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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庭抗礼3(黑虎X06强)(1 / 2)

('高启强自嘲过,自己的上位史写满了“出卖尊严”四个字。本以为只要不回首往事,就能忘却自己遭受的屈辱,招架一切恶意,可惜事与愿违。

他被唐小虎压在身下时丢尽了脸面,混到如今的地位,已经没有人敢像唐小虎这样羞辱他了,竟在光天化日下的街头小餐馆里对他实施奸淫。底层百姓围在门口,枯黄麻木的脸上浮现淫猥,急不可耐地想要偷窥两个衣冠齐楚之人的苟合,在他们看来,高启强那养得白胖的肉身不过是可以被屠戮的母畜,相比于强奸,处刑的意味更甚,一双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的丑态,生怕错失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切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旧日里,菜市场上方的天空都是昏黄的,鼻腔日夜嗅闻鱼腥气,奔波劳碌的人们从身边走过留下汗臭余味,还有案板上遭受拍打砍剁的水产品渗出的铁锈味汁浆——真肮脏啊,可在他拉扯弟弟妹妹长大的过程中,他曾不止一次被唐家兄弟欺凌,倒在这样肮脏的菜市场里。那时的高启强想,若自己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了,绝对不会饶了欺侮过自己的人。恐怕他命格里就带着点悲悯,再大的仇恨都在你来我往敌友变换的日子里消解了。身居高位时谋略为上,他麻痹自己只是将他们兄弟俩当作棋子,所以不计前嫌乃至重用,也应了唐小龙那句“照顾好弟弟”的嘱托。

可唐小虎呢?这些年对他的施舍与扶持依然重复着农夫与蛇的故事,豢养多年的忠犬恶狠狠地反咬了自己一口。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给唐家兄弟的任意一人赋予如此大的权力。

坐在车里颠簸时,高启强觉得下腹疼极了,唐小虎之前的侵犯定是撕裂了他脆弱的女性器官,只不过他不愿看,腿间湿漉漉的,不知淌出的是精液还是血水。

回到家后高启强便栽进床里,好似思绪游离在外。他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中,却感到一阵阵恶寒袭来,仿佛自己又回到了老徐的面馆。他的眼皮不停颤动,鼻腔里尽是唐小虎浓重的古龙水味,漆黑的世界里有刺眼日光钻进他的眼缝,破旧小店的灶火油烟蒸得他身子发烫,透过狭长门店窜进来的一股股热风,让他活生生像是一只被架起来炙烤的羔羊。尘封的记忆之匣被打开,他差点忘记了,这样的事早在十多年前就发生过。当年他被唐家兄弟扔进破餐馆,被扒掉裤子,用幼嫩的女穴承受嫖客们的轮番肏干,唐家兄弟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笑脸盈盈地用一沓低面额的钞票拍打他浑圆的乳房,庆贺他完成了一桩强制卖春。

近期缺乏睡眠的他这一觉睡了很久。半梦半醒间有人将他轻柔地抱起,擦拭身上的脏污,手指进入女穴时他难受地哼唧了几声,肉乎乎的手乱抓了几下,那人也只是沉默地抱着他,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窝,之后似乎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含了口水嘴对嘴地渡给他咽下。

待高启强迷迷糊糊苏醒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只是昏睡了一两小时,实际上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陈书婷与他结婚后两人没有夫妻之实,更像是有着互利共生关系的好友,鲜少过问他的生活,此时的她早已带着高晓晨上学去了。高启盛不知何时来了,正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的身子盯出两个窟窿。

“哥,你被谁欺负了。”高启盛的声音有点沙哑,还跟以前一样藏不住愤怒。以前住在旧厂街时,每当高启强鼻青脸肿地回到家,高启盛都会把他堵在门口盘问,双拳攥得死紧,恨不得把伤害哥哥的人通通千刀万剐。

如今高启强有权有势,可以肆无忌惮挥霍金钱,把过去所受的苦难统统覆写,高启盛都已经快要习惯于兄长流连于名利场的曼妙姿态和动人的迷离眼眸了,结果却久违地窥探到他不安稳的睡颜——身子蜷成一团,紧闭双眼流泪,恰似过去在旧厂街遭受欺凌后窝在床上自舔伤口的模样。高启强浑身一抖,翻了个身拉紧了被子,闷声说道:“没有谁,阿盛你回去吧,我只是累了,再睡会儿就好。”

“我问过保镖了,他们的嘴都闭得很严,”高启盛抚摸哥哥的后脑勺的头发,倾身向前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哥,如今你在京海呼风唤雨,还有谁能伤害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真的没有——”高启强喃喃地说道,睡意昏沉,高启盛后来所说的话不甚清晰,只听到一丝弱不可闻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觉高启强睡得并不深,醒来的时候高启盛已经不在身边了。之前被碾酸的肢体也恢复了点气力,他慢慢坐起身,瞄了眼手机,此时已经接近十点,家里应该只有保姆在,桌面上的餐盘里放着精致的菜点,还冒着些微热气。就在高启强迷迷糊糊地打算下床时,听到后方传来响动,下意识开口道:“阿盛,你还没走啊,店里不忙吗——”但当他回过头看到来者,瞬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诱发他噩梦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手撑着太阳穴,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高启强顿时浑身僵硬、寒毛竖起,但为了佯装镇定,他依然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只是胸口起伏变得急促,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紧张。

“阿强啊,你是没有对我设防还是疏忽大意,这一年来你连门锁都没换,你的闺房我自然是想进就进。”

唐小虎用上了以前对他的称呼,在他愣神之际,便站起身来脱下西装外套扔进椅子里,不慌不忙地迈着步子朝他走去,然后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到床上。高启强的下半身还盖着被子,警惕地往后挪了点,但唐小虎没有欺身向前,只是隔了半米距离盯着他看。

就在那一刻,高启强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唐小虎还是他身边忠诚而体贴的护卫,也像这样坐在自己身边,默不作声地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那时的唐小虎不会有这样狎昵的举动,将手伸进被子里,一把握住了他柔软肉乎的脚丫,他下意识想挣脱开来,却觉得这样闹别扭的举动显得太幼稚,于是放任唐小虎抓着,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脚踝上轻轻摩挲,身体克制不住颤抖。

“那你偷偷摸摸来我家想干什么?”

唐小虎停顿了下,抬起手扶在高启强的后颈来回抚摸,像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平静的话语里透着股淡淡的怜惜与嘲讽之意,“自然是来看你的。高老板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谁能想到被我强奸了一回就受不了了,竟然昏睡到现在。”

高启强的瞳孔急剧收缩,怒火油然而生,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唐小虎的脑袋砸去。但唐小虎本就是从底层爬上来的顶级打手,灵巧地侧身躲过,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疼得他痛呼一声,五指松开,杯子掉在地毯上骨碌碌滚到一旁。

“别乱动,这具养尊处优的身子要是被我折了手脚,那就得不偿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小虎用慢条斯理的语速说道,字句里却潜藏着威胁。高启强的身手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杀伤力,肉手推拒时反倒透着股娇嗔,于是他一把揽过那具睡衣包裹的柔软肉体,怀中之人意欲挣脱,却被那双健壮的手臂箍得死紧。“唐小虎,你这个强奸犯,脑子有病!”

“嗯,你说得对,高启强,劝你早点习惯。”唐小虎满不在乎地笑道,从后掐住他的脖子逼他昂起头,伸出舌头重重舔上他翘起的性感上唇,湿粘的触感让高启强受辱般涨红了脸,不停扭动挣扎。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唐小虎打了个响指,立即有几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走进房间。唐小虎和他的手下在自己家来去自如的事实,让高启强感受到了久违的危机。

这些壮汉手脚没轻没重,直接将高启强从床上拽了下来,左右固定住他的双手逼迫他挺起胸膛。高启强恼羞成怒,大声呵斥,却在下一秒身子一抖,只见唐小虎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膛,一颗颗地解起了他的睡衣纽扣,软圆的奶子很快暴露出来,由于涨奶而隆起成半弧形的乳肉饱胀极了,覆着薄汗的肌肤紧致光滑,反射出蜜色的水光。一个提着工具箱的人走上前来,蹲在高启强面前,用掌心托住他的两团乳肉掂量起来,又捏住他的奶头晃了下奶肉,这种像被称重贩卖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咬着牙忍住了呻吟。那人望了眼唐小虎,得到默许后,从箱子里拿出了穿环道具。

“我以前就想说了,你的奶子那么大,戴乳环应该挺漂亮的。”

“……妈的唐小虎,你要敢在我身上打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高启强的低吼里带上了颤音,唐小虎调侃的神情顿时沉了下来,斜睨他的视线里充满不屑,“真敢说啊,你别忘了,是你单方面想和我合作,我之所以接受你的提案全是因为以前的交情。你不顺从,我们之间的交情就淡了,你懂我意思吗?”

他们两人心里清楚,有这一层合作的关系,高启强绝不会轻易拒绝唐小虎,而这也将成为他予取予求的筹码,接下来的一切是必须发生的,任凭高启强内心怎样抗拒都无用。穿孔师动作熟稔,给高启强肿胀的乳头消了毒,并拿出银亮的定位钳夹住了右侧的脆弱肉粒,冰凉的金属带来的无机质的猥亵感让高启强瑟缩了下,他的挣扎被身侧的保镖完全压制,就像待宰的羔羊等待凌迟。

“再说了,你精心给我准备了礼物,我怎么能不回礼呢。”

唐小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唇舌濡湿了他耳垂上的小痣,下一秒,一根银针就洞穿了高启强的右侧奶头,疼得他发出一声尖叫,胸脯骤然挺起。肿胀的乳头带着韧性,穿孔师用力挤入银针的同时,受到刺激的奶头竟喷出一股乳汁,更方便了银针彻底推入贯穿,从疼痛中弥漫而生的快感令高启强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去。这一过程持续的时间不过十秒,银针带入的乳环就稳稳当当地嵌在乳头上,高启强无力地倒在保镖怀中,双眼失去焦点,红肿的乳头还在阵阵漏奶,缓缓流到他微肉的小腹上。

给左乳穿孔的时候,高启强已经没有抗拒的念头了,在银针如法炮制刺入乳头时,他甚至夹紧了双腿,两瓣屄唇夹着布料,洇湿了裤子,形成一滩深色的的水渍,他呜呜咽咽像在忍耐什么,可是飙射而出的奶水羞耻地浇了一身,有些甚至喷溅在了唐小虎的皮衣上。

“强哥不愧是顶级的婊子,连受虐都能爽到,也难怪我的大客户们听说我们两家合作后,也指名道姓要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小虎口中说着赞叹的话,但脸上却面无表情。他从穿孔师手中接过了乳环链,左右分别扣在刚穿好的乳环上,链子很轻,但是垂下来的时候依然让刚穿孔的奶头疼痛不已。唐小虎只是拨弄了下连接两个乳环的链子,就听见高启强发出一声哀叫。

“别……不要碰……”

保镖们松开了钳制,高启强立刻脱力地跪在地上,睡衣半褪到臂弯,双手撑在地上箍得肥奶更加挺翘。唐小虎拉扯着链子,两颗奶头霎时被拉长,牵扯着饱满的乳房摇来晃去,一股股甜奶就这样浇了下来,把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块,“啊啊!不行……”

唐小虎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他的嘴角总是斜向下,因笑意拉扯而起时显得嚣张跋扈。他扯着链子往自己的方向用力,高启强就踉跄地往前一爬,双手颤巍巍撑在地上,低贱的姿态看得唐小虎欲火难耐,直接用食指勾着链子往上提,逼得高启强半跪起身子,乳肉被拉长成锥形,通红的奶头就跟坏掉了似的疯狂泌乳,那张仰起的慈悲面孔眼瞅大势已去变得无比卑微可怜,凌乱的刘海被汗水打湿垂在额前,那模样像极了当年受辱的小鱼贩。

“高启强,我会让你记起来,你以前究竟有多怕我。”

唐小虎说着,将链条往自己的方向水平一拽,高启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整个人往前爬了下就重心不稳瘫坐在地上。唐小虎站起身,用皮鞋踩向他腿间肉乎乎的阴阜,那两片肥润的摊开的屄唇就这样被踏在地上磨蹭,骚水失禁似的喷出,将他的睡裤迅速渗透,在他的软屁股下蔓延开一个越来越大的水洼。

他哭了,像极了七年前在旧厂街时,逼迫他换档口的唐小虎将他推向水族箱,箱体倾覆,鱼和水泼洒在肮脏的地上,失水的鱼儿在地面上弹跳,翻白的鱼肚刺痛了他的双眼,而此时他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些徒劳挣扎的鱼。

“你如果敢把乳环摘下来,下次我就在你的屄上打洞。”唐小虎俯视着高启强,揉了揉那湿漉漉的头发,感受到他轻轻的颤栗,“乖一点,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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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盆栽长势欠佳,细心浇灌施肥带来的生命之火在他翻飞的衣摆下扑灭,但他却面带无辜,仿佛在说:我只是在施予恩泽。

“别再来了,你浇的水太毒了。”

黄严军倚在竹制躺椅上坦言。高启强风尘仆仆而来,像屈尊赶赴田里劳作的贵妇,几番忙活之后,衣衫汗湿,下蹲与起身时体味飘散,却是大雨打落枝叶的清新混杂了奢靡之香,藏不住他金贵的身份。

“那就让它们毒死吧。”

高启强笑起来像一阵和煦的暖风,眯起的双眼睁开时黑黢黢一片,内里恍如暗流汹涌。他仅是站着,眼睫震颤轻垂,就好似有雨降下,千百滴泪坠在他一路走来身后的墓碑上,坠不到他的心里。过去的二十年间,他用伪善铺筑道路,无所依托却视死如归地前往风暴眼,可他又惜命啊,报丧的鸟雀见了他,盘桓在上哀鸣几声便飞走了。

园艺围裙与手套工整叠放在椅背上,篱笆上的花向阳而生,它们的背面却是京海的阴雨连绵,当下的寂静只是在为即将到来的电闪雷鸣造势。高启强用手指搅乱了桌面的棋局,俯在黄严军耳边轻言细语:“但是黄老,可以再娇惯我一次吗?”

极恶之徒被追杀的箭锁定,躲进凡间,求救的姿态谦卑,却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他喃喃道:“唐小龙陪伴我多年,没了怪可惜的。”

回到朴素的独栋居所里,黄严军摘下高启强的眼镜,作为无声的开场白。掌控全局的衰老妓女面相慈悲,两颗黑瞳恶魔似的直勾勾盯向更老者,眼底翻腾着逝去之人最后瞥见的血浪。他的手掌似母亲般粗糙、妻子般柔软,套弄耄耋之人的性器就像把玩一根软化了的枯枝。

“很久没有以色侍人了吧?”

“黄老眼尖,确实很久了。”高启强直言,弯翘的眼尾纹带着妩媚,将矫揉造作锤炼得登峰造极。一股子驭夫之术早已融入血液,他的手活依然绝妙,用巧力攥揉柱身,手指挑逗地轻碾马眼。

高傲的淫妇厌恶一切不被他调动情欲的性器,即便手中救命恩人的肉棒尺寸尚可,但已然是块只剩排泄功能的软肉。他不露声色,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用气声对着黄严军的尿道口说道:“就算哥哥雄风不振,我也会伺候您的。”

随后,他张开了总是不留情面的嘴,两瓣肉唇轻轻含住冠头,勾人的唇珠被唾液濡湿得亮泽饱满,摩挲起了老男人的丑陋性器。他熟稔地动用口腔肌肉嗦成真空,如软体的活物般缠绕束缚着柱身,末了勾起舌尖,撩拨腥臊的尿道口。黄严军发出苍老的低喘,若换作壮年时期的自己,必不能招架这荡妇的奇技淫巧,估摸着早就丢盔弃甲惹人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人仰躺在沙发靠背上,干枯手掌眷恋地抚摸高启强的肉脸,感受到掌心里的勃勃生机——比起老态龙钟的他,高启强脸颊上的老年斑仿佛为了模仿凡人而刻意生长,触摸到的皮肉不皱缩,反倒是软弹细嫩。

视线下移,多年养尊处优使高启强肉体丰盈,腰臀尽显富态肥美。漫长的征服与猎艳之旅竟成全了他的饕餮盛宴,敲骨吸髓换取的锦衣玉食是他的不老仙丹,他来者不拒,榨取阳精填补自身,吞食一切淫欲化为饲育母体的养料——否则哪有盛开半世纪都不会衰败的花?他的存在必定是离经叛道的蹊跷。

高启强腰身款摆,除了半褪的裤子以外衣冠楚楚,那汪极恶毒的女屄浸泡了满满花汁,垂坠的两片肥厚阴唇裹着男人死去的尊严,上下滑动,白软的臀肉沉甸甸摊开,在他扭摆的时候晃开臀波。他眼眸低垂,双唇微张,白雾与低吟从口中吐出,丰沛的水声搅得人耳根子麻痒。这等风韵犹存的妙人什么阳具没见识过,却还对着自己极尽谄媚,黄严军愈发觉得,这个老娼妇多半在心里唾弃他的废物男根。

寻常的妓女哪能有高启强的本领,他谈吐优雅圆滑世故,最会讨肥头大耳的权势男的欢心,偏偏又是承欢的母畜底子,要纯至纯,要媚极媚,与他缠绵是至高享受,与他交心却会坠入万丈深渊。

不能疼爱,不能怜惜。黄严军的手被他牵引,探向蚁后般浑圆的肉躯,肆意把玩高启强丰硕肥美的臀部、膨隆如怀胎五月的绵软肚皮,枯黄的手揉捏雪白面团似的肥肉,再拽着摇晃,仿佛在一次次用力的抓握中能挤出点肥水来。高启强年岁大了,没了过去无所畏惧的骚浪劲儿,面对他人的侮辱也总是摆出从容而淡漠的神情,他不羞不恼,只是慈爱地观望一切。

这么多年过去了,高启强深知男人都会跪伏于自己股间的雌穴,黄严军也不会是例外。

于是遮蔽京海半边天的妖物躺下了,如初生婴儿般双腿大开,中间的深粉花穴烂熟不堪,仅是磨了下屄肉,身经百战的产道就分泌出大量润滑的汁水,溪流般淌在沙发上。黄严军终于见识到了搅得京海天翻地覆的始作俑者和他最致命的武器,一个直接与间接吞食了无数人性命的毒穴,将奉承的、爱慕的、敌对的乃至无辜之人的情欲,都当作灌洗子宫的甘露,毫不留情地榨取殆尽。

最终我也将大厦倾颓吗?黄严军暗忖。

他用拳头握住疲软无力的性器,一同挤进了高启强的淫屄里,那一刻,身下戴着人皮面具的艳魔惊叫一声,眼里燃起极乐的火苗,像是将一瓢水泼洒在尘封的教堂壁画上,瞬间亮起神圣的缤纷色泽。

“黄老……您是人民公仆,您看,就连现在……也没有晚节不保。”高启强承受着拳交,手背挡着嘴低柔浪叫,眼里欲海滔天,食不餍足地跟随晃动舔舐手指。年老美妇的叫床声像醇厚香滑的蜂皇浆,黏糊又甜腻,换作道行浅薄的青年人,多听几回必定会溺毙其中。

是啊,没有性器官的交合,算什么堕落,老人只是在用手试探自己培育的稀世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曾委身过多少人?”黄严军问道,心里头萌生了错失数十年的不甘,苍老手臂来回捅进温热雌洞,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汁,心生沮丧的同时又庆幸,这处极紧致的肉道若直接吞吐了他的阳具,那他必定会仪态尽失、痴言乱语,如一条好狗臣服在地,被这个淫妇彻底牵着鼻子走了。

黄严军的手臂捅得更深,高启强发出幽幽叹息,扭动腰胯乖顺地吞吃男人的手腕。黄严军几乎无法自拔,过去的人生里他竟没有体验过这具肉体,汁水丰盈得荒唐,连握住阴茎的拳头都被羊水般的爱液泡皱了,软趴趴的男根险些从掌心里滑出。这副女阴遭受多年肏干,早已成为延展性极佳的名器,松软而不松垮,包裹拳头的肉屄贪婪地收缩,把干瘪的手背当作阴茎来吮咬,酥麻快感迅速蔓延,即便对方无法勃起,也会在这一感官刺激下攀登颅内高潮。

“他们都是无足轻重之人,哪比得上黄老您有分量。”

高启强喘息着,抬眼时一闪而过的娇羞,好似在缱绻情爱间把真心交付了。懂他的人会明白,这都是他的惯用伎俩,可即便知道,也抵挡不住他经年累月练就的媚态。他眼眶湿润,受了委屈似的泛红,面部肌肉微微颤抖,呈现出一丝不符合年龄的处子娇嗔。他工于心计,这桩无人尽兴的性事,也是他最擅长的权色交易。

“黄老,我会替小龙感激你的。”

他语调平和,像极了诚心向佛之人。黄严军望向他的眼神带了痴缠,他浅笑一声,握住老人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下腹,用口型说道“射进来。”他从不是什么年老色衰的名妓,而是一只已经修炼成人形的邪祟。黄严军即将体力不支,发出年迈的苦涩喘息,手臂撞了几次水穴便彻底停住,高启强尖叫一声,仿佛真的遭受灌精,他仰头吟哦,浑身颤栗抽搐,洁白肥润的美肉晃荡,直到他终于瘫倒喘息,缓慢地扭动肥臀,底下扩张到极致的屄口糊满了他自己的淫水,产卵似的将黄严军的拳头和萎靡的鸡巴一下子挤了出来,一同喷出的是他骚穴深处的潮水。待那些液体喷尽,大敞的殷红阴道口逐渐收紧,又成了一处惺惺作态的处女粉唇。

人们会知道吗,统治京海的黑影中混入了食不餍足的大淫妖,他张开双臂奏响诡乐,不躲不藏,却总有人甘之如饴踏入他的天罗地网,以肉身毁灭换取一场极乐。

他游刃有余地当了半辈子婊子,却无人能取得他的成就。仅过了两天,徐忠被构陷,指导组打道回府,唐小龙被保释出狱。那日电视播报新闻时,他将脸枕在黄严军枯瘦的大腿上,嗅闻着将死者最后一丝颓唐的生机,轻声自语道:“黄老,您说的对,那水确实太毒了。”

高启强骑着低调的小电驴离开了养老院,路上红灯档口,俊男靓女骑着摩托停在他身边,却被那带了幽婉与狠戾的眼神轻飘飘扫了下,无人敢上前攀谈。

自那日起,京海的风暴停歇,却弥散开来一股巨大的黑雾。

“我说过了,没洗澡不许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这么说道,却语调柔和,话里话外没有嫌弃的心思。唐小龙了解高启强的性子,爬上他的床,从后面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他,亲他裸露的脖颈。此时的唐小龙和二零零六年刑满释放时一样,心里充满了惶恐和对高启强的愧怍,他眼眶温热,生怕他的强哥抛弃他另觅心腹。

“小龙,我困了。”高启强瑟缩了下,声音里满是倦怠。

这些年他越来越睡不够,或许对于半截身子入土的他而言是个不详的征兆。半梦半醒中,高启盛和陈书婷总在唤他,而他回头时,只见到了流产死去的胎儿们,他们长成了模糊的人形,跟在他后面蹒跚学步,催着他无意识地往前走。

唐小龙钻进被窝里,从高启强夹紧的肥美腿肉中寻到了散发怠惰淫香的肿胀女穴。

“嗯……你胆子大了啊,谁让你舔的。”

高启强发出幽幽低语,唐小龙将脸埋入汁水丰盈的美鲍,舌尖勾到老娼妓的阴蒂,引发了一阵微不可闻的浪吟。

曾经品尝过这处极乐宝地的人们早已接连死去了,如今高启强的白软腿间,依然绽放着艳丽的永生花,不蒙尘、不干涸,只是孤高地存在着。那蛊惑了唐小龙二十余年的肉花颤巍巍地溢水,而他正在用舌头一下下舔舐,渴望呵护高启强那苍老又美艳的蕊心。

他觉得自己总是亏欠高启强,即便高启强不需要他的偿还。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人不爱母亲吧。

我枕着他柔软的腹部,偏过头时,嘴唇轻挨着他浅粉色的妊娠纹,数量不多,堪堪几条。我伸舌舔了一口,没什么味道,干干净净的。可惜我当年从他的产道滑出,否则在他肚子上还会横亘一道更粗长的剖腹产疤痕。我莫名觉得,狰狞的疤痕与他多舛的命运更加相配,如今这样浅淡的纹路反倒带了点无足轻重的俏意。

打盹中的母亲发出懒怠的鼻息,我冰凉的脸蛋贴着他温软的肚皮,一时有些嘴馋,便侧过头用牙齿咬他的肚子软肉,轻柔地,一口一口,不会留下痕迹。他含糊地呜咽一声,我看他没醒,就撩起他的睡衣下摆把头钻进去,慢慢往上爬,昏暗中我准确找到了鼓胀的乳晕,迫不及待地整个含住,母亲的奶头咬起来像柔韧的肉冻,带着股奶香气,我意犹未尽地嘬吮,发出婴儿吸奶般的啧啧声响。吃了好一会儿奶母亲才悠悠转醒,我将脑袋从他大敞的领口钻出,凑到他面前,吻上了他美好的肉唇,含住他性感的唇珠慢慢研磨、舔咬。随着年岁的增长,母亲的反抗越来越浅了,他眨着失焦的双眼,凑近我的脑袋嗅闻头发,唤了句“儿子?”

我回应:“是的,妈妈,是我。”

他嗯了一声,我不再玩闹了,从母亲宽松的睡裙里钻出。我让母亲躺在我的大腿上,接着给他滴了眼药水,他看不见东西,自然也不知道液滴何时会掉落在他那汪含情的黑亮瞳仁里,眼皮突然闭合的反应很可爱,湿漉漉的双眼眨巴着,眼药水和泪水打湿了纤长的倒睫。我伸舌小心舔舐那脆弱的睫毛,察觉到他不自觉的瑟缩。

在绝大多数时间里,母亲都不会管教我。我们的家像极了中世纪的古堡,厚重窗帘紧闭,灯火昏暗,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偶尔几个端着饭菜或拿着清洁用具的奴仆经过。我坐在客厅书籍,每当有轮椅滑动的声音传来,我便放下书迎上去,从女仆手中接过轮椅把手,将母亲推至他想去的地方。事实上,这栋奢华至极的宅邸的每一个角落我们都已经走过很多次,门以外的世界是禁区,只存在于我如梦似幻的回忆中。母亲能通过嗅闻气味分辨出我将他推到了哪儿,进入父亲的书房时,他打了个哆嗦,双手紧紧揪住覆盖双腿的毛毯,“别再往前了,出去。”

母亲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于是调转方向,推着他离开了那个看上去平实古朴实际上是个处刑室的房间。

我和母亲生活在这个阴森的宅子里,之所以说阴森,并不是指建筑风格和屋内布置有多阴沉恐怖,相反,家居摆设全是复古的暖色系,小院子里园林式的白墙环绕,种满了绿植,凉亭错落在假山上,流水淙淙的小溪从石桥下穿过,还养了一堆肥胖的锦鲤,但这些美景不是给我和母亲看的,我们鲜少踏入院子。由于黑色素缺失,我的眼睛是浅淡的粉色,不太能见光,而母亲失明,就算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黑暗中冒出的突兀暖意只会让他徒增伤感。遮光窗帘将我们与外界隔绝开,我和母亲像两只地鼠,漫无目的地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地牢里徘徊。

母亲曾说过,若不是眼睛看不见了,这个家会更加有烟火气。他喜欢囤积稀奇物件,无论贵重与否都爱往家里带,就算不能出门,家里的花花草草也会被拾掇得生意盎然,不像现在,父亲购置的摆设总带有一股工业化的无机质气息,美则美矣,却让人心冷。母亲曾问我:“儿子,你知道对生活充满热忱的普通家庭是怎样的吗?我们以前生活的旧厂街里,总能见到那样的人家。”我问他是否怀念那个地方,他摇头。可一旦跟我聊起和弟弟妹妹生活的日子,他的语气就变得无比柔软,甚至让人担心,若他再用软悠悠的声调说下去,连骨头都会溺化了,这不免令我心生妒忌,母亲含辛茹苦拉扯他们长大,而我却没有那样的幸运。

作为父母乱伦的产物,我算是下场比较好的,只是外貌天生白化,并没有肢体畸形与智力缺陷。但不知怎的,母亲好似更希望我是个成天傻乐的智障儿。

母亲的书架摆满了书籍,我时常好奇心作祟,前去翻阅上面的书本报刊,《孙子兵法》、《参考消息》、《红楼梦》……书页带着陈旧褶皱,明显是母亲以前常读的。或许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在幽静的房间里太过突兀,他有些厌恶地偏过头去,嫌我烦了似的。“读书是好的,可惜……”他的那声“可惜”,幽幽地延长了尾音,像没料到故事结局的伤心的说书人。我从书里抬起头,好奇地问:“可惜什么?”他浑身一抖,浑圆的黑瞳渐渐湿润了,但他最终克制住情绪,什么也没说。母亲是个坚强的人,我知道他很感性,却时常压抑,或许问题出在我身上,他觉得我无法依靠,所以才从不示弱。

可我对于知识的渴望日渐增长,有些日子我在母亲的房间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甚至沉迷地诵读出声,母亲忍无可忍让我闭嘴,那时我才后知后觉,我无意识的举动在已经失明的母亲面前就跟炫耀似的,他的喉头里传出隐隐怒音,像被捕兽夹夹断下肢的母狮,亟欲发出凄厉又不甘的嘶吼。母亲想打我——他看不见我,我就凑上前去让他打,他揪起我的白发扇耳光,肉掌将我的脑袋拍得嗡嗡作响,嘴皮子被打破,我舔去渗出的血液,很痛,但我不气恼,反倒抱紧母亲吻住他水润的唇瓣,将他的软舌吮到酸麻,我用冒犯的愚蠢举动寻求他的谅解,待他眼里的怒火逐渐熄灭,演变成麻木的妥协,我才慢慢松开紧箍他肉体的手臂。母亲的声音低沉而颓唐,一字一句十分清晰,“这些书你读的再多,也不可能改变境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把我们心照不宣的事情揭开了一角,我咽下嘴里的铁锈味,想着既然母亲不允许,那便不读罢,于是顺从地答应了他。我对着母亲笑出声来,他也回以淡淡的笑,但若他能看见,就会知道我牵强拉起的嘴角无比丑陋。

在外头,高家是不可招惹的黑恶势力。仆人们闲聊时总会窃窃私语,我贴着门板偷听,脑海中大概有了外头世界的轮廓。母亲坐镇一把手的时候,京海表面繁荣,内里却是犯罪者的乐园,黑与白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如今的京海在父亲的掌控下愈发像个屠宰场,维稳的天平正在缓慢倾覆。我对自己的本家并不厌恶,也不渴求,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能真正拥有高家的姓氏。

关于我的童年,全都是我从母亲口中得知的,出生后不久,我就被父亲丢到了福利院生活,接受最简单的基础教育。直到有一日,母亲知道了他当年产下的孩子仍存活在世,便兜兜转转找到了我。我是个怎样的孩子呢?连我自己都无法描述,能追溯的最早的记忆只存在于三年前,不知是受到打击还是别的原因,我几乎丧失了小时候待在福利院的所有记忆。

我第一次产生意识,就是看见了我母亲的那一刹那,他仿佛一束极强力的电流,瞬间激活了我的大脑皮层。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西装的他晃进了我的世界,回神时,他那曼妙的肉身已经屈尊坐在塑料椅上,仪态端庄,眉眼轻佻,整个人透着股运筹帷幄的自信,一下子就牢牢抓住了我的心。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甜美的香气扑在我脸上,我脸颊熏红,跟情窦初开的少年般愣愣地看向他带笑的双眼。

那时的他双目有神,步伐轻快活泼,甚至与旁人说话时也在徐徐散发魅力。妙的是那双动人的下垂眼,黑亮的眸子泛着水光,软化了他的进攻性,显出有些可怜的娇嗔感。我不禁遐想,他在人群中游走交际的时候,是否会借此恃宠而骄,然后再得寸进尺地提出过分的要求,毕竟看着他,我怕是什么都会答应的。在我失神之时,他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回过头来对我说,他叫高启强,是我的生母,我可以跟着他走了。

我没有名字,作为孤儿我一直被赋予的是编号,高启强说没有关系,他会给我取一个——即便直到今天我还没有拥有自己的名字,我也不会怪他,那些冷冰冰的文字,哪有他唤我“儿子”的时候亲密呢?

