,眼睛更本没法聚焦,百来次色疯狂操干,薛让的哭声碎在半空,他仰着头,瞳孔紧缩,指尖颤抖个不停。
狭窄的生殖腔缝隙被凿开一个小口,巨大的龟头蛮横冲进逼仄的生殖腔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进去就被腔肉夹着龟头猛吸。
段清吸了一口气,差点没被夹射。
滚烫的性器顶开了生殖腔,捅进里面,那烂红的软头颤颤蠕蠕的吃进一整个粗长无比的阴茎,在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了一个半圆色弧度。
一股撕裂的痛感夹杂着奇怪的酥麻蔓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薛让感觉自己变成一朵云,神经和感官被挤压成不一样的形状。
眼泪无声的流下,段清把他放躺,跪在薛让身前,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将他单腿拎起来扛在肩上,压着操了进去。
花穴彻底被操开操通了,不断的吞吃捣进来的肉刃,由于速度太快,绞着阴茎身上的穴肉隐隐被拖拽出去,翻出糜烂的红花。
薛让张着嘴喘着气,无声的呻吟,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前头挺立的性器在段清进到生殖腔的那一刻,射在了他的腰腹上,有些甚至沾到了胸口,浊液在两个人的身体上摩擦,压的像是雪花落在了他们身上。
薛让挥舞着纤细的手臂的抱着段清的脖子,声音颤的不行,带着祈求,“慢一点,唔,太快了,阿清。”
生殖腔敞开接纳那捅进来的异物,大股大股的淫液冲刷在龙头上,把那阴茎都淋的水光发亮。
性器进出的速度很快,水润的穴口夹不住,等到不知道多少次的深顶以后,段清把薛让抱得更紧,掐着薛让的后颈要他抬头,用力的深吻了薛让,下面硬挺的阳具勃起弹了两下,便一股脑的往那窄小的生殖腔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股厚浓稠的精液灌入生殖腔,热的发烫,那感觉让薛让喘不过气来,喉口收紧。
薛让眼睛哭的发肿,鼻头也哭的发红,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逐渐,撕裂的痛楚逐渐被灭顶的快感取代,一浪接着一浪涌向心头。
段清抱着他,汗液,眼泪和体温相互交融,带着甜味的冷香漂浮在半空中。
期间薛让手里一直抓着段清的银发,没有用力,就算是被操进生殖腔的那一瞬,也是松手,没有拽掉段清一根头发,他只是那样轻轻的握着,下意识的。
段清在他的耳边微微喘气。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起伏的呼吸声。
良久,段清含着薛让的耳垂,再次动作起来。
声音微哑,浸泡了疯狂的情欲。
“阿喜,不能。”不能说后悔,不能再抛下我,不能。
今夜的蝉鸣才刚刚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青绿翻山,树阴越岭,一路走来,竟由青转红,长街上挂满着红绸,囍字从道头贴到路尾,一看就是有大户人家的好事将近。
周遭热闹不已,吆喝声,叫卖声四起。
一位身形端正,脸戴面具的的青衣男子,气质出尘,频频让人侧目。
其下半张脸所带的面具整体成暗黑色,鎏金的纹路火烧般的蔓延,形成焰状环绕着化为羽翼,张扬而暴虐,这是凤凰一族的主族面具。
近百年妖族大乱,凤凰一族出了名的暴虐弑杀,活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踩着尸骨登顶,特别是近些年有个纯血的疯子到处杀人,张狂无比,但凡有点眼力见认识这面具的,都会躲的远远的。
薛让嘴角勾起,笨延一的名头还真好用,百试不爽啊~
习以为常的接受多处目光的打量,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他修为不高,样貌得了娘胎的恩赐,常会招惹事端,人善被人欺,干脆就顶着个大恶人的名头出行。
好在黑市离小屋不远,之前他经常来采买些食材用品什么的,对这还算熟悉,不过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阵仗,心里多了几分好奇。
别看眼前的黑市不似传闻一般的诡异骇人,甚至有几分凡间集市的生气,可那只是多方势力相互制衡的假象,私底下多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
只是虚伪的掩盖罢了。
但这十里红妆倒是气派,来头定是不小,薛让下意识的摩挲什么,想了想还是小心为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毫无阻碍的进到“百宝阁”,管事的胖子麻利的将薛让请上了包间,脸上的褶子和肥肉都堆成了花。
“大人想要点什么?只要我们百宝阁有的,定拱手送上。”那胖子笑的猥琐,满嘴都是奉承。
能混上管事,这胖子也是个人精。
眼前这人可是带着凤凰族主血的面具,修为气息全被掩盖,能靠几件宝物博一个人情,搭上个关系,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不必,吾需上好的琼脂膏即可。”
声音刚落,胖子只愣了一瞬多,便心思飞转。
“上好琼脂膏自然是有的,就是不知大人要多少?”
