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私自的调查曾经不小心触动到保密警报,那时洛绫曾经问过他,是否有事瞒着自己,安然当时否认了。
他们曾彼此承诺,永远不会互相欺骗。
先食言的是他。
安然挂断了电话,静静地站在一片空地上,不一会儿,一架小型飞行器降落,安然顺着梯子走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珣坐在地上垂着头,安然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他的状态,好在并未受伤。
飞船轻轻震动起飞,安魄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我以为你讨厌他。”
安然面无表情:“因为个人喜好而随意处决他人的生命,这种观念恕我无法苟同。”
安魄坐了下来:“我不会欺负一个双性,绑架他是为了逼夏家家主自尽,那老头警卫太严。我已经把视频和夏珣的照片发给夏家,等到夏家家主自尽,我会放他走。”
安然摇了摇头:“你太天真了,”他拖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安魄对面,“说吧,到底谁告诉你,安家是被皇室和夏家谋害的?”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在此之前,安魄先生,您应该先给他做个检查。”
安然回过头,看见那个拖动夏珣的手下站在自己身边,一只手却对着自己,随着一道光扫过,安然脖颈处发出一阵轻微地刺痛。
那人的手上弹出一把刀,安然恐惧地后退,却被他的力气镇压得动弹不得。他轻轻划开一道小口,动作精细地将安然植入皮下的定位器挑了出来。
安然声音发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即便在科技迅猛发展的星际帝国,人工智能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灵活度,这么真实的自主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用与活人无异的手指轻轻抚摸安然的伤口:“然然,你这就忘了我吗?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啊。”
安然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竭尽全力挣扎,却完全对抗不了那人的力气。
记忆里的声音和身后渐渐重叠,却陌生得好像从未听过。
“然然,喜欢大家来给你过生日吗?”
“今天是然然生日,大家能拔冗前来,作为父亲,子唯不胜感激。”
“然然,你跟大家说,让大家今晚都不要离开屋子里,爸爸准备了一场表演,要给大家一个惊喜。”
爆炸,巨响,热浪,惨叫。
连天空被安家主宅奔腾的大火染成红色,安然从三楼的窗口被伯父扔出来,额头磕在地上,流出鲜血。
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如同地狱里久久回荡的桀笑,十三岁的安然捏着摔断的手腕试图站起来,却头重脚轻地昏倒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然撕心裂肺地大笑起来,过往的一件件事像是走马观花,浮光掠影般闪过脑海——安家在许多偏远行星投资的必赔的产业、安魄对夏家和皇室斩钉截铁地仇恨、安魄的父亲救出安然时复杂的眼神……林林种种,统统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安然不是没有怀疑过。
当年的事太凑巧了。父亲做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只是那天周五,平时住校的安然回到家中,一脸茫然地看着所有的安家人都聚集在主宅,别墅里精心布置着各种装饰,才突然想起这天是自己的生日。
好像一切都是专门设计好,方便把安家人一锅端了。可是安子唯当年的验尸报告做不得假,那场爆炸中,尸体大多残缺不全,仅能从焚尽的残骸中提取骨灰做身份检验。安家三十二口,连同二十多位仆人,每个人都化成了一缕灰,和验尸报告一起,呈现在十三岁的安然面前,其中就有安子唯。
那五十多份尸检报告被安然翻来覆去地看过近百遍,每一个字烂熟于心,伴随了他整个青春期的梦魇。
安然死死盯着面目前非的父亲,一字一句地问道:“安家以医疗行业起家,私底下做了很多不干净的生意,是吗?”
安子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利润巨大。”
安然看向安魄:“你也知道?”
安魄犹豫地点点头,安子唯却淡然道:“你这么愤世嫉俗的样子……别忘了,你当年吃、住、玩的东西,可都是用这些钱换回来的。”
安然看着安魄,却是冲着安子唯问道:“当年你是怎么设计烧死全家的,他也知道吗?”
安魄猛地站起来,安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安子唯看了安魄一眼,低下头掩藏住眼里的杀意:“那只是一个巧合。”
安然脸上挂着笑,眼角却滚下泪来:“安家人为什么那天会聚集在主宅?你用我生日的名义将所有族人召来,你是家主,态度强硬一点,他们不敢不听。你让我要求所有人不得离开,然后燃起了那场爆炸。”
“安家本业是医疗,却在私下里做违法实验,地下产业的利润越来越大,被举报到御前的时候,你们已经收不了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查到头,身为家主的你难逃死罪,牵涉进地下产业的安家人太多,你就算保住了自己,也不可能保住所有的安家人,弃子终有一天会出卖你,所以你出了一个最狠毒的招,将安家人一网打尽,永绝后患。自己金蝉脱壳,留下一部分身体组织验证DNA,制造出死亡的假象,逃出帝国。”
安魄茫然地看着剑拔弩张的父子,仿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安子唯却突然抬起手给了他一枪。安然冲过去,发现他只是陷入了麻醉之中。
安子唯垂眼看着他,目光有一丝自嘲:“安魄,你应该庆幸跟我一起流浪了十多年。换做以前的我,你已经死了。”
安然站起身:“这些年,你依然在搞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
安子唯笑了笑:“刚才那些是你自己猜的,还是找到了证据?”
安然闭口不言,安子唯放心了:“看来是猜的了,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仅凭细枝末节就能推出这么多东西。”
安然无话可说,安子唯对他太了解,他瞒不过。安然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保证一场爆炸能灭门?”
安子唯漫不经心地答道:“毒药。那天所有的饮料,我都下了毒,”然而安然却幸运地逃过一劫,安子唯笑了笑,“还记得我让你进门前先吃的那碗长寿面吗?里面洒了磨成粉的解毒剂。我原计划里,可是要让你成为安家唯一的、光明正大的继承人。”
“如果没有安魄这小子跑出去给你买什么草莓蛋糕,整个安家会只剩下我们父子,那些废物都死了。”
安然攥着拳头,仇恨地看着他:“这些‘废物’里,包括生我的人、救我的人。”
“还有我。”
安子唯笑起来:“不,不,然然,那天是你不乖,我把你锁在车库里,你为什么要跑出来呢?你在那里会平安待到救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那天和安家的同龄孩子们玩捉迷藏,躲在仓库里时,门却从外锁上了,他原以为是伙伴们的恶作剧,所以自己从通风口爬了出来。
安子唯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伸手给他看自己身上的机械装置:“多么美妙的东西……你后来没有学生物?”
安然不想多说,安子唯却用那只冰凉的手抚摸他的侧脸:“没关系,我会让你很快学会这些的,来帮我的忙吧,”他勾起嘴角,声音愉悦,“如果你不听话,我只能像小时候一样,把你关在箱子里饿一整天了。”
安然身体轻微发起抖来,他垂着头,长长的刘海挡住了眼睛,以至于安子唯没有看到他正瞥向自己的身后。
夏珣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悄无声息地站起来,腿上发力,一下跳到安子唯背上,用胳膊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安然一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安子唯倒在地上,机械的手指轻松地掰开夏珣的胳膊,夏珣另一只手捏起拳头,狠狠地朝他太阳穴打去。
随着一声脆响,夏珣惨叫一声松开了手,他的手指骨折,拳头打在安子唯的太阳穴,如同打在一块钢板上。安然一脚踹上安子唯的膝盖,却发现他的双腿也是金属构成的,他手里的刀片挥向安子唯的脖子,被他躲开,一枪打在肩膀上。
安子唯狠狠踢在夏珣的头上,夏珣摔倒着昏死过去,他死死盯着痛苦地捂住肩膀的安然,面无表情:“然然,你不听话。”
手枪指向夏珣,安子唯却突然笑起来:“一个小惩罚——在他们俩中选一个人去死,作为给我的赔罪。”
安然喘息着盯着他,安子唯眯了眯眼睛,转头直接开枪。在那一瞬间,本在麻醉中安魄却突然弹起,冲向夏珣,用身体挡住了这颗子弹,在安子唯震惊地瞬间,对准他的喉咙扣动了扳机。
安魄毕竟是军校出身,脑子虽然不灵光,可是身手远比安子唯好得多。
生死之间,没有余手。那一枪打穿了安子唯的气管,这是他身上唯一脆弱的部位,在和安然夏珣的打斗中暴露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然走到安子唯的身边,检查他的呼吸和脉搏。
安魄瘸着腿走过来,在他脑袋上补了两枪。安然检查了一下他腿上的伤:“贯穿伤,去医疗舱就能治好。”
他走到夏珣身边,把他扶起来,夏珣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安然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我这就带你回去,再忍一忍。”
安魄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料,把腿上的伤草草包扎了一下,从脖子后面摘下一个微小的电击器。安然在安子唯向他发射麻醉针后,假借查看的机会将这玩意儿扎进他后颈,才将他从昏迷中唤醒,避免了一场不可挽回的祸事。
安然从医疗箱里拿出纱布和药剂,给两人做了简单的处理,安魄喃喃道:“还好没酿成大错……”
安然冷冷地看了一眼:“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安子唯一直在背后挑唆你,这些事本可以避免。”
安魄沉默了下来,他顺着舱壁滑道地上,高大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他在黑暗中孤注一掷地寻找了十二年,从一个前途赫赫的军校毕业生,摇身一变为人人憎恶的星际海盗,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泥潭,只为了追寻心心念念的真相。
然而真相是这样残忍,衬托着他的人生成了一场如此不堪的笑话。
他抓着头发,手指用力到发青,安然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干呕,好像这一具血肉之躯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只能蛮不讲理地倾泻出来。
安然轻声问道:“你愿意回到帝国吗?”
安魄摇了摇头:“我已经加入星际海盗,安然,我回不了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夏珣挡下的那一枪让他失血过多,疼痛逐渐占领大脑皮层,他费力地喘息起来:“求你,别把我交给他们。”
安然静静地和他对视,手环上,洛绫的专属来电已经不停歇地响了七八遍。
安魄脸色惨白,汗珠从额头滚落,祈求地看着他。
安子唯死无对证,他的容貌、血型、甚至DNA可能都做了改造。谁会相信安魄是被一个早已死亡的人操控了这么多年?毕竟安魄半小时前才刚刚给夏家家主发了一封逼迫他自杀的威胁信。
这个故事最合理的解释,是夏珣奋起反抗,和安然一起打伤了安魄和他的手下。
当然,如果夏珣不计前嫌,愿意为安魄作证,那么他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然而就算安魄为夏珣挡了一枪,可是归根结底,如果他不将夏珣绑架出来,夏珣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陛下只是让夏家将安家当年的生意进行整合重组罢了。
他无缘无故横遭劫难,会愿意出头替绑架自己的人辩护吗?
即便夏珣真有海纳百川的胸襟,将他视为掌上明珠的夏家家主和夏筠能放过害他受伤的人吗?
安魄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脆弱,不住地哽咽:“求你了,现在就杀了我,我不想受尽折磨,再作为叛国者被处死。”
“我没有杀过人。”
安然相信他这句话,如果安魄真的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不会在发现误会了夏珣的时候冲出来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手环,点击了挂断。
那一刻,他好像听到某个最为珍贵的东西碎裂的声音。
他欠安魄一条命。
那场爆炸里,安魄的父亲安子成在生命垂危之时,将他扔出了窗外。安子成和安子唯是同胞兄弟,在弥留之际,他想必已经意识到亲弟弟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却仍然选择把弟弟的儿子扔出火海。
那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否还活着。
安然站起身,当年的那件事,真凶是自己的父亲,借口是自己的生日,目的是想给自己铺路。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他攥紧了手环,看向他在世上唯一的血亲。他的父亲害死了安魄的父亲,他的父亲欺骗了安魄十二年,他的父亲被安魄亲手枪杀,而目的是为了救他的命。
千般因果,一团乱麻,越欠越多。
飞行器里的雷达警报响成一团,安魄已经因为剧痛意识模糊,安然飞速地操作,飞行器进入隐身模式,雷达失去目标,警报瞬间偃旗息鼓。
在一片突如其来的安静中,安魄艰难地喘息声格外清晰。手环疯狂地呼叫着,安然在洛绫温柔低沉的专属铃声里置若罔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飞行器系统的AI女声甜美地问道:“最优路线已手动修改,是否确定?”
