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你…你还记得我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但握着她的手却忍不住颤抖。
夏小灵的眼神茫然地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又迅速移开，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将自己缩得更紧了。
“不…不记得…我谁都不记得了…”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语气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小灵，你别怕，我是何笙，是…是你的朋友，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破过很多案子，你还记得那个红衣女鬼案吗？还有那个连环碎尸案…”我努力地想要唤醒她的记忆，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迷茫，像是要把我推开。
“别…别说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小灵痛苦地抱着头，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小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焦急地问道，伸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她猛地躲开了。
“别…别碰我！”夏小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我心头一震，难道…难道她还记得…当初在码头上发生的事情？
“小灵，你冷静点，你听我说，你不是怪物，你只是…生病了，我会治好你的，相信我！”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像是在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不…不要…我不要变成怪物…我不要…”夏小灵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如刀绞。
当初那个自信、干练、充满活力的夏小灵，现在却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这都是我的错！
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局长，没有冒险引蛇出洞，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如果我当初能够早点发现她的异常，早点阻止这一切，是不是…
“老大，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带小灵离开这里，这里…这里不安全…”高明强的声音，把我从自责中拉了回来。
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