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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在有这许多超等的高手,足以平定一场叛乱。”
宋大人显得特别焦躁,语气凌厉神色冷峻:“结果,连两个囚也看不住,被人神不
知鬼不觉,登堂入室轻轻松松把人带走了。你们说,你们到底是那一种超拔的高手?吃
饭的高手?”
“长上,现在责备任何人,也无补于事了。”
那位身材高瘦,长了一双鹰目的人说:“目下最重要的事,是如何设法把飞天猴抓
到手,”“怎么抓?到何处去抓?”
宋大人冒火跳脚:“他救了人必定远走高飞,船恐怕已经驶离太湖了。你知道三万
六千顷的太湖,附近有多少州县?方圆数百里有多少山林港汉藏匿?咱们能出动水师营
五万大军,十万御林禁兵,在这一带把他搜出来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无光,还真没有将飞天猴捉住的好主意。
“长上,这次得借重陈浩的人了。这一带他们熟,他们就有办法查出小悍匪冷面煞
星的下落,知道如何找人合作办事,这次能把浪里飞两个悍匪弄到手,他们功不可没。
陈浩,你负责重新布线,与各地的朋友打交道,把飞天猴的下落消息打听清楚,办得到
吗?”
泅州水怪的心跳加快了一倍,他敢拒绝?
这次宋大人缉捕飞天猴的行动,另有人负责策划布线,与他无关,他与南人屠穿云
燕几个人,是临时加入的,成败皆与他无关,听候差遣跑腿,派不上正式用场,用不着
他奋勇争先,也不敢有所表现,怕霍然找到他头上,尽量避免露面。
即使他几个人处处逃避责任,结果仍然断送了穿云燕。现在,却要他出面负责布线,
与太湖地区的牛鬼蛇神打交道,他怎敢拒绝?危险却是可以预见的:凶多吉少。
他前一个主子,就是派他负责网太湖地区的人才,打梅坞的主意,确也与太湖双蚊
连络上了。
卢人屠是苏州人,对太湖的情势当然熟悉,这表示他仍可派用场,也对他表示重用
的恩惠,他必须感到光采,努力有所表现感恩图报,回报秘探们赏识他的恩惠。
可是,他不但没感到受宠若惊,反而心中叫苦,在太湖地区他算老几?
更不妙的是,霍然很可能在各处等他算帐,很可能揭发他也是抢劫快马船众贼伙之
一,那就麻烦大了。
“在下尽力而为。”
他不敢拒绝,而且得表示乖顺:“洞庭西山在下还可以找到一些朋友,明天在下即
带人前往联络。”
其实他在打主意溜之大吉,利用机会带了同伙远走高飞,尽快逃离太湖地区,逃离
霍然活动的范围。目下这个主子宋大人靠不住,禁不起霍然一击。靠不住的主子怎能投
靠?他不想把老命丢在大湖。
弄巧反拙了,宋大人就等他自告奋勇出死力。
宋大人并非直接指挥他的主子,只是几组追查劫匪的主事人之一,本身有许多可用
的部属,和外聘的江湖有头有脸人物供奔走,一切线索中断,才不得不利用他重新布线
侦查。
“好,明天我们赶往洞庭西山。”
宋大人也欣然说:“我们上次到东山,飞天猴就带了党羽,在我们身侧伺伏,等候
机会撒野。这次到西山,他可能重施故技又跟在我们身边图谋不轨,哼!我们等他跟来。’、
乘机溜之大吉的打算落空,泅州水怪心中叫苦,洞庭西山他哪有朋友可以相助?上次派
南人屠、穿南燕几个人,为了讨好洞庭双蚊去计算霍然,所派去的全是自己人,没有洞
庭西山的同道相助,因而功败垂成。
如果到了洞庭西山而没有朋友好找,宋大人岂肯饶他?一定看出他在说谎,说谎的
用意不点自明……
他急得冒冷汗,幸好贝秋霞提出疑问,暂时解了他的困,宋大人并没向他追问西山
有哪些朋友可用。
“长上,我担心那姓霍的狂徒。仍在西山逗留。”贝秋霞忧形于色:“这狂人是一
大祸害?有他在一定妨碍我们找线索的柠动”“你以为我肯放过他?”
宋大人咬牙切齿:“等在无锡附近查缉的人赶来会合,就有可以对付他的人了,届
时再把他搜出来剥皮抽筋,我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他恐怕到南京去了。”
贝秋霞语气不肯定:“不管他在这里或者到南京,日后都是心腹大患。也许,我得
先赶回南京报讯,由南京的人对付他,家师已修至地行仙境界,对付他绰有余裕。而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