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女士,晚上要一起出来吃饭吗?”温润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好啊,”沈矜目送程砚白远去的背影,“只是傅医生这次要带几盒套呢?螺旋纹还是颗粒感?草莓味菠萝味巧克力味还是香草味?”
“……我在上班。”傅清宸扶额。
“上班会让你……那里起不来吗?”
沈矜状似无辜的语气莫名引得傅清宸的小腹一紧,看着眼前熟睡的病人,他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看着回归锁屏的手机屏幕,沈矜怔愣了好半晌,直到双腿间的泥泞湿意蔓延到了大腿上,她才不耐地摩擦着大腿。
“臭小子,顶得我肚子都酸了。”沈矜叹了口气,下床整理期交易房间。
夜幕渐渐降临,坐落在海边的高档餐厅被柔和的灯光映照得温馨而优雅。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蔚蓝的大海与天空的交界处泛起了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映衬出绚烂的金色光带。你静坐在靠窗的位置,餐桌上点燃的烛光微微摇曳,与远处的波光交相辉映。每一口美食都伴随着海浪的轻柔拍打声,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滞。窗外的海景仿佛是一幅静谧的画,增添了晚餐的浪漫与诗意。
“傅医生,你家餐厅的摄像头都关了吗?”沈矜撑着下巴,定定望着傅清宸。
“你说呢?”傅清宸瞥了她一眼,低头用餐刀划开全熟的牛排。
“傅医生最是注意养生了,牛排只吃全熟的,三文鱼只吃水煮的,小蝴蝶只吃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咳……”傅清宸被这话震惊得呛住了,他抬眼望向眼前穿着黑色深V礼服的女人,“沈矜你要点脸吧。”
“我才不要脸呢,我要傅医生亲亲我。”沈矜起身行至傅清宸面前,然后抬起腿来跨跪在他的身上。
她173的身高让她在女孩子中一向是拔高的那个,此时跨跪在男人的身上,饱满的胸脯便离男人的脸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张嘴,啊——”
傅清宸插起一块牛排,仰头塞进沈矜口中,蹭得她嘴边点点油渍。
沈矜也不恼,只是继续保持着俯视的姿态,一面嚼着牛排,一面伸出一根白嫩纤长的食指,自顾自地抹去了唇角边的油渍,慢慢悠悠地抹在了傅清宸的唇上。
唇上的油渍滋润着他的嘴唇,大脑宕机的某一瞬间,竟叫他想起那晚被涂了满嘴的蜜水。
傅清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中的清明似是摇摇欲坠的楼房,即将坍塌。
“饮食男女……饱暖思淫欲……傅医生真是……很用心呀……”沈矜轻轻地吻着傅清宸的唇周,却独独不吻上他的唇瓣。男人的唇下意识地去追寻着温暖柔软的存在,却被她偏头躲过。
感受到面前男人乱了的呼吸,沈矜的眼底闪过一丝捕获猎物般的得意。
沈矜长出了口气,抬起屁股,微微下坐,用她最隐秘的地方轻轻地、慢慢地蹭着男人早就顶起的裆口。她的屁股前后摆动着,模仿着他那晚在她身上做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傅清宸倒抽一口气,打了一个激灵,一巴掌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拍在了沈矜的臀瓣上。
“哎呀——”沈矜吃痛皱眉,撑着男人的肩膀直起腰来。
“这里是吃饭的地方,请沈小姐注意形象。”傅清宸抬起头,眼底的欲望被清明强行驱散得七七八八。
沈矜吐出一口气,恶劣地勾起唇角,隔着西裤一把握住了被闷在布料里的小清宸。
“嘶——”傅清宸又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抓住沈矜使坏的手,“你做什么?”
