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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那清朗话声再响起,旋即那阴冷话声又道:“别忘了你为我们做这件事的好处,更别忘了你不为我们做这件事的害处……”
那清朗话声突然响起:“当日做那件事的共有六家,你们为什么单找上我。”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道:“那是你跟你们家的运气好,你被我们找着了,而且解铃还得系铃人,你明白了吗?”
那清朗的话声道:“怕只怕……”
那阴森冰冷的话声阴笑一声道:“你不用说什么,愿不愿意随你,你不愿意我就另找别人,只要有你的东西,我相信这件事任何人都办得了!”
那清朗的话声忙道:“我没说不愿意,我说了吗?”
那阴森冰冷话声道:“那就少啰嗦,赶快去办去,这件事的成败关系很大,我还等着回去覆命呢!”
那清朗话声说道:“好吧!我豁出去了!”
只见巨石上方一条黄影冲天而起,飞射不见。
悔恨天跟黄君往扬州方向走。
他们俩都相信楚云林所说的,如果那残废老人真是悔恨天的尊人悔凌烟,即使如今已不在梅家废宅,相信也不会离梅家废宅太远。
如今的情形跟数日前是大不相同的。黄君有了转变,而且也很明白地表示了它的心乃,她已经把她自己当成了悔恨天的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以悔恨天的妻子自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带着似水般的柔情。
悔恨天也像变了个人,谈笑风生,神采飞扬,令人不能不感叹“情爱”二字的魔力有多大。
在别人的眼里,唯一的遗憾是悔恨天缺了一只手,但黄君自己全不在意,她连想都没想到,甚至根本没把悔恨天当成一个残缺的人。
情爱本只是两个人的事。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是他们俩,跟第三者没有关系。所以,他们俩应是一对令人羡煞的璧人。
他们俩一路依俱着往前走,悔恨天神采飞扬,谈笑风生;黄君娇媚无限,笑语如珠,当真看红了一个人的两眼。这个人躲在前面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他那双目光包含了百强烈的羡慕,也有强烈的嫉妒。
很快地,悔恨天跟黄君走到了那片树林旁。突然,悔恨天停了步,横跨一步拦在黄君身前,目射电芒望着树林,冷冷地道:“你没法瞒过我,出来吧!”
只听一个带着快意的清朗话声透林而出:“二位千万别误会,这回我是一点恶意也没有,皇天在上,神人共鉴,黄姑娘可千万别出手。”
悔恨天一征,两眼精光暴射。
黄君也一征,脱口叫道:“柳不凡!”
忙压低了话声,在悔恨身后低低说了几句。
只见悔恨天煞威条敛,扬声道:“柳不凡,是你吗?”
柳不凡在树林里道:“正是小弟,正是小弟。”
。悔恨天道:“你以怨报德,恩将仇报,害苦了我,如今又躲在此处窥伺,你是什么意思,莫非还想……”
柳不凡忙道:“不!不!不!刚才小弟说过,二位千万则误会,小弟就是因为一时糊涂,让鬼迷了心窍,做出了这种神人共愤的事而深感羞惭,二位不知道,这些日子来小弟受良心注贵,简直就坐立不定,寝食难安。”
“因而,特地给梅兄你送解药来,以赎前惫,可是又怕二位不明了小弟的心意,所以躲在林内迟迟地不敢现身。”
黄君嘴唇启动,在悔恨天身后又低低说了几句。
悔恨天道:“你会给我送解药来?柳不凡,太阳从西边升上来了吗?”
柳不凡忙道:“悔兄,小弟刚说过,皇天后土,神人共鉴,小弟当真是受良心谴责深感羞惭,深感痛苦…”
黄君忽然从悔恨天身后问出,道:“既是这样,你就把解药送过来。”
柳不凡道:“梅兄请接好……”
“慢着:“黄君道:“你既是天良发现,为什么不把解药送过来,服了你的解药并不能马上把毒祐除,你又怕什么?”
柳不凡道:“这个……小弟唯恐黄姑娘……”
黄君截口道:“唯恐黄姑娘怎么样,黄姑娘不见得能奈何你,你又怕什么?”的确是这样的:黄君不见得能奈何这位柳公子,可是柳不凡干了这种事,如今让他再面对悔恨天和黄君,他自是难免心虚。
只听柳不凡道:“话是不错,只是,其实只要小弟把解药交到二位手里,一一位又何必非让小弟出去不可。”
黄君道:“柳不凡!既然我们俩一时奈何不了你,你出来跟躲在树林里又有什么两样呢?”
柳不凡道:“黄姑娘非让小弟出去不可,小弟是越听越心惊,越听越害怕,这儿有件事先奉知一声,江山已找到了残废老人,现在送交“残缺门主”途中,小弟听说那人可能是梅兄的尊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