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
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阴茎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你这骚货!」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
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
酸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乖宝贝爽吗?嗯?
说话啊小骚货!」「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他低
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
涟漪般绽开的酸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
我的脑浆彷佛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
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于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
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龟头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喷精。
「乖宝贝,你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阴茎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
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阴茎,要我转过来
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你小穴流出精液的骚样,乖宝贝。」
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
逗到了,迎合一下,对双方都好。
于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
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
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阴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
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阴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
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阴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里,把里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
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
「你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你等等,我去拿手机!
「
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
「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
……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
「有了!来,小蕾,腿开!」
哔!
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
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
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里。那本叫「时蕾」,厚度居数本之冠。
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
「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炮,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
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干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有时一起抽菸,有时
反覆着爱抚与做爱。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里玩了快半小
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
了,就溜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
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
感觉没什么差别。我可以放轻松让他操着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
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
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阴茎的刺激,把玩我胸
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肉体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
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使
他故计重施猛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里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
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
「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你罗,乖宝贝。」
「好啦……」
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即使惊醒也没睁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继续干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里头动啊动的,真是扰人清梦。
不晓得过了多久,屁股终于得以放松,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本来紧绷的屁眼,
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松了,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肛门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里头的精液,把我微脱的肛门含着精液的姿态记录下
来。
真是个变态。
他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昇哥就
在我旁边打着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与体液沉淀下来的臭味,阴毛黏成一团,
阴道与肛门也残留浓厚的恶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尽退,或许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回国第二天我才联系爸妈、和他们讲过电话,当时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摇摆。
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得回家一趟,下礼拜教授主持的定期会议前还得先和
组员讨论过……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给他干,彷佛我们必须贪乐一时,
免得日后悔不当初。
我还没洗澡,全身脏兮兮,又这样过了一天……午餐吃泡面,做爱,晚餐也
吃泡面,还是做爱。
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而且浑身痒,又臭
又痒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他要把我
整个操翻,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
这天我变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慾支配着,就只顾吃喝玩乐。晚上因为泡面
见底,两个人穿着简单的短袖衣物、没穿睡内衣裤就出门。走路十分钟才有一间
超商,我们打赌店员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们没洗澡、浑身恶臭,一
定很丢脸很刺激。
结果店员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进去,买好泡面啤酒,顶着一头乱翘的头
发向那个年轻人放放电……哈哈,我臭成这样那小夥子还目不转睛,真是太他妈
的有趣了!
一时兴起的我勾着昇哥就在商店外做爱,反正没啥路人。我扶在柜台旁的玻
璃窗上,一边给昇哥操着,一边拉下衬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夥子……不一会儿
有个老先生对我们叫骂,才赶紧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头气成那样,我跟你打赌他一定勃起了!」我搭着昇哥
的手臂迎向晚风的吹拂,整个人都快活起来。昇哥也觉得很刺激,用手肘顶着我
胸口说:
「每个男人看到你这骚样,哪会没反应!」
「还有那个店员小哥,他一脸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喂喂,
你别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实在太兴奋,一回家我们立刻又打了一炮,虽然昇
哥已经要硬不硬的,反正尽兴就好啦!
抛开一切、只管享乐……信奉这信条的我就这样疯疯癫癫地度过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两天汗、做了两天爱都不洗澡是什么味道吗?
我还以为小妹妹变成厨余桶了!
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告
诉我非得洗澡不可了。昇哥这次也同意清洁身体,而且都他害的,他还在那边笑
就像在逛渔市场。
「乖宝贝的鲍鱼很带味喔!」
是啦我知道够带味啦,他妈的我竟然浪费两天时间跟你厮混,搞到现在臭气
薰天……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能说出来的只有修饰过度的东西。
「你别一直笑啦……唉,很讨厌欸.」
「你这臭鲍鱼!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边揶揄边摸我,跟小孩子一样,有够蠢的。
恼人的澡事花了半个小时结束,我们俩香喷喷地步出浴室,走没几步,昇哥
就撩起我的湿发细闻。
「你好香,小蕾。」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连完全充血都撑不久的状态,仍然想把那话儿塞进我
体内……再跟他黏在一起,我会跟着堕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点事了。」
我仰首沉入他温柔的呢喃,双乳一阵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紧接着又探向私处。
我觉得怪怪的,洗澡时没注意,原来双乳内侧各多了块瘀青。这有点超过了,也
算我自找的,想骂人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地脱口而出。
昇哥见我欲言又止,扬起声调同时触向腰部与右乳,柔柔地抚着我说:
「好!我们回房,好好地放松一下,再来假装认真……现在我要你,乖宝贝
……小蕾……时蕾。」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样浪费时间──我在心中抱怨,却没
说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回房。」
「好啊!反正房里都是你的臭鲍鱼味。」
「你别用那种下流话逗我……」
「你就爱听这些,看,你呼吸变了,才一句话就产生效果。你真可爱,乖宝
贝。」「唉……好吧,你说得对。叫我……」我迟疑了会儿,抱住他贴在胸前的
手臂,另一手往后探索他硬热的部位。销魂的麻痹感窜入肌肤之下,片片酥麻涌
现,就连呼吸也感觉有些舒服的热度。
「叫你什么?」
「乖宝贝。」
「还有?」
「小蕾。」
「还有?」
「时蕾。」
「别嘴硬了,这些你都不会兴奋。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叫你?」啊……真是
……要我自己讲出下流的话,效果似乎比他预料得更好呢。
我握着他的手和他的阴茎,十指交扣,掌心温暖地包住龟头。我觉得自己在
发热,身体迅速升温,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可我始终说不出口,只能让他等到不耐烦了,小小地凶我一下。
「不干不脆的臭鲍鱼!走,我们到客厅去,也许还能在门口玩上一回!」
「嗯哼……」我又变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腻在一块、没有明天地度过淫乱
的日子。
然而这样让我非常安心,就像一个人瑟缩在角落,远离复杂交错的外界。
我应该要打给小秋妈妈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着我……爸爸妈妈也
在等我……还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怀里浪叫,心里也听得见那些下
流的淫语……我喜欢他支配着我,高兴时叫我乖宝贝,生气时叫我女人,挑逗时
叫我臭鲍鱼……呼……呼……啊,身体好热……「来,吸了这个嗨一下。」昇哥
说着,我却听见莎宾娜的声音,又好像是那对黑鬼二人组……我被他们带到室外,
裸体站在大马路上,阳光强烈到几乎无法直视,昇哥背对着光抱紧我。
「你好棒,乖宝贝。」
他说,但是用着莎宾娜的声音,好像还有两对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
我想这是幻觉,我不晓得嗑了什么,盗汗盗得很严重,身体却很敏感又轻快。
于是我们在马路旁尽情地做爱,无视那些来来去去的车辆,或许还向路人比
了几次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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