“我数三声,你要是还抓着我的手,我就要用力了。”沈矜挑眉,手威胁似地紧了紧。
感受到下身传来的痛感,傅清宸面部一僵,小腹不争气地一紧,却还是没有松手。
“一……”
“二……”
正当沈矜要放弃威胁傅清宸时,傅清宸皱着眉松开了手。沈矜得了好,心里便愈发得意起来:“把手背到身后去。”
傅清宸照做,面上却是一片阴沉的忍耐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矜一面不松开握着小清宸的手,一面用另一只手顺着傅清宸的额头滑到鼻子,再到人中、唇峰、唇瓣、下巴……
“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很诚实嘛,傅医生……”
感受到手中紧握着的巨蟒一抽一抽地异动,沈矜眼底的笑意愈发地多了,似是春水吹皱江南水,雨露化作潭中妖般柔柔地荡漾开。
“你确定要在餐厅里做吗?”傅清宸的声音沙哑,显而易见地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餐厅是吃饭的地方,我才不要在餐厅里做呢。”沈矜松开握着小清宸的手,抬手揽上傅清宸的脖子,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鼻子点着鼻子。
“那请问病患小姐,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傅清宸气笑了。
“餐前运动一下,让自己保持饥饿感,之后再面对美食的时候才会吃得更尽兴。”沈矜轻轻啄了啄傅清宸的唇瓣,翻身落地。
餐刀与餐叉轻轻碰触着餐盘,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正在跳着一曲优雅的华尔兹。刀锋在盘子边缘划过,犹如舞者轻盈旋转,银色的餐具在烛光下反射着微光,与精致的美食融为一体。每一次碰撞,都似轻柔的脚步,和着餐厅内轻柔的音乐节奏,演绎出无声的舞蹈。
沈矜插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嚼了两下,有皱着眉咽了下去。
“怎么?是味道不对吗?”傅清宸放下餐刀,清冷的眉宇间还是藏不住地溢出了些许小心翼翼的担忧。
“唔……好干……”沈矜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点红酒顺顺,”傅清宸替她斟满一杯深紫色的酒液,“我记得你说过,配牛排,你最喜欢波尔多产的赤霞珠。”
接过酒杯,沈矜低头看着在透明玻璃杯中荡漾的红酒,深红色的液体犹如昨夜的记忆一般在她脑海中苏醒,挥之不去。酒香萦绕,带着几分黑醋栗和雪松的气味在她的鼻腔中蔓延,让她不禁陷入了昨夜的荒唐。昨夜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此刻重现,伴随着微醺的酒意,撩动着她心中的悸动与复杂情绪。湿意像是红酒滴落在餐布上蔓延,晕染成一片泥泞。
沈矜深吸一口气:“我的鞋带松了。”
“……鞋带?”
可她今天来赴宴,脚上穿的不是他前些日子才送给她的JimmyChooSaeda100香槟金吗?
还不待傅清宸反应过来,沈矜已弯腰,灵活地钻进了餐桌之下。
“你唔……唔……”
傅清宸才吐出一个字,他那可怜的小兄弟又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握在了手心里。
“牛排太干,红酒太涩,想借点傅医生的果汁润润喉。”沈矜仰起头来,眼神澄澈地望着掀起了桌布一角的男人。
“……”傅清宸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红着耳朵把桌布放下,强装镇定地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海景。
