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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仁将被子拉上,翻过身背对冷溶,拒绝冷溶的提议:“我困了,快睡。”

陈永仁知道冷溶的性子,什麽都藏着憋着,今天要不是自己留了一个心眼,冷溶怕是晕在里面都没人知道。

冷溶躺下对着陈永仁,看着他的背影,最终慢慢将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头,过来一会又拉了来,露出眼睛,继续看着陈永仁的背影,但最终抵不过困意渐渐睡去。

第十章

五月十五日,距离第一次案发时间已经过了四天。

淩晨六点半,夏日的清晨总是来的格外的早,天边的红霞开始一点点晕染天空。

一名身穿宽松运动服的男子停下奔跑的脚步,拧开手里的水瓶喝了几口水,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继续今天的晨跑。

大概十分钟后到达了金沙河下游,他看了一眼时间,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汗水,坐在街道的凳子上,欣赏天边绚丽的早霞。

男子深深吸一口晨间清新的空气,几分钟休息时间结束后,他站起身打算继续,忽然远处一道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下坝怎麽有人啊,太危险了吧,万一掉进河里怎麽办,男子心想。

金沙河的水虽然不深,但也曾经溺死过人,他看着那人一动不动,心想该不会是想不开想跳河吧,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急,急忙往那人方向跑去。

越靠近那人他越觉得不对劲,脚步变得也迟疑了一些,但好奇心依旧驱使他走过去。

等离那人不足十米时,他终于看清了,那人早已死透,正睁着恐怖的眼眸死死锁住他!

“啊啊,死人了!有,有死人啊,”尖叫声划破清晨的宁静,男子吓的惊慌失措瘫倒在地,手脚并用瘫在地面往后爬。

太阳慢慢爬上穹顶,早上的清凉散去炙热的温度来袭,金沙河的水坝上此刻围满了人群,区于对尸体的恐惧又站的远远的。

陈永仁阴沉着一张脸,拉开现场的警戒线进去。

上一起命案还没破,现在又来一起,而且明目张胆把死者尸体丢弃在城中,这极度造成了对民衆的恐慌。

出来前自己被张局骂的狗血淋头,冷溶那小子倒还聪明,直接不去警局,先一步来到现场躲避了张局的连环炮。

“怎麽说?”陈永仁向着早一步到达的冷溶,语气阴沉地询问。

“连环案!”冷溶也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

“嗯?”陈永仁眉头一锁,心中突然涌上不祥的预感。

等他见到死者的尸体后,他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局粗口:“操,要整死我。”

死者浑身赤裸整个人呈跪伏状,手脚均被束缚且双手被反绑在背后,长长的秀发散开盖住了死者的面部,无法看清死者的长相,暴露的生殖器官告示着死者是一名男性,同样在死者的后庭里依旧插着一朵玫瑰花。

陈永仁戴上手套,熟练挑起死者的头发。

“又是假发,”陈永仁低沉道:“才四天,兇手又杀了一个人,他简直就是在挑战警察的权威。”

假发褪去后,死者后脑勺赫然又是两处伤口,冷溶用手压了压,指尖传来骨擦音:“你看,又是钝器伤。”

“嗯,颈部也有勒痕,应该是机械性窒息死亡,难道又是仇杀?”

“如果不是又何必这样精心布置呢,”冷溶严肃道。

“水流太急,周围的痕迹都被沖刷干净了,提取不到什麽重要信息,”陈永仁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嗯,先带回给梵文吧,”冷溶目前看也没办法,只能挥手叫来法医助理把尸体先送回去。

第二日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陈永仁盯着梵文手里的尸检报告,眼睛泛着幽幽光芒,希望能得到不一样的线索。

而梵文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基本和上一具尸体一致,很抱歉没有特殊地地方,”

陈永仁已经做好心理準备,但是听到梵文的话他还是有些失落。

现案子就像一团迷雾,他好几次模糊快要找到了出处,偏偏迷雾却越散越开,将他包裹其中。

“后脑勺的伤很致命,明显比第一次要熟练很多,”冷溶看着照片,忽然来了一句。

“嗯?”陈永仁眉头一跳,低头仔细看手里的报告,“兇手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下手也利落了和多。”

冷溶习惯性地手指反扣轻轻敲着照片:“兇手几天内连杀两人人,都是仇杀,很显然是有预谋,我们必须得尽快查出兇手身份,”

“是啊,谁知道兇手还有几个仇人,万一他发了疯,非要全部杀光怎麽办,我一定要将这小子捉拿归案。”陈永仁手指捏的咔咔响,这起案子比去年和冷溶一起破的那起三胞胎抢劫案还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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