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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离别的悲歌(1 / 2)

('奥康纳睁开了双眼。

“不用起身。”

奥康纳听着这不熟悉的声音有些发懵,他浑身酸胀乏力,根本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仔细盯着面前一张放大的脸,从模糊到逐渐清晰。

沃金斯担忧地皱了皱眉。

“抱歉,是我和雌父的疏忽,没有及时为贝利准备成年期抑制剂。”他刚刚走进奥康纳的病房没多久,身上的军装外套还没有脱,现在正一边解着领口的扣子一边俯身按下病床角度的调节按钮,“好在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辛苦你了。”

奥康纳更加糊涂。他跟随着床的调节慢慢坐起上半身,整个人靠在柔软的靠垫和堆叠的枕头里。

“成年期……抑制剂?成年?谁?”

沃金斯也懵了,脱着外套的手停顿在了半空中定格成了一个滑稽的展翅姿势。

“该死,你不会失忆了吧?”

这可糟了,沃金斯心想,贝利本来就自责,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勾起刚苏醒过来的奥康纳的惨烈回忆,逃避地怎么劝都不肯再走进他的病房一步。如果奥康纳什么都想不起来……

“沃金斯中将,您说什么成年?”

奥康纳依旧靠在病床上没有起身,只是紧紧握住床边的扶手睁大眼睛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奥康纳还认得出自己,沃金斯狠狠松了口气,但对于他的疑惑感到十分不解。

“贝利刚刚经历了生理成年,所以你们才会是现在这副惨样,今天就是他二十六岁生日……等等,你不知道?!”

“雄主从没告诉过我……”奥康纳有些呆滞,紧握着病床扶手的手丝毫没有松动。他看起来有些可怜,表情不受控制地向下坠去,抬起眼看着沃金斯忍着情绪扯了扯嘴角,让人观察不出他是在自嘲还是在强颜欢笑“真巧……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沃金斯难以置信地把脸挤成了一个极其扭曲的形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人不是已经要订婚举办婚礼了么?怎么还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互相什么都不知道?

他有些生气,更加心疼看上去一直在委屈求全的奥康纳,于是气愤地拿起光脑拨通了自己雄主的电话。

——————

“无论如何,谢谢你的安慰,蒙特。”贝利坐在病房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身上连接着几根抑制内脏伤痛复发的药物输导管和体征检测仪。已经度过生理成年期的他骨架变得更加宽阔,脸部的线条褪去了一部分可爱的柔和。他眼眶通红,周身被悲伤笼罩,低着头没有直视面前金发雄虫的眼睛,“你不了解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蒙特不赞同地叹了口气,探身拿过贝利无意识间紧紧握在双手却早就空了的水杯重重放在了两人中间的高脚桌上。

“不要在情绪波动最大时做出任何决定,贝利。”

“他刚来的时候浑身是伤,”贝利用手把额前的碎发拨到一边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下去,“每天沉默寡言,战战兢兢。那么优秀年轻的上校,几个月前还骄傲得不可一世,现在自卑又敏感,在我身边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挡住了脸,扯动了连接在左臂上的药物输导管,带了沉闷的哭泣声混着朦胧的混响从指缝中滞涩地溢出。他听到蒙特一边接起了光脑上的通讯一边快步走了出去。

贝利病房的窗外是一片人工观赏湖,迷蒙地倒映着天上灰暗的乌云,空气里早就漫布着淅淅沥沥潮湿的细雨,娇柔地拍打着落地窗的玻璃。贝利缓慢抬起头,从红肿的双眼中依稀分辨着窗上自己的倒影。

他静默地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开始拔身上的针管。

蒙特刚刚结束了通讯,走进病房看到这一幕后向来端庄温柔的表情终于挂不住,三两步就迈到贝利身边按住他不安分的双臂。

“你要干什么?”

“我想我应该和他解除婚姻关系。”

“贝利,”蒙特的语气变得严肃又严厉,“遇到事情只会想着逃避,这就是你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责任感么?”