沈矜勾起唇角,手指灵活地解开搭扣,拉下拉链,露出里面里面顶起的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次好像也是CK的内裤,傅医生对CK内裤情有独钟啊……”沈矜隔着布料轻轻地在那包巨物上落下了一个吻。
“唔……”傅清宸难耐地漏了一声气音,却隔着桌布,被耳朵灵光的沈矜捕捉了个正着。
沈矜一向不是个喜欢吃速食快餐的,小火慢炖才是她的风格。
她轻轻贴上前去,用牙齿咬住印着CalvinKlein的黑底白字内裤边,往下缓缓地拉动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肚脐、小腹、腹股沟、甚至是更下更深的地方……他绷着脸,手紧紧地攥住了面前桌布的一角。
内裤似是禁锢着猛兽的嘴套,才一脱下来,那野性难驯的凶恶猛兽便狠狠地跳在了她的面前,口中还滴淌着点点夹杂着白色的涎液。其动作之迅猛,力度幅度之大,只叫她的面上也不禁沾染了点点晶莹。
傅清宸有很强的洁癖和强迫症,在个人卫生管理方面做的异常出色,就连那私密处也是做了备皮的。闻着还带着檀香沐浴露气味的小清宸,沈矜十分满意。
“傅医生,表里不一呀……”沈矜一面挪揄着,一面用舌尖顽皮地挑了挑那庞然大物的樱桃口,“这次赴约很用心嘛,用的好像还是我送的那瓶沐浴露。”
SevenPlus大地木质檀香沐浴露,独特的檀香气息让人感受到奢华与宁静的融合,对于她这种时常会有情绪不稳的精神病患者而言,是再好不过的疗愈镇定剂。它不仅在香氛上有着悠久的东方韵味,同时其滋润效果也备受好评,是出自厦航酒店的精选。
而且在某宝上的劵后价才58一瓶,比她在韩国买的什么花香木香水果香的沐浴露好闻多了。搞活动的时候她买了一大箱,给每个情人都送了一瓶。
“沈矜!”傅清宸被激出一声惊呼,身子一抖,胳膊便硬撑在了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医生以后还挂我电话吗?”沈矜加了点力,低头狠狠嘬了口那水光泽泽的蕈子头。
“唔啊……我……我在上班……”傅清宸抖若筛糠,弓着背几乎是趴在了桌上,攥着桌布的指节死死地泛着白。
“那你也要跟我说再见。”沈矜亲了口那在她手中筋挛的巨蟒,以作安慰。
“唔……唔……”傅清宸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尾都泛出了桃花似的红。
“说话,”沈矜皱眉,指尖狠狠地扣进了猛兽的那张小嘴里,“以后还敢不敢不跟我说再见就挂了我的电话。”
傅清宸眼底都泛起了雾气,脊背和小清宸似的一颤一抖:“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沈矜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得意得一口将手中狰狞的长龙吞下。
口中吞吐了五六回,沈矜又将巨龙吐出,清了清嗓子,开始顺着绕柱的青龙从根部舔起。
傅清宸的性器同他的人一般干净剔透,此刻带着晶莹的涎液,直挺挺的、巍然而立的样子,叫她分外喜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特助这么晚约我吃饭,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路人皆知,但我们英明神武的沈老板却不知……这该如何是好呢?”凌懿替沈矜系好挂脖吊带,顺带撩开了她的长发,在颈椎上落下了一个吻。
“啧……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多,堵住了脑回路。”沈矜轻轻一颤,抬手推开了凌懿。
“嚯,”凌懿一副诧异模样,低着头替她穿上了拖鞋,“递交到老板手里的工作可都是先从我手里过去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给老板递交了如此多的工作?”
