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不动声色地给顾正青使了个眼色。
随即手指仿若不经意间，在桌上的茶杯上敲打了几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又用手遮了下脸。
顾正青看明白了。
这是让自己暴露信息，荣耀集团上面还有大总裁。
同时，还要暂时不完全暴露林邪，只是先爆个小马甲。
顾正青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稍微一想，就有了主意。
此刻，唐振宗正红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等顾正青给他一个交代。
若是顾正青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不可避免会有损荣耀集团的声誉。
经商者，最注重的就是声誉，声誉不好了，谁还愿意跟你合作？
唐振宗也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样硬扛顾正青。
顾正青呵呵一笑，站起身来。
“呵呵，唐总，气大伤身，不要这么苦大仇深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其实，不跟唐氏集团合作也是有原因的，唐总就不想想，问题是不是出在了自己身上？”
唐振宗一愣。
“问题出在我身上？哼，顾总，你也不要跟我打哑谜，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问题怎么就出在我身上了？”
顾正青也不着急，继续笑道：“唐总，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者说，为了巴结某些人，对某位大人物出言不逊，或者威胁恐吓过？”
唐振宗眉头一皱。
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林邪。
难道是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