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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朝工作人员反问:“那人有毛病,长得人模狗样,稍许一动作就被他制服。不睡何撩?”
北安阳轻嗤了声,从叶珂的身上翻下去:“叶珂,我不是你钓得那些夜陪者,对所谓的临时爱毫无兴趣。”
叶珂睨着他的背影,轻叹口气:“言若鼎。派你来的人是他吧?”
北安阳抚下发胀进水的脑袋,冷静地思索留下他的方法。
严昊对于叶珂来说是同伴、最好的死党;言若鼎是叶珂在星空战舰上的指导老师,仅次于严昊在叶珂心中的地位。
而且,言若鼎和迪科尔不合是衆所周知的事。
迪科尔表达得是星盟无数的普通人奋力向上走的民衆势力。言若鼎是星盟成立以来的老派家族势力。
两人之间的矛盾就是新旧两派对于军部权利的争夺,注定迪科尔和言若鼎、乃至北家走不到一块。
但是,严昊和叶珂属于普通民衆起来的势力。严昊已经站队,且为此死去。
叶珂,受到严昊的保护,以及北安阳的庇护,游离在两股势力之外。
北安阳找到另一个突破口,既不让叶珂卷入军部权利的争夺,也能让他警惕潜在的威胁。
“言若鼎说:左翼帝国已经派人潜入星盟,随时会找你。人人都想知道你在神源看到了什麽?叶珂,你要当心。”
“呵,神源有什麽?一片白罢了。”叶珂冷嗤,四肢上的药力还没有消退,继续躺在软石上,“但是,恐怕除你,没人会相信我的话吧。”
北安阳微动眉宇,转眸望向他:“你信任我?”
“不是你说要我信你吗?”叶珂反问。
北安阳嫌弃自己,叶珂一句话,心上就滋出愉悦感。
他抿紧唇,反问:“一片白?这不是左翼帝国的机动队发射的光磁武器。”
“不一样。严昊带着我们穿过星云障碍物,进入白色的神源,机甲的信号受到不明干扰。但是,大家没有乱,跟着严昊的机甲前进。
随后,严昊打了个手势,队伍开始分开,也就是这个时候,突如其来的,更强烈的巨大白色蔓延过来……”
叶珂说到这,腿脚开始发颤,明辉般的双眸陷入无尽的白色深渊。
北安阳第一时间抱起叶珂,捧住他的脸,安抚说:“叶珂……叶珂……别想了……”
叶珂听着耳边熟悉的磁性嗓音,聚焦目光。
他定定地看向北安阳,糊里糊涂说:“北安阳,你上我吧。我想体会活着的感觉。”
北安阳一愣,注视他空茫的眼神,想要说“你疯了”。
然而,他轻喃:“你喊我的名字。”
“北安阳……北安阳……唔……”叶珂被他如饿狼般地扑压,如瀑的吻像是滴溅在石上的绽开的水花,偶尔如水雾般飘扬。
北安阳吸吮着他的气息,吻在他的耳垂,抚摸他的肌肤,亲上他的嫣红如珠,喃喃念着:“叶珂,再喊我的名字……”
叶珂弓起身,曲起长颈:“安阳……北安阳……哦呜……”如虾子一样紧绷的身体展现完美有力的肌理。
北安阳的眼神发红,眼尾靡绯,眼前的光景、耳边的呢喃像是奏响的月光曲,让他忘记一直以来自持的理智,探舌吻了上去。
池里久不被打扰的鱼儿终于跃出水面,搅动一番池水后淩空一跃,再次破水而入。
“嗯……”
刺痛让叶珂拉长颈项,又被北安阳的唇吸走炙热的气息。这就是活着的感觉,这就是他在日记本里看到得严昊期待得想要得到的爱。
小狼绵朵已经三个多月大,在远处的草地上追着自己的尾巴,翻滚着露出软软的白肚皮,被母亲雅兰用鼻子一下下地拱弄着。绵朵呜呜叫唤了几声,被一声“啊”吓得原地跳起来。
它看向远处交叠的身影,自己的好朋友和妈妈的好朋友也在玩闹,还发出呜呜地叫唤……它撒开蹄子想去凑热闹,被一直望向天色的雅兰叼住脖子,拎起后往家的方向窜去。
天气防护罩波动的时间再次到来。小提琴和钢琴的融合乐声在黑暗里尽情的交织,激扬的喘息声在低吟中拔向高亢,直至气急的叶珂被北安阳紧紧地揽抱。
如艺术感的交叠在乍然变亮的天幕下呈现绚烂的颜色,情和色比天边的火烧云都要惹眼动人。
北安阳吻在叶珂的后颈,额头抵上他的后脑,喃喃说:“叶珂,回八斗星,我们结婚吧。”
叶珂闭紧的眼睛、咬紧的唇瓣微掀,脑海里浮动着日记本上描绘的香豔画面被彻底断开、撕裂。
“这就是严昊想要做的事,激情的、酣畅淋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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