蒙特拿出年长雄虫的威严,摆正贝利一直微微下垂的脑袋强迫他对视自己,“我对你太失望了。”

贝利仍旧没有抬眼,身体却像忽然泄气一样委顿下去。

——————

奥康纳在昏迷和转醒中反复,直到完全清醒,已经过去了五个星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脑子很乱。

沃金斯一直没有离开,只有两人的屋子里出奇的静谧。奥康纳维持着半靠在床上的姿势没变,浑身上下的虚弱和无力感让他感到低落。不只是低落,还有种从胸腔开始灼烧的难以名状的情绪,顶着他的肺腑,让他呼吸困难。他睁着干涩的双眼,失焦地将视线落在天花板上,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强迫它趋于平缓,以缓解颅内鼓胀的眩晕。

沃金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从没在情感方面有过波折的他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关于爱情的焦灼。

“他……还好么?”

奥康纳沉默许久的嗓子中突兀地挤出一句喑哑的问句,砸得沃金斯怔愣了一瞬。

他?谁?

“贝利?”

“嗯。”

“他很……还可以,”沃金斯下意识地紧急把话拐了个弯,注视着奥康纳的表情,“起码平安度过了成年期,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

奥康纳沉默了一阵,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病房里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沃金斯中将,麻烦您帮我联系芬内尔上将。我想问问我疗养结束后什么时候可以销假复职。“

沃金斯松了口气。脑子里还有正事就不算太糟。

“刚刚护工送了你的个人物品过来,你的光脑一直在响,”他起身拿起病床边桌子上的光脑递给奥康纳,“你自己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我先出去了,有事按呼叫铃。”

奥康纳轻轻说了声谢谢,随后就是光脑解锁后虚拟屏投射出来的音效。沃金斯转身走出病房,脚步声和病房门的开关声轻柔清晰,恰好重叠了奥康纳光脑从手中脱落后掉进身上堆叠的被子中的闷响。

他面前的虚拟投屏上是贝利的聊天对话框,最上方的名字在之前被奥康纳悄悄改了备注,是一颗红色的在跳动的心。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一段不长不短的话,但奥康纳知道这应该是贝利删删改改了无数次的结果。

“首先允许我向你说一声抱歉,奥康纳。我羞愧于这几个月中我对你的种种伤害。我是个不合格的伴侣,粗心骄纵暴虐,没有给你应得的爱和温柔。但你是优秀的战士,帝国的荣光,应该翱翔于广阔的天地,驰骋在常胜的战场,唯独不该蹉跎于我这样的雄虫之下。愿你今后幸福。”

奥康纳面无表情,穆然地盯着眼前的屏幕,点开了下面标名为“婚姻解除协议”的文档,认真起来。他仔细盯着可称作详细周全的各项条款,计算他从这段短暂的婚姻中得到的丰厚“补偿”。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未读消息数量在慢慢增加,埋在蓬松被子里的光脑也在不断闷声震动。但奥康纳没有理会,他关掉文档,出神地盯着屏幕上方代表着贝利的那颗心一下一下地跳动。

那是他的爱,他将自己的全部爱意小心翼翼、谨慎卑微地寄存的地方。

而如今他还是被抛弃了。如此猝不及防,又如此理所应当。

但奥康纳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生出怨怼的情绪,他异常平静,还夹杂了些许尘埃落定的轻松。然而他现在也终于知道刚刚一直郁结于心、使他呼吸困难的那口气到底是什么。是一直以来积攒下的、后知后觉的委屈与酸涩。与贝利相遇的这段时间里,就好像是他蓦然从地狱被拉到人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开始忙不迭地仰望追逐天边的太阳。他如浮萍一样虚浮缥缈,他终日寝食难安,没有一刻不在急切、惶恐,但就是丝毫没停下哪怕一秒的时间去思考,那闪耀的灿烂是否真的可以属于这样卑微低贱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原本也不是这样不堪的。

