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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长先等等,晚辈这就拾掇上路。”
“贫道宰了这婆娘。”
“不必了,晚辈与她到底是夫妻。”
“你不怕留下祸根?”
“听天由命吧。”
半个时辰后,龙萧客大散家财,遣散了奴仆,带了行囊跨上健马,毫无留恋地走了老道
仍带了崔长青,同乘乌锥,三人两骑扑奔确山县城崔长青临行,向老道说:“老道,你不是
在造孽吗?”
“废话!造什么孽?”“你一来,便要龙萧客破家,强出头硬是拆散了人家一对夫妻,
于心何忍?”
“哼!贫道认为做了件好事。”
“有说乎?”“龙萧客讨了这种泼妇,他这辈子完了,男子汉到了这种地步,比死还要
惨,贫道可说是将他救出十八层地狱,不是好事是什么?”
“哼!强词夺理……”“哈哈!可惜你还小,等到有一天你也娶上这么一位雌老虎母大
虫,便了解贫道的强词是否夺理了。”
过了三里河镇,小径沿三里河的北岸东行,前面的山坡;旁枣林下一声忽哨,跳出秦岭
双龙兄弟,拦住去路,天龙怪叫道:“天玄道长,下马说话。”天玄炼气士咧嘴一笑,勒住
坐骑眯着眼,轻蔑地打量着对方,呵呵大笑道:“晃施主,你兄弟俩吃了豹子心老虎胆吗。”
天龙哼了一声道:“老道,不要瞧不起人。”
“你听,这话可是你说的,贫道并末瞧不起你们秦岭双龙,对不对?”
“在下不愿与你斗口……”
“要斗剑?”
“不,在下有事与道长商量。”
“商量?呵呵!贫道不怕斗剑,就伯商量,你抓住贫道”的痛脚了。有何商量,说吧;
贫道在听。”
“请道长把那小辈交给在下。”
“什么?交给你?”
“他是黑龙帮的余孽……”
“不对,你要他,是因为你们兄弟俩,皆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所以……”
“道长请不要出言挖苦。”
“贫道说错了吗?”
“道长,光棍眼中不揉沙子?”
“说真是,你真想要人?”
“如蒙见赐,铭感五衷”“你凭什么?”
天龙用手向对面的村林一指,冷笑道:“就凭这。”
花蕊夫人三女,同时现身出林。
铁琵琶吕三娘子抱着铁琵琶,噗嗤一笑道:“我们并不想与前辈结仇,但前辈如不将人
留下,本姑娘恐伯要有叫得罪了。”
女飞卫轻晃着一把回风柳叶刀,说:“五比一,道长认为如何?”
龙萧客冷笑一声扳鞍下马冷冷地说:“五比二,在下算一份。”
“你是……”
龙萧客从衣下取出一支古色斑调的尺八萧,褐色的光芒耀目,萧上刻了一条龙,信手一
挥,八音齐鸣,说:“龙萧凤剑,一手遮天。”
花蕊夫人笑道:’“原来是龙萧客朱爷,好久没听到阁下的消息,在何处安身立命纳福
了?”
龙萧客被这几句话触到了痛处,脸色一变,冷笑道:
“陶夫人,在下先领教你花蕊毒针绝学再说其他。”
天玄炼气士挟了崔长青下马,笑道:“陶施主不但花蕊毒的可怕,她的迷香也是下五门
中的一绝哩!朱施主,没你:
的事,请替我看住这小后生,他的左期门被制,跑不了,贫:
道打发这几位男女施主离开。”说完,将崔长青交给龙萧客,背着手向五男女走出。
花蕊夫人退了一步,摇手道:“前辈先别冒火,我们是:
诚心商量来的……”
“好,贫道除了人不能交给你们之外,凡事好商量,好商量不致于伤了和气。”
“这个……”
“且慢!这条河水很清澈,贫道先洗耳,再来恭听,等一等。”
老道真去捧手洗耳,片刻回到原处笑道:“好了,说吧,贫道已洗耳恭听。”
铁琵琶冷笑道:“前辈明知咱们是为了那小辈而来,这不是存心有意关闭商量之门么?”
“哦!这就难了,咱们恐怕没有可谈的了?”
“前辈还甭拒绝了?”
“大概是吧。”
“那么,休怪本姑娘无礼了。”
“咳!贫道曾经怪你无礼吗?你……”
钢弦一响,三枚黄蜂针劈面射到。
“嗡……”钢弦继续响,又是三枚黄风针破空而飞,衔尾攒射,快得令人几乎肉眼难辨。
天玄炼气士大袖一挥,冷笑道:“少在贫道面前献宝。”
女飞卫公孙秀双手齐扬,六把回风柳叶刀漫天飞舞,划出道道光弧,暴风雨般向老道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