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这副装束暗示性太强,配上他的浓妆艳抹,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娘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但我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雪白大奶和被大腿袜勒出的肥肉,只觉得口干舌燥,后悔刚才怎么没仔细看他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回想当年,我不顾同届师兄弟的眼光热烈追求他,结果换来他鄙夷的瞪视,还被撂下一句“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肥胖的妄自菲薄的杀手婊子,极大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真让我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外面的车上接应他,等他完成任务后立刻带他离开现场。我并不担心汶颂的身手,可当我在外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不见人时,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汶颂这家伙,该不会拿着我的箱子直接从后门溜走了吧?正打算下车查看之时,酒店门口终于出现了汶颂的身影,我连忙打开车门,汶颂提着箱子迅速跳进副驾驶座,低声道:“快走。”我听从指令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一路上汶颂很安静,把箱子放到后排之后,和我核对了一下汇款的账户,就不再吭声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在开出市中心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旅馆旁。
“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药了……”
汶颂的声音发颤,我心中一惊,难怪他磨蹭了那么久都没完成任务,原来是被那老色鬼拖住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着急地说道,他却抬起头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到向你求助的地步。”那时我才发现汶颂傲人的雪乳汗津津的,中间的乳沟更是深得夸张,不禁猜想他脱离组织后是不是还给奶子做了保养,怎么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大。沐浴在月光下的汶颂承受着我的视奸,不自在地用手挡住胸脯,拉扯了一下短裙,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他大腿内侧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座位上有水。”我摸向汶颂的腿间,他惊叫一声“别碰”,而我的手却率先一步误触到他肥美的阴阜。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汶颂的脸一下子羞红了。我分明摸到了湿透了的小内裤,窄窄的布料已经深陷在汶颂的骆驼趾间,被淫水洇出湿泞的痕迹。
“都这样了,我帮你吧。”
“……你是不是早就在等这一刻了?”
汶颂低语道,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盯着他颤抖的涂了口红的精致唇珠,晕开的黑色眼线,还有大片裸露的水润肌肤,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牵着走了。不知不觉鸡巴已经把裤裆撑起一个小帐篷,汶颂看了眼我的下体,扭捏地变换了下坐姿。
“你摸下我吧……”
“什么?”
“这么小的空间你还听不见我说话吗?”汶颂的脸快红得快滴出血了,我搞不懂这个肥婊子卸下温厚好人的伪装后脾气怎么那么大,却又娇俏得要命。他看着我呆愣的模样,索性一把抓过我的手,直接塞进了他的短裙里,而我不为所动,正色道:“那你自己把内裤撩开。”
“你……!”
汶颂羞恼地瞪着我,难得看到汶颂吃瘪的模样,我忍不住多逗弄了一下。他不情愿地张开了大腿,几乎是立刻我就闻到了熟妇女屄的骚味,他肉圆的手刚拉开内裤,我的大手就裹住了他肥软的阴阜,食指中指直接挤开厚实的阴唇往中间一抠,滋地一声溅出水来。
“呜嗯……深一点……”
汶颂一下子就瘫软在我胸前,我搂着他,一手抠着他火热的水穴。那手感异常淫靡,像是一团湿热的软体动物紧紧地纠缠着我,随便戳刺一下就会惊恐地泌出水来。汶颂的胖还胖到了屄里,要是被这样肥沃的骚逼紧紧裹住鸡巴,岂不是连插都插不动,直接射精缴械了。
那时的我鼻息间充斥着汶颂身上的潮湿性香,他是那么白胖柔软,该是被娇惯起来好好疼宠的丰满贵妇,怎么就做起杀手这行了呢?汶颂在我怀中抬起头,彼此的嘴唇瞬间靠得很近,我不受控制地凑上前,汶颂难为情地躲开,使我的嘴唇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我照单全收,对着他耳朵上的小痣舔了起来,还把舌头探进了他的耳孔翻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痒……”
汶颂被我舔得浑身发抖,而我的手指还在他水分十足的下体里疯狂抠屄,他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被我用指尖搓着宫颈口时踮起了脚尖,仰头浪叫一声,双臂箍着自己的胸乳潮吹了。肥屄里喷出的水还带着热乎乎的体温,撒尿般浇在我手掌心。
“汶颂,还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他趴在我胸前无力地喘息,我嗅了嗅手上淫水的骚味,接着把湿淋淋的大手伸进他的抹胸,对着他的肥乳抓了一把,谁知他只是震颤了下,并没有做出反抗。
“不回答的话,我可要上你了。”
我调笑道,他却在我怀里发起抖来,依然一声不吭,迷离的水润双眼和口中呵出的热气都代表他已经极度欲求不满——该不会脑子都被药傻了吧?我思忖着,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唇,他像是如梦初醒,立刻后退,而我倾身向前,肉棒隔着裤子碾在他的肥屄上。
“……谁让你亲我的?”
汶颂像受了奇耻大辱,可被我堵在狭小空间里肌肤相贴,那种怒火很快变成委屈,眼眶都泛起泪光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想对你做的事远不止亲吻。”
我坦率地说道,听到这番话的汶颂全身泛起了粉红。这年头居然还有像他一样羞涩的人,被师弟告个白,比自己杀了个人还要紧张。
“那你轻点……我没和别人做过……”
汶颂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那时的我被意料之外的幸福冲昏了头,甚至眼冒金星,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我真该感谢2103房的那个死人,把我一直觊觎的宝贝送到了我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必汶颂事后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因为当晚的我就像一只饿了半辈子没吃过饱饭的野兽,所作所为跟他乞求的“轻点”毫不搭边。我将他放倒在车后座,撩裙子、掏鸡巴、凿逼一气呵成,他浑身美肉晃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发出的哭喊在我听来就跟猫叫似的。我乱揉他的两团肥奶,强奸他流血的绵软雌穴,还捧着他的大屁股将指头钻进他同样骚贱的湿屁眼里,汶颂啜泣着摇头,药力作用下无力的双手轻轻附在我胸前,哪里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根本一点气势都无,完全是我专用的鸡巴套子。
“求你了……不要操了……让我走吧……”
他哀求着,被我翻过身来奸辱肥屁眼。双性人也太过天赋异禀,紧致的肛屄就跟阴道那般肥沃,鸡巴插了几个来回居然滋滋冒水,估计调教一段时间就能顺利吃下成年男子的拳头了。汶颂撅着白面团似的肥臀,被我自上而下尽根凿进后穴,而我的手掌则握成梭形插在他溢血喷汁的女屄里,一阵阵钻磨抽插,另一只手臂直接从后面勒着他的脖子,给他来了个性交版的锁喉。他像个荡妇似的吐着舌头翻了白眼,全靠鼻音发出嗯嗯嗯的痉挛低鸣,被我干到了阴道和屁眼的双重潮喷。
最后汶颂晕在了我怀中,浑身的软肉就跟要化成水似的。可怜的师哥,估计晕过去之前还在想,之前自己能够轻松打压的男生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吮吻他昏迷时微张的肉唇,又将他的嫩舌用嘴嘬出,把无力的湿滑的小软肉纳入口腔来回翻搅。他迷迷蒙蒙地被我吻醒了,脸上又浮现了红晕,肉拳头敲打着我的背。
“你怎么敢……”汶颂含泪控诉,却是话都说不完整了,我笑着捏了捏他娇小的肥躯。
“汶颂啊,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对你的爱意了,还把初夜给我,你知道这对于一个钟情于你近二十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番话,汶颂的脸更加红了,似乎难以理解我对他的过度喜爱。我将他扶起身来,拉高他的抹胸挡住两团肥奶,然后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汶颂像个被人狠狠轻薄的妇女捂着松松垮垮的胸口,一把拿起地上的背包,打开车门逃也似的走了。
我用眼神舔舐他离去的背影,心中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快感。
——可怜的汶颂,从今以后的每次见面,我都会好好糟蹋你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深了,王守月来到这片熟悉的居民区。发廊门口的三色灯柱还在旋转,倚靠在墙上打扮颓废的女人们烫了凌乱的卷发,朝他抛去媚眼,却没有得到理会。
附近养生馆的灯也熄灭了几盏,王守月径直朝那走去,刚推开门,穿着制服的店长就从柜台后站了起来。那是个长相白净的双性人,胸牌上写着“何蓝”,清纯的脸蛋和几乎把纽扣撑爆的丰满胸乳形成了极大反差。他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已经打烊了,店员们都回家去了。”
“公安局接到举报,说这家养生馆的老板娘背地里提供特殊服务,是真的吗?”
“诶?”何蓝愣住了,脸上立刻浮现了慌乱。他规规矩矩地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有些怯生生地抬眼问道:“你是警察吗?”
王守月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警官证,双性人看到后顿时大惊失色,眼神游移,短裙下丰腴的大腿都夹在一起,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sir,我也是有苦衷的,我很缺钱……从小我爸妈就不在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我问过附近居民,他们说你年纪轻轻就从了妓,还生下了嫖客的孩子。就算现在创了业也依然在背后干着卖淫的勾当,这些是否属实?”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断让何蓝更加羞愧了,他拉扯着自己的裙子下摆,咬着下唇,思索了一会儿对着面前高大的警察说道:“我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双性人靠在王守月胸前,毛茸茸的脑袋缩在他颈窝里,像是一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母兔。发丝间的清香萦绕鼻腔,王守月的大手握着他的腰,扯开了他绑在身后的围裙蝴蝶结。
“既然你说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让我见识一下所谓的特殊服务吧。”
王守月覆在他耳边说道,带有强烈性暗示的话语让何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丰满的身子都因为雄性气息入侵而兴奋不已。只是被王守月抱着,他就脑子迷迷糊糊,好色的本性驱使他和男人亲密,差点忘了自己的人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蓝答应了,细声道“我带您上楼”,温暖的肉手牵着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领着王守月走上了一个窄小的楼梯。而他生过孩子的肥美胯部随着走上台阶的动作风情万种地扭摆,吊带袜将大腿勒出肥肉,制服裙下连内裤都没穿,湿乎乎的白虎粉鲍和肿胀的小肉唇都给男人看了个精光。这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用纯情的面孔博取男人的同情,实际上却是个喜欢挺着奶子露着屄,用肉体换取钱财和保护的娼妓。
到了养生馆二楼的小房间里,何蓝服侍王守月脱去衣服。双性人外表看着含羞带怯,手里的动作却极为熟练,脱下衣服时指尖还滑过男人胸膛和手臂上的肌肉,似乎是很喜欢恩人的健壮体格。在何蓝的引导下,王守月仰躺在了按摩床上,嗅着空气里弥漫的具有放松功效的清雅熏香。
紧接着,何蓝当着王守月的面褪去短裙,然后一颗颗解开制服上衣的纽扣,过于肥白的大奶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晃出夸张的乳波。
男人的视线死死盯着他的双乳,何蓝满脸羞红、浑身燥热,反手解开奶罩,两团乳房失去支撑垂坠了一些,却依然以傲人的弹性挺立着。乳晕鼓胀而粉嫩,与之相配的奶头也呈现出多次哺乳的肿大,奶孔羞涩地绽开,仿佛两指一捏就可以泌出奶水来。谁能想到,这个小身板的双性人胸前竟长了一对名副其实的神乳。
“王sir,我给您抹精油。”
何蓝拿起一个棕色玻璃瓶谦卑地说道,接下来却爬到了按摩床上,一屁股坐在了王守月的下腹。他嘴上说着是给王守月抹精油,实际上却直接把精油往自己的双乳上倒,大量油亮的液体流过他的双乳和肚子,最后积聚在光洁的阴阜。他一边揉捏自己肥奶,一边前后摇晃屁股,将精油涂满他自己和王守月的上身。
“您有什么别的需求也可以告诉我哦。”
他的话语轻悠悠的,若不是在此情此景,听上去简直让人如沐春风。王守月点点头,何蓝千娇百媚地俯下身,一双沾满精油的饱满大奶慢慢压在男人胸前,直到压扁成了淫靡的椭圆状。两人的距离缩短得极近,何蓝从王守月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爱欲,使他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心慌意乱,涂满精油的肌肤也蔓延起细细密密的潮热。
何蓝娇小却肥润的身子趴在男警察的身上,扶着一双大奶给男人做着推油按摩。小淫妇的奶头已经酥麻得不成样子,由于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肌肤,有了一种奶水激荡、亟欲喷出的感觉。何蓝一边扶着奶子推着油,一边嘴里还在呜咽呻吟,看上去只是因为挤乳按压的刺激就情动万分,双乳内奶水迅速充盈。
弱小的雌兽抱着胸前滑溜溜的巨乳尽心竭力地伺候着雄性,不知是想要得到他的施舍和保护,还是下贱的肉体发了骚,在抚慰自己罢了。
很快王守月就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精油挥发,留下了大片香甜的奶渍。何蓝身娇骨软地撑起身子,两团肥乳一离开男人的上身,瞬间淌下大股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近生了孩子?”王守月看到白花花的乳汁从何蓝的奶孔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开口问道。
“不是的王sir,我的胸部天生很敏感,平时稍微刺激下都会漏奶……对不起,把您的身子弄脏了。”
何蓝捧着乳房挡住两颗溢奶的乳头,露出一副羞愧的模样。王守月抚上了他的脸颊,安慰道“没关系,继续吧。”
何蓝的小肉手扶着男人的大手,一双下垂眼亮晶晶的。或许是得到了恩人的体恤,他看上去很是开心,把王守月的小臂放进自己湿滑的双乳间一下下套弄起来。王守月感受到何蓝肥厚乳沟里的肉体温度,握着他一边乳房搓了下奶头,何蓝顿时发出喜悦的尖叫,又一股奶水喷到了男人胸口,甚至溅了一些到男人嘴角。
“要是每个客人都像王sir一样就好了,他们老是欺负我。”
“……以后别再干这行了,何蓝,你应该嫁个好人家,做正当的工作。”
王守月说道,可何蓝却像是要哭了出来。他放下男人的手臂,撅起屁股往下挪动,肥软湿润的屄唇蹭过男人体毛茂盛的下体,然后停在了已经硬挺得不成样子的巨大鸡巴上。
“可我没受过教育,还是个嫁过人、生过孩子、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何蓝说着,身体继续往后移,直到来到了王守月的腿间,他趴在男人的大腿上,用两团湿淋淋的巨乳夹住了王守月完全勃起的巨大肉棒。男人浑身一震,喉咙里发出粗喘,那不苟言笑的脸上依然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漠,望着何蓝的一双眼却满是执着和占有欲。
“我可以带你走。”
当王守月低声说出这句话时,何蓝怔住了,他抬头望向男人的脸,却没有看出一丁点开玩笑的意思。受宠若惊的他两眼汇聚了泪水,肥乳更加努力地夹着肉棒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吗……如果是王sir的话……我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
何蓝含着泪呢喃,露出了让一切黯然失色的温柔微笑,手中的动作依然下贱而放荡。男人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捅穿他交叠的肉乎乎奶肉,紧致的乳穴带来的快感跟肏逼不相上下。何蓝性感的肉唇还一下下吮着探出乳沟的龟头,甚至用上了灵活的小舌尖去勾带男人的马眼,舔去分泌的前液。
王守月情难自制,额角青筋凸起,他拍了拍何蓝含着龟头的鼓鼓的脸颊,示意他停下动作。即便正在给男人波推乳交,何蓝的表情依然纯洁得像个初夜都没有献出去的少女,听话地吐出了阴茎,与此同时王守月也坐起了身,拉过何蓝丰腴的肉体纳入怀中。
“我会对你好的,何蓝。”王守月吻上何蓝的唇,多情又缺爱的双性人立马就软成了一滩,乖乖地张开娇唇,伸出小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翻搅吮吻。
“阿月……月哥……”何蓝带着哭音呼唤着男人,熟悉的称呼一旦出口,两人彻底交合的急迫需求便如同熊熊大火骤然升起。王守月握着那团滑溜的大肥屁股,直接往自己勃起的粗大肉屌上套,何蓝湿乎乎的美屄被瞬间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穴肉一下子纠缠上来,绞得男人头皮发麻。
“呜啊……好喜欢……阿月的肉棒……嗯……撞我的子宫……”何蓝泪眼汪汪地叫着床,酥软无力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肩膀,饥渴地扭摆肉臀,动作下流至极,却面带纯真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而王守月明白,何蓝那极度坦率而真诚的情感表达恰恰说明了他是个本性至纯的人。
王守月握着何蓝穿着黑丝的肥大腿,指节过于用力使得黑丝都被划破,破洞处溢出雪白的肥肉,何蓝被男人揉捏得舒服至极,两条肥腴的双腿环着王守月的腰,显得他更像个放荡的妓女了。
“阿蓝,抱紧我。”
男人说道,紧接着保持两人性器的结合抱起了何蓝,边走边操了起来。何蓝惊慌又爽极地媚叫,屁股被捧起到高空时阴道黏膜拉扯着肉棒,然后又受到重力直直撞向巨屌,粗硬的龟头直接破开了还未反应过来的阴道,撞在了脆弱的宫颈上。何蓝的浪叫瞬间变得尖细又绵长,两眼翻白,一阵阵痉挛着,连舌头都无意识地吐了出来,呈现出一副被自己的丈夫干到痴傻的模样。
而王守月没有放过他,走到玻璃窗前将他的肉体抵在上面,针对着淫贱的肥沃女屄开始疯狂乱凿。何蓝哀声求饶,成了一个被奸到淅淅沥沥喷水的失足少妇,双手无意识地乱抓,在冲顶情欲高峰的时候想要攀附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月哥……慢些,蓝妹要被你插坏了……”
他委屈地哭吟,王守月捏住他的下巴深深舌吻,他脸红心跳地看着自己丈夫那坚毅的面孔浮现了裂痕,之后粗喘一声,精液灌进了他的小子宫里。他浑身哆嗦着承受着男人的灌精,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上,食饱餍足地体会到子宫热乎乎的满足感。
性爱结束后的两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浑身湿透的何蓝娇软无力,整个人依偎在王守月怀中,白皙的腿弯被男人搂着。恩爱的两夫妇缱绻缠绵,耳鬓厮磨,不时相拥而吻。
“玩开心了?”
“嗯,好喜欢……”何蓝的脸红扑扑的,眨着大眼睛,面带崇拜地望向自己货真价实的丈夫,柔软的腰肢还在男人的大手下难耐地扭动。
“要是给局里那些人知道,他们评选出来的清纯警花喜欢和老公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估计会气得不轻。”
“反正我当初决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气过一轮啦。”何蓝笑眯眯地说着,凑到对他笑得宠溺的丈夫面前,送上了一个甜蜜的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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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就见到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裹着披肩的黄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数日不见的妻子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韩东心中霎时萌生出暖意,走过去把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黄江缩在他胸前,吸吸鼻子嗅了一会儿,抱怨道“你好臭”,韩东忍俊不禁,大手托着他的肉脸亲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先去睡吗?我回报社交稿还花了一段时间。”
“你在明知故问?”黄江皱皱眉,明明已经是孕育着小生命的待产孕妇了,还跟以前一样收不住小性子。韩东用粗糙的掌心拨开他的碎发,盯着妻子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一口,黄江瑟缩了下,瞪着男人的眼神明摆着要生气了。
“好好好……黄老师,我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你。”
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妻子。他知道黄江作为高龄产妇怀上这胎后身体有些吃不消,病痛不断,加之临盆之期越来越近更是情绪紧张,只好请假在家休养。黄江本就是工作狂,一想到资历不够的家伙接手他的主编工作,甚至还把他带出来的记者使唤来使唤去,难免憋了一肚子火。加之待在家无所事事,一方面担心丈夫一个人在外奔波还被自己的同事为难,另一方面,他早已被韩东惯得无法无天,如今长时间见不到丈夫,难免陷入了无法排解春闺寂寞的烦闷中。
韩东了解妻子,黄江的嘴虽然一向很毒,看待问题一针见血且解决起来不留情面,却是他梦想道路上的领路人和偶像。尤为惊喜的是,在褪去雷厉风行的外壳后,黄江的本质竟是个依赖伴侣又性欲旺盛的小荡妇。
两人交往不久后曾被同事撞见过。那时他们在北海公园里散步拍照,黄江依偎在他怀里仰望着摄像头,泛红的脸蛋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听到同事隔了大老远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时,黄江脸上那抹温柔和天真顿时消失。韩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恋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冷了脸,恢复到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凌厉气质,与他一起走到同事面前,礼节性地寒暄了起来。
在他眼中,黄江只对他一个人展现的所有柔情与任性,这对韩东而言无疑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馈赠,必须被妥善地珍视与呵护。
当韩东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黄江正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将披肩当做小被子盖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昏昏欲睡。
韩东坐到他身边搂过腰,黄江闭着眼睛乖顺地贴到他怀里,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似乎很满意丈夫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韩东一边抚摸他的肚子,一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带你进屋去睡。”黄江咕哝了一声,当作默许,韩东便抱起了他视作珍宝的妻子来到了他们温馨的房间里,将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相拥着沉入梦乡。
然而睡到约莫凌晨三四点时,韩东被妻子的呜咽声惊醒,连忙坐起来查看。
只见黄江正弯着身子扶着睡裙下洁白的小腿,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朦胧的月色中他的小脸惨白,饱满的肉唇都被咬得发红,“老公……我腿抽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黄江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能让他示弱地喊出“老公”二字足以说明他难受得不行。韩东顿时心疼得要命,说道“来,我给你揉揉”,然后将妻子整个抱在怀里,握着他纤细的小腿揉捏起来。男人的大手宽厚而温暖,力道适中地按摩酸疼的肌肉,黄江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带着一些酥麻的震颤,像只被爱抚得眯起了双眼的母猫。两人多日没有肌肤之亲,正值极易擦枪走火之际。待黄江抽筋的疼痛缓解之后,韩东撩高了他的裙摆,爱抚的区域逐渐上移到了肥润的大腿,缓缓地来回摩挲,享受肌肤丝滑的触感。而当他揉捏起了妻子饱满的安产型肉臀时,黄江睁开了双眼。
如今的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几乎是立刻,韩东就从黄江湿润又满含期待的下垂眼里看出了色欲。他凑到黄江耳边,小声问道“可以吗?”黄江点了点头,夹紧的大腿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韩东有力的手掌就钻进了他肥腿内侧的丝滑缝隙中,黄江发出“嗯啊”一声轻喘,丰满的胸脯也朝丈夫的脸挺了挺。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抚慰自己吗?”
