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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这就去走一趟。”
一连三天,盛板村毫无动静。
永康冈的人正感心中一宽,以为这次屠夫鲁仅是顺便重提两年前的事而已。
这天一早,甘家兄弟俩在栗林监督工人采栗,两人坐在一株栗树下,远远地盯视东西两
里地外的鲁家。甘和吁出一口长气说:“我担心屠夫鲁这次的举动,怎么这三天来毫无动
静?三哥,午后我进城去打听打听,也许可从飞燕子那恶贼口中,套出一些口风来。”
“也好,七弟,飞燕子那家伙狡猾阴狠,与他打交道必须特别小心才是。”
“是的,我会小心。哦!昨天从府城前往鲁家的那几个男女,知道是些什么人吗?”
甘仁摇头道:“不知道,只知是几个年青貌美的女人。据张掌柜的说,她们是前晚到达
的,从南边来。昨天早上有人到店中拜望她们,午间便由屠夫鲁派人接走了。”
“知道姓什名吗?”
“只知为首的女人姓陶,好美。,,
“哼!可能屠夫鲁又在造孽,在外地拷骗年青貌美女人,早晚他会遭报应的。哦!三
哥,后园工棚那人……”
“今早走了……”
“什么?走掉了?他的伤……”
他说不要紧,坚持要走,说是城内有约会,不走不行。他要我向你道谢,说是也许会再
来一趟面致谢意。”
“走了也好,那人确是一条汉子。”
当天晚间,四更左右,全庄的狗全被毒死,十余户人家男女五六十口,天明方昏沉沉地
醒来。
全庄大乱,所有的箱笼枫柜,皆被人撬开了,值钱的家具与财物,全部失踪。
甘家兄弟的地窖也被人弄开了,丢了上千银两。
甘和曾经在外地闯荡,一看便知被人洗窃了,先毒毙门犬,再用迷香把人熏倒,从容翻
箱倒柜洗窃一空,定是早有计划的大伙盗贼所为,三五名小贼决难办到。
首先他便猜想是屠夫鲁所为,可是无凭无据,无可奈何。
除了报官,他毫无办法。
派人报官,一进城便听到消息,城中三位大财主昨晚被窃价值上万的金珠宝元,官府正
在全城搜查中。
官是报了,但府衙与县衙两处,皆派不出人手出城勘验,须等城中搜查告一段落,方能
派人前来处理。
甘家兄弟只好在家中等候官府前来勘验,将收栗子的工作暂且放下,让雇工在栗林自行
采收。
屋前的广场中,一婆婆采妥的栗子堆积如山,每百篓为一堆,整齐地堆积待运。
近午时分,一男一女踱入广场,向甘宅的大门走来,男的是个英俊少年郎,女的年已三
十出头,但仍然清丽照人。
两人皆内穿劲装,外穿青袍,女的则穿大氅。
慌乱的村民,皆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这一双男女不速之客,颇感困惑。
一匹健马从府城来,飞驰而至,在百步外便大叫道:
“大家准备好,巡捕大人已带人前来勘验,快到了,每户的户主听候回话。”
健马到了甘家大门外,骑士下马将绝交与一名仆人,入内去了。
两男女也到了阶下,男的向门内抢出的一名长工揖手道:“劳驾大叔通报一声,在下姐
弟求见甘七爷。”
长工一怔,讶然道:“你……你们是城里派下来查案的?”’
“不,在下是六爷和三爷的朋友。”
“请问贵姓……”
“大叔进去一说便知。”
不用通报,甘七爷已匆匆外去,吃了一惊,拱手道:“咳!是老弟你?”
年青人拱手笑道:“兄弟在城中,听说尊府失窃,因此与家姐前来致意,同时想四处看
看,也许可找出贼人留下的线索来。”
“这个……”
“衙里的人快到了,他们虚应故事而已,城内被窃三家,损失比尊府重要得多,并无丝
毫线索可寻,尊府恐怕也不会有结果的,兄弟毛遂自荐,希望能在他们毁坏线索前,能早一
步找出端倪来。”
“哦!两位请进。”
“谢谢七爷。”
“哦”!在下不知该如何称呼两位呢。老弟在后园养伤四日……”
“在下姓崔,这位姑娘姓左,请勿向外人提及。事不宜迟,咱们立即开始找线索。”
甘兄弟两人,陪伴着崔左两人,在各处走了半圈,左姑娘便说:“崔兄弟,不用再看
了。”
“左姑娘,知道是谁了?”崔兄弟问。
“是的,毒狗用马钱子。施放返魂香皆由窗右下角刺孔。撤走从前门,用手扳断门侧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