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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惊魂7、8(1 / 2)

(七)所有的密谋都在暗中悄悄地进行

夕阳的金色光辉,斜映着‘蜜月游轮’的泳池,使这个碧波漾漾的泳池美不

胜收。

这个位于游轮船首甲板上的泳池是特制的,它的深水区有四米深,深水区的

三面池壁是用一寸厚的钢化玻璃镶成的,坐在甲板F的观赏室里,你可以像欣赏

一个特大萤幕似地观看游泳者的一举一动。

此时,这个观赏室里坐满了观众,他们正在欣赏独特的‘水中芭蕾’——四

个穿泳裤的男子和四个穿比基尼的女郎,正在水中嬉戏,像一条条美人鱼似地穿

梭在对方的大腿中,并时不时地缠绕在一起,伴随着柔曼美妙的音乐。

那些年青男子不是用手,而是用嘴一点一点啄开女郎们乳罩的背带,她们胸

前的遮掩眼看就要被除去了……

在观赏室的最后排,芭芭娜站在摄像师的身旁,正在指点着他拍下这些奇特

的镜头。

芭芭娜穿一件宽松的圆领无袖衬衫,着一条及膝紧身马裤,显得青春焕发、

清纯飘逸。

忽然,芭芭娜看到维克多推门进入了观赏室,他迈步径直朝她走来。一看维

克多的神色,芭芭娜就知道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亲爱的,你到哪去了?这大半天都没见到你,我真想死你了……’芭芭娜

说,像一个妻子般给了他一个颊吻。

‘我有事找你,我们去编辑机房吧。’维克多笑了笑,凑着她的鬓发说。

两人乘电梯,来到了游轮甲板上第十一层的编辑机房里。

这间编辑机房里,摆满了仪器,有两套美国通用电器公司生产的多功能FD

Y11型编辑机,还有一套电讯转发设备。这间编辑机房,是游轮专门提供给摄

制组使用的,在这里摄制组每天将拍摄到的镜头剪辑成半个小时的节目,然后转

发到大西洋上空的通讯卫星上去。

一进机房,维克多就取出两瓶矿泉水,他打开其中一瓶的盖子,仰脖猛喝。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芭芭娜问。

‘今天凌晨四点,船上有一个女侍被杀……’维克多边喝水,边简要地介绍

了情况。

听了死者被杀的惨状,芭芭娜蹙起了双眉,浑身不禁感到发冷,在机房里踱

起了步来。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这真难以想像!尸体己用海冥王直升飞机运

回纽约,我想请他们做进一步的尸检,看看有什么线索。’维克多继续说,扔掉

了矿泉水空瓶。

‘恶魔,简直是恶魔!’芭芭娜骂道,身为女性她对这桩凶杀愤慨至极,连

拿矿泉水瓶的手都发抖了。

‘镇静点,宝贝。这个幽灵还潜伏在这艘船上,也许他正在注视着我们的一

举一动呢。’维克多说,坐了下来。

在法兰西高级警官学院学习的时候,维克多就是一名勤奋好学的学生,他博

览群书,是学院图书馆里的常客。他读过H·托尼斯所着的那本巨着《二战血腥

史》,他记得那部巨着里记载着,侵华的日军曾在中国南京城制造了惨绝人寰的

大惨案,他们奸淫并杀戮了数万名中国妇女,其中就有挖出子宫当头套让她们窒

息而死的史实。

只有疯狂的失去人性的并对女性极端仇视的人,才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加害

女性!

按这种逻辑推理,凶手一定是个男性,但也不排除心理变态的女人。

‘凶手固可恶,但这个案子与我们的任务没有直接的关连,或许是游轮的工

作人员——被害者的哪一个情夫干的,我看还是交给赵浩明去办得了。’渐渐平

静下来的芭芭娜,思忖了一会儿说。

‘当然,你说得有理。不过我想我们既然在这条船上,就不该放过凶手!’

