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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合作的人十分公平。”霍然像是给他保证:“不会伤害诚意合作的人。要不……”
要不,那就会有伤害的事发生,不需点明,讲道义的江湖朋友,通常遵守这种不成
文的规矩。至于邪魔外道,遵守的人就没有几个了。
他宁可相信霍然是遵守道义的人,虽然他对这种道义嗤之以鼻。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呀!”
他尽量压下心中的恐惧,定下心神回答:“早年他们曾经有过冲突,道不同不相为
谋,在打打杀杀中,感情畸型发展,很难清晰化分是情是仇。后来金笛飞仙做了女道士,
是那种修符录的道姑而非修真,他们的事,双方的同道皆知之甚祥。
这次南天狮子带了妻小途经无锡,被金笛飞仙师从发现,设计把南天狮子的女儿掳
来,要把南天狮子一家打下地狱。双方的同道,自然而然地攘臂而起。
这种事平常得芍已反正江湖朋友都有唯恐天下不乱的劣根性,没事也找事起哄。你
年轻刚出道,怎么也跟着起哄.“你呢?”
“我?我与金笛飞仙早年就有交情,乘机约了一些同道,给侠义道人士一些锅灰涂
涂脸,也出口怨气,侠与魔本来就是死对头,见面就有三分仇。我与南天狮子没有个人
恩怨,双方的仇视原因简单明了,在观念上,双方就是天生的对头,没有理由好讲。”
“去你的!你f在推波助澜胡搞。”霍然大摇其头:“夭涯三凤要到南京发财,邀你
参加吗?”
“邀了”“决定了”“还没有具体的决定,还得多邀一些人,人少成不了事,弄不
好会丢命。”
“要想发财,当然得冒丢命的风险;为名为利,愿意用命争取的人多得很呢!要想
发什么财?”
“到南京抢或盗取皇帝的珍宝。”
五通神坦然招供:“抄没江西叛王的宝藏,据说价值连城。
天涯三凤已经查出,宝兹阁下堆放在南京中山王府”很可能放在东花园而不在紫禁
城。
那个皇帝经常在东花园划船钓鱼。中山王府的东花园,其中包含了秦淮内河一段河
面,已经禁航半年以上了,从秦淮河接近并非难事。
金笛飞仙的门人凌波燕,水性之佳号称天下第一,有她参加成事有望,三凤是专程
来请凌波燕的。”
“原来如此。霍然大感兴奋,我去找天涯三凤谈谈,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
“我也想参加。霍然欣然说:“我的水住不错。”
想起皇帝在扬州,搜刮扬州的珍宝,遍刷寡妇处女的混帐事,他一肚子愤火。
他年轻气盛,有年轻人的一切弱点:鲁莽、冲动、富正义感、行事不顾后果。
这期间;他所接触的人,就没有正人君子,几乎全是豪霸级、对是非界限不明的人
物。
你如果参加。我一定也去。五通神也大感兴奋:
“你小子能对付得了五面天罡,那些御林禁军与侍卫,算得了什么”“我要求你放
弃与侠义道起哄的举动;劝金笛飞他放手。
要不就让他们当事人自己解决。没有必要掀起侠魔之争,风波扩大,影响咱们南京
盗宝的大汁。”
“好吧!这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所以我并没有和玉面天罡那些人,公然正面冲突
的打。”
“明天再说,我先去见天涯三风,你可以安睡了,祝你不再做恶梦。”
霍然的手,按上了五通神的天灵盖,轻轻一抚,五通神闭上眼沉沉入睡。
西厢设有小型客厅,供西厢的宾客活动交际。
他点燃了三座双柱烛台,小厅大放光明。背着手,他流览小厅的摆设。
小厅当然没有大厅豪华,格局小了许多,摆设同样是精品,所悬的字画也出于名家
大手笔。
“看了各处的摆设,我很难相信主人会是荡妇,会是放荡卖异药的妖女。而且,我
很难下手痛惩这里的主人。”
他喃喃地自语,其实字字清浙,有意说给有心人听的。
“事不关己不劳心,我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我说过,向我出其不意下毒手的人,必
须承担后果。事关我的声威,我是一个重视声誉形象的人、;在树立威望期间,我必须
努力维持一个强者的威信,不是一个说大话的混世者。
踱了一圈,毫无动静。
“从你们控制玉面天罡爱女的情形估计,你们的控制手段,我已经有概略的了解。”
他继续说:“不论是药物制人,或者以声伎俩惑人,其实都是些雕虫小技,只能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