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令人上瘾的毒(1 / 2)

('白浮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与脸颊,被汗水浸湿后微微卷曲,显得更加凌乱而无助。

苏辰的雌蕊会分泌一种特殊的粘液,这种粘液中包含了麻痹以及致幻等成份,是从无数进化过程中更迭保留下的功能。

这能让被入侵的猎物放弃挣扎,甚至主动配合,所以雌蕊的倒刺剐蹭过他的肠壁时,特殊成分的液体就被粘膜吸收了。

白浮的瞳孔已经微微放大,苏辰将他翻转过来,肉茎在他的体内旋转,白浮从迷离中被拉回现实,哑着嗓子哀求:“呃...不要,慢点...啊慢点,好痛嗯...”

可他的阴茎更加挺立,前列腺液顺着柱身留下,将他的阴毛都染着亮晶晶的。

苏辰微微皱眉,她不喜欢这些,下次要让他刮干净才好。

地板有些硬,她做起来不太舒服,于是就这样揽着白浮,将他挂在自己的雌蕊上站起来,白浮惊呼一声,下意识就抬起腿勾住女人的腰身,他麻痹的括约肌无法闭合,只能缓慢蠕动,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可避免的滑向更深的地方。

“啊...”

他失神的轻呼。

“太深了,出去...”

苏辰把他放在床上,听到这话轻笑起来,附在他的耳边:“连三分之一都没吃进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浮的瞳孔震颤,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场子被撑满了,不能在进了。

“不行...额,不要在进了...”

“今晚你的嘴巴里除了不行就是不要,没有我爱听的。”

苏辰假装抱怨的埋在他的脖颈处,她的呼吸喷洒在白浮的脖子上,又引发了他的一阵战栗。

“嗯,突然夹的好紧,放松点...不然会把你肠子一起拖出来的。”

紧致感阵阵传来,她抬手擦掉白浮眼下的泪,他今天已经哭了太多次了,鼻头泛红,唇也肿起来了...虽然后者肿起来的原因并不单一。

“娇生惯养...”

她低声说着,将他的双腿折到腹部,以臀部朝天的姿势继续,每当雌蕊抽离时,倒刺都会勾着一小节深红的肠肉带出,然后再被操进去。

“啊!嗯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抓紧了床单,随着白浮的体温升高,毒素的吸收效率更高了,他现在连大腿都没什么知觉了,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像是任人摆弄的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花板的冷灯渐渐模糊,他大脑昏沉无法思考,灵魂好像在被剥离,肉体只剩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当尖刺滑过一处硬韧的点时,他的阴茎抽搐,整个菊穴都绞紧,肠壁将雌蕊紧紧裹住,白浮的身体被染上红晕,密密浮出一层薄汗,他的喉咙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并且声音越来越大,濒临崩溃。

“啊啊啊!”

括约肌快速痉挛,而四肢与腹部的肌肉在每一次痉挛时都会产生短促而剧烈的颤动,白浮试图绷紧身体来对抗这种失控,但每一次的努力都会被下一波更剧烈的颤抖击溃。

肉体交叠声没有停息,苏辰才不管他到没到高潮,她只是冷漠又残忍的重复活塞运动,将他乱糟糟的肛穴插的更加软烂,好让他的身体彻底臣服。

粘液混着血丝一股股的流出,玷污了雪白的床单,白浮的脑袋后仰,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他的胸膛艰难起伏,连呼吸节奏都被苏辰顶撞的支离破碎,他的喉咙发出低哑的呜咽,压抑的近乎窒息。

苏辰俯身,咬住了他胸膛上的乳头,舌头舔过,齿尖轻咬,疼痛引出了一种陌生的悸动。

湛蓝的眼眸失去焦距,被一层阴霾覆盖,他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好可怕...

身体上的折磨还在继续,白浮的精神和心理都到了极限,他在虚幻中好似又回到在白家禁闭室中的时光...

“阿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像是破碎的呢喃,透着无法掩饰的痛楚与怀念。

苏辰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沉溺于性事中的眼睛瞬间变得幽深而冰冷,那双黑曜石般的瞳孔中浮现强烈的占有欲与杀意。

她缓缓俯下身,贴近白浮的脸侧,轻柔的呼吸拂过他的耳边,仿佛给了他一丝温柔的错觉。

“无论你过去是谁的,现在起你只属于我。”

下一刻,她猛然张口,咬住了他脆弱的脖颈,毫不留情的将牙齿陷入他细腻的肌肤中,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白浮条件反射的颤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她标记着自己。

苏辰像是惩罚般研磨着他的皮肤,带着占有与警告的意味,将他的皮肉咬紧又松开,反复折磨。

而身下是更加凶猛的撞击,肉茎上的皮膜鼓起,倒刺的弧度逐渐展开,完全像是一个凶器,征挞着白浮的身躯。

“我会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这点。”

————————

当雌蕊从狼藉的穴口抽出时,大股大股混着鲜血的体液也顺着红肿的菊穴流出,白浮微胀的小腹渐渐平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脸上满是泪痕,身上各种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脖颈上的咬痕额外严重,溢出的血液已经凝结。

“啊...哈啊...”

