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陪着桓衣和沉音走出了门,目送他们坐上车离开。
对于桓衣来说,这是第一次他不是由管家或洛绫送出门。双性的表情不卑不亢,声音温和,以桓衣的阅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上有种天生的亲和力。
这感觉有点别扭,仿佛熟悉的兄弟突然变成了会和恋人在所有朋友面前秀恩爱的那种缺德鬼。
他忍不住朝安然身后的洛绫看去,对方一脸淡然,视线和他交汇后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丝毫没有理睬身边的双性。
好吧,看来刚才只是错觉,洛绫这种人应该天生不知道温柔是什么意思。
豪车沿着花园中央的路驶离,两边都郁金香被气流带起,微微摇晃,在夕阳下显出色彩的波浪。
白玫瑰宫是洛绫居住的宫殿,民间戏称“太子庄园”,由着名的建筑设计师、当今皇后尤菈亲自设计,作为十二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了她心爱的独子。宫殿连同花园的大小并不夸张,却胜在处处精巧,葱郁的花团和精心雕琢的石像、随风飘荡的轻纱、被藤蔓缠绕的秋千一起,组成了如画一般的美景,常年霸占“最美园林设计”的榜首。
安然对着夕阳笼罩的美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走进了屋里。
洛绫对他一直是这样,不理不睬,昭示着他的态度——他不讨厌,更不喜欢,他只是无视安然。
安然前几天并没有打扰他,他在给洛绫时间去求证,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巧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
阴谋和怀疑可不是发展感情的土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泡好了一壶茶,放在茶几上,洛绫好像没看到一般,仍然拿着手里的杯子,一边翻看一本纸质书。不一会儿,他站起身,给自己倒满了水,从到到尾都没有看那茶壶一眼。
“殿下,”安然只能出声,“我们可以谈谈吗?”
洛绫仍旧不理他。
给安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强行把洛绫手里的书合上。所以他只能俯下身,一只手轻轻地贴在洛绫的大腿上,仿佛一种小心翼翼试探。
洛绫皱起了眉,安然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绷紧了,他立刻提醒道:“殿下,我们缔结了婚约。”
洛绫不主动欺负人,并不意味着他能容忍别人的冒犯。长期的军事训练让他拥有卓越的条件反射,他的身体会优先大脑给出防御反应,安然这句话并不是威胁或攀扯,只是提醒他,自己并不是一个企图用性牟利的犯罪者,倘若洛绫下意识地给他一下,洛绫用手指都能想到舆论会热闹成什么样。
真麻烦,他心里想道,他当然不喜欢安然。但对方毕竟已经成年,长期没有性生活会因为双性的生理缺陷致死。把他送去公调?别说安然自己愿不愿意,皇室成员从无此先例,他也不想某天被《劲爆!深情原来是作秀,首位双性太子妃竟然是地下城玩物!》的小报标题糊一脸。
或者请个调教师,私下签上严格的保密条约……
但是说到底,这件事也确实是他的责任。如果成年礼那天晚上,他没有因为表白而紧张到失去判断力,将偶然躲避在一楼阳台的安然当作窃听者抓住;也没有因为表白失败而情绪失控,让人对安然动了私刑,而是把他当作嫌疑人正正当当地交给护卫军,这一系列麻烦最终都会总结为一场误会。
然后他就发现,安然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洛绫叹了口气,把对方的手从腿间拿出来放在沙发上:“你应该知道的,我心有所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眨了眨眼:“是的,但是殿下你失败了。”
“你会喜欢一个轻浮的人吗?”洛绫问到,“几天前表白失败,然后转头和一个之前从不认识的人做爱?”
