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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这次不会弄错了,红娘子把金珠搬出来。”
“咦!你们不自己进去搬?”红娘子笑问。
春兰冬梅两人,悄然溜走,沿回路狂奔,冬梅说:“快些走,必须远离半里外,方可避
免九音金铃的袭击。”
“放心啦!会主不至于太早以金铃制敌,她会让你我远离威力圈外的。”春兰颇为放心
地说。
白鬓老人有所顾忌,冷笑道:“老夫不信任你,谁知道你在屋内布置了些啥玩意?”
红娘子咯咯笑,笑得花枝乱抖,笑完说:“你们汉中四魔,实令人失望,既然怕埋伏,
你们便不该来。”
“哼!泼妇你……”
“请保持前辈的尊严,泼妇骂街不合你的身份。”
“少废话!”
“嘻嘻!如果本姑娘退回屋内,你们难道也不敢进去?金珠摆在大庭,要不要悉从尊
便?”
赤发土地大踏步而上,大声说:“老前辈,我去搬出来。”
红娘子闪在一处,叹道:“原来汉中四魔是胆小如鼠的人,岂不可叹?”
白发老人厉声道:“等会儿老夫要你生死两难,你要后悔八辈子。”
红娘子一阵娇笑,笑得好狂,好荡。
赤发土地突然狂奔而出,怒叫道:“红娘子,你该死!”
“咦!你怎么啦?疯了吗?”红娘子笑问。
白发老人沉声问:“到底怎么了?”
赤发土地大声道:“里面哪有金珠?大庭中摆丁香案,一大串灵牌,一个沥血碗,一个
木托盘。”
“灵牌上写了些什么?”
“这……”
“说!”
“晚辈不……不识字”赤发土地脸红耳赤地说,
红娘子又是一阵荡笑,说:“那是本姑娘不幸身死的朋友灵牌,本姑娘今天要将仇人剖
腹、剜眼、断头,致祭朋友们在天之灵。你们既然来了,乖乖丢下兵刃投降,本姑娘允许你
们在旁观礼。”
白发老人大怒,须发无风自摇,厉叫道:“该死的东西!你说什么?”
红娘子脸色一沉,笑容消失得好快,代之而起的是杀机怒涌,眼中涌起阴毒、残忍、凶
狠的眼神,说:“不缴兵刃投降的人,他得死!”
白发老人一声怒啸,鸠首杖急伸,怒豹似的扑上,似已恨极。
红娘子左手一伸,九音俱发,腕环上的九个金铃,发出九种不同的音响,有些柔和,有
的高亢,有些嘶哑,有些刺耳,音调极不调和,令人闻之脑门发炸,油然涌起烦恼厌恶之念。
她向侧门一闪,白发老人疾冲而过。“砰”一声大震,老人一头撞在墙角下,失去知
觉,鸠首杖跌出一旁。
赤发土地摔倒在门口,口吐白沫如同死人。
其他六个人几乎同时昏倒,无一幸免。
红娘子用绣帕裹住金铃缠好,缩回袖内,叫道:“把他们挂起来,好好放血,我要把这
些贪心的人晒干,以便来日重建山门的示警见证。”
屋后奔出十名穿了绣有血花图案的人,兴匆匆地将八个凶魔捆住双手,挂在屋侧的大树
横枝上,开始放血。
放血是一门学问,放得不好,尸体会腐烂,不可能晒成人干。
汝州方氏双杰缠住了崔长青,用游斗术周旋,避免正面接触硬拼,你进我退配合得恰到
好处,藉树林闪避得心应手,崔长青英雄无用武之地。
不久,他有点醒悟,不再追击奔逐,徐徐向空旷的山坡草地退。
同样地,方长双杰也拦他不住,反而被他将人引至林缘。
用剑的是方老大,已看出不妙,情急之下,忘了一切,大喝一声,从他的左首扑上,剑
出“流星赶月”,大胆地追击。方老二也从他的右面进攻,招发“横江断流”,猛攻他的腰
肋,刀反挥而出,捷逾电闪,刀风虎虎,势沉力猛劲道十足。
他冷笑一声,疾退八尺,双招落空,他已进入草场。
方老大不死心,大喝一声,追出招发”织女投梭”,剑快速地吞吐,连环追袭狂野绝伦。
方老二慢了半步,没跟上。
他呵呵一笑,木剑一拂,“啦”一声震开刺来的一剑,踏进一步,木剑反拂,快逾电光
石火。
能震偏对方的剑,而又能乘势切入,在声势上已占了上风,稳可取得中宫。
方老大除了退得快或闪得快之外,毫无机会。
方老大既来不及退,也无力闪避,木剑以奇速掠过顶门,发结与头巾齐飞,顶门丢掉了
一层头皮。
方老大还不知顶门挂了彩,飞退八尺出了一身冷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