维克多说,从衣兜里取出了一片电脑软盘。

‘赵浩明提供了船上所有人的详细资料,比我们搜集的全面得多,我想这对

我们很有用。’

维克多说着,将电脑软盘塞进桌上的电脑微机,他按动按钮键,不一会儿电

脑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行行的文字和数据。

芭芭娜移动滚轮椅凑近维克多,她的眼光也注视到屏幕上了。不知为什么,

看到维克多如此重视这桩凶杀案,芭芭娜觉得有点儿感动,看来法国佬并非是什

么都无所谓的。

‘我觉得奇怪的是,赵浩明告诉我,昨晚所有的新婚夫妻都在他的监视下,

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

维克多一边利索地处理着资料,一边还抽空和芭芭娜调笑,他又恢复了往日

的幽默。

电脑键盘辟辟啪啪地响着。一个小时之后维克多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他最后按了一个键钮,电脑输出了一份有着三十个人名的名单。

‘我们必须注意这三十个人,我想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维克多对芭芭

娜说。

芭芭娜看着名单,点了点头。他觉得维克多虽然还不算一个称职的制片人,

但确实是一个合格的警探。

‘喂,亲爱的,今天晚上的晚会后,我请你到“太空咖啡厅”喝咖啡,你肯

赏光么?’维克多笑着,问芭芭娜。

************

夜幕又一次降临的时候,詹尼娅回到了她住的舱室。

黑头发的西班牙美女詹尼娅,是‘太空咖啡厅’的女调酒师,她有着一对要

撑破胸罩的豪乳,在纤细的腰肢下,她那形同满月的肥硕屁股显得特别性感。

在床上,西班牙美女詹尼娅总是热情如火,彷佛一碰到男人的怀抱她就会沸

腾,她就会溶化。可是,没有几个人知道,詹尼娅是‘黑色死亡阵线’的成员,

是组织里有名的女杀手。

詹尼娅走进舱室,关上舱门。这间舱室里没点灯,显得十分幽暗。和新婚夫

妻住的豪华舱房比,这间游轮工作人员住的舱室要狭小多了,但生活设施也挺齐

全,不失舒适。

詹尼娅将手中的餐盘放在矮桌上,她蹑手蹑足地朝床榻走去。

那张双人床上,酣睡着一个男人。

詹尼娅走到床前,还没弯下腰,床上的男人就一跃而起,当胸抱住了她。

‘臭狗屎,费南多,你吓坏了我!’詹尼娅叫道,她的双唇却被男人的堵住

了。

这个男人抱着詹尼娅,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一只手还隔着衣服搓揉着她

的乳房。

詹尼娅用力推开了他,拉亮了床头的壁灯。

费南多只穿着一条裤衩,胯下有着雄健的隆起。这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西班牙

男子,她留着两撇胡子,浑身的肌肉凸突,骨骼粗大。在他的身上除了机油味,

你还可以嗅到浓烈的精液味,怪不得同伴们都叫他‘西班牙公牛’。

费南多和詹尼娅一样,都是‘黑色死亡阵线’的成员。费南多是组织里的头

号杀手,如今他是‘蜜月游轮’轮机部的一名机械师。

‘别老想玩乐,我有话对你说!’詹尼娅一本正经地说,打开他伸来的手。

‘我可不想耽误太久……’