AI规划的路线避不开第三星系的防空布置,这需要非常可怕的演算能力和工作经验,实际上,整个帝国,能有脑子做到这种地步的,基本上都集中在最高研究所里对着实验结果掉头发,也就是说,如果安然不帮安魄一把,安魄将必死无疑。
安然轻声回答:“是。”
从此,他将迈向一条再也不被原谅的不归路。
路线已经规划好,他对安魄说道:“马上会经过一个陨石带,我已经设定了最优路线,一旦越过这里,你就安全了。”
他背着夏珣,走到分离舱内,最后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安魄:“不要再见面了,哥哥。”
分离舱与安魄的飞行器脱离,在反冲力的作用下逐渐平稳,安然盯着仪表盘上的数字,蹭开了手环。
洛绫看上去整个人快炸了,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他的肩膀上,脱口而出:“你受伤了?!”
安然狠狠咬了咬牙,千般情绪涌上心头,他突然意识到了疼痛,一瞬间眼前一片模糊。洛绫的目光移到他肩头的夏珣身上,气息有些不稳:“夏珣还活着吗?”
安然点点头:“他手指骨折,头上被重物击打,殿下最好提前准备手术措施。”
洛绫语气微冷:“不用你操心,你给我立刻滚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轻轻拍了拍昏迷中的夏珣,轻声道:“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夏珣靠在他手臂上,迷迷糊糊地应道:“你们家可真够乱的。”
安然苦笑了一下,小心地护住他的头:“是啊,让你看笑话了。”
夏珣似乎是笑了一声:“安然,你好厉害……”
安然柔声安慰道:“睡吧,睡醒了就到家了。”
夏筠从安然怀里接过夏珣,他一心系在妻子的安危上,无暇分心去追究凶手。洛绫目不转睛地看着安然,黑色的瞳孔里聚集着暴怒的风暴。
他抬起手,安然闭上眼睛,等着他该得的那一巴掌。
肩膀上一阵剧痛,洛绫没有打他,动作干脆地把他的上衣撕开,干了的血液和伤口黏结在一起,安然痛叫一声,医生扶着他去取子弹。
手术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安然伤的不算太重,让医生缝合伤口后就走了出来。
洛绫站在门外,瞥了他一眼,沉音递给他一杯热牛奶,安然接过来,不敢抬头看洛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绫垂眼看着他,安然飞快地抬头,被洛绫眼里的失望刺到了一般,他脸色惨白,因为失血而发冷,身体微微颤抖。
洛绫的声音却很平静:“为什么?”
安然很少看到他这幅样子,好像和安然的距离极远,完全公事公办。
安然简略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低声恳求道:“夏珣不是安魄打伤的,他还替夏珣挡了一枪,夏珣肯定看到了……”
洛绫冷笑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然这才发现他在急切之下表达有误,说得好像夏珣不为安魄辩护就是撒谎一样。他急忙上前一步,下意识地拉着洛绫的袖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只是想安魄他也是被人欺骗,有没有一点可能,不要判处他死罪?我可以让他去给夏珣赔罪。”
洛绫深吸了一口气,安然看到他因愤怒而紧攥的拳头:“你在为谁求情?一个叛国、绑架帝国公民的星际海盗吗?”
沉音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因为剧烈地奔跑而大口喘气,她扶着墙,惊恐地看着洛绫和安然:“夏珣下了病危通知。”
“他头上的伤很重,手术无法治疗,只能进行休眠,保守估计休眠期需要十年。”
安然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跌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想到夏珣会一病不起,安然抱着他下分离舱时,他还有自己的意识,看到夏筠担心的眼神还故意开了个玩笑。
安然看着洛绫的背影,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我给你三天,三天内,交代安魄的逃亡路线。”
三天后,安魄将飞抵第六星系以外,帝国军方将再也追踪不到他。
安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真正伤害了夏珣的凶手是安子唯,可是如果安魄没有绑架他,这一切本不会发生。
安子唯已经死了,总要有活人来承担罪罚。
元历4052年4月8日,太子妃安然因绑架夏珣、至其伤残、私联星际海盗并助其逃脱等行为,被判处故意伤害罪和叛国罪,经帝国议院和第一法庭共同审议,判处死刑,被太子洛绫驳回。
半个月后,洛绫好友、帝国最年轻的检察官桓衣据理力争,此案重审,判决安然终身监禁,被再次驳回——双性天生情欲极盛,不被满足也会致死,终身监禁无异死刑。
最终,议院做出让步,废除安然太子妃身份,洛绫作为家主申请行使双性狱外执行权——双性可以申请由家主执行处罚,代价是刑期内剥夺一切公民权,作为性奴完全由家主支配,家主与侍子再无婚姻关系,可另外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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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绫把高脚杯放在一边的托盘上,一手撑着侧脸,屋顶上稀有的透明矿石折射着明亮却不刺目的灯光,将他的脸部完美的线条衬得如同雕塑般令人赏心悦目。他鼻梁高挺,一双纯黑的眼睛如同蓝星深海里的黑珍珠。然而这双眼睛的主人却并不怎么在意仪态,他随手扯开了脖颈处的扣子,目光懒散,毫无焦点。
一个漂亮的少女款款而来,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穿着一身层层叠叠的复古礼裙,十分优雅地向他行了个礼。洛绫连眼睛都没转一下,十分敷衍地点了点头。女孩端庄地坐在他旁边,同时借着宽大的裙摆,毫不客气地踢在他的小腿上:“规矩一点,你刚才拒绝所有舞伴的新闻已经闻名全国了,现在网上都在赌你今天能不能开启恋爱生活。”
洛绫把二郎腿放了下来,人依旧懒洋洋的:“就这么点话题吗?新闻署那边控制得这么严?”
少女,也就是洛绫的堂妹,洛盛公主殿下,“啪”一声打开扇子遮住了下半张脸,露出来的眼睛含着笑意,大方地向全场播撒着“优雅”的攻势,扇子下的嘴角却已经拉到底,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有更‘劲爆’的,匿名论坛上趋势第一的话题是你今晚能不能破处——认为不能的现在占上风,差不多9比1。”
洛绫哼了一声。
“鉴于你连续拒绝了新晋影后依琳、纽芬迪莱艺术学院荣誉毕业生维森纳、蝉联4届‘最受欢迎幻想作家’艾娃……等等所有人的邀请,现在论坛上大部分人认为你是一个不幸的性功能障碍者,还有些认为我们的皇室教育严重失衡,导致皇储殿下除了揍人以外并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哦对了,还有你的一部分脑残粉,坚决维护你成为下一个‘纳西索斯’的志向,并且将你不同时期的照片P成结婚照,在你的公众账号下刷屏。新闻署那边很为难,因为他们不确定你是不是要召开发布会,直接宣布自己和自己结婚。”
洛绫对糊了他一身的人身攻击毫无反应,只是放下胳膊,将目光转向妹妹:“放心,我下周就要回军区报道,这两天的舆论动向让他们稍微监控一下,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洛盛眉头轻轻一跳,看了看洛绫的脸色。
洛绫是公认的美男子,洛盛丝毫不怀疑,即使没有身份的加持,这幅皮相也能给他吸引来无数狂蜂浪蝶。他的眉眼很锋利,眼角微长,乍一看甚至有点媚,然而因为瞳孔太黑,目光落在某处时反而显得很凶。再加上线条分明的下颌以及薄唇,以及挺拔修长的身材,让他即使瘫坐在沙发里,也像是某种蓄势待发的肉食动物。
因此,他此刻的沉郁显得十分罕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一起长大的堂兄妹,洛盛非常了解她这位哥哥的性格。当年他15岁提前从皇家综合学院毕业,以第一名的成绩成为那届的荣誉毕业生,整个帝国都对这位天之骄子报以极大的期待和赞赏,舆论盛赞他是“帝国未来的启明星”。
然而他一转头便直接进了军队——要知道按照帝国宪法,皇位继承人前十顺位者除双性外,确实需要进入军区服役,以确保军政合体,但都是在成年后。
一个十五岁的小孩,谁需要他提前跑过去作秀?
全国哗然,年轻的启明星转眼便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演狂”,心里有鬼的人牵着网友们被娱乐新闻泡发的脑子,掀起了对第1顺位皇位继承人的浩大攻讦。皇帝陛下为了让独子不被帝国法庭起诉,甚至不得不动用手段修宪。
从那以后,洛绫的民众支持率便一直在坐过山车——一方面大家认可他的能力,毕竟络绫的军功令人惊叹,另一方面,所有人都憎恶他不把任何评论放在眼里的狂妄作风。
哦那群抖m脑残粉除外。
她合上扇子,对一旁的侍卫官做了个手势。侍卫官行动迅速,两人周围的人群很快被清空了。她把声音放轻,近乎温柔地问道:“你是被谁拒绝了?”
洛绫扯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目光落在远处的舞池中央。
洛盛顺着看过去,只见人群中心站着一个极美的人,他穿着一身曳地的长裙,黑色的丝带显出玲珑的腰身,所有的比例精确的仿佛是被精心设计出的一样。夸张的花朵在裙面绽开,却完全不显累赘,反而更衬出主人的华贵,脖子和胸口不着装饰,只裸露着雪白皮肤,如同丝绸般柔滑。脸颊旁的钻石耳坠在灯光下反射着炫目的光彩,却完全无法吸引人的眼睛——再璀璨的宝石在那张古代油画一般的脸庞边都显得黯然失色。
那是一个双性,在帝国,双性虽然地位偏低,但是却享有一定程度的着装自由,如果家主没有要求或者尚未婚配,无论男女装都是合体的打扮。
洛盛挑了挑眉:“夏珣?夏家最小的孩子,媒体上称他为‘帝都玫瑰’,确实是个美人。你喜欢这种?”
洛绫还是很低落,然而这回他终于出声了:“不是‘这种’,就是他,只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绫是在15岁的毕业考试上认识的夏珣。
他们被系统分配作为搭档参加机甲战斗的比赛。而洛绫几乎是在看到夏珣的瞬间就喜欢上了他,毕竟那几乎是他从小到大见过最好看的人。
皇家综合学院针对皇室成员和贵族招生,教育极为严苛,尤其是综合战斗系,毕业考试是一场实实在在的机甲实操,按道理来说,双性由于自身的身体限制,几乎没有人会选择这个学习方向,在后来的双人训练中,夏珣也确实经常跟不上洛绫的操作。洛绫不得不手把手地辅导他,两个少年人的感情借此机会迅速升温,洛绫一直觉的,直到他参军前,两个人的感情已经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
最后的实际考试中,有性格扭曲学长居然成立了一个专门针对他们的团体,洛绫尽管尽力解决了大多数,却在极度疲惫下中了陷阱。在他不得不休息的时间内,夏珣战战兢兢地找到了一个极好的隐蔽点。然而他毕竟没什么战斗经验,落地时才发现被埋伏了,手忙脚乱中操作失误,洛绫被学长攻击受伤。在昏迷前,洛绫知道夏珣一定会被问责,他将被学长打昏的夏珣与自己位置调换,替他揽下了这个锅。在昏迷前,他攥着夏珣的手,最后说的话是:“等我。”
然而大概是当时他声音太轻,夏珣没能听到这句话,也没有等他。
洛绫期待了三年的成年舞会以表白失败告终,半个小时前,夏珣得体地领着他来到僻静的阳台,客气而委婉地拒绝了他,并表示自己将会在成年后遵循传统,嫁给自己的亲哥哥,夏家的下一任家主夏筠。
“然后呢?”洛盛把亲堂哥的失恋故事当下饭广播剧,就着吃完了一块鸡肉蘑菇派,“你没有邪魅一笑,告诉他如果不从,就派人暗杀夏筠,让他成为一个新婚的寡妇,然后不得不忍辱负重,深夜来到你的房间,以换取你对夏家网开一面……”
“停停停,”洛绫实在受不了洛盛沸腾的脑洞,“夏家是坚定的保皇党,夏筠在军中根基深厚,我疯了才会动他。你混匿名论坛时,能不能稍微尽一点皇室成员的扫盲义务,帮助那些除了事实什么都不信的‘亲爱的民众朋友们’纠正一下常识呢?”
