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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吧!”
叶钧厉叫。
“哈哈!老夫不想要你的命。现在,轮到这位飞的狐狸了。飞狐,玉凤凰在何处?”
飞狐神色委顿,哀叫道、‘老前辈,小可确知玉凤凰在叶钧兄手中,至于为何日下不
在,小可毫不知情,这是实话,老前辈只问他好了,小的……”
’“你是说,你不知道?”
“小可……哎……”
飞狐的左手小指勒断了,鬼叫连天。
六指邪神的目光,转至叶钧脸上,笑道:“叶小辈,又轮到你了。这次要断的是左手无
名指,你不要寄望老夫会大发慈悲。说,玉凤凰藏在何处?”
“在下宁可肝脑涂地,无供可招。”叶钧顽强地说。
“哈哈……”
“哎哟……”
不消多久,叶钧的左手五指具尽,飞狐也丢掉了四个指头。
六指邪神的怪笑声,连旁观的驼龙吴海也听得毛骨悚然,心中大为不忍,却又不肯离开。
‘“现在,第五次问你,你招不招?”六指邪神向飞狐问,脸上的笑意更浓。
飞狐已痛得脸色变灰,向叶钧道:“叶兄,你……你告诉他吧。黑龙帮已经解散,希望
已绝,难道咱们两人的命,就抵不上一只毫无用处的玉凤凰?你……”
“住口!”叶钧厉叫又叹口气,道:“天雄兄,你怎么糊涂了?交出玉凤凰,咱们死得
更快些,你认为这老凶魔得了玉凤凰,会让咱们活命留活口吗?你少做清秋大梦吧。”
“老夫保证你们可以活命。”六指邪神奸笑着说。
“你六指邪神的保证,比青楼(禁止)的话更靠不住。”
六指邪神勃然大怒,露出了狰狞面目,一把将叶钧的发结抓住向上提.,“劈劈啪啪”
抽了四记耳光,然后将人丢下凶狠地说:“好小子,你敢对老夫说这种话,该死一百万次,
且先给你尝尝缩筋的滋味。”
说完,将叶钧的身躯扳转,一指头点在叶钧的筋缩穴上,又道:“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
这种酷刑折磨,等会儿再叫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叶钧的身体开始发抖、抽搐、颤动……片刻间,他大汗如雨,脸色死灰,牙齿咬得死
紧,双眼似要突出眶外,牙缝中进出一两声强忍痛楚,却又忍不住的痛苦呻吟,口角血泊泊
流出。
飞狐心胆俱裂,厉叫道:“叶兄,你……你招……招了吧,免……免得皮肉受……受
苦……”
“哎……哼……”叶钧终于狂叫出声,身子可伯地痉挛抽搐,扭曲成团。
“哈哈哈哈……”六指邪神仰天狂笑,状极快意,脸上的神色不再狞恶,恢复了先前的
玩世者独特的笑容,对方的痛苦似乎反而令他心情愉快。”
“哎……”叶钧凄厉地叫,声如狼嚎。
驼龙吴海长叹一声道:“邪神,饶了他吧,他是一条汉子。”
“嘿嘿!你心软了?奇闻2”六指邪神阴笑着说。
“是的,我驼子确是心软了。”
“心软了你该走避。”
“邪神,你迫死了他,在下岂不是希望成空?
“迫他不死,你也没有希望,哈哈……”
“哎……”叶钧的叫声更为凄厉刺耳。
四五丈外便是通向杨家寨的小径,蹄声如雷,一匹健马来自明港驿,渐来渐近,来势奇
疾。
叶钧突然狂叫道:“救命啊!哎……哟……”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敢来救你。”六指邪神阴笑道。
“救命啊……”叶钧继续厉叫。
一声马嘶,蹄声候止。
所有的目光,皆被这位绝尘而来的骑士所吸引。那是一匹雄骏的乌锥,骑士一身黑,是
个十七八岁少年郎,身材虽高大健壮,但脸上稚气末除,古铜色的脸膛,剑眉入鬓,有一双
清澈明亮眼神灵活平和的大眼睛,鼻直口方,嘴角经常涌现一抹笑意。一身黑骑装,显出他
那乳虎似的身材极为引入注目,浑身都是劲;腰问的黑色皮护腰扣得甚紧,更显得精神抖擞。
少年人勒住了坐骑,困惑地向众人注视。
“救命哪2”叶钧全力狂叫。
六指邪神哈哈狂笑道:“这里不是往来大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的。”
驼龙吴海也接口道:“以往这条路上行走的人,皆是杨家寨的黑龙帮帮众,目下黑龙帮
已经宣告解散,杨家寨成了弃寨死村,路上行走的人,不再是亦正亦邪的黑龙帮徒众,谁还
来管你的死活?姓叶的,你死了这条心,乖乖招供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