他是军团中最年轻的上校,从小在军队中长大,身上背负着为帝国献身的雌父的荣光和期望。他有钢铁般坚毅的意志和强健的体魄,有令同辈望而却步的果敢,有数不清的可圈可点的军功和荣耀。他原本是坦坦荡荡坐在荣誉席位上欣赏那颗太阳光芒的军官,不该是缩在惶惶不可终日的阴暗里等待甘露降临的奴隶。

只是一次政变被波及的挫折,仅仅被一个卑劣的雄虫折磨了两个月而已。他不该堕落低迷到这个地步,沦落成一个真正的雌奴。

奥康纳依旧面无表情,整个人淡定得诡异。

他慢慢撑起身体,一根一根认真拆掉连接着身体和仪器与药物的管线。而后捡起仍旧掉落在床上的光脑,缓步向门走去。

他身体仍然虚弱,脚步沉重但坚定,充斥在体内的疼痛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挺直的背脊。

他拉开病房的门,发现贝利就站在门前。

奥康纳眼神一寸不错地注视着贝利。

贝利长高了不少,骨架变得挺括,面庞变得锋利深邃。本该在他脸上出现的神采现在被一片淡然的忧伤取代,给崭新的成年雄虫添上了一抹柔和的忧郁。

奥康纳的心脏骤然钝痛了一下。他想,他对他的爱还是无法自拔。

但奥康纳并没有请贝利进他的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门口没有挪动,脊背依旧挺直,微微低头注视着仍比他略矮些的贝利。

“不是几个月,是六十三天。”

贝利紧紧盯着奥康纳,恍然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和奥康纳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不是自己随意笼统概括的“几个月”,而是奥康纳在卑微乞怜中度过的刻骨铭心的六十三天。

“您没有骄纵暴虐,您细心温柔,是很好的伴侣。这次的意外不是您的错,是我一直以来对您情况的疏忽。”

贝利仍是说不出一句话,他用目光描摹着奥康纳的脸,看到了一股浓烈四散的悲伤。

“谢谢您的祝福,阁下。”

奥康纳没有流泪,但他感觉自己的眼眶酸涩胀痛得无以复加。

他听到了贝利手腕上光脑的震动,他知道那是他签好的婚姻解除协议已经回传成功的提示音。

他被抛弃了,但他知道他该向前走了。

“祝您生日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格伦·瓦古斯对自己家的三个雌侍说不上是宠爱,只是习惯性把他们当作家人、好朋友和侍候自己的侍从而已。

他的家族有多娶的传统。为了保证生育率,帝国法律明确规定在双方监护人均达成协定的情况下雌侍及以下的婚姻匹配严格受法律保护。艾索、温莎和菲尔都是分别来自普通家庭的亚雌,均在格伦十六岁时被选中来瓦古斯家族于格伦婚配并陪他一起生活。

不得不说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缺少了很多大家族会遭遇的勾心斗角,三个雌侍从来不会为了争宠而吵得面红耳赤。

看着自己书房里三个并排跪趴在沙发上的三个白嫩圆润的屁股,刚刚睡醒懒觉走出主卧的格伦预感今天这个休息日自己又没办法出门找朋友吃午餐了。

亚雌比雌虫多了雌穴和阴道,多了一套生殖系统的代价就是他们与雌虫相比有更小更深的孕囊和更低的受孕率。但这丝毫不影响这三人的性欲与敏感程度。

此时在中间趴着的那个屁股将自己装饰的无比花哨,后穴塞了一个还在嗡嗡震动的肛塞,雌穴的两片小阴唇全都夹上了坠着小铃铛的阴唇夹,中间湿润的花穴滴下的水正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打湿了身下的真皮沙发。格伦走上前去拿下了他腰上放置的皮拍子,在左右两个干净的屁股上各打了七八下染上了漂亮的红色。

被打了屁股的艾索和菲尔嘴中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中间没有被照顾到的温莎不满地扭了扭屁股,阴唇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格伦将皮拍调转过来,用打磨圆滑的木质手柄捅进两半肥厚的大阴唇中间,粗暴地碾磨在了温莎由于兴奋而肿胀起来的阴蒂上。

“啊啊啊……雄主……啊……用力……用力……”

喜欢被暴力对待的温莎永远都会让格伦怀疑自己的力道。感觉到被挑衅了的格伦伸手一把将温莎翻过来大敞着双腿躺在沙发里对着自己,随后左手手指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揉捏。

“啊啊啊啊啊啊…………!”

