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石粮草,其中有两万是草料,八万是谷米。
《三国志.邓艾传》中曾有这样一段记载:六七年间,可积三千万斛于淮上,此则十万之众五年食也。
以此推算,一个士卒一月要消耗五石谷米,按一汉石约等于三十斤来计算,相当于一个士卒一天吃五斤米。
看似很离谱,但这谷米其实是未脱壳的,再加上积粮会有损耗,运粮又要征用民夫,军粮的消耗往往又得往多了算,算多了有余,算少了那就没有容错空间了。
因此,以一个士卒一月五石谷的消耗计算,也是很合理的。
郑牧的这八万石谷米亦是如此,并非后世的精米。
八万石谷米,两万草料,足够六千兵马用兵三个月。
郑牧在襄贲城积粮三年,又在上回退曹兵的时候截获了曹操的部分粮草,整个襄贲城的积累的粮草也未超过三十万石。
能一次性拿出十万石粮草,以资军用,已经是相当的豪气了!
毕竟。
即便不出征,这六千精兵平日里也得吃喝,总不能全都拿出来。
养军,那是要拿粮草来养的!
没有粮草,又如何能让士卒卖命?
统兵多年的刘备,自然也明白这十万石粮草意味着什么!
郑牧一出手就是六千精兵、十万石粮草,这如何不让刘备欣喜?
而更令刘备欣喜的是,郑牧在称呼上的改变!
刘豫州变成玄德公,这意味着“以济世为己任”的壮志得到了郑牧的认可!
虽然,刘备还未有鲸吞天下的大志,不能让郑牧将玄德公改为明公,但刘备有自知之明,这大志是不能随便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