安然微微笑起来,他放下膝盖跪坐洛绫的脚边,分明是个卑微的姿势,腰身却是挺直的:“我和您一样,性不可耻,心却比一切尊严更隐秘。”
安然的私人账号十三层密码下封锁的是洛绫的一切公开信息,他的每一篇论文,每一次演讲,每一份报道,他受伤却被舆论认为不该传播的视频,他因故缺考而失去满级评分时的懊恼的照片,以及……
那份永远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封锁在安然心里的,对另一个双性的失败告白。
洛绫破解了他的账号,里面的信息暴露出安然的心——他是真心喜欢了洛绫三年,为此收集了他的一切消息作为珍藏。
所以洛绫选择隐瞒,没有对桓衣说出这个账号的真相,那也意味着……
洛绫把手放在安然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他能感觉到掌心滑动的喉结,以及颈侧健康跳跃的脉搏:“你在我书房外偷听?”
安然笑起来,洛绫力道非常准确,他既不感觉窒息,也完全不能挣开:“如果我能够在这间房子里达成某个目的,那一定是因为您的默许。”
洛绫的目光陡然深邃,呼吸粗重起来,他感觉到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在阴痉上轻轻揉了一下,被挑逗的肉棒立即抬头。随后,安然扯下他的内裤,昂扬的性器直接跳了出来。洛绫的阴痉如同他预料的那样,粗壮有力,在手指的按摩下膨胀,逐渐发红,安然张开嘴,在龟头上用力舔了一下。
安然说的没错,他能做到哪一步,都是在洛绫的纵容下完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方才谈及喜欢他时,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嘴角却是带着笑的,那表情他非常熟悉——一种绝望的、强欢颜笑的姿态,如同自己被夏珣拒绝的心情。
他没有对任何双性心软过,但安然那双海蓝的眼睛浮现出小心翼翼地试探神色时,他像是被一只手在心头敲了一下。
一念之差,洛绫没有拒绝,此刻他的阴痉埋在湿润温暖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着柱身,那感觉刺激又新奇。更何况,安然并不贪婪,他的动作很慢,关键时刻却一点也不含糊。在尽力含住对方的性器后,安然努力张口喉咙,扶着肉棒将龟头戳进了喉咙里。因为生理反射,安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咙反而使劲夹了起来。洛绫被这一下刺激地差点射出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忍住,想要把性器抽出来。
安然却点了点他的手,示意他继续。
洛绫低着头问道:“你确定?”
安然在他的手心里蹭了一下。
洛绫收紧了左手,把安然的拳头包在手心里。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牵双性的手——安然的手比他小一点,白皙柔软,指腹有常年敲击键盘留下的薄茧,体温略低,微微有些凉。
双性埋头在他的跨间,浓密的黑发从肩上垂落,隔着裤子蹭在他的大腿上,使得触感十分轻微。洛绫忍不住把右手搭在安然的脖子上,曲线细长,很漂亮,摸上去的时候会引起主人轻微的战栗。洛绫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如同爱抚一只心爱的宠物。
这场性事完全是以安然为主导,却只侍奉了洛绫一个人。最后洛绫抵在安然的喉咙口,直接射了进去,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满足的性事。
安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确保东西都咽了下去。领口敞开,衣领下微突的乳肉若影若现,他舔了舔嘴角的裂口,有气无力地端起了茶壶。
宽厚的手掌包住他颤抖的手指,洛绫从他手中接过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安然的嘴边。他含混地说了声谢谢,打算接过来,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温顺地张开嘴,洛绫一手扶着他的脖子,一手慢慢地将水灌进他的嘴里。
洛绫的指腹刚好蹭到安然嘴边的裂口,他本来下意识地想摩挲一下,却不知为何,还是挪开了。然后他用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踩了踩安然的阴痉:“你想要什么奖励?”