在母亲带我回家的那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兴奋与好奇,但谁曾想幸运之神出尔反尔,竟收回了对我的眷顾。住进这栋宅邸的当天夜晚,我半梦半醒意识混沌,外头的争吵混着哀鸣,与我诡谲的梦交织分不清虚实。直到我被彻底吵醒,迷迷糊糊地来到书房门外,才知道之前传出的打斗声响全是真的。书房里一个男子背对着我,在桌上摆弄着什么,旁边放了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母亲倒在地上双腿血流不止,脚踝处是触目惊心的锐利划痕,再之后便是混乱一片,仆人领着一群医生冲进书房实施抢救,把我拦在了门外。

那样深的伤口,落下残疾也是可想而知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书房里的男子正是我的父亲高启盛,他剥夺了母亲的行走能力还不罢休,甚至在母亲昏迷时用针刺伤了他的双眼,致使他双目失明。那段时间里,整个家死气沉沉,我陪在母亲身边协助康复,父亲坐得远远的,眼神如鹰隼般透着股猎食者的狠意,似乎没有对自己犯下的罪状有任何悔过之情。母亲嗓音沙哑,说着:“阿盛,你答应我,我任由你处置,不要动我儿子。”父亲的眉头紧皱,望向我的眼里充满了仇恨,而母亲眼里那动人的亮光就此熄灭了,成了一滩美丽又平静的死水。

我总会找机会站在离父亲很远的地方观察他,思忖着,究竟怎样的人才会对自己深爱之人做出那种事。但很遗憾,直到今天我也没看透父亲,我对他的了解只浮于浅表,他是个看上去年轻有为、嘴巴总冷漠地抿着、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的内心阴鸷的人。若是不说,没人敢相信他对自己的兄长做出了丧尽天良的恶行。

父亲从未向我施舍一丁点善意,我与母亲被他关在这座牢狱里,他造访的时间总是随机的,就跟他乖戾的性子一样,他每次前来,都是直奔母亲的房间,对我不闻不问。他不理睬我,我便前去偷窥他们,很难形容究竟是为了瞥见母亲动情的媚颜,还是享受母亲赏赐给父亲耳光时内心油然而生的快意。父亲是母亲的弟弟,这样违背伦常的关系无论放在什么年代都是荒诞不经的怪谈,而我却觉得无伤大雅。

在撞破父母媾合的时候,母亲衣衫不整,被父亲攥着手腕按在身下肏干,赤裸白肉风情摇曳,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哀叫,他从未真正顺从过父亲,每次交合都像是逼良为娼的强奸现场——我透过门缝看去,盯着母亲腿间绽放的湿润女屄,在巨根高频的插穴动作中淫液喷溅,仿佛肥美肉体里积攒的汁水都用在春情萌动时流淌。他那双空洞的眼睛望向我的方向,即便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我依然心虚了,不由得后退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没来由地恨毒了我,只要在他身边,我时刻都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汹涌敌意。当我开口叫他“爸”的时候,他就像只暴起的狼犬,冲过来把我按进沙发里,一拳拳殴打在我脸上,我的嘴里吐出血沫,没有反抗,任由他进行单方面的暴行,直到我气息微弱,他的双拳也被磨破,他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极度的嫌恶,仿佛在看一块腐坏的肉。

为什么那么厌恶我呢,我也没有分走你哥哥对你的爱啊?我腹诽,但我并不会感到悲伤。

对我而言,所有的情绪波动都会在极短时间里平息,不知天生如此,还是失忆后的我缺失了什么,我确实很难产生正常的情绪反应,就连目睹我最爱的母亲受虐时我的内心依然无法产生愤怒之情,更不会有阻止事物发展的冲动。

如今父亲是高家的一把手,比起母亲,他阴险狡诈,野心勃勃,背地里更是卑劣,他葬送了我母亲的未来,将他锁在匣子里供自己赏玩。但父亲没有做绝,也许是怕母亲连一声“阿盛”都唤不出,成为全然的傀儡吧。为此我真该感谢父亲保留了母亲说话的能力,让他能传递出最后一丝自我。

早期父母的争吵十分频繁,正值母亲将事业全盘转交给父亲的当口,于是在书房中,坐在轮椅上的母亲与他争论不休,而怒火冲天的下场是性虐般的交配,父亲会在母亲身上寻求丢失的尊严。那段日子我听了太多母亲的哀鸣,当父亲终于结束后他会唤我进去,将皮带与鞭子抽走。刺眼的光线下我睁不开眼,透过眼缝瞧见瘫在床上遍体红痕的母亲,他像是一块巨大的正在融化的冰,被冰锥刻出一道道伤口。父亲摘下眼镜捏着眉心,烦躁地朝我摆了摆手,让我带他出去。

我将母亲带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由于光线的变化我的视野稍显模糊,母亲裸身蜷缩着,竟像一握雪。“出去。”母亲给我下了逐客令,我来到门口,半掩着门不动声色地偷看他,他双眼睁着,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这座宅邸,去到他曾经潇洒漫步过的街头,用张扬的态度和耀眼的魅力伤得人千疮百孔,可人们却甘之如饴,就连市井街坊里都在传颂他罪恶又艳丽的轶事。但如今他的存在被泯灭,人格被打碎重塑,以前的他究竟有多毒辣美艳,我已没有机会知晓。

这三年里,我没有一天离开母亲,我们之间也超出了纯粹的母子关系。很早的时候我就委婉问过能否和他发生性关系,当时的他刚被父亲凌辱过,身上的鞭痕仍在渗血,他侧躺着,塌下腰撅起屁股,从后面掰开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肉乎乎的手指将白肉掐出红痕,当作默许了,我即刻饿疯了似的扑上去。

母亲的阴道被父亲玩得一塌糊涂,各种肮脏体液混杂在一起沾满了花唇,洞口流水潋滟,淫靡不堪,我成了收拾残局的人。但我从不介意,当年母亲为了生下我,经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他的子宫就是我最初的家,我曾吃力地穿过他猩红的产道降生,又怎会嫌弃自己的诞生之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记忆似乎有恢复的倾向。我开始频繁做梦,梦里我见到了一间乱糟糟的小屋,它是那么小,却偏偏分割了上下两层。我看见了年轻的母亲,卷曲的头发和带着稚气的脸蛋,而我被抱在他怀里,刚朝他伸出双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离母亲的怀抱。那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一张嘴露出两排被烟熏到发黄的牙齿,他抱着我,将母亲一把推到地上,母亲捂着隆起的产后小腹,一脸绝望地看着那个粗野的男人。翌日梦醒,睁眼那刻,我对着模糊的高大幻影无意识地喊出了“爸爸”二字,而这如同刻在骨髓里的条件反射让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我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久违地观察我这张脸,才发现和父亲几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凑近看的时候,白色睫毛投下的阴影里有一簇皱纹开始蔓延,这本不应该,我年龄并不大,怎会初显老态,我明明才——我多少岁了?那一刻,我感到脊背发寒。

之后的时间里我有些闷闷不乐,母亲看不见,但能听出我消沉的声音,他将我抱在怀里,念叨着“乖仔……乖仔……怎么啦?”我的眼眶湿润,不回答,只是啃噬着母亲的脖颈、锁骨,然后叼住他饱满的下唇,母亲颤栗着,面颊浮现红晕,我因郁结而生出欲火,边吸吮他的母奶边将肉棒捅进他水滑的女阴。在这些年里,他因父亲强奸而多次流产,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无论被怎样内射灌精都不会怀孕,这也让我的侵犯更加肆无忌惮。发泄了欲望后,我抚摸着他带着汗湿的肌肤,越靠近心脏,皮肤就越温热,我慢慢地躺在他胸口,他的肉手缓缓梳着我的发丝,酥酥痒痒的,很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些时候高启兰来了,估计是母亲特意吩咐下人请她给我诊治,我虽然没有病痛,但母亲执拗,对我总是放心不下。在我的房间里,我请求她告诉我真相,她眼帘低垂,流露出悲伤,这让我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来自父亲的恨意与漠视太多,若不是出自我本身的罪孽,那必然要归咎于母亲那辈不可告人的秘密。

剩下的时间里,她将一切都倾倒了出来,我终于得知,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只比高启兰小了两岁,比高启盛小四岁,比高启强小……十二岁。

“我们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之人,当时大哥还在读小学,回到家就被醉酒的父亲强奸,仅那一次便有了你。”她将所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一边打量我的神情,我示意她继续说,强忍着头晕目眩的恶心感。“这件事大哥一直瞒着,我和二哥那时太小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大哥找到了你并执意收养,我和二哥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大哥曾是爸爸的……情妇,甚至还生下了个和我年纪相差无几的孩子。”

混乱的家庭造成的疮疤今日依然在流脓,被他们唤做父亲的男人,恐怕将暴戾之气尽数遗传给了高启盛,甚至被他施展得更加淋漓尽致。“是因为我这个孽种的存在,才害得妈妈变成废人吗?”我问道,她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没有你,他伤害大哥也只是时间问题。”

高启兰走后,我来到母亲的房间,窗帘拉开,月光斜照在他白润如玉的身上,我爬上了床,从后面抱住他温暖的身子。我突然有点想摇醒他,问问他与我交欢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自己已经死去的第一任丈夫,但我深知这个问题太过残忍,于是我将那一瞬的劣根性埋在心底,抱着他进入了梦乡。

父亲依然在之后的日子里时不时造访——是的,我依然会叫高启盛父亲,他们不需要知道我已经得知真相。近来外头形势动荡不安,高家的事业岌岌可危,几近分崩离析,母亲与他的争吵也愈发激烈。最后一次,我偷听到了母亲痛苦的哽咽声,“阿盛,不要做傻事,收手回到我身边吧。”透过门缝,我看到父亲搂着母亲,汗水浸湿的肉体泛着淫靡水光。“来不及了,我不会让他们查到你。”父亲说着,吻向了母亲的唇,母亲躲开,父亲就追上去继续吻,直到母亲彻底妥协,流着泪任他吮吻,双腿无力地摊开,让他的肉棒深深地捅进了烂熟的阴道,仿佛那是最后一次水乳交融。母亲腰肢款摆,汗湿的黑发晃荡,父亲抱着他喃喃低语,不知是在忏悔还是告别。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他们的交媾美极了,就像一对在悬崖边苟合的亡命之徒。

在我看来,我和父亲的下场会是一样的,终将覆灭在同一个人身上。而我在等父亲先我一步自毁,这几乎是注定的结局,我只担心母亲,这些年那么多人接二连三离他而去,若没了我,他恐怕会彻底崩溃。

我打算和以前那般生活下去,做点文书工作,闲来与母亲缠绵,互舔伤疤,直到年岁增长,母亲和我先后葬入棺椁。高启兰问我难道不想走出去看看广阔的世界吗,我想起了已然肉身残败的母亲,回答了一个“不”字。母亲的一生已经断送,我的一生无欲无求,我只想成为一桩悲剧的配乐,看着母亲在时间长河里慢慢溺亡、腐烂,而这漫长的过程里我将和母亲共度,此生足矣。

母亲,没有人会不爱你,即便那份爱曲折离奇。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个宅邸里的人,哪个不怕老爷。

平日里慈眉善目,胡髭下丰润的双唇似笑非笑,往太师椅里一坐,与邀请的三五好友品茗论道,相谈甚欢时没了架子,还以为他是什么温柔敦厚的老学究。待会谈结束,外头阴沉的天色就降到他脸上,老爷的气从来是撒不完的,他一声怒斥,所有奴仆都跪在地上吓得发抖。

人命本就不值钱,更别提老爷不喜欢的,都死了才好。

大太太是个没脑子的,竟和人私通,遭受软禁期间奸夫被乱棍活活打死。正值春日,花园里草长莺飞,阵阵微风挟着血腥气拂过脸颊,老爷坐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欣赏了全程,嗅着手中佛珠散发的一点暗香,末了给我使了个眼色,茶色圆镜后的秀眼显得他分外无辜,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可那漆黑眸子里翻涌着毒潭泥淖,巴不得一切不称心的事物通通溶解腐化了。我会意,吩咐那些莽汉把惨不忍睹的尸体拉出去,省得败坏老爷赏春的兴致。

不久大太太病逝,尸体被丢在那奸夫所在的乱葬岗上,也算圆了那对狗男女的夙愿。事实上大太太真正的死因只有我和老爷知晓,是我自作主张,用一指甲盖砒霜混入茶水让她香消玉殒,换来了老爷的清净,老爷还夸我机灵,懂得看人脸色。那是自然,我从小被老爷收养,当狗当惯了,就算老爷不说,我也能将他的心思猜出大半,大太太惹老爷不快,死算便宜她的了。

让我不解的是,那个死去的婆娘留下的贱种却能活着。老爷下令烧死她的当晚,林婆动了恻隐之心,没把那个奶娃娃丢进火坑里,犹豫不决时被老爷碰见了,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撞到桌角昏死过去。那时我走过去把她怀中的婴儿抱起来,没等我开口请示,老爷便将佛珠挂在虎口上,朝我伸出双手要抱孩子。

我连忙将那温软的一小团放进他怀里,孩子也不怕他,咿咿呀呀乱叫,还伸出小手摸他的脸,老爷温柔极了,露出母亲那般慈爱的微笑,细着嗓音哄她睡觉。

“有意思,留着吧。”

抱了一小会儿,老爷就厌了,转身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饶是已经习惯了老爷的喜怒无常的我仍感到猝不及防,幸亏我眼疾手快,否则摔坏了老爷的玩具就不好了。

如今府里没了那些莺莺燕燕,哪里都是清一色的墨色与褚红,像极了老爷的心肠。老爷视人命如草芥,妻妾要么被他逼死要么被打死,对爱人尚且如此,对奴仆更不必说了,我能活到现在也算是福大命大。

自从大太太死后,苏州特工站站长周知非频频上门拜访,说是来宽慰老爷,但谁都不信。我对那个笑面虎的印象实在说不上好,尽管他长得像极了老爷,可那脑满肠肥的模样和老爷清心寡欲的精瘦体态迥然不同,想必平日里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一身西服盖不住丰乳肥臀,还把衣摆撑成裙摆似的,坐下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布缝拉扯的声响,马甲将腰身勒得死紧,不知平时崩掉了多少颗纽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了个大屁股,非要塞到老爷已经坐着的红木镶云石椅里,把原本宽敞的单人宝座挤的满满当当,说是想和老爷促膝长谈,巴不得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什么毛病?我给他端茶送水,心里却在唾弃:一个男人生得如此不堪入目,跟揽客的丰满娼妓似的,如今还来勾引人家老爷。偏偏老爷很赏识他,不仅没有动怒,还把周知非奉为流水知音,也不知是哪门子的流水。

传闻周知非出生名门望族,一表人材足智多谋,但包裹在禁欲西装下的丰腴身子也给他招惹了不少情债。那些风流轶闻听得我都害臊,什么膀肥腰圆承欢名器,什么胯间女穴汁多肉软,若真要那么玄乎,更不能放他出来祸害老爷了。我瞪着他,他也回看我,对我的敌意不屑一顾,顶多与老爷咬耳朵,音量不减,反倒让我听了个真切:“老爷,你那个下人什么来头,总这样盯着我,该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图谋不轨吧。”老爷瞥了我一眼,摆摆手让我退下,对周知非道,“你理他作甚,再说了,你家那个能好到哪去?”说罢两人沉默了两秒,心照不宣地畅笑出声。

关门前,我透过门缝望去,仿佛窥见了什么深闺美妇们的夜聊场面,一个两个生得那样阴毒魅惑,动人的下垂眼悠悠地瞥过来,上下打量我,好似在审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一时看得我心生暗火,忙不迭合上门退下了。

这一切都怪周知非,他一来,就像是往充斥檀木气息与茶香的书房里释放了流涎的妖兽。老爷狠戾决绝,但生在权贵世家,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娇贵了一辈子,在我心中宛如浸在水墨中却不沾液滴的白莲,周知非那艳俗玩意儿凭什么巴结老爷,又有什么资格顶替大太太的位置。长着一双圆眼,却似狐狸那般,也不知把我的心思摸清了多少,面对我总是一副暗自发笑的模样,甚至还在夜里闯入我梦境,朝我耳畔诱惑地吹风,说着虚实不分的话:你真不想要?你可以把我当成老爷——

我猛地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深夜万籁俱寂,隐约的潺潺流水声从门缝里渗入。奴仆与主人的房间相隔甚远,我本不该聆听到这种声音的,或许是欲望作祟,鬼使神差地将幻听当作真实。但当我来到老爷门前,还未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到两个几乎完全相同的笑声从房间里穿出,伴着低沉喘息交缠在一起——那个周知非竟然还没走。

我微微推开门往内窥探,窄小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片雪白,当我意识到那是老爷和周知非相贴的胸乳,且距离我只有几米远时,我霎时面红耳赤,一个没扶稳直接栽进了房间。

我摔得眼冒金星,脑袋上方传来周知非故作惊讶的声音。

“咦,老爷,你叫他来的?”

深知自己闯了大祸,我战战兢兢爬起身。只见室内灯火昏黄,老爷和周知非衣衫半褪,两双肥白奶子如面团般相贴,缓缓揉挤,高耸的绵软蜂乳间流下了花白的奶水,濡湿了两人肉乎乎的小腹。连空气中都弥漫开了浓厚的奶香气,我呆呆看着,仿佛幼小男童擅闯女浴堂,看到了高高大大的熟妇们洗澡的曼妙身姿,被青涩的性冲动刺激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

在那一时刻,我近乎膜拜地仰视两位美妇的胴体,他们就像浴堂那些如山高的通体圆润的女人,酣嬉淋漓了一番,分开了粘哒哒湿乎乎的奶子,缓缓踱步到我这冒失的男童面前。一左一右,饱满肉体朝我身上笼罩下阴影,大敞的衣衫领口兜着美乳,从我的角度望上去尽是肥润白肉。老爷的奶头红肿挺翘,像哺乳期孕妇般涨成了小樱桃,乳尖还在不停滴奶,反观周知非的胸脯虽然大,但乳头微微凹陷,像是处于未通乳的涨奶阶段,鼓胀得仿佛拍一下就会晃出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瞠目结舌,周知非这种风评差的也就罢了,没想到外表清高孤傲的老爷居然也拥有如此淫荡的母体。怪不得老爷一直没有自己的子嗣,想必他就不是个纯然的男儿,这个周知非三番五次找老爷夜话,也不是为了取代大太太,而是想和老爷处成互相抚慰的姐妹——想到这里,我浑身像过电了一般,肖想起了两个白皙雌兽叉开双腿磨蹭饱满女阴的淫靡场景。

老爷的脸冷若冰霜,换作平时,我肯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但那时的我不知哪来的胆子,把礼数忘得精光,直直盯着老爷禁欲的栗褐色长袍下不见光的白肉,这一看倒好,我身下那活儿控制不住地勃起,撑起布料,雄赳赳气昂昂地指着他们。周知非瞄了眼我的男根,心领神会般嗤笑一声,老爷则是皱着眉看向我的脸,又瞅了眼我的下体,偏过头去。

“是我叫他来的。”

“这是为何?”周知非问道,他肯定早就猜到我这个下人刚在色欲熏心地扒老爷的门缝,却还看热闹地拱火。“说好的只是我俩玩玩,老爷,这个脏兮兮的下人能有什么用。”

我噤若寒蝉,在两个衣衫不整的权贵面前如坐针毡,等待着老爷对我的发落。我了解老爷,他爱面子,肯定不会承认家里出了个偷窥主子行房事的下人,所以才顺着周知非的话包庇我。

“你至今没有通乳,就没想过找男人给你吸一下吗?”

和我一起僵住还有周知非,他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向老爷,“是这样没错,但你怎可让一个奴仆——”

“过去。”老爷打断了他的话,踹了我一脚,我当即感觉下体烧起了一把火,窜到我脑内劈啪作响炸出火星子。

周知非尴尬地站在原地,之前那股子傲气没了,丰润身躯无意识地缓缓后退,看向我的双眼里透着嫌恶和畏惧。没曾想,这个臭名昭着的周知非竟会露出如此表情,明明成天扭着婀娜腰身四处猎艳,原来并不是什么都吃的贪婪货色,看样子骄矜得很。

刹那间,我萌生了一种地位颠倒的畅快感,站起来直接攥住周知非的手腕把那圆润的腰身往怀里带,他发出短促的惊呼,我被满怀的软肉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这家伙不知喷了什么稀奇的洋香水,又甜又腻,熏得我两眼发红,忍不住握紧他的腋下对着那晃动的奶子猛地一嘬,大半个乳晕和奶头都进了我口腔,周知非尖叫一声,腿瞬间软了,我乘胜追击,直接一手捏起因涨奶充盈成锥形的乳晕,一口吞含另一颗乳头,收缩口腔开始吸奶,舌头挤进他凹陷的奶洞里拨弄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别……别碰我……你这肮脏的……”周知非挣扎起来,但反抗意识并不强烈,不知是忌惮老爷还是本质上是个软柿子,被吸了几口奶就开始徒劳地叫骂。若不是我和他挨得极近,他那叫唤声中隐隐的哭腔我还真发觉不了。

我只用嘴和手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子,就知道周知非是个雏儿,还是被精心保护的那一挂,外表刁蛮任性实则内心清纯,这让我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之情,莫不是他和我的老爷一样,背地里都是无实战经验的闺阁少妇吧。我暗自揣度,该用玩女人的方式对他才是。

周知非的胸脯对男人来说过于丰满了,两团绵软的奶肉稍微用力就能拢到一块儿,我将他的两颗奶头相抵,一同含进嘴中吮吸,他瞬间不叫唤了,只是不停发抖,软嫩的两颗小红果被我的舌头又戳又扫地拨得乱颤,直至高高挺起互相剐蹭,我趁机用舌苔来回磨他绽开的敏感奶孔,抬眼望去,他哆哆嗦嗦吐着舌头,仰着脑袋一副不行了的模样,低头一看,好家伙,裤裆跟失禁了似的洇湿了一大片,显出肥厚骆驼趾的轮廓,这肥婊子竟像个处女似的硬生生被我舔到潮喷了。

“行了。”

老爷平稳的声音响起,我连忙吐出嘴里的两颗奶头,嘴与肉分离发出响亮的水声,一小股白汁从周知非的双乳里喷了出来,被拉长的乳肉软趴趴地回弹到胸前。他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喘息,用带了点哀怨的眼神瞪了老爷一眼,随后拉紧了胸口的衣衫。

“知非,我家奴仆虽然有点鲁莽,但你看,做事还是到位的。”

说完老爷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犯了大错却能全身而退的我内心感激涕零,连忙躬身告退,将门带上。但我贼心不死,品了品嘴里熟妇初乳的腥臊甜香,又隔着门偷听了好一阵,里面两个低沉的却满带春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混着不知是手指还是口舌翻搅肥沃软肉的声音,听得我面红耳赤。

翌日大早,我还没从昨日那一摔中恢复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府内哪里都不见老爷,我寻思他缱绻一夜是否还未起身,就看到家里的园丁神色慌张地走来,跟我说老爷送走了周知非后大发脾气,要我去卧房找他。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府内上下都知道老爷记仇,平日里谁冒犯了他一丁点都会招致睚眦必报,这一呼唤,多半是要追究我昨夜的罪状了。

然而进门后,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出现。老爷坐在椅子里,墨色长袍的扣袢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居然正在给怀中的女婴喂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思忖着老爷为何让我进来观看他给婴儿哺乳的场景。嗅到熟悉的甜滋滋奶味,我的下体又有了抬头趋势,这让我无比难堪,只能佝偻着身子,希望衣物褶皱能遮挡一些。

“好看吗?”

老爷的声音淡漠,但我差点被吓得跪伏在地。

“那么喜欢偷窥,不如将你眼珠子剜了嵌在门上。”

我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斜睨了我一眼,周身散发着冷意,但爱抚婴儿的动作却如母亲般温柔。那小奶娃吸得可使劲了,我甚至能看到被咬得鲜红的湿润奶头在小嘴里若隐若现,老爷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颌肌肉抽动了下,但他很快便抑制住声音,似乎不想显露自己的失态。

“过来。”

老爷对我说道,我跪在地上向前磨蹭了几步来到他面前,立马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当场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回过神时,视野中尽是老爷愠怒的脸和白花花的胸膛。婴儿被响声吓到,哇哇大哭起来,老爷皱起眉,把孩子随手放进婴儿车里,喃喃道:“聒噪的东西,等下把她拉出去烧了。”

我怔怔地看着老爷,上一秒还散发着慈母光辉,下一秒就动了杀意。那娃子没人哄,还在婴儿车里嚎啕大哭,而老爷充耳不闻,拿起一块手帕,手掌托住一边乳房,擦拭起了被咬得红肿的奶头,由于奶水过于丰沛,在擦拭的途中还流了不少汇聚在小腹赘肉里,他便用手帕随意擦了下腹部,可缝隙里的奶水并未拭干——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心想老爷又在耍脾气,好好的孩子养了个把月,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爷,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上擦乳的动作没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疼了我,我也养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可怜她?”

“不,老爷,她的命无足轻重,我只是怕您会因冲动而后悔——毕竟您也哺育了她那么长的时间,我不想看到老爷您难过。”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也确实是我的内心所想,任何生命都比不上讨老爷欢心重要,我愿意侍奉阴狠毒辣的他,只求他不被悲伤与自责折损锋芒。老爷听后沉默不语,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即露出了快活的微笑,我一时看愣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区区一个下人,想的倒是挺多的。”

老爷的笑平复了下来,像阴晴不定的蛇蝎妇人那般,将浸满了奶汁的手帕甩在我脸上。我颤巍巍地将手帕拿下来,紧接着又挨了他力度十足的一个耳光,同样扇在我的左脸上,刺痛和耳鸣袭来,我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

“我若是冲动的人,就冲你昨晚偷窥我这事,你已经死了几回了,哪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是……老爷您宽宏大量,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别再偷偷摸摸的,直接推门进来。”

“是……什,什么?”我跟不上老爷跳跃的思维,磕磕巴巴地问道,这样的反应仿佛极大地取悦了老爷,他眼里那令人着迷的艳丽狠毒再次浮现,如蛇信子般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所到之处皆是寒意。

“知非很喜欢你的嘴上功夫,正巧,我也需要一根抚慰自己的忠诚棍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老爷抬起脚踩在了我的裤裆上,我顿时头皮发麻,本就抬头的肉棒迅速充血挺立。此时我才注意到老爷长袍下的双足是赤裸的,也就是说,他正用裸足踏在我的老二上碾磨,圆润脚趾隔着布料勾着我的冠状沟,上下滑动,不知他哪学来的淫技,大脚趾灵活地剐蹭我的马眼,却不给我纯粹的快感,每当我想要射精时便重重踩着我的男根,连同我的卵蛋一并在地上研磨,让我痛极又爽快。老爷移开脚时,我的肉根早已高高撑起一座小山。

老爷的眼尾带着浅红,不知是否动了春情,他站起身撩起长衫,露出一片无毛的白净下体,粉鲍女阴肥鼓鼓地悬在我上方,我几乎看呆了,上面沾着的蜜汁滴了一滴在我脸上,强烈的淫靡性香冲昏了我的理智。我钟情于老爷那么多年,他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心,而这大胆的举动我连做春梦时都不敢妄想,老爷竟愿意把他最私密的神圣宝地暴露给我看,当真让我受宠若惊。

“把你的阳具露出来,我要坐它。”

他高傲地发号施令,我自然不可能抗拒。

当老爷扶着我的肉棒坐下时,我与他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我这辈子没捅过如此销魂的美屄,又肥又润,绞得人魂飞魄散,偏偏入口窄小且内壁紧实,宫口又极浅,刚插进去就咕唧唧泌出水来,跟吸精的名器似的。老爷在我完全勃起的男根上扭腰摆胯,肥美多汁的小穴含着我的龟头,磨磨蹭蹭地往下套去,坐到最底还不知足地往下压,让我的阴毛摩擦他丰润平滑的阴阜。我舒爽得不能自已,感觉肉棒已经抵着宫颈口,都快把他的小子宫都挤扁了。

我失礼地握着他的软腰,往他宫口戳,里头的那环嫩肉怯生生的不给我进去,老爷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地上,眯着眼睛说道:“谁让你乱动了,不识好歹的东西。”说着连扇我三个巴掌,他每打一次,我就反射性一顶,把他的肉臀撞得晃荡开臀波,宫颈口死死卡着我的龟头,我被老爷打得头晕眼花却遍体舒爽,忍不住对他吐露痴傻的狂语,“老爷……您再多打打我……我从小就爱慕您……想肏您……”

老爷的脸好像红了,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将自己的肥乳箍得更加饱满,丰盈的奶水滴滴落下,我忍不住抬起上身叼住他的左乳吮吸,老爷惊叫一声,又一个巴掌把我打倒在地,鼻子都被他扇出血来。

“对我而言,你什么都不是。”

老爷笑道,眼尾弯翘却毫无笑意,肥软的胸脯贴在我胸口,如同妖媚的水蛇扭动腰胯,我福至心灵,发出满足的叹息:“是的……老爷……正是这样的您让我魂牵梦萦……”

与最不可亵玩的老爷水乳交融,我仿佛永不知足的莽夫,边肏屄边流泪,被他纵情的姿态蛊惑得神魂颠倒狼狈不堪。心想怎会有他这样的人,身子柔软火热,眼神却跟冰冷的匕首似的扎进我皮肉,即便肉体交合也不把我当人看,只当作捣弄他的器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爷连挨肏时都是慵懒的,也不知道矜贵的他是否连情爱时也要显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我了解他,这自傲到底是佯装的,肉棒插到他崩溃便会原形毕露。老爷身子弱,几轮折腾过后屄洞都合不拢,肉躯早已无力承欢,软趴趴地伏在我身上,可我依旧异常亢奋,明明嘴中都是挨打后的血腥气,仍近乎痴迷地吮吸他脸颊和肩颈上每一颗情色的小痣。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嫩滑的大阴唇内侧也有颗春情荡漾的红痣,在白花花的臀间跟一滴处女血似的,诱惑得我脑子嗡嗡作响。我低头嘬起那片带痣的软肉猛吸,他发出隐忍的哀叫,腿脚踢踹,却被我一把攥住脚踝。

早就觊觎老爷的双足已久了,他竟还傻傻地送上门来。待我舔够了老爷的女穴后,便将他汗湿的美足纳入嘴里舔舐,一颗颗含住他圆润饱满的脚趾吮吸,连趾缝也不放过,他瞪大了双眼,平日里令人惧怕的冷面容颜上第一次出现了羞赧的神色,令人怜爱万分。

那日我昏头昏脑,被老爷打得半死,却也忤逆地翻身把老爷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双腿插得他水花四溅,老爷清冷的容颜里逐渐染上媚意,嫩屄就跟初经人事那般,甚至在我疯疯癫癫插了大半夜后还溢出带血丝的骚水来。到最后他巴掌也扇不动了,像个被捣烂溢出棉花的玩偶那般倒在我怀里,我破天荒享用了前所未有的饕餮盛宴。他不愿动弹,我就捞起他的腿侧插进肉穴,往他浅窄的子宫里灌精,老爷浑身颤抖,想怒骂出声,我便凑上去堵住他的唇舌,如情人缱绻那般与他湿吻。老爷湿漉漉的黑眸子盯着我,下垂的眼尾倒生出几分可怜来,至于之后会不会招致老爷的毒打,我完全不在意,他愿意委身于我,已让我这条贱命此生无憾。

自那日起,我频频出没于老爷卧房。

说到周知非这人,没想到是个本质淫贱的货色,上次被羞辱了一番却食髓知味了,三天两头往府里跑,要找老爷和我消遣。

有时候他没有玩乐的兴致,就会带上一个高瘦的面目俊秀的青年随行。我候在一旁,看着周知非与老爷挤在同一张椅子里,却对那个叫顾易中的年轻人不理不睬,也不知道周知非带他来做什么,或许是把他当成宠物犬了。我能看出顾易中的心不在焉,但优秀的涵养还是迫使他坐在位子上,应付着周知非时不时投来的调笑。

老爷和周知非,这两个双胞胎似的男人也就聚在一起时才显得像对矫揉造作的荡妇。

若是顾易中不在,周知非便会放开性子,跟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妻似的,言语动作毫无廉耻,抱着我老爷就倒在床上白日宣淫。两个不着片缕、通体雪白的雌兽面对面交叠的场景当真是极美,他们的大屁股难耐地扭动,被自家男人破过处的女阴娇滴滴地相含,屄缝相贴,紧挨着上下左右研磨起来,一股股透明爱液就跟化了的雪水似的流淌,发出旁若无人的放声吟饿,听得人脸红心跳。我在一旁无助地站着,看着两个熟妇痴缠舌吻的媚态,激动得猛搓肉棒。

可惜只有当他们磨累的时候,老爷才允许我加入,使唤我用肉棒插入他们两人紧紧相贴的肥屄中间。我当然会照办,急不可耐走上前,扶住上面的周知非那肉实的大腿,粗大的龟头戳开两双合着的热乎乎屄唇,两人顿时抱着对方猛颤起来,连春情荡漾的反应都如此相似,肥软的阴阜就跟至柔的湿滑蚌肉般,严丝合缝地裹着我的肉刃。我压在两具交叠的肥美肉躯上,鸡巴在他们贴合的屄口猛力磨蹭,尽管没有真正插入依然让他们浪叫不已,两处被磨红的白虎嫩穴颤颤巍巍喷出潮吹液,将两人的腿根子完全浸润,如同湿了水的白瓷那般光洁水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我的精液射进了下方的老爷体内,若是给了周知非,老爷定会多甩我几个耳光。他专横跋扈得很,却喜欢被贱奴射得下体黏糊,站起来时因为溢精而大腿根麻痒的感觉,在这一点上,老爷淫荡得像个精水成瘾的骚货。

两个动人的熟妇躺在床上喘息时,偶尔也会像真正的名媛那般说起自家情郎。周知非是主动挑起话题的人,覆在老爷的软胸上讲悄悄话,“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呀?”老爷轻飘飘地瞪了他一眼,便把视线投到我身上,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连四肢都忍不住战栗。周知非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我,了然地笑道:“虽然寒碜了点,但他看上去是个会为你卖命的人。”

老爷兴趣缺缺,敷衍般反问道:“那你呢?”

