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人呢?死哪儿了,赶紧封锁所有临江村的出口,一定要抓住兇手,兇手还有两个同伙,”说完,他猛地咳了几下,手心里咳出丝丝地血迹,手臂和后背浸过雨水后,开始发麻胀痛。
冷溶立马将陈永仁扶住屋檐下躲雨,看着他身上的伤,眼里满是心疼,他轻声道:“没事吧?疼不疼?”
陈永仁哪里见过冷溶如此关爱自己的时候,他本想借机引起冷溶的心疼,但还是撑起笑容:“没什麽,一点小伤而已。
冷溶嘴紧紧抿着,没有说话,只是把陈永仁手擡高了些,脑袋凑过去,对着肿地高高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陈永仁喉咙滚动了几下,嘴张开几次,但都哑住了,看向冷溶的眼眸越发深邃。
“我...我们是....是不是要去....去追他们?”陈永仁结结巴巴道。
冷溶摇摇头,眼眸淡漠:“没用了?”
“你什麽意思,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陈永仁诧异道。
陈永仁还想告诉冷溶,有人好像要杀他,但看着冷溶一副无力和颓废的样子,最后还是把这件事隐瞒了,免得把冷溶吓到。
自己最近又没有得罪过谁,就凭头盔人无凭无据的一句话,他也不能很肯定地断定,万一只是头盔人吓唬自己了?
对于陈永仁的质问,冷溶解释不出来,只能低下头躲开陈永仁的眼睛,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判官在背后指使,判官已经找到他,甚至可能还更早的时候就一直关注他了。
陈永仁还想说几句,可他内里伤的太重了,终于撑不住倒在冷溶身上。
第十九章
(加衔接部分)
陈永仁和头盔人的打斗中占据上方,但还是受了几次头盔人的猛烈攻击,加上淋了雨,引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冷溶趴在病床边上,几天的高度集中让他终于撑不过睡了过去。
陈永仁在昏暗中醒过来,顿时感到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看了好一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这回在哪儿。
“水,想喝水,”他手摸索着床,想坐起来。
冷溶被陈永仁动静闹醒,他睁开眼看到陈永仁已经清醒过来,惊喜起身:“醒了?身体怎麽样?哪里不舒服?
陈永仁看着冷溶,愣愣道:“水。”
冷溶一听,立马将床位升起来,然后倒了一杯温水,喂给他喝。
陈永仁握着冷溶的水喝了满满一杯水后,整个人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蹭地一下坐起。来,不顾手上的针头,着急的看向冷溶:“胸,胸。”
“哎,注意你的手,”冷溶捧着陈永仁的手仔细看了一会,见没有回血,他一脸怒意,“有什麽不能好好说。”
一阵敲门声,陈母沈苏荷进来了,后面还跟着身材高大的男人。
冷溶只看了一眼,就认出这人肯定是陈永仁的父亲,两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陈建国比陈永仁还要高一些,进门框时还微微歪了头,但相貌比陈永仁长的更为粗狂一些,陈永仁五官大部分遗传了沈苏荷的面貌,又结合了父亲的硬朗,所以更帅气。
“陈伯父,”冷溶礼貌叫了陈建国。
陈建国用力拍拍冷溶的肩膀,砰砰一阵响,他哈哈大笑:“小伙子果然英俊,比我那臭小子好看。”
沈苏荷在一旁横了他一眼:“你赶紧把你的手放下,把冷溶拍疼了。”
冷溶微微扬起笑容“不碍事。”
“儿子,你终于醒了,”沈苏荷眼角闪着泪花,强忍住不让它掉下来。
“欸~儿子是警察,受点伤是天经地义地事情,只要没死就好,大男人流血流汗,哎哟!老婆我错了。”
陈建国僵着身子,他的后腰伤沈苏荷的芊芊玉手死死掐着他的一块肉,但他又不敢躲。
沈苏荷把炖好的补汤放在桌子上,使唤陈建国把床位身高,方便陈永仁吃饭。
陈永仁愣愣地,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什麽。
冷溶刚才被沈苏荷打岔,想起刚才陈永仁似乎想和自己说什麽。
“陈永仁,你刚才说的胸,是什麽意思?”
“胸,”陈永仁看着自己的手掌,盯着冷溶的眼睛:“兇手的胸是软的。”
“臭小子,你说什麽了?”陈建国还以为陈永仁犯浑,条件发射地想收拾他。
沈苏荷拦住他,她看到冷溶的脸色,猜到可能是案子有关的正事。
陈永仁紧紧抓住冷溶的手,急促道:“兇手可能是女性。”
冷溶瞳孔一震,张着嘴愣愣地,脑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雨中的回忆不由自主一一在他脑海闪现,那股差点令他忽略的鱼腥味道慢慢浮现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