安然没有说话,但洛绫明显感觉到脚下的性器开始勃起,他被这反应取悦了,于是用脚背轻轻蹭了下对方的下腹,满意地看着安然抖动了一下:“想要踩射吗?你得再给我一次。”
安然摸了摸嘴角,有些犹豫,洛绫却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不是这里。”他俯下身,对着安然耳语,那气流轻轻敲击在耳廓,让安然忍不住想躲,却被对方固定住脖子不能动弹。洛绫屈起手指,用关节抚弄着他浓密的睫毛,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让我射在这里。”
鸦羽般的睫毛抖了抖,将蓝宝石般漂亮的瞳孔遮蔽起来,洛绫一瞬间竟有些急躁,接着,安然双手捧住他洛绫的性器,上下抚弄,粗红的柱体在微凉的手心中慢慢抬起,安然似乎什么都不怕,甚至向下撸动,轻柔地按了一下他的卵蛋。
第二次,洛绫的时间非常久,安然到最后已经手酸得抬不起来,洛绫才掐着安然的后颈,令他抬起头,浓稠的液体一股股的喷洒在双性的睫毛上,那双神只一般美丽的双眸此刻被尽情地玷污,洛绫从未发现自己有如此淫邪的一面。
他抽出湿巾,一点点把安然擦干净,然后兑现了他的承诺。安然的勃起速度很慢,洛绫抬起脚掌,在他的阴痉上一点点地施加力道,同时观察着安然的表情。安然和他以前在教学片和公调现场所看见的双性都不同,他不会刻意迎合浪叫,哪怕面色已经潮红,呼吸急促,喉咙里却没有一声呻吟——仿佛忍耐已经成为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因此,判断安然的安全点非常难,洛绫在安然的阴痉上来回轻踩,直到看见对方蜷缩起手指,嘴唇也在微微发抖,才俯下身,想用刺激龟头的方式让安然射精。
然而安然被情欲烘干的脑子此刻已经停摆,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阴痉撞上了尖利的茶几角。
“小心!”
安然疼得立刻弯腰捂住了私处,洛绫一把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抱在腿上,一面哄到:“疼不疼?别怕,我看看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冷汗直下,只是拼命夹腿捂住,然而他的力气和洛绫比起来不值一提,洛绫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摸到了他的腿间,然后顿住了——安然非但没有在剧痛下萎下去,反而彻底勃起了,前穴的液体已经彻底打湿了内裤。
如果不是洛绫将他禁锢在身上,安然此刻已经起身逃跑了。
良久,他才感觉到身边人胸口的振动——洛绫居然笑了起来,他不由分说的掰开了安然死死捂着的双手,将他内裤扒了下来。洛绫的手宽大温暖,手指修长,虎口和食指、中指上有持武器留下的茧子,将安然柔嫩的性器摩擦地发红。安然曾经在公开的宣传片上见过洛绫徒手拧弯钢管的样子,此刻这双手正在专心致志地玩弄着他的性器,在柱身温柔地搓捏,,一边用指骨刮擦着卵蛋,双性人的阴痉普遍小巧一些,此刻完全涨红勃起,眼看就要射精。
洛绫用力在安然的龟头上捏了一下。
伴随着一阵剧痛,一晚上没出声的安然发出了一声哭喊,同时射了出来。
洛绫贴在他的脖子旁,咬住薄薄的皮肤,用牙齿碾了一下。
安然发着抖,前所未有的刺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点受虐倾向,但是没有想到洛绫发现得这么快。
最美妙的是,洛绫似乎并不讨厌这样。
安然双腿发软,他看着刚才给自己带来极痛和极乐的那双手,有些条件反射地后怕。这时,那双手扶住了他的腰,洛绫冷静却愉悦地声音贴在他耳边说道:“别藏了,你喜欢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绫因为订婚,假期被暂时延长了,按照规定,除非特别任务,他至少可以休完半年的婚假再归队。安然为了躲避无处不在的偷窥摄像头,也向研究所请了假,两个人得以有很多的相处时间。