洛盛笑起来:“他们要是相信官方消息还会匿名吗?死心吧,阴谋论至少能说明大家都相信你是个雄心勃勃的野心家,而不是天真无邪的启明星。虽然每个人都痛恨弄权者,但很明显,相比于皇室包装出的草包,民众还是宁愿你是条豺狼。你的支持率会继续回升的,下个月应该能回到四十以上。”
她拍了拍手,洛绫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很多,最重要的是,她弄清楚了这个人只是失恋,而不是单纯的发疯,作为妹妹的关心已经结束,她打算趁着舞会的尾巴,去勾搭几个漂亮的双性。
然而她刚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盯着洛绫的眼睛问道:“你说你和夏珣是半个小时前分开的,但侍卫长告诉我你是二十分钟前才出现在宴会大厅,那十分钟你去做什么了?”
洛绫无所谓地笑了笑:“有个双性在阳台下偷听我们的谈话,所以我让人给了他一点教训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盛的眉头皱了起来,洛绫虽然被很多人批评性格嚣张,但她很清楚,作为皇室成员,他们手上的权力远比普遍认知要大得多。洛绫远远不像舆论所认为的那样跋扈,他很少和人计较。
这证明他刚才真的很生气。
“算了,一个双性而已,真爆出去了就对外公关说他刚好发情。”洛盛点开通讯手环,“你留存证据了吧?把他的照片发过来,我去核对一下身份。谁家带来的这么大胆……”
洛盛的话音未完便直接顿住了,毫秒间传输到数据清清楚楚把一张双性的照片投影在她的手环上,那是一个清秀的青年,有着一头及肩的浓密黑发,眼睛很大,湛蓝的眼珠像两颗海玻璃一般清澈,隔着投影透露出一股茫然。
洛盛一把抓住洛绫的肩膀,压低声音问道:“他现在在哪儿?”
洛绫收敛了笑意:“怎么了?”
“那是安然。”她一边厉声回答,一边在手环上飞快地联系皇宫护卫军封锁出入口,排查媒体,“他是伯父和伯母收养的孩子,在你去军区大概一个月之后。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认识他,但是洛绫,你完蛋了。”
洛绫天生吃软不吃硬,听完这句话,他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反而换了个自在的姿势:“愿闻其详。”
“他是安家的唯一的遗孤,三年前,安家因为非法实验陷入舆论风波。然而议会尚未开启调查程序,安家就因为一场诡异的火灾全员灭门,只留下了一个被家人拼命抛出窗外的少年,也就是安然。安家的调查结束后,皇帝陛下和皇后陛下正式收养了他,虽然因为双性的身份没有大肆报道,但他有实实在在地合法继承权,”洛盛用扇子抵着洛绫的肩膀,最后几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他是皇位的第、三、顺、位、继、承、人。”
“怪不得,”洛绫居然微微笑起来,洛盛的心里立刻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然后她听见那混蛋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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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帝国唯一的太子殿下洛绫在白玫瑰宫举办了自己的成年礼。按照帝国的法律规定,18岁以上可以订婚,20岁以上可以结婚,双性可以亲自生育,不能生育的同性或异性家庭也可以申请培育携带双方遗传基因的胎儿。
因此,宴会的消息一出,整个帝都的贵族都在想法设法弄一张邀请函——皇储殿下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成年以前居然没有任何感情绯闻,这意味着如果能得到他的青睐,简直是个一飞冲天的好机会。
主流新闻见风使舵,根据内部拿到的新支持率转了口风,一改往日对洛绫挑三拣四的的风格,难得规规矩矩地报道完了整场宴会。消息不灵通的民间小报仍维持了之前的设定,怒喷这场生日宴实质是为洛绫选妃,称其为“文明的腐化与倒退”,“阶级不平等与性别压迫的集中体现”,转眼便被太子殿下的拥趸用“滚”字刷满了评论区。
安然并不清楚外面的风风雨雨,他在床上翻了个身,隐秘之处的痛意仍未消失。他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取了一支药膏,抹在手指上,向身下探去。
双性人的身体远比一般人敏感得多,他刚刚碰到阴唇时,便忍不住打了哆嗦,强忍着生理上的惧意,他慢慢分开花穴,将清凉的药膏一点一点涂抹在子宫内壁上。火辣辣的痛楚被清凉的药膏安抚,安然擦干净手指,轻轻蹭掉额头上的冷汗,长叹了一口气。
两天前的调教残留在他的噩梦中。太子殿下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庞,眼神没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只是对压制着他的侍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必太客气。”
然后他就被堵住嘴带到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全身上下被剥光,通讯器被收缴。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毫无润滑地直接插入前穴,被撕裂的痛苦让他止不住地挣扎起来。他被人按住,后穴也塞进了一个肛塞,他没有适应过这种调教,以至于破开的瞬间清晰地闻到了血腥味。
“真是个糟糕的初遇啊……”安然嘀咕了一句,艰难地伸长胳膊,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然后他顿住了。
弧形的玻璃上反射出一个变形的人影,更令安然毛骨悚然地是,这两天除了送来药品和食物的侍从会进来,他的房门一直是关着的,他根本没听到对方开门进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然扭过头去,倚靠在墙边的洛绫冲他挑了挑眉。
安然下意识地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洛绫似乎被他这个举动逗笑了,他轻笑了一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然后轻轻掀起双性的薄毯,不出所料,没有感觉到任何拒绝。
有意思,洛绫心想,是真心喜欢,还是欲拒还迎?
如果是后者,那背后的人必然段数不高,洛绫并不是一个会被性冲昏头脑的傻子。花费如此大的力气,甚至牵扯到了皇帝和皇后,使出的招数却太老套了,实在得不偿失。
如果是前者……那更稳妥了,洛绫从不缺人喜欢。
将计就计吧,反正只是个双性。
那张毯子被扔到一边,双性人赤裸的身体完整地呈现出来,洛绫的目光如同热武器的扫描仪,一点点碾过安然的每一寸皮肤。
健康的身体,比洛绫矮了七八公分的样子,肌肉不发达,偏瘦,腹部柔软——意味着他已经成年,身体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在发情期受孕。
皮肤白皙,头发很黑,很符合某种童话里的人物设定,脸颊上有点微微的婴儿肥,使得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小——洛绫已经查看过他的档案,他这位素未谋面的义兄是在17岁时被收养的,比自己大了两年零11个月。
一个差一个月就要成年的双性,有什么被收养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不是洛绫确认父母感情极好,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多个小爸。
他从床脚的茶几上拆开一支密封的棉签,将药膏涂在上面,安然的蓝眼睛瞪大了:“等等,殿下,你要……”
洛绫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他在安然赤裸的腰上轻轻敲了下:“转过去。”
安然的腰瞬间软了。
他现在有点难堪,虽然双性被公调是件合法且普遍的事,但安然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此刻自己不着一缕,心上人却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审视着他的目光不带有任何情欲,仿佛他是个不会动的摆件。
洛绫甚至带上一双十分贴合的白色手套,冰凉的丝绸轻轻点在腰上,让安然忍不住对着这双手浮想联翩。洛绫手指修长,骨节匀称,他收集过无数太子殿下的照片,匿名论坛上有个分区,专门记录了洛绫每一次公开场合下手部的特写。安然曾经无数次对着这些照片自慰。
隐秘的想象瞬间炸开,不敢被对方察觉的妄想和实实在在的触感一起,点燃了安然身体里的情欲,他的前穴瞬间湿了,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听话地翻了过去,温顺地趴在床上。
虽然没有和对方真正的相处过,但自从三年前在皇宫内偶遇,安然一直在搜集洛绫的情报,他对这个少年的了解并不低,因此他知道,自己的反应绝对逃不开对方的眼睛。
但是洛绫并没有像教学片里的调教师那样,抚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也没有嘲笑他。他只是拧开盖子,用棉签沾满了药膏,然后一手分开安然的臀瓣,轻缓而稳定地插入他的后穴中。
比起上次那堪称虐待的肛塞,棉签细小又柔软,轻轻刮在肠道里,让安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他忍不住轻轻抬了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洛绫只用一只手就把他牢牢按在床上,他连微微摆腰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安然只能趴在枕头上,任凭洛绫用一根棉签擦过他后穴的每一处。洛绫的动作细致却标准,没有给他一点发散想象的空间,仿佛他是一把裂开的椅子,洛绫只是用胶水修复开裂的皮套。
他的前穴因为终于和心上人有了亲密接触而蜜液直流,后穴却因为公式化的处理而越发冷淡,两边截然不同的反馈让安然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直到洛绫已经离开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没有关上房门,安然才反应过来。
毫无疑问,洛绫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唯一值得庆幸是他的手法很专业,后穴撕裂的伤口已经被清凉的药膏覆盖,两口穴内都很舒适。洛绫的确是个克制的人,哪怕讨厌他,也不会借此故意发泄。
星际帝国公历3222年5月16号,所有网络覆盖的地方都被一条消息轰炸了,帝国太子、第一顺位继承人、第一军区统帅洛绫与安然缔结婚约,二人的婚礼会在半年后正式举办。
十一军区遭袭的新闻被瞬间挤了下去,整个帝国的明星都在隐匿行程,以避免冲上热议榜碍眼,沦为网友们发泄的对象。两天前被洛绫粉丝挨个攻击的舞伴们风评大转,每个人都成为了洛绫的“天作之合”,最后一句总结一定是:“至少比一个动用特权以公谋私的双性好。”
安然的家庭背景和从小到大的经历被扒了个底朝天,三年前,被洛绫参军事件抢了风头的安家失火案回到大众的视线。其中最受攻击的一点是,作为一个双性,他居然从事星体研究。要知道,双性的精神力很不稳定,因此不可能驾驶单人机甲,也就是说,要么安然是一个克服了双性缺陷的天才,要么是以自己皇后养子的身份,动用了特权贿赂考官。
双性怎么可能克服得了天生的缺陷?
以权谋私几乎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结论,甚至有疯狂的论点认为安家的失火案也有古怪,很快便被理智的声音拉了回来——有一说一,双性蛊惑几个性欲冲头的主考官倒是可能,将一屋子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女困在庄园中一把火端了?除非猪能上树。
新闻署不得不采取冷处理的方式,同时大范围删评公关,这智障般的操作不出所料引起了新一轮的抗议。
三天后,洛绫以荣誉毕业生的身份回到母校致辞演讲,言辞恳切地代替未婚夫向民众道歉,并表示接受一切监督和批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沸腾的舆论平静了下来,尽管大部分人仍然心有不满,但优秀的太子殿下以其责任心赢回了一部分好感,反正问题主要出现在安然身上。
一个被宠坏了的双性而已,不讨喜,但谁让太子殿下格外钟情于他呢。
此刻,支持率再次过山车的洛绫将手上的一叠报告还给秘书沉音,干练的女士不需要吩咐,便将盖着“绝密”印章的文件投入静音碎纸器。会客椅上坐着一个身着制服的青年男子,尽管衣装笔挺,他的姿势倒是十分放松,显示着他对环境的熟稔。
他叫桓衣,是洛绫的挚友,桓家次子,同时也是帝国法庭最年轻的检察官。他抬手揉了揉头发,将金色的卷发揉成了一团鸟窝:“十一军区遇袭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是去年上报的两起案件的遗留问题。那边天高皇帝远,矿区又资源丰富,民间冲突很普遍。我说你是不是估计错了,也许就是一场自导自演……”
“不会是他,”洛绫打断了好友的猜测,“他学习和工作期间的所有论文我都看过了,用词和逻辑非常一致,不存在代写的可能性。他也没有贿赂考官,他的私人账号用了十三层七种文字加密,有三种字母甚至你都不会写——他很聪明,用不着这些手段。而且没有过调教记录,长相在双性中只能算普通,他没有那种能用身体让所有人昏头的本事。“
“也许地下那种,不能计入档案的。”
“时间对不上。”
“好吧,”桓衣坐直了身体,突然暧昧地笑了一下,“他的账号里面有什么,为什么要保密成这样?”