“还能有谁,自然是我那个发小。”

话音刚落,饶是老爷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前几次周知非带着顾易中前来拜访的时候,曾无意透露过他们初次同房的情事,当时周知非对老爷诉苦,说小鸡崽子的大肉棒破了他的贞操,血流得到处都是,听得旁边的顾易中局促不安,但并没有心生不悦,就连揽着周知非的腰离开时也彬彬有礼,极具风度,想必那个青年人是被周知非蛊惑了,还以为自己夺了他的初红,该对他负责似的。

“你别得意,小心哪天死在你某个丈夫的手上。”

老爷望向周知非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样,黑亮的瞳眸清明得很,可周知非早习惯了老爷的犀利话语,反而轻笑一声,无所畏惧般说道:“他俩的枪早就抵在我心口上了。”

待周知非离去后,老爷又变回挥鞭子的地主了,对我毫不留情,开心了就赏,恼了便打,我也乐得他用那肉乎又有力的巴掌扇我,只希望他别太过动怒。如今那个女娃娃已经死去,要是他再失手杀了他肚子里的我们的骨肉,那该多可惜啊。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真他妈爱他,也真他妈想杀了他。

生在金三角北陲,我自小闻着毒品加工厂飘来的恶臭过活。家乡群山连绵、密林星布,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形成了大片犯罪沃土。在我出生的村寨,完整的贩毒链延续了七八十年,我们一族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贩毒世家,父母先是我的长官,再是我的监护人,我是家中幼子,却不愿意消遣度日,非要闯出名堂不可。

村民皆信残暴与生俱来,即便某个黄毛小儿将沉重的步枪夹在腋下,无师自通地扣动扳机射穿他兄长的胫骨,霎时间血肉与碎骨沫横飞,他们也对这样残忍的场面感到习以为常。我站在柴堆上,一脸欢快地望着大哥打滚哭嚎的模样。

目睹了一切的父亲唤我过去,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用粗粝的拇指把我的眼皮掰得大开,看着我的褐瞳大笑道:儿子,我在你眼中看到了穷凶极恶,跟你的先祖一模一样。

不久后父亲将传家的骨戒赠予了我,骨戒贵重,其实只不过是人体残骸,来源于先祖爱妻的髌骨——作为禁脔的她多次逃跑,直到先祖射穿了她的膝盖,剜去一块被洞穿的骨头制成保护符,用来护佑领主及子孙后代,助他们作恶多端——听上去确是浪漫又疯狂。等年龄大了点,我扩了耳,将骨戒嵌入一边耳垂,省得冲洗满手滑溜溜的血液时戒指总会脱落,烦人得很。

成年后我漂泊在外,说着异乡话,做着本乡事,彻底融入了邻国虬枝盘曲的地下犯罪网,毒品走私、赌博、诈骗、人口贩卖,可谓是无恶不作、暴戾恣睢到了极点。

我沿袭了父亲的一波地下军队,经过二十年的积累和锤炼愈发声势浩大,视公检法系统于无物。短短的时间里,我赚了凡人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财。既然如此,四海漂泊、无所依傍又如何,我快活度日,恶种的生涯注定盘桓于密林与海洋,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总会有无数潜藏地底的生灵,等待我去收割钱财与灵魂。

旧时我穿梭在自家后院,无忧无虑,与风中摇曳的红紫色罂粟花嬉戏。对我而言,世间哪里都是游乐场,就连腥臭泥沼也能开出绚烂华美的恶之花。我们一家是亡命之徒,从不消沉,也从未萌生改邪归正之心,一旦来到新的居所,我们便会迅速构建起一座广阔的花园。

而我的阎正,他就像那些姹紫嫣红的罂粟,被割破肌肤榨取胶汁,融入泥土后反倒成了自身的肥料,致使土壤越种越肥,花也阴魂不散地谢了又开。初见他时我哑口无言,怎会在凡间得到他冷傲的回眸,当真是惊艳无比。我步履紧随,直到将他搂入怀中,异香扑鼻而来,我试探性地咬上一口瞬间如遭雷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铁定完了。之后的日子里我对他日思夜想,渴望与他纯洁的胴体进行销魂蚀骨的交缠,终日飘飘然忘乎所以。大哥说我被灌了迷魂汤,堂堂毒枭,毕生所求皆是一介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好似谁往我骨头上镌刻若干红字,得到一句无法泯灭的“是生是死,非他不可”。

阎正追了我十年——每次想到这我都忍不住发笑,这闷骚的疯婆娘竟缠了我整整十年。久到装了义肢的大哥都跟我打趣,说那娘们是不是想弃明投暗当我的毒枭夫人,我大笑着扇了那弱智一巴掌。阎正骨子里流的都是养育他的平民百姓的血,世间没几个像他那样持正不阿之人,退役了还投身大义,誓要把我捉拿归案,也不知他拖着破败的躯体手无寸铁地孤军奋战能成什么气候。

但话说回来,若阎正娇滴滴地投入我怀抱,我反而觉得败坏兴致,偏得是抗拒的、绝望的、已死相逼的他才有韵味。他的执拗与孤高本性最惹人垂涎,黑黢黢的眸子里盛满了对我的深恶痛绝,巴不得将我大卸八块。

遗憾的是如今的他是残破之身,根本无法伤我分毫,我俩的猫鼠游戏到了末期,已然演变成我单方面的屠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与阎正相识于一次缉毒行动,他是初出茅庐的小警员,我是新上道的犯罪集团头子。

那时他隶属缉毒支队,身着板正的警服,小脸蛋、细白胳膊、人畜无害的大眼睛,连声音都是嫩生生的,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小巧玲珑的漂亮生灵却葆有一腔热血,跟着一班人马踹开我某处制毒作坊的大门。当时的我正悠闲地听取小弟汇报,沙发座都没捂热就起身逃窜,一时间四处枪林弹雨,我从后门逃出爬上高层,阎正那小子身姿矫捷,紧随其后,只可惜他那标准到无懈可击的握枪姿势在身经百战的军团前不值一提,没一会儿他就被我埋伏的同伙们卸掉枪支、降服在地。我拨开弟兄们,正巧对上了阎正无畏的一瞥,冰冷眼神里尽是嫌恶,我顿时心脏狂跳,冲上前对着那美丽的脸重重打了一巴掌,将他按在坚硬的地上,坚硬的膝盖直接顶向他脆弱的大腿根。

他体型偏小,力气也不大,之前的搏斗中他的细手腕差点没被我拧断。我攥住他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打量,好一个肤白如玉垂眼含情的美人,可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我用眼神支退了手下,让他们放下了瞄准的枪口。

身下的小警官丹唇含珠,沾了点血,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初次参加任务的他只是个懵懂的菜鸟,估计已经被面前的阵势吓到了,软绵绵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我的膝盖,渗出热乎乎一泡水来。我挑起眉,我还什么都没对他做,他怎么就失禁了?我嗤笑一声扼紧他的脖子,掏出枪来戳顶他的太阳穴,撞得他的脑袋摇摇晃晃。

“废物,就你这德性当什么警察。”

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嫩白的脸上浮起激动的红晕。我变本加厉地用膝盖磨他的下体,享受面团般柔软的触感,他竟哀哀叫唤起来,一股淫香从下体溢出窜进我鼻腔。我一惊,松开了掐他脖子的手,赶忙摸进他的警裤,谁曾想摸到了圆鼓鼓的无毛阴阜,湿润的两瓣花唇跟活鱼似的缠着我的手指——这警察竟是个长逼的。我一时恍惚,还想用中指挑他的窄缝,谁知他突然从腰间摸出刀来,直直扎进我的左肋。

操他妈真疼啊,个贱婊子。

我急怒攻心,肾上腺素的飙升让我很快不再疼痛,双手握住他的头猛力往地上一撞。与此同时警察的后援从四面八方赶来,我连忙丢下阎正赶往顶楼,登上接应的直升机,就连登机的过程中还有两颗枪子从我耳畔呼啸而过。我回头望去,举着枪追赶我的阎正身影越来越小,狂风中我耳鸣轰响,心中盛满了空前的愤怒与快意。

当晚我躺在手术台上,被摘除了脾脏。阎正那刀看似没有击中要害,却引发了大出血,差点害我一命呜呼。恢复期的我看向镜子中苍白的脸颊,猛地扫掉了水池上的药罐,将镜子击打得粉碎。阎正的调查报告被我攥在手心——区区一个双性人,男不男女不女的畸形怪物,竟敢在我身上留了道疤,从来只有我摘别人的器官进行贩卖,哪有被人夺了的道理。我紧咬牙关,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液的味道,这婊子下次若落在我的手里,我非咬烂他的贱屄不可。

后来的日子我像中了邪似的,没日没夜地想起阎正,也不知他是什么稀奇货色,竟挑起了我高涨的征服与破坏欲,睁眼是他受辱的惊慌脸孔,闭眼是他挥刀刺向我时冷艳无情的红唇,连那股淫香都仿佛浮在空气中,久久未曾散去。

我常年与毒打交道,深知每种毒品都有它不同的气味,譬如大麻的油焦味、冰毒的金属气息,而阎正就像我家乡漫山遍野的罂粟海,恍若无味,但凑近时会有一缕轻微的香气掠过鼻腔,勾得人循香找寻源头。若探入扣弄一把便会划破罂粟果实渗出乳汁,犹如他肥润的花唇淌下蜜液,水流潺潺,散发出悠久而直窜脑门的夺魂奇香。我忽地想起,他解开一颗扣子的白皙锁骨上附着了香汗,我舔去了没有?没有的话,下次就多吮几口当作补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次交锋后,我俩就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冤家似的,多次在崎岖野道或钢筋混泥土的丛林间上演追逐战。他身上那股莽劲和脱离团队的孤狼精神是致命弱点,几条假意泄露的情报就能轻而易举地钓他上钩,引至无人之地。

说到底我与他的交欢都是在你追我赶之间争分夺秒的缠绵,一黑一白,哪有什么温情可言。我猥亵过他数次,他汗湿的椒乳以及阴唇的味道我都尝过,连他诱人的滴水女穴我也用手指抠挖了遍。阎正受尽屈辱、羞愤难当,却总能安然无恙从我手中逃脱,我放跑他就像释放一只羊圈里的绵羊。从小到大,我从未对任何人如此上心,既不害他,也不抢走他,他该对我感恩戴德的。然而我那样喜爱阎正,他却总想杀我。若不是每次侵犯前都会束缚他的四肢,我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寂寥时我总捏着几张照片,阎正冷艳的面庞跟暗夜里的魅妖似的,勾人前来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黑色刘海遮得两颗无辜水眸晦暗不清,但发丝间睥睨我的眼神却像在瞅着一只恶心的害虫,我性欲勃发,对着他的脸疯狂手淫,最终鸡巴戳在他脸上痛快地射了一波浓精。

这些年里我见证着他的成长,眼看他愈发成熟稳重,从青涩的小警察一步步成为引领一队人马的队长。我本以为他会追赶我一辈子,和我像从不交心的情人那般在险峻之地缱绻。直到某日开始,他再也没出现在缉捕我的行列中,经过打听才知道,他竟怀孕了,只得留在后勤部提供援助。那夜我雷霆震怒,射杀了五个拐来的卖淫女,大哥冲上前抢夺我的枪,大喊道“你他妈疯了”,我笑得咳嗽出声,勾过他的肩膀用力拍打他的背部,手下们噤若寒蝉,纷纷识趣地拖走尸体离开房间。

阎正与我正邪殊途,本就谈不上交情二字。我们双方对彼此几乎一无所知,但我清楚,如果我不停夺去无辜者的性命,以他高洁的本性,他肯定会来找我。

在滇西一百七十公里的国境线上,随意散布着数十具吸毒成瘾者的遗体,就在我的军团与干警周旋了两个礼拜之后,阎正来了,来到我刻意给他透露信息的废楼之上。中弹前我见到了他冷漠的半边侧颜,他省去了寒暄,直接对我开了一枪,像一抹战场的艳色幽魂妄图狙击我的性命。我捂住淌血的肩膀,朝他咧开一抹狞笑。

阎正拖着六月的孕体,不惜违抗命令也要跋涉前来赏我这颗子弹,却没能把我送下地狱,愚蠢的婊子,他究竟是想折煞我的戾气还是折损自己的前途?

那颗子弹直到今天仍留在我的肩膀内,它不影响我的活动,我也不愿将他取出,再怎么说也是阎正送与我的第一份礼物。

次日,阎正就被我的手下精兵带到了地牢。他像一只毛发锃黑的母狼,肚皮高高隆起,肌肤细腻饱满。我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扯烂了他那身漆黑的便装,阎正慌乱极了,过去我从未插入他的女穴,他因此恃宠而骄,以为我不会真正地伤害他,可他想错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个恶徒,只不过在过去那些堪称美好的相处中由于我的怜惜之情作祟,压制了脑中叫嚣的暴行。

我脱下了他的裤子,白皙肉臀悠悠地荡开色情的臀波,他的女穴呈现深粉色,鼓胀得像饱满的蚌肉,我用龟头拨开他的两片阴唇,粗大的鸡巴长驱直入,阎正哀叫一声,嫩逼瞬间夹得死紧。我捧住他的肥臀按在胯下强奸,想到如此湿热的销魂地居然让别人捷足先登了,我便气得咬牙切齿,一边扇他耳光,一边猛顶他的水穴,钻开紧致细腻的产道,直接碾进他脆弱的宫颈。我感受到极品名器体内螺旋般的肌肉纹理,一阵阵绞榨我的龟头,我爽得眼冒金星,如打桩的疯狗无视他喷溅而出的血液与淫汁。阎正声嘶力竭地哭喊,踢蹬的双腿被我的部下拉得大开,袒露出最脆弱的孕肚,承受着性交的撞击。

他哭求我杀了他,我终于笑了,俯下身掰开他的臀肉,狠咬起了他绽开的阴道口,并用牙齿拉扯他精致的花珠和尿道,他发出凄厉的尖叫,两片哆嗦的大阴唇瞬间渗血,一小股尿液顿时喷了出来,可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不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我也夺你一个器官吧。”我说道,拍打着他圆隆隆的肚皮,里面肉实沉重,已经沉甸甸地无法晃悠,我用刀柄来回戳刺他突出的粉色肚脐眼,小巧的肉嘴受激素影响竟像另一口小屄。阎正被刀柄插肚脐插得翻了白眼,竟浑身颤抖地吹出一股淫水来,熟悉的性香迅速蔓延。我舔着他耳廓上的小痣,轻声说道:“未出生的孩子,摘了它如何?”

他突然睁大双眼暴起,像极了护崽的雌兽,嘴里吐出威胁话语,什么“你敢这么做,我一定杀了你”之流,类似的话我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我没把野猫的龇牙咧嘴当回事,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湿的脸蛋说道:“亲爱的,你如何杀我,往你的肥逼里藏把匕首再给我一刀吗?”语毕引起哄堂大笑。我再度捞起他的双腿,狠狠撞进他喷汁的女穴中,阎正两眼一翻,哆哆嗦嗦地又尿出了些骚水,溅到我阴毛上。

“挨你这一枪子,纯粹是因为我默许,你不会真以为还能像第一次那般幸运吧?”我摇摇头无奈地说道,下一秒便吻上了他的唇,阎正发出作呕般的呻吟,在他妄想咬碎我舌头时我手一用力便卸了他的下颌,他痛到飙泪,只能任我吸吮他的津液,像性交那般嘬吮他的软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论多少次我都觉得,阎正真是漂亮极了——就连他遭受暴行时依然绽放了濒死的艳丽容颜。这样的强奸持续了接近三个小时,他倒在地上痛苦痉挛,阴道口淌出的血水越来越多,脸颊惨白,嘴唇却被我咬得鲜红欲滴——真他妈美啊,我站起身痛快地踏在他的肚子上,看他仿佛被掐住咽喉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流产的剧痛来临时他的意识逐渐瓦解,只能发出颤抖的气声。

他的孩子不可能保住的,这也正是我目的所在。

梦中那片罂粟海仿佛一夜间枯萎,透过监控,我看到他倒在地牢湿泞的板砖上,两眼空虚地捂着自己瘪下去不少的腹部,腿根尽是斑驳血迹和白浊,如同蜿蜒盛开的幽灵花,引死去的孩儿魂魄入冥界。我浑身跟过电似的欣喜万分,但总觉得还不够,他对我的背叛用一个孩子可偿还不了。

一周后,在阎正的身体趋向康复时,我命人给他套上麻袋扔到了半路上,至于他会被野兽啃食、被游民侵害,抑或是断水断粮曝尸荒野,都与我无关了。大哥用匪夷所思的眼神望着我,好像在质问我为何要将自己喜欢的人放走,任他自生自灭。

我自小就是个极易愤怒的人,当我见到阎正时,那股愤怒就跟燎原之火般烧得我理智全无。一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嚎叫,去破坏他,破坏他身后的太阳,并成为遮蔽他的阴霾。我的大脑被爱恨交织的情感搅成了一团,起因只是觊觎一朵异世的高岭之花,于是周而复始地扯他的嫩叶、嚼他的花苞,以至于想把他连根拔起,将他的命都当作亵玩的对象。

抛下阎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留意过他的消息,我深信他无法存活,连他最终的下场也不愿差人去打听。

我又回归到了金三角,将业务逐渐往南延伸至柬埔寨金边,贩卖人口的生意对我这种恶贯满盈之人而言仿佛是份安稳的养老金。就这样逍遥度过了许多年后,某天突然传来消息,追查人口贩卖的警力中竟混入了一个形单影只的退役警察。我当场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夺过手下的文件疯狂翻看。

照片上的人依然美艳,只不过神情里带有风吹雨淋的哀思,是阎正,他竟然还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双手止不住发抖,脑海里浮现了他年轻的模样,当年他身上带有的蓬勃生机因我尽毁,使得如今的他像个蹉跎了半辈子的杀手,一身隐匿于暗色的漆黑皮衣,微湿的刘海垂在眼前,手中的枪械反射出冰冷的色泽,意欲夺去犯罪者的性命。

他诡谲地存活在世,如罂粟凋亡后成为自己的养分,借此长出更加绮丽的花蕾。我欣喜若狂,阎正知不知道自己又将面对我,并且又将出演一幕幕惨剧了?我克制不住兴奋的颤抖,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捂紧了突然开始隐隐作痛的肩膀。

我命人搜集了他所有的情报,却发现少之又少。多年前阎正因违反命令擅自行动,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甚至得了场重病,导致喉部以下有一道接近三十厘米的纵行手术伤疤,已经无法胜任警察的工作。在那之后他仿佛销声匿迹,再次出没已是两年后,照片拍摄于一家医院的门口,他抱着婴孩,依偎在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男人怀中,想必就是他的第二任丈夫。

我捻着那张照片,从一开始的怒不可遏渐渐转为漠然,最后撕碎了他与男人恩爱的身影。没想到阎正刚烈的外表下竟是个食不餍足的荡妇,遭遇强奸流产后没过多久,又巴巴地向别的男人摇尾乞怜了。我想不通他那肥软的肚子究竟有多耐不住空虚,非得要用精液填满子宫,给男人生下个孩子才行。

——多半阎正自己都不知道他委身给了什么货色。回大陆之后,我派人绑了他的男人,那个孬种被关进地牢后立马跪地求饶,也不知阎正看上了他什么。我坐在椅子上踩着他的背,逼他巨细无遗地将和阎正相处的点点滴滴全盘托出,他吓破了胆,畏畏缩缩地全透了个遍,连香艳情事中阎正乖顺而敏感的反应都尽数道来。在他口中,阎正就是温柔贤淑的好妻子,是让丈夫一人专享的独宠。我越听越火大,对他说:“你知道阎正曾被我操到流产吗?”他愣愣地看着我,巨大的冲击使他磕巴地语无伦次起来,我冷笑一声,懒得听他对我的质问,伸手拔了下属的枪,对着他脑门来了一发子弹。

“把他冻起来,每天切一部分送给阎正。”

我吩咐下去,坐回了我的椅子里。

半个月后,尸体被瓜分殆尽,大大小小十五份尸块每天按时丢在阎正的门口。我通过远程监控欣赏阎正的每一个反应,他从最初的极度惊惧,演变为看到戴着婚戒的残肢的绝望号哭,最后是看到地上的头颅时的彻底沉默。我抚摸着显示屏上他的泪颜,期待他能通过我传递过去的消息来找我复仇。接下来的日子里,阎正一天天瘦了下去,接送女儿上学放学时似乎跟往常并无差别,除了独处时会短暂地哭红眼角——他在做什么,用自己和女儿的平安生活来慰藉丈夫的在天之灵吗?

大哥对我的鬼迷心窍很感兴趣,凑过来偷看监视器,对我说:“你操掉了他第一个孩子,还杀了他丈夫,他早对你怕得不行了,又怎么会来找你?”我面色不善地瞪着他,思忖我这个头脑简单的兄长居然有一天能作出像模像样的分析。大哥被我瞪得发毛,缩缩脖子嘟囔道:“你要是真的想要他,直接掳过来不就行了。”

这个没情趣的,我摇摇头笑了。大哥忽略了一点,阎正是个母亲,他最舍不得的珍宝还好好活着,那便是最好的突破口。

三天后,我将他的女儿关进了地牢,而仅仅过了一日,阎正便根据我发送的信息只身来到了滇西的保山市,这里是我的中转站之一,他一旦踏入,除非我放他离去,否则永远不可脱身。我尽了地主之谊,热情地带上精锐部队前来迎接他。一身黑衣的他在怒号的风中站着,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依然像只桀骜不驯的孤狼,包裹在漆黑滑顺的皮毛之下,表情看似平静无波澜,但幽暗的圆目里尽显杀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说道,语气颓然,不像在问询,或许他早已猜到自己无法全身而退了。我笑着走上前用力搂抱了他,他紧绷的身体表达出了强烈的抗拒。我许久没见他了,忍不住像久别重逢的恋人般与他耳鬓厮磨,双手抚摸他柔软的脸颊,嗅闻他发丝里的清香。这些年里阎正出落得更加丰腴妩媚,已是绝佳的半成品玩偶。

“我只想邀你去我的家乡,和我在一起罢了,”我吻着他的耳垂,话语里带上了恶心的撒娇意味,“你从不给我这个机会。”

说完后,我感觉胸口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低头一看,阎正手里的枪正对着我的心脏,“……那你答应我,永远不准动我的女儿。”

我挑起眉,握住他拿枪的手,让他的枪口对准我的眉心。我摸着枪长大,又怎会掂量不出来这是一把毫无威胁的假枪呢?

“我答应你。”

我咧开嘴笑了,握住他的手,将他的婚戒摘下来扔向身后的万丈深渊。这便是我与妻子结合的起源,我一直恪守誓言,即便之后命运如何无情戏弄他,都不再与我有关。

自那日起八年时光过去,我与阎正一直住在我小时候曾待过的克钦邦,这里交通闭塞、密林环绕,高山深谷成了天然隐蔽,是制毒的世外桃源。

阎正睡在我的身旁,手腕被锁链铐住,肉体瓷白丰盈,像侧卧在床的巨大美玉,周身能泛出光似的。

我总是疼不够他,怜爱地、细细密密地吮吻他的脸蛋和嘴唇。从他喉咙往下长达三十厘米的疤痕像一把深粉色的荆棘之剑,是我爱不释手的宝地。除了一遍遍用舌头来回舔弄,感受阎正的颤抖之外,我还偏爱用龟头刮蹭他的长疤,再握住他的肥奶子夹着鸡巴套弄。阎正是淫贱的体质,很快就动情地低喘起来,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充满了鄙夷。

他从未真正地听话,这些年来,他甚至一次也没有笑过。明明已经给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腹部留了条狰狞的剖腹产疤痕,却对我的孩子不管不顾,只对自己的女儿疼爱有加。这也好,反正我本就不想让他管教儿子,身为警察的他心里总有妇人之仁,又怎能教育孩子接替我掌管家业。

我们家位于村寨中央,每当阎正惹恼了我,我便会扯着他的锁链,像牵牲畜般将他拉到平日举办祭典的空地上。他是个怕羞的人,而我偏要以此来惩罚他。我会将他剥得精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他肥白的肉躯丢在硕大的圆木上,失去平衡的他双腿踢蹬,细腻的皮肤被粗糙的木头划出红痕,跟那些屠宰前疯狂挣扎的母猪没什么两样。路过的妇孺遮蔽双眼快步走开,青壮年男子则兴致勃勃地观看,就连大女儿和小儿子也必须目睹父亲对母亲的性侵,这是我们家庭教育的一环。起初大女儿还会跑过来拽我的手,求我不要伤害他的母亲,但遭受我多次殴打后她逐渐沮丧,双眼里也染上阴翳,再也不会为母亲求饶了。现在的她只会近乎麻木地眨着浑浊的双眼,盯着我用鸡巴插她母亲打了阴蒂环的肥穴,逼他发出凄厉的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儿子总是天真烂漫的,他年纪小,却喜欢观看一桩桩淫事,有时甚至会跑过来亲吻阎正的脸颊。他爱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视他的爱如洪水猛兽,打从一开始阎正就痛恨我强加给他的孩子,产后一度拒绝给儿子哺乳。也许正是因为得不到母亲的疼爱,小儿子的心理才逐渐扭曲,每当阎正严厉地呵退他,小儿子便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屠宰牲畜用的剥皮刀,在母亲的身上划出细长的伤口,伸出舌头舔去渗出的血液,阎正忍着痛,偏过头不愿看向儿子,而我却觉得这一切有趣极了,自然也不会制止。

村寨里几乎所有人都说缅语,少数人和我一样熟练景颇文,然而对于阎正而言这些都是天外文字,无法理解。他在这生活了八年,依然谁也不认识,无法和家人以外的任何人交流。拜我所赐,阎正困于家中,彻底成为被孤立的异邦人,没有人会胆大包天到和我作对去解救他。

但我从未亏待过阎正,他的日子比起以往可谓是惬意到极致,却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我,一有机会便寻找尖锐之物妄图夺我性命。当他第三次用偷来的小刀扎进我胸膛后,我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当晚我拿着枪在皎白月色中烦躁地踱来踱去,听到声响的阎正走出来查看,还没来得及唤出我的名字,我就扣下了扳机,对着他的左右膝盖各赏了一枪。

女儿被枪响惊醒,跑出来搂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大哭,小儿子起身看了一眼,便转身去联系救援直升机。

我连夜将阎正送到密支那军医院,术后阎正在重症监护室躺了整整两周。清醒后他有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看向我的双眼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他自己也清楚,这辈子再也无法下地走路了。

阎正成了折翼的鸦雀,这样脆弱的他在月色中显得朦胧而飘渺,仿佛随时会破碎那般。我细心照看他,虽说做得并不好,但起码我态度认真,他却丝毫不领情,连一个字都不愿跟我说。某天我像往常一样对他啰嗦了半天,突然停下来看着他一语不发的模样,从心底萌发了一股强烈的冲动,“既然不想说话,那回去给你喉咙里灌点滚烫的热油怎样?”我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发说道,他浑身颤栗,哀怨地看了我半晌,才轻轻地说:“不要……”

看,他还是能乖巧的。

康复后我抱着阎正回到家中,他本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如今更是只能攀附我而活。即便夜夜交媾,我仍跟患了性瘾那般,疯狂渴求妻子的蜜水。

每当我结束工作回到家,就见他紧张地从床上爬起,虚虚拖着细白的双腿,常年被我榨乳的奶子愈发丰满,乳头滴落奶水,就连肥软的小腹赘肉里也沾着奶渍。他整个人湿滑不堪,虚弱而淫靡,可在我压在他娇小的身上时,他一如既往地露出了烈女就义般的神情。我舔着他胸口的长疤,新生的嫩肉刺激得他呜咽出声。我后悔在他重病时没能来看望他,真想欣赏他如同被开膛破肚的野兽在手术台上垂死的模样,那些缝合他伤口的针脚现如今已不甚清晰,可惜至极,他以后若还不听话,我再将他从喉头至胸口剖开一次吧。阎正看我若有所思地抚摸伤疤的模样,估计也猜到了我内心所想,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那丰润的唇珠贴在了我的嘴上。

只有他想乞求怜悯时才会像这样示弱,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让他用湿热的口交伺候我。大女儿躲在帘帐背后偷看,黑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恐惧,我当她不存在,伸手揪起阎正的头发,将他压在身下,拍了拍他肥润多汁的美逼,就挺动鸡巴肏进他丝绒的产道。他无处可逃,被我钉在胯下狂肏宫颈,我来回拉扯他的阴蒂环,他当即失控地喷出骚水来,肥臀猛颤,在大女儿面前发出低哑的浪叫。

至于阎正碎裂的髌骨,我后来命人制成了新的骨戒,并且当着他的面将它嵌入另一边耳扩。那日我笑着搂过他丰满了不少的腰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感叹道:“阎正,我的爱妻,从此我可要仰仗你的庇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笑的是,上天总爱跟阎正开残忍的玩笑,他双腿残疾后仅仅过了半年,他就再也无法安稳度日了。

那日听闻噩耗的我刚赶回村寨,隔了老远就看到家门前的草地上洒了一大片血迹,阎正已经拖着残废的身子爬到了门口,却因为锁链的束缚无法前进半步。大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他面前,小脸惨白,身上分布着七八个弹孔,鲜血狂流,看样子已经回天乏术。我站在一旁眼看着大女儿苟延残喘,直至彻底断了气。阎正瘫在地上,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小儿子抱着枪坐在柴堆上,正饶有兴味地看着母亲悲痛欲绝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阎正哭花了脸,崩溃地对着小儿子大喊。我有多久没见到阎正情绪失控的悲惨模样了?为此我真应该感谢小儿子杀了那个孽种,充当了我一直以来都想扮演的刽子手。

小儿子跳下柴堆,走到阎正面前蹲下,用天真的口吻说道:“因为姐姐既软弱又愚蠢,她没有用,是个废物啊。”

这番话说出口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无所畏惧地奔跑在山坳间的男孩,背着父母残害了一条又一条同龄人玩伴的性命。我的儿子像极了我,但或许将来会比我更疯癫,阎正作为他的母亲,也势必要承受难以言喻的苦痛了。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儿子的肩膀,他接过我递给他的骨戒戴在大拇指上,时年七岁的男孩,竟像个大人那般,摩挲着阎正泪湿的白嫩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个家,只需要养妈妈一个废物。”

我畅快地笑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狗镇,它曾真真切切地存在过。

在迈入千禧年前,狗镇只是东山市西北部一个险恶要塞里游民聚集的部落。历经漫长的年月,游民间逐渐产生了社群关系的纽带,从满足温饱到发展经济,过上了自给自足的隐世生活。它不被历史记载,也不存在于地图上。

为了避免后代被外界诱惑与争端叨扰,祖先给小镇取了贱名“狗镇”,并一直沿用至今。虽是穷乡僻壤,但我一直以狗镇淳朴善良的民风为荣,这里的所有人都是我的至亲,我们在狭小的地域里互帮互助、生老病死,远离了崇山峻岭外的纷扰,世世代代过着不一样却又相似的生活。

从小我就没有母亲,被父亲拉扯大,而父亲也在两年前因病去世。他生前是镇上唯一的皮匠,一辈子勤勤恳恳,而我则有些浮躁。成年后我从事了教书育人的职业,实则只是移动的托儿所,自恃清高的我总爱摆着一沓书在镇口附近的椅子上,边看书边等待工作降临。只要居民有求于我,我便会登门照看他们家的孩童,教些拼音算数之类,至于我那沓高深莫测的书自然派不上什么用场,不过是向镇上目不识丁的居民们显摆的道具罢了。

狗镇的一切都处在微妙的平衡中,直至二零零四年秋天的夜晚。犹记得那日,我跟往常一样坐在镇口的长凳上,与路灯下一条栓了绳的大黄狗作伴。它在啃一块带肉的大骨头,我百无聊赖地看书,还没翻看几页,大黄狗吧唧吧唧舔骨头的声音就消失了,紧接着发出一阵响亮的狂吠。

我吓了一大跳,发现柴火屋旁有一个晃动的可疑人影,连忙抓起一本大部头就冲过去,谁知那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磕巴巴地向我求饶。

“大哥,别,别打我!我……我是好人!!”