白玫瑰宫里多了个人,洛绫本来以为自己会很不自在,然而相处下来才发现,安然的存在感非常低。他动作很轻,也从不过问洛绫的事务,有时候洛绫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家养了一只不会叫的猫——能在抽屉里睡一整天的那种。
于是他捏着一张邀请函和一副面具,敲开了“家猫”的房门。
安然茫然地打开信封,这年头纸质信件实在少得可怜,更不要说这种一看就很诡异的画风。黑色打底,金色的花纹勾勒出抽象的人体形态,对着阳光找一下角度,能看到暗纹,用夸张的花体写着地点和时间。
安然的脸色开始发白,这是一张公调的邀请函。
为了双性的生理需求,公调在帝国是合法的,参与公调的双性除了少部分罪犯,大多是出于自愿,为宾客提供教学和服务。公调的限制非常多,参与者需要签署比卷纸还长的承诺书,以保证服务者的人权和身心健康。因此,很多独身的双性会主动申请前往。
已经嫁人的双性被称为“侍子”,第三次平权法案后,侍子和家主成为被法律认可的婚姻关系,不允许重婚,侍子也拥有了离婚的权利。但是隐形的歧视仍然存在,毕竟双性性欲强烈,长期压抑会导致激素紊乱致死是事实;双性在成年后会有发情期,每半年一次,持续一个月,在此期间,除了性事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这也是双性的婚姻在平民中很普遍,但皇室中从无先例的原因,毕竟根据帝国法律,每一个皇室成员都有职务担当,发情期会削弱他们的能力。
但无论如何,除非家主爱好,否则没有哪个有主的双性会前往公调——这和给家主带绿帽子没什么区别。
所以,尽管这几天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洛绫仍然对他不满,像要把他送出去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没有必要,安然是个识趣的人,他虽然喜欢了这么多年,但只要洛绫开口,他一定不会死缠烂打。
他咬了咬嘴唇,犹疑地开口道:“我们……可以离婚……”
洛绫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忍不住开口嘲讽道:“你知道我们还没有结婚吗?”
“那,撤销婚约?”
洛绫冷笑了一声:“你用尽手段嫁过来,还没挨……就走,不觉得亏了?”
安然似乎也被冒犯到,直接抬头顶了回去:“殿下,我已经和您解释过,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个意外。说起来,您才是那个该为滥用私刑而道歉的人。”他扬起下巴,用目光在洛绫的下半身点了一下:“至于您的实力……我已经领教过了,实在没有留恋的必要。”
这句话换作任何一个侍子对家主说,都是极大的冒犯,然而洛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
他当然不会把洛绫送去公调,即使他们没法走到最后,他们也只会采取体面的方式离婚,绝不会践踏对方的人格。
这张邀请函是一式双份,家主和侍子各一张,安然方才太慌张了,甚至没有发现邀请函上印了包厢号。
当然,他也确实是故意试探,他很想知道,安然对他的爱慕到达了什么程度,是否会像十三层加密的账号一样,纵容他无底线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告诉他,并不会。
然而他居然也并不生气。
生殖挑衅是最低级的手段——他们甚至都没做过全套,安然只是下意识地反击。洛绫并不在意安然的不敬,毕竟是他冒犯在先,但他很喜欢安然的反应。那双海蓝色的瞳孔充斥着生机勃勃的怒意,向他展示着一个鲜活的灵魂。他微微俯下身,安然心中警铃大作,不知道他这么反复无常是在干什么。
洛绫试探性地靠近他的脸侧,安然眨了眨眼睛,没有抗拒。
他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变魔术似的从他身后抽出第二张邀请函:“逗你的。作为赔罪,我能邀请你去一起去看今晚的表演吗?”
