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弦孤月(1 / 2)

('第二章:琴弦上的孤月

风怜月这个名字,像他的人一样,柔得像风,怜得惹人心动,美得像月光下的影子。他是个孤儿,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父母,户口本上只有他一个名字,孤零零地写在第一页。据福利院的档案说,他是被人丢在医院门口的,裹着条破棉被,哭得嗓子都哑了,后来被送进城郊一家破旧的福利院。那里条件简陋,冬天漏风,夏天闷热,孩子们挤在一间大通铺上,吃的永远是稀粥配咸菜。可风怜月从不抱怨,他眼里总有股温暖的光,像春天的微风,能让人心里一软。

他长得太好看了,连福利院里最刻薄的老阿姨都忍不住夸他两句。皮肤白得像瓷,眉毛细腻得像是画上去的,眼睛大而清澈,像两汪春水,睫毛长得能扇风,嘴唇薄而红润,像刚摘下的樱桃。他的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精致得像个瓷娃娃,身高一米七五,体型正常,本身有种自然的美感。头发黑而柔软,微微卷着,常垂到眉间,挡住半只眼,给他添了几分柔美的气质。小时候他就被院里的孩子叫“月亮哥哥”,因为他站在那儿,就像月光洒下来,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笑起来却暖得像太阳,连最孤僻的孩子都愿意跟他玩。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叫张翠兰,心肠不坏,就是爱占点小便宜。她第一次见风怜月就愣住了,嘀咕着,“这孩子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搁古代都能当个祸水。”她觉得这么一张脸不能浪费,得有个出路,就从院里那点可怜的经费里挤出钱,送他去学音乐。风怜月八岁开始学钢琴,用的是一架旧得掉漆的二手琴,琴键都泛黄了,可他手指一按下去,那声音就像流水一样清澈。他学得快,天赋高,老师都说他有灵气,弹琴时整个人像是融进了音乐里,手指纤长白皙,在黑白键上跳跃,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舞。到了十五岁,他已经能弹巴赫和肖邦的曲子,院里偶尔有慈善演出,他一坐到琴前,台下就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他的笑容温暖又干净,像能治愈人心。

风怜月上学时成绩两极分化,文学类的科目特别好,语文作文常被老师当范文念,历史地理背得滚瓜烂熟,满脑子诗词歌赋,像个天生的文人。可数学类就不行了,代数几何一团乱,算题时眉头紧皱,像在解天书,但他不是不聪明,只是对数字没感觉。他心里有股韧劲,孤儿院的日子不好过,别的孩子哭着喊着想家,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没爹没妈,没人会来接他出去,所以只能靠自己。福利院的孩子常被欺负,他长得好看更免不了被嫉妒,可他从不认输,有人推他,他就推回去,有人抢他东西,他就抢回来,手上受了伤也不哭,只是默默包起来,继续练琴。他的坚强藏在骨子里,外表温暖得像春风,可谁要是真惹了他,就能看到他眼底那抹不服输的倔强。不过,这种底线在以后遇到岳霸骁时,会一点点被那个粗野的男人磨掉,风怜月自己都没想到,他会慢慢屈服于那股蛮力。

他十九岁那年,已经出落得像个真正的美人,眉眼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他靠着钢琴天赋走艺考,成绩优异到爆棚,考上了A城最有名的贵族学校——圣华学院,还免了学费。那学校是富家子弟的天下,像岳霸骁这样的人也在里面。岳霸骁今年二十三岁,比风怜月大四岁,他上学晚,不是因为笨,而是叛逆得要命。小时候他就讨厌学校,觉得念书没爷们儿气,常逃学跟街头混混鬼混,抽烟打架样样精通,家里有钱,父母忙生意没空管他,他拖到十一岁才被硬塞进小学。后来仗着身高两米、肌肉壮得能去健美比赛,家里花钱拖关系让他走体育特招进了圣华学院,压根不爱学习,整天混日子。而风怜月凭自己的本事进来,穿着旧衣服却气质出尘,像朵开在泥里的白莲。他渐渐发现自己对男人更有感觉,那些粗壮的背影、沙哑的嗓音,总能让他心跳加速,他自己也没法解释为什么。他还有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小癖好,喜欢雄性的味道——那种混着汗水、烟草和荷尔蒙的粗野气味,每次闻到,他都会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这正好跟岳霸骁身上那股浓烈的气息吻合,像一场注定的碰撞。

风怜月喜欢帮院里的小朋友擦眼泪,喜欢在晚上给大家讲故事,他的声音柔软又温暖,像风拂过树梢。福利院的日子让他学会了察言观色,也让他明白美貌是把双刃剑,能带来机会,也能招来麻烦。张翠兰常说,“怜月啊,你这张脸以后得找个好人家,不然太可惜了。”他听了只是笑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倔强,他不想靠脸,他想靠自己的琴,弹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他的美貌和琴声是他的武器,那颗温暖又坚韧的心,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

', '')('第三章:烟与琴的交锋

圣华学院是A城最有名的贵族学校,豪车进出,校服都烫着金边,连空气里都飘着钱味。学校有个怪癖,喜欢搞“全面发展”的实验,把体育特招生和艺术特招生混进一个班级,说是培养综合素质。高一三班就是这么个地方,岳霸骁和风怜月这两个天差地别的人,就在这儿撞上了。