“……我说有就有。”沈矜翻了个白眼,踩着拖鞋就进了室内。
凌懿的家位于一个高级公寓的顶层。室内以冷色调为主,黑白灰为基色,线条简洁流畅,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大理石、金属等硬朗材质凸显冷静的氛围,配合少量木质元素,增添了一丝温暖。空间感十足的开放式布局透着疏离和清冷,光线经过精心设计,极少使用暖光,强化了整体的极简与理性氛围,呈现出一种冷峻的高级感。
趁凌懿还在忙着整理她的大衣外套,沈矜悄悄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光滑的木质地板传来丝丝凉意,刺入脚底,瞬间让她清醒不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精油气味,柚子与薰衣草的清新香气交织,仿佛带着一丝安抚与宁静的力量,在静谧的房间内缓缓流动。沈矜深吸一口气,脚趾微微蜷缩,似乎想留住这份久违的清醒。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指尖微微蜷缩,似乎感受到了一点久违的冷冽感。
“怎么把鞋脱了?”凌懿皱着眉走过来。
“你以前都不说我的……”沈矜仰起头,一双精致勾勒过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以前是兄弟,现在是……炮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炮友怎么啦?又不是女朋友。”沈矜拍拍他的肩膀。
“……炮友的义务是让对方爽,你都宫寒了我还怎么爽?”凌懿红了耳朵,但还是强行圆了这个问题。
“……”沈矜翻了个白眼。
厨房的灶台上还煨着一锅汤,隐约能闻到排骨与海带的香味。汤气氤氲,带着一股清新的咸香。凌懿向来偏爱粤菜,他的手艺精致,讲究食材原味的体现,烹饪的菜品总是清淡不腻。沈矜看着那缓缓冒着热气的锅,仿佛也被这舒缓的气息包围,瞬间觉得舒适安稳。
凌懿与她自幼一起长大,还险些定了娃娃亲。凌懿小她一些,却总是端着哥哥的架子。二人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在她十三四岁的时候,二人就被迫分别了。沈矜远赴温哥华,开始了海外的求学生活,而凌懿则去了上海,二人从此分隔两地,联系渐少。即使后来再重逢,过往的回忆渐渐浮现,曾经的默契与情感却似乎已经被时间与距离悄然改变。
要不是那次酒后乱性,二人即使成了上下级,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做上海菜呢……”沈矜叹气。
“糖醋排骨?”
“对啊。”
“……你不是说你血糖高,要控制吗?”凌懿放下手里端着的葱油鸡,转头推着她就要去卫生间洗手。
“我还说要减肥呢,你看我减了吗?”沈矜扭动着腰,腰肢柔软,且细得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懿伸手掐了掐她的腰,指间滑腻柔软似是幻觉一般一闪而过。
“谁让你掐我软肉了?”沈矜哎哟一声叫唤,腰侧狠狠抽了一下。
推开沈矜回掐他的手,凌懿叹气:“老板,老大,你乖一点,咱吃饭了,要洗手。”
沈矜本来想随便洗洗应付了事,可却一直被凌懿盯着,甚至要求她再洗一次。她也想跑啊,可此刻她被凌懿强势地圈在怀里,逼得她不得不认真地清洗每一个指甲缝隙。
“你好像我妈啊……”
“那你那天晚上还喊我爸爸?”
“……凌懿!”沈矜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可下一秒就被屁股后面顶起来的一根棍子抵住了腰。
“老板,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凌懿轻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颈处。
沈矜抬眼看向镜子,凌懿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眼中像是有一汪看不见的黑水,深邃得几乎要把她拉扯进去溺死。
“……”沈矜老实了,夹起尾巴低着头,在那烧火棍般滚烫坚硬的大兄弟前屈服于凌懿的“淫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腔萦绕着的玫瑰荔枝香莫名让他食欲大开。凌懿借着沈矜低头的机会,狠狠地在她的发间嗅了一把。本意是想着望梅止渴,纾解纾解欲望的,谁知道这代表了浪漫和爱意的玫瑰最是催情,反倒叫他此刻更是添了几分难耐。
长时间空腹运动时很容易发生低血糖。他为了今天晚上的“盛宴”,一大早赶在上班前就去菜市场买菜了。筹备了这么久,他可不想功亏一篑。
葱油鸡的外皮滑嫩多汁,肉质鲜美,浸透了香葱和生姜的浓郁香气。每一口都是丰富的口感,伴随着油脂的香味在舌尖上舞动。昏黄的灯光下,油珠滑过鸡皮,引得人垂涎欲滴。
凌懿给沈矜夹了一筷,她便低下头去开始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你慢点吃,”凌懿失笑,“我又不和你抢。”