安然的脸瞬间红了。
所有人都要学习,所有的知识都要从头开始。新晋的准太子妃如此,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太子殿下也是如此。
洛绫和安然此刻坐在包厢中,这里一看就是为有财力的家主和侍子准备的,房间经过打扫和消毒,一旁的道具箱里琳琅满目——都是一次性用具,但为了防止意外,洛绫仍然提前让管家重新购买更换了一遍。
他们的面前是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外面看内部无论什么光线下都是一片漆黑,但从里面看去,能清晰地看到底下的舞台。只身着一条丁字裤的男主持人大方利落地做了个开场白,毫无扭捏之意,让初次来到此处的安然放松了不少。接着,身着制服的政府工作人员上台,清晰地朗读了一遍注意事项,着重强调对双性的调教尺度,安然看到一楼很多人已经开始打呵欠了。
虽然无聊,但这是合法公调的必要步骤,据说在一些帝国尚未收复的野蛮之地,公调毫无顾忌,一场下来能将好几个双性折磨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漫无边际地想着,依偎在洛绫的身旁,他身上只披了一件丝绸睡袍,滑溜溜地挂在皮肤上,总有种快要掉下去的感觉。但洛绫喜欢,他也只能服从。
一只大手紧贴着他细瘦的腰身,轻轻摩挲着。安然拉回神智,这才发现表演已经正式开始,舞台中央跪坐着一个双性,他的上半张脸上覆着半块面具,只露出光洁地下巴,正在帮调教师口交。安然熟练地滑下沙发,打算帮洛绫也来一次,洛绫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将他搂在身边,低头在他的耳边蹭了一下:“今天不是为了满足我,是为了你。”
蓝色的眼珠转向洛绫,安然眼也不眨地看着对方,像是藏宝家端详自己最珍爱的宝物,洛绫再次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浅笑着靠了回去。
下面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惊叫,安然转头看过去,发现舞台上已经换了人。一个红发的双性以站立的姿势被捆绑在架子上,身上以轻纱遮蔽,脸上没有带面具——这意味着他是自愿前来接受调教的。
自愿者相对自由,可选的调教程度很高,这意味着这一段可能会很疼……
果然,调教师解开双性胸前的布料,这衣服不知是怎么设计的,像打开窗户一样,其余地方不动,只露出一双鼓囊囊的双乳,是被调教熟透的模样。调教师手持一块宽厚的黑色木板,在雪白的奶子上用力拍打了一下。
双性的声音染着情欲,大声呻吟起来。调教师没有手软,再次击打在左乳,乳房铺上了两块红痕,基本上已经将奶子占满,于是板子再次抬起,用明显比刚才更用力的劲道击打在右乳上。
双性一边挣扎一边哭叫,他的双腿特地没有被绑住,因此忍住来回跺脚,所有人都借此看清了他翘起的阴痉和湿润的密缝。
单向玻璃上不仅有立体投影,还有触感设计,安然看得呆了,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红肿的奶子,然而却被洛绫攥住了。洛绫挑开他松松垮垮的前襟,在他微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他虽然没有使劲,但安然依然感觉到了疼痛,洛绫左手抱着他的肩膀,右手在右乳上来回揉捏,而且始终避开乳头。安然轻轻扭动了一下,恳求道:“殿下摸摸左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绫轻笑了一声:“不够诚恳,你听见台上的人是怎么说的吗?”
