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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永仁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后下一秒索要地址的短信发来。
铃娇虽然很奇怪,但她心里还是很信任陈永仁,知道他不会乱来,还是把地址发给了他
得到地址的陈永仁一刻也不停留,直接出发去往曹夫人的居住地址。
陈永仁站在曹夫人门外,突然心情忐忑不安其起来,似乎打开这道门后,他窥见的真相也彻底浮出水面,而承担真相的后果,他却一无所知。
不论心中如何汹涌彭拜,陈永仁最终擡手敲了敲门,叩叩地沉重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发出压抑的怒喝。
“谁啊?”门并没打开,只是传来一道略微警惕的声音。
陈永仁抿了抿嘴才开口:“打扰了,曹夫人,我是陈永仁。”
屋内陷入一片沉默,过了一会,传来吱呀刺耳的声音,门缓缓打开,露出曹夫人刻满皱褶的脸。
“进来吧,”曹夫人把门打开了些,见到陈永仁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陈永仁进了门,蹑手蹑脚走进去,曹夫人朝客厅的沙发随手一指:“坐吧,想喝什麽?”
陈永仁弯了弯腰:“师母,都可以,白开水都信。”
“你叫我什麽?”曹夫人疑惑道。
陈永仁捂住嘴,心里暗骂,糟了,平时说习惯了,不小心给说出来了。
曹夫人见状只是轻轻一笑,没太在意陈永仁对自己的称呼:“坐吧。”
陈永仁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因为自己的冒失,他手足无措地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捏了起来。
曹夫人从厨房出来,递给他一杯温水,陈永仁连忙把手里的水果放回去,擡手接过水杯。
曹夫人笑了笑道:“水果可以吃,小旭带来的。”
陈永仁手一顿,随便喝了一口温水,他询问道:“小旭是,宋星旭?”
曹夫人点点头:‘是啊,自老曹走了以后,小旭经常来看我这个孤家寡人。”
陈永仁听了很不是滋味,若曹前辈的事情真的如他所想,那真相对曹夫人来说太残忍了。
他不敢多说什麽,只能再次擡起水杯掩饰自己。
“那个,师,不曹夫人,我今天来是为了曹前辈案子来的。”
曹夫人擡手表示自己知道,起身去了卧室拿出一样东西。
“老曹生前告诉我,如有人再次查起他的案子,便把这个给他,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藏了什麽东西,你自己看吧。”
陈永仁十分惊讶,曹前辈难道还会未讣先知不成,而且他老早就有了疑惑,为什麽这一切曹前辈都要瞒着冷溶。
他接过曹夫人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密封的盒子,陈永仁使劲打开盖子,里面只装着两张照片和一个U盘,还有一封陈旧的信封。
第一张照片,上面一男一女,女人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而男人则是站在后面挽着女人的腰。
看两人亲密的样子,应该是对夫妻,陈永仁盯着夫妻,两人莫名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很清楚的知道,他从来没见过这两人。
但这两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似乎觉得昨天他就在哪里见过。
带着疑惑,陈永仁继续翻看下一张照片,照片上两个男人穿着军服,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沖着镜头笑的很开心。
两人陈永仁都知道,左边的是年轻时候的曹仁岳,而右边的正是上一张照片中的那个抱着女人的男人。
陈永仁更是一头雾水,曹前辈留下两张照片给他是什麽意思。
他想来想去想不通,仔细端详着曹前辈和男人的照片,突然发现照片后面有字。
与好友林重山合照。
陈永仁立马把第一张照片翻过来,果然照片背后也有字,好友林重山与妻许玉婷,小儿林寒睿。
陈永仁把那封陈旧的信封拿出来翻开,上面娟秀的字体能看出应该是一位女人写的,
曹仁岳师兄:
听重山哥这样称呼你,我也随重山哥一样,自上次睿儿满月酒后,重山哥再无消息回来,我得不到任何他的消息。
现在外面都在传言说重山哥杀了人后逃走不知所蹤,我不相信重山哥会杀人。
我知道你们一直有事瞒着我,之前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能让他如此拼命,可我得知你的身份后,大概知道了重山哥在做什麽事情。
这是他的使命,即使他顾不上家庭,顾不上睿儿,我也不会怪他。
只是重山哥现在生死未蔔,大家都说重山哥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不愿重山哥到死也背负骂名,他是一名英雄。
最近家里有人似乎进来过,周围也感觉有人时刻在监视我,我知道机会来了,重山哥没有完成的使命我会替他完成,我会证明重山哥的清白,给他一个公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