温莎的嘴里爆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右边的菲尔受不了地将屁股往格伦右手边蹭,被格伦的两根手指插入雌穴反复捣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主……好爽……啊……”

“啊啊啊雄主插得好舒服……”

一边被冷落的艾索听着温莎和菲尔的叫声雌穴控制不住地汁水淋漓,立刻翻身爬下沙发去解格伦睡裤的带子。他双腿分开跨坐在格伦的一只脚上,用空虚得发痒的雌穴在柔软的居家拖鞋上前后蹭动。他一只手套弄着格伦的阴茎,另一只手扶在地上作为支撑,忘情地将自己的阴蒂和雌穴磨蹭得绯红肿胀,身前稍稍挺立的小巧的阴茎也悄悄蹭在格伦的裤腿。

“好痒……雄主……穴口好痒……”

“三个小骚货,”格伦在每个雌侍的身上都重重抽了一巴掌,开始自己用手撸动着自己已经硬到爆炸的性器,“全都排好队趴到书桌上去。”

格伦在平时的生活中并没有表现出对于哪一个雌侍的偏爱,在性事里也自然而然地表现出一视同仁。他看着已经听话地在宽大的实木书桌上撅起屁股趴好的三个人,决定从左到右依次操起。

阴茎插到雌穴的一刹那艾索发出了一声柔软的嘤咛,格伦并没有怜惜,一边抽送阴茎一边双手用力向两边分开他丰满的臀肉露出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艾索的后穴是天生的粉色,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嗡动着吐出淫液祈求更多怜惜,格伦拍了拍一旁趴着的菲尔的屁股示意他将书桌上立着的光脑笔拿起来。

“来,帮帮艾索。”

菲尔听话地拿起细长光滑的光脑笔一股脑捅进艾索的后穴开始大幅度抽插起来,格伦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随后伸出右手也将中指插进菲尔的后穴中慢慢抽送。

“好满……两个穴好涨……啊……”

“雄主……也操操雌…啊…雌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莎已经眼馋得等不下去,一边听着三人的声音一边高高挺起屁股,用一只手伸到后边自给自足地抽插雌穴,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按着阴蒂。

这种混乱的局面又进行了九、十分钟,艾索终于在两个穴的刺激下受不了地喷射出了组织液,像离水的鱼一样挂在桌边抽搐。菲尔地雌穴也已经瘙痒难耐,流出的水流满了大腿内侧。格伦费力地抱起他扔进书桌后宽大的椅子上,又扯着一边还在忘我自插的温莎让他也跪撅着骑在了菲尔的身上,两个被情欲染得潮红的屁股就这样上下紧紧挨在一起。

格伦的性器依旧坚挺,他走上前去先是用手指捅了捅两个弹性十足的后穴,随后一枪进洞捅进了菲尔紧致温暖的雌穴。

“啊啊啊!……好硬……雄主……好大……操的我好……舒服啊啊……”

格伦一边顶弄一边伸出双手掐住上满温莎的两粒硬挺的乳尖用力掐弄揉捏,嗜痛的温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尖叫着从阴茎中泄了出来,透明粘腻的组织液顺着菲尔的腰部流了下去。

几乎同时被操射了的菲尔完全支撑不住身上温莎的重量,已经开始被操的温莎抖着腿随着菲尔的瘫软而向下滑动。格伦就着性器还插在他后穴中的姿势把他扯下来逼迫他站在地上挺出屁股一边挨巴掌一边挨操,同时命令已经休息过来的艾索带着菲尔继续满足自己。