“嗯,今晚还用了吸奶器。”
黄江坦率地说道,韩东呼吸一滞,拉下黄江睡裙的肩带,握着一边嫩乳就吮吸了起来。黄江敏感的身子猛地一颤,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奶水都挤完了,你还吸什么。”韩东对他一双美乳的迷恋总是让黄江感到难以理解,可当看到丈夫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含住他肿大的奶头奋力吸吮时,黄江心里顿时萌生出母爱泛滥的欣慰暖流,脸红心跳又欲火焚身。
外表看上去木讷的韩东,实际上却是玩弄双性人的货真价实的好手,舌尖来回扫过脆弱的出奶口,双唇和牙齿还咂吮着奶头又拉又扯。成人吃奶的动作可比婴儿要下流得多,轻而易举地把黄江玩弄得浑身白肉乱颤,平日里低沉的嗓音都变得甜腻,如泣如诉那般说着“不要再舔了……”空荡荡的肥乳被刺激得仿佛又要泌出乳汁,韩东的大手趁机往他大腿内侧一捞,摸到湿热的待产阴道就快速抠挖了起来,如同肆意翻搅着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霎时间黄江哀叫一声,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潮吹了,透明的浪汁浇了韩东满手都是。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为了不伤到黄江和他的孩子,韩东忍住了一腔勃发的欲望,以满足妻子的性欲为首要目标。他在黄江的腰后放了个抱枕让他靠在床头,而他自己则掰开了妻子的双腿,把头埋进了肥沃的股间。黄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东是要给他舔屄了,脸上浮现了羞赧的红潮,怀孕后变得红润饱满的阴阜也紧张地抖了抖,感受到丈夫在极近距离下喷洒在私密部位上的灼热吐息。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黄江的声音带着颤,回荡在幽暗的只有月光流泻的房间里。韩东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胡茬摩擦着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引发了黄江的颤栗。
“那不做了?”
韩东说罢,一副要起身的样子。黄江愣住了,随即有些羞恼地双腿一夹,把韩东固定在了自己的股间。韩东知道黄江本质好色,上次用胡茬磨得他淋漓喷水时,妩媚至极的浪叫听得韩东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外表看上去禁欲的黄江,最喜欢被男人用粗糙的胡茬磨他私密的美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戏弄我吗?快点舔。”黄江命令道。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浮着红晕,胸前两团肥奶一上一下起伏着,双腿大张,显露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情。加上他含怨下令的语气,恰似怀春少妇嗔怪情郎,当真是人间尤物。
韩东无奈地笑了笑,从令如流地把头埋进黄江的两腿间,对着肥美馒头屄上那道渗出水的粉缝就是重重一舔,逼得黄江发出兴奋的浪叫,绷直脚尖翘了起来。韩东被妻子干净又肥沃的美穴勾引得呼吸粗重,两只拇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对着里头娇滴滴的小肉蒂开始嘬吮起来,舌尖还不停上下划拉敏感的产道入口。黄江浪荡地不断啼鸣,随着男人舔逼的动作叫得就跟要断了气般,香汗淋漓、肉臀乱抖,双腿无意识地把韩东的脑袋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屄上。而韩东粗糙的胡茬随着奋力的舔逼不停碾磨黄江的肉阜,甚至还使坏地左右摆动脑袋,故意用胡茬刮蹭他最致命的尿道和肉蒂。
“啊啊啊!要丢了……好酸啊……”黄江浪荡地叫着床,湿乎乎地喷了韩东一脸的水,而韩东毫不在意,还张开嘴含着小小的屄缝大口吞饮黄江骚浪的淫水。黄江眼看自己年轻的丈夫贪婪吸吮自己体内涌出来的浪液,仿佛是什么天降甘霖,作为年长者的他顿时萌生出地位颠倒的被冒犯的羞耻感。
韩东抬起头来,离开了散发孕妇熟透香味的多汁肥屄。黄江湿淋淋的下体就跟刚失禁似的,雪白一片的腿间是被磨到发红的屄唇和鲜红嫩缝,甚至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水来。韩东将妻子虚软的肉体纳入怀中,黄江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彻底尽兴,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委屈。
“好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
乍听到这句话时,韩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当他看着妻子牵过自己的手放到大腿内侧夹住,难耐地扭动腰身,就明白了妻子是彻底动了春情,想要结结实实地挨肏了。然而黄江肚子还有个脆弱的小娃娃,临近生产也没办法插入式性交,这可把怀孕前每晚和韩东颠鸾倒凤的熟妇给害惨了。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韩东抱着黄江,在他的额前刻下一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细长的手指高速抠挖着黄江已经潮吹过的湿滑肉道,不时分开手指剐蹭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清脆水声,探到最深时还轻轻敲了下黄江下沉的子宫口,害得黄江惊恐又爽极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连粉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被韩东追上来纳入口中热情含吮。
被丈夫抠到再一次高潮后,黄江终于累得睡了过去。韩东抱着自己的妻子,望着他月光下静谧的容颜,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在憋屈地等待鸡巴的硬挺慢慢消退的过程中,韩东心里想的是,待到孩子诞下后,他会把这段时间对妻子的所有性妄想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到时无论黄江再怎么哭泣求饶,韩东也不会心软了。
然而到了黄江临盆那日,韩东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震惊万分地看着妻子在分娩的过程中,因为孩子的脑袋挤破宫口碾磨产道而高潮迭起的淫靡场面,只觉得他神圣又荒淫的模样美得无与伦比。
韩东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等到黄江生完孩子恢复结束,被彻底榨干的人该会是自己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东扶着望远镜,对准了不远处的洗浴中心。
“都说黄宗伟制的毒极纯,但在我看来,最纯的还是他这个毒妇。”
“怎么讲?”
“嫁一个毒死一个啊,东哥,您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把他收服,可得多加小心了。”
镜头里的丰腴美妇正用浴巾遮着胸脯,转过身让他的好弟弟给他擦背,阿东放下望远镜呵笑出声,反手给了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一巴掌。手下们噤若寒蝉,但都站得笔直不露声色,按照他们对阿东习性的了解,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地琢磨与跟踪尾随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黄宗伟一个,想必少爷是真的对他动了心,然而吊诡的是,他们俩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你们懂什么?如果争夺喜欢的东西还要在心里权衡利弊,那干脆自杀得了,我替你祖宗唾弃你这窝囊废。”
他不耐烦地伸手点了点某个小弟,那人连忙凑到他身边。
“告诉阿胜,三天内跟黄宗伟打通关系。你们所有人做好准备,最多不出半个月,就该迎接我的天神过门了。”
之后发生的事尽在阿东的计划之中:阿龙被拐入黑店,黄宗伟被叫来赎人,巧遇阿胜,再巧遇了跨国集团的二公子阿东,一切堪称莫名其妙又行云流水。黄宗伟摆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诩聪明绝顶的他并不介意落入别人的圈套。阿东这人,乍看是在漫不经心地交谈,实际上火热的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过他,那股子轻浮劲儿必定是伪装的,就不知道看上的是黄宗伟的技术,还是他风韵犹存的双性内核了。久未得到男人滋润的雌躯隐隐发热,黄宗伟思忖着,若能捡一条为他所用的好狗,倒也不错。
阿胜的牵线搭桥促成了两人的合作,却没想到葬送了自己和阿慧的活路。黄宗伟和阿东两人私底下一接触,就开始了奸夫淫妇的眉来眼去。改嫁过多次的恶毒熟妇果不其然相中了拥有广泛人脉网络且财力雄厚的阿东,想到终于能逃出境内兴妖作乱,更是恨不得当晚就跟着男人走了。
话虽这么讲,黄宗伟保守的肥美娇躯却骄矜得很,被阿东用各种溢美之词夸赞的时候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听到对方叫他教授时,像是被直戳命门般,无法按捺住满心的悸动。夜色醉人眼波迷离,杯中浅浅一层烈酒还在摇晃,黄宗伟软了腰,顺从地依偎在新丈夫的怀中。不到一周的时间,辗转多地的大毒枭被当成珍宝护送到掸越,和他的新姘头开始了新的祸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黄宗伟往熟悉的仪器前一站,就能分分秒秒创造巨大财富,所有人都将跟随他的节奏行事。在阿东的纵容下,他仿佛进入了忘我圣地,无所顾忌地做着自己最擅长也最喜欢的勾当。
他的独断专行难免遭致非议。某天有个小弟看到黄宗伟抽空出来透气,还阻止别人进入实验室插手自己的工作,于是和边上的弟兄议论道:“仗着有点独门绝活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搞不懂头儿为什么不对他严刑拷打,逼他交出配方,这荡妇只配废掉手脚锁起来当泄欲用的母狗。”结果这话很快传到了阿东耳朵里,顿时火冒三丈,揣着枪就来到工厂前的空地上把人的心脏射了个对穿。
在此期间,穿着防护服的黄宗伟扭着腰倚靠在门边休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闹剧。瞧见天神在旁的阿东立马变回温柔的嘴脸,迎上去揽住他的身子,轻声哄道:“教授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黄宗伟似笑非笑,直截了当地说:“那人讲的也没错,制毒贩毒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可以牟取巨大利益,更别提涉及原材料配方的源头了,如果能把我优化掉,你们的产量还能再翻好几番。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阿东似乎没觉得这个问题有讨论的必要,回答得异常简洁。
“因为我不在意能赚多少钱,我只希望教授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说罢揽住黄宗伟,往他肉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不继续打扰你了,教授,别太辛苦。”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面对黄宗伟却一腔赤诚,执着地给予了很多不求回报的爱。离去的阿东不会想到,自己当日的一番话会让黄宗伟错愕地站在原地,还凭空生出几分愧疚与感动来。
黄宗伟自小在哥哥姐姐们的宠爱中长大,而阿东作为年下者,给予他的疼宠又有别于亲情,是一种扩大到对于他这个生命的全然的溺爱,甚至让黄宗伟不由自主地想,无论他做出什么事,阿东都不会对他有一丁点埋怨乃至责怪——这世上竟还有这种感情。对于极度迷信的黄宗伟而言,不禁寻思着自己的前世是否因为救他而死,才换来他今生对自己无条件的舍命相陪。
转眼两年过去,黄宗伟身在异国他乡,愈发想念自己的三个儿子了。晚上他辗转难眠,失神地抚摸肚皮上浅淡的粉色妊娠纹,阿东见了便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道:“教授,实在想儿子的话,我帮你把他们接回来吧。”于是在第二天,阿东就遣回一班人马远赴海宁。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了三胞胎,另外还有两拨人追查到了黄宗伟的两个老相好。为了永绝后患,杀手们听从了阿东的命令割断了她们的咽喉。
一周过后,黄宗伟终于在掸越见到了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他开心极了,娇小的肥躯努力地抱着已经快要抱不动的三个儿子。阿东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黄宗伟,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
趁着黄宗伟和儿子聊得兴奋时,阿东附在他耳边轻声提起了这次行动,坦白自己派人杀了叶阿兰和阿美。得知噩耗的黄宗伟却跟没事人那样,揉着孩子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阿兰和阿美——是啊,我都快忘了她们了。她们不接受我的钱,想必活得一直很辛苦,早点下去也是个解脱。”说着一个用力把大儿子抱到大腿上,捏着嗓音逗弄道:“你说是吧家军?虽然阿兰抛下了你们,但是还有妈妈在呀,以后阿东就是你们的新爸爸咯,他会给你们买很多很多的玩具,对吧?”
说完他回过头,露出灿烂明媚的微笑,恍如神怪故事中面带童真的恶鬼。猜准了爱人性子的阿东无奈地笑笑,搂着黄宗伟的腰对孩子们说道:“对对对,你们想要什么就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们买。”
犯罪集团的首脑们忌惮阿东的实力,却经常把他和那个肥婊子老婆的事当作笑谈,末了再嗤之以鼻一句,说他迟早会被毒妇害死。就连阿东的手下也觉得不妥,壮着胆子提醒道:“东哥,如果黄宗伟对待自己曾经的爱人都如此不留情面,难保他以后不会这样对你啊。”而当时的阿东只是淡漠地看了手下一眼,不置可否。或许是他不信,又或许是他早就做好被他妩媚动人的妻子坑害的心理准备了。
所幸直到最后,一语成谶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期间发生了一次和敌对贩毒组织的火并,在双方武装力量的交火中,阿东不幸身中数发子弹,当场大出血陷入昏迷。在之后的几个夜晚,黄宗伟始终在重症监护室陪在不省人事的阿东身边,白皙的脸蛋都哭花了,握着阿东的手喃喃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那么好……你要是死了,我再也不嫁了。”
也不知道是真爱感动上苍,还是阿东的生命力着实顽强,竟然硬是让他脱离了险境。恢复期间他吃着妻子亲手喂的饭,两眼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生怕妻子会在自己昏迷期间跟哪个死对头跑了,直把黄宗伟看得有些脸红,嗔怒道:“不准再看了,好好吃饭。”围在病房里的小弟们看着自己的老大满脸堆笑,把病号餐吃出了珍馐美馔的风味,不免对黄宗伟感到又是敬佩又是羞愧,心里想着,老大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在阿东彻底康复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黄宗伟再也没有走进实验室。这相当于阿东集团已经极其成熟的贩毒链从源头突然断裂,一时间外界众说纷纭,虽说阿东靠军火起家,可贩毒才是让他彻底富甲一方的中坚产业。谁也没想到,阿东之所以叫停了毒品生产,只是因为黄宗伟嫌工厂排放的有害物质太多,会影响他给阿东生孩子。
“阿东,宝宝已经三个月了,我们可以做啦。”
而在这边,黄宗伟和他年轻的丈夫阿东还纠缠在床上。阿东的大手抚摸着黄宗伟圆润的肚皮,一边缓缓地将鸡巴送进妻子的女穴。
黄宗伟发出高亢的尖叫,兴奋难耐地搂紧丈夫,一边享受着黏腻的舌吻,一边扭着胖乎乎的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抽插。阿东已经禁欲了三个月,只是看着妻子骚浪洁白的肉体在身下扭动,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他掰开黄宗伟的双腿,对着已经被他肏到烂熟的肥屄前后抽插,每一次碾到子宫颈都用旋磨一阵,把黄宗伟磨得浪叫都变了个调,温热的骚水冲着龟头马眼就喷了出来,逼出男人一声闷哼,抓着他的一双雪白肥奶就开始边揉乳边打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阿东,老公……操深一点……”
“阿伟,再进去可就要捅穿你的子宫颈了。”
阿东忍耐着才没把妻子折起来大力夯屄,可小淫妇还在哼哼唧唧地求深腔内射,肥润的肉屄夹着阿东狠狠一绞,直接精关失守,射在了他的子宫颈上。
“老公!别……别拔出去……”
感受到男人向后退的动作,黄宗伟慌张地双腿交叉狠狠夹住了肉棒,心满意足地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等到肉棒滑离屄口,他还用肉圆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
“喜欢老公的精液在我体内……”
黄宗伟羞涩地说着,被他的丈夫极尽呵护地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地又亲又舔。两人的唇交合在一起,黄宗伟红着脸睁开眼睛,发现阿东自始至终都在深情地凝望着他。
“阿东,喜欢我吗?”
“岂止是喜欢啊。”阿东叹了口气,抵着妻子的额头,轻声说道:“我再也不会遇到像你一样让我深爱的人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囡囡最喜欢她的妈妈了。
早在阎正嫁给囡囡父亲的时候,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黑发如墨,脸蛋清秀绝俗,有着珠圆玉润的身姿。囡囡翻看老照片时满心欢喜,照片里身穿红嫁衣的妈妈堪称风华绝代,面颊泛起的自然红晕显得肤色白里透红,更是给冰清玉洁的他增添了小女人的娇媚。
当年阎正嫁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伤透了数不清的对他暗生情愫的青年的心。他们曾经送给阎正的情书都被尘封在木箱子里,等到多年后调皮的囡囡翻出信件,一字一句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时,不禁面红耳赤,体会到了昔日下笔之人对母亲的无尽爱意。
囡囡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自囡囡记事起,村里人提起妈妈都是称他为“寡妇”。小时候的囡囡无忧无虑,从不觉得家里只有妈妈有什么不好。她喜欢窝在妈妈怀里,小小的脚丫踩着妈妈丰满的双乳,妈妈不会生气,一双柔嫩的大手轻轻扶着她的脚腕,像猫妈妈逗弄着小奶猫,让她在自己怀中翻来滚去。
那时的囡囡总觉得妈妈像一团两只手都抱不住的云朵,每当把小脸埋进妈妈雪白的胸脯,就像是躺在了一大片棉花糖里,绵软得连呼吸都是喷香的奶味。村里人总说阎正的脸是烈妇的脸,囡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妈妈的性子从来都是温温润润的,既不会像她一样大笑,也不会大哭,好似这世上没有能让妈妈激动的事情。
或许是囡囡还没长大,在她眼中的妈妈从来都低着头,刘海下的黑瞳宛如深邃的湖水,看着女儿时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可囡囡总是先犯了困,来不及听妈妈想给她讲的故事。
“妈妈,要喝奶奶……”
囡囡早已断奶,却时常向妈妈讨要奶水吃。
阎正一向娇惯女儿,撩高衣摆,捧起一边散发奶香的乳房,虎口捏了捏奶头挤出几滴奶来,将湿润的奶头送进女儿薄薄的唇缝。囡囡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尝到奶水甜香就贪婪地张开小嘴,把妈妈的奶头整颗含了进去,轻轻地吮吸起来。她喜欢听妈妈喂奶时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
刚上小学时,总有小朋友莫名其妙地跑过来说囡囡妈妈的坏话,还说她是没有爸爸的可怜虫。囡囡从不觉得自己可怜,但毕竟年纪小,被说了几次就委屈了,跑回家里一下子扑到阎正怀中,哭着喊道:“为什么我没有爸爸?”阎正心疼极了,抱起囡囡亲着她湿漉漉的小脸蛋,语气苦涩地问道:“囡囡是寂寞了,想和别的小伙伴一样,有个爸爸吗?”
