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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娘子气愤,放手叫:“今晚你们如果不将舍妹交给我带走,元都观必定成为尸山血
海。”
崔长青也说:“在下今晚必须将吴老太大祖孙带走,快将她们送来,在下不能久等。”
“放心啦!施主少安毋躁。不过,这几天……”
崔长青脸一沉,厉声道:“我不管你们的事,今晚,你们听清了。”
他的目光落在厅外,冷电四射,一字一吐地说:“快把外面的埋伏撤了,在下能手刃天
威四圣,能锄除金甲神,你们这些人,说句不客气的话,不够在下磨刀。你们听清了,今
晚,五个人的事,你们必须完全交代清楚,不然,休怪崔某反脸不认人。”
玉蜂子大怒,猛地一掌劈出叫:“你好狂……”
崔长青手一抄,扣住了来掌,大喝一声,将玉蜂子摔飞两丈外,“砰”一声跌出厅门,
晕头转向。
玉虚子大骇,总算大开眼界,看到了年青人的真才实学,只惊得心胆俱寒,起忙陪笑
道:“施主请息怒,在情在理,贫道也将成全你们。来人哪!去把吴大嫂请来。”
“舍妹呢?”蝎娘子叫。
“好,把仇二姑娘也带来。”
崔长青接口道:“还有,铁金刚的侄儿,极乐僧的师门舍利珠。天猴有何事物在你们手
中?说。”
玉虚子心一慌,不假思索地说:“天猴是贫道的知交好友……”’“哦!原来如此,他
倒是忠心耿耿哩!”
玉清子向外走,说:“可惜他不幸……”
蝎娘子迎面拦住,冷冷一笑阻止他出厅。
玉清子想乘机溜走,却被蝎娘子拦住了,不悦地问:“你想干什么?”
蝎娘子阴森森地说:“玉蜂子已跌出门外,他一个人办事足矣够矣。你,未交代清楚之
前,暂勿离开。”
“哼!你不想令妹受到伤害吧?”
“谅你们也不敢。”
“哼!你凭什么?”
“凭你们不敢冒险,本姑娘已看穿了你们。”
崔长青也说:“我黑衫客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在江湖上混十分重视道义。在下替你们尽
了力,你们如想推三阻四另生枝节,在下只好放手干了,希望你们放明白些。”
玉虚子奸笑道:“崔施主,请勿以小人之少,度君子之腹……”
“你们是君子吗?”他冷冷地问。
“施主……”
“如果你们是君子,在下想不出你们如此推三阻四的理由。”
玉虚子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施主有所不知,血花会在两天前……”
“血花会的地煞坛主刚才来过了,桌上的百毒龙形针还在呢。”
“贫道的人已经凛报了……”’
“血花会是冲在下而来的。i,
“对,他们向贫道索人,掳走了吴姑娘……”
崔长青大惊,一把揪住玉虚子的衣领,隔桌拖近厉声叱:“什么?你混蛋!你们已经保
证吴娟姑娘的安全,如今却说吴姑娘被血花会掳走了……”’
门外抢入吴老太大与小欣姑娘,吴老太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叫:“崔爷,请……请救
救娟个……娟儿。天哪!……我好命苦……”
崔长青如遭雷击,向玉虚子大吼:“说!你这混蛋,怎么回事?”
玉虚子脸无人色地说:“血花会倾巢而至,胁迫贫道将你交出,贫道怎肯?被他们掳走
八个,吴姑娘不幸也在八人之列。那位天罡坛主临行,勒令贫道三天后将你交出,至赵曲镇
交换人质,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便得派人前往收尸。”
吴老太大以手掩面,呼天抢地地叫:“娟儿,你好命苫,初出虎口,又入狼喉……”
崔长青五内如焚,急问:.“还有多久期限?”
“明晨二更。”玉虚子心中暗喜地说。
“到赵曲镇有多远?”
“三十里左右,在南行官道旁,地属襄陵县,是座大镇一问便知。”
崔长青一咬牙,说:“明天,你派两个人领路,把在下的乌骓马备妥,明日申牌初动身
南下。”
“施主……”
“不必多说了。”
“施主今晚……”
“今晚在下带吴老太太祖孙离开,明天再来会合。”
玉虚子暗中向吴老太大打眼色,奸笑道:“好,我这就派人替你们准备。”
门外进来了几个人,三名大汉护送着一位娇小荏弱的美丽小姑娘,一位八九岁粗眉大眼
的小后生,一人捧着一只檀木匣。
小姑娘年约十四五,一声尖叫,扑向蝎娘子哭叫道:“姐姐,姐姐,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