这琼脂膏可是精贵物,融千种妙药再配上百年的纯脂炼制而成,品质好的甚至比一些上品丹药都贵一些。
“有多少,要多少。”
胖子疑惑,琼脂膏是好,可大部分人只是买一点,去疤除痕,若是受伤,高品阶的丹药更为有用,这位大人要这么多,莫不是有别的用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胖子想起来一个很久以前的传闻,几大门派资助的资产还有很多,但要说最火热的定是那风月之处“春宵楼”。
传言,有人豪掷千金买了花魁一夜,当时黄金铺满整个大堂,所有的消费由那贵人一人承担,就连和花魁翻云覆雨的润物都是上好的琼脂膏,主楼上灯火亮了一夜,晨时还传出花魁惊叫。
从此众人都说,那琼脂膏是可让花魁欲仙欲死的妙物,是床笫之欢的上上选。
心下了然,这大人莫不是为家中禁脔或炉顶所备?谄媚的应了一声,下楼准备去了。
薛让很满意这管事不多问的态度,第一次来买这种床榻用品,他还是有些羞的,闲着无聊,开始打量起了四周。
红绸罗缎,门墙上还有朵丝质的红花。
怎么比外面还要夸张?
这百宝阁几大门派是资助大头,莫不是哪位坐上长老要娶某位小老婆了?
这场面,看来这小老婆来头不小,手段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这小老婆好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让还在八卦呢,房门就被敲响。
“大人,您要的东西都备齐了。”是胖子那油腻的声音。
“进来。”
胖子迈步进门,手中捧着两个精致的檀木箱子,面上堆着笑意,双手奉上。
“大人,左边箱子里一共十盒上品琼脂膏,共十万灵石,至于右边的算是我们百宝阁应着喜事送给大人的,不收灵石,还望大人以后多来照拂一二。”
嗯?!十万灵石!这上品琼脂膏这么贵?属实是他也有点肉疼。
不过给阿清用也是值得的。
男人嘛,就是要舍得给爱人花钱嘛!
霎时间,薛让从怀里拿出三株万年灵植,看的那胖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够了!当然够!”
那胖子主管,反应过来之后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了。那可是万年灵植,几乎是千年难遇,还是一下三株,基本是有价无市,这可比十万灵石值钱的多!
许是太激动了,双手想去接,左脚拌右脚,一狗吃屎,脸着地,摔在了贴了囍字的地面上。
许过分的滑稽,给薛让看乐了,视线落到囍字上,还是没忍住问出声来:“这是哪个门派长老的喜事?这么大排场?”
“啊!是,大人这您就问对人了,这是第一修仙门派“道仙宗”聂宗主的小儿子聂山的大喜事!”胖子麻溜的爬起来,恭恭敬敬的把两个箱子递给薛让。
聂山他自然是知道的,在段清出现之前的“道仙宗”第一天才,就是名气不太好,有些骄傲过了头,但人家是宗主的儿子嘛,倒也正常。
“可我记得这聂山还没任长老一职,怎会如此张扬?”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喜结良缘总归是要两个人的,这聂小公子没任,可另一位那是早早就成了坐堂长老啦!”