他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带着擦伤的膝盖还在微微发颤,虽然苏辰没有分泌多少毒素粘液,但白浮依旧还处于麻痹的状态,身体无法控制,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

苏辰在随身光脑按下呼唤键,没到一分钟房间门就缓缓开启。

瑕玉站在舱门外,修长的身影被剪裁合体的服装勾勒的分外挺拔,腰线窄削,雪般的纯白长发垂落于身后,衬得整个人有一种冷冽的优雅。

“主人。”

副官声音温顺,恭敬的垂下自己的猩红眼眸。

“收拾一下。”

苏辰的声音带着情事过后的倦懒,她简单交代着,赤脚下床向浴室走去。

房间的气息似乎还残留着旖旎的氛围,瑕玉目光沉沉,在苏辰的后背上留恋片刻,转向了床上昏厥的白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见他的狼狈惨状后,眉头几不可察地皱皱,瑕玉走向白浮,长腿跪在床上,轻缓的将他扶起,金色发丝凌乱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呼吸微弱,却勉强平稳,目光下移,他看见了白浮颈侧那暗红的齿痕。

是新鲜的标记,带着侵占与宣示的意味。

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原本平静的目光略过一丝冰冷的危机感,这是苏辰的标记,清晰且不容置疑。

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一些,白浮无意识的痛哼着,仿佛破烂的身体已经遭受不住更多的摧残。

“主人,他的状况需要处理。”

他抬头看向苏辰,红眸中的情绪已经收敛,只剩下冷静与服从。

“你看着办吧。”

苏辰站在浴室门口,停顿片刻后说:“处理完带他去下舱区醒醒脑子。”

瑕玉闻言,眼中的红光微微闪动,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下舱区,那里条件恶劣,空气闷热,每日还有繁重的体力劳动,就算是健壮的船奴们,也是每日在噪音与高温中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扔在那里,无疑是一种警告和惩罚。

“是,主人。”

瑕玉低声回应,抱着人转身离开,这条命令说明白浮并没有成功取悦到她,他藏在帽子下的柔软的耳尖轻轻晃动,抑制住下心中那抹微妙的满足感。

当苏辰从浴室出来时,床品已经换上新的,胡乱扔下的衣服已经消失,有可疑液体的地板也擦干净了,甚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木制香味。

她的副官一向能干。

苏辰随意擦着头发,水珠沿着她的下颚线滑落。

她的目光看向床边的身影,白发如瀑垂下,几缕柔软的发丝落在他的肩头,在灯光下折射雪般的冷光。

类似军装的黑色檐帽压在头顶,将他红宝石似的眼瞳藏在阴影中,带着难以捉摸的幽深。

他看见苏辰出来,主动起身迎去,发梢随着动作而轻轻摇曳,展现出与他气质不符的灵动感。

“瑕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辰低声念着他的名字,抬手摘掉他的帽子。

一双柔软的兔耳弹起,它平时垂在帽下,白色的绒毛与白发融为一体,很难发现。

她对这双耳朵非常喜爱,苏辰坐在床边,瑕玉顺从的跪地,让她的掌心顺着头顶抚摸。

“怎么了?”

她注意到自己副官的异常。

“唔...疼疼我,主人。”

他抬起头,红色的瞳孔全是深深的依恋,精致的面容贴在她的大腿内侧,像是征求她的允许。

“您应该,还没有满足吧...”

瑕玉低喃着,一个毫无经验的人类,怎么能让她尽兴。

深红的雌蕊从浴巾下探出,依旧昂扬着充满活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og一族的虫类可以连续交配70个小时左右,雌蕊的根部有着一个海绵体的膨胀组织,可以锁在雄性的生殖腔道中,甚至在交配中将雄性耗死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如果不是繁衍需求,苏辰一般不会做到底,刚刚性事对她而言不过是吃了块小甜点般,毫无消耗。

她看了看自己的行程,捏了捏他的耳朵。

“你有一小时四十分钟。”

话音刚落,瑕玉就迫不及待的张嘴,将她含进口中。

兽人的体温更高,口腔温度也更高,她感受着这像要融化的温度,轻轻叹息。

瑕玉已经用上了全部的本事,舌头艰难的在塞满的口中挪移,舔舐着这根巨物,同时口腔收紧,用力的吸允,并不停的吞咽喉咙,让它前往自己的更深处......

苏辰抓住他的头发,瑕玉被迫抬起头,她清晰的看见自己的雌蕊插入了他的喉咙深处,那白皙的脖颈已经隆起明显的凸痕。

毒素已经分泌,穿过食道直插进他的胃中,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猩红的瞳孔充盈了飘飘欲仙的满足感......

是啊,她的毒素,也能令人上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浮是在疼痛中惊醒的,毒液中的麻痹效果早在一小时前就已经代谢完,他的身体感官逐渐恢复,被蹂躏的身体发出不堪重负的警告,他下意识的呻吟出声,接着床板就被重重踢了一脚。

白浮吓了一跳,他睁开迷茫的双眼,发现头顶裸露的钢板结构和一条条粗大的黑色电线,空气闷热,嗡嗡的噪音一直在耳边响着,吵得他头疼欲裂。

这是哪...?

“发骚滚出去骚!你不睡有的是人睡!”

粗砾的声音在下铺响起,语气极为差劲。

白浮的头还很痛,他抿紧唇,扒着床边四处看了看,灰尘在空气中漂浮,带着复杂的汗酸味,体臭味,尤其被这里的高温一蒸,这些味道像是经过了一轮提炼,像是被塞进满是臭袜子的腌菜缸里般窒息。

这个舱室仅粗扫过几眼,就能看见有三四十人,一排接着一排的铁架床被固定在金属地面,每个人都保持着沉默,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环境。

以后就要在这样的情况下生活了吗...

白浮还是不太习惯,他的鼻腔有些酸痒,生怕打喷嚏吵到下铺人,于是蒙上被子,但这杯子也是酸馊的,不知道吸满了多少人的汗。

“呕——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干呕着,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

“操!你是不是直肠通大脑,脑子也被干坏了?听不懂话是吧?”

下铺又传来凶狠的叫骂。

“...对不起...咳咳...”

他的声音沙哑,反而脾气极好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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