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
“亲亲,男人本来就狂,你怕狂?”
上下其手,吻如火灼,阙大小姐先是象征性的挣扎,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最后成了一
条卷住猎物的毒蛇,半痴迷半狂乱的声音,在他耳畔说:“冤家,如果你真喜欢我……”
“宝贝,我不仅喜欢你,而且爱你……”
吻,止住了两人的话,这一吻缠绵极了,升起了情欲之火,阙大小姐意乱情迷,痴迷地
又道:“爱我,请人向我爹提亲,我……”
“咦!提亲?宝贝儿,你不是客店中的神女?”
“冤家,你……你……”
崔长青脱开拥抱,抓住她的左手一扭,撕掉她的衣袖,她的小臂上,绑了一个皮鞘,鞘
内有一把八寸长的锋利小飞刀。
他拔出飞刀,放了阙大小姐,冷笑道:“怪事!你已经有三次想拔飞刀,却又放弃机
会,‘你到底想干什么?”
阙大小姐云鬓散乱,衣裙半卸,(禁止)半露,情潮仍末退去,这时悚然而惊,以手掩面哀
怨地说:“我……我下不了手……”
“你用的是美人计?”
“我……我真的喜欢你……”
“你不是神女流莺,但热情如火,挑情启欲不是生手,原来是个女刺客,你为了什么?”
“我……”
“你是谁?”
“我是阙彤云。”
他丢下刀,冷笑道:“原来是阙大小姐,你是为乌锥马而来。”
阙彤云猛地挺起上身,绷着脸说:“不错,无论如何,我要得到那匹马。”
“用武力失败,改用美人计,不借以内身布施色相蛊惑。哼!你枉费心机,在下不是这
样的人,你虽然美如天仙,在下却道行深厚,你快死了这条心。小美人,整好衣裙,你走p
巴。”
“我一定要获得你的马。”阙彤云语气坚决地说。
“为什么?”
“我爹的人马,近期可能外调出边,至山西偏关换防,需要神驹与元轮子周旋。”
崔长青一怔,脱口问:“姑娘,你爹真有意出边?”
“当然,身在军伍,身不由己,他老人家决不会临阵退缩。”
“令尊曾向你说过?”
“不曾,神武卫指挥使曾说过此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就跟在令尊身边?”
“这……”
“说实话。”
“家父一直就随军移动,极少在家,最近十余年,自我懂得人事以来,一直是聚少离
多,一年也难得返家团聚十天半月。五年前调来神武卫,一家团聚总算不再分离乐聚天伦。”
“那吴五又是什么人?”
“他是家父的马弁,随家父多年了。”
崔长青苦笑一声,温情地替她掩上半裸的(禁止),温柔地抹顺她的云鬓,感情地说:“彤
云姑娘,你是个孝顺的女儿,但娇纵太过,是个宠坏了的丫头。马我不能送给你,这匹马恐
怕反而要害了令尊,令尊是不会出边的、他不是你想象中的好父亲。你走吧,我不伤害你。”
阙彤云草草理妆,脸色苍白,眉梢眼角杀机隐现。理毕,她拉开房门,临行转首一字一
吐地说:“无论如何,我要得到你的马。”
“你得不到的。”
“你会永远永远后悔。”
“希望你不要做错事。”
“咱们走着瞧。”她恨恨地说,出房而去。
崔长青盯视着她的背影,感慨地说:“飞豹有一个好女儿,但却是个荡妇淫娃,可惜!”
他想起了阙彤云刚才的情景,罗襦半解,香泽微闻,那热情如火的……他有点心动,有
点意乱。
接着,他想起了金顶山胡家的艳遇,绮缘的音容笑貌依稀在眼前出现,锁魂荡魄的缠
绵……
他猛拍脑袋,叹口气说:“崔长青,你怎么啦?’’
丢开烦恼,他掩上房门出外进食。
烟彤云又羞又恼,出房到了院中,窜上了院墙。隔壁的天井中,闪出一个青衣人,鼓掌
三下。
她一跃而下,说:“我们走。”
“大小姐,如何?”青衣人间。
“小畜生不上当。”
“那……”
“先回去。”
“干脆把马盗走。”
“不必操之过急,目下有件事最重要。”
“大小姐是说……”
“这人恐怕是冲我爹而来的。”
“什么?”
“他问了一大堆双关的话,也问起吴五,可能他已知道我爹的身份,前来盘根的。幸好
我机警,没露口风。”
“哎呀,那……”
“回去再说,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