囡囡也没有回答,只是一直趴在妈妈的肩头哭,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妈妈的肩膀,却觉得妈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高大了。那天阎正抱着女儿在家门前的乡间小道上走着,晚霞逐渐散去,夜色降临,远方的田地里传来了寂寥的虫鸣与蛙叫。囡囡看到阎正背后有一家三口朝他们走来,女人抱着娃娃,而男人抱着女人,粗糙的酒糟鼻往剥了壳似的鸡蛋的脸上蹭。
囡囡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阎正吓了一跳,慌张地一边拍着女儿的背一边哄着,刚把她放到地上想擦擦她哭花了的小脸,就看到囡囡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气鼓鼓地说:“我不要爸爸了,我不要爸爸抢走妈妈!”阎正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将女儿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安慰道:“囡囡乖……妈妈也不想爸爸抢走囡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单亲妈妈的阎正含辛茹苦地将孩子抚养长大,对幼崽一直抱有极强的占有欲,但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将孩子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或许是因为深爱的丈夫早年因病去世,阎正无法再承受女儿也离他而去的打击。可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在女儿的成长途中,阎正曾差点弄丢了她。
事件发生时,囡囡正跟着妈妈在路上买菜,谁都没有察觉到一个男子从后面悄然接近,竟捂住囡囡的嘴直接抱起掳走,塞进了候在一旁的面包车里。随着手臂上针刺的疼痛,囡囡很快陷入了昏迷。直到耀眼的手电筒光倏地打在她脸上,她才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在一片混乱与怒吼声里,囡囡看到了妈妈,一向稳重的阎正在那个时刻就像个情绪失控的疯美人,和壮实的男人厮打在一块。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刘海下漆黑的双眼闪过杀戮的冷光,甚至让囡囡不自主地颤栗,仿佛在幽暗的夜色中目睹了一匹娇小而剽悍的母狼猎杀大型猛兽的场面。
那晚阎正拒绝了与他一同前来救出被拐孩子的乡亲们的请求,执意要亲自抱着女儿走回家。夜幕深沉,囡囡还跟以前一样趴在妈妈的肩上,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下母亲的脚踏在土地上的规律的沙沙声。囡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记得异常清楚,因为她坚强的母亲哭了一路,泪水滴在囡囡的后颈,发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小身子,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从那时起,不仅是囡囡缠着妈妈,妈妈也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囡囡了。母女俩唇齿相依,总是靠拥抱确认彼此。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份肌肤相贴的饥渴症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有好几次囡囡扑到妈妈怀中,像以前那样拱着妈妈的肥乳寻找奶头,阎正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女儿埋入他散发奶味的温柔乡,吸吮他丰沛的乳汁。
“只要囡囡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什么都愿意。”
想到女儿有朝一日会离开,阎正那张清冷的脸上就会浮现悲凄,他将囡囡紧紧抱在怀里,而囡囡也努力地环抱妈妈,不愿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伤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囡囡上了高中,她的个头已经拔高,性格变得冷淡孤僻,女生们议论着年级里样貌出众的男生,而囡囡只是托着腮望着窗外。她会想到阎正弯腰打扫卫生时宽大的袖管里露出的侧乳、汗水浸湿的腰线,以及夜里母女一同入睡时,妈妈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就在被窝下悄悄夹腿,发出引人遐想的潮湿粘腻的水声。
脑中针对不洁之事的妄想,期待付诸实践的冲动,宛如魔鬼在她耳边不时响起的怂恿之语。
从小囡囡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不同,虽有可爱的容颜和亭亭玉立的身材,胯下却长着一根丑陋的阳具。妈妈一直教导她,绝对不可以给别人暴露自己的下体,连最亲密的同性之间也不可以。而到了多年后躁动的夜晚,她在浴室花洒的水流下撸动自己的阴茎,才终于意识到母亲的告诫意味着什么,她根本就和母亲一样,是个受尽唾弃的双性人。生平第一次她的脑内全是纷杂又恶劣的下流场景,她想插入什么、想被什么套弄,而脑中所浮现的具体轮廓全是母亲丰满的胸乳和肥臀。
她在浴室里自慰了多久,阎正就在外头担心地听了多久。直到浴室门打开,浑身赤裸的囡囡站在阎正面前,浴室的灯火照映下,女儿的身影已经足以将母亲笼罩。她伸手攥住阎正的手腕,往浴室里一拉,然后关上了门。
阎正的脑袋抵在湿漉漉的浴室瓷砖上,被侵身上前的女儿含住了双唇。甜美的气息笼罩彼此,女儿的舌头像蛇一般钻进他的口腔,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的手指滑过他仰起的喉咙。女儿的舌头深深地往他的嘴里搔刮,像一只成长的野兽要标记自己看中的雌性。这么多年来阎正从未改嫁,也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的肉体青涩地停留在新婚之夜,仍保留着丈夫撒手人寰前唯一一次极尽温柔地在他子宫里内射的记忆。阎正看着女儿和丈夫越来越像的面孔,全身颤抖却做不出一丝抵抗,直到被吻到眼角流下泪水,像要断气般在接吻的间隙中大口呼吸,无望地发出啜泣声。
就在那个夜晚,女儿对母亲的侵占欲再也无所遁形。囡囡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阎正带进房间,推倒在了那张他们相拥而眠了十多年的软床上。她双手揽着妈妈两团肥软的巨乳大口吸奶,胯下的鸡巴则在妈妈柔滑的屄唇上来回搔刮,之后兀地凿进妈妈的女屄,从龟头直接淹没到根部,卵蛋啪地砸在摊开的湿泞阴唇上。阎正发出痛呼,漆黑的刘海垂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眼眸,在肉体交叠的晃动中,哀愁的眉眼若隐若现。囡囡捏起妈妈的两颗奶头,贴到一起同时含进嘴里咂吮起来。灵巧的舌尖左右剐蹭着两颗滑溜溜的肉珠,甘美的乳汁就跟松了阀门的牛奶罐似的喷涌而出,让囡囡吞咽不及甚至呛咳出声,整个呼吸道里弥漫着甜腻而厚重的奶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连忙拍打着囡囡的背,怜惜地亲吻女儿的脸颊,说出的话语既悲伤又妥协:“囡囡,妈妈哪里都不去,不要害怕,也不要着急……囡囡之所以想和妈妈做这种事,是因为爱妈妈,对吗?”
除了阎正,会有哪个母亲能毫无保留地给女儿奉献成这样,甚至不在乎与她共赴云雨,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来。阎正被女儿拉扯着摆出丢脸的姿势,肥奶和上身一起倒在床上,肉臀被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地贯穿,阎正哭喊着“囡囡轻点……妈妈好痛……”而女儿却操红了眼,对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产道深处的小肉环发起了凶猛的进攻,坚硬的龟头直上直下地戳顶宫颈口,甚至用上自己的体重往下压,直到听到小小的肉膜破口的声音,阎正无声地尖叫,浑身剧烈发抖,被操开的宫口深处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骚浪的潮吹液来。
囡囡回到了妈妈孕育她的圣地,阎正的子宫里多年无人造访,被亲生女儿灌进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陷入了漫长的痉挛。
“……这样一来,妈妈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囡囡的双臂紧紧箍着被肏到崩溃的阎正,眼看着妈妈高潮冲顶时妖艳的眉眼,有别于她在梦中所幻想的所有场景,更加震撼人心,令她深深沦陷,母女相缠着同时堕入了更深层的地狱。
即便遭遇了女儿的强暴,阎正也从未怪罪于她,只觉得是自己溺爱太过、太离不开女儿,才使得女儿性情大变,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许多年过后,母女俩依然是如胶似漆,令旁人艳羡的关系背后,是囡囡针对母亲的无数次的侵犯,和母亲一次次含泪妥协地敞开自己绝美的肉体。
转眼就是阎正出嫁后的第二十年了,村里的人回想起当年婚礼的盛况,仍是记忆犹新,当年远乡近邻都前来挤在这座小村庄里,非要看看艳冠一方的美丽新娘的真面目。那时身穿嫁衣的阎正被他的丈夫扶着,从村口的小路仪态万方地走来。而在二十年后,重回乡村的阎正站在已经彻底长大成人的女儿身边,怀中抱着安睡的婴儿,面带笑容地与围上来的村民们寒暄着。
“阎正啊,你真是个苦命又勤劳的人,将女儿拉扯大了,又要带外孙咯。”
阎正的面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潮,女儿旁若无人地搂着母亲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村民不会知道,他们所认为的贞烈寡妇,早就改嫁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并产下了第二只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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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的侠骨柔情中,我已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直到临近结尾欧阳锋说起独白,“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细弱的抽泣声融进了影片的原音,坐在我前排的人肩膀微微颤动。影片结束,我在影院出口处见到了前排那个流泪的男生,众人已经收拾心情散去,他仍停在那里盯着海报出神。
那日我认识了展翔,比我年长三岁的他并不是在校学生,只是路过时看到了电影的海报宣传,百无聊赖地走了进来。我问他是否喜欢电影,他说谈不上喜欢,但也会因为触动心灵而落泪。我又问他看懂了多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几乎没有看懂,只是很羡慕电影里的角色嗜爱如命的一生。
也是在那一刻,我对面前素昧平生的人产生了一见如故的感觉。我问展翔能否留下联系方式,他很惊讶,下一秒略显紧张地翻起了口袋,搜寻未果后红了脸,用那双带着孩童天真的黑眸望向我。
“我没有带手机,也不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怎么办……”
我刚想说,我有纸笔,我可以写下号码给你,他却轻轻拉住了我伸向口袋的手腕。
“你想来我家吗?我一个人住。”
一连三天,上海都在下小雨。他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突然觉得空气好潮湿。他有些怯弱地想要追寻爱的执念,通过这句看似没有经过大脑的话传递了出来,使我的面颊异常滚烫。我答应了他,走出校门时,他像个兴奋的大孩子抬手指向远方,“我是从那边来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笔直地走的话,应该更快。”
我突然想起了影片结尾,“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而我们要去的展翔的家正巧在西边,我不知道是否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但我记得那天展翔穿着浅蓝白的连帽衫,干干净净像个天使,精致到每根发丝都像在发光。我曾听说过情种多出于富贵之家,锦衣玉食的人对爱的追求没有染上金钱的庸俗,因此更为真挚。那个时候的我分明感到了身份差异可能导致的认知偏差,却在他热情的牵引下,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脚步。
那天更晚的时候,我压在展翔身上。双层玻璃隔绝了雨声,城市的灯火熄灭,屋内极静,展翔带着哭音的喘息在我耳边放大了好几倍,像我第一次躲在被窝里看色情片时,感官被环绕在小空间里的淫叫声持久地震撼。
如丝般柔软的床单被他紧紧抓着,我将阴茎尽根插进展翔的女穴,再度拔出时,有鲜血落在床单上。他泪眼汪汪地告诉我他是第一次,刹那间我的心狠狠揪紧了,替他感到不值。
“展翔,初夜怎么可以随便给我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尾湿哒哒地往下垂,整个人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小狗,“为什么不能给你呢?”
一阵头晕目眩感袭来。
“我觉得就是你了,我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他攀在我身上流泪,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下体被他火热紧致的阴道包裹得严严实实。在那个时间点我萌生了一种感觉,他正在吸纳我的全部,包括肮脏的阳具和他所不了解的本性,只因为他在初见时就觉得我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无畏无惧地追求爱,而我瞻前顾后,比他逊色太多。
若说在那夜之前我对展翔的喜爱只是七分,那么在水乳交融并缠绵到第二日之后,这份感情便达到了无可替代的十二分。他能毫不犹豫地对初见之人释放所有的热情,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看他过去的照片,聊他见过的人和事,然后春心萌动地凑到我跟前说:我还想让你了解我的身体。展翔太过直率,恰如欧阳锋所剖析的洪七,我爱展翔,或许因为他胸无城府,或许因为他足够简单。
三日纵情后我回到了大学,与展翔正式开始了恋爱。
他的小脑袋里装满了天真烂漫的点子,身处互联网时代却返璞归真,寄给我的手写明信片几天不取便会塞爆宿舍的信箱。在舍友艳羡的目光中,我将那些色彩斑斓的明信片排开,背后的画面几乎能连成整个上海。
后来我才知道,展翔白天每游玩到一个地方,就会拍一张照片,配上浅显的介绍性文字。他知道我不是本地人,所以用自己的方式带我看遍忙于学业时无法看到的景象。他那近乎执着的分享欲便是蓬勃的生命力的体现,也因此深深地感染了我。
课时松散的日子我会和展翔在校外相见。每当他的小肉手牵住我宽厚的大手,仿佛就跟触了电般,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手指蔓延开来,随即面红耳赤,控制不住幸福的笑容。我从来不知道,一旦真的爱上了谁,就像是拥有了无穷尽的精力。我们总是漫无目的地行走,没有交通的拥堵和窒息的氛围,只有袭来的阵阵夜风、恋人欢快的笑声、彼此之间聊不完的话题。聊到他屈指可数的情史时我逗他:“我是你的初恋吗?”他的小脸倏地涨得通红,然后赌气般走得飞快,却忍不住回头偷瞄我有没有跟上来。每次我都会冲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转过身揽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又羞又怨地撒娇道:“除了你还会有谁呀。”
与展翔相恋的第二年,我邀请他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降落在美国西海岸,观看了《怦然心动》的首映礼。结尾时男主和女主共同种下了一棵梧桐树,展翔的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影片的剧情并不难懂,展翔凭借自己的理解外加我时不时的翻译拼凑出了整个故事。展翔说,他像朱丽一样从没有掩藏过真实的自己,但他又比朱丽幸运,因为我不像那个懵懂的布莱斯,从一开始就接受了真实的他。
“我正是看到了最真实的你,才因此爱上了你啊。展翔,你是我见过的情感最丰沛,也是最会表达爱意的人了。”我认真地说道,然后在这个小东西的嘴上刻下一吻,他被我哄得满脸通红,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还用我的大衣埋住了他的脑袋,引来路过的人们带着笑意的打量。
我们因观影而结缘,在初见之后的许多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毕业后的那一年,我与他在领证的下午走进了熟悉的电影院。那次《泰坦尼克号》的重映足以刻骨铭心,散场亮灯的时候,我和他早已在冷气十足的影厅里被冻得瑟瑟发抖,展翔缩在我怀中委屈巴巴地说:“我们俩好像掉入海中的杰克和罗丝……”我被他的话逗笑了,亲了亲他冻得发颤的脸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把木板让给你的。”展翔顿时睁大了眼睛,严肃地说道:“不可以,我才不要和别的男人子孙满堂!”
如今,我与他坐在中岛公园厚厚的积雪上。这些年里,我们去了世界的很多地方,看了很多美景。在展翔给我生下了第三个孩子的今年,我们来到了电视剧《初恋》的拍摄地,用相机记录了我们在雪中相拥而吻的画面。
夜晚我们入住了能看到漫天雪景的旅馆,我从后面搂住他十指相扣,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插进那口已经被我肏得熟透的美屄。展翔扭动着湿乎乎的小屁股,生产后仍没有消退的肥美小腹晃出可爱的肉浪。我问他,要和孩子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爸爸妈妈在哪里做着什么吗?展翔顿时羞涩地夹紧了嫩屄,生过多次孩子的产道依然具有销魂的紧实度,我被他绞出一声闷哼,从后面捞起他的双腿就抱了起来。
“老公……快把我放下来啦……好羞啊……”
展翔求饶着,整个身体暴露在幽蓝的雪景下,水汪汪的女屄一下下吞咬着我的肉棒,他难为情地用手捂住脸,不愿看自己倒影在玻璃上的丰腴肉体。我知道他口是心非,抱着他上下抛甩时肥沃的女屄饥渴地把我的肉棒含到最深,然后羞答答地被鸡巴牵引着产道内壁,又是拉扯又是挤入,失禁般喷出一股股骚浪的汁水来。性爱到了后期,我肏屄的动作愈发凶猛,而我的妻子展翔依然保有率真的本性,他扭过头索取我的亲吻,在我鸡巴凿开他的宫口时呜咽着说:“射进来……我想要给老公生好多宝宝……”
没有一个丈夫受到深爱的妻子这般勾引还能无动于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鸡巴戳破了他的宫颈肉环,抵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源源不断地灌精。他尖叫着翻了白眼,粉色的小舌头吐了出来,肉屄一阵阵地抽搐。我扶着他被我灌得饱饱的小肚子,舔上了他湿润的眼尾。
结束后我抱着展翔躺在床上,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妻子体力不支,在我怀里咕哝了几声,黏答答地讨了几个亲吻,就乖乖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我趁展翔还在睡懒觉的时候独自外出,在白雪茫茫中给国内的地址投递了一张明信片,希望回到家后的某一天,妻子能够惊喜地收到这封来自北海道的告白。
以《初恋》拍摄地为背景的信中写了这样一段话:“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道我能爱上别人,也不知道我具有爱人的能力,是你邀请我走进了你的世界。从此日月星辰连成一线,两个不同的人灵与肉碰撞、磨合、相融。我很庆幸自己拥有了你,也很感激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展翔,你对我而言,就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初恋。”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铃一响起,朱永平满含期待地过去开门,下一秒笑容就僵在脸上。
他看见朱朝阳带来了一个同学,正就读大学的小伙子们长得牛高马大,像面墙似的堵在门外。朱永平硬着头皮把人请进了客厅,然后把朱朝阳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阳阳,家里来客人要提前说一声呀。”
“妈,我们家除了你之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朱朝阳平淡的声音里没有太多情感起伏,朱永平却顿时满脸通红、无言以对了,他还以为今天会跟往常一样,家里只有他和阳阳两人甜甜蜜蜜地待在一块儿,所以根本没有换下那身淫荡的粉色蕾丝睡裙。不然以他的羞耻心,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自己两团雪白的肥乳被小吊带艰难地兜着、齐逼睡裙下连内裤都没穿,就这么直接地出现在陌生人面前的。
男同学果不其然被春光乍泄的熟妇吸引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奶子和若隐若现的三角区看,朱永平被视奸得浑身不自在,但考虑到现在才进去换一身普通衣服未免有点欲盖弥彰,只好佯装镇定,从饮水机里接了两杯水。为了不暴露出真空的肥屁股,朱永平特意用正面朝向客人,谁知当他弯下腰把水杯放在桌面时,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肥奶一下子受到重力坠了下来,弹性十足地晃荡了下,连艳粉色的奶头都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严重走光的人妻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立刻捂着自己鼓胀的奶头塞回了小吊带里。他的肌肤覆了层细腻的汗水,忍不住用手背擦了下额头,而正是抬高手臂的这个动作,使他线条优美的汗湿的粉色腋下一览无余,像一口泛着水光的肉乎乎小屄。男同学闻到了一股熟透的汗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讷讷地说道:“阿姨,可以开一下风扇吗?好热啊。”
朱永平仿佛如梦初醒,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捂住臀沟转过身打开了电扇开关。清凉的风混着熟母身上那股淫靡的骚味瞬间吹在青年们的脸上。朱永平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说道:“阳阳,你好好招待同学,妈妈回房间去了。”
男同学的眼神追随着好友的艳母,直到听到屋内传来房门合拢的声音,才压低嗓音说道:“朱朝阳,你妈明显是想勾引你上床吧。”朱朝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每天都这样。”
一个半小时之后,躲在房间里的朱永平听到了儿子和同学告别的声音,才探出一个脑袋,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他无法从刚才儿子的表现看出究竟是生气还是无动于衷,若是前者,他还会因为儿子那一点吃醋的可能性而心花怒放,可若是后者,他觉得自己简直自作多情,丢脸得要死。
“朱永平,老爸都说了这一周要出差,你天天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朱朝阳站在门口,一边目送同学离开一边说道,话语中的隐隐怒意让他可耻地兴奋起来。等关上了大门,朱朝阳转过身径直朝他走去。那一刻朱永平仿佛被定住了,腿脚不受使唤,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面色阴沉,之前对待同学的友好态度完全消失,高大的身子步步紧逼,直到把朱永平压在了墙上。成年男子比双性人几乎高出一头,浓厚的雄性气味侵入了朱永平的每一个毛孔,浑身酥麻几乎要瘫软在地。朱朝阳看到母亲双眼迷离的饥渴模样,压抑着内心的躁动说道:“你知道我同学说你什么吗?他说你像个欲求不满的妓女。”
“……阳阳,妈妈不是……”
朱永平毫无骨气地说着,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他最爱的儿子正用胸膛挤压着他绵软的肥乳,下身抵在他肥沃的阴阜上,即便没有别的更多动作,也足以让朱永平激动得膝盖内扣并发起抖来。但朱朝阳很快就放开了他,转身回到了客厅,没有理会已经春情泛滥的母亲。
母子俩度过了互不干涉的一小段时间,朱朝阳始终留意着朱永平的一举一动。
他听到房间里的母亲发出了懊恼的呻吟,似乎是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接着传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翻滚的响动。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爱上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坏妈妈既矛盾又自卑,不知道儿子对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也不敢开口去问。
午后,朱永平看到儿子还坐在沙发上用功,于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劝道:“阳阳,休息一会儿吧,今天是周末。”
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件同色系的短款丝绸睡裙,但依然没有穿内裤,两条肥腻的肉腿合拢,睡裙下粉嫩的小屄被挤得鼓鼓的,看上去还有湿润的痕迹。担忧孩子的慈爱表情搭配上不知检点的装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你有什么打算?”