“一些常见的双性调教教学片,”洛绫不在意地答道,“继续跟紧各区上报的偷渡案,我感觉幕后黑手还有后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然陪着桓衣和沉音走出了门,目送他们坐上车离开。
对于桓衣来说,这是第一次他不是由管家或洛绫送出门。双性的表情不卑不亢,声音温和,以桓衣的阅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上有种天生的亲和力。
这感觉有点别扭,仿佛熟悉的兄弟突然变成了会和恋人在所有朋友面前秀恩爱的那种缺德鬼。
他忍不住朝安然身后的洛绫看去,对方一脸淡然,视线和他交汇后点了点头,转身便走,丝毫没有理睬身边的双性。
好吧,看来刚才只是错觉,洛绫这种人应该天生不知道温柔是什么意思。
豪车沿着花园中央的路驶离,两边都郁金香被气流带起,微微摇晃,在夕阳下显出色彩的波浪。
白玫瑰宫是洛绫居住的宫殿,民间戏称“太子庄园”,由着名的建筑设计师、当今皇后尤菈亲自设计,作为十二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了她心爱的独子。宫殿连同花园的大小并不夸张,却胜在处处精巧,葱郁的花团和精心雕琢的石像、随风飘荡的轻纱、被藤蔓缠绕的秋千一起,组成了如画一般的美景,常年霸占“最美园林设计”的榜首。
安然对着夕阳笼罩的美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走进了屋里。
洛绫对他一直是这样,不理不睬,昭示着他的态度——他不讨厌,更不喜欢,他只是无视安然。
安然前几天并没有打扰他,他在给洛绫时间去求证,这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的巧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
阴谋和怀疑可不是发展感情的土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泡好了一壶茶,放在茶几上,洛绫好像没看到一般,仍然拿着手里的杯子,一边翻看一本纸质书。不一会儿,他站起身,给自己倒满了水,从到到尾都没有看那茶壶一眼。
“殿下,”安然只能出声,“我们可以谈谈吗?”
洛绫仍旧不理他。
给安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强行把洛绫手里的书合上。所以他只能俯下身,一只手轻轻地贴在洛绫的大腿上,仿佛一种小心翼翼试探。
洛绫皱起了眉,安然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绷紧了,他立刻提醒道:“殿下,我们缔结了婚约。”
洛绫不主动欺负人,并不意味着他能容忍别人的冒犯。长期的军事训练让他拥有卓越的条件反射,他的身体会优先大脑给出防御反应,安然这句话并不是威胁或攀扯,只是提醒他,自己并不是一个企图用性牟利的犯罪者,倘若洛绫下意识地给他一下,洛绫用手指都能想到舆论会热闹成什么样。
真麻烦,他心里想道,他当然不喜欢安然。但对方毕竟已经成年,长期没有性生活会因为双性的生理缺陷致死。把他送去公调?别说安然自己愿不愿意,皇室成员从无此先例,他也不想某天被《劲爆!深情原来是作秀,首位双性太子妃竟然是地下城玩物!》的小报标题糊一脸。
或者请个调教师,私下签上严格的保密条约……
但是说到底,这件事也确实是他的责任。如果成年礼那天晚上,他没有因为表白而紧张到失去判断力,将偶然躲避在一楼阳台的安然当作窃听者抓住;也没有因为表白失败而情绪失控,让人对安然动了私刑,而是把他当作嫌疑人正正当当地交给护卫军,这一系列麻烦最终都会总结为一场误会。
然后他就发现,安然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洛绫叹了口气,把对方的手从腿间拿出来放在沙发上:“你应该知道的,我心有所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眨了眨眼:“是的,但是殿下你失败了。”
“你会喜欢一个轻浮的人吗?”洛绫问到,“几天前表白失败,然后转头和一个之前从不认识的人做爱?”
安然微微笑起来,他放下膝盖跪坐洛绫的脚边,分明是个卑微的姿势,腰身却是挺直的:“我和您一样,性不可耻,心却比一切尊严更隐秘。”
安然的私人账号十三层密码下封锁的是洛绫的一切公开信息,他的每一篇论文,每一次演讲,每一份报道,他受伤却被舆论认为不该传播的视频,他因故缺考而失去满级评分时的懊恼的照片,以及……
那份永远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封锁在安然心里的,对另一个双性的失败告白。
洛绫破解了他的账号,里面的信息暴露出安然的心——他是真心喜欢了洛绫三年,为此收集了他的一切消息作为珍藏。
所以洛绫选择隐瞒,没有对桓衣说出这个账号的真相,那也意味着……
洛绫把手放在安然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他能感觉到掌心滑动的喉结,以及颈侧健康跳跃的脉搏:“你在我书房外偷听?”
安然笑起来,洛绫力道非常准确,他既不感觉窒息,也完全不能挣开:“如果我能够在这间房子里达成某个目的,那一定是因为您的默许。”
洛绫的目光陡然深邃,呼吸粗重起来,他感觉到一只手拉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在阴痉上轻轻揉了一下,被挑逗的肉棒立即抬头。随后,安然扯下他的内裤,昂扬的性器直接跳了出来。洛绫的阴痉如同他预料的那样,粗壮有力,在手指的按摩下膨胀,逐渐发红,安然张开嘴,在龟头上用力舔了一下。
安然说的没错,他能做到哪一步,都是在洛绫的纵容下完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方才谈及喜欢他时,眼眶不自觉地泛红,嘴角却是带着笑的,那表情他非常熟悉——一种绝望的、强欢颜笑的姿态,如同自己被夏珣拒绝的心情。
他没有对任何双性心软过,但安然那双海蓝的眼睛浮现出小心翼翼地试探神色时,他像是被一只手在心头敲了一下。
一念之差,洛绫没有拒绝,此刻他的阴痉埋在湿润温暖的口腔中,柔软的舌头反复舔舐着柱身,那感觉刺激又新奇。更何况,安然并不贪婪,他的动作很慢,关键时刻却一点也不含糊。在尽力含住对方的性器后,安然努力张口喉咙,扶着肉棒将龟头戳进了喉咙里。因为生理反射,安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喉咙反而使劲夹了起来。洛绫被这一下刺激地差点射出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忍住,想要把性器抽出来。
安然却点了点他的手,示意他继续。
洛绫低着头问道:“你确定?”
安然在他的手心里蹭了一下。
洛绫收紧了左手,把安然的拳头包在手心里。这其实是他第一次牵双性的手——安然的手比他小一点,白皙柔软,指腹有常年敲击键盘留下的薄茧,体温略低,微微有些凉。
双性埋头在他的跨间,浓密的黑发从肩上垂落,隔着裤子蹭在他的大腿上,使得触感十分轻微。洛绫忍不住把右手搭在安然的脖子上,曲线细长,很漂亮,摸上去的时候会引起主人轻微的战栗。洛绫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如同爱抚一只心爱的宠物。
这场性事完全是以安然为主导,却只侍奉了洛绫一个人。最后洛绫抵在安然的喉咙口,直接射了进去,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满足的性事。
安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确保东西都咽了下去。领口敞开,衣领下微突的乳肉若影若现,他舔了舔嘴角的裂口,有气无力地端起了茶壶。
宽厚的手掌包住他颤抖的手指,洛绫从他手中接过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安然的嘴边。他含混地说了声谢谢,打算接过来,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放手的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温顺地张开嘴,洛绫一手扶着他的脖子,一手慢慢地将水灌进他的嘴里。
洛绫的指腹刚好蹭到安然嘴边的裂口,他本来下意识地想摩挲一下,却不知为何,还是挪开了。然后他用穿着袜子的脚,轻轻踩了踩安然的阴痉:“你想要什么奖励?”
安然没有说话,但洛绫明显感觉到脚下的性器开始勃起,他被这反应取悦了,于是用脚背轻轻蹭了下对方的下腹,满意地看着安然抖动了一下:“想要踩射吗?你得再给我一次。”
安然摸了摸嘴角,有些犹豫,洛绫却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不是这里。”他俯下身,对着安然耳语,那气流轻轻敲击在耳廓,让安然忍不住想躲,却被对方固定住脖子不能动弹。洛绫屈起手指,用关节抚弄着他浓密的睫毛,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让我射在这里。”
鸦羽般的睫毛抖了抖,将蓝宝石般漂亮的瞳孔遮蔽起来,洛绫一瞬间竟有些急躁,接着,安然双手捧住他洛绫的性器,上下抚弄,粗红的柱体在微凉的手心中慢慢抬起,安然似乎什么都不怕,甚至向下撸动,轻柔地按了一下他的卵蛋。
第二次,洛绫的时间非常久,安然到最后已经手酸得抬不起来,洛绫才掐着安然的后颈,令他抬起头,浓稠的液体一股股的喷洒在双性的睫毛上,那双神只一般美丽的双眸此刻被尽情地玷污,洛绫从未发现自己有如此淫邪的一面。
他抽出湿巾,一点点把安然擦干净,然后兑现了他的承诺。安然的勃起速度很慢,洛绫抬起脚掌,在他的阴痉上一点点地施加力道,同时观察着安然的表情。安然和他以前在教学片和公调现场所看见的双性都不同,他不会刻意迎合浪叫,哪怕面色已经潮红,呼吸急促,喉咙里却没有一声呻吟——仿佛忍耐已经成为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因此,判断安然的安全点非常难,洛绫在安然的阴痉上来回轻踩,直到看见对方蜷缩起手指,嘴唇也在微微发抖,才俯下身,想用刺激龟头的方式让安然射精。
然而安然被情欲烘干的脑子此刻已经停摆,他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阴痉撞上了尖利的茶几角。
“小心!”
安然疼得立刻弯腰捂住了私处,洛绫一把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抱在腿上,一面哄到:“疼不疼?别怕,我看看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冷汗直下,只是拼命夹腿捂住,然而他的力气和洛绫比起来不值一提,洛绫一只手分开他的双腿,摸到了他的腿间,然后顿住了——安然非但没有在剧痛下萎下去,反而彻底勃起了,前穴的液体已经彻底打湿了内裤。
如果不是洛绫将他禁锢在身上,安然此刻已经起身逃跑了。
良久,他才感觉到身边人胸口的振动——洛绫居然笑了起来,他不由分说的掰开了安然死死捂着的双手,将他内裤扒了下来。洛绫的手宽大温暖,手指修长,虎口和食指、中指上有持武器留下的茧子,将安然柔嫩的性器摩擦地发红。安然曾经在公开的宣传片上见过洛绫徒手拧弯钢管的样子,此刻这双手正在专心致志地玩弄着他的性器,在柱身温柔地搓捏,,一边用指骨刮擦着卵蛋,双性人的阴痉普遍小巧一些,此刻完全涨红勃起,眼看就要射精。
洛绫用力在安然的龟头上捏了一下。
伴随着一阵剧痛,一晚上没出声的安然发出了一声哭喊,同时射了出来。
洛绫贴在他的脖子旁,咬住薄薄的皮肤,用牙齿碾了一下。
安然发着抖,前所未有的刺激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一点受虐倾向,但是没有想到洛绫发现得这么快。
最美妙的是,洛绫似乎并不讨厌这样。
安然双腿发软,他看着刚才给自己带来极痛和极乐的那双手,有些条件反射地后怕。这时,那双手扶住了他的腰,洛绫冷静却愉悦地声音贴在他耳边说道:“别藏了,你喜欢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绫因为订婚,假期被暂时延长了,按照规定,除非特别任务,他至少可以休完半年的婚假再归队。安然为了躲避无处不在的偷窥摄像头,也向研究所请了假,两个人得以有很多的相处时间。
白玫瑰宫里多了个人,洛绫本来以为自己会很不自在,然而相处下来才发现,安然的存在感非常低。他动作很轻,也从不过问洛绫的事务,有时候洛绫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家养了一只不会叫的猫——能在抽屉里睡一整天的那种。
于是他捏着一张邀请函和一副面具,敲开了“家猫”的房门。
安然茫然地打开信封,这年头纸质信件实在少得可怜,更不要说这种一看就很诡异的画风。黑色打底,金色的花纹勾勒出抽象的人体形态,对着阳光找一下角度,能看到暗纹,用夸张的花体写着地点和时间。
安然的脸色开始发白,这是一张公调的邀请函。
为了双性的生理需求,公调在帝国是合法的,参与公调的双性除了少部分罪犯,大多是出于自愿,为宾客提供教学和服务。公调的限制非常多,参与者需要签署比卷纸还长的承诺书,以保证服务者的人权和身心健康。因此,很多独身的双性会主动申请前往。
已经嫁人的双性被称为“侍子”,第三次平权法案后,侍子和家主成为被法律认可的婚姻关系,不允许重婚,侍子也拥有了离婚的权利。但是隐形的歧视仍然存在,毕竟双性性欲强烈,长期压抑会导致激素紊乱致死是事实;双性在成年后会有发情期,每半年一次,持续一个月,在此期间,除了性事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这也是双性的婚姻在平民中很普遍,但皇室中从无先例的原因,毕竟根据帝国法律,每一个皇室成员都有职务担当,发情期会削弱他们的能力。
但无论如何,除非家主爱好,否则没有哪个有主的双性会前往公调——这和给家主带绿帽子没什么区别。
所以,尽管这几天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洛绫仍然对他不满,像要把他送出去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没有必要,安然是个识趣的人,他虽然喜欢了这么多年,但只要洛绫开口,他一定不会死缠烂打。
他咬了咬嘴唇,犹疑地开口道:“我们……可以离婚……”
洛绫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忍不住开口嘲讽道:“你知道我们还没有结婚吗?”