微弱的月光下,一个瘦削的男人正用手臂挡着脸,手里还攥着老狗刚嚼的大骨头。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细胳膊扯到路灯下,没料到这人身子轻得很,被我扯得一趔趄,上方投下的亮光让他紧张地眯起双眼。我审犯人似的上下打量他,这家伙脏兮兮的,衣服破烂,整个人纤瘦文弱,脸蛋倒是挺清秀,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他见我不作声,怯生生地睁开双眼看着我,又圆又大的黑眸子透着股可怜劲儿,就跟旁边被夺了食物的大黄狗那般委屈。

“你是谁,来狗镇做什么?”

他被我强硬的问话吓得一震,怯懦地回答:“我叫马明心,我……我被人追杀,想来这里躲一躲,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追杀?这古怪的名词我还是第一次听,我看着他嘴角残留的肉渣,心中顿时萌生了某种正义凛然以及对外乡人过分的热情,这里山高路远,偏僻至极,若是从市中心步行前来怎么说也得备上几日的口粮,瞧他两手空空连件随身行李都没有的模样,也难怪会大半夜跟狗抢吃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改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语气也温和了一些。他受宠若惊,在我的引导下将自己的境遇全部说了出来。他这人看着虽然有些唯唯诺诺,但说话逻辑分明、条理清晰,三言两语间就让我明白了个大概。简而言之,他被警方当做东山市5·11抢劫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既洗不脱罪名又举目无亲,只得逃进了狗镇这个世外桃源。

5·11大案我有所耳闻,信用社的265万被席卷一空,还死了两男一女,怎么看也不像他这副小身板能犯下的重案——回想起近些年冤假错案频发,指不定让他摊上了,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他继续诉苦,跟我讲述发生在他身上的绑架、逼供和栽赃陷害的事件,说着说着,声音里竟带上了哭腔,缩在长凳上抹起眼泪来。我这人一向见不得人哭,更何况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

我拍了拍马明心的肩膀,告诉他我可以向镇领导们说情,争取让他留在狗镇。他从膝盖里抬起头看着我,吸了吸鼻子,对我露出了一抹甜美的微笑,眉眼弯弯翘翘的,竟像一幅画般,“谢谢哥,还好遇到你了,不然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霎时间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我活到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给予直白的信任,他不仅向我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坦白了所有,还并将命运交由给我处置。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将马明心带回了家,做了几个家常菜招待他。饭桌上的马明心一边吃一边哭,活像只被人类捡回家的流浪猫,不停往嘴里扒饭,直到小肚子都吃到鼓起来。饭后他有些不好意思,一直跟在我身后想帮忙,嘴里念念叨叨地表达感激之情,我一回头,他就用那亮晶晶的大黑眸子盯着我,把我看得老脸通红,我有些无奈地把他按在沙发上,告诉他可以安安心心地在我家住一晚,明天我就带他上镇里,他神情有些不安,但还是笑眯眯地点头,小声说道:“哥,你真好。”

那夜我仿佛被蛊惑了似的,竟邀请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来我家,请他吃饭,给他打水洗澡,还把一半床铺分给了他。沐浴后的马明心躺在我的床上,手脚拘谨得不知如何摆放,身子像个婴儿般微微蜷缩着。我借给他的白衬衣太大了,穿在他身上如同睡裙般勾勒出他的腰臀曲线,轻薄的蚊帐随风飘摇,摩挲着他白皙的小腿肚。我有些口干舌燥,不禁心想,像他这样的人怎会是暴徒呢?长着一张年轻漂亮的脸蛋,身体纤瘦,性格还那么温吞软弱,平时应该老被欺负吧。

月光下的他纯洁又干净,看上去乖巧极了,几颗小痣如巧克力碎屑般点缀在他雪白的脸颊和锁骨下,我鬼使神差地摸向他的脸,指尖顺着光裸的脖颈滑到肩上,只见他放在胸前的双手紧张地缩了下,并没有反抗。我注意到他大敞的领口下的白嫩胸脯,因出汗而泛着湿润的水光,这小家伙瘦得见骨,肉体却相当成熟,丰满的乳肉在侧躺的姿势下微微夹在双臂间,犹如两只白兔似的。我向下瞄去,他的两只裸足不知所措地互相磨蹭,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那一刻,我许是真的对这个弱小的生灵动了情,忍不住将他轻轻搂在怀中,大手罩住他肉乎乎的小屁股,掌心里的两团肉小巧却肥圆,隔着布料滑溜溜的,如饱满的果实在我掌下滑动。他没有因为我冒犯的举动而生气,只是有些害羞地说痒,微热的气息呼在我耳畔,撩得我耳根子酥酥麻麻,我硬得发疼,但还是克制住继续轻薄他的冲动,对他说:“睡吧,明天还得忙活呢。”

翌日,我在狗镇内部会议上讲述了马明心的事,但只字不提和案件相关的细节,只说他是个流浪的外乡人,想留在狗镇。最终十五个居民代表投票,赞成马明心留下,我松了口气。

按照达成的共识,马明心只要每日协助居民们工作即可,薪酬按小时工的标准来发,至于他住的地点就在镇口废置的柴火屋,那里离我家很近,平日也可以仰仗我的关照,我对他本就心生好感,自然是满口答应。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马明心像一只讨喜的鸟雀,哪家有烦恼便飞到哪家,种地、砍柴、摘果实、洗衣、做饭……几乎是所有能叫上名字的活他都能干。居民们看着他乖巧老实的模样也很是满意,不忍心让他干太重的脏活,只说量力而行,还时不时在吃穿用度上接济他,把他感动得泪眼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到夜晚,我会将忙活了一天的马明心接走。回到家的他系上围裙,捋起袖管,像个贤惠的小妻子,没花多少时间就做了一桌好菜,在我狼吞虎咽之时他总是双手托腮,澄澈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我,眼里尽是宠溺。浸泡在他温柔乡里的我脑子晕乎乎的,总以为自己成了家,身旁有个娇妻陪伴。

饭后我们时常在狗镇的大道上漫步,他喜欢逛街边的小精品店,隔着橱窗渴望地看向展柜里的陶瓷人偶。有时我们会走到后山,那里是苹果园,夜空下沁人心脾的芳香萦绕在鼻间,我们并肩而行,手指不时触碰,如过电一般震颤,我脸颊发热,壮着胆牵着他的手,他也乖乖地让我牵着。在这闲适与暧昧的气氛中,我与马明心畅谈到万籁俱寂,末了他会跟着我回家,沐浴后才回到他暂住的柴火屋。那个地方太小,除了睡觉之外啥事都不能干,所以他乐得如此,对我的盛情总是感谢个没完。

有时候我看着他羞怯又纯洁的笑靥,深觉自己的意图是否太过明显。那段日子里,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长久地留在狗镇,而他也说过,狗镇风景如画,人人心醇气和,若能一辈子待在这里那该有多好。

狗镇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山路可通往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而山路正对的地方有一条小溪,距离马明心干活的地儿很近,我偶尔会将马明心叫来溪流旁,给他看我的画作。对我这种孤芳自赏的人来说将画作示人是极大的挑战,但马明心第一次拿到绘本就惊讶地捧着它来回翻看,抬头望向我的眼里难掩崇敬,几句话就将我夸得飘飘欲仙。

我的画功并不出色,闲来无事会画几笔狗镇的风光,自从马明心来了之后,我笔下所画更多是他,譬如他穿鞋时隐隐绷起的脚筋,抬起手时一晃而过的腋下,以及伸懒腰时白衫贴肉的曲线,再小的细节都被我尽数捕捉,用铅笔寥寥几笔划出轮廓,加之一点辨识度极高的细节,比如他含水的下垂眼、星星点点的小痣、微翘的丰润唇珠。翻看我绘本的他也变得越来越羞涩,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老是画我啊”,语气有点嗔怪,但是一点也不恼,将绘本塞回我的怀里的动作还透着股娇气。我笑着夸赞:“因为你好看”,他便会低下头,将毛茸茸的小脑袋靠我肩上,轻声说道:“只有你对我这么说过。”

霎时间,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怦然心动。我握着他的细腰,使坏地捏了下他的痒痒肉,他就咯咯地笑起来,我顺势低头含住他润泽的唇珠,舌尖细细舔过他的唇缝,他的笑声被我吞进嘴里,整个人顿时羞赧极了,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衣服,任我舔进他的口腔侵犯小舌,握着他的细脖子舔进他的喉咙。我感受到他乳珠挺立,柔软胸脯难耐地磨着我的臂膀,我将他娇小的身躯搂进怀里,止住他乱蹬的脚丫,在人迹罕至的小溪旁伸手探进他的裤子,引发他又惊又羞的尖叫。

摸到一处湿软小逼时我一点也不诧异,毕竟在我潜意识里早把马明心当作能生孩子的小媳妇了。我慢慢抠挖他的水穴,发觉这软嫩的肉花浅得很,手指甚至没完全插进去就触到了带有韧劲的肉环,想必是他脆弱的子宫颈了,我指甲搔刮了下,他立马溢出哭音,我怕扣疼他里面的小肉袋,于是退了出来。他绵软的大腿根颤抖地夹着我的手腕,在我捏着阴唇拍打逼缝时呜呜咽咽地将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委屈地说:“哥……不要,我……我会尿裤子的……”

于是我捏起他的脚腕,三下五除二褪了他的裤子和内裤,让他尿个彻底,然后将嘴覆盖在他无毛的阴阜上,含吮小蝶翼般湿淋淋的粉色阴唇,手指按压他软肚皮下紧绷绷的子宫,他倚在小溪旁的大石上,哆哆嗦嗦地叫唤,两条小细腿胡乱挣动,甜水儿不停涌出阴道口,被我尽数饮去。

不知为何,我很喜欢他的骨骼,搂抱时也总是捏他包裹在薄肉下的骨头,就连抠他的小屄时我也喜欢按揉他软乎乎的阴阜,直到按到脂肪下的硬骨,那感觉很奇妙,像是触碰到了坚硬的铠甲,守护着神圣的禁地,不让我探寻他体内脆弱的内脏,多汁的蜜桃里总有个核,他被我按得酸麻,跟我说别闹了,再欺负他他可要走了。

我笑嘻嘻地搂着他,说道你能去哪啊,就不怕警察把你抓起来吗。他难得不作声了,可就在一闪而逝的片刻里,我窥见了他骤然暗下来的眼神,他攥着我的手,下颌的肌肉无意识地抽动,开合的嘴唇发着抖:“哥,不要开这种玩笑,行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露出掺杂了阴暗与恐惧的表情,我点点头,带着一丝愧疚地将他抱入怀中。

两月后,镇上举办了跨年盛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们历来的传统,每到跨年夜人们都会早早结束劳作,将大小餐桌摆满狗镇的主干道,所有人在飘飘悠悠的小雪中共享佳肴、品酒庆贺,迎接新一年的到来。马明心虽是个异乡人,但是已经融入了狗镇的风俗,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下自然也如期赴宴。

酒过三巡,大家兴致高涨之时,异常的警笛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众人还没作出反应,只见马明心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钻进桌底。几辆警车很快便陆续开进了狗镇的主干道,走下来一批警员,为首的是一个面色不善的中年警官,身后跟着若干刑警。

狗镇作为与世隔绝的小镇,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警察到访了,大家心中有些困惑,但饭桌上高涨的节日气氛丝毫没有减弱,直到警察纷纷亮出证件,告知居民他们此行目的是追查一个潜逃的连环杀人犯,同时将一沓通缉令分发给了大家。一开始大家还有说有笑,直到发现上面印着的肖像和马明心一模一样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刑警队队长杨岭东敲着桌子,大声质问是否有人见过此人。几个青年看到通缉令上的赏金似乎有点蠢蠢欲动,就在这气氛焦灼的当口,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抢在他们之前对杨岭东说道:“狗镇也就一百多人口,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要是混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外人我们早报警了。各位警官若是不信,大可以把我们抓起来挨个审问。”我面色不善,但心里忐忑不安,生怕有谁在下一秒供出藏匿在桌底的马明心。平日里经常关照马明心的人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起来:“警官,我们狗镇人彼此知根知底,哪可能窝藏杀人犯。”“就是啊,再说这人面生得很,我要是见了肯定记得清清楚楚。”

杨岭东逐个扫视着在场的居民,足足看了有五分钟。他们受到我的影响,都对马明心的存在闭口不谈,甚至做戏做到家,脸上浮现出被打扰的烦躁。杨岭东只得皮笑肉不笑地打圆场,说自己只是来例行询问,并不是怀疑狗镇窝藏凶手,但若众人有线索,务必拨打电话报警。雪渐渐下大了,杨岭东挥挥手,指示警员们上车离去。

待警车的鸣笛声彻底消失后,马明心才从桌底下爬出来,在众目睽睽下手足无措地站着。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从原先的亲切变得古怪、猜疑,如临大敌般上下打量着他,好似从没有认识过面前这个青年。我将马明心拉到身后,跟大家说这都是误会,没必要坏了节日的兴致,至于马明心的事大可以明天再做论断。坐在桌旁的人们神情凝重地听着我的话,散发着冷漠与疏远的气息。

“马明心是你发现的,也是你逼我们收留他的,你不会让这个逃犯危害到我们狗镇的对吧?”

有人说着,朝我扔来一捆绳索,当时的场合不容我多做思考,捡起了绳索,在众人充满火药味的话语中拉着马明心走开了。

大雪中居民们的气氛重回高涨,火锅与大鱼大肉陆续端上,我带着马明心坐在镇口的长凳上,回头还能望见远处升腾起的庆典白烟。他将十指绞紧,让我用粗麻绳捆住他的双手,明明是冬天,我却看到他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他的身子不自觉地打颤,我将他抱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明心,好好睡一觉,明天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行。”可惜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一切都不会好了。

开年第一天的会议上,难得一见的座无虚席,连无关群众也坐在门口旁听。两小时后居民代表们讨论出了一个结果,既然马明心不愿离开,那必须接受诸多要求,他的工作时长和强度将翻倍,脏活累活不容推脱,报酬却只有十分之一;他要去照看低智孩童、失去自理能力的肮脏老者、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和疯婆子,以证明自己心中有良善;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必须终日佩戴铁链,避免伤人,狗镇的一切庆典与节日都与他无关,他是无法上座之人,与牲畜同级。若他都能做到,狗镇便可窝藏他一辈子。

马明心垂着头,沉默地接受了安排。我感到难以置信,这竟是一向朴实憨厚的狗镇人共同得出的结论,昨日给马明心说话的人们此时露出了真实的面孔,有人嗤笑一声说道:“我们收留杀人犯,他为我们做牛做马都不为过,还想活得有多滋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杀人犯——我在心底辩解,可我知道这话毫无依据,他若真的无罪,何不接受警方的调查自证清白。他之所以选择做亡命之徒,潜藏在狗镇,是不是因为一旦被抓,他根本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这是我之前一直都不愿去细想的问题。

午后,我在大道尽头拐角的一户人家见到了马明心,他正在给花园围墙砌砖,手上的麻绳已被取下,换成了两个铁环,严丝合缝地箍着他的细手腕,铁环连接的粗大锁链缠绕在他手臂上,两只手腕中间,只有十五厘米的铁链相连,严重限制了他的活动。对于常人而言,戴着这样沉重的枷锁能正常动作已经很困难了,而马明心身子单薄,还要在这样的束缚下干重活,更是极大的考验。

只见他一人扛泥沙袋、和泥、摆红砖,细瘦的手臂很快被磨出红痕,大冬天的他只穿了一件背心,全身却汗如雨下。我心疼不已,唤了他一声,他惊恐地回过头来,四下瞅了眼,让我快点回去,以免被人看到和他混在一起。

那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直到时间逼近凌晨两点,我听到门外传来铁链的锒铛声响——马明心回来了。我连忙冲了出去,看到他浑身发抖,嘴里哈着白气,裸露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背上还有一条条鞭笞的裂伤,显然是遭受了不为人知的私刑。而他的左右小臂由于冰冷沉重的铁链缠绕,粘连着的皮肤早已擦破,还在往外渗血。

短短一日里,他蓬勃的生机被折损,我甚至不敢拥抱他,怕碰疼他身上斑驳的伤口。洗澡的时候,他瘦弱的身体坐在澡盆中,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创口擦拭血污,斜射进来的月光照得他小脸惨白,他瑟瑟发抖,抬起头用哭红的双眼看着我:“你信我是无罪的吗?”我握住他的双手,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不出话,只能点了点头。或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对马明心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在此之前,一直是我的同情心和泛滥的爱意作祟,对他深信不疑、极尽疼宠,如今他身陷囹圄,我反倒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眼皮垂下,过了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扯起一个微笑,对我说道:“我就知道哥会相信我的。”他的模样依然纯真可爱,但他美好的微笑如今却像把利刃,划破了我的良心。

我懂马明心的打算,他亟欲向狗镇的所有人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而是和他们一样吃苦耐劳的良民。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小镇里几乎没人体验过践踏别人的快感,一旦人心中最深层的劣根性被唤起,便一发不可收拾。最主要的是,他们认定自己欺辱的对象是个杀人犯,不但良心不会受到谴责,还可以往脸上贴金,把自己的所作所为说成替天行道。

自那之后,我越来越少见到马明心,他被指派到四处各地干活,百来人的小镇哪来如此多的杂活,于是一桩桩无伤大雅却又时间紧迫的工作横空出世,非他亲力亲为不可。我望着狗镇上空缓缓飘动的白云,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回到了遇见马明心之前的样子,无所事事,只是坐在镇口的长凳上,等着哪家请我这个教书先生前去管教他家的孩童。

实在闲得发慌时,我便沿着狗镇笔直的主干道漫步,道路两侧住着不同的人家,林立着大小商铺。我偶尔会看到马明心的身影,他穿得像个被放出来的囚犯,脊背因锁链的重量总是微微弯着,替人扩建居室、清理沟渠。以前我从不知道狗镇人如此爱干净,隔三差五要搞一次大扫除,家中有老小的居民更是物尽其用,让马明心伺候老人孩子洗澡、大小便,清理长期卧床者的褥疮,子女都不愿做的事反而让马明心全盘负责。即便如此,我也从未听过任何居民给予他夸赞,反而会因为小细节没有做好而对他大肆谩骂乃至殴打。小小的镇子,竟存在着那么多阴毒之人,而马明心活像是个劳改犯,承受着来自狗镇的法外制裁。

镇里有一家小酒馆,我曾一度泡在那里打发时间,以为能躲开近期发生在狗镇的丑事,谁知身旁吞云吐雾的醉汉偏偏就谈到了马明心。他炫耀着自己的战绩,比如这周的哪一天马明心来到他家干活,趁马明心跪在地上擦拭地面时,他故意用脚踩踏那圆滚滚的屁股,再踹到一旁,等他爬起后再踩、再踹,还不过瘾似的用力将他的屁股踩扁在地,逼他鸭子坐着磨蹭地面,以此折辱他的性器。之后还扯着他的锁链套在挂钩上,把他的小身子吊起来,如同垂下的柳枝晃晃荡荡,在他痛苦挣扎的时候当成沙包殴打。

我抬头灌了一杯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和那人起了争执,结果那人叫来了几个弟兄教训我,我自然是寡不敌众,被打趴在地。那莽汉踏在我身上,不屑地说道:“臭小子,你还想英雄救美不成?马明心卑躬屈膝地想要讨好我们所有人,他去一户人家,就跪地求别人不要告发他,跟他妈卑贱的狗似的,既然是狗,老子怎么虐待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尝到了口腔里蔓延的血腥味,愤恨地闭上了双眼。我痛恨无用的自己,也痛恨接受命运摆布的马明心。

他那纯洁的脸庞好似一张人皮面具,对我强颜欢笑,却在不知名的地点对别人泫然欲泣地乞求。我不再等他吃饭、陪他洗澡或是回房,因为我与他的作息已无法同步,他总是在夜深露重之时悄悄回来,带着一身伤痛,点点血污弄脏了洁白的雪地。我有时会被他鼻腔受冻发出的吭哧声吵醒,我睁着眼裹着被,静静聆听他在我房门前驻足又离去的踏雪声。

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可以无视夜半传来的诡声了,马明心成了我睡眠时的白噪音,我俩不再干涉彼此,万物冰封,情愫也难以生长。我想我依然是喜欢马明心的,但不是现在这个他,而是最初那段日子里外表干净、品格无暇、在我手心里翩翩起舞的纯白小花,不染血、不落灰,娇柔矜贵。我依然记得,自己曾奢望唤那朵花一声妻子。

狗镇地处高海拔,隆冬一向难捱。暴风雪来袭时,强劲的气流裹挟雪砾在窄小的道路上肆虐,人们闭门不出,皑皑白雪中只有一个蹒跚前行的身影,那就是马明心。

他在最困难的时节想到了我。那天狂风夹着冰碴打在门上啪啪作响,过了很久,我才意识到这阵响动中还混着铁链撞在门上的声音,立马跳下床打开了门。只见马明心瑟缩在门外,脸蛋冻得发红,粗长的锁链缠在他的袖管上,布料被磨破,露出下面结了深痂的皮肤。他似乎对自己的叨扰感到愧疚,和我说话生分得很,那时我才知道,他辛勤工作了那么久,赚来的钱甚至买不起一张被褥。

我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对他,他娇小的身子在我眼中恐怖极了,像是受尽风吹雨打却怎么都不会倒伏的蒲草。

我将一床棉被抱去他的小屋,刚走进门,就看到黑暗中坐着一个壮实的男子,是镇上的单身汉老许。我愣在那里,马明心从我手中接过棉被,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解释道:“许哥家屋檐破了,想在我这借住一晚。”我感到不可理喻,镇上有招待所、旅店,哪有理由和他挤在这四面漏风又狭小的破屋里。

马明心听了我的话,眼神游移,支支吾吾,看上去似乎是要哭出来了,一直坐在阴影里默不作声的老许发出一声冷笑,将头探出到月光下,对我说道:“皮匠家的臭崽子,关你什么事。”我被老许推出门,眼睁睁看着马明心秀气的小脸被阴影吞噬。那一夜碎琼乱玉,我似乎隐隐听到了马明心的哭叫和男人的喘息,最终淹没在呼啸的寒风中。

后来我才从附近居民口中得知,三日前有几个警察接到情报,秘密造访了狗镇。我心中一惊,马明心为狗镇卖命干活,却还有人偷偷向警方泄密。

当日警察直接闯进了老许的房屋,好巧不巧的是,那时马明心正在二楼打扫房间。其中一个女警打开卧房门时,马明心已经被老许带到了床上,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腿,看上去就跟被打扰同房的小妻子那般怕羞地缩在丈夫怀里。

老许的戏演得极好,暴怒地呵退了那个莽撞的女警。后来还是杨岭东亲自上门赔礼道歉,检讨手下之人办案方式有问题,才摆平了这桩闹剧。老许还没好气地对着那小警察破口大骂,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在此期间,马明心一直躲在二楼房间的床上,直到警察离开才敢走下楼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事件仿佛成了导火索,让所有若隐若现的,该犯的未犯的贼心通通浮出水面。

马明心白天出没于各家各户,干着远超他能力范围的活,到了晚上,便会有色欲熏心的男人以工作为由将他叫到家中,或跟嫖客似的闯进他的小屋,以告发为要挟,逼迫他成为一个免费的娼妓。男人们从不避讳分享自己对马明心的奸辱,言语间带着轻佻,神秘兮兮地说他是个逃出来的女囚犯,扒掉裤子看过了,他没有男人的那活儿,取而代之的是水汪汪的小屄。品尝过他的人意犹未尽,说他的身子柔软至极,压在他娇小的身上时还能听到骨骼的嘎吱声和胸腔里的闷鸣。马明心位居人下,羞愤交加,却从不反抗,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个绝佳的泄欲玩偶。

我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荒唐的梦。最初的日子里我亵渎过马明心,但没有真正占有他,因为我太过珍视和疼惜他,总想把水乳交融留待我们真正洞房那晚。可笑的是现在除了我之外,谁都能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不知道他的冬天是否好过了些,躺在不同男人的床榻上情爱交织时,刺骨的寒意应该会随着升腾的热气和肌肤相贴的温暖而消散吧。

我无心教书,也不想在街头游荡,于是屡屡泡在酒馆。毕竟在狗镇的道路上行走时,保不准会撞见马明心从某户人家走出来,一副被糟蹋过的模样。他若是难受,我便悲切,他若是平静,我更是痛苦——既然如此,我宁愿他被迫交欢的日子过得无比凄惨。想到这里,我捂住了脑袋,世间怎会有我这样自私而扭曲的废物。

酒馆里的男人们经常吹嘘战果,那面若桃花的小逃犯成了他们攀比的筹码,仿佛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让他流下更多泪水,则胜。我一杯一杯喝着闷酒,绝望地发现狗镇已不再是令我骄傲的温馨家园,原先四方的土地、规整的房屋如同一座座牢狱,赶着马明心从一头去往另一头。小镇被维护得一尘不染,我却觉得空气都脏得令人作呕。天空也死气沉沉,几日前我去看了看那条小溪,不知从什么时候断流了,只有一道干涸的印迹可作纪念。

生活在狗镇的居民一派和气,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人们走在路上的时候,可以完全无视某家的窗户里正有人在对一个双手缠着锁链的青年施暴。男人们觉得马明心身娇体软、乖巧安静,对自家婆娘硬不起来,故而对马明心随意折辱奸淫,在他的哭叫中重拾男性的尊严;女人们厌恶马明心,认为他勾引自家的丈夫,破坏家庭,搅乱了狗镇的秩序;年老者对马明心的存在漠不关心,小孩子则跟在马明心的身后,学着大人踹他的屁股、拉扯他的锁链,迫使他踉踉跄跄摔在地上,然后嘻嘻哈哈地跑开。马明心太苦了,也太贱了,他受尽屈辱却仿佛怀揣慈悲心肠,一次次原谅了对他施暴的人,还像母亲般任劳任怨,于是他们变本加厉,更不把他当人对待。

时间转而来到了盛夏,在这几个月的时日里,马明心既是终日劳动的奴隶,又是可以随意支配的妓女,狗镇的居民从不聆听马明心的话,对他的感受漠不关心,只觉得生活惬意极了,他们庸庸碌碌活了那么多年,早该享这个福。

连我也没有料到的是,马明心看似逆来顺受,对狗镇居民言听计从,实则早已忍耐到了极致。一日午后,他在镇长家中服侍镇长洗澡,不知什么挑起了那个老男人的情欲,或许是听了镇上男人们的谬传,说马明心是个听话的肉便器,可以随意使用。于是尿意袭来之时,镇长拽着马明心的头发将他按在胯下,逼迫他含入自己肮脏的鸡巴,扮演一个人肉尿壶。这等羞辱终于招致了马明心的反抗,他奋力挣脱开来并将双臂高举过头顶,下一秒,沉重的锁链就狠狠地砸在了镇长的脑袋上。

闻声赶来的亲戚很快将镇长送进了医院,所幸性命无碍,然而马明心却被镇上的义警控制住,他第一次冲动行事,便引发了拥趸镇长之人的强烈不满。那天晚上我恰好在酒馆,还没喝几口酒,只见以镇长儿子为首的一行义警将马明心架了进来,加上不少看热闹的群众涌入,小酒馆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我坐在远处的高脚凳上,清楚地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子为父报仇本是天经地义,但在我看来,镇长儿子只想以此为借口在大庭广众之下泄欲罢了。

他在众目睽睽下扯下了马明心的衣裤,命人一左一右分开他的双腿,就像撬开了一只巨大的蚌。马明心两腿间的女穴沾了血,颤抖的两片阴唇如同鲜红花蕊,虚掩着下方细细的小缝,镇长儿子按了下他的肚子,他惊叫一声,小缝翕张,阴道口流出了一小股白浊,人群骚动了起来,对着他的丑态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明心羞耻得不敢见人,脑袋低垂着,口中连连乞求:

“求你们了……怎么打我都可以,但不要这样……”

“马明心,你这没良心的,我们好吃好住地养着你,还敢反抗?你该认清自己的处境。”镇长儿子愤怒地说道,摸向马明心湿滑的下体,两指剥开屄唇,挤进那道细缝就用力抽插了起来。

马明心的雌穴仿佛没发育完全似的,既细小又紧窄,但阴阜却肉乎乎的像个圆润的白馒头,在高速拍打下发出汁水丰溢的脆响。围观群众哪见过这种公开的情色表演,一个两个脸都快贴在马明心的胯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屄口。马明心难堪极了,徒劳地扭动腰身,用缠满锁链的手臂挡住眼睛,嘴里喊着“不要”。

“不想被看,就别长着女人的骚逼啊。”

在场的男性闹腾腾地起哄,他们之中不少人已有家室,平日里就想肏马明心,却不得不跟做贼似的,趁他在自家工作的时候揉他的胸乳和嫩逼,鸡巴在他股沟和腋下磨蹭一会儿就得抽出。今夜是难得的盛宴,酒馆里只有欲求不满的雄性,他们大可以把妻子和儿女的存在抛到脑后,尽情释放兽欲。

气氛燥热难耐,不少人欢呼高喊,突破着马明心的心理防线,喊道:“不挨操可以,我们打个电话让警察带你走,让你在监狱里继续被人轮奸”,随即又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荒淫的轮奸派对持续到了深夜,我眼睁睁地看着曾经被我呵护的白花在一双双大手的拧折下花瓣掉落、枝叶尽折。我握着酒杯的手不停地颤抖,双脚却像扎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马明心倒在长桌上,玉体横陈,男人们拉扯他的小腿,争先恐后抢占他双腿间的位置。短短的时间里,他的阴道和屁眼就被十几双手摸得湿润滑腻,直到一个牛高马大的壮汉扶着鸡巴捅进了他狭窄的小阴道口,肥大的肉棒甚至被小屄箍得难以前进,于是他怒斥一声,握着肉圆臀瓣往胯下一拉,腰部一顶,尽根破开了娇嫩的女穴,马明心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若不是知道他早已在不同人身下承欢过,任谁都会以为他刚被破处。

他的屄里总有肉棒穿插,就连屁眼也被好几根指头拉扯,最后甚至硬生生挤进了一只拳头,他睁大了双眼,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强行拳交对于他幼嫩的屁眼来说太过残忍,鲜红的肠肉在拳头和手腕高速律动下被带得滑进滑出。他缠绕锁链的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掌心虚握着两根鸡巴,无力地套弄,而他的脑袋被带出桌沿被迫后仰,身后之人的鸡巴水平插入他的嘴和窄小喉管,使他的细脖子就像吞食鸟蛋的蛇身,被进出的龟头捅得凸起,连呛咳都被堵在嘴里,最终精液在他喉管里迸射,直接灌进胃中。

他的两只奶子都被玩得肥大红肿,软趴趴地遭受乳交,左右腋窝下也有两根鸡巴对着湿滑小窝戳顶,晃晃荡荡的两只小腿被男人捧着,舔舐白玉般的脚趾,而弯曲的腘窝被汗打湿,肉感的小腿肚正好可以夹住阴茎。我听见强奸犯们舒服的喘息和爽极的叫骂,却不敢加入、不敢阻止、不敢拯救,也许最可恨的除了施暴者之外,还有我这种无动于衷的旁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外头传来猫头鹰的咕咕啼鸣,男人们才渐渐尽兴散去,将马明心扔在一大滩污秽的体液中,他浑身脱力,四肢柔若无骨,维持着最后他们施暴的姿态。我向他走去,发现他的双目已经失去焦距,白润双腿间的女穴和屁眼松垮,沾满血污,成了两个不停淌精的深红豁口。当我伸出手抱起他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抖得比他还要厉害,他在看到我的时候眼中短暂地燃起了生机,双手覆在我的胸膛上,气息微弱地说:“哥……我想洗澡……”我忍住泪水,将他横抱而起,走出酒馆,在死一般寂静的夜空下朝家的方向走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帮他洗澡了,他的肉体对我而言陌生了许多,比以前更加消瘦,还有新旧相叠的疤痕布满脊背。水流一遍遍冲刷在他伤痕累累的皮肤上,他的双手由于锁链的长时间束缚已经无力抬起,只是浸泡在水中。他坐在澡盆里足足半个小时,等到冲洗的水成了澄清的水流,我才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声音,他扭过头来,用我见犹怜的泪眼看着我,“哥,你能带我走吗?”