“诶?”
朱朝阳翻动着书页,没有看向他,“你想让我怎么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的空气变得黏腻起来,朱永平贴得更近了些,两团柔滑的乳房缓慢地磨蹭着儿子的手臂。就在朱朝阳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时,朱永平像是下定了决心,温暖的肉手轻轻地搭在儿子的下体上,看似不经意的,只是母亲对儿子的抚摸。
“阳阳怎么想呢?妈妈看你学习辛苦,却不知道怎么帮你……”
“妈妈愿意给我操吗?”
朱永平愣住了。
“愿意给我操的吧?”
朱朝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霎时间朱永平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罪恶愿望会被儿子如此轻松地说出,与儿子相贴的肌肤瞬间蔓延开酥麻入骨的暖流,蒸腾得他眼眶发热,晕头晕脑起来。
朱永平的肉躯轻轻地扭动,摸到儿子勃起的鸡巴时还受惊地缩回了手掌。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矫揉造作扮成贞洁烈妇,仿佛事到临头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老公。正当他迟疑不决之际,朱朝阳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把舌头伸进母亲的肉唇里深深地舌吻起来。
那一刻朱永平舒服得脚尖蜷缩,眯起湿漉漉的下垂眼,整个人软弱无力地伏在儿子胸前。朱朝阳搂着母亲娇小肥润的身子,一边深吻一边爱抚,只觉得满手都是滑腻又饱满的触感。他从小就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对母亲的感情不纯,而朱永平这个贪婪成性的尤物不仅婚内出轨,到了后来还看上了自己日渐高大的儿子。既然朱永平不知廉耻地想要把一身浪荡的美肉送给他,那他便绝不可能再让这个婊子脱身了。
潮热难耐的午后,朱永平终于得偿所愿,儿子正如他淫梦中遇见的野男人,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抠挖水分充足的肉屄。在那之后,成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破开屄口,滋地一声尽根敲在脆弱的宫口上,朱永平尖叫着哭花了脸,小小的身子被压进了沙发中,两条肉腿绷起脚尖翘得老高,随后无力地搭在朱朝阳的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平日一向举止文雅的儿子肏起逼来简直像在强奸,巨棒来回拉扯着肥沃的肉道,碾到最深无情地钻磨娇嫩的宫口,大手还死死按住他肉肉的小肚子,仿佛要触摸下方被肏到鼓起的小子宫。朱朝阳的鸡巴发育得异常雄壮,撑得他紧致的阴道没有一丝空隙,朱永平哭叫连连,遭受着高频打桩的娇嫩阴道被磨得生疼。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儿子凿烂了,晃晃悠悠全世界都是丰沛的水声,而他自己也化成了一滩融化的骚贱肥水。
很快朱朝阳发现了母亲的G点,开始对着那处幼嫩的肉壁发狠地顶撞,朱永平顿时崩溃地发出濒死浪啼,眼珠子朝后翻去,撒尿一般喷出一大股潮吹液来。
“妈,你怎么那么敏感?你以前就是凭借这个贱屄四处求欢背叛我爸的吗?”
“呜嗯……阳阳别说了……妈妈那次都道歉了……”
不知道儿子为何重新提起十多年前的事,朱永平此刻被钟情的男人占据着身心,根本不愿回想,只想和朱朝阳粘哒哒地恩爱缠绵。
他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缓解过来,就被儿子翻过身用兽交的姿势操逼。男人的大手攥着他两团肥乳像给母牛挤奶似的,从根部一下下捋到奶头,然后用力捏扁,锥形美乳随着挤奶的动作喷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水,朱永平哀叫都变了个调,被儿子榨乳的快感混着嫩逼被干到花心的酥痒使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整个上身倒在了湿泞的奶水洼里。
“为什么不抱抱妈妈呀……”
缺爱的朱永平被肏得前后晃荡,委屈地流下更多眼泪,乞求儿子垂怜。朱朝阳的动作一滞,翻过母亲的身子抱着站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的恐慌让朱永平紧紧搂着儿子,下一秒就被含住唇舌,母子俩热切地湿吻起来。感受到儿子爱意的朱永平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即便小嫩逼都被大肉棒操得阴道外翻了,也甘之如饴地沉溺在被儿子疼爱的欢喜中。
“妈,做我的女人吧。”
儿子的低语在耳畔响起,朱永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双眼涌出了更多泪水。他攀在儿子身上用力点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呢喃道:“妈妈本来就是阳阳的女人,一直都想嫁给阳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第一次接受儿子的宫内灌精后,朱永平更加食髓知味了,性欲旺盛的他面对同样血气方刚的儿子,趁着丈夫出差剩下的短短半周时间内疯狂做爱,直接被内射到怀孕。后来丈夫听闻他再次怀胎的消息还喜出望外,抱着他亲个不停,朱永平羞红了脸,越过丈夫的肩膀望向一直默默盯着他的儿子。时隔多年,他的心中再次涌起了背着丈夫乱搞的背德快感,而且这次出轨的对象还是他和丈夫的亲生儿子。
半年后,朱朝阳又带了几个同学回家。
按响门铃之后,几个大男生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
“呀,阳阳,又带朋友回家玩啦。”
门一打开,大着肚子并穿着露肩的半透明孕妇裙的朱永平就出现在眼前,整个人还湿漉漉的,看上去刚运动了一番。他仰望着高大的男生们,双颊泛起了红晕。
男生们被带进屋内,震惊地发现同学母亲的裙摆已经被打湿成透明,暴露出白皙的无毛下体,两片阵阵发抖的肥阴唇间还垂下一条引线,显然屄里含着跳蛋就走出来开门了。他们眼看着朱朝阳走到他母亲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大手下流地揉捏起了滑溜溜的肥臀。
“阳阳不要……还有外人在呢。”
朱永平难为情推脱着,但谁都能看出,这个淫贱的孕妇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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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或许就是存在像他那样的天生的领导者吧,魅力四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什么场合,只要他一到来,所有人都被他的热情与自信吸引,男生们迫切地上前与他交谈,女生娇羞地偷偷打量着他。而我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沐浴在他强大又亲切的超乎年龄的成熟的光芒下,对他萌生了一种类似教徒对教主的盲目崇拜。
若不是那天我鼓起勇气向他递出了情书,而他惊喜地伸出双手接过去,还对我露出了感激的温柔微笑,我也不会跟在他后头,发现他根本就是个品行恶劣的婊子。
“听到了吗?”
我把松动的三脚架缠满胶带,回头望了眼被我绑住双手双脚扔在地上的曹志远。他的身上穿着此前晚会上的衬衫和西裤,嘴里被塞进了一团领带,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双眼睛——我曾以为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宝物的看似澄澈的双眼,如今泪眼朦胧地映照着我的身影,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以前是真喜欢你的,志远。”
我蹲在他面前,捏了捏他肉圆的脸颊,即便现在被我锁在体育器材室里,他依然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正直模样。我的手臂顿时不受控制地抬起,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脸上,我看到有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而他紧皱的眉头表达了痛苦。
“为什么要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呢?”
记忆重回了那个乌云密布的下午,曹志远和他的那帮走狗站在空教室外,手里捻着我那封情书,发出了鄙夷的嘲弄声。
“不会吧,什么老掉牙的东西,情书?”
“是啊,”曹志远嗤笑一声,两指夹着信封在鼻子前一嗅,“喷了香水的。”
男生们笑作一团,而曹志远就像他们团体中骄傲的女王,把信随便递给了其中一人,紧接着一堆人围上去观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操好肉麻,志远,你被蟑螂黏上了啊。这家伙就是个偷窥狂,你参加了什么活动都知道。”
“我见过他几次。长得丑就算了性格还唯唯诺诺的,见人就点头哈腰,你们能想象吗?这还是在学校里。”曹志远扯起嘴角冷笑一声,“我最讨厌的就是软弱的废物。”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立马有个马仔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火。
“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办?”情书传到了某个男生手里,朝他挥动着。曹志远皱着眉看向那浅蓝色的信封,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下一秒就把烟头按在了上面。站在拐角处的我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信被烧穿了个洞,呲呲的响声传出,白烟升腾多了几缕,随之恢复了平静。
“把它撕了丢了。”
“好狠的心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没当面跟他翻脸算是我道德修养高了。”曹志远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然后给他的走狗们使了个眼色,一堆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在他们走后,我缓缓踱步到了洒了一地碎纸的地方,嗅到了曹志远留下的烟味。
真臭啊,和他那甜美又毒辣的性子一点也不相配。
时间点回到现在,我将曹志远抱起来放在乱糟糟的体操垫上。然后将三脚架放到正对着他的位置,在上头架设好了录像机。看到摄像头对准了他的曹志远当场就崩溃了,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我走过去摘下被他口水浸透的领带,他立刻低声下气地求饶道:“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
“放心吧曹志远,我做出这种事并不是你导致的,而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突然对他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告诉你也无妨,我父母花了大价钱和被我虐残的三个蠢材的家庭达成了和解,他们现在屎尿屁和吃饭都要在床上解决,而我,只要装下弱者避免争端就能换取和你一样就读名校的机会。曹志远,你这自大的蠢婊子,你不该招惹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我起身打开了摄像机开关,走到曹志远的身前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他哀求道“不要”,却阻止不了我接着扯下了他的内裤,肥美的馒头逼霎时暴露在空气中。没有阴茎的下体洁白一片,只有阴阜中间那道艳粉色的裂缝紧张地一张一合。曹志远像是吓傻了,喃喃地说道:“求你了……不要拍……”
“虽说我应该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不仅是个双性婊子,还让你的走狗守在女厕外给你望风,好让你躲在里面换卫生巾。”
回想起这群人每个月总有几天像在做贼似的,我就止不住笑意。
“不,不是……”曹志远的脸涨得通红,却意识到自己无从辩解,只能深深地低下了头,“求你别拍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会从头拍到尾的。现在,该对你的行为做出忏悔了。”我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然后从后面抱起了他,让他双腿大张地坐在我的腿间,将肉乎乎的肥屄对准了摄像头。
“曹志远,告诉大家,你做错了什么?”
我贴在他耳边说道,手指来到他柔软的屄缝上抠挖了起来。曹志远的身子瞬间紧绷,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我那里没有人碰过。”
“现在不就有了吗?别转移话题。”我两指一挤抠到了更深的地方,曹志远体内湿滑的感觉很舒服,我多搅弄了一下,里面就传出了丰沛的淫靡水声。他被我抠得浑身颤抖,平日里打辩论赛的完美口才变成了结结巴巴的低语:“我……我践踏了你的情意……”
“嗯,说得对,没了?”我故作惊讶地说道,两指捏着他的肉蒂提了起来,曹志远当即发出惨叫,白嫩的腿根抖得跟筛糠一样。一小股汁水竟从他的屄缝里喷了出来,可想而知这个贱婊子骨子里有多淫荡了,否则也不可能受到这么点刺激就潮吹。他的肥屁股悬在空中痉挛了几秒,随后无力地摔回我的怀里,不停喘气。
“曹志远同学不仅记性差,体能也不太好啊。”我调笑道,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肥嘟嘟的阴唇,“我提醒下你吧,你还对同学出言不逊,肆意嘲讽。”
“是……我恶意揣测同学,瞧不起他们的家世、性格……”曹志远悔恨地说道。我在他肉圆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当做奖励,“很好,还有呢?”
“还有?”曹志远迷茫地问道,趁他努力思索的时候,我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将已经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拍打起了曹志远多汁的阴唇。他大叫一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骆驼趾下坐着的粗长肉棒,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了,我真的错了,请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哎,你哭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我无奈地说道,感觉心目中的女神彻底丧失了尊严,已经变成了胆小的女友,需要时刻被我哄着才行,“只要你坦白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根鸡巴就不会塞到你的处女逼里。”
“我,我……”听到我的话的曹志远陷入了绞尽脑汁的回忆中,报复得逞的感觉使我心情大好。反正鸡巴也拿出来了,干脆剐蹭着他湿滑的屄缝当做消遣,倒是苦了曹志远,被我磨得屄水跟撒尿似的不停流,也不知道平时他怎么藏住这么骚浪的一口美屄的。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了……我平时只是逞下口舌之快,从没有真的伤害过谁……”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抱起了他的身子,让他的嫩屄口悬在我挺立的肉棒正上方,“三、二……”
“诶?!等等……”
“一,你的处女没有咯。”我松开手,同时猛地顶胯,坚硬的龟头直接戳破了曹志远的屄口,他发出凄厉的绵长尖叫,紧致的肉道把鸡巴狠狠绞紧,令我闷哼一声。
我双臂从他膝弯下穿过抱紧,使他并拢双腿承受我的肏干。摄像头会拍得一清二楚,他流血的肥沃女穴是怎么被一根巨大的肉棒贯穿,而他紧咬下唇泪流满面,处在丧失贞节的极度羞耻的状态下。
“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呜呜……”这小东西还在想呢,我面上笑得开心,下体却跟发狠似的凿他的子宫颈。双性人的宫口软嫩至极,明明刚被破处,却跟身经百战的妓女似的一下下吮着我的龟头,亟欲榨出精液。我将曹志远放到地上去,托起那个肥白的大屁股跟打桩机似的疯狂肏屄,霎时间淫水飞溅,曹志远的求饶声染上了动情的媚意。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这只痴傻的母狗连口水都流了一地,我兴致大好,甚至看到他粉嫩的屁眼都有些爱不释手,捅进两根手指开始翻搅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好脏的……”
曹志远羞耻万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我安慰道:“一点也不脏,再说了,你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觉得很漂亮。”而正是这句话,居然让这个平日里众星捧月的高傲婊子红了脸,我顿时觉得他可爱极了,体内燃起的施暴欲再也压抑不住。我用拇指将他的屄唇掰到最大,龟头狠狠碾压在他的子宫颈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湿滑的肉环,想要顶破一个缺口。曹志远恐慌地发出语无伦次的求饶,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的龟头噗地一声戳破了他的子宫口,朝着他孕育后代的神圣温床射出一大泡肮脏又粘稠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发灌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抽出鸡巴的时候,曹志远已经瘫倒在地,两眼翻白哆哆嗦嗦地抽搐,口涎连同他垂软的舌头都滑出了嘴角。
“曹志远,我猜你没把我的情书看完,我最后写的是‘请做我的恋人’。”
我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哭湿的脸颊。
“你没答应我的交往请求,这就是你的第三个罪行。”
“我……答应……你……”他失神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意识还清不清醒,如今看来,他本人才最符合他所说的软弱的废物。我心满意足地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临走之前,我带走了录像机,回头望去,曹志远还跟一个被玩烂的娼妓似的躺在污秽的体液中。
“我已经发了消息给你的小跟班们,让他们等下来接你。明天一大早我会去你家等你一起上学。另外你不要想着报警或是做别的蠢事,否则我会确保这录像传得人尽皆知。”
跨出门后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探回身子补充道:
“我依然很喜欢你,志远,希望以后我们能走到婚姻那一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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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场闹剧会以没收了《回忆录》外加皇帝在朝上训斥了岭南王几句收尾,结果岭南王为人执拗,丝毫不管皇帝是在给他台阶下,誓要争个是非曲直来。
他派王府的高手在江湖上寻来了极为珍贵的“真言丹”,据说只要服用一颗,接下来的一整日所说的将全部是真话。岭南王如获至宝,心中有了一妙计。
——他要在三日后的中秋家宴上,想办法让皇兄喝下混有真言丹的酒液,之后只要他提起《回忆录》,皇帝自然就会顺着他的话把污蔑他的事实全盘托出,在众人面前还他一个清白。
到了中秋夜宴那日,岭南王看到那个和皇帝称兄道弟的贾牙也得到赐座,毫无坐相地掰着香蕉吃,在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摆出一副幼稚的敌视表情,顿时感到额前的青筋突突直跳。
按照常理,只有皇亲国戚和一定位分的妃嫔才能上桌,他想不通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大内侍卫是什么来头,竟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平日里奖赏不断,顶着“御狗”的赐名干着太监总管的杂事,恃宠而骄,甚至连他这个亲王都敢顶撞——这个贾牙,莫不是皇帝的男宠?岭南王顿时感觉胃里反酸。一想到皇帝那大腹便便、外强中干还怕老婆的模样,又感觉这种揣测太抬举自己的兄长了。
岭南王皱着眉从贾牙身边经过,脑里闪过了一堆说出来比他的回忆录还要惊世骇俗的联想。而贾牙只觉得这个没脑子的大个子一直盯着他心里肯定有鬼。
“皇兄,正值中秋佳节,臣弟特意准备了珍藏多年的佳酿,请皇兄品尝。”
岭南王来到御前行礼,皇帝笑容满面地来到他面前,从宫女盘子里端着的两杯酒中拿起了一杯。正要和岭南王碰杯时,贾牙眼疾手快地窜到皇帝身边,抢过他手里的酒一口闷了下去,出其不意的动作看得皇帝和岭南王双双愣在原地。
“酒质细腻丰润,口感自然谐调,岭南王有心了。”贾牙镇定自若地说,然后凑到皇帝耳边语速飞快地说了一句悄悄话:“微臣担心岭南王用你之前对付他的方式对付你。”
皇帝回想起之前的武林匹克大会上自己确实给岭南王下了废功散,他这个弟弟看上去刚正不阿,实际上睚眦必报,多留一个心眼确实是好的。于是也就顺着贾牙的话笑道:“岭南王的好意朕心领了,但朕最近风寒初愈不宜饮酒,就让贾牙替朕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没有机会再迫使皇帝喝酒,岭南王只好先回到坐席上。想到极为难得的真言丹就这么浪费了,不免怒气冲冲,瞪着那个在座位上对着他扮鬼脸的贾牙。
酒过三巡,宴席上众人说说笑笑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贾牙已经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一直盯着岭南王。他的视线太过哀怨,让岭南王浑身不自在,最终忍无可忍地走过去一把将那个小东西拎起来,咬牙切齿质问道:“你三番五次陷害我,今天还坏了我的好事,究竟想怎样?”说完这番话,岭南王惊讶地看到贾牙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岭南王!你非礼我!”
贾牙含泪大声控诉,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俩,皇帝和皇后更是好奇地探出脑袋。岭南王恼羞成怒,指着贾牙说:“本王何时非礼过你,你堂堂大内侍卫总管,还像个姑娘家编出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本王,是何居心!”
“比武单挑那天,你牵了我的手,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把我摸来摸去,还点了我的穴道。”
“笑话,比武时身体接触很正常,都是大男人,又有什——”
“我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皇帝直接把茶给喷了。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岭南王一脸不敢置信,可回想起贾牙刚才喝下了溶解了真言丹粉末的酒,是断然不可能说假话的,一向胸襟坦荡的他瞬间冷汗直冒。
“你……莫不是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这有什么的,非礼了就对人家负责,朕相信岭南王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皇帝打断了他的话,走到他们身边。对真言丹一无所知的皇帝还以为贾牙是想靠败坏自己的名声混进岭南王府做卧底,不由得心生感动,必须要演好这出戏,才不会让他的忠臣贾牙的计划泡汤。
“是啊,说起来岭南王还未娶妻,我看贾牙足智多谋,长得也眉清目秀,和岭南王是天作之合啊。”皇后也走过来添油加醋,在她看来,岭南王要是能牵制皇帝身边最古灵精怪的小御狗,也是一件大好事。
“那就这么定了,等朕回头给你们挑个好日子成亲。”皇帝龙颜大悦,岭南王紧跟在他身边想解释什么,却被他直接打断:“不用谢恩了,晚宴结束后早点带夫人回去歇息吧。”就连皇后也对他说“要善待人家”,岭南王彻底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没想到一颗小小的真言丹,竟阴差阳错换来了一个要和他白头偕老的宿敌。
此时的贾牙已经醉得有些站不住脚,整个人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岭南王感受到贾牙胸部柔软的触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个小御狗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把贾牙带回亲王府后,岭南王命令仆人给他好好清洗一番带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他。贾牙虽然躺在床上,但在刚才的一番摆弄下已经酒醒了大半,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斗了好几年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模样,也有些害怕地缩进被窝里。毕竟要是动起手来,贾牙肯定是打不过的。
“贾牙,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考虑到我冒犯你在先,发生这种事也算是我的报应。”岭南王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道,听到这话的贾牙从被子里探出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贾牙委屈巴巴地说道,散下来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腰线上,看上去还有一丝我见犹怜的风情,“我可是一直很喜欢你的啊……”
岭南王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不敢相信这种告白的话语会出自平日里与他针锋相对的宿敌口中。他一向情感淡薄,像这样连指尖都泛起酥麻的感觉更是从未有过。
“我?……你怎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英明神武、相貌堂堂,我初入宫的时候,你还把我从马背上救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牙声音弱弱的,岭南王想起自己多年前在训练营看到了一个被疯马驮着狂奔的小侍卫,于是用了轻功将其救了下来。当时那个小侍卫掉了头冠,一头乌黑柔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虽是遮了大半张脸,但窝在他怀中怯生生的模样既天真又妩媚,恰似如今坐在他床上的贾牙。
“原来那人是你?”