“那,撤销婚约?”
洛绫冷笑了一声:“你用尽手段嫁过来,还没挨……就走,不觉得亏了?”
安然似乎也被冒犯到,直接抬头顶了回去:“殿下,我已经和您解释过,那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个意外。说起来,您才是那个该为滥用私刑而道歉的人。”他扬起下巴,用目光在洛绫的下半身点了一下:“至于您的实力……我已经领教过了,实在没有留恋的必要。”
这句话换作任何一个侍子对家主说,都是极大的冒犯,然而洛绫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
他当然不会把洛绫送去公调,即使他们没法走到最后,他们也只会采取体面的方式离婚,绝不会践踏对方的人格。
这张邀请函是一式双份,家主和侍子各一张,安然方才太慌张了,甚至没有发现邀请函上印了包厢号。
当然,他也确实是故意试探,他很想知道,安然对他的爱慕到达了什么程度,是否会像十三层加密的账号一样,纵容他无底线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告诉他,并不会。
然而他居然也并不生气。
生殖挑衅是最低级的手段——他们甚至都没做过全套,安然只是下意识地反击。洛绫并不在意安然的不敬,毕竟是他冒犯在先,但他很喜欢安然的反应。那双海蓝色的瞳孔充斥着生机勃勃的怒意,向他展示着一个鲜活的灵魂。他微微俯下身,安然心中警铃大作,不知道他这么反复无常是在干什么。
洛绫试探性地靠近他的脸侧,安然眨了眨眼睛,没有抗拒。
他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亲了一下,变魔术似的从他身后抽出第二张邀请函:“逗你的。作为赔罪,我能邀请你去一起去看今晚的表演吗?”
安然的脸瞬间红了。
所有人都要学习,所有的知识都要从头开始。新晋的准太子妃如此,刚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太子殿下也是如此。
洛绫和安然此刻坐在包厢中,这里一看就是为有财力的家主和侍子准备的,房间经过打扫和消毒,一旁的道具箱里琳琅满目——都是一次性用具,但为了防止意外,洛绫仍然提前让管家重新购买更换了一遍。
他们的面前是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外面看内部无论什么光线下都是一片漆黑,但从里面看去,能清晰地看到底下的舞台。只身着一条丁字裤的男主持人大方利落地做了个开场白,毫无扭捏之意,让初次来到此处的安然放松了不少。接着,身着制服的政府工作人员上台,清晰地朗读了一遍注意事项,着重强调对双性的调教尺度,安然看到一楼很多人已经开始打呵欠了。
虽然无聊,但这是合法公调的必要步骤,据说在一些帝国尚未收复的野蛮之地,公调毫无顾忌,一场下来能将好几个双性折磨致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漫无边际地想着,依偎在洛绫的身旁,他身上只披了一件丝绸睡袍,滑溜溜地挂在皮肤上,总有种快要掉下去的感觉。但洛绫喜欢,他也只能服从。
一只大手紧贴着他细瘦的腰身,轻轻摩挲着。安然拉回神智,这才发现表演已经正式开始,舞台中央跪坐着一个双性,他的上半张脸上覆着半块面具,只露出光洁地下巴,正在帮调教师口交。安然熟练地滑下沙发,打算帮洛绫也来一次,洛绫却阻止了他的动作,将他搂在身边,低头在他的耳边蹭了一下:“今天不是为了满足我,是为了你。”
蓝色的眼珠转向洛绫,安然眼也不眨地看着对方,像是藏宝家端详自己最珍爱的宝物,洛绫再次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浅笑着靠了回去。
下面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惊叫,安然转头看过去,发现舞台上已经换了人。一个红发的双性以站立的姿势被捆绑在架子上,身上以轻纱遮蔽,脸上没有带面具——这意味着他是自愿前来接受调教的。
自愿者相对自由,可选的调教程度很高,这意味着这一段可能会很疼……
果然,调教师解开双性胸前的布料,这衣服不知是怎么设计的,像打开窗户一样,其余地方不动,只露出一双鼓囊囊的双乳,是被调教熟透的模样。调教师手持一块宽厚的黑色木板,在雪白的奶子上用力拍打了一下。
双性的声音染着情欲,大声呻吟起来。调教师没有手软,再次击打在左乳,乳房铺上了两块红痕,基本上已经将奶子占满,于是板子再次抬起,用明显比刚才更用力的劲道击打在右乳上。
双性一边挣扎一边哭叫,他的双腿特地没有被绑住,因此忍住来回跺脚,所有人都借此看清了他翘起的阴痉和湿润的密缝。
单向玻璃上不仅有立体投影,还有触感设计,安然看得呆了,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红肿的奶子,然而却被洛绫攥住了。洛绫挑开他松松垮垮的前襟,在他微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
他虽然没有使劲,但安然依然感觉到了疼痛,洛绫左手抱着他的肩膀,右手在右乳上来回揉捏,而且始终避开乳头。安然轻轻扭动了一下,恳求道:“殿下摸摸左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绫轻笑了一声:“不够诚恳,你听见台上的人是怎么说的吗?”
红发的双性声音越发浪荡,数不清地淫糜之词透过音响在包间里回荡,安然并不是个害羞的人,但这毕竟是初次……
他闭上眼睛,嗓音微微颤抖:“主人能不能揉揉奴的乳房。”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反而感觉心里的负担彻底卸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一次不再扭捏,只带上了情不自禁地媚意:“求主人疼惜。”
然而期待的宠幸并未到来,洛绫左手发力,将他揉在怀里,却始终不肯满足他的欲望:“不行哦,阿然不够诚恳,要真心实意地求我才行。”
安然这次睁开了眼睛,看到洛绫正在仔细地盯着他,他吞了口唾沫,彻底放软了声音,同时也放松了腰身,将重心完全交到洛绫的左手上:“求主人赏玩奴的奶子。”
洛绫这次终于笑起来,一直按在他腹部的右手攀援而上,抓住他的右乳不断搓揉,很快,安然被初次调教的右乳就变得一片通红,然而左边的乳房却始终得不到抚慰,安然忍不住微微侧身,想要用左乳蹭上对方的手掌。
洛绫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舞台上调教师的声音十分凑巧地应和道:“作为家主,您需要保证自己的掌控权,绝不能因为心软而随意满足侍子的愿望,这会把他们惯坏的。”接着他不顾红发双性的哭嚎,将一件束胸紧紧地绑在他的身上,那双性的一边乳房被拍打得一片通红,微微肿起来,因此几乎是被硬生生塞进束胸里面,粗糙的布料紧紧地压制着乳肉,左边的乳房却因为没有被击打,只是轻微磨蹭着束胸。那胸衣还有一个特殊之处——上面有两个小洞,刚好让双性鼓起的乳头挤了出来。
调教师拿起来一根细篾条,抬手抽了下去,篾条准确地同时抽在双性棕褐色的乳头上,他发出一声惨烈的哭喊,下身的阴痉再次抬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包间里,安然睁大了双眼,以往看到的调教片和亲眼所见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几乎能感同身受那一下抽打带来的痛苦。
洛绫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安然,对方明显有点被吓到了,却没有瑟瑟发抖,反而把眼睛睁得很大,像是好奇,又忍不住期待。
他抬起手,把手心里的调教笔拿给安然看,笔尖是十分柔软的毛刷,洛绫在安然的手背上扫了一下,这感觉就像情人温柔的抚摸,十分舒适。紧接着,洛绫在笔身上按了一下,安然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按动机关,里面居然藏着一根乳针,针尖不算锋利,但刮过手背,仍在他柔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白色的印记。
安然的身体瞬间崩紧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却没有后退,像是强迫自己不躲不让地接受家主的调教。洛绫用笔刷轻轻刷过他的乳头,柔软的刷毛轻轻抚慰被情欲冲胀的奶子。被玩弄得一片通红的右乳上,粉色的奶头被刺激地微微战栗,酥麻的痒意聚拢在乳尖,安然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刷毛终于开始扫上他的左乳,洛绫方才一直玩弄他的右乳,左边则备受冷落,此刻得到抚慰,安然迫不及待地微微挺胸,将奶尖送到主人的手边。洛绫动作轻柔,用毛刷细密地扫过奶头的每一处凸起,越来越深的麻痒感聚集起来,向粉嫩的奶尖汇集,安然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腰肢,下意识地试图遮蔽已经完全湿润的蜜穴。
“坏孩子,”洛绫垂着眼睛,温柔地注视着被自己玩赏的身体,双性跪坐在沙发上,领口敞开,丝袍下柔软的躯体已经被情欲泡满,两边的乳头挺立着,雪白的双乳爬满了红晕,“欺瞒主人是最大的恶行,你需要接受惩罚。”
安然知道洛绫说的“惩罚”是什么,洛绫刚才亲自展示给他看过。借此机会,安然也悄悄窥见了他的某些癖好——占有欲。
非常强烈,甚至不允许安然隔着屏幕触碰表演者的乳房。
而提前展示刑具,这是更深一层的、在精神上的占有欲——洛绫要安然彻底地臣服于他,被他玩弄、欺辱、惩罚,哪怕知道接下来会遭遇折磨和调教,也温顺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地承受主人赠予的一切极乐和痛苦。
意识到这点的安然心脏狂跳起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有些嗜痛的倾向,洛绫愿意和他一起来学习双性的调教方法,他已经非常满足,但他没有想到,洛绫能接住他精神上的渴求和欲望。
他解开胸前的系带,将白皙的胸腹彻底展现在家主面前,洛绫却目光一转,往右下角的黑暗处瞥了一眼。还没等安然反应过来什么,洛绫就搂着他倒下去,让安然仰面躺在沙发上,同时将抱枕垫在他的脖子下面。
他单手撑在安然的上方,在他的眼前按动了按摩笔上的机关,乳针弹了出来,安然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他感觉到一个尖锐的物体抵上了右边的乳头,他没有低头,因此也看不见洛绫发力的情况,只能无助地挺立着乳尖,任凭对方一点点用力。乳针尖端并不会伤及皮肤,可安然毕竟没有经历过调教,成年后的发情期都是用禁药避开的。他的乳尖十分娇嫩,又被洛绫方才仔细地揉弄过,本来只要轻轻蹭一下就可以让他到达高潮,可这样用力地戳弄,反而将他从顶峰的快感中拉了下来。
他仰头看着洛绫,海玻璃一样的蓝眼睛里雾气弥漫,神色哀求。然而洛绫并不心软,他的力度极稳,仿佛经过精准的机器测量一般,一点一点增加力道。
乳头上地疼痛慢慢加剧,在方才的情欲加持下,快感如同弥散地药物,顺着血管从乳房流向大脑。安然抽噎了一声,蜷缩起了双腿,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没有对家主的责罚有任何闪躲。
洛绫低下头,在安然的额头上奖励地亲吻了一下,接着他仁慈地放过了安然的右乳,乳针轻轻划过胸口的皮肤,来到了左边的奶尖上,绕着乳头,用力划了一圈。
安然难耐地弓了一下身子,痛痒交织的左乳被再次惩罚,洛绫将乳针对准奶头的最中间,稳准狠地扎了进去。
安然哭叫了一声,这次,他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带上了哭腔,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发出一个音节后,后半句呻吟便被自己吞了下去,换成了眼泪——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泪珠滚滚而下,宛如盛着两汪透明的海水。
洛绫爱怜地捧住他的脸,将他的眼泪擦干净,然后从他的眼睛开始,细细地啄吻下来,直到触碰到双性因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双唇。
他没有侵入,只是和安然双唇贴合,一边轻拍着对方的后背,直到安然冷静下来,他才舔开安然粉红的嘴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这是一个耐心十足的吻,安然很生疏,一开始完全不知道怎么动,洛绫也不着急,和方才严厉的训诫不同,此刻他的动作缠绵而温柔。很快,安然变便学会了迎合,两人舌尖纠缠,洛绫的舌头很灵活,舔舐过安然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等到他放开对方时,安然已经彻底平静下来。洛绫的手从睡袍下伸进去,拨弄了一下他的前穴。花穴刚刚高潮过,此刻并没有被挑起情欲,然而安然却温顺地打开腿,邀请对方进入。
洛绫被安然的乖顺取悦了,他一手束起安然细软的发丝,脱下手上的皮筋帮他扎了起来。头绳上串着一颗海蓝色的宝石——他见到安然的第一……第二面,就觉得这颗宝石和他的眼睛非常相配,于是在订婚那天,洛绫从皇室收藏室调用过来,做成了发绳。
本来是想作为第一次伤害的赔罪礼物,但是洛绫有些情不自禁,方才的安然实在太乖了,他忍不住给对方一点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厢里照明昏暗,安然没有洛绫天生发达的五感,因此根本没有看见皮筋上串着什么。高潮后的身体有些疲惫,他放松身体,软软的脸颊靠在洛绫的肩头。
好像玩具娃娃一样,洛绫心想,他现在完全能理解有些年轻人为什么热衷于打扮那种头身比1:1的棉花团子了。
然后他心中的棉花娃娃抬起手,按在他鼓囊囊的双腿间。
棉花可不会这么淫荡。
洛绫心里想到,在他浓密的发丝上亲了一口,摸了摸双性柔嫩的大腿:“用这里帮我吧。”他将勃起的阴痉插在安然的腿缝中,双性的皮肤非常滑嫩,如同香甜可口的奶油,他这次没有那么怜香惜玉,而是用双手并住安然的双腿,在他的大腿间用力抽插,粗大的肉茎反复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将安然的腿间磨得通红。洛绫挺动腰身,将乳白色的浊液射在了安然的阴唇上。
舞台上的双性似乎已经换了人,安然头晕目眩,已经顾不上外物。洛绫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只是帮他将衣服穿好,然后抱着他走出了包厢。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然看着光屏上闪烁的消息,敲了几个字过去:“不确定,所里还好吗?”