红发的双性声音越发浪荡,数不清地淫糜之词透过音响在包间里回荡,安然并不是个害羞的人,但这毕竟是初次……
他闭上眼睛,嗓音微微颤抖:“主人能不能揉揉奴的乳房。”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反而感觉心里的负担彻底卸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一次不再扭捏,只带上了情不自禁地媚意:“求主人疼惜。”
然而期待的宠幸并未到来,洛绫左手发力,将他揉在怀里,却始终不肯满足他的欲望:“不行哦,阿然不够诚恳,要真心实意地求我才行。”
安然这次睁开了眼睛,看到洛绫正在仔细地盯着他,他吞了口唾沫,彻底放软了声音,同时也放松了腰身,将重心完全交到洛绫的左手上:“求主人赏玩奴的奶子。”
洛绫这次终于笑起来,一直按在他腹部的右手攀援而上,抓住他的右乳不断搓揉,很快,安然被初次调教的右乳就变得一片通红,然而左边的乳房却始终得不到抚慰,安然忍不住微微侧身,想要用左乳蹭上对方的手掌。
洛绫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舞台上调教师的声音十分凑巧地应和道:“作为家主,您需要保证自己的掌控权,绝不能因为心软而随意满足侍子的愿望,这会把他们惯坏的。”接着他不顾红发双性的哭嚎,将一件束胸紧紧地绑在他的身上,那双性的一边乳房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微微肿起来,因此几乎是被硬生生塞进束胸里面,粗糙的布料紧紧地压制着乳肉,左边的乳房却因为没有被击打,只是轻微磨蹭着束胸。那胸衣还有一个特殊之处——上面有两个小洞,刚好让双性鼓起的乳头挤了出来。
调教师拿起来一根细篾条,抬手抽了下去,篾条准确地同时抽在双性棕褐色的乳头上,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喊,下身的阴痉再次抬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包间里,安然睁大了双眼,以往看到的调教片和亲眼所见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几乎能感同身受那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苦。
洛绫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安然,对方明显有点被吓到了,却没有瑟瑟发抖,反而把眼睛睁得很大,像是好奇,又忍不住期待。
他抬起手,把手心里的调教笔拿给安然看,笔尖是十分柔软的毛刷,洛绫在安然的手背上扫了一下,这感觉就像情人温柔的抚摸,十分舒适。紧接着,洛绫在笔身上按了一下,安然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按动机关,里面居然藏着一根乳针,针尖不算锋利,但刮过手背,仍在他柔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白色的印记。
安然的身体瞬间崩紧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却没有后退,像是强迫自己不躲不让地接受家主的调教。洛绫用笔刷轻轻刷过他的乳头,柔软的刷毛轻轻抚慰被情欲冲胀的奶子。被玩弄得一片通红的右乳上,粉色的奶头被刺激地微微战栗,酥麻的痒意聚拢在乳尖,安然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刷毛终于开始扫上他的左乳,洛绫方才一直玩弄他的右乳,左边则备受冷落,此刻得到抚慰,安然迫不及待地微微挺胸,将奶尖送到主人的手边。洛绫动作轻柔,用毛刷细密地扫过奶头的每一处凸起,越来越深的麻痒感聚集起来,向粉嫩的奶尖汇集,安然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腰肢,下意识地试图遮蔽已经完全湿润的蜜穴。
“坏孩子,”洛绫垂着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被自己玩赏的身体,双性跪坐在沙发上,领口敞开,丝袍下柔软的躯体已经被情欲泡满,两边的乳头挺立着,雪白的双乳爬满了红晕,“欺瞒主人是最大的恶行,你需要接受惩罚。”
安然知道洛绫说的“惩罚”是什么,洛绫刚才亲自展示给他看过。借此机会,安然也悄悄窥见了他的某些癖好——占有欲。
非常强烈,甚至不允许安然隔着屏幕触碰表演者的乳房。
而提前展示刑具,这是更深一层的、在精神上的占有欲——洛绫要安然彻底地臣服于他,被他玩弄、欺辱、惩罚,哪怕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折磨和调教,也温顺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地承受主人赠予的一切极乐和痛苦。
