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稻草(1 / 2)

('他看着白森把他手指缠绕的纱布一点点解开,然后含进口中,男人灵活的舌头湿热的触感在碰到那伤口的时候转化为钝痛从指尖蔓延到手腕,又从手腕攀爬到大脑,最终转化成一种扭曲的快感冲击这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

没有了指甲的保护,那方形的血肉柔软粘稠,他温热的唾液融化了凝固的血痂,血腥味充斥在男人口鼻之中,是铁锈的味道,可却又带着一丝腥甜,刺激着他的味蕾,那么令人感到不适却又那么着迷。

白森口交般舔吮着林坦的每一根手指,却又用那双迷人的孤狼般的瞳孔诱惑地注视着他,把他一分一秒的表情尽收眼底。

林坦的手指就像泡在了沸水里,那么热又那么疼,手指头上那些死去多时的血细胞好像又被男人救活了,跟透明的唾液融为一体,化作淡粉色的液体从他指缝间划过。

男人就只是这样认真又仔细的吻着,林坦的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

白森并没有嘲笑他的敏感,因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林坦,了解这副被他一手调教至今的身体。

从清纯到淫荡,从迟钝到敏感,从被动到主动。所有的变化所有的表情所有的细节都只被他看到,为男人定制,被他占有。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对待一个人,一个如此平凡的情人。在某个夜晚他把林坦接到自己真正的巢穴,看着林坦意外的表情,撕下最后的伪装,亲手教他如何组装他收藏的那些危险又昂贵的心爱的枪支,平时聪慧的“林田”在此时却显得很笨拙,摇着头说他学不会。

“没关系,以后你可以住在这里,我慢慢教你。”

可笑。太可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悉心培养的林坦,从未行差踏错,工作中是他的小助手,床上又是他的小情人。

可这竟然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局,让如此自负的他沦为马戏团的小丑,让他在黑色集市里变成他人的谈资,更别提因为“林田”的背叛让他付出的巨大损失,他并不是心疼钱,而是无法接受自己被戏耍的事实。

柏老板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警察毫无察觉的欺骗了快两年,任谁知道了都会觉得可笑。

无法忍受,不能原谅,罪不可恕。

很多人都在看戏,期待着这个使“美人计”的小警察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甚至在酒桌上还有人会开玩笑般得给摆森提供了许多有趣的“玩法。”

曾经的他听说过很多残忍又恶心的折磨一个人的办法,他都无动于衷,可现在再听他却觉得刺耳。

白森不想再浪费时间和精力给一个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阴沟老鼠,只要林坦在他手上,他迟早会自己滚出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逼林坦断了念想,和警方彻底割席,让林坦成为永远的林田,待在他身边。

当白森察觉自己这种做法是一种别扭的“挽留”之后,他的自尊心让他更加的愤怒和疯狂。

这种变态的心理随着跟前后判若两人的林坦相处的每一分没一秒都愈加严重。

第一天,白森沉默地看着他被一次次按在飘满冰碴儿的水箱里,被一次次被殴打小腹,被电击到口吐白沫,被拔掉满手的指甲疼昏过去,最后被注射兴奋剂而被迫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会留疤的伤。”

这是他在林坦不知第几次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在第三天,林坦不堪忍受,试图逃跑过一回,他夺枪射伤了三人,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的伤导致他最后摔倒在一个堆满垃圾的暗巷里,也许就真的让他逃掉了。

他扶着掉皮的墙挣扎着起身,拖着一条流着血的腿一瘸一拐的拼命走向更黑的方向,听见了身后皮鞋坚硬的响声后,绝望的回头......那眼神怎么说呢,大概像一只孤单地挂在蛛网上看着蜘蛛向自己飞快爬来的蝴蝶。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无奈地说:“别闹了。跟我回去。”

......

“你这不是会用枪吗?”

白森坐在工厂的简陋木椅上,睥睨着蜷伏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肮脏的林坦,叫了他一声“田田”,那个眼镜片碎了一地的男人从已经沙哑的的嗓子里吐出苍老的声音纠正他:“我叫......林坦。”

林坦曾经那样透着淡淡忧郁的眼神,那令男人觉得可爱的小表情统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顽固的执着从这个一向听话顺从的“林田”身上展露,令白森冷漠的血液沸腾起来。

“你非要这样跟我对着干么?你不会觉得自己跟我睡过我就会网开一面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坦没有再顶嘴了,他抿着嘴,用力眨巴了好几下眼睛,之后就没有了别的动作,好像突然死去了。

白森挑了挑眉,察觉到逞强的林坦眼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好像正在拼命绷紧自己的神经,防止它一击而溃。

“我......无所谓......已经......无所谓了......”