屏幕的对面是他的同事,一个叫常乐的女孩,与安然同岁,现在正在隔壁课题组辛苦地打工。与外界猜测的截然相反,安然在研究所里的人缘很好。专业人员更清楚他的水平,安然是个无可争议的天才。而且他脾气很好,从不偷懒耍滑,时常照应低年级的学弟学妹,再加上皇帝养子的身份,能让大部分隐秘的嫉妒和压迫归于无形。
常乐回复他:“还好,你知道所长的脾气。这两天他把那些非法入侵的媒体起诉了个遍,估计是有人帮忙,流程走的很快,第一笔赔偿金已经下来了,他打算用这笔钱作为所里集体旅行的资金。”
安然失笑:“恭喜你们,旅行计划从哪一天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初步定在下周,”对面发来了一个“捂眼”的表情包,看着有点猥琐,“据说太子殿下非常宠爱你,身体还好吗?”
“皇室内务对外保密,”安然狡猾地避开了陷阱,“但我很想知道,这个流言的源头是什么?”
常乐没有和他计较,直接发来一条新闻链接——《新婚夫夫现身娱乐场,温柔相拥透露情意绵绵》,下面和机器人一样刷满了五花八门的祝福。
他点开链接,一张高清照片直接冲进他的眼膜,那居然是那次观看公调表演后,洛绫抱着他走出去的照片。那天他最后筋疲力尽,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身上也被清理干净,所以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这张照片倒是拍的相当唯美——双性被严严实实地裹在丝绸睡袍中,柔软的下摆处露出两条光洁的小腿,放松的足弓显示着他已经陷入沉睡。他的脸埋在洛绫的怀里,洛绫低头看着他,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楚表情,但太子殿下低垂的眉眼仍然透出无尽地温柔。
安然欣赏了几秒,和常乐打了招呼下线,接着打开网络社区,直接点开成人版快,不用在未成年人面前装相,大家说话都百无禁忌,各种脏话夹着黄段子刷满屏幕。基本上所有的帖子都在讨论这张照片,安然一目十行,点开一个帖子拉到底,几秒内就能把所有的信息都完,直到他点到最后一个,也是最早的那个。
“看到背景的那幢楼了吗?他们这是去公调了?”
“刚订婚就把未婚夫送去公调?不是畜生是什么。”
“也许是安然自己浪。”
“拉倒吧,哪个双性嫁给皇子后敢去公调,这不是相当于宣告全世界自己老公是阳痿吗?”
“双性就是这样的啊,安然马上都21了,他之前肯定也有调教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之前是不是一直在这里接受公调?早知道我之前就去看了,能操到太子妃呢。”
“上面的洗洗睡吧,这里的邀请函都是一对一定制的,穷逼也想吃天鹅肉?”
“哈,只给贵族操是吧。”
“有一说一安然是真白,那双脚看得我手指发痒,真想亲手玩一玩。”
“听说脚嫩的双性逼也嫩。”
“我真服了,双性再淫荡安然也是准太子妃,你们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谁让洛绫非要娶双性呢。咱们平权已经做得够好了,总不能双性自己发浪还不让人说吧。”
“太子殿下沾上他真是倒了大霉。”
“先是贿赂考官,再勾引太子,安然这是一路靠屁股上位啊。”
“别忘了他还是陛下的养子,他那时候差一个月成年,我真看不出他有什么被收养的必要,又不是小孩。”
“细思极恐,这不会也是靠卖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瞎说,皇后陛下是女人,皇帝陛下不喜欢双性。”
“你们没看这个视频吗?太子和太子妃只是去看表演,他们一直在包厢里做爱。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厉害啊,前面的帖子都被删了,就这个还留着。”
“什么好东西?”
“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视频已被管理员删除。”
“发不出来。”
“其实也没啥,就是两个人在包厢的视频,糊得跟马赛克一样。早上社区里飘的全是这个视频,后来才爆出这张照片。”
……
安然停下了拖动光屏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然点开匿名论坛,公共社交平台上被删除的视频在这里很容易找到。镜头很稳固,看上去应该是某个固定摄像头,画面非常模糊,只能从着装和背景辨认出来,确实在那天的包厢中拍摄的。
他把视频慢放,仔细地又看了一遍,虽然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色块,但也能分辨出来,两个人的衣服全程完好,没有什么限制级的画面——那天,洛绫确实一直不许他脱衣服,连躺下的时候,都在用自己的身体帮他遮挡。
为了以防万一,安然将视频下载下来,试图修复了一下,结果失败了——这说明视频不是上传的时候做了处理,而是拍摄时就特地将分辨率弄的极低。
结论不言而喻,这一切都是洛绫的手笔。
洛绫派人在包厢的隐秘处安装了摄像头,拍下他们交缠的视频然后上传网络。
他想要什么,钓鱼吗?
他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害安然,别说陷害安然不需要这么麻烦,就是从逻辑上来说,模糊的画质和遮蔽的角度也能证明,他是在保护安然。匿名论坛上黑客不少,如果只是后期模糊,很容易修改回来,因此洛绫特地从拍摄时的镜头入手,确保视频不会被修复清晰度,也绝不会出现给安然带来侮辱性的画面——这很符合洛绫的作风,太子殿下胆大心细,喜欢兵行险招,同时思虑非常周全。
他知道洛绫一直在调查一些东西。确实,成年礼那天,安然出现在那里太巧了。尽管他自己知道,他只是无意中走到了一楼的观景台,甚至听完洛绫和夏珣的对话后,都没反应过两个当事人是谁——洛绫现实里的声音和公开资料中不太一样,要低沉一些,更好听一些。
而且有些洛绫都不知道的、事关皇帝陛下和皇后陛下的秘密……
总之,他们两个人都能感觉到,自从洛绫从军区回到首都,很多事情都有幕后推手。所以洛绫想要用这个视频试探暗处之人的反应,他完全能预料的到。
但他想不通一件事——那张新闻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表面上看,这是一种常见的公关手法。刚订婚的太子和太子妃出现在色情娱乐场所,还流传出视频,哪怕这些都合法,对皇室仍然是不小的丑闻,这时爆出一张唯美而缠绵的照片……人都是视觉动物,疲惫柔弱的双性和微妙的性暗示,能勾起大众心中恰当好处的色欲,足够同情,又不至于猥亵。
再用严肃的新闻媒体来施加心理暗示,让民众认为这是一件正经的新闻报道,而不是下三路的花边八卦。
于是,“堕落的新婚夫夫”扭转成“亲密的爱侣”,“天生淫荡的双性”变成了“饱受先天缺陷折磨的可怜人”,网民们稀里糊涂地被牵走了脑子。等到以后大家回想起这件事,消匿在公共平台上的视频不会在人们心中留下任何痕迹,大家只会记得这张比电影海报还富有设计的照片。
的确卓有成效,相比之前几乎百分之百的恶评和公开的性羞辱,安然方才浏览公共论坛的帖子时,已经看到了很多站在自己这边的声音。
可是为什么?谁值得洛绫大费周章的这么做?