我的心揪紧了,当下哑口无言,不知被什么掐住了喉咙,只见马明心眼里的光芒渐渐暗去,覆在我手上的双手也放下了。

“明心,”我唤他,“离开狗镇,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话说出口的那一刻,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残忍,马明心直直地看着我,过了很久,才缓缓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近乎嘲讽的笑容。他从澡盆里站了起来,我心下慌张,拿起干毛巾裹住他的身子擦干,他一动不动,直到我将干净的衣物给他套上,那是腋下开叉系扣的背心,专为他这种双手被拘束的囚犯而制,而今天是我第一次帮他穿上这种衣服。

我想护送他出去,他却伸手止住我向前的身子,一步一拐地朝门口走去。我内心惶恐不安,即便深知针对马明心的暴行只会愈演愈烈,但我心底却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在叫嚣,不愿让他离开,或许在不知名的时间点,我早已被狗镇同化了。

后来我每次在路上见到马明心,总想说些什么,而他只是用冷淡的眼神告诉我,什么都不必说。

是啊,我是个懦弱的共犯者,我又有什么可说。

荒淫的事件在明里暗里发生了许多次,当我以为一切都不会再坏的时候,传来了马明心怀孕的消息。谁也没想到他体内竟真的有孕育后代的圣地,还是某天他帮一户人家采摘苹果时意外晕倒,被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他已经怀孕三月有余。

难怪最近商店老板唠嗑时总谈起马明心,说他拿着攒了那么久的钱,买的净是些软垫、背带之类的东西,还在婴儿车前驻足观看了许久,原来他并不是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当母亲了。

在小小的狗镇里,任何消息都会在短时间里不胫而走,马明心作为狗镇圈养的逃犯,自然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他怀孕的消息在那日下午已经是人尽皆知。忽然凭空出现的孩子让人们精神紧张了起来,男人们咂舌瞪眼、烦躁不安,担心马明心肚子里怀了自己的种,恨不得他当日就把孩子打了。更多人想的还是交配那档子事,毕竟孕妇身子娇贵,肏马明心的时候若是一不小心捣出什么猩红的肉块,实在是败坏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镇上下讨论着马明心肚子里孩子的去留问题,一时间也没能得出共识。结果那天晚上,镇广场的四周燃起了庆典的篝火,平日里只有大事要宣布的时候才会举行这种仪式,人们纷纷朝广场聚集,老远就见到老李家的女人一脸疯癫,用一根绳子捆着马明心拖拽到空地中央,嘴里念念有词,“我就知道是你,勾引我家老李不够,还他妈怀上贱种了!”

当事人之一的老李站在一旁,不敢上前阻拦他家的婆娘。他跟身边的人解释道,自己也不清楚马明心肚子里的孩儿是不是他的,只能按他们上次交媾的日子推算,他掰着指头算着算着,突然脸色煞白,李夫人见状气得掏出鞭子,叫她家的大汉控制住马明心,将他往死里鞭打,末了还不解气,非要拉到广场上羞辱不可。

“姐,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娃,还不一定是你家老李的呢,你不喜欢的话让他堕胎不就是了。”

“对啊对啊,你把他打坏了,明天就没人帮我砍柴了啊。”

底下聚集的群众发出骚动,李夫人终于停了下来,愤恨地盯着遍体鳞伤的马明心,又扫视了一圈围观的居民,余怒未消,气急败坏地命人把镇口的老黄狗牵来,嘴里还念叨着要让马明心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场的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不一会儿就有人反应了过来,而马明心更是吓到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大姐,这里还有孩子们,你别太过分了啊。”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有些忐忑不安,对着李夫人喊道,却并没有离开广场的打算。至于那些明白了李夫人想做什么的男人们则吹起口哨,露出看好戏似的愉悦神情。此时老李已经颤巍巍地把大黄狗拉了过来,几个男人冲上前扒掉了马明心的裤子,并将大黄狗拉到了他的背上。

“大街上看到两只狗交媾,你们会遮住孩子的眼睛吗?”

李夫人讥讽地笑道,幼儿们在诡异的叫喊和起哄声中害怕得哇哇大哭起来,而他们的母亲和父亲则像围观刽子手行刑的好奇群众,站在那一动不动。

马明心在男人们的钳制下被迫分开双腿,脆弱肿胀的孕期阴道口对于大黄狗的阴茎来说简直是销魂宝地,巨大的狗阴茎磨蹭了几下湿润的穴口后,就开始食髓知味地乱顶,两只前爪搭在了马明心的腰上,马明心绝望地闭上双眼,眼泪夺眶而出。在场之人窃笑不已,有人惊讶地捂着嘴,两眼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有人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对他乱颤的美肉大放厥词,骂他是淫贱的母狗;而更多的人仿佛在参加居民大会,表情毫无波动,偶尔发出些意味不明的语气词,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窃笑。

雄性大黄狗肏屄的动作毫无章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阴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屄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孩子没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我如鲠在喉,我想救他的,但是怎么救?我不可能为一个异乡人对抗狗镇,也没有能力带着杀人犯逍遥法外。他看着我无言的模样,像是早有预料,再次乞求道:“只要能离开这里,无论下场怎样都好。哥,求你了。”

我最终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思来想去,唯有老陈可以帮助马明心,他平时负责运输农产品到市里,拥有一辆破旧而不起眼的货车。于是我敲开了老陈家的门,他听了我的请求,打着哈欠收下了我的钱,将马明心藏在了一大块遮盖货物的毛毡布下,然后上车发动引擎,驶出了狗镇。我看着车远去的影子,骤然感觉心脏像被剜去了一块,沉浸在一种不真实里——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回到家后的我倒头就睡,不知为何,那些诡异的梦境依然纠缠着我,仅睡了两小时我便再次惊醒。眼见窗外刚刚破晓,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汽车轮胎辘辘碾过砂石的声音,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声音在我听来可怖极了,恍如囚车通往断头台的动静。

我连忙爬起身,冲到镇口。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老陈从货车上下来,掀开了毛毡布,把奄奄一息的马明心拉起来丢在了路灯下。我的脚步如同陷进了泥潭中,每一步足有千斤重,我震惊地看着本该逃离狗镇的马明心在地上艰难爬行,下体拖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那一刹那我彻底丧失了理智,冲过去一拳将老陈打倒在地,他捂着鼻子爬起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我大声质问他为何要欺骗我们,老陈难以置信地说道:“你他妈的,原来是真的想放走马明心?他是狗镇的公共财产,没了他谁干那些脏活?人们又上哪里找乐子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拳脚相加的搏斗中我问出了实情,老陈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开车到半路时竟色心大起,停下车钻进毛毡布里,跟马明心撒谎说前方警察设了关卡,如果要平安通过需要收取额外报酬。马明心身无分文,一时心急如焚,又被外头的“警察”吓得不敢作声,老陈便趁机搂住他的腰,扯下他的裤子,往他刚流产的阴道里插入了阴茎。就这样,老陈在马明心极度惊恐无助的时候强暴了他整整一小时,即使他鲜血直流,也没能唤起老陈的一丁点人性,最终还内射在了他伤痕累累的屄里。

甚至在老陈释放完兽欲后,由于担心马明心报复,更是将他痛打了一顿才开车带回了狗镇。我和老陈打得两败俱伤,瘫坐在地上喘气,马明心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像个残破不堪的幽灵般朝他蜗居的柴火屋走去,我眼见他摔在半路,又挣扎着爬起。

我真是无用,仅剩那么一点良知,却没能帮到马明心,甚至在他最痛苦的时候将他推入了另一个深渊。

接下来的一周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人们不会给流产后的马明心休养生息的时间,他看上去比以前要虚弱许多,所幸手脚麻利,交给他的活都能按时完成。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多看我一眼,我想,他可能就此认命了。

任谁也没想到,这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趁着大家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份告别礼在深夜送往了狗镇。一周后,睡梦中的我浑身燥热不堪,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突然被一阵惨叫彻底惊醒。

睁开双眼的瞬间,我嗅到了一股刺鼻的焦熟味,像是有谁在用大火烹煮着食物,内心警铃大作的我连忙冲到门外,放眼所及,暗蓝色的天空中只有些微破晓前的隐隐光亮,狗镇大道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令人目眦欲裂的是,远方闪烁的火光伴随着冲天黑烟,滚滚向镇口蔓延,不急不缓地吞没了每一户人家,然而无人呼救,也无人逃出。

我来到了镇口,老陈家大门敞开,在那里我见到了马明心。他全身被鲜血染红,左手握着锤子一下下重重地砸向老陈血肉模糊的脑袋,然后跪在地上,继续将大块的头骨砸成砂石般大小的颗粒,面目全非的皮肉四下飞溅,如同一滩在砧板上不断弹起掉落的肉酱。

马明心听到了我惊恐的叫声,回头望向了我。我被他的模样吓到,他的大半张脸都沾满了飞溅的鲜血,无法辨认表情,只有那双依然澄澈的黑瞳里浮现出激动的光芒,犹如沉溺杀戮的可怖鬼神。我因极度的恐惧丧失了逃跑的能力,站定在原地,眼看他走出大门来到我面前。他的背心已经被血液浸泡成黑色,上面附着了豆腐渣样的脑浆和内脏组织,我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反胃,跪在地上疯狂干呕起起来。

“哥,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在我面前,似乎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抬起纤细的手臂,在我眼前展示着空荡荡的手腕。“当我勒死第一个人的时候锁链断裂了,你能想象吗?它们早已锈蚀,竟还把我生不如死地锁了一年。”

“明心……你,你……”我发出沙哑而微弱的声音,大脑乱成一团,艰难地将语言拼凑起来,“你杀了多少人?”

马明心漠然地看着我,又扭头看了看大火燃烧的远方。

“只杀了男人——至于那些老弱妇孺,只要对着脑袋来上一锤就不死既残,我没有多余的功夫对付他们,反正最后统一放火的时候都活不了。我时间不多,只能做到这样了。”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我不敢相信昨日还活生生的一条条人命如今已经成了一缕缕冤魂,我无法接受现实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马明心听到我的呢喃,竟咧开嘴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眉眼弯弯翘翘,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怖画面。

“哥,我早就记住了每家每户的情况,知道怎么进门,知道该先杀谁后杀谁。我让他们在睡梦中死去,已经足够仁慈了。”

我双腿无力地瘫坐在地,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急速地跳动,连呼吸都无比困难。我望向马明心陌生的模样,发现他右小臂精瘦的肌肉一直在震颤,指尖无力地下垂,我突然想起他杀死老陈的时候使用的是左手——那一刻我仿佛窥见了其中的原因,顿时感受到了空前的恐惧,定是挥着锤子的马明心杀红了眼,直到惯用的右手因为连续的击打再也无法抬起,他便换了左手持凶,继续实行这场空前的屠杀。

“所以那张通缉令——你是真的杀人犯。”

“……这很重要吗?”听到我旧事重提的马明心微微皱眉,叹了口气,“你们对我做的事,比起我这个杀人犯又能好多少。”

我双目呆滞,大脑一时无法处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甚至不知道该对马明心抱有怎样的感觉,是仇恨、恐惧,还是同情、愧疚,我只知道自己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直到马明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怜悯。紧接着,我感到有什么冰凉又湿润的东西抵在太阳穴上——那是马明心的锤子,霎时间我害怕得浑身发麻,嘴唇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紧张,哥,我不会杀你的。”

他说着,锤子轻轻敲打着我的太阳穴,不知是在逗弄我这个唯一存活的人质,还是在用这不致命的动作安抚我的情绪。

“你现在愿意带我走了吗?”

马明心问道。我僵硬地抬起头,紧接着袭来一阵大风,我看到马明心身后的火舌骤然窜起,在那个时间点,我仿佛看到了曾经在风中摇曳的娇美白花彻底被烈焰吞噬。我别无选择,握住了马明心震颤不已的右手,他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惨然的微笑。

直到一切面目全非,我才得到了那朵花,可惜已是一抔燃烧过后的灰烬。

我们开着老陈的货车行驶了一周。

马明心在那次疯狂的杀戮后双腕受损,右手尤为严重,已经无法抬起,左手虽仍能活动,但却一直攥着那把染血的锤子,令我心神不宁,总担心他随时会夺了我的性命。

路上大部分时间里他都保持缄默,毕竟我与他无话不谈的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偶尔停下来休息时,他会一个人静静坐在地上仰望天空,明明已经摆脱了狗镇,我却依然觉得他被无形的牢狱困住。我本不该对如此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抱有一丝同情,可他是马明心,即便我不愿意承认,经历了那么多事后我仍对他余情未了。

越来越靠近边境线了,夜晚我们停在道路旁的野地中休憩,漫天星辰下,他坐在一块岩石边,突然扭头问我:“想做吗?”我愣住了,半晌后才摇了摇头,马明心的眼神暗了下去,问我是否嫌弃他脏,我说不是,只是不想伤害他罢了。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眼角亮亮的,好似笑出了一滴眼泪,“事到如今,你还在假惺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羞愧难当,深觉自己的仁慈如同儿戏,不该有的时候满溢,需要它的时候又渺无踪影。

他起身来到我面前,长腿一跨坐在了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缓缓磨蹭。身旁的篝火噼啪燃烧,他的容颜在跳动的火光中朦胧而秀美,除了手臂和脊背上那些无法消退的疤痕之外,仿佛和初见时并无不同。我的情欲被他唤起,强烈程度比以往更甚,我攥着他细瘦的小腰反压在身下,他双腿紧紧夹着我,引导我插进他湿润的小逼。做爱的时候我俯视着他孩子般天真的脸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他的疤痕硌着我的掌心,被我内射的小子宫如坟墓般空虚阴冷。我吻他,他兴趣缺缺,下一秒他左手环着我的脖子,锤钩抵着我的动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怜惜我。”他说道,眼里没有半点温情。剩下的时间里,我像个暴戾的狂徒,在他身上发泄着狗镇人野蛮的本性。我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肩背和胸乳,留下深深的渗血的牙印,我夺了他的锤子,倒转锤身,用粗大的锤柄一下下捅着他的阴道,在他痛苦地哀鸣时用手指拉扯开他红肿的穴口,将硬挺的鸡巴一同插了进去。

他凄惨地哭了,却用左手牢牢攀附我的肩背,让我再用力点、再狠一点,让他脑子无暇再去想过去发生的和未来将面对的所有事情。

在这场充满了疼痛和鲜血却又酣畅淋漓的性爱后,我们回到了车上,马明心侧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抽烟,一边将裸足放在我的腿上,上面布满了青紫淤痕,往他的腿间望去,他的屁股下有一滩小小的血渍,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下手有多重,竟会失了理智连一点情面都不留。

“再开五十公里,你就将我放下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平静的话语听上去不像在开玩笑。这怎么行呢,警察迟早会追上他,他若非法跨境,下场同样糟糕,我不信他真能离开境内,至少不是以他现在遍体鳞伤的状态。

“这样不行,”我说道,“你会死的……我得跟着你。”

他呛了口烟,捂着嘴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应该早就死了吧。”

他说道,闭上眼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拒绝再和我说话。我们休息了几小时便继续上路,车到达深山口时,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让我停下,我不依,他便从地上拾起锤子,狠狠往仪表盘上砸了一记,我噤若寒蝉,眼看他开门下车,步履不稳地走进了大雾弥漫的深山口,我急忙下车,对他大喊道:

“马明心,马明心!!”

他的身影很快被淹没在白雾里,像被什么诡谲的力量牵引前行。就在他彻底消失之前,我好似隐隐约约看到他回了头,对我说道:“回去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年,马明心成了萦绕我一生的梦魇。他让我回去,但我已经无家可归。他屠杀了我的父老乡亲,烧毁了狗镇,唯独饶了我一命,让我一生漂泊无依,我却依然觉得亏欠了他。我呆站在深山口很久很久,久到晚霞染红天空,刺耳的警笛声将我环绕,我仍像竖立在山脚的一尊石塑静静站着。我看着漫天的大雾将万物化为虚无,恍惚间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

他终于褪下了枷锁,像一缕血色烟尘,渗进了如梦似幻的自由中。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在房间里架设起摄影器材。

几分钟没留意,床上那个大奶子洋妞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韶关妹身上了。虽说他们并不是女人,但我就喜欢这么称呼他们,反正药效退了之后他们不会记得我出言诋毁,更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浪荡事。

老板通过耳机叫我动作快点,我打开录制开关,将镜头对准大床上交叠的两个美妇。费翔一米九多的强壮身子将美国佬的丰乳肥臀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毛发旺盛,皮肉紧实,跟个重坦似的,长满浓黑阴毛的肥厚美鲍往下一沉就碾压起了张颂文的白虎嫩逼。纯种的南方小婊子还迷迷糊糊的,身娇体软,一身缺乏运动的雪白肥肉,被从天而降的多毛肥逼刮蹭得浑身颤抖,双手失控地在床单上乱抓。

我过去坐在床上,托起张颂文肥软的垂乳揉捏起来。小婊子下午给我老板喂了奶,现在奶孔大张,乳晕肿大成肉乎乎的锥形,却连一滴乳汁都没有。他怕痒地在我怀里瑟缩,肉圆的双手困惑地摸着我的手背。

“你是谁啊……”

他茫然地问,我笑了,给他俩打的药剂一向管用,连张颂文那超忆症的脑袋都在此刻空空荡荡,认不出我来了。要是他知道我拍过他十几部色情片在暗网流通贩卖,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费翔虽说是新人,但却是老板的幼时女神,这些年生活在海外受尽垂涎,总算趁他回国时窥见可乘之机,引见下药逼良为娼一气呵成。想必那些大人物满意得很,他们年老力不从心,如今最喜欢看熟妇们互相磨镜的三级片,当然什么都没有两女共侍一夫的真实体验好,但我面前这两人还没调教完全,要是送上大人物的床岂不是驱羊入虎口。

摄影机持续拍摄,野性的高个子女神和温润的小豆丁甜妞光着身子在同一张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保养得宜的肌肤逐渐贴到一块儿,犹如互相摸索身躯攀比发育程度的女生,先是摸脸、捏乳,然后开始揉对方的腋窝和大腿内侧的肉,再拱起阴户相贴,互磨着小豆子,两双湿答答的花唇交含在一块儿,跟两尾湿润的泥鳅那般,在阴毛磨蹭下麻痒难耐,淫水失禁般滴漏到床单上。

我伸手在他们俩屁股缝里捞了一把,满手都是湿哒哒的肥水,闻上去一股子骚浪性香。他们疯狂扭动身子和对方黏糊糊地纠缠,连屄缝都开始翕张,跟两张饥渴的艳红小嘴似的。

血药浓度一旦到达峰值,高壮的混血美人就成了痴女,硬要打破张颂文守旧怕羞的本性,掐住他腰上的赘肉就整个人压上去。张颂文在床上一向逆来顺受,叫声倒是甜腻得很,说来也怪,平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到了做爱时基本都是轻飘飘的气声,不知是真的羞涩,还是道行太高在这迷惑众生,勾引男人听从他的枕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俩像母女丼那般搂住对方,一时间热汗淋漓,一厚一薄的双唇试探性靠近,最终吮吻到一块儿,透明的津液从他们湿漉漉的唇瓣中淌下。我搂住他俩的腰,伸舌舔掉流到他们下巴和脖颈上的口水。两个美妇依然热切舌吻,精灵似的绿眼睛和乌黑的大黑眸子同时瞄了我一眼,既娇矜又轻蔑,完全看不上我这个对着他俩发情的纯然的雄性。我也不气恼,只是伸出两手,准确摸到两个肥屁股的阴道口,两个熟妇顿时发出惊叫,腰一软,上半身就贴在了一块儿,覆了层胸毛的结实大奶子和频繁哺乳的孕妇乳房紧紧粘合,在汗水的浸润下,连蹭乳都会发出湿泞的水声。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两人逐渐入戏,听命令地扮演起色情女优的角色。两个甜美又性感的丰溢肉体纠缠不清,将难耐的灼热吐息呼到对方脸上,再对镜头抛去一两个欲求不满的媚眼,保证那些好色的小鸡巴老头们满意得不行。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

我下了床去调节摄像装置,透过显示屏,我看见遍体蜜肌与雪肤的两个肉欲熟妇汗津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里住着个疯癫的荡妇,这几乎是邻里街坊人尽皆知的事。

无论黑灯瞎火还是光天化日,他都无所顾忌地游走于不同男人之间,将过分肥腻的肉臀砸在尺寸各异的鸡巴上,嘴里呵出纵情的白气,双眼翻白,舌头和涎水一并流出双唇。

“别这样,汶颂。”

我笑道,我知道他在听,却唤不醒他。

谁都喜欢在他身上寻找消遣,而他来者不拒,所有的礼义廉耻都会被他翻飞的花唇里溅出的潮吹液污染。

汶颂太过贪婪,一发榨精犹嫌不够,于是跪在地上,面带崇拜地捧着男人的鸡巴送入口中努力吞含,黑洞洞的瞳仁嵌在下垂的眼眶里,绯红眼尾溢出几滴泪来,足以勾魂摄魄。热乎乎的掌心揉着男人的卵蛋,肉唇裹着龟头一唆,柔韧的唇珠刮过马眼,霎时白浊喷射,他迫不及待地伸舌接住,仍有精液溅到他镜片上或洒在他摊开并拢的掌心里,他露出痴傻的笑,像猫咪舔舐爪子上的牛奶,将指节上的每滴精液吃得一干二净。

这便是汶颂如今的模样。

我曾与他效忠于同一个组织,亲眼目睹过他的冷酷无情,他犯下的每一桩罪案都堪称艳丽,而我是他的清道夫,替他收拾谋杀的残局。

早年间汶颂下手凶狠,留下的伤口却细窄得像女人的殷红阴道。杀手都是疯子,而汶颂的疯带有性的淫香,他残害人命,被割喉者不会即刻死亡,他便跨坐在那人脖子上,用浪荡女阴亵渎尸体。我近乎崇敬地看着他握住男人的头颅当成抚慰自己的玩具,喘着气摆动腰身,多汁屄唇磨蹭濒死者喉头汩汩流血的伤口,直至潮吹喷汁,大腿狠狠绞紧脖颈,夺去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暗室里回荡着淫浪轻喘,我唤汶颂的名字,他慵懒地回头,向我投来淡漠的一瞥。

直到Ivy成了他的上司,他的杀戮变得简单高效,不再造成血液喷溅的大场面,到了后来他越杀越少,逐渐被别的杀手取代,与我的搭档关系也就此终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不可谓不疯狂,谁能想到他会沦落到中年发福、不求上进的模样,蛰伏在警局的档案室内眼看锋芒尽灭,不知是老了力不从心,还是他背后那女人对他另有打算——他还记得我最初是因为憧憬他才走上这条路的吗?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一年前,汶颂把我约到酒馆里。

他神色颓唐,一杯一杯地灌酒,早已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交谈间我明白了一切,汶颂自愿成为Ivy的替罪羊,以死换取她的清白,那夜约我前来只是想与我道别。

我痛恨为爱赴死之人,汶颂的命再不值钱,也不该为那个女人献祭。我看着他酣醉的容颜在晃动的灯火中明灭,一时受了蛊惑,倾身往他酡红的脸上印下一吻,嘴下的温热肌肤倏地远离——汶颂显然没彻底醉倒,眼里浮现戒备。

“……你在做什么?”

我嗤笑一声,没有回答。

他早被我在酒里下了药,没过多久药效发作,晕乎乎倒在我怀中,我从没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但我并不急迫,毕竟接下来的人生里他所展露的将全是丑态。

对他进行的手术很简单,无非是注射少量镇静剂,在他意识清晰但无法动弹时,将冰锥插入他的眼窝。我边用锤子敲冰锥,边问他简单的算数问题,他惊恐万分,哆嗦着说出正确的数字,我继续问,他继续答,直到他语无伦次、口齿不清,我才停下对他前额叶的破坏。

翌日清早,汶颂成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乖巧听话,心智回到了幼儿时期。

他不再有烦心事,没有杀戮,没有挚爱的红裙女郎,连最简单的生活也没有了。我没必要再嫉恨那个我永远也比不上的女人,也不需要再垂涎面前这个永远也得不到的婊子。我欣喜若狂,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然是没法当警察了,就在他被卸职的午后,我牵着他的手走上曼谷街头,留他自己一人跟亡魂似的在街上瞎晃悠。晚些时候我去找他,发现他竟被几个混混拉进了暗巷,强迫给他们口交。

事情的发展着实蹊跷,但不足以让我意外,比起死亡他大概更适合这样糜烂的归宿。

“我没有钱给你,汶颂,你知道我很穷的。”

第一次肏他时我骗了他,他把我的话消化了好一阵,朝我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脸。

浴室冷光下的他像只屠宰场的雪白牲畜,我将他按在胯下,硬挺的肉棒残忍挤入他的窄屄。他哭叫起来,被我撞得前后摇晃,湿透的卷发在瓷砖上滑动,如同悠悠化开的水墨。我揉捏他身上的白嫩赘肉,越看越欢喜,忍不住用锋利的小刀划破他的肌肤,这样的刑罚不易留痕,最适合出卖色相的娼妇。一条条细长的伤口难以看清,但在肏干的动静中瞬间溢血,绽放出绝美的猩红玫瑰。

我的手掌压迫他的下腹,粗大鸡巴下沉戳顶他的嫩宫颈,撞扁了里头脆弱的小肉袋,汶颂委屈地抽噎,痛得瑟瑟发抖,纯真的他无法应对这样的暴行,高潮时角弓反张像个垂死者,我一口咬住他的软唇撕咬,咂吮舌尖渗出的甜美血液。

仅此一遭,汶颂处女膜破裂,未经人事的阴道如初潮般鲜血淋漓,我的鸡巴在湿漉漉的阴道里穿梭,他会痛,但不会反抗,脆弱的宫颈滑如嫩嘴,虔诚地亲吮我的龟头。这样的淫刑持续了数个小时,到了后来他那下贱的肉体甚至从疼痛中获取了快感,伤痕累累的小肉逼失禁般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汁,冲淡了光洁地面上的鲜血。

我并不是独占欲旺盛的专制之徒,与此相反,我乐于将汶颂放养邻里,借宿在他记不住名字的男人家中,吃他们投喂的饭食。

几周后再见到他时,他的身子已经因为男人们随意的喂养而呈现肥胖的迹象。脱下衣服时,周身丰腴的膏脂犹如太阳底下光彩熠熠的乳白色绸缎,我搂着他湿滑的身子不停舔舐、啃咬,他乖乖地回抱我,清澈的眼里满是无知。

在汶颂的身上我寻到了属于自然界雌性的原始美感,肥硕的肉体搭配过于娇小的性器官,总让我联想到蚁穴里不见天日的肥白蚁后,膨隆的身躯绵延生长,到了尾端却破开一个小得可怜的产卵口,乐此不疲地分娩。我看着他圆脸蛋上的胡髭,觉得荒诞离奇,分不清他是年幼还是年老,仿佛畸形秀里那些长了胡子的肥女,一个个膀肥腰圆,却都练就坐屌的淫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汶颂,你知道吗,你只懂得挨肏的蠢样美极了。”

我感叹道,伸手揉他微卷的发丝。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跪在我面前捧起我的鸡巴舔舐,肉手掌既厚实又柔韧,揉动柱身和卵蛋的动作和真正的妓女别无二致,他用食指捻起龟头溢出的前液,拉出细丝,然后用舌尖钻磨马眼,嘴唇裹住龟头把口腔收成真空来回吸吮,我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被他吸到缴械。为了重拾主动权,我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大张嘴巴,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咽喉里,那才是细窄的极乐甬道,他四肢徒劳地抽动了下,抬眼眨巴着望向我,当我积攒了多日的浓精终于灌进他的食道时,他兴奋得浑身颤抖,饥渴地不停吞咽。

在我抽出鸡巴后他还跪在原地,双眼呆滞,喉结上下滚动,两腿间扩散开一片透明的水洼。我被他的贱样逗乐了,一脚踩向他的下体,他尖叫一声,摊开双腿一屁股坐下,肥逼被我踏在地上碾磨,来回拖出湿哒哒的水渍。

“这几天我要出任务,你乖乖待在楼里,别跑到街上去。”

“唔……任,务?……跑……”

这个傻子——我怜爱地笑了,脚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他面带潮红,难耐地在我皮鞋下磨起逼来,双手抱着我的腿,可怜兮兮地用肉脸蹭我的阴茎,看上去像是不舍得我。

曼谷街头鱼龙混杂,艳阳刺眼,他愚笨,连躲避阳光都不懂。上次他徘徊在街头盯着日光漫无目的地走,待我发现他时,他早已双目红透、泪流满面,经此一遭差点失明。在那之后我让街坊四邻看紧他,再也不能让他乱跑了。

整栋楼的居民都是汶颂的恩人,把他当成活动在楼道里的流浪猫,又是喂食又是爱抚。他们觉得他可怜,虽然内心里都嫌他脏不愿收养,但当他跑进自己家里时,又忍不住上手疼爱好一番再放走。

我在外工作时偶尔会想起汶颂,就委托附近的快餐店老板去看他。那老板收了我的钱,隔三差五给他送饭。

当汶颂像一只进食的猪仔那般哼哧嚼汉堡的时候,快餐店老板会将他放倒在街角的纸皮箱堆上,掏出腥臭的肥屌一下一下抽打他饱满的阴阜。汶颂依然会哭,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他像饿了好多天似的咀嚼高热量的垃圾食品,沙拉酱番茄酱糊在嘴角,他开心地打着嗝,泪水却浸湿了下睫毛,一簇簇粘在卧蚕上,犹如晕开了的黑色眼线。快餐店老板疼爱他,还说他的吃相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既幼稚又惹人垂怜,但这种怜惜比不过将鸡巴捅进他紧致的丝绒阴道的快感,他会强暴汶颂,并且不会比别人更加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泄欲结束后,汶颂被丢在原地,雪白的肉体大剌剌地敞开,他一边吃着肚子上放着的一盒炸鸡,一边双眼放空地望向外头光亮的街景。总有路过的男人们见到他,色心大起地扑上去对他进行侵犯。明知汶颂是被玩烂的货色,却依然会在看到他阴道口溢出粘稠白浆时怒骂出声,可笑的男性占有欲作祟,他们撕咬他左右两团肥奶子,然后解开裤链掏出阴茎戳顶他黏糊的屄口,争先恐后地抢夺交配权。

施暴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沉重的肉体频繁压在汶颂柔软的身上,胃部遭受挤压,致使他偏过头呕吐起来,可他吐完又开始哭了,不是因为屈辱,只是因为手中的食物在乱性中不小心掉到了一旁的脏水沟里。

汶颂是我窝藏在居民楼里的公用便所,在人间早已销声匿迹,就连组织也不再寻找他。毕竟我早就寻了个体型相仿的替死鬼烧死在汶颂的房子里,身份证件齐全,伪造的意外着火事件甚至不需要尸检,下葬后,再无人探寻汶颂的下落。自此,他只能属于我,属于他献过身的每一个男人。

某日回家,我发现汶颂睡在门卫的狗窝里,丰满白肉溢出了木板缝隙。我扯着他的项圈将他拖出来,他没穿裤子,被我拽醒的时候整个人迷迷糊糊,四肢并用爬了几步,晃动的大屁股哗哗淌出白精,屄里还掉下了一串门卫的钥匙。

我将汶颂带回家,用花洒冲洗他白皙腿间的淫蚌,他被水流浇得舒服,不自觉地伸手揉自己粉色的小阴蒂,短短的手指搓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小缝被挤压,在毫无章法的搓揉下发出响亮的水声。明明是个贞操丧尽的荡妇,却拥有性感勾人的肥美皮囊,幸亏我救了你啊,汶颂,那个Ivy只会断送你的魅力——我喃喃道,摸了摸汶颂的脑袋,帮他擦干净身子。

他裸着身子靠在我怀里,肉脸挨在我的肩膀上,原本低沉的嗓音变成了轻言软语:“饿……要吃……”我苦笑一声,怎么又饿了,再不控制食量我可要抱不动他了。我扶住他的肩膀细细端详,发现他腹部高高鼓起,本以为他是吃胖了,但现在摸上去发现紧绷肉实,并不像赘肉那般松软。

“汶颂,你不会是有了吧?”

