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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找过律师公证,放心,有效。】
看到消息过来,木言才惊觉自己竟然把心里话发了过去,不自在了一瞬。
【小黄木:所以,我们真的是——】
【大老板:嗯。】
【小黄木:那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
【大老板:这还用得着我说?】
【小黄木:当然啊!!】
嫌打字麻烦,木言直接弹了语音。
到底有点怂,他不敢视频跟西陵越当面对峙。
西陵越隔了一会接听,听背景他在走路,应该是在找个安静的地方接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吧。”
木言支支吾吾,半天放不出个屁,西陵越也没催他,耐心等着。
沉默半晌,木言才把最想问的问出口:“你怎么……怎么想到跟我结婚的,大学那会儿,你不是挺嫌弃我的嘛。”
提到大学时候,西陵越没来由地笑了一声,木言心紧了紧,手指不安地玩弄着手机挂坠。
突然想起来,这个挂坠还是西陵越送他的。
顿时,木言跟触电似的甩开,扣起指肚。
“你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儿人神共愤啊。”
木言不满了,撇撇嘴:“那还不是你先讨人厌。”
“你还恶人先告状了,我红怪我咯?”
“谁说这个了,还不是你、你在公共场合不干好事,不然我怎么会抓着你这个把柄。”
说到这个木言一下理直气壮了,腰杆都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狠狠伤害了一个无辜忠实颜粉的心!!”
“到底谁无辜?”西陵越气笑了,“我是个正常男人,有点需求不是很正常?倒是你,盯着看不说还威胁我。”
“我哪有!我那只是、只是……谁让你在……那什么的,而且,我哪有威胁你,明明是你先威胁我的。”
“你确定?你要不再仔细回忆回忆?也就过了三年,大作家的记忆应该不会那么差记不起来了吧?”
木言被引导着回顾起那天。
很平常的一个午后。
他也是无意间撞到西陵越居然在教学楼的。
也不知道那会儿他怎么就被鬼迷心窍地跟了上去,眼看着西陵越进了厕所。
对方只是上厕所,木言自觉跟进去不大好,就干脆在门外等着,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上来,担心被人误会他等在厕所外是不怀好意,他索性快步进了厕所。
哪知道一进去就听到不太对劲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厕所隔间里做爱,喘息大得离谱。
涉略资料甚多的木言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无数相关文字片段,脸一下臊得熟透,不知道是继续呆着还是赶紧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又有点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生能引诱得西陵越不顾名声在厕所跟她往来,就不怕被路过的人发现吗?
鬼使神差的,他放轻了脚步,一步步挪过去,找到发声的最后一个隔间,小心翼翼探过头。
隔间门没怎么关,半开着,木言能轻易地看到门后只拉了拉链坐在马桶盖上的西陵越。
他没在做爱,而是一手举着手机播放视频,一手握着他的性器,眉头紧蹙,满脸不耐,硬生生从那张风流潇洒的脸上挤出几分性感的野性。
木言几乎是瞬间被那张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俘获,目不转睛地盯着,直到被发现——
“看够了吗?”西陵越口气极差,眉宇间尽是不加掩饰的厌烦。
木言被吓了一跳,怔在原地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他只知道他莫名其妙的,眼珠向下,看到了那根冲着他耀武扬威的肉龙——
那一刹,看过的所有描绘绝顶名器的文字一股脑儿地涌进脑海,每一段都能跟这根完美契合,木言惊呆了,嘴巴不过大脑地来了一句:“能往下一点吗?”
话一出口他就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他急忙找补:“我的意思是,那什么,能让我看清楚……呸,我是说——”木言本想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想到,哪知道话到嘴边硬生生歪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你在厕所撸管,也没看到你的鸡——”
西陵越眼神冷了下来,木言被那眼神盯得一个冷颤,果断闭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看清楚?”
木言疯狂摇头。
“想用今天这事儿威胁我?”
木言更加疯狂摇头。
“那还不滚。”
木言连连点头,点到一半反应过来,犹豫地看着西陵越:“那个……机会难得……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看完——”
西陵越眯起了眼,木言一看他在考虑,心脏紧张地砰砰乱跳。
不能怪他,实在是——
人脑子迷怔了。
自己笔下钦定的男主角在自渎,要是能观摩全场记下他所有表情动作习惯,以后开车也能写得更具体更生动形象啊。
别看他是个宅腐,写的文还是很正经的bg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完滚,要是敢让第二个人知道——”
木言立即举天发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要是有第二个人知道,罚我一辈子扑街。”
……
回过味来,好像真如西陵越说的那样,是他威胁在先,可是吧,这哪里算是威胁了,明明是卑微、羞惭、怯懦的请求啊。
西陵越险些笑得喷出来:“就你那直勾勾盯着我恨不得亲自帮我撸的样子说是卑微?”
“我们学的怕不是同一个词吧。”
木言无言以对,只能拼命抠手指。
“那,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想着跟我结婚啊……”
西陵越忽然邪恶一笑:“有意思呗,看你黑我黑得那么起劲,索性给你一个了解我的机会。”
“哈?就这?”
“不然你以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就没有一点感情因素吗?听着好像是在报复我。”
“感情当然是有的,我还不至于找个两看相厌的人放在身边。”
木言紧张地等着下文,结果西陵越那边沉默了。
木言耐心等了一分钟,那边还是没声音,他还以为信号不好,喂了好几声:“听得到吗?”
“在听。”
“呃……就没下文了吗?”