林坦这话不像说给他听,倒是像自言自语。

“很疼吧,马上你就不会疼了。”

林坦的瞳孔蓦然紧缩,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锡纸上的晶莹粉末,震惊地看着白森:“不要!这个不行......不要!求求你!咳咳!不要这样!求你了!咳!”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白森用手指托住林坦的脸,死死地扭向自己,“我最喜欢看你求我的样子,现在是这样,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

“还有三个小时,你生日就过了。但没关系,夜还很长。”

林坦抽出沾满涎液的双手,怔怔地看着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男人悠闲地解开领带。

这只是无数的痛苦的夜晚里,最平常的一晚而已,他在白天死去,又在傍晚复活,周而复始,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想再吸毒了。”林坦侧脸拒绝了男人的吻,坚定地与白森对视。

在白森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他用嶙峋的长指抵在了男人薄薄的嘴唇上。

“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就像我们从前一样,好吗?”林坦的呼吸停顿了片刻又迅速地恢复正常。

白森盯着他清丽却憔悴的脸,几秒钟过去了,好像在说:“好啊,来证明给我看看?”

好像掐准时间般,林坦的毒瘾发作了,那双覆盖在男人唇瓣上的手指变成了温热的嘴唇,林坦的吻一点儿也不热烈,它就像他本人一样温柔而漫长。

白森用一只手便能覆盖住他整个肩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确瘦了太多,以前生机勃勃的肌肉,现在也都枯萎了。

……

林坦骑在男人的身上颤抖着让自己的穴口吞吐着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性器。

他清楚的知道怎样能让自己和男人同时享受极致的快乐,扭动着残留青紫疤痕的腰身艰难地动作着。

只要他能让白森心情变好,男人就会给他毒品作为奖励。这是胜利者才能制定的不平等条约,他没有选择的权利。然而当他吸完毒品后,就会更加疯狂地、主动地要求做爱,变成了一个闭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林坦终于屈服了,他已经被毒品折磨的快要发疯。

白森一手扶着他的腰不让林坦有偷懒分心的机会,注视着他每次都要把那根狰狞粗大的阳具全部吃进体内,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通话。

仿佛嫌林坦还不够主动,他起身将他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开始猛烈地冲撞着男人病态的苍白的身体,像是在夜色中擦出的一抹月光。

“就当我买了他这条命。”

“不行啊,他是上面的人,下面也一直有人打报告。这些人都需要打点啊......毕竟是个大活人。”

“还要多少?”

“这不是钱的事。”

“还要多少?最近那个案子我也可以帮你解决,快年底考核了,吴局长。”

白森用手指抹去身下林坦难以抑制的泪水,然后按下免提把手机屏幕凑到他耳边。

“三百万。开张新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百万,甚至抵不上他公司日流水的十分之一。

白森满意地挂断,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林坦的湿润的眉眼,重新把他搂起抱在怀中继续肏弄,强迫他啜泣着抱住自己,绝望的颤动。

“田田,你都听见了......你不用再顾虑什么了,你已经再也不是林坦。以后你只是林田。我的田田。”

白森把脸埋在他的发间,着迷般吻着。

林坦不知是因为折磨人神志的毒瘾还是因为男人没有丝毫懈怠的抽插带给他激烈的快感,他整个人止不住地痉挛。两人交合处发出清晰可见的声响,仿佛要向谁证明这场性爱有多么激烈。

林坦分辨不出自己是悲伤还是痛苦,是愤怒还是绝望,白森摧残他的肉体,折磨他的神经,霸占他的心灵,现在连他身为“林坦”最后的证明都要抹去吗......

没人会来救他了,没人了,再也没有了!

一股仿佛排山倒海般巨大的悲愤涌入他的脑颅,紧接着炸裂开来,震得他浑身都在巨颤,他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想要逃跑却反被更牢固地禁锢在男人身下。

“呜呃......你还是人么......呃啊!混蛋、啊嗯!畜生、人渣……啊呃......你是畜生嗬啊……啊!嗯啊!混蛋!”

白森没有听过林坦爆粗口,觉得这些词汇幼稚的令人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坦用稍微握紧就会疼痛的拳头砸向白森的胸口,却让白森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当一个乖孩子变得叛逆,就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镇压、征服、蹂躏。让他再也不敢说出这样难听的词汇,做出反抗的举动。

白森不带任何嘲弄地、发自内心地笑了,配音员一样成熟动听的哼笑声,好像是看见一个幼小的孩童做了什么可爱的举动。

林坦边流泪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那几个毫无杀伤力的词语,可大脑的意识却被岩浆般滚烫的性欲灼烧殆尽,浑浑噩噩地享受着这场算不上温柔的情事。

男人并不是在享受性爱,而只是单纯得羞辱他、折磨他、践踏他。

白森最后发泄在林坦的身体里,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颤抖。

以前的林坦有一层健康的肌肉覆在高大的骨架上面,富有弹性的肌肉反馈给指尖的触感让他倍显活力,他一身书生气,却没有给人一点儿弱不经风的印象,认识他的人都对白森夸奖他的精明干练。