他迷茫地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我问他做甚,这蠢婊子多半连怀孕的概念都不清楚。

我很快买来了验孕棒,让他坐在马桶上撒尿。他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肥臀刚放在便器上摊开一圈润白软肉,就开始扭来扭去,还用滑腻的大腿夹住我探向他腿间的手,但我并无兴致,想到有可能要面对的新生命就头疼,于是用力扇了他脸蛋一巴掌,他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再动弹,两眼含泪。

他真的怀孕了——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一时无言。准妈妈尿完后起身来到客厅,几滴淡黄尿液洒在干净的地上,他根本没有羞耻心,紧接着跳上了我的沙发,双腿夹住我的抱枕,用微硬的边缘布料缓缓磨蹭水润的粉屄,一双黑亮的眸子望向我,活像只贪玩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打汶颂怀孕并且开始产乳,他成为了流动的牛奶站,供给路过的饥渴人士享用香甜的母乳宴。他依然游走于男人之间,孕期的母体更加丰盈多汁,没有人在意他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生命,针对他的轮奸反而多了起来。

我在执行任务的间隙坐在楼顶喝酒,俯瞰城市时难免寂寥,觉得心里空落落地缺了什么。为了排解烦闷,我总会打一通视频电话回去,邻居们在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移动镜头把汶颂狼藉的裸体展示给我看。屏幕里的汶颂像极了欧洲中世纪的白皙美妇,丰满圆润,脸上的表情却是纯真无邪,他受尽拥簇,男人们时不时往他嘴里塞进食物,他努力地咀嚼吞咽,而更多人在排队吸吮准妈妈的奶头。

他有时会被带上天台,男人们轮番捞起他的双腿肏干,害他近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吓得他涕泗横流,尖叫声引得下方路人驻足眺望,我让他们收敛点,他们才悻悻地抱着他转移阵地。汶颂以为他们玩腻自己了,当即泪水涟涟,将他们的脑袋按在自己不停泌乳的奶子上,恍如一位伤心的母亲,渴望用乳汁哺育自己叛逆的孩子。

最后一次视频通话时,他们在宽敞的楼道里举办派对,周围散落了一地的零食包装袋,放在围栏上的酒瓶里塞满了烟头。

位于人群中央的汶颂像只肥胖的啮齿动物,双手捧着根热狗在啃,身子却被男人们分开大腿托起来。现场的人太多了,我甚至看不清肏干他阴道和肛门的是哪两个人,握着手机的邻居将镜头移到了他们的连接处附近,只见汶颂下体两穴被撑得奇大,鲜红的阴道内壁被拉扯得翻进翻出,抽插了一阵子后小屄竟像射尿般喷出一道透明水柱。就连肛门也在不断淌精,估摸着已经被轮奸了数次,圆滚滚的肚子晃动得厉害,他扶着肚子进食,双眼向下俯瞰镜头,我顿时心肝一颤,只见他黑黢黢的眸子失了魂似的盯着我,不像在注视凡间俗世,仿佛已经游离在外。

汶颂的脸上挂满泪水,遍体都是性侵的红痕,连浑圆孕肚上都有几个红彤彤的掌印,他肉身的惨状、欢喜的进食动作以及无神的双眸,杂糅出一种诡谲的凄美韵味。一个壮汉搂过他的肩膀,大手拍打着他圆隆的奶子,白花花的乳汁瞬间跟漏了的水气球般狂涌,浇湿了他的孕肚。

那人问道:“小母狗,该说什么?”

处在那境地的汶颂哪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只是跟规训的那样,不太确定地说道:“还要……精液……”

男人们发出哄堂大笑,汶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但当多根鸡巴放在他嘴边时,他像是松了口气般露出了浅浅的笑靥,将吃剩一半的热狗放在双乳间,伸手轮流给他们套弄柱身,并用舌尖挑逗马眼,吞咽下每根鸡巴射出的腥臭精水。

“玩完后记得收留他一晚,别让他跑到大街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提醒道,拿着手机的男人听后笑了声,对我说:“跑到大街上不至于,倒是他经常睡在你家门口,蠢婊子还挺想你的。”

我的笑僵住了,直到挂了电话,我才呼出一口憋闷在胸腔里的气。

那晚我的思绪烦乱,似醉非醉。恍惚间想起自己曾经养过很多宠物,猫、狗、蛇、鳄龟、鸟类,我该是滥情又无情的人,一开始喜欢得很,发誓养它终身,没过多久开始懒得换水换垫片、清理粪便,连喂食也是想到才喂,待我某天心血来潮想要好好疼爱它时,却发现它尸体上都爬了蛆虫,早已去世多时了。

城市上空袭来的夜风吹得我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半月没见到汶颂了,不想还好,一想顿时归心似箭,恨不得下一秒就将他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深深嗅闻。再过一周就好,我心想,只要再过一周就能结束任务,等我回到家中定要与他日夜缠绵,享尽他孕后漫溢的春情与爱液。

无奈世事无常,两天后的燥热正午,打着盹的门卫来不及拉住汶颂,眼看他逃向了曼谷杂乱的街头。刺眼的烈日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用袖管遮挡阳光,周围喇叭声此起彼伏,他像是吓坏了,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踉踉跄跄,最后一个转身,被一辆疾驶来的轿车迎面撞上。

赶回曼谷时已是三天后,邻居告诉我他们偷偷把尸体藏在居民楼后门的一个大木箱上,等我回来见他最后一眼。

夜深人静,昏黄的灯光下,汶颂双腿大开,阴道口和苍白的大腿上遍布血液和精斑,还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铁锈色死婴悬在两腿间,由一根脐带与母体相连。我颤抖地摸上他冰冷的膝头,那块烂肉瞬间掉在地上,砸进腐臭的尸水里发出“啪”的一声,嘹亮刺耳,像婴儿落地时的啼哭。

无风的夜晚,我却感到寒冷彻骨。猛地抬头,只见汶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里爬出了蛆虫。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在房间里架设起摄影器材。

几分钟没留意,床上那个大奶子洋妞已经迫不及待地压在韶关妹身上了。虽说他们并不是女人,但我就喜欢这么称呼他们,反正药效退了之后他们不会记得我出言诋毁,更不会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浪荡事。

老板通过耳机叫我动作快点,我打开录制开关,将镜头对准大床上交叠的两个美妇。费翔一米九多的强壮身子将美国佬的丰乳肥臀基因发挥得淋漓尽致,毛发旺盛,皮肉紧实,跟个重坦似的,长满浓黑阴毛的肥厚美鲍往下一沉就碾压起了张颂文的白虎嫩逼。纯种的南方小婊子还迷迷糊糊的,身娇体软,一身缺乏运动的雪白肥肉,被从天而降的多毛肥逼刮蹭得浑身颤抖,双手失控地在床单上乱抓。

我过去坐在床上,托起张颂文肥软的垂乳揉捏起来。小婊子下午给我老板喂了奶,现在奶孔大张,乳晕肿大成肉乎乎的锥形,却连一滴乳汁都没有。他怕痒地在我怀里瑟缩,肉圆的双手困惑地摸着我的手背。

“你是谁啊……”

他茫然地问,我笑了,给他俩打的药剂一向管用,连张颂文那超忆症的脑袋都在此刻空空荡荡,认不出我来了。要是他知道我拍过他十几部色情片在暗网流通贩卖,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费翔虽说是新人,但却是老板的幼时女神,这些年生活在海外受尽垂涎,总算趁他回国时窥见可乘之机,引见下药逼良为娼一气呵成。想必那些大人物满意得很,他们年老力不从心,如今最喜欢看熟妇们互相磨镜的三级片,当然什么都没有两女共侍一夫的真实体验好,但我面前这两人还没调教完全,要是送上大人物的床岂不是驱羊入虎口。

摄影机持续拍摄,野性的高个子女神和温润的小豆丁甜妞光着身子在同一张床上,好奇地打量着对方,保养得宜的肌肤逐渐贴到一块儿,犹如互相摸索身躯攀比发育程度的女生,先是摸脸、捏乳,然后开始揉对方的腋窝和大腿内侧的肉,再拱起阴户相贴,互磨着小豆子,两双湿答答的花唇交含在一块儿,跟两尾湿润的泥鳅那般,在阴毛磨蹭下麻痒难耐,淫水失禁般滴漏到床单上。

我伸手在他们俩屁股缝里捞了一把,满手都是湿哒哒的肥水,闻上去一股子骚浪性香。他们疯狂扭动身子和对方黏糊糊地纠缠,连屄缝都开始翕张,跟两张饥渴的艳红小嘴似的。

血药浓度一旦到达峰值,高壮的混血美人就成了痴女,硬要打破张颂文守旧怕羞的本性,掐住他腰上的赘肉就整个人压上去。张颂文在床上一向逆来顺受,叫声倒是甜腻得很,说来也怪,平时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到了做爱时基本都是轻飘飘的气声,不知是真的羞涩,还是道行太高在这迷惑众生,勾引男人听从他的枕边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俩像母女丼那般搂住对方,一时间热汗淋漓,一厚一薄的双唇试探性靠近,最终吮吻到一块儿,透明的津液从他们湿漉漉的唇瓣中淌下。我搂住他俩的腰,伸舌舔掉流到他们下巴和脖颈上的口水。两个美妇依然热切舌吻,精灵似的绿眼睛和乌黑的大黑眸子同时瞄了我一眼,既娇矜又轻蔑,完全看不上我这个对着他俩发情的纯然的雄性。我也不气恼,只是伸出两手,准确摸到两个肥屁股的阴道口,两个熟妇顿时发出惊叫,腰一软,上半身就贴在了一块儿,覆了层胸毛的结实大奶子和频繁哺乳的孕妇乳房紧紧粘合,在汗水的浸润下,连蹭乳都会发出湿泞的水声。

费翔的屄又肥又大,软烂的阴唇毫无廉耻地摊开,像个天天接客的妓女那样,简单插了几下就直冒浪汁。张颂文则完全不同,摸上去跟处女似的,逼小得可怜,起初我还以为自己在抠什么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要不是他多肉的阴阜隆起成半圆,揉捏起来跟软绵的面团似的,我可能真的会被他装纯的性器官骗到了。可就是这生涩的处女逼却裹着热乎乎的潮吹液,明明敏感得不行,随便抠下产道就哆哆嗦嗦流水,眼看他奶孔里出现了白点,汇聚成股流下,好家伙,这个韶关牛奶妹又开始产乳了。

两人逐渐入戏,听命令地扮演起色情女优的角色。两个甜美又性感的丰溢肉体纠缠不清,将难耐的灼热吐息呼到对方脸上,再对镜头抛去一两个欲求不满的媚眼,保证那些好色的小鸡巴老头们满意得不行。

我把他们抠爽了,两个小荡妇水多得要命,跟潮吹一样撅着屁股喷了一床的淫汁。休息了片刻,性欲旺盛的费翔就从床上爬起来,拽着张颂文肉乎的脚丫扯到床边,然后像提着一只布偶般将他拎起来,转身按在墙上。接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让张颂文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摆布,慌张抬头看向面前高壮的大奶子美人。只见费翔捞起张颂文的一只腿,岔开双腿将自己的逼和张颂文的贴合在一块,就开始摆动腰胯前后摩擦,甚至扭着屁股让两口美屄相对着划圈,卷曲的阴毛刮得张颂文的白虎屄红肿一片。

我下了床去调节摄像装置,透过显示屏,我看见遍体蜜肌与雪肤的两个肉欲熟妇汗津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黄江醒了。

他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坐在床旁的椅子里,衣冠楚楚,细致到领带夹都一尘不染,正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了窃取我们公司的机密还不惜扮成清洁工,会不会有点大费周章了啊,黄大记者。”周知非拾起桌上的手机,滑动了几下屏幕,把监控画面亮给他看,“又是放窃听器又是给财务的电脑做手脚,怎样,三天过去了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黄江皱着眉头,被室内过于光亮的屏幕晃得头晕目眩,之前被下的药还残留在体内,令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周知非的手轻轻托着下巴,下垂的双眼里带着轻佻,“黄江,你曾经靠肉体交易换来不少头版新闻素材,但最近又不这么做了,为什么,妓女从良了?”

这句话着实刺耳,可黄江却无从辩驳,眼看着周知非站了起来,走到他垂下床沿的双腿间,缓缓俯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伸手往下探,裹住了他肉乎乎的阴阜。

“你可以试着勾引下我,虽然我只是个秘书,但指不定我会跟你透露些秘密呢。”

黄江剧烈震颤了一下,周知非的手指灵活地拨动他的花唇和阴蒂,许久未得到爱抚的身子服了软,连淫水都被搓出了好几股,沾湿了他的肚皮。而此时后方传来一阵呜咽声,黄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回头一看竟是韩东,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用充满了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盯着床上两人。

“周知非!这件事和韩东无关,放了他!”

黄江的呵止声中染上恐惧的颤音令周知非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像只皮滑毛顺的大猫儿那般压在黄江的身上,肥乳被小一码的衬衫兜着,与黄江饱满的奶子缓缓摩擦。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小男友的。我只是很好奇你这张和我像极了的容颜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本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知非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着他俩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衬衫夹的皮带箍着他的大腿,勒出几道肉痕,而黑色的蕾丝内裤中央镂空,只有一条勒入肥厚阴唇间的绳带紧紧卡住屄缝,浸满了丰沛的汁水。他扶起黄江的膝盖,将自己的肥逼与他处女般紧张开合的肉唇贴在了一起,霎时溢出了动人的媚吟。

两人都是白虎美穴,湿润白嫩,如同柔滑的两尾活鱼交缠,阴蒂互碾的时候都激起了震颤。周知非体质淫贱,轻易就喷汁溢水,把两人相贴的大腿内侧浇得滑腻不堪。黄江被羞耻心击垮,觉得自己背叛了男友,难堪地紧闭双眼偏过头不敢看向韩东,跟个就义的贞洁烈妇似的,以无声抗议来自同为双性之人的猥亵。

“卖了那么多次,还这般惺惺作态啊。”

周知非笑盈盈地说着,双手扶在黄江的胸膛上,跟骑马似的摆动下体,用蕾丝和绳带勾勒的肥美肉逼刮蹭黄江的女穴,他动作狂放而热情,两屄相撞,丰满臀肉荡出夸张的肉波,然后碾着阴蒂向上一蹭,再狠心分离带出一大股骚水,一时间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大幅度的阵阵撞击甚至让黄江有了种被扇屄的耻感。周知非扭腰摆胯,奸辱黄江的同时也在亵渎自己,像施魅的狐狸般兴奋地浪叫。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捏黄江的奶子,谁知没几下就挤出了白花花的乳汁。周知非抬眼看向韩东涨红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两指捻起黄江的奶头高高拉扯,连肿胀的乳晕都被来回拽成锥形,黄江的泪水沾湿了镜片,口中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哀叫。

“呜嗯……不要玩奶子……求你……”

来自猎物的乞求令周知非愉快极了,但他可不会几句讨饶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大力磨逼一边给黄江挤奶,甚至对着角落里的韩东投去了轻飘飘的媚眼。那小子的鸡巴都把裤裆顶出一座小山了,看样子尺寸不小,这一认识让周知非的淫逼深处突然钻过一阵酸痒的电流,更加饥渴难耐。

黄江哆哆嗦嗦地叫唤,跟被掐住嗓子的可怜母猫似的。眼看要奔赴高潮之刻,周知非俯下身子吻住了黄江的唇舌,在对方惊恐的视线中,两条滑嫩软舌交相缠绵,性爱的温热吐息萦绕彼此,泪眼朦胧下吻得难舍难分。黄江无意识地吞咽过多的津液,快感与羞耻同时袭来,在周知非舔着他的唇珠时终于忍不住夹紧周知非的腰,两人的女穴相含更深,连屄缝都紧贴着来回摩擦,一股清澈的骚水喷溅而出,黄江两眼翻白地发出一声哀鸣。周知非笑得眼尾弯弯,嘬吮起了黄江高潮时探出的舌头,舔去了他流下嘴角的津液。

高潮过后,黄江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从没被同性别的人欺辱过,加上周知非甜美又柔软得不像个侵犯者,两个动人的美妇十指交握,都没有配戴婚戒,显得他们的情事像极了人妻间的出轨偷情。

周知非撑起身来,胸前的衬衫被黄江的乳汁浸湿了两块,仿佛他本人漏了奶。他傲慢地拍了拍黄江的脸蛋,说着“这就丢了?”然后用手握着他的脸扭向了韩东的方向。

韩东如坐针毡却性欲勃发,他那个一脸红潮的恋人兼上司正倒在床上,回望他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因侧躺而更为饱胀的垂乳汩汩流着奶水,淌进了腋窝缝里,下面的无毛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而韩东本人无法加入也无法拯救,只能被迫观看。周知非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俩小情侣的对视,一个羞耻又颓靡,一个愤怒又动情,倒是令周知非的顽劣心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慢悠悠地下床,晃着汁水淋漓的肥屁股来到韩东面前。韩东顿时浑身紧绷,眼看着这个和他恋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更为肥胖的美妇拉下了他的裤链,撩开自己肉逼里那条没有任何作用的细绳,然后把他已经涨成紫红色鸡巴往那处肥润至极的女穴里塞。

潜入这家公司前早有耳闻,顾董的秘书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如今是真的开眼了。

韩东的思绪混乱,自己的恋人像个破布似的扔在床上,浑身湿透好一片狼藉,而自己的鸡巴又被周知非骑乘。这个贱妇扭腰摆胯的动作太过纯熟,穴内湿热如暖泉,每插一次就喷出一股透明骚水,内壁如绞紧的细腻丝绒,一阵阵收缩吞吐,巴不得把子宫颈都撞到男人龟头上,再看他食不餍足、媚眼如丝地揉着自己阴蒂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惯犯了,不知道靠两腿间的淫屄戏耍并折辱过多少人。

韩东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却没成想被这样的榨精名器勾引,不硬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上周知非拥有和爱慕之人极为相像的脸蛋,沉溺性爱时微皱的眉头和抽动的肌肉都一模一样,顿时大脑宕机,根本没法想操逼以外的事。

“嗯啊……黄江,你的小男友鸡巴好大……我挺喜欢的,不如给我吧。”

这番话听得另外两人心里一惊,不知他是真心还是玩笑,但周知非可不管那么多,继续浪荡地娇喘,双眼迷离,润泽的黑瞳仁因爱欲满足而溢泪,他舒适地扭起肥白美臀,让鸡巴在紧致多汁的肉逼里旋磨刮蹭。

但周知非嚣张气焰没维持太久,在他濒临高潮之时,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打开,走进了一个容貌俊美的年轻男子。

“周知非。”

在这一声不带感情的呼唤后,韩东明显感受到周知非的动作僵住了。

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女王立马变成被抓到偷腥的小淫妇,连反抗都没有,直接被那男子拽着胳膊从鸡巴上提了起来,顿时屄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整个人踉踉跄跄地被带到了一旁。

“顾易中,你做什么……!别,别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以为你早就没有廉耻心了。”

顾董事长唯一的儿子顾易中冷淡地说道,话语里却藏着汹涌的怒意。他掐住周知非的后颈按在地上,膝盖分开他努力合拢的大腿,然后用骨骼修长的手掌狠狠打向腿间饱满的肥蚌,只见软肉乱弹,水花四溅,周知非尖叫着绷紧脚尖胡乱踢蹬。

没想到顾易中一点情面都不留,跟教训出轨的妻子那般继续扇打,力道丝毫不减。直到周知非哭没了音,原本嚣张地吞食男人精液的色欲肥逼变成软趴趴一滩,花唇红肿屄缝大开,再无力作恶。

“呜嗯……易中,别打了……逼会坏掉的……”

那个丰腴的贱货现在知道讨饶了,蕾丝内裤都被扯烂,在顾易中的手指捏着他的花唇拉扯并抠挖屄缝时哀鸣不止。顾易中将他翻过身来,然后俯身吻上了那张平日里佛口蛇心的肉唇,周知非瞬间噤了声,居然像个怀春少女般红了脸,一身美肉成了承欢肉垫,让这个高瘦的年轻人压在自己身上讨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人此时也燥热难耐,黄江体内的药效逐渐散去,起身下了地,晃晃荡荡地来到韩东面前,抽出他嘴中的布条,然后跪在他双腿间。他们都没脸看对方,年长者似乎蒙受了奇耻大辱,双手捧着男友的肉棒套弄,伸舌舔舐着龟头,含糊不清地低语,“这明明是我的……”

“黄老师……”韩东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心上人跟被爱液浸润的淫妖似的,额发乱糟糟的,偏偏鼻梁上还架着副禁欲的眼镜,正吊着眼用委屈和渴求的目光看着他。

“先帮我松开绳子,让我好好安慰您。”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这世上,我主子想要什么,他就该得到什么。他得不到的,所有人为此倾家荡产献出生命也得给他求来。

人生的头十八年里,我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以此成为了周知非最忠诚的奴仆。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指尖颤动的幅度都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唯有我将他的脾性揣摩得最为透彻。我不敢说自己了解周知非,但论我对他的爱之如命,恐怕无人能及。

我自小生长在周家,住在佣人房,干着仆役的活,将自己是他私生子的真相抛之脑后。但周知非多疑,三番两次屈尊来到我的住所撂下威胁话语。有时候会一反常态搂着年幼的我,身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裹得我晕头转向,笑脸盈盈地吐露恶言,说他收留我只是施舍,若我得寸进尺,妄想得到不该要的东西,他就将我埋在园林里小池塘的淤泥滩中,让日夜成股流下的水流将我的尸身冲刷得四分五裂。

记忆中的我仰视他背光的黢黑眸子,霎时联想到吞食弱小幼崽的母鹰,眼神同样冰冷锐利,阴恻恻似个厉鬼。我不仅一次向他发誓说自己别无所求,但他不会知道,即便他不威胁我,我也愿意抛却血缘的束缚成为他的奴隶。那年代,外头是乱世,里头是美艳无情的主子,选择后者也是理所当然。

周知非是我最亲的人,这一“亲”融入了血液与骨髓,他若是恶毒,生长在他身边的我又怎会心地纯善。孩童时我便爱上自己永不能相认的母亲,并将恨与不甘转化为了全然无私的爱。我情愿他将我的血肉剁碎成为沃土,滋养他这株毒蕊花,直至他沾满毒汁的巨瓣张狂生长,覆盖整座姑苏城。

待我过了十六岁他才准许我贴身侍候。周知非爱漂亮,每日穿戴不重样,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发丝打理得油亮而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口袋巾、晃荡的怀表链,体香混着林文烟,丰润肉唇点上蜜丝佛陀的红,脚下蹬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一路高视阔步,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周知非历来花枝招展,却不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结束交际后他坐在轿车里,跟我显摆此行的收获,谈到那些被他哄骗的蠢材时忍不住发出轻蔑的嗤笑,我心生悸动,觉得他内心阴毒,衬得柔和的容颜也愈发艳丽了。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佛脸与下垂眼该是悲悯相,而他过于肥厚的肉唇又显出欲态。许是在无常世道上立场与地位变迁,由贪嗔痴的小妖演变为覆盖天地的邪祟,落入凡间,落入一次谈话,成了一顿鞭子一颗糖中的那抹令人回味的甜。总有不知好歹之人激怒周知非,他虽能摆平绝大多数,但难免碰上硬骨头,他眉头微皱,费多拉帽的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稍作沉思,抬眼时则一改先前的不悦,姿态谦和地陪笑,但我知道招惹了周知非的人绝不可能善终。或许某一天,枪响后人体倒地的沉重闷响会在周知非享用丰盛早点时伴随清脆鸟鸣一同响起,其间相隔数百里,他春风满面,天下太平无事。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有时周知非忙于应酬交际,到了深夜才回来。沐浴后,他醉意朦胧地躺在床上,隔着裤子抚摸我的性器,仿佛把对付大人物的谄媚带回了家。我从小缺少教育,周知非对待我的方式也模糊了性别界线,他寡廉鲜耻惯了,酒醉后更是浪荡,甚至会不由分说地坐在熟睡的下人的鸡巴上磨蹭女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待他酒醒后,下人们面红耳赤感谢主子的恩赐,而轮到我则是白白挨了他一记针对我裤裆的斜睨,仿佛在嘲笑我这根面对母亲也性欲勃发的物什,我有口难言,只能低头弯腰恭送他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褪去他的衣物,他的身子相比我而言娇小得很,体形匀称,有着过于饱满的胸臀与柔软肚皮,身上没多少肌肉却能将衣服撑得笔挺,平日里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的手滑过他的大腿、腰侧、肩背,最后到达胸乳,他面带困倦,却媚眼如丝,我感受着手下雅霜微润的细腻感,将他按得遍体舒爽,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呼噜声。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肆意触碰他的肉体,柔软弹滑,股间似女人般丰沛多汁,他是否也知道自己像极了一只怠惰的毛皮顺滑的紫貂,本该是环绕豪绅脖颈的挂脖,却成了精幻化作人身。指节下凹陷的软肉、血管搏动的频率都能令我激动得忘乎所以,或许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吟的。

他被我翻了个身,霎时玉体横陈,呼吸时起伏的肥硕奶肉软软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娇羞的艳粉奶头和肥厚女穴,我手指滑入他幼嫩的产道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眼尾绯红含情,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吸中手背轻遮唇瓣,讥讽般呵笑出声。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屄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娇柔的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肏干,他胸前一双肥奶子来回晃荡,白花花一片抛洒出甜腻奶液,令我兴奋得直喘粗气,只觉得他整具肉体恍如一汪厚重又丝滑的乳白暖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感上升至咽喉,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头颅伸出如蛇信子般的猩红舌尖,透明的津液滴落在我嘴中。

我呆愣地吮吸母亲的香甜口水,还嫌不够似的吻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吮软舌,同时双手托着肥臀上下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道,他像破了的水袋子,透明浪汁随着我肏干的动作抛洒了一地。我去吸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下沉的子宫颈与我的龟头牢牢含住旋磨,又是一波春水决堤,滑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腿瘫坐在地,浑身痉挛般哆哆嗦嗦,腿间喷尿淌水,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奶,而此刻一双下垂眼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精,由水堪堪化作人形。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子,像周知非这样舌灿莲花的娼妓,若换了个性别,该把那些多情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爱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体的身子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荡不安了吗?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爱羡嫉恨,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水,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头,若我上一世早点投胎,今生不做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眼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身立命可以出卖一切的三姓家奴。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出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体鳞伤的上位史了。

说到精怪的传闻,姑苏城的夜晚也因周知非而流光溢彩了。世人皆知他淫性旺盛,府邸上下缄默不言,夫人哄小少爷入睡时,老爷就在他的房间里享用年轻的男性肉体。若不是灯火明亮,交缠的姿态映在窗户上影影绰绰,加之周知非的嬉笑怒骂和纵情吟哦,以及男子们被收割初夜的求饶与喘息,恐怕谁也想不到苏州特工站站长竟是喜欢食人精魄的欲女。

年轻的胴体们一个个健康而富有弹性,抽芽生长的个头已比周知非高出许多,但身板单薄,没有他那锦衣玉食的成熟肉体丰腴。这些由我挑选的少年们来到他面前,个个都会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噤若寒蝉。

周知非衣着光鲜亮丽,勾勾手指让全裸的少年来到身边。他一手握着机要文件,另一只带了黑手套的手握着少年发育的粗大阳具套弄,他一眼都不看向那人,轻启双唇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然后戏弄地用手指挤压与刮蹭马眼,逼出一阵惊慌的喘息。有时他来了兴致会直接跪在地上,贴身剪裁的裤子近乎撑裂,伸手握着受宠若惊的少年的鸡巴拉向自己,然后塞入那张勾魂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伺候在侧,听到他喉头急切的吞咽声,仿佛年轻男孩的精子被他熟透的躯体摄入就能永葆青春。他双目亮泽,舌头如灵蛇缠绕着柱身舔吮,黑手套沾满白浊,上下套弄黏腻作响。少年控制不住本能反应,竟冒犯地握住他的头颅套弄,鸡巴深深挤入他的喉咙,使他的肉脸埋进蜷曲的阴毛里,他被呛到作呕却无法逃离,权力倒置的快感令他白眼上翻,面染红潮,掉落的几绺汗湿的发丝打着卷儿贴在额头上。

男孩退出他的口腔射精,他便追上来如饥似渴地吞咽,嘴角粘着阴毛,舌尖勾带着马眼里射出的阵阵精液卷入嘴中,漏下的白浊便用掌心接住,随后媚眼如丝,像品味珍馐般咂吮手指。男孩们见状心猿意马,惶恐又兴奋异常,将周站长压倒在地共赴云雨,还在心中感慨,哪有什么恶人,分明是淫贱又美艳的娼妇。

周知非最爱与男孩们交欢,有时一个,有时三五成群,前来服侍周站长的年轻人别无二心,只为了成为他最偏爱的男宠。伺候多了也就摸清了他的习性,懂得何时讨要更多。

得到精液受洗的周知非释放了所有的媚意,双穴红肿肥软,汩汩流水,丰满的雪白身躯倒在深靛色的羊毛地毯上,头发汗湿凌乱,开合的肉唇湿润红肿,仍在倾吐情热气息。

总有刚成年的小个子男孩精力旺盛,看着位高权重者堕落的美态兴奋不已,甩着巨根走到周知非的双腿间,双臂环住他微胖身躯,跟个发病的公狗般插入女穴就开始对着宫颈戳顶,奸得他花唇翻飞,浪汁狂涌浇湿了大片地毯。可年轻人身子过于瘦小,周知非又过于肥美,场面像极了一只蚂蚁攀附在硕大洁白的米粒上,面对天赐的珍馐急不可耐却自不量力。周知非轻掩着嘴,觉得男孩可笑极了,一双肉腿夹住少年人竹竿似的身子,手扶后脑将他按入自己饱胀喷奶的肥乳中,用丰沛的奶水灌得他头晕目眩,呛咳时鼻孔和嘴角都流出过多的乳汁。

周知非笑得愉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顾双腿间爱液淅淅沥沥流淌就将少年人踹倒在地,以女子撒尿的姿势坐在他脸上,前后来回磨蹭,肥大的软屁股荡出波纹,屄水糊满了那毛头小子的脸,使其眼神涣散,痴傻地探出舌头去接飞溅的骚水。

待纵欲结束,周知非柔若无骨般躺在我怀里,在我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反手给我来了一巴掌,训斥道:“看看你挑选的人,真是胆大包天。”

我连声赔罪,却也注意到了他被少年的莽撞举动滋润后变得更为风情荡漾的眼眸。他作恶惯了,我挨他的打也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记恨他,帮他揉了揉打到通红的手背,生怕弄伤了他还要握枪的手。

随着年岁渐长,周知非的眼角出现了皱纹,慈悲菩萨颜似通达无碍,可一张嘴就是佛口蛇心,言辞犀利叫人无法招架。

然而就算他阴险毒辣,吞食无辜百姓的民脂民膏,榨取处子们的青春,使男男女女错付真心,我都觉得无伤大雅。周知非也习惯了我对他的盲目迷恋,嚣张地发号施令,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地为他达成所愿。

他曾把审讯逼供的工作带到府里,表面上邀请对方前来参观园林,实则把猎物带往凉亭,二话不说先命人对他实施殴打。直到对方奄奄一息了,自己才放下茶杯,皮鞋踏在那人下体上旋磨,上半身依然板正,笑道:“嘴真硬啊,不知道下面是否也如此呢。”