如果不是尚且保留着几分理智,安然几乎要以为他是为了自己。
毕竟,民意虽然容易跑偏,但总会在关键时刻给人致命一击。公共道德里有一条看不见的底线——忠诚,这也是双性会被隐形歧视的原因,他们的身体天生放弃忠诚。
在这样的安排下,大众的眼中,他们的感情会越来越深,然后呢?等到分手那天,谁来承担背弃忠诚的恶果?安然毕竟不靠民意吃饭,就算研究所待不下去,以他的本事,随便找个偏远一点的小星球,也能过得很好。但洛绫会暴怒的舆论撕碎——上任皇帝陛下、洛绫的祖母就是利用兄弟的花心,在最后的皇位争夺中给了对手致命一击。
洛绫放出视频的目的是为了钓出这些天在暗处搞鬼的人,可是放出照片,除了能扭转一点安然降到谷底的风评,对洛绫自己来说,几乎是百害而无一利。
除非他真的打算和安然携手一生。
安然苦笑着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的妄想甩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洛绫分析他的匿名账号所说,他暗恋了洛绫三年,对这个人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身边的很多人。洛绫是一个很隐忍的人,几乎不会为了私欲做什么,他喜欢了夏珣三年,可是这消息密不透风,完全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落败的很大原因是因为15岁提前毕业参军,和夏珣在最应该剖白的时候错过,如果他稍微自私一点,这三年向周围透露哪怕一点点风声,夏家那个利欲熏心的老头十有八九会亲手把幼子送到洛绫的手上。
洛绫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拥有最显赫的身世,最出众的容貌,最聪明的头脑,最贵重的人品,他也理应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最符合心意的妻子。
而不是避开空降的未婚夫,对着精心准备的红玫瑰戒指发呆。
这天傍晚,安然穿上了和成年礼上夏珣一模一样的长裙,在耳边带上了同款钻石耳坠,喷上了因夏珣而风靡帝都的“玫瑰之恋”香水,不打一声招呼地闯进了洛绫的房间,来迎接对方的怒火。
毕竟,比起一味地隐忍,有时候发泄才是更健康的方式。
安然闯进来的时候,洛绫正在书房的沙发上看书,大概是刚开完线上会议,他还穿着军装。帝国的军装版型非常贴身,将洛绫的身材凸显得极好。他还从未被如此粗鲁地侵入过领地,因此抬头的瞬间竟有些茫然。
他的视线落到了安然的身上,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双性一步一步走过来,赤裸的双足白皙圆润,踏过柔软的羊毛地毯,停驻在黑色的皮靴旁,对比十分明显。
洛绫双唇紧闭,眼角微微下垂,从脖颈到肩膀的肌肉都绷紧了,安然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暴怒的边缘。
第一步计划成功。
安然蹲下身,头依靠在洛绫的膝盖上,顺着裤腿一路抚摸上去,冲洛绫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笑容彻底激发了洛绫的怒气,他没有理会双性的讨好,而是将安然用力按在茶几上,一手撩开裙摆,繁复的花朵绣纹剥开后,下面居然是完全赤裸的躯体——安然没有穿内裤,圆润的双臀白皙柔嫩,是从未被惩戒过的样子。
第二步计划成功。
洛绫拉开抽屉,里面居然放满了各种训诫的工具,他拿起一根皮鞭,对着安然的屁股直接抽了下去。
“啪。”浑圆的双臀上浮起一道鞭痕,安然颤抖了一下,有一点痛,并不难忍,洛绫的力道并不算重,否则,他全力之下,能将安然的皮肤直接打裂。
“报数。”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安然趴在茶几上,腰身因为被洛绫一只手按着而动弹不得,他乖巧地应声道:“一。”
“啪。”回答他的是下一记鞭打,洛绫加了三分力气,打在方才那一道的下面,安然攥了一下拳头,才将嘴边的痛呼咽了下去。这昭示着主人的不满,安然不敢再耍滑,放软了声音哀求道:“第二下,谢谢主人。”
洛绫这次没有再加重力道,保持之前的力度一鞭一鞭地抽下来,他的动作不快也不慢,既没有给安然足够消化疼痛的时间,也没有让他应接不暇。因此,安然只觉得屁股上的疼痛绵绵不绝,鞭痕细细密密地挨在一起,从腰下一直到臀腿的交界处,没有一丝被放过,每一处白嫩的皮肤都被染成了微微薄红的颜色,整个屁股都轻微地鼓起了一层。
安然努力忍耐着屁股上的疼痛,没有任何挣扎或自慰,调皮的奴隶应当乖巧地接受一切惩罚。
然而洛绫并没有结束,他拿起一块宽大的皮革板,用比刚才更重一些的力道拍了下去。本来就轻微红肿的屁股在这一下击打中变得彻底肿胀起来,安然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凌虐的板子。
洛绫没有允许他放肆,将他的双腿牢牢地夹住,安然的全身便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裸露着红肿的臀部任由家主惩罚,洛绫一边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一边淡淡地说道:“漏报8下,惩罚加倍。”
安然发现洛绫从来不会在事前预告纰漏的惩罚,因此他必须在过程中努力做好,否则下一轮的严厉责罚可能会让他招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皮革板重重地击打在柔软肿胀的屁股上,上一轮留下的疼痛在这次被重新加重,同时添上了一层浓烈的麻痒,安然再也忍耐不住,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第一下,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啪。”洛绫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宽大的板子反复击打着红肿的双臀,密密麻麻的酥痒混合着强烈的疼痛,让安然的情欲慢慢燃烧起来,蹿入下腹,然而被夹紧的双腿连摩挲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凭前穴慢慢湿润却得不到抚慰。
“第二下,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啪。”“呜……第三下,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
十六下加罚终于挨完,安然这次没有疏漏,但他的前穴已经完全湿透,夹不住的密液顺着腿缝流下,洛绫瞥了一眼,寂寞的小口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羡慕臀部的待遇,邀请一场酣畅淋漓的惩罚。
洛绫余怒未消,只留下两个字的评价:“下贱。”
然后他放开安然,独自离开了房间。
第三步计划成功。
安然趴在茶几上,没有家主的命令他不敢自己起身,屁股上痛痒混合,他也不敢揉一揉。他的全部心神都被洛绫方才的两个字夺走了。
其实他知道,以洛绫的道德水平,他会非常厌恶替身情人这一套,但今天的计划本来就是要让洛绫发泄心里的郁结,所以安然完全是故意做出那副打扮,来引起洛绫的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两步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第三步也是,洛绫可能会很生气,讨厌他,嫌弃他,会几天几夜不理他。但是洛绫那么聪明,很快便能反应过来安然的目的,那时候,他也许会原谅安然。
如今,所有的计划都按照他的设想完成,他本已做足了充分的心理预期,此刻应该是在为缓解了爱人的情绪而高兴。
可是安然没有。
那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底,让他疼得无暇顾及其他。
明明应该开心的。
计划完成了,明明应该高兴才是。
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爱着洛绫吗,爱一个人就应该这样奉献出一切的。
可是好难受。
心底流淌的痛苦充斥着胸腔,安然甚至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他没有听见房门再次打开的声音。
直到一个洛绫常用的杯子被放在眼前,安然被拉起来,视线里是去而复返的太子殿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绫怕碰到他肿胀的双臀,只能半搂着他,让安然侧躺在他的怀里。
他仔细地将安然乱七八糟的头发一点点梳理好,然后端起杯子,将牛奶慢慢喂给他。安然吞咽的动作非常慢,洛绫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任何的不耐烦,直到二十分钟后安然将牛奶喝完。
双性的脸颊因为哭泣而微微发红,他哭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只有透明的水珠从蓝宝石一般的眼睛里蓄积而出,顺着圆润的脸颊滚滚而下。洛绫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抱着他晃了晃:“还难受吗?”
安然的情绪已经和缓了下来,他用脸颊贴上了洛绫的脖子。洛绫垂着眼睛,珍重地注视着他,安然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太子殿下俊美的侧脸,。
洛绫的温柔地笑起来,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你不生气了吗?”安然的嗓音里还带着哑,听起来有点委屈,“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冒失了。”
洛绫摇了摇头:“没有。你做的很好,我才应该道歉。”
然而他没有说对不起,而是将安然贴在他脸侧的手握住,侧头亲吻了一下他的掌心:“宝宝,谢谢你。”
安然一进门,洛绫看清他打扮的瞬间,就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
但他还是非常生气,安然怎么敢这么做?他想要侮辱谁,安然自己,还是夏珣?
他和夏珣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过,他们那时候太小,两个人性别不同,从身体到思想的隔阂比海沟还深。作为暗恋者,洛绫15岁的时候只是战战兢兢,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不要冒犯心上人上面,夏珣像一块璀璨的钻石,应该放在珍贵的水晶展箱中,只能由懂得价值的收藏家带着丝绸手套小心翼翼地触碰。
所以,安然怎么敢打扮成夏珣的样子,像个摇尾乞怜的性奴一样,前来渴求他的宠爱和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他自己是什么,可以随意丢弃的性爱玩具吗?
那一刻的怒意让洛绫没有留手,第一次将惩罚贯彻到底。但是走到门外后,他就开始后悔——安然是对的,他心中潜藏着暴虐的种子,因为手握滔天权势,反而不敢肆意妄为。
倒是借着惩戒安然的机会,那口郁结于胸的苦闷才完全消散,他看了看自己私人账号的背景,将夏珣的照片更换了下来。
以后再回忆起成年礼,应该不会有那些错过的遗憾和惋惜了吧?
毕竟他已经收获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蓝宝石。
当他端着热好的牛奶,将安然重新抱在怀里,那股梭巡不去的焦虑才彻底消失。蓝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依恋地望着他,仿佛洛绫是他的整个世界。
洛绫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片酸软,他轻轻拍着安然的背,像哄着孩子一样地说道:“宝宝,我要向你道歉。”
“成年礼那天,是我心情最不好的时候,你知道的,我……失败后,我以为你是故意躲在那里偷听我们的对话。皇室从来没有过双性嫁入的记录,出生在皇室的双性也会在成年后立即嫁人。因此,如果我喜欢夏珣的消息被透露出去,不管夏珣的态度如何,他都会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上。”
双性天生淫荡,虽然已经成为公认的生理缺陷,但作为帝国的统治者,他们必须顾及形象和权威。难道要让人们在某个公调场所看见皇帝或皇后像狗一样趴在所有人的胯下吗?众所周知,双性在性欲上没有廉耻,很多双性甚至以在公共场所被侮辱作为爽点,在网上性羞辱一个普通人会引起讨伐,但是侮辱一个双性?那明明是在奖励他们。
而这也确实是安然所经历的。
洛绫大概是觉得有些抱歉,低头在安然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继续说道:“皇室有些自己的情报系统,速度极快且隐秘。在我抓住你的同时,这条消息已经被人放到网上,只是被快速拦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然倏然睁大了眼睛。
“所以我一开始下意识认定是你……对不起,我确实犯了个很愚蠢的错误,那时候我失去了理智,”洛绫爱抚着安然的脸颊,将残留的泪痕擦干,“父亲和母亲没有提前告知过我关于收养你的消息,我们之前也没有见过,连侍从也没有认出你。”
是的,安然被收养后,一直住在安家旧宅,皇宫的很多工作人员连不常入宫的皇室旁支都记不清,更不要说这个存在感极低的养子。
众所周知,洛绫和父母关系很亲密,皇后没有给他聘请保姆,他是由帝后亲自抚养长大的。洛绫理所当然的认为,家里如果多了一个哥哥,父母一定会通知他。站在洛绫的角度,安然大概率是个混入太子成年礼的狗仔,处心积虑,在晚宴中四处打听皇室八卦,看到洛绫和夏珣来到阳台后,便躲藏在暗处,伺机将皇室密辛昭告天下,拿无辜的夏珣作为炒作发财的牺牲品。
正因为夏珣是双性,他在参军前一直不敢表白,生怕会给他带来名誉上的困扰。心上人一直以来精心呵护的弱点,被一个卑劣的窃听者拿捏威胁,这彻底点燃了洛绫的底线。
因果报应是最好的手段,洛绫第一次凌辱一个双性,他并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所以让侍卫将安然带走,让安然自己好好品尝一下“双性的弱点”。
如果不是洛盛发现不对,安然受的伤会严重得多。
从小没有说过重话的父亲差点对他动手,但到最后,父母也只是看着他,叹了口气。
他当然能察觉出父母和安然之间的关系很不对劲,安然成年后如何度过发情期更是可疑,但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事情如果不是自己调查出来,只是因为自己无能。
洛绫本来准备好了赔偿的准备,钱、权,他什么都不缺,直到他拿到了安然的匿名账号。
安然居然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心上人凌辱是什么感觉?
洛绫不知道,也没有机会知道。他透过那个精心加密的账号,一点点品读对方的逻辑和想法。他知道以安然的聪明,想要报复他有千百种手段,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婚姻——安然要求嫁给他。
对于一个短视平庸的人来说,通过婚姻攀上皇室的确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但是安然可不是,以他的头脑和身份,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捏着这个把柄,私下提出各种性与爱的要求,表面炒作洛绫追求他的新闻,同时一点点软化皇帝和皇后,在他们的支持下彻底扫干净一切可能的威胁,比如那些试图将子女往洛绫床上塞的贵族们,最后成为一个公众都同情认可的地下情人。
这样哪怕洛绫不爱他,也会迫于舆论的压力,不敢轻易和他断绝关系,更不能轻易娶亲。
但是安然没有,他跳进这摊浑水,用双性的身份给后来者栽树乘凉——如果洛绫没有爱上他,那么作为一个支持率如此低下的太子妃,离婚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那时候,洛绫对于婚姻的选择会彻底自由。皇室不能迎娶双性的规则会被彻底打破,无论到时候站在洛绫的身边的是夏珣还是别的双性,公众都不会太反对——毕竟有一个那么糟糕的双性太子妃作为前车之鉴。
所以安然一直没有对缠绕在他身上的种种谣言有任何澄清,尤其是毕业考试和如何进入星体研究所。其实他只需要将当年的考试记录全部授权公开,有当事人的许可,皇家综合学院和研究所就可以对外公布他那份令人惊叹的成绩单,那份惊艳的履历能让所有阴谋论者闭嘴。
但安然偏偏没有,甚至没有向洛绫解释,如果洛绫愚蠢一些,只会认为未婚夫是个烫手的麻烦,从而更加憎恶他。
他默默吞下所有的委屈,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继任者”、洛绫的下一任太子妃不会遭受那么多的刁难,让洛绫不用在约定俗成的霸凌和爱情中左右为难,让他可以选择爱上任何一个性别的人。
爱人的自由真的如此重要吗?
“谢谢你。”洛绫只能这么说道,安然给出的情义太重,以至于他掂在手里却觉得灵魂在颤抖,“谢谢你,阿然。”
安然给了他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第一次接吻,就是前几天的包厢里,洛绫教会他用双唇和舌尖表达爱意。此刻他学会了,并照搬过来。
安然是个很好的学生。
他轻轻地润湿洛绫干燥的嘴唇,用舌尖探索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舔过洛绫腮间的软肉和舌下,将延绵不绝的爱意从口中渡给了对方。
洛绫睁开眼,凝视着爱人湿润的双眸,从他的颈间慢慢吻下,流连于安然光滑的肩头,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然后他感觉到,安然的前穴湿润了。洛绫将他的阴唇剥开,轻轻揉捏着藏在里面的阴蒂,粉嫩的豆豆极小,是没有被开发过的模样。一般来说,双性的阴蒂要经过反复调教,才能在发情期保持肿大,变得敏感但耐玩,能够延缓达到高潮的时间。
洛绫将指尖探入安然的花穴中,那里从未被入侵过,怪异的感觉让安然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然后他猛地一颤,抱着洛绫弹起了身子。
洛绫闷闷地笑起来,安然有些害羞地将脸买在他的脖子处。洛绫一手托着他的大腿,以避免碰到他肿胀的双臀:“今天做不了全套,会弄伤你,等你屁股上的伤彻底好了再做。”
安然失望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下撇,婴儿肥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看起来极为可爱,洛绫在他的脸颊上反复啄吻,耐心问到:“还是会帮你高潮的,想要怎么玩?”
