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柔？”他的声音有一丝喑哑。
“你做噩梦了？”
江临没有回答，而是将宁柔一把揽进怀里。
只有感受着她的体温，才能将她拉回现实。
宁柔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他抱得实在太紧，紧到她都要感觉喘不上气了。
“江临，你放开我！”
“江临，我要喘不上气了！”
“江临，我疼！”
她的一句“疼”彻底让江临的意识回笼。
松开她，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一脸关切地问道：“小柔，你哪里疼？”
他的语气紧张，眼睛在黑暗的室内透着光，让宁柔有一瞬间的恍惚，将他与几年前的他重叠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又清醒过来。
“你做了什么梦？”她的语气平淡，早已不见先时的慌乱。
但是，她倒是对他的梦有所好奇。
他向来是一个沉稳的人，是什么梦让他如此喊打喊杀。
江临面对她的疑惑，先是选择了沉默。
然后，他将她拥入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在她的耳边开始低语。
“我不是江家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