他像只狠毒的雌兽,撩高长衫,内里空荡荡全是白嫩震颤的美肉,浪臀掰开,湿答答往男人鸡巴上一坐,便是受辱的哀嚎掺着爽叫,周知非才不管身下之人是谁,他的肥厚淫蚌是他获取情报的手段。假情假意地将那人侍奉得服服帖帖,粘滑肉壁娇羞地裹着柱身挤压,宫颈口一下下吻着马眼,嘴里还媚吟道:“呵……没用的东西,不说是不是,嗯?”然后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剩个龟头还被肉膜牵扯着,周知非也不急,屄唇夹着龟头,慵懒地划着圈小口吸吮,仿佛在调笑道“不说我可就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在弦上,受害者心急火燎,崩溃般妥协。周知非终于开心地笑了出来,下一秒重重地赏了那人一巴掌,鼻血飞溅,然后掐住那人脖子,肥臀往下一坐,让鸡巴尽根顶入他娇软的宫颈。那一刻周知非身娇体软,浪吟不止,身下之人被掐得双目圆睁,嘴里牙齿相碰咯咯作响,全身哆哆嗦嗦,腥臭精液一股脑灌进周知非的女屄深处。周知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站起身来,命令下人把那人带走,接着唤我过去,让我替他清理污浊一片的股间和阴道。

那些日子里有各种身份的人出现在他的园林里,或是登门拜访,或是承受私刑,接待来客耗费不少心神,他越来越少出去猎艳,原先挑选男宠前来狎玩的日子也不复存在,但他淫贱的肉体不愁没有鸡巴,爱慕他的人只增不减。

唯独那个近藤,不仅给周知非使绊,与他见面就吵,还是个喜好性虐的货色。周知非每次与他争执后都面色阴沉,心中再怎么不满,会客厅里还是挂起了他送来的字画,夜晚依旧只身赴会,归来后把我叫到房里,给他渗血的鞭痕上药。我心疼他,而他似乎早已习惯凌辱,反感地说道:“你哭什么?”皱着眉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只有这时我才能感受到他给予的零星母爱。

犹记得一次他结束拷问,刚从一个男人身上下来,一身白肉湿透,香汗淋漓,便接到一通电话。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与电话那头的李先生相谈甚欢,圆胯靠在桌上,两条肉腿交叉,致使三角区肥肉堆挤,饱满圆润,甚至难耐地小幅度摩擦起了深红小缝,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脸上染上一抹红潮,手指一下下绕着电话线,“嗯?你说易中有事想跟我商量?好的,要在我家谈吗……”

怪异的是,我并不厌恶近藤那个日本鬼子,即便他对周知非恶语相加、肆意凌辱,反而那些待周知非好的、与他暧昧不清之人更让我反感。说到顾易中那个富家大少——留学归来的建筑师长得一表人才,但见过他本人就知道,他一双明眸藏着文人傲气,必是执拗之辈,与周知非的关系不清不白,谦卑之余也敢与之较劲。周知非爱跟我炫耀他的玩物,可我从没在他口中听到他与那个建筑师相处的任何细节,直到顾易中上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周知非每次见到他时,裹在衣服下的肢体都会轻轻发颤,双眼柔情似水,直直盯着那位公子哥,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动了春情。

园林里,假山后的凉亭上,周知非像个空闺已久的人妻,坐在顾易中正襟危坐的大腿上,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悄悄话,竟令那个青年人忍俊不禁,而周知非像只魅惑良人的狐狸,伸手圈住顾易中的脖颈与他耳鬓厮磨,连呼吸都缠绕在一起。我最见不得周知非献媚的模样,更何况对着这等毛都没长齐的无名小卒,可当我再次回头望去之时,顾易中已经把周知非压在凉亭的柱子上亲吻了。

周知非被男人捧着的脸蛋红到了耳根,唇舌交缠之时泪眼朦胧,好似找回了当年情窦初开时与心上人私下幽会的羞怯与兴奋。顾易中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面孔,额角却渗出了汗珠,纤长的指节拂过年长者的眼尾纹和肉乎的脸蛋,然后往下抽出周知非别在西裤里的衬衫,探进去抓住两团肥软的奶子大力揉捏了起来,周知非发出喜悦的浪叫,想要夹紧双腿,却被顾易中的膝盖顶住了阴阜,一时间无处可逃,呜呜咽咽地用肥屄磨起了那坚硬的膝盖,一滩淫水渗透布料弥漫开来。

也是了,顾易中心里再怎么矛盾,也不可能对此等道行的妖妇无动于衷。那些围绕他身旁的莺莺燕燕各个温柔婉约,体贴备至,还非得是面前这个风韵犹存又喜怒无常的上司最为动人,禁欲的衣裳一脱便是珠圆玉润,还要学处子娇羞般捧着他的铁石心肠说爱他。

他们媾合多次,斜照的夕阳覆在周知非汗湿的肩背上,反射出湿淋淋的蜜色水光。终究还是年轻人占了上风,周知非腰酸腿软,攀着男人肩背的手中虚虚握着一副眼镜,嘴里的浪叫演变成轻声求饶,委屈地唤年轻人慢点。顾易中被他的淫荡蛊惑,紧抓着他肥肉满溢的臀瓣猛顶女穴,那屄口已经红肿不堪,糊满了精液与浪荡的骚水,他深深压进周知非的阴道深处,逼得这个身经百战的名妓尖叫着绷紧了脚趾尖,浑身白肉乱颤,嘴里哀鸣道:“易中……易中不要,进到子宫里了……”

两人于夜深露重之时告别,周知非目送顾易中离去的背影,眼尾带着纵欲的绯红,待他身影彻底消失,周知非的脸也彻底冷了下来,仿佛刚才如沐春风的笑颜是在藏匿心计。他唤来手下盯紧顾易中,即便水乳交融的两人彼此间抱有晦暗不明的情愫,可食饱餍足的雌兽心里明镜似的,该怀疑的依然怀疑。

周知非若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就好了,最怕的是这等恶毒了数十年的绝情熟妇有朝一日对某个男人情根深种,本是你追我赶打着情报战,却最终把自己暗算进去。我曾向周知非坦露过担忧,委婉劝他和顾易中保持距离,那时他停了手头的工作,站起身直接赏了我两个耳光,末了剜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他早晚会被顾易中害死的——我盯着他有些发抖的嘴唇,脑海里浮现了这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道不太平,周知非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嚣张跋扈。若干密电搅得他心神不宁,平日里早出晚归,他执行任务一向是只身前往,饶是最亲近之人也不懂他的心思。姑苏城繁华依旧,若不是底层涌动着暗流,这样的日子过到地老天荒也未尝不可,而这都是我跟在周知非身边才能享有的人上人思想,我已逐渐被同化,把战乱年代当做纸醉金迷的盛世。

近来周知非与一个叫王明忠的男人来往密切,听说那人还是周知非的发小,对他一往情深,却因意见不合每次谈话都不欢而散。我虽然好奇,但每次都被吩咐去外头采购,所以从未见过本尊。直到有一次我刚回到府里就被唤去会客厅,那时两人的会话已经结束,就在王明忠离去的当口,我与他刚打了个照面便双双愣在了原地。

看着王明忠的脸,我仿佛窥见了二三十年后的自己。周知非站在一旁悠闲地饮茶弄雀,而王明忠不敢置信般走上前抚摸我的脸蛋,颤抖的手收回时,望向我的眼里闪过了众多复杂的情绪,我能感受到万般语言已经到了喉头,却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或许他已经明白了周知非的居心叵测,想说的话只能以一声无奈的叹息做为开场白。

“知非,你真是蛇蝎心肠。”

周知非头也不回,慢悠悠地说道:“还是你最了解我。”

他做什么事都有原因,自然不可能是出自母爱才将我留在身边。那天我目送自己的父亲离去,奇怪的是我内心空荡荡的,既没有恨也没有愤怒,只有那些和以前一样缥缈无依的寂寞和对母爱的渴望在隐隐叫嚣。

周知非太危险也太无情,而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不需要施加报复,老天自会来收。不如在他落幕前继续推波助澜,让他这朵恶贯满盈的花开得遮天蔽日,艳冠四方,使更多无辜者成为他的陪葬品。至于我这等微不足道之人,只求一直陪在他身边,无论以何种身份、何种下场都好。

不过眼看周知非近来食欲不振,呕吐频繁,却还强颜欢笑地跟着顾易中一同出游的样子,怕是又想故技重施,把牵制顾易中的筹码带到人世间了。

名为知非,从不知非。罢了罢了,何必在意明日会怎样呢。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收到信后,我日夜兼程,耗费近一周才摸到南陲小村的边缘。不详之气弥漫,天降灰雨,月未升而夜枭啼,从山坡俯瞰下去,破败城墙围绕死气沉沉的村落,长老在村口远远相迎,愁容遍布的脸上硬生生挤出喜悦的皱纹。

“邪祟关押在何处?”

“已在地牢,请随我来。”

我进入村落,摘下浸水的斗篷。面容倦怠的村民让出道来,不安地打量我这个身披法袍的外人。地牢建在村中央的喷泉雕塑之下,深不过十米,由废弃储粮仓改建而成,开启暗门后通过阶梯直下,便是黑洞洞的望不见里的狭长通道,相隔十米燃起一盆篝火。我跟在长老身后,一路上只有柴火爆燃的噼啪声响和雨水滴落在地的声音。

“信上所言属实吗?”

“字字属实。他本是一村之长,十几年里侵占村民集体财产,掏空粮仓,大放厥词谎话连篇,许诺给村民筑建大桥沟通险道,却是拖沓推诿数年,百姓困苦,他则骄奢淫逸,致使民怨载道。”

长老的话语缓慢,却难掩恨意,可见被压迫至今,他的一腔怒火已被消磨成漫长的仇恨。

“何时发现他是邪祟?”

“半月前村民暴动,他妻女逃窜,我们将他关押起来。狱中他依然执迷不悟地夸下海口、列举功绩,于是我们割了他的舌头,将他拷打一番丢进地牢。晚些去查看时,他并未失血死去,反倒成了一只半人的母豨,有卷尾、扇耳、肉蹄,通体肥硕浑白,蜷缩在地,口中哼哧求饶。”

六畜之一,若是牛羊,只会被奉为半人神;但若是猪,便是劣等妖孽,令人厌恶唾弃。世人皆知猪的存在只是一团满足口腹之欲的肥腻肉块,无法耕地、乘骑、贡献毛皮、看家护院,反倒是终日怠惰。半人半猪,那便是贱畜妄想化人,再谋求神格,也不怪村民对他恨之入骨。

经过十来盆篝火后,隐约能看到最深处牢房里的一抹肉白色,我拦住长老,向他索要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老不必担心,我会净化半豨使其不再祸害人间。请按我信中所说准备好道具,一月后村内举办仪式,也请提前告知村中壮丁。”

长老干枯的手指捻起一把钥匙放入我手中,面露不安,似乎仍有让他困扰之事。

“大师,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说。唐奕杰曾蛊惑村民,说自己是神只下凡,有呼风唤雨、驯兽驭禽的能力,我本不信,但自他陷入牢狱以来,连绵不断的灰雨已将农田浸泡得溃烂流脓,您看,我们村子是否遭了天谴,是否不该对他用刑——”

“个中原因我自会查明,长老,您先请回吧。”

我打断他的话,同时用钥匙打开了门,黑暗里的一抹雪白猛地瑟缩,迅速爬进更暗处,四肢牵动锁链留下蜿蜒的蛇状残影。长老看上去对妖物颇为忌惮,也就恭敬地转身离去了。

“唐奕杰。”

我面向几乎全黑的牢笼呼唤妖物的名讳,暗处窸窣作响,似有喉头发出的声嘶。我抬指对着角落里一盆浇灭的火盆施了个术法,耀眼火光瞬间燃起,照亮了整间牢房。

角落里已经变回人形的妖物一丝不挂,体型中等,白肉丰腴饱满,上面遍布浅色鞭痕,按照妖怪超乎常人的痊愈速度推算,他应该是白日受的刑罚。

他抬起头,张嘴对我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如痴傻的不会说话的孩童。一双水亮的下垂眼中映照着火光,透露出待宰家畜的绝望。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跟着爬了过来,手掌和膝盖压扁地上的蓬松干草,丰满的乳肉晃荡,我突然想起长老所说的话,唐奕杰是只母豨。

我用鞋尖碰了碰他的膝盖,他浑身一颤,会错了意,改爬姿为坐姿,竟对着我张开大腿,白得晃眼的两腿间长着一口色泽红润的美蚌,没有阳物,一红肿小巧的蒂珠,下方一道红缝羞涩紧闭,美则美矣,却是吞食民脂民膏的罪恶淫躯。

“你不需要谄媚我,也不需要担心性命安危,世人对待母畜一向是仁慈的。”我抚摸他的头发,诵读了一段经咒,他浑身颤栗,双手握住我的手,用冰凉的肉脸蹭着我温暖的手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处在这种境遇下的罪行累累的妖物大多凶猛暴烈,极少会有他这般乞怜的反应,连我简单的触摸都令他为之神往,他确实不同寻常。

“唐奕杰,我之所以在这,一是确保你受难,二是净化你的肉身。你只有配合,我才能救你。”

即便是低贱畜生,也不能放任他堕入更深恶道。他伏在我大腿上抬眼看我,有泪聚积在眼眶中,仿佛视我如同救命稻草。起身之时,他慌张地拉住我的衣袍,姿态像在挽留,我抱起他丰腴的身躯轻轻放在椅子上,他愣住了,抬头看我,微微并拢的双腿打着颤,或许我这般轻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情。

唐奕杰的妖力浅薄,除去痊愈能力之外,沦为囚犯的他与常人无异。我不认为他还有能耐作恶,于是抚摸了下他的额头,他垂下脑袋发起抖来,有几滴晶亮的液滴掉落在他的大腿上,我摸过他的脸颊,掌心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离开地牢时,灰雨仍淅淅沥沥下着,过去必定有比唐奕杰更大的邪祟盘踞在村落里,妄想用一场灰雨装神弄鬼,延长唐奕杰的寿命,然而如今这更大的邪祟也已经逃窜,除了我,无人能真正拯救唐奕杰了。

翌日清晨,我来到了地牢。临时调来看守的村民充当了狱卒,为了惩罚唐奕杰满口谎言、欺诈成性,每日破晓便会带刀前来,割去他新长出来的舌头。

当我走进牢房时,他们已经完成了当日的截舌之刑,妖怪丰沛的鲜血将牢房里的干草堆浸透得漆黑,如大火焚烧了一般。

狱卒们事先听从了我的吩咐,不再给他喂饭,而是将食物混合水搅拌成食糜,不经过口腔,通过鼻饲管直接灌进他的胃部。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观看,鼻饲过程中,唐奕杰频繁呛血和呕吐,难受得不停挣扎,差点踢翻了食盆,需要两个成年男子架住他的身子才可继续进行。

耗费了很长时间,针对这头母畜的喂食才终于结束,他蜷缩在地,依然呛咳不止,我画好法阵念诵咒文,在一缕微光中轻抚他泪湿的脸颊。他历来暴食,如今却连食物的滋味都品尝不到,对于嗜好享乐的半豨而言已是生不如死的体验。

“和我聊聊吧,唐奕杰。”我说道,即便这句话听上去像个笑话,被割去舌头的他如今只能发出“嗯”“啊”“呜”的音节,可当他看到我手中拿着一本从他书房里搜出的日记,顿时如临大敌,从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

我一翻开,他就扑上来盖住了书页,或许他这低等的妖物也知道降妖之人诡术层出,即便缺页毁损,也能凭借触摸残页在心中还原最初书写的字迹。我不免觉得好笑,告诉他:“我来之前早已看过了。”他颓唐地坐回地上,但手并没有放下,转而攀住了我的手臂,我用另一手的掌心轻轻裹了下他的手背,他像触电般倒吸了一口气,顿时缩回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留下来的记录不多,我斗胆猜测下,你看我是否说中了几分。”我合上了日记本,说道:“幼年怪相,肥胖、懒惰、贪婪,受尽欺凌,直到你受制于背后的大邪祟,视他为救世主。为此你得到过曲解的真爱、错乱的天伦,度过衣食无忧实则是阶下囚的日子,可你自始至终都不会是成大器的人,就跟你低劣的出生一样,你得到的东西本都不该属于你,你的所爱,你的孩子,包括你自己,都是那个大邪祟的玩物。你若毁损,他会想救你,但不会想方设法救你,就像这场只能下半月的灰雨。”

我沉稳平静地诉说,他双唇微张,唇珠隐隐震颤。

“你自小不甚俊美,不善言辞,肥躯潮汗,动作滑稽不合时宜,却时有控制不住的暴戾,你曾对谁施加,你的所爱?你视如己出的别人的骨肉?你若死亡,他们会黯然神伤、随你而去,还是乐得如此?”

他的泪水无声息地下来了。我所说的话,除了我从日记里窥见的内容,还掺杂了我打过交道的数十个半豨混乱又无意义的人生的共性,他们渺小但渴求伟大,总会受蛊惑成为强大邪怪的附庸,最后如家畜一般难逃宰杀的厄运。

“你觉得他们会来救你吗,你还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他拼命摇头,姿态可悲而可怜,我曾见过无数不知悔改的孽畜,但像他这般从一开始就对我摇尾乞怜,亟欲与过往人生划清界限的却是第一个。我暂且收起疑虑,抱起他的身子放在大腿上。

唐奕杰并不轻,肥肉润泽敦实,他惶恐不安,紧紧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或许是我不苟言笑的模样令他摸不准我的心思,所以动作极尽小心翼翼。我让他靠在我肩头,他发出一声呜咽,颤抖地环住了我的脖子,我缓缓地爱抚他光裸的背部肌肤,感受到母豨的阴道渗出水来,沾湿了我的大腿,显然因简单的动作而动情,世间竟存在如此渴爱的邪祟。

“我会让你远离畜生道,唐奕杰,但你犯过错,需得受刑宽慰世人,向天明志。待你受难结束,你将以凡人的身份重生,你愿意吗?”

我无声地念诵咒文,他含泪点头,一道契约咒就此锁住了我与他。

《降魔伏妖录》有言:母畜免死罪,受淫刑。

第三日起,唐奕杰每分每秒都处在刑罚之中。我口中念诵净化肉体的真言,手里操纵刑具,让他的肉体没有片刻安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灰雨势头减弱,化为高空坠落的零星泥泞,村里百姓的工作迈入正轨,曾经令他们生活困顿的罪魁祸首则被关押在地下。他们拜神也拜我,我向他们点头示意,温厚慈悲地召集人群布道,安抚并激励民心,结束后我会返回地牢,挑选当日给母豨用刑的刑具。

唐奕杰在牢房里等我,既是期待又是恐惧。我将他抱起,手握开花梨送入他的阴道,待他吃力地吞入整个梨形铁器之后,转动末端旋钮使“梨花瓣”张开,他顿时发出凄厉的尖叫,四肢疯狂地在处刑台上乱抓。等到肉膜被铁瓣撑到极致,他彻底安静下来,丝毫不敢乱动,疼得只敢小口吸气。我亲吻他的颈背,将旋钮拨到尽头,他浑身剧震,桌上霎时间晕开一大汪血迹,被开花梨撑破的阴道淋漓不尽地淌血,将我的前臂袖管彻底染红。

“磨难一。”

我轻声数道,将他无力的身子掀过来,仰面朝上,将沾血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施以温热的回复咒缓解他的疼痛。他望向我的眼神透露出埋怨,更多的是委屈,可怜兮兮地乞求我的垂爱。我抚摸他汗湿的光洁额头,在他眉心、脸颊上刻下细细密密的吻,直到我尝到了温热的泪水,只见他面颊泛红,因我的施舍而泪流满面。

人与妖有别,妖怪暴戾且具神通,但也存在着内心比人类更怯懦的妖,对他的净化也更加容易,我庆幸唐奕杰便是其中一员。受难时诚心悔过,加之净化咒与遗忘咒,会将其过往罪恶与罪念一并消泯。若是顺利,他的头脑将在日复一日的处刑中逐渐被掏空,直至恢复到最初的迷惘纯白。有我在,他必不会再踏上邪路。

“磨难二,磨难三。”

次日为吊刑与水刑,我反折他的四肢,将手腕与脚腕捆成一束吊起,操纵滑轮,将他浸入盛满水的水缸之中,循环往复一日,他无法死去,但四肢血液循环受阻,同时鼻道喉管胸腔胀满积液,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极端疼痛。

将他解救下来时,他浑身发冷,虚浮无力,软趴趴地倒在我的怀中,我用体温包裹着他,任他浸泡发皱的双手纠缠着我的法袍。我扶起他的下巴,亲吻他失去血色的唇瓣,他睁大了双眼,悸动地猛颤,仿佛一个唇舌相交的吻就能抵消先前所受的苦痛。“磨难四。”我在他耳边说道,将他关进了放置在旁的铁处女之中。他惊恐地喊叫,沉重的箱柜乱晃,箱底迅速蔓延开一片血洼。很快他便没了声息,不敢随意动弹,也不敢睡去,否则箱柜内壁凸起的千根长钉便会扎进他的皮肉。

“磨难五。”

灰雨停了。

村里举办了盛大的集会,许多村民聚集在黑池周围——那是灰雨最后残留的浅洼,我在附近架设了摊档,分发圆形铸币,称为“祸乱币”。人们握着铸币心中默念,将一切仇恨与遭遇的不幸转移进小小的铸币中,然后将它投掷入黑池,借此摆脱灾祸,换取新生。人们欢喜地离去,殊不知地牢里的孽畜会因他们而受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经受了浣刑。我事先给他的肠道灌满净水,撑得肚子巨大,并用擀面杖形圆木棍堵住他的肛门。每一枚祸乱币投掷入湖,牢房内的法阵便会显灵,堵住他肠道的木棍将自发往返擀动,持续半柱香的时间,使其浑身激烈痉挛,肠道胀痛至极,无法控制下体暴涨的剧烈便意。

待夜晚集会结束,人群散去,我回到牢房,唐奕杰已狼狈不堪地倒在尿液中,腹部巨大,涨得肌肤发硬。我抽出木棍,所有压力终于有了宣泄口,他撅着屁股羞耻万分地释放秽物,口涎直流,紧紧攀扶着我的身子。

“村民的生活苦不堪言,而你经历的只是不足为道的苦痛,你应该感恩戴德。”

我捧起他的肉脸亲吻微翘的唇瓣,他遭受我的施暴,也依然渴求我的津液,就像一株乞求甘霖的濒死作物。“受难还未停止,唐奕杰。”语毕,我再次将他关进了铁处女。

“磨难六,磨难七,磨难八——”

后续的刑罚逐渐成为日常,他每日安静地等待我的到来,与期盼丈夫归家的妻子无异。起初我感到不解,毕竟我施加的刑罚在任何罪人看来都如洪水猛兽,是无法回避的痛苦之源。但每当受刑结束,他渴望地环着我的脖子,水润的双眼凝视着我的嘴唇时,一切昭然若揭了。这天底下,竟真切存在着如此卑微的邪祟,仿佛从未得到过一丝柔情,以至于要从我这种以降妖除魔为生的人身上获取真假难分的怜惜。

过了整整一个月,施加林林总总四十八刑,时机已到,我吩咐狱卒停止对他截舌。

那日清晨,我刚打开牢门,唐奕杰就四肢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脚下,眼里闪着激动的光,“你……来了……”他的舌头刚复原,嫩生生的,随着他不连贯的话语轻吐出一小截。我点点头,扶起他的身子。如今他体态依然丰满,脸上已经没有初见他时的绝望与困顿,随着多日受刑,他过往的罪行与罪念也从脑海中逐渐清除,仪式结束后他会彻底忘记令他堕落至此的包括始作俑者在内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他将如赤身裸体的婴儿般获得新生。

他对我莫名地亲近,整个人依偎在我怀中,而他不知道我今日前来为的是净化的最后一步。

“身为母畜,生育为大,你曾贵为一村之长,却没有助力村中男儿娶妻生子,致使人丁稀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将手覆在他胖鼓鼓的小腹上,隔着脂肪挤压内里的子宫,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看向我的双眼又盛满了泪水。

“明日广场中央的祭台之上,你要委身于村中所有男丁,度化己身,度化你的子民——这是最后一难。”

我语调平和地讲述流程,他眼中原本兴奋的光芒熄灭了,肉圆的手掌揪紧了我胸口的衣襟,后又缓缓松开。过了很久,他才呼出一口气,靠在我胸前嗫嚅道:“在那之前……我可以先委身于你吗?”

师父曾形容我六根清静,无欲无求。我降妖伏魔,怜悯苍生,实则对苍生无所图,爱世人,恍如爱花与草木。我的这辈子活得平稳从容,而唐奕杰却遍体鳞伤地闯进,朝平静的水面砸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了空前的巨大涟漪。

“为什么是我?”我问,唐奕杰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些。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抱了我。”他的声音轻缓,流溢出浓厚的悲伤,“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很温暖,很熟悉——”

他投入的石子坠入漆黑心海,如静影沉璧,我抱着他的身子,无从分辨砰砰作响的心跳声是属于他的,抑或是我自己的。

最终仪式前的夜晚,我与唐奕杰行了周公之礼。他像是从未被人温柔对待,即便劣等妖怪受伤后可迅速自愈,就连破损的处女膜都可修复,但他的心里似乎绵亘着一条难以修补的伤疤。

“仪式结束后,我将离开一段时间,追踪曾经盘踞在村里的大邪祟。”

将阳具插入他的产道时,我这样说了,他点点头,因承欢的疼痛和快意而热泪盈眶。“我会剿灭他。”我补充道,他再次点头,泪水无声息地流了下来。我揉捏他湿滑的软肉,搂住他娇小的肥躯肏干,妖物性淫,可他的表现却羞赧无措,我一时无从分辨自己占有的是邪怪,还是脆弱的肉体凡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畜丝滑的甬道榨取我的阳精,我不免咬牙强忍,龟头碾压着敏感的宫颈肉环,唐奕杰发出细弱的尖叫,像求生心切的溺水者朝水面的人影张开双臂,死死地攀附着我的肩膀。

“……你能带我走吗?”

他问道,声音卑微得像一句呢喃。

我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

“嗯,我带你走。”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与妖物产生羁绊。然而那时深陷肉欲情难自制,沉入唐奕杰的肥润肉身的感觉如同溺于羊水,冰冷牢狱中篝火摇曳,我却周身滚烫,忘乎所以地如野兽交合。他喜极而泣,献上自己丰润的唇瓣,以湿热吐息引诱我大肆进犯,我吮吸他幼嫩的舌尖,只觉得于心不忍,契约咒再次围绕在我们身边,浮现隐约的金光。

翌日,净化仪式如期举行。巫女挟母豨登上村中央的祭台,事先已将他里里外外彻底清洁,并用芳香的药草熏身,于是所经之处异香萦绕,肉欲性香掺杂其中,似春药浓烈。

她们将母豨压跪在地,梁上垂下两根绳索捆绑住他的双腕。母豨浑白如玉,肉浪翻腾,如砧板上弹跳的活鱼,台下村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兴致高昂,起哄与谩骂声迭起。

“大灾祸后是大盛世,五谷丰登的时代,儿孙满堂的纪元。”我面对着村民陈词,巫女们捧着空酒杯放置在母豨面前。吉时已到,我从后托起唐奕杰的下巴,两指衔住他的舌头,匕首一划,半截舌头掉在地上,随后妖物的丰沛鲜血喷涌而出,浇洒进酒杯。

“欺骗子民者,受截舌之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奕杰痛苦地发出哀嚎,村民们欢腾鼓舞,我诵读咒语,细绳从地面爬起,贴肤而上,紧紧箍住母豨的两团肥乳,如人的手掌般大力揉挤,喷薄的乳白奶水汇入鲜血,灌满酒杯,酿造血乳琼浆。“私吞民粮者,以血肉偿还。”村民们暴起,争抢酒杯,更有甚者攀爬祭坛,张嘴迎接母豨乳房里喷出的奶水。

“压榨村民致使人丁稀落者,身担无穷无尽受胎之大任!”

民众彻底疯狂,村中响彻欢呼呐喊声,青壮年们蜂拥而上,将惊恐万分的母畜团团围住。男人们本性毕露,将丑陋男根轮番插进唐奕杰淌血的嘴中,以血液为润滑,捏着他的鼻子抽插窄小喉道。他泪如雨下,因呛血而干呕咳喘,由于舌头被割,他无法求饶,只能发出声带震颤的“啊啊”声。更多人将脏手摸向他的肥大垂乳,扣弄和拍打幼嫩的女屄,使他丢脸失禁,淡黄尿液顺着男人的臂膀流下。

腥臭的肉棒一根接着一根插进他的屄穴,肛门遭致拉扯,随后挤入硕大的拳头,唐奕杰发出濒死的哭喊,母豨的卷尾瞬间长出,肉手变为蹄膀,男子们笑着揪扯他的扇耳,踩踏他丰软的肉身,溅出一滩滩污秽的奶与淫汁。

“从此这片土地将享尽福祉,播撒的种子均能破土而出,风调雨顺,人丁兴旺,再无欺骗、压榨、神鬼莫测的荒诞之日。”

我看向唐奕杰,他已被人群牵拉撕扯,压在地上翻来覆去地奸淫灌精,瓷白的肌肤被脏污覆盖,逐渐埋没于躁动的人影中。祭台之下无形的巨大法阵已将所有村民和邪祟笼罩在内,完成了最后一场净化仪式。

仪式结束后过了半年,逃亡北境的大邪祟终于被我剿灭,他死前狼狈不堪,毫无母豨日记中所述的嚣张跋扈之气。

万事安排妥当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村落。南陲小村总算洗去妖气,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炊烟袅袅,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村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早已不见旧日阴霾,心中的仇恨也随那次荒诞仪式的结束而消散。

“一切安好。”

长老欣慰感叹,带领我看遍安居乐业的百姓,最后停在村里扩建的猪圈口,对我说道:“母豨下崽快且多,仅半年时间就产下八子,可惜其中两只花豨、一只黑豨、四只白豨均已夭折,具有人形的仅有一只,大师,您看该如何处置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向猪圈,里头宽敞整洁,铺满干草,唐奕杰赤身裸体酣睡其中,一个婴孩躺在他肥软的乳房上,嘴角沾着奶水,似乎已经食饱餍足。

“母豨与婴孩我会带走,这段时间辛苦您帮我照看他们了。”

“哪里的话,是大师您帮我们解决了一大祸患,让我们村落得以重生。”

我微笑着与长老作别。

黄昏时分,我抱着熟睡的唐奕杰乘坐马车离去。石子路不平,马夫驭马吆喝,几乎是刚出村落,唐奕杰就在晃荡的车内苏醒,抱紧了睡在胸前的婴孩。历经刑罚与净化,他脑海中关于过去的记忆和罪孽也随之消弭,只会留下浅浅的如梦似幻的画面。

他搂抱婴儿坐起身,慢慢挪动臀部来到我身边,此时的他丰腴而纯真,像妖怪初次化作人形时那般青涩,双眼痴望着我,没有为人母的稳重,反倒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我亲吻他的唇,他怯生生地回应,待漫长的唇舌交缠结束后,他泪眼朦胧,湿润的黑瞳里全然是我的身影。

“我承诺过的,会带你走。”我拭去他的泪水,他面带红晕,兴奋地缩进我的怀里,对着熟睡的婴儿轻声细语道:“我就说你爹爹不会骗我的——”

我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怀中的母畜受爱意驱使,已然春情萌动,在我身上难耐地磨蹭。一路颠簸,他在我身下摇晃承欢、纵情吟哦,肉手与我交缠置于心口,娇声软语地说,这辈子都要与我同生死。

那夜云雨过后,唐奕杰安睡在我的大腿上。我拍了拍怀中婴孩的背,他不哭不闹,一双晶亮的黑瞳直直地盯着我,令我回想起了久远的年少时期。

数十年前,我在修道途中救回了一只被孩童们欺凌的小豨,因此被罚跪在道观门口。师父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无奈地看向我怀中那只肥圆的小妖,叹了口气说道:“心中有良善是好,但万不可轻易相信邪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无畏无惧,目视前方,直言不讳道,“他于我无害。”

“你怎可妄言?”

“师父,因我出生时无妖怪之姿,能蛊惑人心,呼风唤雨,驯兽驭禽,我乃大邪祟,他无法伤我分毫。”

师父摇头斥道,“以后你将降妖伏魔,不可暴露自身是大邪祟。”

我答:“弟子明白。”

“至于你怀中那小豨——罢了,你将其放归山林吧。今后无论他是善是恶,都是你的慈悲所致,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要结婚了。”

倚靠在床头的黄江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掸了掸指间的香烟,白色的烟雾萦袅而上,性事带来的红潮在他柔润的肌肤上褪去。马杰从喉头里应了声,下巴靠着黄江的裸肩。

“那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毕竟不像你有经验。”

放在平时,这话多半会被马杰当作打情骂俏,可当下俨然没有那种心思。

马杰侧面搂住他的腰,两人的腿缠在一起。黄江怕痒地轻颤了下,吸了口烟回望向他,熟悉的面孔情意淡漠,但整个人显出几分性爱后温顺如猫儿般的柔婉,让马杰的心剧烈地抽痛起来,冷汗还未消退,马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显露太大的情感波动。

“什么时候?”