“你是不知道,你这手艺赛过外面多少粤菜大师……”沈矜好不容易抬起头来,拿起盘中剩下的另一个鸡腿就塞进了凌懿嘴里。
凌懿一面啃着鸡腿,一面给沈矜舀了一勺瑶柱蒸蛋。
瑶柱蒸蛋的滑嫩如丝绸般在舌尖绽放,随之而来的瑶柱鲜甜如同温柔的呢喃,轻轻席卷每一个味蕾。那种鲜美犹如海浪般涌动,带来无尽的愉悦。每一口都仿佛在唇间舞动,令人在细腻的口感中迷醉,无法自拔。瑶柱与蛋液的结合,如同爱的交融,温暖而热烈,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品尝一口。
“你吃你吃你也吃……”沈矜赶紧也给凌懿舀了一勺。
“你再试试这个鼓汁蒸鱼。”凌懿又夹了一筷子到沈矜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蒸鱼的魅力在于那滑嫩的鱼肉,经过轻柔蒸汽的洗礼,仿佛在唇边轻轻颤动。鲜香的姜葱交织着海洋的气息,犹如低语般挑逗着味蕾,令人心生渴望。入口的瞬间,鱼肉的细腻与汤汁的醇厚交融,仿佛流淌在舌尖,带来一种无法抵抗的愉悦感,令人沉醉在这份来自海洋的诱惑中。每一口都仿佛在诱惑,唤醒潜藏的渴望。
“诶我去……这也太好吃了吧……”沈矜几乎要落下泪来,“不是,我当你上司这么久,你也没说给我露一手啊。”
“我只给家人做饭呢。”凌懿撑着下巴,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向沈矜。
“做你炮友还能被归入家人的行列,我可真是赚大发了。”沈矜笑着摇头。
“……我可就你一个炮友,可不得仔细疼着。”凌懿的瞳色本就漆黑如墨,此刻更是一眼望不到底了。
汤面轻轻泛起细腻的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鲜香。经过慢火炖煮,排骨的鲜美浸入汤中,肉质在舌尖轻柔地绽放,释放出令人沉醉的滋味。海带如同温柔的情人,滑腻而富有弹性,每一口都让人欲罢不能。
“我觉得吧,你就像这米饭。”
“怎么说?”
灯光下的凌懿五官更加立体了几分,他容貌浓淡揉杂,被长睫覆盖的丹凤眼总是泛着水光,琼鼻丹唇,仿若水墨山水画修成的精怪,魅惑人心。
米饭颗颗晶莹饱满,仿佛一颗颗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在蒸汽的缭绕中,米饭的香气弥漫开来,恰似一场温柔的邀请,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咱们南方人的饭桌上,缺了哪道菜都缺不了大米饭啊,”此刻托着腮帮子,沉浸在温暖氛围中的沈矜莫名想起了“贤夫良父”一词,“你也是啊,我工作上缺不了你,生活上也缺不了你。”
“嚯,咱们英明神武的老板还真是难得说出这么好听的话。”
“对了,你买套了嘛……”
……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当凌懿将洗干净的沈矜摁在床上时,他反复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表示自己甚是满意。
“吃太饱了,不太想动……”沈矜皱着眉头嘟囔道。
“不用你动,”凌懿戴好套子,向前跪行半步,抬起沈矜的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个顶胯便将自己深深地埋进沈矜里,“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待会儿别把我才吃的晚饭给顶出来了。”
“不会的,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证明,当男人的小兄弟越硬时,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越不能相信。
当沈矜被肏得眼泪横流的时候,她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这句话。
“我要写本书diss你……”
“小黄书?我只听说过你在温哥华读心理学时曾经发表过SCI论文……”凌懿喘着粗气,就着二人还相连的地方,将沈矜翻了个身,“宝贝,写论文可和写小黄书不一样……你的那种文笔可写不出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
沈矜被刺激得一口气卡在了胸腔里,又被身后的凌懿顶了出来:“我嗯……我的文笔呜……你别撞了啊……你等我唔……说完这句……”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沈老板。”凌懿覆上沈矜光滑的脊背,贴着她的耳边轻轻道,“等不了了。”
凌懿蓦然加快了速度,两具赤裸的身体一触即离,再离再触……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交织,即使是在偶尔安静的时间里,也被粘腻的水声填满了每一个缝隙。
