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上的火漆没被撕开。
这是一封从未打开过的信。
“开吗?”
“人都死了,开呀!”
【开头是大段寒暄,此处不表】
【有件事思来想去,务必要通知你。养鸽人家的女儿你应该熟识吧?】
【我们家的某位少爷心仪她许久,但屡遭拒绝。心生怨恨下,可能邮寄了某种不详之物给她。】
【数十年前这边家族有一段秘辛家丑,造就了一个不祥之人。】
【她留下的物件都有不祥之力,被封禁在禁区。我今日去洒扫发现少了一件禁物。】
【那物件千万不能让人直接接触,会出大事的!】
【我向管家讨要了最快的信鸽,将此信邮寄给你,希望能赶得上。】
【鉴于我们两家的关系,以及我低微的身份,此事我只能告知于你。】
【犹记当年在湖畔猎鹿,三白少爷不嫌弃我的身份,与我结为朋友。今时今日,我也以朋友的身份再三强调——】
【‘那物件,千万不能接触!!’】
读完了信,二人均默不作声,心照不宣。
显然这封信没能及时赶到,悲剧没有避免。
秦辰默默把信笺折叠收回进信封,使劲按了按密封处,虽然火漆已经粘不上了。
“我必须要打开匣子。”金谷率先开口,“不管信上怎么危言耸听,我必须知道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