“……你果然把我忘了,负心汉!”贾牙突然大哭起来,掀起被子蒙住了头,岭南王也慌了神,他没想到真言丹除了让人讲述真话以外还会把性子给磨软了。连忙坐到床边扶着那团发抖的被子,说道:“你别动不动就哭啊,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岭南王不敢说,那时的他还以为自己救了哪个女扮男装的公主。
“你都不喜欢我,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贾牙埋在被窝里赌气般闷闷地说着,然而这话像是戳到了岭南王的痛处,想到平日里和自己拌嘴打闹的小东西再也不理自己了,内心就焦急万分,直接把贾牙从被子里捉了出来。被钳制双手的贾牙还在哭哭啼啼,可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在床上吻住了饱满的双唇,贾牙的脸霎时红透了,连反抗都忘得一干二净,两只手也被男人的大手抓着十指相扣放在两侧。
贾牙的嘴又软又滑,还带了一些隐约的酒味。想到小家伙根本就没喝多少酒也能醉成这样,岭南王的心里不由得怜爱万分。一吻结束,贾牙就跟被轻薄的女子似的衣衫凌乱、气喘连连,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心上人熟悉的面孔,更是羞得脸颊滚烫。
“是初吻吗?”
听到男人的问话,贾牙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羞赧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被岭南王捏着下巴将舌头探进了双唇。贾牙舒服地发出呜咽,双性人的柔软肉体被男人沉重的身子压制,轻易就动了情。就在两人唇舌黏答答地缠吻时,男人的大手摸向了他滑嫩的腿间。
“等……等等……”
贾牙双手慌张地推着岭南王的胸膛,“不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做啦!”
“谁说不喜欢啊!”岭南王也急了,他本来就是个相当顽固的人,面对皇帝的赐婚如果不同意肯定会抗旨到底,但晚宴上的他只是感到了震惊,并没有心生厌恶,甚至还萌生出一些隐隐的期待。对于情感迟钝的岭南王而言,实际上早就对这个欢喜冤家产生了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我听好了,贾牙,我喜欢你。”岭南王认真地说道,把贾牙整个搂在怀里,亲了亲他喋喋不休的小肉嘴。贾牙被哄得心花怒放,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心地蹭来蹭去,仿佛一只对着主人猛摇尾巴的小母狗。岭南王的大手摸到了他绵软的阴唇,发现贾牙早就在刚才的亲吻和搂抱中出水了,嫩嫩的屄缝紧张地合着,在男人粗大的指头捅进去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呜呜……好舒服……”
贾牙第一次被男人抠阴道就爽得快要晕厥过去。岭南王惊讶于他身体的淫荡,心中骤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危机感,还好贾牙注定是他的妻子,要是被别人占有了,才是真的追悔莫及。
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吻着贾牙的同时将整根粗长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处女小屄,贾牙当场哭得稀里哗啦,本就很浅的阴道随便一插就顶到宫口了。一向正直的岭南王用手指沾了点处女血,使坏地抹在贾牙的奶头上,贾牙看到自己的奶子呈现出过度哺乳的殷红色泽,羞耻地捂住了脸。
男人的鸡巴猛力抽插着他幼嫩的阴道,贾牙被顶得白肉乱颤,看到自己的小屁股湿哒哒地往下淌水,嘴里还惊恐地喊道“相公慢些……小御狗下面好像坏掉了……”
贾牙瘦小的身子跟布娃娃似的被高大的男人随意折叠凿屄,说出去估计没人信,一个刚被破处的双性人会潮喷得满床都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他骚浪的性香。岭南王低吼一声,往他的小子宫里射进了大量浓稠的精液。在真言丹的作用下,贾牙泪眼迷蒙地娇喘不止,还拉过男人的手抚摸自己鼓胀的小腹,难为情地说道:“这样肯定会怀上相公的孩子啦……”一副清纯少妇被玷污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勾得岭南王更加欲火焚身,掰开他的小细腿对着嫩屄又是一通乱凿猛插。纵情吟哦声响彻了王府,听得下人们脸红心跳,纷纷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
一月后,岭南王和贾牙奉旨成亲,贾牙也搬进了亲王府,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亲王妃。
又过了一年,两人的孩子出世。皇帝不禁老泪纵横,只觉得贾牙为了他的朝廷奉献太多,甚至生了个孩子来牵制岭南王,哪知人家小两口是真心相爱的,日子过得那叫个蜜里调油。几年后,两人在皇帝的恩赐下携手隐居山林,从此远离朝野,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第一次见到唐奕杰,是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砸下,亮着灯光的公交车站像模糊视野里苍白的海市蜃楼。他浑身湿透,倚靠在站牌上嚎啕大哭。
我时常能在这一块区域见到唐奕杰,尤其是雨天,无人的公交车站成了他释放情绪的地方。大多时候他都在哭,偶尔靠在站牌上发呆。厚重的方框眼镜搭在鼻梁上,挎包、白鞋,衬衫塞进裤子箍出微胖的小腹,再加上比女孩子还要雪白的肌肤、血气充盈的红唇,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些。
偶遇他不知多少次后,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冲动。为何如此青春、丰满、美丽的他,会被欺负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边哭边在街上游荡呢?若他得不到别人的珍惜,那么同样不被珍爱的我,又能否与他惺惺相惜?于是在那天,车站里只有我与他二人,我来到了他面前,他的视线从地面转移至我的脸上,湿润的双眼里透露出迷茫以及一丝无法掩盖的悸动。我对他说:“我经常在这片区域看到你。”他愣了一下,眉眼弯弯地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说道:“我也是呢,哥哥,我经常看到你。”
台风天的独有气味是带着进攻性的潮湿,风嗖嗖刮来的时候,从老旧的建筑群中穿堂而过,卷起粗粝的尘土和碎叶,越吹越不干净。我看到他袖管下圆润的藕臂不自觉地发颤,谁也没有说话的当口,他用一种自下而上的期待眼神望着我,而我受到了来自年少者未经雕琢的纯本能的蛊惑,靠得更近了些。唐奕杰坐在那里不动,但因为社交距离缩短而直起身子,双眼始终大胆且好奇地注视着我。
我对他坦白了我所见的一切。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与一对情侣或是情侣中的女生来过这里很多次。若是和情侣前来,他会像个跟班似的谦卑地走在一旁,若是和女生,他会骑着自行车带她经过缤缤花园,远去的时候,他们青涩的笑声飘散在空气中。但更多时候,他会独自一人在这片安静的区域行走。我说,这条路应该是你的寂寞长廊了,我总是看到你在这里流泪。
唐奕杰怔怔地看着我,眼泪无声息地就淌了下来,我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搂在胸前,让他的泪水浸透我的衣衫。他既难过又喜悦,像是第一次被人注意并得到了关爱的孩子,泪眼汪汪地抬起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我一直很讨厌台风天,好像全世界都比我伤心……哥哥,你陪陪我好吗?”
与他相识的契机不过是一次短暂而交付了真心的谈话,却弥足珍贵,让我得以在之后漫长的时间里,看到一株被雨打蔫的嫩芽逐渐脱胎换骨、美艳盛放的全过程。
那时的他用胖乎乎的小手牵着我,路灯下一长一短的模糊影子浸泡在雨水中,被硕大的雨点砸成了交融的一团意象。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雨夜情动,我们像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跌跌撞撞地来到我干燥的家里。唐奕杰是那么纯洁、脆弱、渴望爱,我压在他柔软的被雨水淋得冰凉的小身体上,将肉棒挤进了他湿热紧致的处女穴。那时他哭着被我抱在怀中亲吻,镜框在混乱中掉落在地,露出漂亮至极的羞红的脸蛋。他依恋地蹭着我的脖颈,声音颤栗着从胸口传来。
他说他以前总会想自己的初夜会给那对情侣中的哪一人,可无论是谁,他感觉自己都无法打从心底感到快乐,他很庆幸给了我,并且相信这个选择会比跟了他们之中的任何人的下场都要幸福。我紧紧搂抱着他,亲吻他湿透的脸蛋和饱满的肉唇。他泪眼朦胧地在漆黑中向我求爱,而我将所有的热情都灌入了他体内,告诉他从今往后,走在那条路上的只会有我们两个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雨后初晴,乌云再无踪迹。阳光洒在地面上后,满城的积水很快蒸发,绵延不绝了一周的暴风雨走的时候却那么轻巧,恰似唐奕杰曾经遍布阴霾的心。在表明心意之后的日子里,我与比我小了五岁的唐奕杰住到了一块儿。白天一个上学一个打工,夜晚我会在校门口等他。放学后的他兴奋地小跑到我面前,待我们走到人少的拐角处时,他会像个小孩子似的跳到我身上,而我稳稳地搂住他肥润的身子,用带着胡茬的脸蹭他肉乎乎的脸蛋。唐奕杰宛如浸泡在蜜糖罐中,和我耳鬓厮磨,脸上露出甜美动人的微笑。
他对我的喜爱从不加掩饰,甚至到了让我惶恐的地步。我坦言自己不过是一个趁虚而入的,对于比自己更小的弱者施与同情的普通人。他安静地听着,抬起柔嫩的手掌覆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像幼童安抚着比他要高大许多的猛犬。
我仿佛能看到他身上笼罩着朦胧的超乎年龄的成熟光辉,使我心尖都在发颤。此前我经常在性爱中唤他女儿,每次他都既窘迫又羞赧,湿软的小嫩屄动情地夹紧。而在那一刻,我却想唤他母亲。我躺在唐奕杰的大腿上,他小巧的肉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我会不顾一切地爱你的。”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已被生活折腾得麻木不堪,却在那个瞬间,因为唐奕杰这个由爱浇筑的美好造物的告白而落泪了。
最初唐奕杰住在我家的时候,白云机场还不在花都区,而是在我们家所在的破旧的松柏东街附近,每天都能听见飞机的震耳轰鸣声。他时常好奇地趴在窗台上,说自己从未如此频繁地看到飞机低空掠过,感觉自己随时会被气流带走了。听到他的话后,我的心中油然生出一种恐慌,忍不住从后面抱住他闷声道“我会舍不得你走的。”唐奕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转过身揽住我的脖子,却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悲伤的话:“只可能是你先离开我。”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同样自卑渺小,觉得自己不值得,终会被抛弃。我佯装生气地跟他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他也露出气鼓鼓的表情,说道:“你也不准再说我会走了。”
我知道他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和家里决裂,同时也和那对原本要好的情侣渐行渐远。可他跟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十分拮据,每当我说唐奕杰,跟在我身边你会受苦的,他都会哭着说:“哥哥不要丢下我,等我考上大学,一切都会好的。”殊不知他对我而言是一份甜蜜的债,而我最怕的,是他跟我在一起过得并不开心。
很快时间步入了千禧年,唐奕杰高中毕业,大型商超处在鼎盛的黄金时期,光是我们居住的小区附近就接连开了三家连锁超市,总有身穿玩偶服的工作人员在门口派传单,与孩童合影。
又是一个台风天,我举着公文包在雨中飞快奔跑,发现一家超市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穿着玩偶服的唐奕杰,手里还捧着一个硕大的玩偶熊的脑袋,而他却在暴雨浇淋下嚎啕大哭。霎时间我的心脏狠狠地抽痛了起来,感觉回到了我见到他的第一天。我急忙冲过去将他抱了起来,亲吻他湿漉漉的苍白的脸蛋,问他出什么事了。他抽噎地回抱着我,跟我说他辛辛苦苦做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本想把攒下来的钱凑个整给我个惊喜,却在数钱的时候被嚣张的飞车党给抢走了。
那天他哭得好伤心,我心疼地抱着他,告诉他人没事就好,钱丢了还可以再赚,以后操心生计这种事让我来做就行。回到家后我给他洗了个热水澡,将他擦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放到被窝里,他把被子拉高,只露出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即便什么都没说,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愧疚。我顿时觉得自己太不中用,甚至不能让自己年轻的恋人轻松自在地度过大学时光。可唐奕杰告诉我,他就是要跟着我受苦,他甘之如饴。
所幸最困难的日子过去之后,爱人携手的未来一片光明,我的事业逐渐步上正轨。虽说艳芳照相馆内外交困,身为副馆长的我仍努力经营,并且在闲暇时带着唐奕杰拍摄了不同年代的结婚照,还与他力所能及地帮助生活得比我们更困难的人。我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褪去稚气,出落得更加珠圆玉润且楚楚动人,他也顺利地完成了学业,想回家跟我做起夫妻档来。彼时的我已经彻底接手了这家百年老店,唐奕杰则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老板娘。
照相馆的生意比过去有了起色,越来越多人慕名前来一睹广州唯一的宽幅胶片相机的风采。我们接待过数不清的夫妇或情侣,他们有的和我们一样如胶似漆,有的貌合神离。无论如何,拍摄时细微的肢体语言都会展露出两人感情最真实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见过百岁老人的伉俪情深,也见识了即便丑恶也仍无法切断的感情——那是一对熟悉的故人,当他们来到照相馆的时候,唐奕杰看上去很是惊讶,但和往常一样热情地接待了他们。我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唐奕杰问:“林慧,你过得好吗?”那个叫林慧的女人抽着细长的女烟,几绺额发垂在脸上,眉眼尽显疲惫。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现在轮到我羡慕你了。”她的丈夫默默地站在门口抽烟,身上散发出阴浊的戾气。自始至终,除了拍照时在镜头前露出了不太自然的微笑以外,他既没有加入林慧与唐奕杰的叙旧,也没有正眼看向我的妻子,抑或是他自己的妻子。
时间很快过去了十多年,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电视机里播放着被美化剪辑的当年冼村改造的暴动。我看到了死去的城建委主任以及被判入狱的林慧的丈夫,想起许多年前,在我认识唐奕杰之后,那个姜紫成曾多次站在校门口看着唐奕杰投入我的怀抱,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什么都没有做。我突然很感激姜紫成,感激这个罪人放弃了我的妻子。
唐奕杰挺着大肚子下来的时候已是饭点,店里除了我俩之外空无一人。我连忙过去扶住他的身子,他本就丰满,怀胎后肌肤更像是注了水般充盈滑润。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然后捏住了他肥软的涨奶乳房,他有些害羞地亲吻我的嘴唇。就在浓情蜜意的时刻,小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那是一个老客户托我们照看的婴儿,才三个月大,正是嗷嗷待哺的时候。我跟着唐奕杰来到了小房间,看着他轻柔地抱起婴儿,拉下宽敞的领口露出饱挺的奶子,然后把奶头塞进了宝宝嘴里,小婴儿大口地喝着母奶,让本就敏感的唐奕杰夹紧了大腿,发出了妩媚的娇吟。
我抚摸着妻子浑圆的孕肚,在他软嫩的面颊上刻下细细密密的吻。阳光温柔地洒进房间,照在唐奕杰白皙的脸蛋上,他惬意地眯起双眼,沉浸在夫妻缱绻和喂养婴孩的幸福中。我看到他深棕色的睫毛轻颤,脸蛋因害羞而泛起粉色,恰似我遇见他的那年,纯洁、脆弱、渴望爱。
如今唐奕杰依恋地靠在我怀里,我抱着他柔软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叹息道:“我何德何能拥有你。”
他发出甜美的轻笑,望向我的眼中尽是化不开的柔情。
“老公,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哦。”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晓阳在床上发现了一个娃娃。
三十多公分,肉粉色,有着丰腴肉感的躯干和四肢。他用手掂量了下,觉得十分轻巧,肤质滑嫩不似普通的硅胶,做工更是精细:胸前两团乳房虽是等比例缩小,却尽显肥润,连微鼓的乳晕和奶孔都清晰可见,下面肉嘟嘟的粉色阴阜只是用手轻轻触碰,就好似有生命地瑟缩了一下。
而这娃娃的脸,怎么看怎么像他的父亲——昨夜在与顾建华发生了又一次的争吵后,顾晓阳做了个梦。梦中遍体赤红的恶魔握着三叉戟,捂着嘴奸笑着和他说:你父亲就是个矫揉造作的贱人,不想报复他吗?
梦中的顾晓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转眼时间到了今天,他的床上就出现了这个小东西。
他试探性地摸了摸娃娃的小嘴,只觉得异常柔软,当他将食指插进那嫩嫩的双唇时,立刻从客厅传来父亲作呕的声音。就在那个瞬间,顾晓阳和梦中的赤红色恶魔融为了一体,面无表情之下内心生出一丝邪念。
当天家中只有他们父子二人。顾晓阳在娃娃的奶子上夹了两个晾衣夹,之后将他收进抽屉,走进了客厅。他看到顾建华的肉脸绯红一片,光洁的额头都渗出了汗。坐姿一向端庄的他破天荒地含了胸,白汗衫下的粉嫩凸点尤为明显,甚至还有些湿润的奶渍。一顿午饭吃得他如坐针毡,而顾晓阳却殷勤地给父亲夹菜,还用纸巾擦拭他额角的汗珠,关心地问道:“爸爸怎么了?”
这样的行为对顾建华来说很受用,眼中流露出欣慰,还有之前训责儿子的愧疚,回答道:“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等下早点休息就好。”
到了晚上,趁着父亲去洗澡的时候,顾晓阳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娃娃。他不想一下子给予父亲太多刺激,所以只是轻轻舔了下娃娃的脚底板,浴室里瞬间传来打滑的声响。他的父亲想必被脚底那下流的舔舐感吓到了,惊恐地环绕四周,却发现除了哗哗流水外什么异常都没有。顾晓阳感觉心情大好,把娃娃放回了抽屉里。
顾建华这一晚上过得魂不守舍,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起初是被人抠了喉咙的呕吐感,到了后来便是乳尖传来的剧痛。作为双性人的他奶子本就肥大垂坠,平时妻子揉一下都会敏感地涨乳,更别说这样凌辱般的夹击了,溢出的奶水甚至流到了下体夹紧的三角区里。但最恐怖的还是双足莫名其妙被舔舐的感觉,像是有个巨人握着他的脚踝,用滑腻且粗糙的大舌头将他的嫩足连同趾缝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
他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有些外强中干的他甚至想向儿子求助,却碍不下面子,只得默默回到了自己房间去。晚上他躺在床上,心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产生了什么幻觉,而就在胡思乱想之际,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捏住了。
——又来了。
顾建华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样的动作已经相当于预警,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全然未知的戏弄。他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紧接着就被空气中庞大的透明双掌捏住了两团肥乳,从饱满的根部滑到了膨隆的乳晕处,直接捏着往上提。顾建华瞬间崩溃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肥润的大奶被拉扯变长,反射性抬起胸脯,仿佛被人拽着乳房从床上拉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羞耻地流下泪来,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在折辱他。
“你是谁?请不要再这样做了……”
顾建华撂下没有气魄的话语,进犯者毫不留情,拉扯他奶子的大手转移到了下体,攥着他的肥臀狠狠揉了起来。
“呀啊啊!!”顾建华尖叫出声,连忙捂住了嘴巴,生怕把隔壁房的儿子惊醒。蹂躏他屁股的动作随意而野蛮,粗大的指头剐蹭他的臀缝,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紧夹着的大腿,找到了肥润的小嫩逼。
“不、不行啊……进不去的……呜呜,饶了我吧……”
他能感觉得出来,残暴的恶魔想用那根比人类男子拳头还粗的指尖抠他肉屄,沉重的钝感推挤着他湿滑一片的阴阜。不知是在探究还是使坏,先是一下下敲着他肥美多汁的屄口,发出类似交媾的浪汁飞溅声,之后的某一刻他停住了,拨开两片骆驼趾开始朝中间的缝隙推挤。
要是这样的巨物捅进自己的窄逼,肯定会撕裂的——顾建华吓到全身冰凉,终于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叫喊:“晓阳!晓阳……救命!”
