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呃.可是不洗太难受了
我觉得哥哥其实是想要下次发情期的时候满足我这个愿望,可是显然这对爱干净的他来说太过困难。
小风不喜欢我们给你洗干净吗?
因为感觉一点都不男人!我尽情吸着楠木哥哥身上芳香的红烧肉味。
可是那证明我们宠你啊。哥哥开始转移重点。
你看别的alpha都没有这个待遇。
我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回事,于是有开心了,开始使劲磨蹭楠木哥哥,在他身上撒欢。
别闹,老实点,不然不抱着你了。楠木哥哥作势要把我扔下去,我赶紧安静如鸡,不再打扰他。
呵,这么好哄又好糊弄的alpha你打着灯都找不到!
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得意,为我是个这么优秀的alpha而得意。
哥哥叹息着搓了一顿我的脑袋。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我就在安检这里呆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变着花样模拟其他食物的生姜我的生活中没有任何变化,但这不代表这什么都没发生。
爸爸和我说自从老爹上次带着我们离开后就一直没回家,应该是虫族那边有了什么动静才会让他连家都不回。
家中情况一切安好,爸爸希望我和楠木哥哥能多为老爹分担一些,因为老爹是个爱逞强的家伙。我点头答应,因为我曾经答应了哥哥要好好保护老爹。
时间久到生姜都不再变形的时候我们终于发现了第一个间谍,在我们盘查他的时候,他就像之前大虾说过的那样,头颅在我眼前炸成了一朵血肉烟花。
飞溅的鲜血泼进我的眼睛里让世间万物都变得血红。
我愣在原地没法动弹,Beta同事们也愣在原地无法动弹,整个关口沉寂了三秒随后爆发出巨大的尖叫声,人群混乱的四处奔走,beta同事和alpha保镖们都反应过来开始维持秩序,而我还在原地呆呆地站着,任由奔走的人群撞击我的肩膀。
有某种东西的气味,复杂,不详,密密麻麻,混在人群中。
我的眼珠不由自主的跟随那些气味的源头,那些源头们的腺体在衣服下不自然地蠕动着,他们神色木然,趁乱朝着大门蜂拥而去。
那个混合着酸液的味道是虫子。
敌国把虫子融入人的脊椎混进了人族关口。
那个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愤怒,还有铺天盖地的无能为力。
疏散
疏散人群
我在原地团团转,很多虫子和人混合在一起正想通过转移点,不能让他们进去,一只都不行。
这时候老爹和哥哥在的话一定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吧,一定能马上控制住情况吧?
可我不行,我就是个孱弱的alpha,将军家的小智障。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把这里与外界隔断。
气味早将整个大厅的地图传送至我的脑海,我对这里了如指掌。我不顾同事们的呼喊和阻拦迅速避开人群跑到控制台,这里有一个控制紧急触发装置的电路,它的存在是机密,但哥哥曾经跟我讲过。我咬着牙抄起旁边的简座椅将覆盖在上面的玻璃砸碎,伸手抓住那条线路猛地一扯,碎玻璃把我的手豁开一条巨大的扣口子,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传送点的大门闪了闪灭掉了,几个alpha保镖立刻朝我冲过来,将我按在控制台上,人群茫然地看着传送门的方向。
虫子混在他们中间!一级戒备!我的喉咙喊破了音。
随着我的喊声,虫子们放弃了伪装,血肉烟花瞬间炸起,在人们混乱的尖叫声中,一只只节肢动物伸展身体,抬起丑陋的头颅,朝人群张开口器。
这里是地狱,是我创造的地狱。
而我将为这里逝去的每个生命负起责任。
正当一切都陷入绝境的时候我的通讯器发出了电流声,老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闪开!
他吼道。
我不解地看着通讯器,忽然觉得有一片阴影在接近,抬头一看竟然是一艘星舰!
我的瞳孔骤缩,抓着身边压制我的alpha就往控制台底下钻。
庞然大物击碎了整个大厅打破了这个封闭的地狱,老爹赤裸上身从星舰上跳下,脚下是一片残骸。撞击巧妙地避开了人群,只有少数人因为飞溅的石头玻璃被擦伤。
老爹面无表情,眼底一片冰冷。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那些虫族,连愤怒都不屑于给予它们。
虫子们向老爹的反方向跑去,它们深知自己无法打过帝国的将军,想要制造更多的混乱。
可是老爹已经到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这里很快就被清场了,我迷茫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信息量太大让我无所适从。老爹吩咐好一切来到我身边丢给我一块纱布,我用它捂住流血不止的手。
对于你来说做的不错。
老爹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来的?而且为什么会知道?
虫族有一种信号干扰,这么多同时出现在大厅里我们是没办法联络外界的。
你是最不省心的孩子,我自然对你多关照一点。老爹看着有条不紊的善后工作。
那我几岁?
老爹陷入了沉默,他装作有事要处理然后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就知道他根本不记得我几岁!
将军发现你身上的定位消失之后立刻跃迁到这里。宿白站在了老爹刚才的位置。
可是为什么会撞进来?我指了指砸破保护罩的庞然大物。
舰队撞进来的话里面的人都活不了,将军就把外面停泊的载人星舰扔进来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见怪不怪。
我沉默半晌,在宿白期待的表情注视下说:怪不得老爹没穿上衣,原来是发力的时候把衣服崩了。
宿白:???
老爹不穿上衣爸爸会生气的,我得让他好好把衣服穿上。
宿白:???
宿白裂开了,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屁颠屁颠地跑去找老爹,试图披在他肩上。只可惜我的衣服对老爹来说实在是太小,他最后还是披了宿白的衣服。
你难道就不觉得将军大人厉害吗!宿白在旁边追问我。
再厉害也不能不穿上衣啊,他都有爸爸了,爸爸会不高兴的。
不远处的老爹听到我的话也裂开了,他手忙脚乱地系上宿白那件也不太合身的外套的扣子,外套紧绷绷地勒在身上。
呵,没有人能在我面前装逼。
别告诉你爸爸。老爹凑近我身边压低声音。
可这是现场直播。我指了指天上的几架无人机。
老爹那万年冰川碎裂的非常彻底,然后他就在现场直播里踢了我的屁股。
这件事情之后我就被调回到了犬小队,大家别来无恙,就是小雏菊被大蒜同化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敢问,我看老黑的眼神变得特别高深莫测,把老黑看得一脸懵逼。
只要虫族和人族还在战争就不会结束,我知道这点,但有老爹这个最强战力在我们总是有短暂的和平。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以后了,楠溪见到老爹被吓得哇哇大哭,糖糖抱住我和楠木哥哥也开始开闸放水,一家人总算团聚,就连爸爸都抹起了眼泪。
这次你们能在家待多久?大虾对我的态度不再那么针对了。
不知道,看老爹的,虽然我们没毕业但是现在都在老爹手底下工作。楠木哥哥替我回答。
我被糖糖死死抱住,说话费劲。
呵,你们再不回来我和楠月就连孩子都有了。
我错了,大虾的嘴还是那么贱。
你跟他造人大半年都没孩子,是不是不太行啊。楠木哥哥的视线担忧的移到了他的下半身。
我听到了大虾磨牙的声音和楠月哥哥压抑的笑声。
家里还好吗?楠木哥哥代替我问话,我在旁边抱着糖糖点头就行了。
挺好的,就是楠祺终于进入青春叛逆期了。爸爸叹息。
???我满头问号,我叛逆期都过了!楠祺哥哥比我大两岁啊!
总之他就是网恋了,见网友去了,还从我这拿走了一堆抑制剂。楠月哥哥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