“在我这里也要压抑着自己吗?”凌懿轻吻着沈矜的面颊,抬手把手中分不清是润滑油还是那更暧昧的汁水抹在她的唇上,叫她咬不住那湿滑的唇瓣,“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除了我们……谁也不会听到你的声音……”
没了唇齿的牢笼禁锢,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似是被从大树上剥落的菟丝子,无力地倾泻而出。娇喘把呜咽撞得稀碎,乳浪一波接着一波,比那月色还朦胧几分。
凌懿越听顶得越狠,他低着头,深邃的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瞄准镜般跟随着沈矜失焦的瞳孔上上下下,看她在焚身蚀骨的欲海里沉沦,看她在他身下尽态极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懿“倾囊相授”的时候沈矜的嗓子已经干涸得如同在沙漠里行走了一整天而滴水未进的旅人,耳边的嗡鸣声叫她几乎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乳房紧贴着胸肌,两颗胸腔里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彼此感应着、呼唤着。沈矜浑身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而凌懿却已渐渐平息了下来。
凌懿抽出性器,侧着身子,将沈矜搂得更加紧密。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轻吻落在沈矜面颊,颈侧,喉咙,锁骨,颈窝,然后慢慢往下……直到其中一颗红茱萸被叼在唇齿间研磨。沈矜打了个颤栗,被强行从上一波高潮中被拽出来,小穴一抽,涌出一股子温暖粘稠的水液。
“我最喜欢跟你做爱的一点,就是你的事后安抚工作做得不错唔……”
“有时候我很好奇,做爱做多了会不会越做越爱?”
“我只知道越做肚子越大,”沈矜翻了个白眼。
感受着体内沉睡的巨兽有了苏醒的迹象,沈矜叹了口气:“要不换个姿势吧,躺累了。”
“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沈矜推开凌懿贴过来的嘴,挑着眉:“插一句嘴,你肺活量有点好啊凌助。”
“那有机会和我一起去游泳啊老板。”凌懿在沈矜推开他的手上落下一个吻,低下头去又是一波唇齿厮磨,缱绻缠绵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二人累得气喘吁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啊叶老师,”沈矜笑眯眯地同站在天台上抽烟滑手机的叶奕风打招呼。
“早啊沈老师,”叶奕风带着标准的笑容回敬,“来一根?”
沈矜正要伸手去接,又似是突然想起什么般回头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四周。
“沈老师放心吧,凌特助不在。”叶奕风调侃道。
沈矜笑了笑,接过叶奕风递来的烟,靠在天台的栏杆上,借着叶奕风的火点燃后深吸一口,轻轻吐出烟雾。微风拂过,将烟雾吹散在清晨的阳光里,像是一层朦胧的薄纱。
“叶老师,今天怎么这么早?”她随意地问道。
“哟,沈老师还挺关心下属员工的嘛,”叶奕风耸了耸肩,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呢?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情逸致来这儿偷闲?”
“我啊主要是听了点小道消息,说咱们叶大艺术家上班打卡不积极,迟到早退,态度不端,怠慢工作,敷衍老板呢,”沈矜偏过头,“这不,我这个老板就过来看看了呗。”
叶奕风轻轻笑了笑,神色带着几分放松:“偶尔也要给自己一点空间嘛,不然再厉害的‘叶老师’也会被压垮的。”
“这话让凌特助听见,怕是得翻白眼了。”沈矜无奈摇头。
“凌懿那家伙啊,他倒是事无巨细,尽心尽责,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要是劳工法允许,他估计恨不得连公司所有员工的心情都安排上行程表,”叶奕风嗤笑一声,弹了弹烟灰,瞥了她一眼,“不过归根结底,他最关心的还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矜笑而不语,默默抽了一口烟,烟雾在唇间弥散开来。
“不过这关心啊……这世上有时候关心得太多,反倒成了一种压力。”
沈矜对此不置可否。她抬起眼看向远处的城市,神情莫测。
叶奕风看着沈矜的侧脸,眼神微微暗了暗,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凌特助的条件,做一个特助当真是屈才了。有时候我倒是蛮好奇的,沈老师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位大能心甘情愿地在你身边做一个小助理呢?”