随着耀眼灯光的亮起,恶魔消失无踪。顾建华惊魂未定地伏在匆忙赶来的儿子胸前,睡衣在刚才的拉扯中已经凌乱不堪,暴露出湿滑雪白的肌肤,他瑟瑟发抖,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弱者的姿态。
“爸,怎么了?”
“房……房间里有东西……”
儿子露出疑惑的表情环顾四周,顾建华没有底气地说着,用余光打量着室内,却发现和以前一样整洁宽敞,那个欺侮他的罪魁祸首肯定躲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啊,爸,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晓阳关切的表情让他突然心生委屈,既害怕关灯后再次被欺凌,又希望从儿子身上汲取安全感,于是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攥着儿子的衣服不愿他离开。顾晓阳叹了口气,如今成年的他已经比父亲要高壮得多,搂着父亲挤上了床,伸手关掉了灯。
“晓阳……?”
“爸,我陪你睡,没事的。”
儿子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建华将脑袋贴在儿子颈窝处,以前被他视作洪水猛兽的过度亲密的举动此刻却成了他最需要的东西。陷入梦乡前,他想起之前和儿子发生的争吵,只觉得自己的教育太严苛,对不住这个善良的孩子。
第二日是周一,顾建华度过了一个正常的上午,与同事的聊天也让他的心情愉快了很多。然而到了下午,可怕的体验卷土重来。那时的他正对着一班昏昏欲睡的学生宣讲,毫无预兆地,下身紧闭的女屄被一根巨大的肉棍破开,顾建华顿时瞪大了双眼,差点当着学生的面尖叫出声。
那个恶魔竟挑了这个敏感的时间和地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拳头大的指尖抠进了顾建华的嫩逼,并打着旋抽插了起来。扑通一声,教导处主任当着学生的面跪倒在了讲台上,被学生从地上扶起来的时候,他面颊通红,双腿克制不住地发抖,地面上留下了一滩淫靡的水迹。
晚些时候,顾晓阳在他父亲所在学校的医务室找到了他。校医说顾主任可能只是太过劳累,加上有些低血糖,所以才会在课堂上昏倒。顾晓阳谢过了校医,搀扶着羞愧得不敢抬头的父亲离开了。
回到家后的顾建华被儿子扶上了床,他既疲惫又害怕,在儿子转身时拉住了他的衣袖。儿子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爸,我去做个饭,你好好休息一下。”
顾建华忐忑地缩回了被窝中,而他仅是浅眠了一会儿,下体再次传来恐怖的撕裂感。恶魔的手指似乎蘸取了什么热乎乎的汁液,肆意地翻搅他肥润的小肉屄,滚烫的温度把他稚嫩的内壁刺激得火辣辣的麻痒。
“不要……不要啊啊啊!”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肉手颤巍巍地扶着自己的下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得凸起。顾建华艰难地坐起身,像个脆弱的玩偶被巨大的力量一下一下顶撞得在床上颠簸。
“那里不行……!”顾建华惊慌失措地捂着小腹,却无法阻止恶魔的指尖钻磨他的宫颈,亟欲把他的子宫给戳开一个入口来。他挣扎着爬下床,嘴里喊着儿子的名字,却在刚走出门的瞬间被肉柱直接捅进了子宫,整个人惨叫着跌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发生的事恍如一个荒诞离奇的淫梦,顾建华上身瘫在地上,屁股被高高扶起,巨硕的肉根插进了他最脆弱的小子宫,将一腔嫩肉搅得痉挛不止。明明是性虐般的动作,却让这个骨子里淫荡至极的双性人失禁般喷出蜜水来,浇湿了大片地面。朦胧的视线中他似乎看到了顾晓阳,儿子背着手,担忧地看着他,而他却像个被肏傻的婊子一样动弹不得。无实体的恶魔仿佛在他的阴道里插入了透明的扩阴器,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艳红色的屄肉,层层叠叠的,被粗暴地肏干时却紧致地收缩,像个被挤破的甜美多汁的草莓。
“爸……你这是……”
他看到儿子面露尴尬,似乎对于自己淫贱的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敢置信。要怎么解释自己是被人侵犯了,而不是像个如饥似渴的痴女疯狂自慰,甚至爬到房间外当着儿子的面丑态百出地潮喷——顾建华泪眼朦胧地张开口,发出的却只有一声浪荡到心颤的媚叫。
随后意识陷入混沌,肥软的身子摔在了一滩潮吹液中。等到顾建华再次睁开双眼,全身已经被清洗并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被儿子抱在怀中,并且躺在儿子的床上。
“爸爸醒了。”
顾建华听到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突然浑身一颤,回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荒淫举动。他冷汗直冒,脸颊绯红,支支吾吾道:“晓阳,爸爸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不要告诉妈妈……”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知道爸爸只是太寂寞了。”
不……顾建华在心中反驳着,却深知自己的遭遇宛如天方夜谭,说出来儿子肯定不信。他沉默地把脸埋在儿子胸前,身子还在一阵阵发抖。顾晓阳下巴抵在父亲头顶,像在安抚受惊的猫咪那般抚摸着他的脊背,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会每天欺辱那只娃娃,直到父亲彻底坏掉的。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氏家主在姑苏的老宅旁修建有一座日式庭院,专门用于圈养名为九尾金鱼的宠物。起初他的友人都以为是新品种的观赏鱼,内心还不禁寻思,何必大费周章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那是建造在闹市中的静谧之地,进门后便只听到惊鹿流水的声响。简约的山水设计带着顾易中的清雅风格,在方寸之地幻化出千岩万壑,溪流、石景、松与竹,融合形成带有中日风韵的自然氛围。踏上汀步石阶,逐渐来到园林深处后,吹进庭院的风都仿佛变得柔弱,染上了种植在竹垣边上的樱花的气息。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最具观赏性的是九条与他身高等长的尾巴,看似庞大实则如云朵一般轻,橙红色的毛发柔软细腻,末端有一小截雪染的白,在他慢悠悠地甩摆尾巴时,宛如展开了绘有火烧云的巨大的折扇。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易中回来了。”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见到陌生人的周知非很是愉快,颇有女主人风范地笑着说:“哎呀,不会是来看我的吧。”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坐在顾易中身边,兴味盎然地听主人和少年谈论一些他听不懂的话题。直到夜色朦胧,庭院灯亮起,顾易中才携着周知非送别客人。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飘地摆动。顾易中亲着他的脸蛋,笑道:“他是我外甥,你忘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
周知非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在顾易中的亲吻下哼唧着化成柔若无骨的春水,转眼就把那个少年的事抛到了脑后。
回到和室内,顾易中拉开了格子门,任庭院里的流水反射的月光映在墙壁和地面上。周知非收起了尾巴,乖巧地躺在主人身下,被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衣物,最终暴露出完好而雪白的丰腴胴体。他唤为夫君的男子太过俊美,使他今时今日仍像个怀春少女般情窦初开,颤抖地张开大腿想要委身,随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拉到胯下,引发他又一声欢喜的惊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狸和人类男子的交媾总是淫乱不堪,周知非虽然肥美多汁,但体型不大,涂了蔻丹的爪子也不尖利,能轻松地被他的丈夫纳入怀里欺负。月色朦胧,周知非身上还披着色彩艳丽的外衫,上面苏州打籽绣的仙鹤与繁花栩栩如生,衬得他承欢时泫然欲泣的模样更为惊艳。他侧卧在地,被顾易中拉高一条腿肏逼,肥白的双乳覆着晶莹的汗珠,在猛烈的抽插中奶水飞溅,洒了一地。他泪眼迷蒙地看着主人隐忍的脸,又看向自己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艳红色女屄,肉乎乎阴唇一下下被男人的阴茎插得翻开,就连他喷出屄口的浪汁都被高频抽插搅成白沫。九尾的内心欢欣至极,嫩逼把情郎的肉棒绞得更紧,顿时引发一声闷哼,随即被拉扯起身抱入怀中,面对面地猛力抽插起来。
“呀啊!易中……慢点……”
两人媾合的身影嵌在庭院方正的图景中,周知非背对着月光放浪吟哦,身后倏地展开火红的九条尾巴,随着骑乘的颠簸在空气中划出了赤色的淫靡残影。
“知非,再给我生只小狐狸吧。”
听到主人说出这样令人害羞的话,无暇深究那个“再”字的含义,周知非丰腴又湿滑的身子将男人缠得更紧,嘴里断续地娇吟着:“呜嗯……易中想要的话,知非会生的……”
酣战之后,周知非疲累地躺在顾易中的怀里,白皙的大腿从凌乱的衣衫下探出,之前男人内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屄口,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污秽的痕迹。感觉有些痒的周知非咕哝了一声,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肥软的女屄上,想让他用细长的手指插插自己。顾易中宠爱他,将他抱在怀中亲吻肉唇,同时大手撩起他的尾巴根抠弄淫穴,直把周知非玩得娇喘不止,淫水喷得满手都是。
每天守在庭院深处的周知非都会想,主人什么时候会来呢?
由于早年脑袋受过创伤,他记不清很多事,包括自己最初诞生之地、成长的过程,以及和顾易中相识的契机,只知道自己是他最美艳又最听话的母狐狸,受尽主人的疼爱,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他总是很愉快,喜欢每天换上不同的漂亮衣服,在偌大的庭院里自由地玩耍,等待主人回家,然后做他的一夜妻子。
周知非尤其喜欢枯山水。这块区域是顾易中专门为他设计的,怪石为山、白沙为海,蕨类植物错落有致地生长,他抚过石灯走过石径,撩起裙摆轻轻走下细白沙,感觉自己好像沉进了鱼缸底部。
“知非好像一条小金鱼呀……”
他提着裙摆,在没有水的白色沙海里轻盈地奔跑,身后的尾巴柔柔地随着他的动作掀起小小的细沙波澜,像金鱼的大尾巴,又像一簇水底燃烧的火苗。庭院里很静,从白昼到夕阳西下,周知非尽力制造响动,脑袋里却从没有孤单的概念,他知道主人总是会来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易中偶尔会带一些客人回来,有些周知非无论见了多少次都记不住相貌,有些却好像印在记忆深处,只要看上一眼泪水就夺眶而出。某次顾易中抱回了一个小婴儿,周知非立刻收起大尾巴跑了过来,神情既激动又紧张。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快要抚摸到婴儿的小脸时又触电般缩回,随之露出泪眼汪汪的表情,向他的主人乞求:“易中,我想抱抱他。”
顾易中似乎就在等他说出这句话,把婴儿放在他怀中。霎时间,周知非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紧紧搂着宝宝在他脸蛋上亲了一下。顾易中抱住周知非柔软的腰身,大手伸进了他的领口,然后握住了一团已经开始泌乳的奶子,感受到怀中人敏感地颤抖了下。
“你想给他哺乳吗?”
听到主人问出这句话,周知非回过头来,乌黑的双眼弯弯地眯了起来,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日的周知非穿了一身浅粉色的金丝振袖,将衣物褪至臂弯,衣襟箍着下乳处,显得肥奶子更加丰挺。他倚靠在流水石台上给小婴儿喂奶,一双裸足轻点着石道上湿润的苔藓,婴儿的小嘴对着奶孔用力吮吸,引发的酥麻使他情动地蜷起了脚趾。
“啊!易中,你怎么也使坏。”
另一个奶头也被嘬住的周知非娇嗔道,眼里却是化不开的母爱。他一手揽着小婴儿,一手抚摸着主人的头发,让他大口吸吮自己丰沛的母乳。记性不好的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丈夫和亲儿子同时吸奶,脑子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养料被两张嘴通过私密的奶孔用力吸出,极度羞耻地浪叫一声,身后的尾巴也藏不住了,奶子每被吮一口便痉挛般抖动一下。
小婴儿睁着大眼睛看向母亲的尾巴,嘴里咂巴着咽下最后一口奶,顾易中也终于松开那颗被他嘬肿了的肥奶头,被吸空的美乳软趴趴地荡回胸口。周知非的双乳被奶水和口水打湿,反射出饱满诱人的水光。他的胸口大幅起伏,喘息连连,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顾易中捞起裙袢探向他的肥沃下体,摸到了湿哒哒的软嫩屄口,被吸奶吸到发情的母狐狸早已悄悄潮吹过一次。为了奖励这个尽责的母亲,顾易中用手指再次把周知非抠到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易中,你还会带他来吗?”
临走时周知非依依不舍地看着那个小婴儿,顾易中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只要你想,我会时不时带他来看你的。”周知非顿时心花怒放,搂着爱人的脖子送上甜蜜的香吻。
到了第二天,周知非已经不记得昨日喂养过的小婴儿了,忙着在枯山水里追着自己橙红色的大尾巴玩。顾易中很早就来看他,周知非没来得及梳妆打扮,浑身赤裸地就迎了上去,被他的主人抱了个满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易中,今天我们玩什么呢?”
他好奇地问道,顾易中揉了揉他日渐浑圆的腰身,突然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引发母狐狸一阵惊叫。
“我先带你去更衣,等会儿我们去照相馆拍婚纱照。”
话音刚落,周知非露出了幸福至极的微笑,在主人怀中发出野生狐狸般细细的叫声,身后的大尾巴兴奋地来回摇摆。
“知非要嫁给易中了……”他又羞又喜地呢喃着,顾易中看到他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忍不住在他的肉唇上刻下一个吻。
只可惜周知非不记得自己与顾易中早已是夫妻,甚至拍摄过数次结婚照,如今已存有厚厚的几大册。生活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庭院里,周知非像个天真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取悦主人,而顾易中也不知疲倦地取悦他心智退化的妻子。
“知非是一条小金鱼,在易中的爱之中游动——”
周知非依偎在顾易中的怀里,嘴里轻轻地哼唱着,他无意识地抚摸着圆润的肚子,里头又有一个小生命在悄然生长。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带了个妓女回家,却没想到他是第一次卖身。
进门时我已经看出了端倪,他扭扭捏捏的,不知该坐下还是该站着,手插着大衣口袋,脸埋在毛领里,望向我的湿漉漉双眼显得惶恐而无助。他年龄应该挺大了,脸上有明显的印第安纹和法令纹,发际线后移,乱糟糟的细软发丝间掺着不少白发。此前在街拐角处遇见他时,他正穿着及膝的棉大衣揽客,与普通的妓女格格不入。当我走到跟前,他红着脸拉开衣襟引诱我,我看到了冰天雪地中两团同样雪白的浑圆乳房。
虽然年老,但不色衰,或许是双性人的体质使然,就算上了年纪肌肤仍是水润的。他说他叫老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如今被丈夫抛弃外加失业在家,只想混口饭吃。
“我该怎么服侍你呢?”
他细声问道,战战兢兢地被我带上床,像洞房之夜却从未见过丈夫的妻子那般坐在我旁边。老郑在雪地里揽客,身子早已冻冰了,我握着他的双手替他取暖,他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不敢看我。
“顺其自然就好。”
“只是这样?”他看上去很困惑。
“老郑,我之所以把你带回来,是因为我已经连续三天在那条街上看到你了,而你依然没有生意。”
老郑愣住了,整个人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脸上也浮现了一抹红晕,低声道:“你可怜我。”
我捧起他冰凉的脸颊,感受到这个在寒冷的夜晚为了生计出卖贞操的母体逐渐在我手中回温。我抵住他的额头,他受惊地闭起眼睛,然后又怯怯地睁开看我。
“我是可怜你,老郑。我还想让你知道,你并不是没人要。”
他的喉咙里传来一声呜咽,整个人依顺地倒在我的怀中。我轻轻亲吻他的肉脸蛋,没有用上舌头,怕吓到他,双手拨开他的大衣将绵软多肉的身子捞出来。我看到了老郑腹部浅粉色的剖腹产疤痕,他生过孩子,应该也享受一段时期的天伦之乐,可惜时过境迁,肚子里掉下的亲骨肉也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久没做了。”
“那我慢点。”
我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记忆,所以缓慢地脱去了他剩下的衣物,让这个风韵犹存的雌兽在温暖的小屋里玉体横陈。老郑微微下垂的眼尾带着愁绪,虽然极力保持着冷静,但年长者的沉稳在即将丧失贞节的恐慌中消失无踪。古往今来,身世凄苦的妓女总是格外动人的,若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很难想象老郑这样已婚已育的双性人会在这个年纪出卖肉体。
他的胸型很美,奶肉饱胀且十分软弹,不知饲育过多少婴儿。我一手罩住他的奶乳,乳尖很快在我掌心里挺立,老郑发出羞涩的颤音,眼里也蒙上了水雾。
“轻一点,我有些溢奶……会把你的床搞脏的。”
老郑坦率的话使我心神一荡,两手捏起他面团似的软乳,划着圈揉搓了起来。他在我身下舒服地呻吟出声,奶水挤出奶孔时,他立刻用指头蹭掉,却不知擦在哪里,随后被我握住手腕含住手指吸吮起来。
“味道还可以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咂吮着那抹清甜,点点头,然后吻向了他糯软的双唇,把奶水渡入他嘴中。他紧绷的身子一下子松弛下去,呜咽着抬高下巴,我的舌尖轻拂着他的下唇,伸进他的唇间撩起嫩舌打转,他无意识地环住了我的脖子,乖巧地迎合我的舌吻。
外头的雪无声地落下,风混着冰碴吹到窗上发出一些轻微响动,外头过于敞亮的雪景使老郑有些草木皆兵,生怕被谁看见。他的手不大却很肉实,覆在我的胳膊上,让自己以一种弱者的姿态臣服在我身下,希望我用宽广的肩背替他挡住外头可能投来的目光,但他也清楚,在这个雪夜,除了我没人会注意到他。
“老郑,你是想自己准备还是我帮你?”
我问道,将手放在他温热的小肚子上。老郑迷茫地看着我,几秒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顿时有些赧然,将脑袋埋在我胸前,“你是付钱的人,我都听你的。”
于是我单手抱着他,另一手分开了他的大腿,摸向他柔嫩得宛如蚌肉的阴阜,手指轻轻捻开他的肉蒂包皮,拨弄了下小巧的阴蒂头。老郑娇吟一声,颤抖着用手背挡着脸,似乎不想让我看见他动了情,初卖身的妓女总有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们保有纯洁,不知道男人们最爱看的就是他们羞耻的模样。我的手指上下刮擦着他的屄缝,老郑发出粘腻的呻吟,小肉掌扶在我的手背上,像是想阻止,又像是想跟随我的动作一起随波逐流。我安抚性地亲了下他的嘴角,他露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献上一个唇舌交缠的吻,肥润的下体一拱一拱的,迎合我的手指搓他汁液翻飞的阴唇和阴道口的动作。
“……好奇怪……像是要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得晕头晕脑的他软软地倒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屄缝,九深一浅地抠弄湿滑的阴道壁。他的内里极嫩,而且紧致销魂,与那些从不洁身自好的淫妇截然不同,他是我见过最干净也是最青涩的妓女,若不是那道横亘在他子宫上方的疤痕,我会以为自己正在抚慰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我揉着老郑最私密的阴道深处,眼看他两条雪白的肉腿抖得不行,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了女子分娩时美丽的线条。之后深深一插,触到了他滑嫩的宫颈环,老郑顿时浑身发抖,脑袋后仰,喉中发出绵长的嘤咛声,在我针对宫口一下一下的抠挖下崩溃般喷了一床的淫汁,甚至在潮吹结束,插了两根手指的嫩屄口还在跟化了冰似的淌水。
“……对不起,我好像尿出来了……”
他喘息着道歉,泪眼模糊的黑眸里浮现了慌乱。他的话太过娇憨和纯真,也令我的心脏倏地漏跳一拍,他曾经的丈夫应该是个只会埋头苦干的人,满脑子只有泄欲或繁衍,忽视了妻子的欲求,使这个双性人连潮吹的概念都没有。我揉了下他湿透的美鲍,告诉他没关系,我喜欢他这副模样。
“你很美。”我说道,他怔怔地看着我,似是不敢置信,说的话里也夹带了哭音:“那么多年了,只有你一个陌生人对我这般好。”
我亲吻他的唇珠,他闭上双眼,像个还会幻想与心仪男子相恋的少女怯生生地回吻,被性与爱的浪潮淹没的他焕发出了之前没有的艳丽。我将阴茎释放出来时,他既害羞又期待地伸手抚摸我的龟头,将手指圈成管状套弄柱身。他的手法很生涩,仿佛从未取悦过男人,但他的肉手带着软绵绵的韧劲,几发无师自通的撸动使我的阴茎硬了起来。明明做着淫秽的事,他却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似乎是觉得自己在这把年纪依然保有魅力,能够得到男人的垂怜。
“热乎乎的……”
老郑垂下眼说道,脸上浮现情欲的潮红,我伸舌舔了舔他光洁额头上的细汗,听到他发出怕痒的一声笑。暖气充足的室内里,我和他将床上的被褥蹬到了床下去,老郑的大腿滑腻,被我捞起举高,暴露出一张一合的肥美嫩逼。
“如果不舒服,随时告诉我。”我安慰道,即便忍得辛苦,我还是先用硬挺的龟头拍打他的阴唇,然后顺着中缝挤开,朝里头鲜红的嫩逼施力,肉柱一点点埋了进去。老郑紧张地攥着床单,在我的龟头咕啾一声凿进水穴时尖叫了一声,然后被我拉高双腿,肥屁股翘得更高,紧接着就是鸡巴直接滑到宫口的尽根插入。
“咿啊啊啊!”他哀叫着,小肉屄抽搐着将我死死缠绕,我问他要不要退出来,他却反射性把我夹得更紧。
“不要走……”老郑啜泣了一声,“可以抱着我吗?”