“另一位长老?”
“哈哈,不瞒您说,正是江湖第一美人,“道仙宗”的坐堂长老——清眉仙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薛让以为自己幻听了,脑袋嗡鸣。
“等等!你说谁?!”薛让一把抓住胖子主管的受,声音中带着几分微不可闻的颤抖。
“啊!回大人,是清眉仙君!”主管吓了一大跳,双腿直接跪了,眼神看向地板,大声回道。
“阿清要与别人成婚……”薛让听到了自己嗫嚅的声音,愣在原地出神。
段清要和别人成婚?
那他算什么?
可明明一开始是能放手的……
明明是段清叫他负责的。
为什么?
心口像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让松开手就往外跑,丝毫没顾及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主管。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小屋的方向奔,但跑着跑着,脚步又慢了下来。
他很想回家推开门质问段清,这个狗屁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又害怕自己听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理性告诉他,这场大婚可能是真的,但他本能的相信段清不会骗他。
他该怎么办?
脑海里乱糟糟的,眼眶蓄起液体,一切都是雾蒙蒙的,他不敢眨眼,怕落在他脸上的泪水太烫。
天空在这个时候也下起了薄雨,太阳被云层吞噬,逐渐昏暗了起来。
雨水越下越大,离小屋的距离只有百米远了,薛让停下脚步,用力揉了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是一个浸润在血红色里的人,就像身穿喜服的新郎,直立立的站在院里的桃花树下,等待他的新娘,剑被撇在一旁,银光落下,照映出那人清冷绝色的脸。
段清,穿喜服红衣的段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让蓦然的后退一步,后脚跟踩着颗石子,重心不稳,噗通一身,摔的后脊发疼,却没管,转身迅速的爬起来,就想离小屋远点。
下一秒,空气中传出飞掠的爆鸣声,薛让整个身子被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包裹,后背贴上了一个滚烫的身躯,双手被对方牢牢扣死,脖颈处湿热的痒。
“阿喜是要去哪?”声音中没了平常的软意。
薛让僵在原地,细密的吻在他脖颈上游弋,牙齿轻陷,像猛兽在来回巡视自己的领地,留下显眼标记。
还没回过神来,身体下意识的躲开,这个举动成功的压碎了段清最后一丝理智。
脖颈处传出巨痛,皮肤被牙尖刺破,烙下了独有的印记。
“疼!段清你干什么?!”
薛让彻底的清醒,只是还没等他挣扎,背后的段清就直挺挺的向后倒,摔在了泥泞的土地上。
雨水落在段清的衣袍上,带出血红的颜色,露出原本的白,此时薛让才发觉,身周血腥气浓的吓人,段清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喜服,而是被血水浸透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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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让成了脑内空白的游鱼,手下下意识摩挲着什么,愣了一下,看着床上的人出了神。
此时的段清,是易碎、凋零的昙花,血水与衣衫纠缠,掩住了一缕残破的灵魂。
柴火噼里啪啦的爆鸣声让薛让回神,先起身将冒泡的热水兑温,小心翼翼的褪去那刺眼的血衣,再沾湿了毛巾,向段清擦去。
白皙的肌肤上只有几道细小的口子,但陈年的旧疤却一道压着一道,有些隐隐泛着刚长好的粉色,崎岖不平。
这薛让变成了一根拽到极限的绳,浑身紧绷,指尖发麻,极尽的控制力道,仔细的清理着段清的身体。
期间冷汗落到眼睛里,他却只能感受到心脏被人用力猛揪,疼的他只能死咬嘴唇。
不过好在,段清应该是内力用尽昏倒的,身上没有致命伤。
松开发白的嘴唇,薛让吐出一口浊气,转身朝南边的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