“你还想我说什么?”
“就、就这样啊?”木言有点失落。
“咳……”西陵越音色一下变得正经,“那你听好,我就说一次,木言,我喜欢你,我愿意跟你分享我所得到的一切财产、名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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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西陵越说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呢?
他居然会喜欢他?
离那个电话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木言还是没能从西陵越最后那句话里走出来。
他怎么也想不通,大学时期恨不得绕着他走的西陵越居然说是喜欢他。
他可没忘记他的真面目被揭穿时西陵越何等犀利的言辞羞辱他。
嘛,嘛,也怪他自己鬼迷心窍,脑子进水,明明因为西陵越在厕所自渎受了刺激粉转黑,结果码字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时不时跃出他握着性器蹙眉的模样,魅惑又野性,让他灵感爆棚,完全忘了场合,噼里啪啦地猛敲手机键盘。
他的输入法皮肤是有音效的,他又忘了静音,等酣畅淋漓地打完一段后才发现,西陵越就在对面不远处拧眉盯着他。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在图书馆,跟着西陵越来的,为了掩饰,他还特意架了一本立在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陵越显然认出了他,对视后朝他走过来,给了他一个跟上的眼神,擦着桌边走过。
他被抓包还挺忐忑,戴上帽子拉紧帽绳,畏畏缩缩地跟出去。
西陵越在走廊拐角等他,一看到他过来,立马给了他肚子一拳,逼他交出手机。
手机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哪能交,再说他页面还停留在码字界面上,要是被西陵越看到——
他死活不愿交出去,下一秒就发现西陵越的手从他卫衣下摆钻了进去。
他贴近他耳朵,气息温热又湿:“不给是吧,要我把你扒光踹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是个露阴癖的变态吗?”
饱览图书的他完全没想到西陵越会用这么无耻混蛋的一招,羞耻心极高的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此社死的场面,淫威之下,他只能憋屈地交出手机,然后成功瞥见西陵越铁青的脸,以及咬紧的牙根。
“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听着西陵越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赞赏”,他恨不得地上出现个洞立马埋进去,根本无地自容。
“看来你完全没有把那天我的话记在心里。”
他心里猛地一咯噔,颤巍巍抬起头:“你想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西陵越嘴角扯开一个邪恶的弧度,有点冰凉的手指在他光裸的后背点划着,摸到他运动裤边缘——
“当然是……拿捏你这种下作猥琐男的把柄。”
下一秒,他屁股蛋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紧接着,拍照声响起,他光屁股光鸡鸡的照片不知道在西陵越手机里留了多少张。
……
“呵呵,这也能喜欢上,西陵越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木言挂了好几天的嘴角终究是落了下来,深深叹息。
嘛,也是他自己作死,但凡那天没有进厕所……不对,但凡没有见过西陵越——
唉,说这些也都晚了,还是不想了,至于这份协议——
木言瞟一眼,又瞟一眼,耳边回荡起那句合法有效,憋了憋,还是没憋住,叉腰无声狂笑。
不用失业了,哈哈哈,不用找工作了,哈哈哈,他还有希望,他还有未来!!
木言狂妄大笑中还不忘踹他的电脑一脚,来了个一脚踢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写个屁,垃圾谁爱写谁写,他现在完全不用担心未来的生计,谁还要写,他现在身家百万,呸,千万,谁要写!!
去他的,去他的梦想,暴富才是他最终的追求,他现在已经暴富了,他还写个屁。
看在西陵越那么卖力给他赚钱的份上,过去种种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实在太兴奋,木言又扑到协议上抱着又亲又蹭,迷恋地抚摸着,大有这份协议才是他此生最爱的架势。
西陵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木言穿着他的衬衫,光着两条腿,抱着那份协议在床上又蹦又跳,沉迷得厉害,他闭着眼,脸上带着迷醉的痴笑,嘴里哼哼着,好像是某首乐曲。
两手轻捏着协议两侧,好像协议化身成人,被他牵着手,揽着腰,在凌乱的床上跳起不伦不类的华尔兹——
西陵越实在没忍住,噗的笑了出来,这笑声太突兀,一下惊醒了沉迷变身千万富翁美梦中的木言。
“啊!!”
木言大叫了一声,慌不择路地想躲进被窝,奈何被窝被他踩得乱七八糟,一时间钻不进去。
他急得团团转,最后只能光脚跳下床,矮身躲到床另一边去,羞耻得脸蛋通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跳舞那会儿。”西陵越憋着笑,扫了眼被木言捣鼓得乱七八糟的床,认命挽袖收拾起来。
木言一听他这么早就回来了,整个人羞耻得木了,头低得更低,但凡床底宽点,他都恨不得立马钻进去。
丢死人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你好几天没给我发消息,担心你,回来看看。”
西陵越收拾好了,绕过床单膝蹲到他身前。
“看你没事就好。”
木言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他,感觉到他的注视,脸颊发烫得厉害。
“我一个宅男,能出什么事……”木言嘟囔着。
“担心则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言脸上热度又升了几度。
“还不起来?坐地上屁股不凉?”
木言表情一滞,猛地想起自己好像裤子没穿,连忙拉了拉衬衫下摆:“不凉不凉,我等会再起来,你刚回来,先去洗洗吧。”
“嗯?”西陵越挑了挑眉,如有实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动:“藏了什么?”
木言把下摆扯得更紧:“没什么,我能藏什么,你快去,风尘仆仆的,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