意识到这点的安然心脏狂跳起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些嗜痛的倾向,洛绫愿意和他一起来学习双性的调教方法,他已经非常满足,但他没有想到,洛绫能接住他精神上的渴求和欲望。
他解开胸前的系带,将白皙的胸腹彻底展现在家主面前,洛绫却目光一转,往右下角的黑暗处瞥了一眼。还没等安然反应过来什么,洛绫就搂着他倒下去,让安然仰面躺在沙发上,同时将抱枕垫在他的脖子下面。
他单手撑在安然的上方,在他的眼前按动了按摩笔上的机关,乳针弹了出来,安然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物体抵上了右边的乳头,他没有低头,因此也看不见洛绫发力的情况,只能无助地挺立着乳尖,任凭对方一点点用力。乳针尖端并不会伤及皮肤,可安然毕竟没有经历过调教,成年后的发情期都是用禁药避开的。他的乳尖十分娇嫩,又被洛绫方才仔细地揉弄过,本来只要轻轻蹭一下就可以让他到达高潮,可这样用力地戳弄,反而将他从顶峰的快感中拉了下来。
他仰头看着洛绫,海玻璃一样的蓝眼睛里雾气弥漫,神色哀求。然而洛绫并不心软,他的力度极稳,仿佛经过精准的机器测量一般,一点一点增加力道。
乳头上地疼痛慢慢加剧,在方才的情欲加持下,快感如同弥散地药物,顺着血管从乳房流向大脑。安然抽噎了一声,蜷缩起了双腿,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没有对家主的责罚有任何闪躲。
洛绫低下头,在安然的额头上奖励地亲吻了一下,接着他仁慈地放过了安然的右乳,乳针轻轻划过胸口的皮肤,来到了左边的奶尖上,绕着乳头,用力划了一圈。
安然难耐地弓了一下身子,痛痒交织的左乳被再次惩罚,洛绫将乳针对准奶头的最中间,稳准狠地扎了进去。
安然哭叫了一声,这次,他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带上了哭腔,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发出一个音节后,后半句呻吟便被自己吞了下去,换成了眼泪——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泪珠滚滚而下,宛如盛着两汪透明的海水。
洛绫爱怜地捧住他的脸,将他的眼泪擦干净,然后从他的眼睛开始,细细地啄吻下来,直到触碰到双性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双唇。
他没有侵入,只是和安然双唇贴合,一边轻拍着对方的后背,直到安然冷静下来,他才舔开安然粉红的嘴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这是一个耐心十足的吻,安然很生疏,一开始完全不知道怎么动,洛绫也不着急,和方才严厉的训诫不同,此刻他的动作缠绵而温柔。很快,安然变便学会了迎合,两人舌尖纠缠,洛绫的舌头很灵活,舔舐过安然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等到他放开对方时,安然已经彻底平静下来。洛绫的手从睡袍下伸进去,拨弄了一下他的前穴。花穴刚刚高潮过,此刻并没有被挑起情欲,然而安然却温顺地打开腿,邀请对方进入。
洛绫被安然的乖顺取悦了,他一手束起安然细软的发丝,脱下手上的皮筋帮他扎了起来。头绳上串着一颗海蓝色的宝石——他见到安然的第一……第二面,就觉得这颗宝石和他的眼睛非常相配,于是在订婚那天,洛绫从皇室收藏室调用过来,做成了发绳。
本来是想作为第一次伤害的赔罪礼物,但是洛绫有些情不自禁,方才的安然实在太乖了,他忍不住给对方一点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厢里照明昏暗,安然没有洛绫天生发达的五感,因此根本没有看见皮筋上串着什么。高潮后的身体有些疲惫,他放松身体,软软的脸颊靠在洛绫的肩头。
好像玩具娃娃一样,洛绫心想,他现在完全能理解有些年轻人为什么热衷于打扮那种头身比1:1的棉花团子了。
然后他心中的棉花娃娃抬起手,按在他鼓囊囊的双腿间。
棉花可不会这么淫荡。
洛绫心里想到,在他浓密的发丝上亲了一口,摸了摸双性柔嫩的大腿:“用这里帮我吧。”他将勃起的阴痉插在安然的腿缝中,双性的皮肤非常滑嫩,如同香甜可口的奶油,他这次没有那么怜香惜玉,而是用双手并住安然的双腿,在他的大腿间用力抽插,粗大的肉茎反复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将安然的腿间磨得通红。洛绫挺动腰身,将乳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安然的阴唇上。
舞台上的双性似乎已经换了人,安然头晕目眩,已经顾不上外物。洛绫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帮他将衣服穿好,然后抱着他走出了包厢。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然看着光屏上闪烁的消息,敲了几个字过去:“不确定,所里还好吗?”