得到命令的艾索兴奋地拖着酸软的四肢爬到靠墙的巨大装饰用书架从暗格里拿出一个粗到狰狞的假阴茎,拉过菲尔跪在格伦脚边的地上。假阴茎的根部有一个牢固的吸盘,确保它稳稳吸在地上后艾索和菲尔膝盖大张开始用雌穴重重磨在阴茎上。表面的凸起和筋络刺激着两人敏感肿胀的阴唇和阴蒂,在磨动的过程中两人沾了淫水的阴唇时不时紧紧吸在一起,冰冷的器具和滚烫的肉体贴合,加上两人粉嫩秀气的小巧性器互在前端相摩擦,刺激得他们不断颤抖着加快着动作。

“好爽……雌穴好爽……”

“啊啊啊……磨得好烫……腿要抽筋了……”

“要被雄主……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个雌侍疯狂地喊叫,温莎的屁股已经在格伦毫不怜惜的巴掌下变得肿起了一指的高度,早就滑到后穴深处的肛塞顶着敏感点孜孜不倦地震动,被操得失禁的温莎已经双眼翻白,看不到面前疯狂磨穴的两人脸上有多淫荡和爽快的表情。

这一场淫荡的做爱又持续了二十分钟,期间格伦又换着人插了一轮,最后终于让三个瘫软在地上、都有着不同程度失禁现象的雌侍们张开嘴仰着头,接住了格伦射出来的精液。

格伦曾经和他们明确地说过,在自己找到真正的爱人娶回来做雌君之前,他们是不可以怀孕的。三个没心没肺的亚雌也纷纷接受命令觉得十分合情合理。

干了一上午体力活的格伦累到转身坐进了还算干净的沙发里休息,被死皮赖脸凑过来的雌侍们粘上了一身黏糊糊的体液。

“赶紧去洗澡,”格伦挨个拍了拍他们三个的脑袋,“以后再这样沆瀣一气地勾引我,就把你们的屁股全都打烂。”

三个人全都撒娇地在格伦身上乱蹭,温莎还趴到格伦大腿上把自己已经红肿的屁股翘高求雄主揉一揉。

格伦无奈,只好拿过光脑鸽掉与贝利的约定。

“下次你们三个一定都会挨鞭子。”

格伦忿忿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够好看了宝贝!”贝利无奈地从身后搂住在穿衣镜前已经照了快一个小时的奥康纳,故意揉乱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一个家庭聚会而已,不要搞得像要去皇宫述职一样好不好?”

好不容易打理好的棕色卷发被揉回了刚起床时的形状,奥康纳也不生气,重新把发型换了一个样子梳好,又拿起旁边衣架上的一套军礼服一边往身上比量一边向着贝利转过身去。

“雄主,穿哪套比较好?”

贝利看着紧张的奥康纳笑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丢回衣架上,随后抬手扶着他的双肩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在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故意凑到奥康纳耳边压低了嗓音。

“身上这套军装就很好,如果不想让我把你当场扒光疼爱一顿的话就赶紧出发吧。”

新年是帝国最盛大的节日,丹斯家族的所有人今年都难得统一地从各自的工作地或常驻地赶回了首都星。红色和金色是帝国虫族最喜爱的颜色,它们代表着喜悦、庆祝和希望,中心城的各条主干道上全部都被装点着红金相间的缎带和各类装饰物,贝利随着飞行器的行驶一路点评着,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负责城市规划的官员设计感与艺术造诣亟待提高。他希望自己的评论可以再次得到奥康纳的一贯附和,但是转头才发现自己刚刚说的那么多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雌君听到。

这次是奥康纳与贝利举办婚礼后第一次见雄主的家人,他干脆直接将飞行器设定成完全自动驾驶的模式后坐在驾驶位低头紧张地搓着自己军装的衣角。

贝利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他其实十分理解奥康纳的心境,自己失忆时第一次与家人见面也是紧张到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于是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奥康纳的小手指。

“这几天都要住在城堡了,”贝利用食指暧昧地搔刮着奥康纳的掌心,“上校想趁这个休假的机会给我怀个小宝宝么?”

奥康纳的脸骤然变红,没被握住的手搓军装的频率快了三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大哥?你怎么也回来了!”