我将他软趴趴的上身搂起,让他以骑乘的姿势坐在我的阴茎上,同时胯下抽插嫩穴的动作并未中止,一时间,他娇小的肉体像是暴雨摧残的娇花,瓣叶翻腾,在我身上颠簸。不知他是害怕还是缺爱,一双藕臂将我抱得很紧,湿润的肉唇若即若离地蹭过我的耳垂。在那个时刻,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娇媚的喘息,若不是我离他极近,这样细弱又暧昧的声音很难想象是他发出来的,而我的阴茎也因为他纵情的反应而更加坚硬。
他逐渐适应了与陌生阳具结合的新奇快感,媚叫里也染上急切,我将他抱起来,在已经热气氤氲的小屋里无目的地慢悠悠走着,边走边抛甩肏干,让鸡巴一次次撞向他软弱的宫口。我感觉自己在操弄一团温暖的白雪,老郑在晃动的视野中流涎流泪,最后在内射的刺激下浑身痉挛,遍体白肉抖成筛糠。我灌入精液,而他化作暖泉,淫靡的浪汁淋漓不尽地喷洒,将地板浸湿成一块块深色的痕迹。他在接连不断的潮吹中再次望向窗外,我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到院灯下有几只鸟飞过,它们是当夜我们交媾的唯一见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呢。”
性爱后的老郑被我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大眼睛,低语里也带上一丝粘腻的慵懒。
“应该快停了,等外头天气好点,我送你回家。”
我温柔地亲着他,他很是惶恐。
那夜他的价钱仅是八十元,当我将五百递给他时,他推脱着说不能要,而我坚持着将钱塞进了他的口袋。
“以后不要再出卖肉体了,老郑,找一份得体的工作,找一个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再来这里找我。”
老郑说不出话,像是个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情的孩子,扑到我的怀里哭泣,我抱着他,抚摸他脸颊上岁月的痕迹。临走前,他说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感谢我的,于是给我做了一碗面。我讶异于一碗普通的面能被他做得如此美味,他红着脸说,可能是心境的原因,给恩人下厨,不自觉地就会倾注很多爱意。
在那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老郑,日子像往常一样平淡而充实地过着。经过那条与他相遇的街道时,只有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抽着烟等生意,没有格格不入的他,和他那受尽苦难后依然纯情的脸蛋。
气温转暖之时,社交网络上兴起了一个自媒体账号,经过在外晒太阳坐着的邻里街坊时,我看到他们的屏幕上播放着“街道侠”的义举:镜头前的老郑风风火火地冲过来,用同样极端的言行,整治着那些让人深恶痛绝的不文明的人和事。在他飞一般逃窜的时候,镜头转向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他拉着老郑的手,两人畅快地大笑出声,像无拘无束地席卷而来又猝然离去的风暴。
老郑没有再自轻自贱,反而活得比我期望的更加生机勃勃。那一刻,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欣慰,看着视频里他们嚣张却大快人心的行径,我忍不住和邻里街坊一起笑了出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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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号称是从他魔爪下逃出来的幸运儿,来到众人中间绘声绘色地描述他的生活,说他有傲人的双性娇躯和迷人的脸蛋,却劫船夺货、绑票勒赎、杀人如麻,几乎无恶不作。到了夜晚,他会住在亲弟弟用无数宝石给他打造的媲美西方宫殿的海上寝宫内,里面跪着成群等待他榨取青春的男奴。讲述故事的人越是面色凝重,海盗们越是兴奋且跃跃欲试,殊不知高启强从他死去的丈夫手中接管了近三百条船只,若不小心与他那装载一百二十门火炮的一级战列舰碰上,别说沦落到这样如梦似幻的淫靡下场了,能保住一条命都是难如登天。
那时的我和弟兄们坐在酒馆部署着下一次行动。作为船长的师父已经年老,他将一卷羊皮藏宝图摊开,指向一片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标识的海域。那个地方是公认的海雾泛滥区,几乎所有舰队都会选择绕行,而我们此次的目标就是驶入其中,寻找埋藏在海雾群中的珍宝。夜晚在旅馆里留宿,我躺在散发霉味的床上,怀着对全新冒险的期待陷入了梦乡。
或许能见到那个存在于传说中的海盗?半梦半醒时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若是我们的运气耗尽,死之前能看到那个妖艳的海上霸主一眼,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翌日清早我们驶离了港口,朝着地图所示的海雾群前进。一路上风云骤变,阴暗的天空像极了我们以往遭遇过的风暴前的预警,面对未知的挑战,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行驶了接近一周之后,我们已经来到了昼夜难辨的迷雾之境,到处弥漫着厚重的发黄的雾气,使人们丧失了对时间与空间的判断。根据罗盘的指引,不出三日,我们就能到达地图上所没有画出的一片群岛,就在那个地方,埋藏着几个世纪前的水手留下的无数宝藏。
随着航行的深入,天色越来越暗,像平日里太阳落山后仍未完全黑透的景象。弟兄们轮流守夜,我躺在吊床上,脑海里回响着师父眺望远方时难以按捺兴奋的喃喃自语——巨大的财富和享不尽的荣光,将在梦醒时通通收入我们囊中。
变故发生之时我仍在熟睡,船舱内缓缓的摇晃突然转为剧烈的颠倒倾覆,一把将我掀翻在地。头晕眼花之时,外头传来一阵轰鸣,紧接着我就被冲击波震得往前飞了几米,光听那恐怖的炸裂声就知道船体肯定已经严重破损。那一刻我全身的汗毛竖起,意识到在这片危险重重的海雾群中,除了我们之外竟然还隐藏着其他的舰队,并向我们发起了猛烈的炮轰。
船舱里所有的东西都会在倾覆中成为夺命的凶器,当我和弟兄们从浸水的船舱里艰难爬出,最终筋疲力尽地倒在甲板上时,眼前呈现的是震撼人心的场面。一艘遮蔽天日的巨舰嵌进了我们的舰船,几乎将前半部分的船体一劈为二,后半部的船身则被巨舰推着搁浅在海雾群岛的乱石上。火焰喷射器让我的视野一片浓烟滚滚,我像个无比渺小的虫子仰望着眼前的四桅巨兽,看到了神话中戴着海盗帽的美艳妖妇——被世人唾弃又神往的海盗头子高启强。他身披漆黑大氅,骸骨束腰和嵌满宝钻的绛紫抹胸显出凹凸有致的腰身,他无情地俯视眼前的惨状,一双漆黑的下垂眼里带着伪装出来的慈悲。站在他身后的两个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将视线投向了我,又投向了我身后惊魂未定的幸存的兄弟们,随即昂首示意,立马有数十个海盗通过绳梯来到了我们的舰艇上,将包括我在内所有活着的人通通俘获。
我们就这样上了高启强的海盗船,被蒙住眼推搡着关押进了一个硕大的牢笼里。等他们走后,我们咬下遮蔽彼此双目的布条,发现四下里一片昏暗,但透过牢笼的栏杆,我们看到了有什么黑漆漆的东西绵延到了天花板,正隐隐闪烁着晶亮的光。经过一番仔细的辨认,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竟是堆砌得如山高的宝石,甚至淹没到了牢狱的入口。正如传闻所言,高启强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巨大的财富。
次日,高启强来到牢狱处置我们这群俘虏。先是劝降,不愿归顺的便抬出去扔进海里,再是当着剩下人的面将我们的老船长折磨至死。最为可怕的就是这点,每个被高启强用蛇蝎般恶毒的甜蜜话语洗脑后的船员都默许了一切,深信自己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师父的压榨所致,只要以后跟了高启强,就能过上梦想中骄奢淫逸的生活,与他无往不胜的海盗团一起名留青史。最开始的日子里,俘虏们都戴着手铐与脚链干活,却一个个甘之如饴,仿佛被高启强灌下了迷魂汤。说起来羞愧,那时的我也被蛊惑,成为了任劳任怨的一份子。白日辛苦做工,等待着海盗弟兄们从海雾群岛里搬回琳琅满目的宝藏,到了夜晚则回归到牢狱之中,数十个人挤在铺了草垫的地上入睡。所幸风平浪静,我们睡得十分安稳。
被俘虏的第一个月,我始终没有机会看到这艘巨舰的全貌,直到某夜在睡梦中,我听到了吱呀一声响。迷蒙中我睁开双眼,只见关押我们的牢门打开了一条缝,我顿时睡意全无,蹑手蹑脚地起身走了出去。
穿行在舰船之中,我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弯弯绕绕的迷宫。我深知自己不可能走得出去,但那时我心中浮现的念头并不是逃跑,而是一种急迫——我想私下里见见我的新船长,那个臭名昭着却极其美艳的海上淫妇,高启强。
道路两边堆放着盛满了财宝的合不上的宝箱,我也无暇去看。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我那双拖着铁链的腿酸疼得不行,才终于来到一扇没有合紧的大门前。那扇厚实的木门异常华丽,上头刻着精美的海神雕像,镶嵌其中的细小的珠宝在昏暗灯火下流光溢彩。我忐忑地从门缝里望了进去,看到了足以让我铭记一生的场景。那是足有两层货舱高的女式闺房,高耸的金银宝石山不时有零星的细钻顺着台阶往下流淌,构成了闺房下一汪闪闪发光的宝石湖。高启强正高高坐在一把扶椅上,身披垂坠的拖地的镶钻披风,内里却只穿着小一号的蕾丝奶罩和内裤,将他丰腴的白皙美肉勒出色情的形状。
他的左膀右臂唐小虎和唐小龙正在服侍他。身材高大的唐小虎嘴角处有一条可怖的疤痕,对待俘虏凶神恶煞,面对高启强却像变了个人,展现出谦卑又膜拜的姿态。他跪在地上,手里握着高启强的裸足亲吻——说是亲吻太过含蓄,因为当时我目睹到的是极为淫邪下流的一幕。在他的大手的衬托下,高启强那只白皙的裸足看上去是那么小巧,唐小虎伸出舌头痴迷地在脚背和脚底来回舔舐,一颗颗嘬吮美玉般晶莹的脚趾,并让他用脚掌踩着自己坑洼的脸。我分明看见了高启强那只美丽的脚上被透明唾液浸得湿哒哒,甚至往下淌水,而他像一个宠溺自家大型犬的主人,手指撑着太阳穴饶有趣味地看着唐小虎,甚至用脚尖抬起男人的下巴,然后在对方迷恋的眼神中,将形状姣好的脚趾塞进像狗一般哈着气的嘴里,再被一把抓住疯狂地吮吸和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仰起头发出痒极而爽极的媚吟,胸口的美乳不停起伏,而唐小龙站在他身后,挂着念珠的手扶住他扬起的喉头,神情宛如一个父亲看着被自己娇惯的女儿。他的手指摩挲着高启强那肉欲的饱满的唇珠,之后俯下身,吻住了传说中大海上最为横行霸道又荒淫无度的熟妇的美唇。
我听到了高启强发出的磨人的颤音,像是练就了一身媚术的塞壬,诱使所有水手的船只倾覆,并沉进他雪白又丰腴的肉体里。唐小虎握着他一双赤裸的美腿吮吸脚趾,再抱着他纤细的小腿来回舔舐,而唐小龙的大手则探进了他的奶罩,肆意抓揉着丰满的乳肉,嫩粉的奶尖被箍得高高挺起,从划破的蕾丝间挤了出来。就在那一刻,唐小虎就像狗一般灵敏地嗅到了奶香,扑到高启强的怀里,叼起肿胀的乳头疯狂吸起了母奶。
高启强露出了慈爱的表情,一边哺乳一边抚摸着爱将的头发,回过头对唐小龙说道:“我的新按摩棒挑好了吗?”
那时的我还沉浸在高启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中,厚重的帘帐突然被拉开。我仰视着高启强伸出一双湿漉漉的嫩脚,慢悠悠地穿上了细跟的黑色高跟鞋,在龙虎兄弟的搀扶下站起来,像个风情万种的贵妇走到了一排跪着的船员面前。十来个男人之中有不少是我曾经的弟兄,他们个个身强体壮而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在背后,大张腿跪在地上,显得他们充血勃起的狰狞男根更加高挺。高启强发出了介乎于讥讽和快活之间的笑声,看上去对自己的宵夜很是满意。
我不敢相信,出发前酒馆里的幸存者们所说的竟是真的。高启强从一介被掳走的渔民,成为了最负盛名的海盗头子的情妇,并在之后短暂的几年时间里用自己的肉体换来所有船员的忠诚,最终用弯刀刺死船长并套上麻袋扔进大海。从此作为船长遗孀的他掌管了丈夫旗下所有的海盗船,在海上无恶不作,淫乱且残暴得令人发指。
就在我恍神之际,高启强已经脱下了内裤和奶罩,细带在他丰润的白肉上留下情色的红痕,长长的披风被龙虎兄弟恭敬地撩起,他掰开肥沃的臀肉露出艳红的淫蚌美屄,千娇百媚地坐在硕大的肉棒顶端,用肥厚的阴唇一下下吮着龟头,却并不含入,把他的人形按摩棒磨得颤栗不已,发出饥渴的低吼,胯部忍不住拱起,想要亵渎他们尊贵又美艳的船长。等到对方濒临崩溃时,他才勾起嘴角,趁对方毫无准备一屁股坐了下去,巨屌瞬间捅进他滥交的浪荡美穴。高启强快活地尖叫仰头,两手按着男人的腹肌疯狂地骑乘着,将男人当做自己泄欲的器具,毫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他酣畅淋漓地扭腰摆臀,让龟头戳向他体内的各处媚肉,性交的结合处一片湿滑,他成为了一个不停喷水的贱婊子,连抛甩的浑圆乳房都在飙射奶水。
龙虎兄弟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们的眼中没有所谓的嫉妒或是愤怒,只是纯然的因为满足了女王性欲而感到荣幸,似乎验证了他们都是高启强最忠诚的好狗。
如今的我已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走了出去,又是怎么回到牢笼中,甚至第二天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离开海雾群的第一缕阳光射进了船舱,我向身边的船员询问昨夜发生的事,他们都表示一夜无梦,睡得异常香甜。而我分明看到了他们被高启强那个淫乱的娼妇骑在身下一个个榨取精液,直到最后发出痛苦的哀嚎,只能射出稀薄的尿液的场面。
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我和被俘的其他弟兄逐步爬到了普通船员的位置。作为船长的高启强依然像个神话,他鲜少露面,却赢得所有人的忠心耿耿,每夜依然有不少男子来到他的海上寝宫被榨取精液与青春,又在梦醒之时失去记忆。我身在高启强的舰队里,始终觉得这艘庞然大物就跟海雾群岛一样,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直到有一天,我和十来个船员被放在了一个港口。踏上岸的那一刻,仿佛厚重的雾霭散去,所有的记忆再度涌现。包括遭受蛊惑的我们狠心地害死了老船长,并且在之后的夜晚里,时不时被唐小虎带去高启强的闺房。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高启强舍弃的玩物。
我也曾和那些屈辱的弟兄一样,跪在高启强面前,被他淫妖般美丽的女屄缓缓吞食肉棒并榨取精液,最后发出被彻底榨干的痛苦的惨叫。高启强总是滥情而无情的,和每个人做爱却从不交谈,从未真正地把我们当作是人。
从尘封的记忆中挖出的数不清的夜晚里,高启强像个美艳的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让我用鸡巴凿干着他烂熟的女屄。他的身边总会站着唐小龙唐小虎,他们都是他忠诚的护卫,监视我履行泄欲道具的职责。就在我被高启强舍弃的前夜,作为副船长的弟弟高启盛走进了他的寝宫,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亲爱的哥哥,你要是再不加节制,我们的舰船可要放不下你的男宠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自从他逼死了夫君之后,府里像是笼罩着一股邪气,夜半阴风阵阵,老爷的胸口时不时会传来揪心的疼痛。下人们都见过他犯病的样子,虚汗直冒、面容痛苦,紧紧握着扶手,力度之大连养尊处优的肉手都留下红印子。老爷不信鬼神,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频频派人请我出诊。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
我能察觉到老爷对我的好感,也能从这个久居深闺的寡妇对待下人的言行中看出阴毒,但每次我都秉持职业操守跟他来到房间内,让他喝下我给他调配的药汤,之后下人会给他宽衣解带,扶着他到床上就寝。入睡前的老爷安静地望着我,而我回望着他那双摘下了茶色镜片后清澈无辜的漆黑眼眸,深知他凭借这副纯良的面孔害死了许多人,但对我而言,那些无足轻重之人逝去也便逝去了。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老爷服药之前,他站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捧着瓷白的碗盯着里头褐色的药汁,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我的病何时能好呢?”