安然没有说话,透蓝的瞳孔微微一转,看向了之前拍打屁股的皮革板。
洛绫被他又胆小又淫荡的反应逗乐了,忍不住笑起来,同时将安然的双腿分开:“可以,我会拍打你的阴唇,直到高潮。如果没有到达的话,我会将这里剥开,将你的阴蒂抽红,你能接受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然轻轻“嗯”了一声。
洛绫将他的花穴仔细擦干,然后拿起皮革板,轻轻刮了一下安然的大腿内侧:“不许合腿。”
“啪。”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左阴唇上,双性的阴唇肥厚白嫩,一下击打上去显出清晰的红痕,安然立刻哭叫了一声。
洛绫没有安抚他微微收缩的前穴,只是反复在他的眼角啄吻,他的上半身位于爱人温暖坚实的怀抱中,被充满爱意地疼爱,下半身却只能乖乖地敞开,接受家主无情地调教。
“啪。”这一次是右阴唇,刚被清理干净的花穴尚未被挑起性欲,因此十分干燥,让拍打所显出的疼痛十分纯粹,安然在洛绫的肩头蹭了蹭,努力消化柔嫩处的疼痛。
“啪。”这次洛绫将板子竖起来,整块抽在他的阴户上,他的阴部复现出一层薄红,密缝微微颤抖,十分乖巧地接受着教训。
洛绫没有再防水,稍微加快了一点节奏,皮革板反复击打在那一小片皮肤上,双性的阴户很快红肿起来,密缝里渗出一点点水光,但离湿润整个阴户还差得远,因此皮板的抽打带来的仍然主要是疼痛。安然实在乖巧听话,一直未曾试图将双腿合上,只是眼泪不住地落下来,将洛绫胸口的衣料全部打湿了。
洛绫一手抱着安然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反复安慰,另一只手却丝毫不留情,皮革板一下一下,将两瓣娇嫩的软肉击打的完全肿胀起来,乍一看如同一只青红色的蜜桃。
安然哭的抽噎起来,嘀咕了一句什么,洛绫没有听清,便蹭了蹭他的脸颊问到:“什么?”
安然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我说,明天走路都时候,阴部一定会特别疼。”
洛绫爱极了他的坦诚,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喜欢夹着一团肿球,走路时每一步都带起酸胀的疼痛,下了床,每一步都会让你哭一声,连房间门都走不出去……”
安然轻轻用手触碰了一下红肿的阴部,的确如洛绫所说,他的腿间已经完全鼓起来,用手轻轻抚摸一下也会带来明显的刺痛,明天的每一步都会非常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双性就是要及时享乐,他的主人如此宠爱他,明天什么的明天再说。
然后他听到洛绫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
安然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他没有达到高潮,毕竟他刚开始接受调教,还不能完全凭疼痛调起性欲。
但家主说的话不容违背,安然迟疑了一秒,有些哀求地看着洛绫。洛绫温柔地擦干他额间的薄汗,笑意吟吟地看着他——这意味着不行,家主不接受讨饶。
于是安然狠了狠心,双手向腿间伸去,试图扒开肿胀的肉团,这疼痛想一想就要人命,他甚至不敢睁开眼。
洛绫玩够了,这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掰成两片,将安然的两瓣阴唇分别套了进去,他的动作非常轻柔,比安然自己的还轻,几乎没有带来什么同感。阴唇松松地罩在上面,安然也长呼了一口气,那应该是什么治疗器械,套上去的瞬间,安然便觉得阴唇的疼痛在快速消退,没过一会儿,洛绫便将那盒子取下去,安然的阴户已经恢复了白嫩的一片。
安然意识到什么,声音带着乞求地问到:“那屁股可不可以……”
洛绫将他的阴唇掰开仔细检查,确保没有任何充血的痕迹,一边答道:“不行,这东西的药量非常严格,每星期只能用这么一点,否则会降低双性的痛感,你会变得被打成皮开肉绽都无法高潮。”
安然被那血腥的场面吓到了,有些胆怯地缩了缩脖子,洛绫又取出一个小巧的支架,这个东西安然认得——那是一个阴蒂架。
能将两瓣阴唇完全扒开,只露出阴蒂来受罚。
安然眨了眨眼,顺从地扒开阴唇,让家主给他带上刑具,洛绫准备的东西非常精巧,阴蒂架将阴唇分开,彻底敞露出粉色的嫩肉,同时将小小的阴蒂支撑起来,却没有带来什么异物感——这能让双性更完全地沉浸在疼痛中。
洛绫摸了摸安然的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拿起一根专门用来责打阴蒂的细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不需要你报数,但你要告诉我每一下挨打的感受。”
他抬起手,对着小小的红豆抽了下去,安然的阴蒂太小了,这一鞭完全覆盖到阴蒂,忍耐力极高的安然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声音直接带上哭音:“好疼……”
洛绫停顿了一分钟,直到安然抽泣了几下,稍微平静了一些,才抬起手,再一次抽打在阴蒂上。安然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肢,声音颤抖地说道:“好疼……有点酸……”
又是一鞭,洛绫耐心十足,每次都等安然呼吸均匀后才抬手,阴蒂收到反复责打,慢慢红肿起来,这里比屁股和阴户更加敏感,每一鞭都能打出安然的情欲,阴蒂越胀越大,下面的花穴口如同被引诱,开始一张一开地吐露淫水,热情地邀请家主来玩赏。但很可惜,今天的洛绫不打算惩罚他的花穴口,他再次抬起手,专心地抽打着那一颗肿胀的红豆。
阴蒂越肿越大,如同黄豆一般大小,此时细鞭已经不能完全覆盖住,洛绫便一点一点、在那颗娇嫩的肉珠上细密地来回责打,安然不住地抽噎,仍然乖巧地向主人汇报着自己的受罚的身体:“很酸,很胀,啊……好疼,痒……主人请继续责打它……呜……好痛……”
等到洛绫放下鞭子,安然的眼睛都哭肿了,他的阴蒂红肿,疼痛难忍,又酸又麻,完全挺立在小小的淫具中,稍微抚弄一下就能让双性极度的痛痒中达到高潮。
洛绫犹豫了一下,再次亲了亲安然的额头,问到:“宝宝,你想不想要被玩尿道?”
安然离高潮只差一步,此刻只要他合上腿,被挤压的肿胀阴蒂就能让他高潮出来,但安然没有动,他温顺地张着双腿,看着赐予自己极痛和极乐的主人。
洛绫看出来安然有点害怕。
于是他低下头,用高挺的鼻梁反复摩挲双性柔软的脸蛋,在他的耳边低声诱惑道:“尿道很娇嫩,比阴蒂还要敏感,我会惩罚你的尿道,让你无法排泄,直到最后和高潮一起失禁。宝宝,能做到吗?”
安然浑身微微颤抖,洛绫没有着急,将他的手心打开,轻轻揉捏着双性因性事而无力摊开的双手,然后他听到安然温顺地回答道:“请家主责罚奴的尿道。”
尿道极易损伤,需要小心对待,双性人的尿道在花穴下方,洛绫取出来一根细管,轻轻插入尿道口,安然被这奇异地感触搅弄地有些难受:“我好像有点想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绫抱着他拍了拍。
安然于是专心地感受起了腿间那小小的尿道口,那根细软的管子导入一股水流,温热而缓慢地灌入他的膀胱。反向的水流似乎让尿道有些懵懂,于是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却被匀速灌入的水流坚定地分开,安然喘息不止,却仍然乖巧地对主人汇报道:“水流在操我的尿道。”
洛绫爱怜地亲了亲他。
阴蒂仍然肿痛麻痒,但尿道被操开的感觉完全分担了安然的注意力。随着膀胱逐渐满涨,安然的前穴口开始收缩起来,尿意越来越明显,因为插着细管,他不能夹紧尿道口,仿佛要失禁却无法尿出的感觉让安然越来越难受。
他忍不住扭了一下身体,洛绫怕他碰到肿胀的红臀,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耐心哄到:“还早呢,宝宝乖一点好不好?”
膀胱灌水终于结束,洛绫将细软的管子从嫩红的尿道口拔出来,安然本以为自己会失禁,然而他这时才发现,细管最后灌入的是一种凝胶,此刻已经凝固成胶体,完全堵住了他的尿道口。
安然这时才明白洛绫所谓“责罚尿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没有任何闪躲,反而伸出手,紧紧地抱住洛绫的上身,将下半身完全交给家主凌虐。
洛绫亲吻了一下他的头发,取出一根尿道鞭。那鞭子上面有一块极小的皮革,只能堪堪覆盖住娇小的尿道口,他抬起手,用刚才鞭打阴蒂的力度,一下责打了上去。
安然的双腿一下绷紧了,责打尿道的感觉和阴蒂截然不同,尿道极为娇嫩,那一下责打的疼痛让他浑身颤抖,同时,被刺激尿道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失禁,却被凝胶堵住,无论如何都尿不出来。
接着又是一下,安然这次哭出来声,他的嗓音仍然不大,只是颤抖着哀求:“呜……求主人放过奴……”
洛绫贴着他的耳边哄到:“宝宝答应过的,不能食言,再打一下好不好?”
安然揉了揉眼睛,用湛蓝的眼睛望着他,居然说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鞭抽下来,没有半分放水地责打在那块嫩红的小口上,安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抱着洛绫哭泣。
洛绫反复爱抚他的脸颊,确保他没有因为哭泣而弄伤眼睛,却如同魔鬼一般继续诱骗道:“宝宝,再打一下好不好?”
“好。”
“啪。”这次安然大抽了一口气,洛绫急忙拍他的背,让他慢慢调整呼吸,等到安然终于能顺利呼吸,他感觉尿道口又麻又痒,疼痛已经被想要失禁的感觉覆盖了。
但下一轮洛绫问他,他还是回答好。
于是被纵容的家主没有停手,也没有心软,细鞭反复责打在那块娇嫩的媚肉上,那粉嫩的小口被罚得肿胀起来,如同一圈嘟起的小嘴,细鞭的力道略微减轻了一点,但因为已经完全肿起来,哪怕放轻了鞭打也十分疼痛,肿胀带起的麻痒让安然不住地流着眼泪。更要命的是,膀胱里的尿液忍不住想要冲出来,却被凝胶堵了回去,每次责打之下,被刺激的尿道会收缩,将临到尿道口的液体重新压迫回去,尿意和痛意一层层叠加,刺激着双性嗜虐的情欲,让他的花穴微微痉挛起来。
终于,洛绫看了眼时间,摸了摸他嘟起的尿道口,抱着他来到了洗手间,想给孩子把尿一样分开双腿,让他悬空在马桶上,凝胶到了时间,自动化成液体流了出来,膀胱充实的尿意让他想要失禁,却因为尿道口肿起而无法排泄。安然被折磨得浑身无力,却仍然眼也不眨地望着洛绫,等待家主给他的宣判。
洛绫抬起细鞭,抽打在安然的阴蒂上,红肿的阴蒂被痛意覆盖了痒意,尿道口因此舒张,安然期盼了已久的排泄终于到来,然而因为尿道口已经被打肿,很快又因为疼痛而闭合,安然尚未品尝到失禁的快感就被迫停止了。
乖巧地侍子当然不会自己处理,他将阴唇分开,把阴蒂和尿道口完全暴露给家主处罚,洛绫下一鞭责打在尿道口,两处交织的肿痛让花穴终于满足,达到高潮,颤抖着吐出来一大团透明的密液。
洛绫又一鞭抽打在安然的尿道口,这一次,被责罚的尿道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老老实实地舒张开来,冲击的尿水直泄而下,红肿的尿道口被水流击打,安然极爽又极疼,终于彻底失禁,抖动的尿道口直到排出最后一滴液体,才终于闭合,委屈地肿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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