开学第一天,教室里乱得像菜市场。岳霸骁一进门就占了后排靠窗的位子,两米高的肌肉巨兽往那儿一坐,椅子吱吱作响。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学校不让抽,他只能过过嘴瘾——腿架在桌上,毛丛密布的手臂搭着椅背,大脚踩得桌板吱吱响,烟味混着雄臭和荷尔蒙扑鼻。他眯着眼扫视全场,像头懒散的野熊打量猎物。直到风怜月走进来,他的手指顿了顿。

风怜月提着个旧书包,低头走进教室,挑了个靠前的位子坐下。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袖口有点磨边,可那张脸白得晃眼,像块温润的玉,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眉眼柔得能滴水。他坐下时,头发微微垂到眼前,他轻轻一甩,露出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教室里几个女生偷偷瞄他,低声嘀咕“好漂亮”。岳霸骁盯着他,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眼底闪过点兴味。这小子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像洗衣粉混着清晨露水的干净气味,跟他那一身雄臭完全是两个世界。

风怜月感觉到背后有道视线,回头一看,正对上岳霸骁那双眯着的眼。岳霸骁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手指夹着烟在桌上敲了敲,像在打招呼。风怜月愣了一下,礼貌地回了个浅笑,眼底却多了几分警惕。他不是没见过这种眼神,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太知道怎么分辨危险了。可他没多想,低头翻开课本,纤长的手指在书页上划过,像在弹琴。

第一节是综合课,老师讲什么没人听,岳霸骁全程盯着风怜月后脑勺看,越看越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风怜月偶尔转头跟旁边的同学说话,声音柔得像风,笑起来暖得像春光,岳霸骁心想,这他妈比酒吧那些货色好看多了。下课铃一响,他起身,迈着粗壮的大腿,几步就跨到风怜月桌前,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空位上,椅子被他压得吱吱叫。

岳霸骁低头嗅了嗅,低吼:“喂,小东西,你很香啊。”声音粗得像砂纸,带着股痞味。他凑近了点,风怜月身上那股清淡的味道混着他的烟味、雄臭和荷尔蒙,撞出一股怪异的和谐感。“长得好看,老子喜欢。”他咧嘴笑,手肘撑桌上,毛多的手臂差点蹭到风怜月的书。

风怜月皱了皱眉,往后退了点,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闻到岳霸骁身上那股浓烈的气味——烟草、汗水的雄臭和荷尔蒙,粗野得像野兽,心跳却莫名快了一拍。他压下那点异样,声音平静但带着股高傲,“谢谢夸奖,但我不是你的。”他顿了顿,收拾书本站起来,“还有,别靠我太近,我不喜欢。”

岳霸骁乐了,粗壮的大腿一伸挡住他去路,“别装啊,老子看得出来,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早晚得伺候爷。爷看上你了,当我的人,怎么样?包你吃香喝辣。”他抖了抖厚宽的胸肌,满脸痞笑,像在宣布猎物归属。

风怜月眼底冷了冷,站直身子,低头看他,语气硬得像块玉,“我不需要靠谁,更不需要当谁的玩意儿。你有钱是你的事,我有手有脚,自己过得下去。”他绕过岳霸骁的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影挺得笔直,像棵风中不弯的竹子。

岳霸骁看着他走远,舔了舔嘴唇,嘴里啧了一声,“操,有脾气,老子更喜欢了。”他靠回椅子上,手指敲着桌,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这块硬骨头啃下来。

风怜月出了教室,直奔校外。他没时间跟这种混混纠缠,他得赶去兼职。离开福利院后,他靠教钢琴和酒吧演出养自己,每天下课就去给几个富家小孩上课,晚上再去酒吧弹几首曲子,赚的钱不多,但够他吃饭交房租。他手指按在琴键上,弹着肖邦的夜曲,心里却莫名闪过岳霸骁那张痞坏的脸,还有那股呛鼻的烟味、雄臭和荷尔蒙。他皱了皱眉,甩开念头,手指加快,像要把那点悸动压下去。可他不知道,那股味道,已经悄悄在他心底扎了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开学第二天,岳霸骁照旧霸着后排靠窗的位子,往那儿一靠,椅子吱吱作响。他今天没课桌可翘腿,干脆把大脚踩在前排空椅上,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手指敲着窗台,懒散地盯着前排的风怜月,烟味混着雄臭和荷尔蒙扑鼻。他昨天被那小子怼了一顿,非但没生气,反而更来劲了。这世上还没他岳霸骁搞不下的货,长得再好看也得伺候爷。

风怜月坐在前排,低头抄笔记,手指捏着笔,像在弹琴一样轻快。他今天穿了件旧白衬衫,袖口有点发黄,可那张脸还是白得晃眼,五官精致得像画出来的,眉眼柔得能滴水。他偶尔跟旁边的女生说话,声音柔得像春风,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暖得让人心里发痒。岳霸骁眯着眼看他,喉咙里咕哝一声,掏出一根烟点上,吐了口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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