但现在白森从身后抱紧他,觉得林坦的身体已经是一具空壳,是被蜘蛛蚕食后的虫子,挂在身上等待着随风而逝。他骨瘦嶙峋,已经不像他这个年龄的男子,似乎连呼吸都花费了他十分的力气。

白森甚至感觉逐渐平缓下来的心跳是唯一能证明林坦还活着的征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南方小镇,刚刚下过暴雨,石子路光溜溜的,能映照出行人的模样。小孩儿趿拉着凉鞋在马路积水中自娱自乐,看见有车来也不躲避,站在水洼里直白地向他们投射好奇的目光。掉漆的白色阁楼上有妇人重新将衣服挂在绳子上,有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骑着电动车路过,回头看了看他们。

走了一会儿,遇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容像是一团揉皱的宣纸,坐在藤椅上给自己编麻花辫。

看见迎面走来的林田之后,咧开嘴露出了残缺不全的黄色牙齿,用白森听不懂的当地方言说:“小林回来啦,听说你家娃娃考到城里去念初中嘞,有出息的嘞!”她笑得很质朴。

“她是?”

“一个疯婆婆。家里就剩她自己了。”

走到一半,又下起小雨来,他撑起伞询问白森愿不愿意先在屋檐下避雨,白森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高大的身材与当地的建筑格格不入,像是一滴混入水墨的油彩,靓丽、夺目。

白森抱着一束白菊花,与矮了他半头的林田并肩而立,沉默地注视着黑色屋檐滴落的雨帘。

林田抬起手看了看时间,看了看连绵不断的阴雨,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白森的脸色,又在男人即将察觉的时候收回那直白的目光。

林田自作多情地红了脸,尽管男人根本没有看他。这种走火入魔的状态,从他不知道的某个瞬间开始侵蚀他的灵魂,控制住他的情绪,从行为举止中暴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警告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然后又在下一次亲吻中迷失自己。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这样的事就好像变成了他工作的一部分。

林田曾替他选过女款钻戒,预订了高级餐厅以及酒店,也见过一个年轻高贵的男子在车库里与白森接吻,甚至在他替白森整理生日宴会上收到的礼物,其中有一个是装满了钻石的避孕套。

不知从何时起,白森的一举一动都能左右他的喜怒哀乐,但他却无法猜透白森的心情,只有他跟白森做爱的时候,他才在男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在他坐在白森身上自己“强奸”自己的时候,他才能看见男人用宠爱的眼神抚摸着他的身体。

他只能在背叛白森的时候找回自己的尊严,那个时刻他觉得自己掌握了这个男人的一切,与此同时,他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消除自己的愧疚感,压抑自己的恐惧。

这听起来十分矛盾可笑,像是圆周率一样无限循环。

在这个躯壳里林田和林坦,他们挣扎撕扯,他曾经的恐惧是源自男人的危险暴力,害怕自己的身份的暴露,而现在他在恐惧什么,他自己不愿去想。

他自始自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男人送上刑场。

不知他沉浸在思绪中已经过了多久,缓过神儿来时白森正在喊他,也不知是第几遍。

“田田?”

这是白森给他起的昵称,叫起来顺口又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林田恍然地抬头看他。

“雨停了。”

“啊……雨停了。”

他和白森的目光缓缓重叠在一起,两个人都笑了。

大约步行了半小时,途中还路过了一片田野,他们来到了一个乱草丛生的山岗上,远远望去都是一个一个土包,有些立了碑,有些没有。

林田很熟练地来到父母的坟前清理杂草,白森将白花靠在无名的土丘上,没有说话。在沉寂之中只听见远处田野传来阵阵蛙声。

“我过得很好。”

白森听见林田边徒手拔草边小声说着,他很想帮忙,却无从下手。

林田敏锐地发现了他的犹豫,立刻说道:“我自己就可以的。”

等他这句话说完,一个豆大的雨珠便砸落在他的眼镜上,紧接着,雨水就像被人突然剪断的珠串,霹雳吧啦地散落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片坟地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白森默默撑起伞,看着林田逐渐把杂草清理干净,等他终于清理完,双手已经被划出若干细小的口子,血还来不及流出就干枯着封住了伤口。

“田田,我们回去吧。”

“嗯……走了这么久,白先生也累了吧?“

白森握住他的手,皱紧了眉头,立刻用猎豹一般的眼神锁定了林田,说道:“你看起来很累。”

林田怔了一下,他们两人挤在雨伞狭小的圈子里,面面相觑,田蛙突然不叫了,毕竟无论叫多大声都无法传达给他们,它的想法。

终于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的是白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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