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个箭步到了柜前,双手奋神威掀起千斤重的柜面,大喝一声,双手一掀。
“轰隆隆……”柜台倒塌,把柜内的人压得鬼叫连天。
“叫天罡坛主来见我!”他舌绽春雷大吼。
里面枪出一群人,有人脱口叫:“黑衫客崔长青!”
他疾冲面上,大吼道:“对,崔长青来也。”
“砰砰啪啪”一阵暴响,拳拳着肉掌掌落实,把涌出的十余条好汉打得七零八落,叫苦
连天。
冲入天井,里面枪出五个中年人,领先的人赫然是地煞坛主,百毒九龙筒九针齐飞。
他双手上伸,飞步而入。
“啪啪啪……”九枚百毒龙形针,因相距过近,未能散开,全射在他的胸口上,全部翻
然坠地。
他暴怒地枪入,怒啸声中拔剑出鞘。
地煞坛主心胆俱裂,扑倒奋身一滚,滚入厢院如飞而遁。
剑虹骤张,四个中年人四剑齐聚。
他用上了孤魂孙秀的无上绝学,行雷霆一击。
剑气激射,虹影漫天澈地,一聚一分八方分张,剑鸣声铿锵,火星飞溅。
“铮铮……”
人影飞散,抛掷而出砰然有声。
“啊……”惨号声惊心动魄,血腥刺鼻。
四个中年人倒在四方,不住挣扎叫号,腿折腹裂惨不忍睹。
他屹立原地,深深吸入一口气,突觉气血一涌,眼前发黑,腹中隐痛。
“咦!我象是脱力,怪,我并未用劲过度呀?”他讶然自语。
还好,症状迅即消失,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
他向内闯,大吼:“叫天罡坛主出来!不然就杀你个血流成河。”
一击之威,石破天罡坛主望影而逃,四位护法高手一招毙命;把其他的人胆都吓破了,
纷纷逃命,哪还敢逗留等死?
里面迎出一名灰袍老人,一躬倒地说:“崔爷请息怒,且听小老儿一言?”
他怒火如焚,大叫:“我不听。你们不是要崔某来交换人质么?崔某来了,叫天罡坛主
出来领死。”
“老朽……”
“你也得死!”
“且慢下手,人质是元都观的人,与崔爷……”
“我不管,不将八个人质交出,这里将血流成河。”
灰袍老人打一冷战,苦笑道:“天罡坛主已带人到元都观去了,他……”
“他不在,我要人质。”
“可是……”
“没有人质,你们都得死。”他怒吼。
昏眩感与腹痛又来了,他身躯一晃。
灰袍老人不住发抖,说:“可是,人质已被林白衣劫走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他怒叫。
“他们已被林白衣劫走了。”
“放屁,你该死……”
“不……不要杀我,事情是这样的……”灰袍老人将那晚的事一一说了。
他大惊,咬牙道:“我不信,这种嫁祸于人的老把戏,已经陈旧得没人要看了……”
“崔爷如果不信,可以去找林白衣要人。”
“在何处?”
“在镇西的一栋大宅内。”
“真的?”
“如果有假,崔爷可以杀我。”
“好,你带路。”
街上行人绝迹,店门全闭,连野狗也纷纷夹尾走避。
蝎娘子与龙策客,刚驰入镇北门。
灰袍老人在前领路,内镇门已闭,两人飞跃上墙,越墙而入直奔镇西。
夜幕已降,已是万家灯火时光。
到了院门外,灰袍老人说:“是这里了,可越墙而入。”
“噗!”他一掌将灰袍老人劈昏,挟在胁下飞越院墙。
林白衣兄妹尚未出动,正在养精蓄锐等候二更天。
警锣声传到,镇民鸣锣告警了。
林白衣兄妹惊起,火速带上兵刃外出探视。
负责外围的一手遮天和北丐,恰好掠出院子,劈面撞上了。
崔长青丢下灰袍老人,大吼道:“把八个人质还给我,咱们好来好去。”
他以为来人是林白衣,忘了自报名号。两位老前辈更不知是他,以为是血花会前来索
人,不由火起。
双方都在火头上,北丐打狗棍劈面点到,喝道:“你好大的狗胆……”
“啪!”将打狗棍封出偏门,“飞星逐目”闪电似的排空探入。
北丐一怔,火速侧闪,一棍扫向他的腰胁。
他不加理睬,一剑拂出。
“啪!”棍击中他的腰胁,凶猛的劲道将他震飘八尺,北丐这一棍好沉重。
“刷!”同一瞬间,剑拂过北丐的顶门,发结应剑而飞。
要不是北丐艺业臻化境,百忙中挫身避招,这一剑必可将头削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