“叶老师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沈矜轻轻一笑,目光依旧落在远方,“凌懿他有自己的选择,而我不过是恰好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至于心甘情愿,”她微微侧头看向叶奕风,笑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叶老师难道不觉得,‘心甘情愿’这个词,听着倒像是你的风格?”
叶奕风眼神微微一暗,嘴角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沈老师可真会夸人,听着我倒成了个深情种。不过啊,作为曾经亲密无间的负距离炮友,我不得不提醒沈老师一句,有时候越是‘心甘情愿’的东西,背后越是藏着别的打算。在心大这点上,我可比不上沈老师的洒脱。”
“你太谦虚了,叶老师。我这儿的‘心甘情愿’,不过是‘心甘情愿’地彼此交换,各取所需而已。你呢叶老师?你也一样吧?”沈矜挑眉,语气依旧轻松。
“也许吧。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沈老师这样看得清楚,想得明白,”他话音一顿,略带深意地补了一句,“有时候太清醒反而是一种不清醒,不清醒反而是一种清醒。”
沈矜没有接话,眉梢微扬,似乎是在思索,又像是心中已有定见。
她吐出一口烟圈,轻声道:“叶老师,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对‘清醒’的定义也不一样。”
叶奕风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轻笑着摊手:“那我只能希望,沈老师的清醒能一直存在下去,永远不会被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你们风向聊天,总是会聊到灵魂,人生,哲理这样的话题,”沈矜吐出一口烟,“又空洞,又让人忍不住地为之着迷。”
“沈老师真是我们风向的伯乐,”叶奕风轻笑,“凌懿为你着迷,我也不外如是。”
“你很懂他嘛。”
“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他心里有人,所以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三个人能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沈矜的办公室布置简洁利落,空气中弥散着柚子精油的清新香气,夹杂一丝幽远的檀香味道,似有若无地舒缓着神经,让整个空间显得既静谧又富有层次。宽大的办公桌面被整理得井井有条,除了厚厚的文件和必要的办公用品,再无任何装饰性的物品,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窗外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洒进来,斜斜地落在桌面上,映出文件整齐的边缘线,冷静克制的氛围中透出一丝精致与专业。
“根叶奕风谈的怎么样?”凌懿递上一杯冲泡好的龙井。
“聊了跟没聊似的,”沈矜翻了个白眼,“你们风向就是抽象。”
“嚯,不要以偏概全啊老板。”
“记得提醒我下班之后把秦皇的资料送过去给他。”
“你去?”
“他说他今天有事要先回家,但秦皇那边可能会催得紧。他虽然可以尽快做完,但为确保他努力的每一步都是走在正确的大方向上,而不是做无用功,他想再跟我就细节商量一下。”沈矜耸耸肩,“那我就顺带把资料带去给他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起去吧,”凌懿皱眉,“……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能帮上些什么。”
“不用了,”沈矜摇头,但对上凌懿神色不定的脸时,她还是叹了口气,“主要是我还需要你帮我去调查一下秦睿,为之后的见面做准备。”
见凌懿不答,沈矜将手中的龙井茶递了过去:“我也知道你最近辛苦了,回头给你放个长假,你也该给自己点喘息的时间了。”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啦好啦,”沈矜拍拍他的肩膀,“都是成年人了,各人有各人的生活,你也别太投入到工作里了。”
“……那我在门外等你,总可以吧。”凌懿面色如常,手上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