屏幕的对面是他的同事,一个叫常乐的女孩,与安然同岁,现在正在隔壁课题组辛苦地打工。与外界猜测的截然相反,安然在研究所里的人缘很好。专业人员更清楚他的水平,安然是个无可争议的天才。而且他脾气很好,从不偷懒耍滑,时常照应低年级的学弟学妹,再加上皇帝养子的身份,能让大部分隐秘的嫉妒和压迫归于无形。
常乐回复他:“还好,你知道所长的脾气。这两天他把那些非法入侵的媒体起诉了个遍,估计是有人帮忙,流程走的很快,第一笔赔偿金已经下来了,他打算用这笔钱作为所里集体旅行的资金。”
安然失笑:“恭喜你们,旅行计划从哪一天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步定在下周,”对面发来了一个“捂眼”的表情包,看着有点猥琐,“据说太子殿下非常宠爱你,身体还好吗?”
“皇室内务对外保密,”安然狡猾地避开了陷阱,“但我很想知道,这个流言的源头是什么?”
常乐没有和他计较,直接发来一条新闻链接——《新婚夫夫现身娱乐场,温柔相拥透露情意绵绵》,下面和机器人一样刷满了五花八门的祝福。
他点开链接,一张高清照片直接冲进他的眼膜,那居然是那次观看公调表演后,洛绫抱着他走出去的照片。那天他最后筋疲力尽,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上也被清理干净,所以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这张照片倒是拍的相当唯美——双性被严严实实地裹在丝绸睡袍中,柔软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光洁的小腿,放松的足弓显示着他已经陷入沉睡。他的脸埋在洛绫的怀里,洛绫低头看着他,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表情,但太子殿下低垂的眉眼仍然透出无尽地温柔。
安然欣赏了几秒,和常乐打了招呼下线,接着打开网络社区,直接点开成人版快,不用在未成年人面前装相,大家说话都百无禁忌,各种脏话夹着黄段子刷满屏幕。基本上所有的帖子都在讨论这张照片,安然一目十行,点开一个帖子拉到底,几秒内就能把所有的信息都完,直到他点到最后一个,也是最早的那个。
“看到背景的那幢楼了吗?他们这是去公调了?”
“刚订婚就把未婚夫送去公调?不是畜生是什么。”
“也许是安然自己浪。”
“拉倒吧,哪个双性嫁给皇子后敢去公调,这不是相当于宣告全世界自己老公是阳痿吗?”
“双性就是这样的啊,安然马上都21了,他之前肯定也有调教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之前是不是一直在这里接受公调?早知道我之前就去看了,能操到太子妃呢。”
“上面的洗洗睡吧,这里的邀请函都是一对一定制的,穷逼也想吃天鹅肉?”
“哈,只给贵族操是吧。”
“有一说一安然是真白,那双脚看得我手指发痒,真想亲手玩一玩。”
“听说脚嫩的双性逼也嫩。”
“我真服了,双性再淫荡安然也是准太子妃,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谁让洛绫非要娶双性呢。咱们平权已经做得够好了,总不能双性自己发浪还不让人说吧。”
“太子殿下沾上他真是倒了大霉。”
“先是贿赂考官,再勾引太子,安然这是一路靠屁股上位啊。”
“别忘了他还是陛下的养子,他那时候差一个月成年,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被收养的必要,又不是小孩。”
“细思极恐,这不会也是靠卖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瞎说,皇后陛下是女人,皇帝陛下不喜欢双性。”
“你们没看这个视频吗?太子和太子妃只是去看表演,他们一直在包厢里做爱。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厉害啊,前面的帖子都被删了,就这个还留着。”
“什么好东西?”
“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发不出来。”
“其实也没啥,就是两个人在包厢的视频,糊得跟马赛克一样。早上社区里飘的全是这个视频,后来才爆出这张照片。”
……
安然停下了拖动光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