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门外传来连枝的声音。
“大将军、夫人,蓝姑娘已经安稳休息了,请大将军和夫人放心。”
“知道了。”我扬声应道,随即瞟了盛青山一眼。
他默不作声,好像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我暗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摸出备了五年都没用上的喜帕。
当着他的面咬破自己的食指。
十指连心,毕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我疼得热泪上涌。
“既然委屈,何必做成这样?”他歪着头看戏又无奈地样子。
我挤出鲜血点在帕上。
“这样?”做都做了,我一手托着喜帕,每点一处便有意叫他看看。
我没有经验。又不是我一个人要去交差。
一共按了五下,深深浅浅凑在一起像朵蹩脚的梅花,刚刚完成便被他一把抢走塞进了怀里,“行了!”
以为这刺激了他脆弱的自尊心,我并不打算与他计较。
没想到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你干什么?”我大惊。
“你不会以为拿着这块帕子就能交差?”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