沈矜轻轻地摇了摇头:“真不用,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今晚我也不会待太久,把资料交给他,确认一些细节之后就回公司处理剩下的事。”
凌懿抿了抿唇:“好,那你注意安全。如果需要随时打电话。”
沈矜点点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重新低头专注于手中的文件,仿佛已经把所有的情绪和杂念都抛诸脑后。
叶奕风的四合院位于城南老城区,那片区域满是古朴的韵味,与周边现代化的商业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火山灰色的奥迪穿过五光十色的店铺和车流,缓缓驶入小巷,外面的喧嚣也逐渐被厚实的青砖墙挡在了外头。四合院聚集地的街道狭窄而安静,两侧是爬满青藤的石墙和斑驳的木门,让人仿佛瞬间回到了上个世纪。
奥迪车停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沈矜推开车门,抬头看了眼院门,周围一片静谧,只有风吹过树叶的轻响。四合院的院门依旧保持着传统的红漆,门钉已经被岁月磨得光滑泛白,但整个院落却收拾得井井有条,显出一丝低调的雅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刚拨出,也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
“到了。”
叶奕风叫了阿姨来开门引路,红漆木门之后就是一条青砖铺成的小路,路两旁种着低矮的盆栽,叶片在夜风中微微颤动。穿过狭长的影壁墙,正厅的木窗上挂着一排旧式的红灯笼,映得整个院落安静中透着一丝温暖。
沈矜来到叶奕风的院子里,回头就见阿姨轻轻地关上了门,将外界的一切阻隔在这座四合院中的小院之外。叶奕风在廊下的红木躺椅上侧头看她,文件被随意而杂乱地放在他身侧的茶几上。
“坐。”叶奕风示意她做到茶几另一侧的躺椅上。
沈矜也不客气,就着躺椅就躺了下去:“叶老师倒是管会享受生活的嘛。”
“一般一般,”叶奕风替她斟茶,“正宗的杭州雨前龙井,以前的御贡呢,来一杯?”
“啧……你这就是万恶的资本家生活。”沈矜抿一口茶,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味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
“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今晚有兴趣打个炮吗?”
“……没兴趣。”沈矜轻笑。
“晚点儿就有了。”
“我怎么不知道叶老师手里的牌是预言家?”
“我手里的牌啊……是狼人呢,”叶奕风放下快要递到嘴边的茶杯,“热不热呀沈老师?”
“你在茶里边儿加料了?”沈矜坐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向躺在茶几另一侧的叶奕风。
“就是一点点暖身子的东西,”叶奕风撑着脑袋看向沈矜,一双狭长的眼睛隐藏在镜片之后,“顺带暖个情。”
“春药呗,”沈矜翻了个白眼,想起身却觉得此刻的脚软得像是开水锅里的面条——直不起来。
“沈老师还是文化人呢,这话说的怎么这般糙?咱俩本就有情,退一万步来说,这也是催情药。”
叶奕风低头,茶杯中冒出袅袅的热气似是玩闹的孩童般扑到他的脸上,他慢悠悠地吹散热气,轻轻呷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喝了就算了,你喝了做什么?”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呗,”叶奕风挑眉,“这药香味都盖过了龙井茶香,我可不信你没闻出来。既然沈老师今夜的意思都这么明确了,我也应当认真些应对才是。”
“啧……”沈矜见被戳穿也不恼,坦然躺回躺椅上,“我若是不喝叶老师这杯茶,你的辞呈估计明儿早上就递到我的桌上了。”
“不过沈老师,”叶奕风倒也不否认,放下空了的茶杯,慢悠悠地吸了一口烟。他的眼神紧跟着沈矜,语气里却透出几分玩世不恭,“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咱俩才睡了一次,我就被你弃如敝履了?是我不够粗?不够硬?还是技术不够好?可我看你那天晚上分明也挺爽的啊。”
“我一向不喜欢把事情复杂化。我们的工作和生活本来就很麻烦,我希望这段关系保持在一个合适的范围内。”
“合理的范围?同事关系?上下属关系?还是朋友关系?咱们对彼此了解的深度……可不仅仅是同事、上下属,或是朋友而已。”叶奕风嘴角微扬,带着些许调侃,“而且再说了,照你的说法,凌懿怎么可以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