“老爷,您不会有大碍的。”我说道。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将药喝了个精光。下人被他支退,他背对着我脱下禁欲的黑金色马褂长衫,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中央,像是一块被放置在柔软的深色缎面上冰凉而光滑的美玉。在医生面前,他的举动是那样坦率而纯洁,不掺杂一丝情欲,不会因为我是男人他是双性人而有所顾忌。
很快他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外头吹来了一阵风,将桌面上的花瓶里的娇花吹得软了身子,老爷睡在金漆木雕的床上,额发被吹下几绺搭在光洁的脑门前。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且舒适,我起身走到了床边,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老爷养尊处优的肌肤,那些细腻的纹理在我看来已经十分熟悉。我伸手摩挲了下他微张的唇瓣,接着吻住了他沾了药香的嘴。
他的肉唇很软,中间的小唇珠鼓起且有弹性,引诱着我用舌尖来回舔舐,并不停嘬吮,发出一些暧昧的水声。老爷睡得很沉,睫毛轻轻耷拉着,不时有些微颤。
“老爷,您真美……”
我叹息道,掀开了他的被子,暴露出下方白皙得夸张的肥美肉躯。老爷娇生惯养一辈子,皮肤吹弹可破,和我风吹日晒的粗糙肌肤截然不同。即便他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一身白肉软弹细嫩,甚至没有太多的肌肉线条,就像妓院里那些肤白貌美的只需躺着承欢的丰满女子。
我搂住他娇小的身体,用双臂圈住他两团肥乳,然后将脑袋枕在上面。肥软的奶肉顿时贴在我的脸上,遮蔽了我的视线、阻挡了我的呼吸,使我每次艰难地换气都是浓厚的奶味。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彷佛枕在乳色海洋里慢悠悠地飘荡,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浓郁奶香,就在这种幸福得快要晕眩的体验中,我的阴茎完全硬挺了起来,亟欲回到那熟悉的女屄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我不打算一开始就奸淫老爷。我嗅了会儿他乳沟里的香气,然后拉高他的手臂闻他的腋下,又来到腿间去闻熟妇的屄味,甚至掰开他可爱的嫩粉色屁眼仔细打量每一丝皱褶,还忍不住伸舌舔舐了一口。老爷的身子一激灵,屁眼娇羞地缩紧,而我沉溺在玩弄位高权重之人最私密下流的器官的快感中,满脑子都是淫邪的想法。
我将老爷两条白大腿掰到最开,脑袋埋进了他的股间。他的女阴色泽很浅,呈现处女般的粉色,但肉质十分肥厚,两片大阴唇向左右摊开时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中间是鲜红的花蕊裂缝,散发惑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伸舌重重地舔上去,就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抽动了下,老爷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并未醒来。
老爷遭遇了十余次睡奸,如今已经被玩得媚意横生,嫩逼被舔了一口便开始渗出透明汁水。我用拇指拨开层层肉壁,伸舌往更深处打着圈舔舐,只觉得他的屄肉又热又肥,嫩生生的十分香甜。想到老爷一向注重保养,说不定连私密的生殖器都做过一番护理,才会在熟妇的年纪还拥有幼女般干净清纯的嫩逼。我被老爷身上的反差感诱惑得鬼迷心窍,用力抱住他的肥臀,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阴阜,这样一来,我每次呼吸都能嗅到老爷嫩逼深处散发的潮湿性香。我像狗一样用舌头饥渴地上下划拉他的屄缝,并且左右嘬吮着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老爷的屄开始无意识地发抖了,就连本人也发出了细弱的梦呓。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吃完了老爷的女屄,我的脸上已经沾满了他屄里涌出的淫汁,舌头却依依不舍地往下,撩拨起了老爷敏感的屁眼。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老爷的肥奶在大幅度起伏,若是正常状态下,他肯定已经苏醒,然而现在他被下了药,只能深陷梦魇中无法自拔。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明明无法怀胎却还会分泌乳汁,除了给我品尝外便毫无用处。我忍不住露出了怜爱的微笑,回到了他的胸前,捏着两颗乳头将沉甸甸的肥乳提了起来,然后同时纳入口中吸起了奶来。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老爷,今天我会射在你子宫里。”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得他无论哪个洞都淫贱不堪,我只是磨了磨他的女屄,下面的肛门居然也开始泌出淫水来。
我的阴茎慢慢没入了老爷的阴道,层层叠叠的阴道壁肉丝滑而湿热,几乎是没有多大阻力地就破开到了最深,撞到了他软软的子宫口。老爷当即就开始痉挛了,面容痛苦却无比艳丽,微张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与平日迥异的细音魅惑得我呼吸一滞,忍耐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撩高他的大腿后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把他柔软的腰身折起,每次都用上全身的力气将鸡巴凿进他的肉屄深处。老爷在昏迷中流下了眼泪,整个人被我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抽插女阴发出啪啪脆响,龟头撞开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小小的噗叽声。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前火热而销魂的圣地,恐怖的吸力在嘬吮着我的龟头,我发了狂般肏干他的小子宫,几乎要把老爷的孕育后代的摇篮给撞成一滩烂泥,还抵在他的宫壁上一阵钻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公,奴家不能再怀了……”
老爷发出了一阵断续的哭音,带颤的尾音像名伶的吟唱般婉转动听,顿时将我勾引得头皮发麻。我从未想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美妇会用这样的声音撒娇,而他的双眼分明还紧闭,我一时怒意横生,恨不得闯进老爷梦里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他的身上肆虐,竟会让他原形毕露,从一介毒妇变为不断产子的女奴。
“你必须生下我的孩子,老爷。”
我咬牙说道,扑上去吻住了他的双唇,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的软舌被我含进嘴里猛吸,而我的鸡巴已经顶到最深,将他的子宫壁顶到突起并开始持续灌入大量浓精,老爷发出喘不过气的哀鸣,我才终于松开了他。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微微张开了双眼,晃神过后,他的小子宫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老爷本人也无声地彻底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像是被我活活肏死了一般。
接近日落时分,老爷醒了。
他下了床,并且在我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之外,抬头看我的表情就和以前一模一样,整个人端庄典雅,高贵而不可侵犯。
“辛苦你来一趟了。”他对我说道,我点点头,正准备转身离开,就感受到袖口被他拉住了。
“医生,”老爷说道,那双澄澈乌黑的眼眸透过眼镜望向我,像看透了一切又无所畏惧。圆润的肉手正缓缓摸着自己的小腹,如同怀胎的孕妇打着旋儿地爱抚腹中婴孩。接着,他朝我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的病也该好了吧?”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阵敲门声传来,王守月走过去打开了门,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
“你好,我们是何蓝的大学舍友,他没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们想约他出来叙叙旧。”
其中一个男生说道。王守月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昏黄的顶光使上了年纪的他脸部平添了更多沟壑。走道里非常安静,不知从哪里隐约传来滴水的声音,两人心里都有点发毛,整层楼似乎只住了一户人家,站在他们面前的老男人应该是何蓝的父亲,面相凶狠,明显不太好说话。
“阿蓝去外地工作了,也没有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
王守月开口道,明明是友好的话语听上去却好似在赶客。两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下,心想着既然何蓝不在,他们进去坐也是尴尬,于是婉拒了王守月的好意。离开前王守月将他们送进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脸上肌肉堆挤的笑容骤然消失。
回到家后,王守月径直来到了最里头的卧室。就在他离开的短短时间里房间已经变得一团糟,两个小儿子嬉闹着冲了出来,王守月伸手扶了一下。
“阿月……”
侧躺在床上的何蓝没有起身,只是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走进门的丈夫。他似乎哭累了,不着片缕的胴体泛着汗湿的水光,胸口有大片新鲜的奶渍,乳头异常红肿,两条肉腿还紧紧夹着王守月送的长条抱枕,看上去刚自慰过。
室内的窗帘无论昼夜都紧闭着,呈现出暴雨来临前的昏暗,床上的何蓝白得莹莹发光,犹如被藏在幽暗地穴里产卵的肥润蚁后。地上散落着五颜六色的玩具,那些调皮的小崽子们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玩耍,只有饿了才爬上床找妈妈,钻到他胸脯里大口喝奶。显然他们刚刚扑到何蓝怀中狠狠饱餐了一顿,也不管自己粗鲁的吮吸会不会弄破母亲的奶头。
“你的大学舍友来找你,想找你出去聚聚。”
王守月说着,来到床边坐下。何蓝眨了眨眼睛,肥腴的身子挪到了丈夫身边,两只肉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将下巴抵在手背上,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守月沉默地看着妻子,脸上的温和消散,何蓝见状顿时发起抖来,紧接着被男人一把拎起来扔到床中央。退役刑警的雄躯压在他缺乏锻炼的承欢母体上,逼出他难耐的呻吟。
“你哪都不能去。”王守月说道,单手掐住妻子的脖子,粗大的指节挤压薄嫩肌肤下的血管,何蓝因为轻微缺氧而脸蛋泛红,呜呜咽咽地扶住丈夫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温顺与迷恋。无论何时,王守月施加在他身上的极端控制欲对何蓝而言都是馈赠,使他深深沉浸在被爱的喜悦中。
早在何蓝死的那年,王守月就无声无息地疯了。
在他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追凶并悼念亡妻的时光里,何蓝也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界,从幼小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不知是否上天眷顾,他的大脑深处保存着上一世的所有记忆,只待遇见王守月那刻,埋藏多年的记忆之匣瞬间打开,所有珍贵的往事再度涌现。
外人看来未免虚妄荒诞,两人无意间在街道上邂逅的时候,王守月已年过六旬,而何蓝才二十出头,年轻貌美宛如一捧饱满多汁的野花。时间跨越了二十余年,心里的执念早已演变为恶欲,王守月冲上前紧紧抱住何蓝温暖的小身子,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何蓝泣不成声,在年老的爱人怀中几乎哭到晕厥。相逢那夜,何蓝献出了自己的处女身,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不停亲吻爱人脸上的岁月痕迹,握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用哭哑的嗓音说道:“月哥……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哦。”
一人疯是悲剧,而两人疯则是酣畅淋漓地共赴深渊。在那之后,何蓝心甘情愿地走进王守月的囚牢,再没有纯真与自由。两人靠不停地做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像野兽般交媾到日月无光,共同倒在湿透的床上缠吻至入梦。
何蓝时常打量这间自他死后再也没有变化的房子。很久以前,他曾和王守月同居在这,到处充满了熟悉的回忆。他翕动鼻翼嗅了嗅,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的都是八九十年代时古旧的气息。王守月偶尔会用家里的古董音响播放音乐,带着沙哑颗粒感的抒情金曲萦绕耳边,在浪漫舒缓的氛围中,老男人来到卧室,爱不释手地抚摸妻子精致的脸庞,然后一推,将他压在床上奸淫起来。等到他离开,何蓝赤身裸体地躺在沾满了秽液的床上,脸上带着疲累又喜悦的微笑,将身子蜷成小小一团,像一颗阴暗森林中织就的洁白的茧。
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何蓝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丰腴的肉体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戴了个项圈,上面的金属小吊牌刻着王守月的名字。他无法出门,狗牌的作用只是一种淫靡的宣告,提醒他的身份是王守月的妻子与母狗。
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小县城出身的村妇操持起了家事,勤劳却不精明地前后瞎忙活。他急匆匆地走来走去,一双雪白的肥奶没有任何束缚地左右晃荡,每当蹲下身取物品或者擦拭台柜时,阴唇就会随着下蹲的姿势敞开,被操肿的艳红阴道口暴露在空气中,淫靡地一张一合。
如今何蓝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不再需要贞操观,若是将他放到外头,定会被当作没脑子也没廉耻心的村妓。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也为了欣赏娇妻淫荡的肉体,王守月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安置了监控。但对何蓝而言,无论是多么私密而羞耻的部位,作为妻子的他都理所应当承受丈夫的视奸。就在几天前,王守月让他跪在摄像头前,用窥阴器扩开肉乎乎的产道给男人看宫颈口,何蓝也照做了。王守月回家后奖励了他,用绳索把他娇小的身子五花大绑吊起来,像个动弹不得的丰满人彘被巨根凿到阴唇外翻。近乎性虐的举动让何蓝喜欢得不得了,眼冒桃心地潮喷了一整夜。
每当王守月回到家,何蓝都会兴冲冲地迎上来。可没等他走到丈夫跟前就迈不动脚步了,眼眶湿润,双膝哆哆嗦嗦地内扣,只因为嗅到了丈夫野性的阳刚气息就两腿一软地跪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就晕开了一滩失禁的尿水。他无助地跪在地上,仰望着年老但依然英俊强壮的丈夫一步步走近,享受着被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入侵每一个毛孔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守月捞着他的腰抱起来时,何蓝甚至激动得浑身发抖,还没性交就尖叫着迎来小小的潮吹。他被扔在大床中央,如同遭遇暴徒绑架并凌辱的受害者,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放我走吧……阿月……”即使何蓝并不想逃跑,也深知自己任何想要离开的言行都会引发丈夫强烈的应激反应,但却控制不住这样做。
他喜欢被震怒的丈夫摧毁,而自己在残忍的性交中无助地在床上爬着,又被抓着脚腕拽回去固定在胯下,遭受男人针对他嫩子宫的疯狂打桩,直到他浪汁流尽、殷红的阴道壁外翻,小腹酸疼不已,犹如一滩烂泥倒在床上时,才用气声求饶道“月哥要操死阿蓝了……”王守月动了恻隐之心,将柔若无骨的妻子抱起来亲吻。何蓝享受着类似的濒死快感,像一只以癫狂的情事为食粮的魅魔,源源不断汲取着丈夫施加给他的灭顶爱意。
何蓝正值生育旺盛期,又被丈夫高强度内射,很快怀上了第一胎。然而看似白璧无瑕的他本质却是一只好色的淫兽,或许是经历了生死轮回,他再也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怀孕了也会贴到丈夫身上乞求交配。王守月喜欢将他抱起来肏干,何蓝肉多骨架小,可以随意捏揉并抱在怀中把玩。
王守月已经年过六旬,但身体素质极好,玷污妻子时更像是发情的种马,他捞着何蓝的肥臀固定在胯下高速插穴,将肥软的大屁股肏到啪滋作响,晃出夸张的臀波,像一滩涌动的雪白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有好几次何蓝都被丈夫的巨根搅得子宫抽痛,几乎觉得要流产了,可他却因此萌生了罪恶的念头——就算阿月真的把他肏到流产也无所谓,他这具身体就是要给最爱的男人使用的。只要阿月想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老公,你看,我们又多了个宝宝……”何蓝虚弱地说道,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里磨蹭,像一只娇憨的产后母猫。王守月温柔地抚摸他湿滑的脸蛋,在他微微撅起的肉唇上刻下一吻。
“很漂亮,长得像你。”
他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大手抚摸着何蓝因频繁产子而肥美的腰身。何蓝露出羞涩而纯洁的微笑,刚生产过的母体仍在震颤,心里却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怀孕与分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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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一个大我接近三十岁的双性老妇。最初上他的表演课时满心崇敬,如今多了许多尘俗杂念,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伴侣,却耐不住年长者风韵犹存的魅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最受不了他审视雄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经过胯下时停留几秒,再移向上与我对视。一双湿润的下垂眼黑黢黢的,带着熟妇的欲擒故纵,勾人且疏离。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经历了刚才黏腻的舌吻,张颂文早已情动,我将他翻过身压在桌上,一把扒掉宽松的裤子,暴露出雪白的肥臀。张颂文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女屄。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小白……妈妈有事,你先出去玩……”张颂文轻声哄着,也不管小白听不听得懂。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小白不再乱叫了,他站在地上,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主人被更大型的雄性肏屄的场景,似乎终于意识到收养他的人其实是一只小母狗,注定要被压在身下骑的。张颂文的脸埋在双臂间,我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根,肥软的屁股还食髓知味地一下下朝我的鸡巴撞去,晃出一系列夸张的臀波。无论他怎么装出清纯的模样,肉体还是坦诚地迎合着我的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我突然想逗他,用好学的口吻询问道。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明白了,是这样吗?”我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张颂文身上,大手捂着他的小肉肚不让他移动分毫,鸡巴则抵着上了环的宫口猛地一戳,顿时挤扁了他的小子宫,对着脆弱的子宫颈旋磨起来。张颂文哀鸣着翻了白眼,多汁的肥臀一阵狂抖,竟被硬生生磨到了潮喷。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
我硬挺的大屌被他两团肥奶夹住,他那为了吸屌而生的性感肉唇裹着龟头,湿滑的嫩舌画着圈舔舐,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马眼,一双肉实的手套弄得我舒爽不已。他强大的学习能力还用在了性爱上,高超的深喉本领把我的鸡巴裹进湿热深渊,瞬间攀登极乐巅峰,我闷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脑袋射了他一嘴的浓精。
张颂文努力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像是能借此回春似的,随后用指头擦干自己沾了秽液的嘴角,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小白也跑到我面前汪汪叫了几声,一人一狗像是要送客了。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难道等下还有人来?”
“因为我不止你一个学生啊。”他温柔地解释道。我看着他胸前晃荡的饱挺肥奶,心里头醋意大发,想要抱怨什么却欲言又止。
张颂文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来到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肩膀,像个安抚丈夫的贤妻那般说道:“我在花房里搭了个帐篷,晚上有空的话你就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睡。”
他的轻言软语把我哄得飘飘然,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前我站在外头又多看了他几眼,透过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他正背对着我反扣内衣带,他的罩杯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小肉手忙活半天才扣上。转过身来的时候周身沐浴在日光下,显得肤白似雪,一双被勒出奶肉的美乳晃荡了下。即便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依然觉得面颊滚烫。
到了深夜,我如约而至。
进园的大门没有关严实,我一路畅通无阻,径直走向花房。四周昏暗,只有二层的小帐篷里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当我爬上阶梯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像是夜半三更闯入民宅的歹徒,目的就是猥亵躺在床上的妇女。
张颂文果然已经睡下了,他没穿裤子,上身穿着不知是白色的睡裙还是男友衬衫,已经在睡梦中凌乱地撩到了腰部。隔着半透明的帐篷,我看到他灯光下蜜色的浑圆美臀,两条大腿夹紧,无毛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我甚至能闻到老师身上散发的雌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躺在里头的戴着眼罩的美妇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
我脱了鞋钻进窄小的帐篷里,从后面抱住张颂文温软的身体。他咕哝了一声,悠悠转醒,面对不明的闯入者却不慌不忙,肉手还往下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了起来,我忍住了呻吟,才没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的手活很厉害,捻住冠状沟的部位打着旋地套弄,没几下就把我撸到高高勃起,甚至还用手大致比划了下尺寸,嘴里发出轻笑声。
“是你啊,怎么那么晚?”
他说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张颂文就像那些只靠摸屌就能分辨恩客的盲妓女,他的成熟与游刃有余令我没来由地动了怒,摘下他的眼罩,却看到他眼中笑盈盈的一汪春水。
他慵懒且无畏地靠在我怀中,半梦半醒间春情荡漾,甜美的肉唇送到了我的嘴边,被我恶狠狠地吮住,探入舌头撩拨美妇的柔嫩唇舌。
“老师怎么连门也不关好,要是我以外的人闯进来怎么办?”
听了我的话,他眨了眨迷离的下垂眼,舌头舔去嘴角刚刚湿吻留下的津液。
“你怎么知道在你之前没人闯进来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气声说着淫邪的挑衅话语,我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什么尊师重道都不顾了,整个人重重地压在他身上,逼出他欣喜的惊叫。我宽厚的脊背挡住了光源,往他身上投下阴影,而他真不愧是戏痴,已经根据情节的变化精准地动用皮肉,演了一个我见犹怜的被夜袭的丰满熟妇。
我知道他在刻意激怒我,年近半百的老骚货精水成瘾,喜欢高大健硕性功能强的男人,更喜欢遭受他们强奸般的对待。他那些将他奉为女神的男粉们要是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淫乱的婊子,估计纯洁的少男心会碎了一地。浮想联翩之时,我已经伸手摸上了他的胸,隔着轻透的衬衫揉捏两团肥软的奶肉,还握住锥状的乳晕往上提了提,张颂文淫叫着拱起了腰,肿胀的奶头顶着我的掌心,喷出两股奶来,浸透了胸口的衬衫。这个年纪还在源源不断泌乳,张颂文不愧是天赐的尤物。
“颂文老师,今晚就不射在你阴道里了。”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我,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妥协地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啊,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的。”
话音刚落,我倒吸了一口气,他真是太懂怎么拿捏男人的心了。想到我与他之间年龄与阅历的差距使我永远不可能真正理解他,更别说占有他并与他两情相悦,我的动作都带上了一丝嫉恨与不甘。我释放了自己的鸡巴,握着他肥润的大腿高高举起,完全硬挺的肉棒啪地打在他樱粉色的阴唇上,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却是慈爱地望着我。毫秒之间身份转变,他又像一个纵容孩子的母亲了。
“颂文老师,我想你用这双肉腿给我夹。”
我说着插进了他丝滑的大腿根,他似乎是被进入的鸡巴磨到了阴蒂,浪啼一声,双手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嗯……但是没有润滑,会比较干涩吧……”
他有些不自信,殊不知我搂着他两条肥腿用力撞了几个来回,他的嫩逼就开始出水了。透明的骚水随着抽插的动作糊满了他的腿根,每一次腿交都是堪比插穴的汁液飞溅的体验。张颂文看着自己大腿间一下一下顶出的龟头,脸都羞红了,嘴里开始娇吟不止。
腿交本不会给他带来多少快感,然而我不时用鸡巴剐蹭他的阴蒂和屄缝,比起直接的插穴更让他欲火焚身,大屁股都难耐地扭动了起来。我被他动情的媚态勾引得神魂颠倒,忍不住拿下他搭在我肩上的双足,一边肏着他的腿穴一边舔起了他柔嫩的脚底。
“呀啊!不要舔那里……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反应非常激烈,在我身下挣扎了起来,然而我才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鸡巴往下一滑对着阴道口一插,他瞬间噤了声,整个人抽搐般绷直了脚尖。
“不会吧,颂文老师,我才刚进去你就吹了?”
他处在痉挛的快感中浪汁狂喷,浇湿了我们的结合处,而他眼神幽怨地望着我,连声音都像是在撒娇,“说不好的不进去的……”我被张颂文这副小女人姿态可爱到了,笑着告诉他“只是说不射进去,又没说不插穴。”
老师吃瘪的模样难得一见,我心情愉快多了,对着他的嫩逼大肆进犯,还不忘握着他的双足来回舔舐,将脚趾一颗颗嘬吮得啧啧作响。他羞得捂住了脸,却忍不住透过指缝偷看,又演起了他最擅长的纯情的少女。
当晚他比早晨更加尽兴,我将他肏到多次高潮后拔出了鸡巴,握着他美丽的双脚给我足交。他气喘连连,却媚眼如丝地望着我,甚至无师自通地用脚趾夹着我的柱身上下套弄,这样淫靡的举动瞬间让我精关失守,直接抵着他的脚底板射出了白浊。
性爱过后,他懒洋洋地半卧着,任由我捧着他湿答答的脚丫舔来舔去。
“你真像小白呢。”
明明被舔得浑身发抖,他还是饶有趣味地说道。我“汪”地叫了一声,像只大狗似的扑向他软绵绵的身体,与他在窄小的帐篷里嬉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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