刚刚拉着奥康纳走进小型家庭会客厅的贝利惊喜地望着正在为大家倒茶的沃金斯,这时在沙发上坐着的蒙特公爵站起来微笑着与贝利握手。

“贝利,好久不见。”蒙特比贝利要矮一些,一头金色的中长发直直垂在肩膀上方,柔顺微长的刘海安静地躺在额头上挡住了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即使是笑着,他高挺纤细的鼻梁和淡粉色的薄唇也会给人肃穆的威严感,“家族里的人都在驻地无法抽身,今年我和沃金斯一起回来跟大家凑个热闹。”

沃金斯有些罕见的害羞,他立刻放下茶壶走过来站到自己雄主右后方半步的位置。蒙特与高大的沃金斯相比几乎只到了他的肩膀,这也是沃金斯间歇性痛恨自己身型过于魁梧的原因。蒙特微笑着牵起沃金斯的手不动声色地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把更加柔缓的眼神落在了奥康纳身上。

“你好奥康纳。自从上次在你的婚礼上见面之后,沃金斯总是向我夸赞你的年轻有为。”

“十分感谢!”奥康纳有些受宠若惊,他挺直了腰背向蒙特点头行礼后与对沃金斯行军礼,“承蒙公爵与少将的认可,我会继续努力。”

“你们够了!”远处主位旁边的沙发上传来了贝利雌父温柔的呼喊声,“不要寒暄了,快过来坐。”

贝利立刻跑过去与雌父拥抱,雄父放下手中的茶杯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休伊特吃醋和你二哥又吵架了,快去听墙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处于中壮年时期的雄父长了一张精致俊美的脸,据雌父说他是当年贵族圈子中最受追捧的雄虫中尤其耀眼的那个。他八卦揶揄得看起来不像一个征服开拓新星系的总督,更像是一个在娱乐媒体就职、到处搜刮绯闻轶事的无良记者。

但贝利深知古板而不苟言笑的二哥被这位脾气火爆的军团中将aka帝国小野猫吃得有多死,立刻坏笑着拉过还在与大哥和弟弟利维亚聊天的奥康纳顺着雄父所指的方向往二楼的房间跑去。

——————

“你……你老实交代,和那个雌虫……是什么关系?”

“学生时代的同学而已。”

“你别想骗……骗我,他看你的……啊……眼神……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你想多了,再翘高点。”

“敷衍!……啊啊……再快点……轻一点……啊……好舒服……就是那里……”

“没敷衍你。”

“你一边……一边操我……心里还想着别的雌虫……还……啊!……还敷衍……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贝利听到这里才听出了不对劲,尴尬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奥康纳。他甚至要比贝利更加尴尬,屋内飘出来难耐的喘息声和舒爽的呻吟声把他听得眉头紧锁,握住贝利的手连看都没仔细看就慌不择路地往对面一个房间里拉扯。

“雄主……快回会客厅吧。”

“那……”贝利往四周看了一圈,随即笑开了双手环住奥康纳的脖子,“你把我往屋子里拉什么?”

每次一看到自己雄主这样的坏笑奥康纳就从心底里感到烦恼和害怕,虽然不知道到底因为什么,可他就是知道自己肯定马上就要遭殃了。

“因为我们都脸红得过于狼狈了……雄主!”

还没等奥康纳说完,贝利就开始迅速解他的衣扣,直到他又急又羞地叫出来之前,贝利的手已经拨开最后一层衣服捏上了奥康纳由于接触空气而微微挺立的乳尖。

“这是我的房间,上校。”贝利一边大力揉捏奥康纳两团手感绝佳的胸肌一边推着他往床的方向走,“把我带到这里来你确定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奥康纳从来都不会反抗贝利,他紧张地咬着嘴唇看了看雄主满是兴奋和情欲的脸,又向门口看了看确定被关严了的门,最后还是一咬牙把自己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后揽住贝利躺倒在了又高又软的床上。

“是的……雄主,我在暗示您。”

“暗示我什么?”贝利翻身将奥康纳压在身下,轻轻啄吻着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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