“再过一周吧,但不在这里,我会跟他回北京。”

黄江轻轻地说,像是一声有些倦怠的呢喃。他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缩进被窝,将赤裸怕冷的肉体交到了马杰手上。马杰抚摸他的脸,黄江顺势盖住他的手,摸了摸马杰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在提醒。

笔杆般坚韧的腰杆如今软得像会从指尖滑走,马杰一遍一遍缓慢地爱抚着、揉捏着,想将他从困顿中唤醒。既然终要离别,免不了一晌贪欢,借由肉体放肆换取一些深入肌肤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不继续了?”

“你明知我缺觉,还要这样折腾我。”

“以后见不到了嘛。”

“性爱又不是可以储存并回味的东西……”

黄江声音渐弱,眼帘低垂,直至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马杰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黯淡了下去,伸手将黄江鼻梁上的眼镜摘下,默默盯着那张睡梦中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就将黄江的容貌铭记在心,连耳上的小痣,也会在闭眼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今晚赴约之前马杰曾想过,无论发生什么,以炮友的身份轻松对待便好,无奈此时渗进皮肤的寒意出卖了他。他不愿相信,怀中这个外冷内热,施恩般向他绽开女性最娇柔的蜜蕊的人,其实对他没有任何依恋与不舍。

清醒时若即若离、云淡风轻,行房事时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陷入熟睡,又似纯洁无辜的婴儿,仿佛自始至终从未犯错。

挺可笑的。马杰心想,自己竟甘之如饴地成为了他排解寂寞的工具。

一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职众和的那日,黄江身着驼褐色猎装,穿过冷灰色长廊来到马杰面前,像戈壁滩扬起的一阵粗砺的沙石风暴。

胡董亲口要求妥善安置新职员,马杰不敢怠慢,近乎恭敬地上前迎接。黄江年资不小,但没有职场之人受尽条框限制的束缚感,反而透着股野生野长的气息,一双下垂眼透过镜片直勾勾地盯着他。

当马杰握住黄江柔软的掌心时,身子莫名地震颤了一下。在一米不到的社交距离里,空气中微弱的冷香被他捕捉,他看到了黄江眼尾细微的岁月纹路,以及点缀在肌肤上的如细小墨点般的痣。面前的男人拥有罕见的端庄佛颜和不羁的气质,两者巧妙地杂糅,显得他凛然不可侵犯。考虑到黄江有着十二年调查记者的工作经历,不同寻常的气节多半由此而来。

就在黄江入职的第一天,马杰依照流程替他取了英文名Gian,中文译为吉安,读快了像在称呼他的单名“江”。黄江看到了英文旁注释着的“上帝的恩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精致的唇珠看得马杰心猿意马,却没来由地起了寒颤,生出一丝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江在工作上的表现无可挑剔,但缺点也显而易见:为人直率、话露机锋,与同事相处得不太融洽,即使面对自己的直属领导马杰也是如此。虽说作为超编人员的黄江日常工作并不繁重,闲下来的时候却总是独来独往,摸不清行踪。有时他会埋头在办公桌上写点东西,连马杰经过时都毫无察觉,仿佛笔下才是他为之奋斗的世界。

如同一株原本傲然盛放的野花,陡然被采撷,再被移植到阶级森严的充斥着条条框框规则的光鲜牢笼里。没人知道他有怎样的故事,又为何屈居于此。

一切颠倒错乱的由头,要追溯到一个月后的部门聚餐。当晚KTV包间里散落一地酒瓶,醉醺醺的男人们吞云吐雾大话连篇,场面堪称混乱。

马杰喝了不少,所幸时常陪领导应酬,酒量还算不错。他注意到黄江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外,却是半天都没回来。前几个小时里,同事们借着酒劲把不太合群的黄江围在中心捉弄,即便推拒也要把酒灌到他嘴里,估计现在黄江已经醉得不轻。感觉不妙的马杰连忙起身,越过那堆喝得烂醉的同事,往洗手间方向寻去。

刚进门,马杰就发现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的黄江,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他赶忙上前扶住,黄江的身体带着醉酒的潮热,敞开的领口暴露出大片泛着细密汗珠的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黄江,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江回望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迷茫。以往他就像个独来独往的侠客,连挺直的腰板都不会松懈,如今却被抽了筋骨似的,几乎整个人软趴趴地挨在马杰身上。

“呃……东……”

他果不其然醉了,嘴里咕哝着无意义的音节。

“那些家伙灌得也太狠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还走得动吗?来,黄江,你扶着我。”

“你叫我什么?”

黄江秀眉蹙起,以一种埋怨的表情望着马杰,手拽着男人的胳膊想直起身,却因为双腿发软而往前一个趔趄,再度摔进了男人的怀里。马杰的呼吸急促,极近的距离使黄江身上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腔。不知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真的烂醉如泥,黄江的脸浮现出一种堕落的欲态。马杰正想说什么,就感到脖子一沉,来不及惊诧,黄江的脸凑到了他面前,两副眼镜当即磕在一起,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

霎时间,马杰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他呆呆地感受着黄江的唇,微湿的小舌尖有些迟疑地触碰唇缝,稍稍探入,又迟疑地退回。那一刻怀藏着的不轨之心倾巢而出,马杰死死搂过黄江的腰身,对着那张肖想多日的美妙肉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黄江闭上双眼,似乎眼尾溢出了泪,口中发出了受尽爱抚的嘤咛。

怎么也不会想到,世间竟存在着如此软嫩的唇舌。曾经让马杰谨小慎微刻意回避,生怕露出自己不轨居心的始作俑者那张冷言冷语的嘴,尝起来居然是少女般青涩。马杰性致高涨,握着黄江的臀肉想抱起来,可怀中人敲打起了他的肩背,逃离湿答答的舌吻后,黄江附在马杰耳边喘息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在这里……”

胸腔里的轰鸣几乎要震破耳膜,马杰搂着黄江,在他凌乱的发丝里嗅闻。从未失态的黄江露出令人垂涎的泪颜,像是被剥开了最坚硬的外壳,袒露了除了命定之人外无人能窥见的软弱内核。

“回家……”黄江的声音颤抖而低哑。“跟我回家。”

两人缠抱的身子进了门,互相拉扯衣物,却在前进时被毛茸茸的地毯绊倒。

“……最里面的房间。”

黄江低声下了最后通牒,再无回旋余地。本还保有一丝理智的马杰受到黄江的言语侵袭,也变得醉意醺然。他横抱起黄江虚软的身子,恍如嗅着迷香前行的信徒,送死般赶赴他的柔情陷阱。

世俗不容的极乐深渊里,充斥着迷乱、温香软玉,以及痒到心底的浪叫和四溢的爱液。

再度睁眼已是第二日下午。马杰摸向枕头旁的手机,以妻子和女儿的照片为壁纸的主界面没有来电提示,社交软件的红点消息也都是工作相关。

坐起身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是一张双人照:其中一人是黄江,另一人长相和马杰十分相似,但没有戴眼镜,整洁朴素之余透着股执拗与书卷气。背景是隔了很远的天安门,男人举止得体地搂着黄江,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是韩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头望向声音来源。此时的黄江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发丝凌乱而湿润,似乎是洗浴过,整个人呈现热气蒸薰的肉粉色。

深灰睡裤下探出一双裸露的玉足,圆润的脚趾轻轻点着白绒地毯,让男人想象到那些娇柔的一按就会留痕的花瓣,又想到昨夜他握着黄江的脚踝一颗颗含吮脚趾时,身下柔柔吸裹肉棒的内壁惊恐地绞紧,溃堤似的涌出汩汩汁水。黄江的女穴和他本人一样,既矜贵又敏感。

马杰感觉喉咙发干,把脑中的香艳床事挥去,开口问道:“韩东是你爱人?”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优秀到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他吗?”

本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黄江陷入了沉默,倒让马杰有些戳破他人秘密的愧疚,于是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人在哪里?”

“因为工作所需留在了北京。我们原本在同一所单位,但后来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无法再胜任原来的职业,所以离开了。”

“……意外?”

黄江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肚子,像在勾勒一道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流产了。”

这话从黄江的嘴里说出,当即令马杰呼吸一滞。

简单的四个字里蕴藏着过多的信息,包括黄江具有孕育后代的子宫、曾被别的男人内射并怀孕,以及遭遇了丧子之痛,更引人遐想的是——如今的他,再怎么遭受灌精也不会怀孕了。这些暗示放在原本铁石心肠的人身上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形象崩塌后的黄江仿佛染上了悲情色彩,使人深感惋惜,又萌生出想要趁虚而入的邪念。

黄江来到马杰身边坐下,语气平静地吐露自己的经历。

“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也无法再生育——想想也是,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话音里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没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可马杰从他染上哀愁的眉眼里看出,他所说的必是一桩经过了漫长的自我疗愈才能轻飘飘拿出来谈论的往事。

黄江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张两人的甜蜜合照上,让马杰有些吃味,于是凑到他的面前想吻住他的唇。清醒状态下的黄江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立刻偏过头去,导致马杰的唇滑过他的脸颊停在耳垂上。马杰没有强迫,转而含入了那小巧的肉珠,当成软糖咂吮。黄江开始发抖,潮红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

“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许多,再说了,我没见过哪个上了年纪的人和你一样汁水丰沛的。”

“……大白天的,你在胡说什么。”

黄江的脸颊滚烫,既愠怒又难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杰为人圆滑世故,除了和认真固执的韩东拥有近乎一样的相貌之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亦或是后悔与不忍,黄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了声抱歉。

“昨夜是我引诱你的,是我的错。”

“你把我当成韩东了。”

马杰回应得很快,热气喷洒在黄江的侧颈,引发一阵瑟缩。“确实挺伤人,要不是这张脸,像我这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人怎么会得到你的青睐。”

黄江被他委屈的话逗乐了,眼尾浮现妩媚的纹路,“你是我的上司,没必要看轻自己。”

马杰感觉怀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原本站在道德高地毫无破绽的人突然掉下神坛,并被证实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不免使马杰麻木了许久的心雀跃了起来。回想起初次见面时黄江对他毫不收敛的凝视,估计也怀揣着一颗躁动又不知廉耻的贼心——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对马杰而言,他早就对这个冷漠寡言却又风韵犹存的双性美妇产生了兴趣。而黄江,仅是因为对方和自己的恋人长相一致,就有了委身的欲望。

“说到底出轨这种事,犯错的人就不可能只有一个。”马杰说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搂过黄江的腰。

“既然你家男人不在,我和他又长得像,不如以后我来替代韩东吧?如果你有什么顾虑,只保持肉体关系也行。”

话音刚落,黄江立刻回过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逐渐斜照进房间的日光刚好扫到他的眸子,骤然收缩的虹膜呈现出透亮的琥珀色,马杰甚至能看到他细微颤动的颌面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了半晌,黄江才终于开口:“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了。”

“……但是我不会对你有同样的感觉。”

“那就只是肉体关系了。”

男人故作轻松的回话,使得即将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不足挂齿,彼此都无须承受过多压力。

欲念再次卷土重来,马杰捧起黄江的脸蛋,吻向了那饱满肉欲却冰冷的双唇。和韩东之外的人接吻对于黄江来说依然不太自在,然而马杰在他耳后缓慢摩挲的手指,舌头交缠互相渡过口水并下咽,对一个空闺太久的熟妇而言都太过亲密,很快目眩神迷地沦陷其中。

黄江呼吸急促,丰满的胸乳在睡衣下高耸起伏,像依从良人的妇女那般依偎进男人怀里,随后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床头柜上的合照里恩爱的两人一动不动,只有镜面反射的肉色交媾,在透明的玻璃上虚虚地晃动着。

那日聚餐过后,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部门的同事依然时不时抱怨自行其是的黄江,后者面不改色地说出让对方困窘却又无从辩驳的话,无伤大雅地冲淡了工作的枯燥。

有时马杰远远地看着黄江,就觉得这人真的是不解风情。无论是在茶水间向他示好,还是在电梯里想抚摸他的发丝,都被一句“有监控”躲过。只要在公司里,便是半分都碰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恣意妄为的纠缠只会出现在夜晚公司的停车场。上了车的那一刻,就能见证石佛开裂,剥离出极致柔滑的玉色胴体的绝美景象。马杰将漫不经心抽着烟的黄江放倒在后座,倾身上前时,被慵懒地呼了一脸白烟。朦胧干涩的白色雾霭中,黄江的嘴角微微牵起,怠惰的眼尾垂下,尽显成熟欲滴的极致风骚。

黄江是真的已经被养到熟透了,压在他的身上时,恍如沉入了无边际的柔和云团,包拢得那样严丝合缝。可任谁看他的外表,都会觉得这应当是个身披大地之浓醇色泽的坚韧之人,又因乱石凸起难以接近。或许在这世上,除了韩东以外,马杰是第二个品尝到黄江真实滋味的人,不免让他感受到一些曹贼得逞的快感。

遗憾的是,黄江虽然能接受在车上亲热,却不能接受在车内狭小的环境里性交,更不能接受第一次车震时从他瘫软的两片阴唇间流到坐垫上的精液。好似脏了的不是车,而是他的眼睛。

两人的偷情地更多选在黄江独居的公寓,在那张他和韩东缠绵过的床上。到了后来,由于通奸的次数太多,床头柜上那个被黄江心虚地盖上的相框便再没有扶起来。每次马杰将黄江压在身下,进入极致湿滑却再也无法发挥真正用处的产道,都会看向那个偃旗息鼓倒在桌面的相框。背着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主人亲热,使雄性的好胜心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和他真的很像吧?”

于是明知故问,还要折辱一下女主人的心。

“……自然是很像的。”

黄江答道。不然也不会在那晚把他错认成韩东,进而丢失了贞节。

一问一答间,黄江整张脸看上去蔓延起了莫名的忧伤,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深陷在出轨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随着男人变换角度地戳刺绵厚花心,他再无法压抑呻吟,眉心紧蹙、眼帘低垂,唇珠怕冷似的哆嗦,每一丝敏感的神经都被男人深埋阴道的性器牵动。他迎合着男人针对他病弱的小子宫的冲撞,想象自己这叶漂泊无依的小船被爱人召唤的风暴袭击,进而彻底在欲海中断桅破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奸情实属折磨,在公司的时候,马杰只要远远看上黄江一眼,便觉得分秒难捱。

多巴胺的三个月保鲜期定律并不适合马杰,从初春到盛夏,私会带来的激情非但没有随时间推移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马杰曾在众和集团达成连续加班一千五百天的成就,他的妻子却不在乎他是否会积劳成疾,事实上,搭伙过日子的两人感情早已名存实亡。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想——若是黄江早点出现在他生命里就好了,他会将那荒废的一千五百天,以及浪费在无端人事上的热情,全部倾注在黄江身上。

在他眼里,黄江外表冷艳,体内却藏着太多炽烈的情爱和欲望,只不过雷厉风行惯了,流露情感的方式也如同冰川消融绵绵流淌而下的清凉恩泽。

日常相处时不乏听到他的埋怨,例如“你怎么穿那么少?”“又不吃早饭?”自己却边抽烟边码字到凌晨,论生活作息不健康明显黄江更甚。马杰觉得好笑,也不辩驳,只觉得他暴露了母性本能的娇嗔着实可爱。

除了不在黄江家过夜,他们就跟同居的情侣没什么两样。有时黄江会比马杰早一些回家。等到马杰进门,就会看到系着围裙的黄江在厨房里忙活的场景。黄江下厨就和审阅文件时一样严肃,皱着眉、叼着烟,捋起袖子翻炒的动作透露出烦躁,仿佛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烹饪上。最后的成品更是格外潦草。

黄江坦言道自己做速食做惯了,只会做固定的几道家常菜,想吃更好的只能下馆子。马杰岂会在意这个。他只会乐呵呵地拿起筷子,像是享受珍馐美馔那般大快朵颐起来。

夜越深,魅魔淫性越被激发。雄性西装革履,雌性衣不蔽体,马杰戏称他俩是奸夫淫妇,黄江扯过他的领带,诱人的双唇近在咫尺,轻声细语道:“还不是你定力太差了。”勾引得男人欲火焚身,大手抠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黄江惊叫一声,倒在马杰怀中,分开膝盖被粗糙的手掌抚摸娇嫩的会阴和屁眼,没一会儿就哀哀叫唤,潮喷得到处都是。

更进一步的契机,是激情后两人相拥缱绻之时,马杰谈起妻子周末将会去外地办事。全裸的黄江坐起身,扯过被子遮住胸乳,并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入、呼出,待缭绕的烟雾散去后,凝望着男人开口道:“既然如此,想来我家住两天吗?”

轻飘飘的话语带有浓烈的情色信息,马杰连连答应,生怕他改变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五将自己打包到黄江家,把人操得身娇骨软腿根子打颤,再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嗅着饭菜的香气醒来。马杰走进厨房,看到里头忙碌的黄江的背影,浅黄色的围裙蝴蝶结别在他的尾椎上。就像每个看到自己贤淑的妻子便幸福得难以言表的丈夫,马杰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黄江反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你醒了”。所有的动作真实而自然,令他飘飘然产生了错觉——他与黄江真像平凡的两口子。

马杰比黄江高一些,从他的角度望下去,睡衣领口下的美景一览无余,若隐若现的两团雪乳将真丝睡衣撑出半圆弧度,锥状的乳晕鼓起,隔着轻薄的睡衣连奶孔的凹陷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可惜双性人胸前的丰腴美肉大部分时间却被日常坐班的正装遮住,让人无法察觉和赏玩。马杰感觉唇干舌燥,却清楚自己若在厨房揉黄江的奶子,肯定会遭到他的训斥。

于是他压抑住冲动,抚摸起了黄江光滑细腻的手臂肌肤,轻轻环住他的柔腰摇晃,并在白皙的后颈上刻下粘人的一吻。黄江怕痒地缩了缩脑袋,看上去很喜欢这样不温不火的接触,并没有做出什么抵抗。温煦的阳光洒在黄江的侧脸上,衬得端庄的佛颜更加唯美而静谧。可身心一旦放松下来,曾经印在大脑里最深刻的记忆再也无所遁形。

黄江把火关掉,转过头对着马杰,像过去的千百次那般轻快地开口:“韩东,帮我把菜端出去。”

站在他身后的马杰愣了。诡异的静默持续了大概几秒,黄江像是掩饰无措般清理起了灶台,好一会儿才听到他低声道歉:“对不起,马杰,我叫错人了。”

“没关系。”马杰回答道。他不想让黄江难堪。

意外的小插曲过去,他们享用了一顿平常的午饭。餐桌上马杰和往常一样,语速飞快地讲着近日发生的趣闻,似乎并没有把黄江叫错他名字的事放在心上。

午后两人窝在温馨的沙发上看书,没有任何铺垫地,马杰用平静的口吻提起了之前的事。

“你是想他了吧,”见黄江没有回应,又问道:“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工作性质特殊,我不想影响他。”

这样简单的回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马杰若有所思地盯着黄江,想从他貌似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韩东会称呼你的全名吗?”

“怎么问起这个了?”黄江感到有些疑惑,但在对方好奇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正色道,“不,他叫我黄老师。”

延续到床上的师生关系——马杰重复着“黄老师”这三个字,心里并不感到意外。黄江成熟而禁欲的韵味确实容易让年轻人心荡神驰,只不过连日常的称呼也如此正式,不免让人觉得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暧昧不清,或者,是资历尚浅的学生以尊敬为借口羞辱年长者的情趣。

“不说这个了。”

黄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脸颊隐约泛起一丝红潮,好似刚刚两人谈论了什么羞耻的话题。他没有理会年轻人眼里流露出的穷追不舍,转而将注意力投向手中的书,单方面结束了这次谈话。生怕这个话题一旦展开,那些被他隐藏心中的秘密将大白于天下。

然而事件是他起的头,是他泄露了对爱人无法掩盖的思念,进而吸引着马杰寻根究底,亟欲剖析他人格里羞耻的一面。

夜幕降临时分,爱欲躁动。

未开灯的黑暗室内,只有通透的大落地窗前洒了一地的月光。黄江一丝不挂地站在月华之下,犹如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画中大胆而自由的丰满圣母像,月光抚遍他柔和的肌理,给他的肉体镀了层朦胧的乳色光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颤抖而难以站稳。面前的人背对着月光,日常佩戴的眼镜也不见踪影,没有调笑和轻浮,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恰似曾经仰慕他又侵犯了他的尊严的学生。黄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时间愁绪万千,情意绵绵,像是解开了一道始终横亘在心中的隐形封印。

“黄老师,过来吧。”

马杰开口说道。

赤裸的人影晃荡,向前迈步的瞬间被抽干力气,顿时瘫软下跪,双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钝响。

黄江跪在马杰面前,娇小的身子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下,脸上尽是羞耻,被淫贱的潜意识击溃的他如同故事里最终屈服的落难圣女。直到那时马杰才意识到,这间整体风格简洁利落的居室却铺设了厚重的绒毛地毯的原因。

只要韩东想要,黄江随时会给他下跪。

那声“黄老师”,与其说是学生对教师的尊称,不如说是将高高在上的年长者拽入性爱深渊,施以调教与控制的口令。

初见就觊觎的饱满双唇,曾经是那么风情款款含着香烟,想多亲吻几下就骄矜抿起,如今却听话地张开,一点点吞进男人粗大的肉棒,触底之后猛地一颤,柔滑口腔如收拢的花瓣紧紧吸裹。雄性的气息萦绕整个鼻腔,龟头一次次戳进咽喉口引发窒息和作呕的受虐快感,黄江的脚尖蜷起,双手紧紧攥着地毯的绒毛。在被马杰的肉棒频频凿进喉管的过程中,他双眼翻白,臀部无助地扭摆,丝毫没有受到抚慰的阴户都湿哒哒地往下淌水。

很难想象一个老师会为了喜爱的学生心甘情愿做到这一步。练就了纯熟的口交技巧,咽反射微乎其微,只是舔着男人的性器,就能让黄江亢奋得腰肢酸软,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光滑肥腻的女阴成了浸泡在水里的蚌肉,逐渐沾染上求欢的粉色。

最终白浊射入他的食道,他的喉头上下滚动努力吞咽,却仍是喝不尽,双手呈碗状接着嘴角漏下的精液,再捧到嘴边伸舌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高的人、下贱的嘴、悲剧般的美丽身段,尽数横陈在月色之下。

马杰从没见过黄江如此唯喏的模样,目光躲闪不敢看向自己,却又忍不住暗自偷瞄,那种矛盾又春情萌动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而正因极大的反差,让马杰窥探到了黄江曾经和韩东的相处模式,绝非自己一开始以为的纯粹与美好。

他们第一次尝试在落地窗前做爱,黄江塌着腰被托起肥臀,趴在巨大的玻璃上,被男人用兽交的姿势直直将阴茎送入阴道,像一只被钉死在展翅板上的蝴蝶。他湿得一塌糊涂,却由于畏高的恐惧而不敢看向下方,月色将他的双眸浸润成水染的墨玉,受到惊吓的肉穴无规律地阵阵收缩。

“黄老师,会痛吗?”

“不会……”黄江的声音细若游丝,连眼尾都浮起妩媚的红晕,“我喜欢粗暴点的……”

心悸般的喜悦与痛苦同时袭来,模糊的视野中的爱人千娇百媚地在无边际的月夜下完美盛放,璀璨的城市夜景成了彼此的见证。马杰猛力地操开他,就犹如在幽蓝涟漪中破开极致柔滑的蚌肉,撞碎他用情至深的脆弱珍珠。是了,这就是真实的黄江,是马杰奢望独占的,早已被韩东俘获了身心的荡妇。

“黄老师,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扮演成韩东来取悦你。”

“……为什么?”

马杰抚上黄江的脸颊,触到了情难自制的湿滑泪痕,于是扭过他的头吻住微凉的双唇,呢喃道:

“喜欢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

睁眼的时候,马杰看见了纯洁如誓约之地的场景。

白色的被风吹起的帘帐,白色的墙与床,就连沐浴着阳光的黄江也白得圣洁。半透明的睡裙下被天使的光芒沁透了美妙的肉粉色娇躯,此时背靠着透明的落地窗——总觉得他的手里应该要捧着婚礼的洁白花束,却只是握着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昨晚发生的事犹如荒唐梦境,梦醒之后,黄江依然是难以捉摸的孤高之人。

“你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马杰讷讷地说,似乎是看呆了。黄江轻快地眨了眨眼,镜框反射的光一闪而过。

“花草受到滋润便会生长得更为茂盛,人也是如此。”

一番话将马杰说得有些脸红心跳,思忖着:黄江的意思,莫不是得到了自己的悉心浇灌,因此艳丽了呢?

“怎么,突然对我说这种恭维的话?”黄江低头继续写,不知是否在掩饰一些慌乱。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惹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大早的又没点正经。”

带着点埋怨的话从黄江嘴里说出来着实可爱,为了不让高岭之花恼羞成怒,马杰吞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情话。

“话说回来,黄江,你想过以后的事吗?”

“想过。”

“关于我们的。”

“也想过。”

“所以你的想法是?能告诉我吗?”

“出轨本就是违背道德的行为,要是还幻想有什么美好结局就太不切实际了。”

“……早知不问了,真无情啊。”

听到黄江理性发言的马杰愣了一下,发出抱怨的控诉,黄江忍俊不禁,抬起头来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一开始不就说了,除了我的肉体,其他什么你都可以不求吗?”

马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如鲠在喉。

诚然最初确实如此,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下,两人又做着最亲密的那档子事,又怎能让马杰不对彼此的关系心存幻想。

若是前夜没有假装自己是韩东就好了——马杰心想,这样就不会知道自己永远取代不了他,也成为不了他。

此后的日子里,他们像伊甸园中不受拘束的男女,放肆又无望地流露情愫。马杰抱着黄江肏干,俯在痉挛不止的他耳边第一次说出了爱,黄江紧闭双眼,湿润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于颠簸中无意识地呻吟“韩东”,马杰也心中苦涩地回应了。

就这样也好吧。既是肉体关系的各取所需,何必在意脱口而出的是如何卑微或残忍的真话。回想那段时光确实是快乐的,无法求得心灵相交,起码肉体还在索取着彼此。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无人发觉的偷情,无人溃败的一厢情愿,若是没有任何干扰一直这么下去,马杰甚至觉得黄江会逐渐忘记韩东。

只要时间跨度拉得足够长,只要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天气越来越冷了,枯叶打着旋儿飘落,体虚的黄江身体就没暖和过。

马杰用厚实的棉被将他裹起来,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捧着他冰凉的脸蛋细细亲吻,像对待着一个不握紧就会遗失的珍宝。吻过光滑的额头、笔挺的鼻梁、柔软的下巴,再伸舌舔他的法令纹,温热的手掌爱抚着他的脖颈,含住他的耳廓和耳垂吸吮,黄江发出小兽般的咕哝声,微微偏头,软唇与马杰的嘴若即若离。

“怎么不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裹成粽子的黄江发出抱怨,马杰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的劣根性使然,他喜欢把看似无欲无求实则饥渴淫荡的熟妇挑逗得原形毕露。只有这时深深吻进黄江的美唇,搅动他湿软的嫩舌,他才会呜呜咽咽地眯起双眼,软弱无力,成了男人怀中可以随意欺辱的玩偶。

取暖的方式之一无疑是做爱,甚至能让怕冷的黄江出一身薄汗。冰凉的四肢求救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马杰搂着他的腰,抚过他腹部微微凸起的淡粉色妊娠纹,然后罩住他的小腹,揉挤下方的子宫,龟头一下下撞在脆弱的子宫颈上。

黄江呻吟着泌出更多水来,像被凿开的泉眼,在男人的攻势下喷溅出一股一股的清甜蜜汁,两片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羞答答地敞开着,又被马杰的手指头捏住拉扯,逼出黄江哀鸣般的浪叫。

窗外头传来簌簌的风声,给白日偷欢带来了一些叨扰。性爱结束后,黄江身上震颤的余韵散去,他披上马杰的外套,光着下半身,前去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下雪了。”

他说道。

“是吗?难怪那么冷。”

马杰从后面靠近黄江,将他纳入怀中,温热的手掌捂着他的小腹。而黄江的双眼依然直直地盯着外头白雪纷飞的天空,过了许久,才自言自语般说道:

“北京应该更冷吧。”

人在马杰怀里,心却陪在了韩东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不再为黄江对别的男人的情念所动。可那个瞬间,马杰觉得自己日复一日燃烧的爱意,被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给浇灭了。

或许是应验了黄江的那句话,双双出轨的两人,只要一方意志动摇,都修不成正果。

接到韩东的电话那晚,黄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马杰盯着客厅时钟的分针转了一整圈,那扇紧闭的房门才终于打开。

他从没见过黄江那副模样,卸下疲累与紧绷,流露出了真切的欣慰,像是一个终于盼回游子的母亲。那时候的他才是真正喜悦的,过去与马杰之间小打小闹的嬉笑和自然萌生的幸福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当晚,黄江主动将他引诱到了床上,摘去了他的眼镜,用极品的色情唇舌给他口交。黄江的女穴湿软而涨热,宛如即将分娩的产妇,扭腰摆胯地享受阴道被肉棒凿开宫口的快感。他扶着马杰的手,让他抓住自己情动溢奶的双乳,半阖着眼唤道“韩东……”

他太想他了,以至于只是听闻了韩东的消息,黄江这块坚硬寒冷的不融冰便化作了一滩春水。

在马杰败退的精神世界里,深知不会再有转折,这样也好,黄江再也不需要经受出轨的心灵折磨,也不用在做爱时表露出楚楚可怜的愧疚了。他的百依百顺,柔情似水,也能回到最恰当的释放之地。

随着韩东归期将近,黄江对马杰的兴趣也被一丝一缕地抽走了。求欢被拒,在公司里想要和黄江说上话都会被躲开,只存在于聊天软件上的最低限度的沟通让已然对黄江上瘾的马杰来说抓心挠肝般难受,可又能如何,本就是连恋人都谈不上的关系。

直到最后的夜晚,黄江提出了见面。

他的辞职流程已经走到了马杰那里,彼时的他浑身散发着疏远的气息。可无言的两人在门口相会,紧接着相拥踉跄地走进客厅,恰如第一次忘情而混乱的肉体纠缠。黄江不再允许对方进入自己的房间,于是在透明的落地窗前,他们面对着城市璀璨的夜景做爱,瓷白丰腴的肉体像皑皑厚雪,任由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捅进汹涌溢液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江的浪叫混合着抽噎,他感受到了男人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炽烈的爱意。或许对于自己背叛了爱人把别人当做替身的行为感到了后悔,黄江望向马杰的眼神,是那样难过又于情不忍。

“你当真对我没有任何感觉吗?”

黄江的身子猛地一颤,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被钉在玻璃窗上,冰冷与火热夹击着他绵软的快要坏掉的肉身,视野中模糊的场景上下起伏,他没有看向马杰的眼睛,只是趴伏在他的肩膀上,用气声说道:

“算了吧……马杰……算了吧。”

不要再问了。

狂乱的夜过后,黄江离职,不久便跟随他那个记者爱人离开了这座城市。这消息也是待他到北京安定下来后,胡董在一次闲聊中无意提及的。

马杰后悔那晚逼问黄江,使得自己没能在黄江心里保持体面。可转念一想,重聚的小两口之间多半浓情蜜意,也许黄江根本无暇回想他这个替身,他还自作多情干什么。

所有关于黄江的痕迹在一夜之间被抹去,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飞快,天气也更冷了。

作为有妇之夫的马杰,他和黄江偷欢期间连一张照片都不敢留下,曾经衣服和发丝里都是黄江似有若无的香味,如今早已消散,只剩下呼吸时肺腑间弥漫开的凉意。回到自己熟悉而冰冷的家,妻子已经在他递交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放在桌面上,而他的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继续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之中,借此抛去黄江给他带来的所有欢喜与痛苦的回忆。然而动过真心,岂是轻易可以忘却的。待到天气转暖的时节,他在离职人员返还的英文名清单中意外地看到了“Gian”,那个曾被他用来奉承黄江、将他哄得面颊泛红的、无比契合黄江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瞬间,所有记忆再度涌上,心脏剧烈地抽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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