费南多怏怏地坐下了,点起了一支香烟。

‘昨天晚上,我们咖啡厅的温迪被人杀了,听说死得很惨…’詹尼娅说。

‘该杀!这小婊子拒绝过我的邀请……费南多若无其事地说,喷了一口烟。

‘昨晚你值夜班,不会是你干的吧?’詹尼娅笑着问道,点了点他胯下的勃

起。

‘我是想杀她,可我没那工夫!嗯,奇怪,是谁杀了她?这船上的人早晚都

得死,不过最先死的不该是她……’费南多说,很纳闷。

‘费南多,我警告你,你可不要惹麻烦!我们没接到指令前,你必须老老实

实地当你的机械师。你需要发泄,我可以满足你。’詹尼娅收起了笑容,十分严

厉地说。

‘哇,难道我还要你来教我?我再怎么饥渴,有你这两个刚出炉的白面包就

足够了……’费南多笑道,伸手又想去摸她诱人的乳房。

‘你不要忘记我们的协议,我们在上船前就讲好了,不管你想杀谁或我想杀

谁,事先都必须征得对方的同意,并且不能影响我们的整体计划。’詹尼娅又一

次撩开了她的手说。

‘是呀,在这艘充满资产阶级臭气的游轮上,我真的时时刻刻想杀人,不过

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的。奇怪的是,这里难道还有我们志同道合的杀手?哦,詹尼

娅,你得小心,别让他们莫名其妙把你也给杀了……’

‘呸!这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温迪!’

‘可你这么性感,也许会成为那些疯子的目标……’费南多真心诚意地说,

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你还是管好你的阴茎,别看到漂亮女人就想操,别让她们把它割去了!’

詹尼娅笑着,反唇相讥。

‘啊,我的圣母!我真盼望游轮早一天开到圣保罗,我们能早一天接到那批

货,我可不愿老呆在轮机舱里!’费南多叫道,揿熄了烟蒂。

他的话彷佛提醒了詹尼娅,她一瞥墙上的电子挂钟,有些着急地说:‘时间

不早了,你快吃了晚餐,该去上班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端来了盛着晚餐的托盘,走到了床榻前。

‘是啊,该去为资产阶级老爷太太服务了。’费南多伸了个懒腰,双手不去

接餐盘,却卡住了詹尼娅纤细的腰肢。

‘不过我不想吃饭,我只想吃你的……’费南多说,他一下扒下詹尼娅的裙

襟和胸罩,她那两个鼓胀的乳房猛地跳了出来。

一手捧定一个豪乳,费南多的脑袋凑了上去,他贪婪地张大了嘴,一下子把

她的一个乳房吞进了一半。

詹尼娅的全身旋即扭动了起来,就像一条被渔叉叉住的鲈鱼,她手中捧着的

餐盘落到了地毯上,她的双手揪住了他的头发。

‘那么,来吧……我也想再尝尝你那条巴塞罗那灌制的粗腊肠……’詹尼娅

呻吟着说。

两人滚到了床榻上,天地都旋转了起来。

************

午夜时分,‘太空咖啡厅’里还散坐着三三两两的情侣,他们一对对相坐,

在轻音乐声中喁喁私语。

这些年龄相对较年轻的新郎新娘,都是在‘魔幻夜总会’看过了演出还意犹

未尽,才又来到这里的。

‘太空咖啡厅’的确是一个令人留连的地方。圆形的咖啡厅,四面都镶着玻

璃,大西洋夜空的繁星,泛着磷光的广阔的海面,以及时不时出现的远方的轮船

灯光,都能引起人们无穷的遐想。

在咖啡厅的边角上,维克多和芭芭娜占据了一张小圆桌,在这个角度,整个

咖啡厅可一览无余。他俩边啜着加冰块的特奎拉酒,边低声娓娓交谈,就像其他

新娘夫妻一样。

在咖啡厅的另一侧边角上,坐着美国黑人乔尼和他的丹麦‘妻子’伊斯特。

乔尼在大口大口喝着苏格兰‘比尔’牌威士忌,边温柔地抚摸着伊斯特的肩膀。

伊斯特好像已有了醉意,他依偎在乔尼宽阔的怀里,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

芭芭娜偶尔抬起眼,扫视一下四周。她觉得维克多似乎有点‘假公济私’。

咖啡厅里只有三个人是维克多开出的名单上的,而且此时他们都温文尔雅地陪伴

着自己的妻子,一点儿也没有凶残的迹象。

芭芭娜很少注视乔尼和伊斯特,看到这对同性恋夫妻的模样,她觉得恶心。

芭芭娜觉得,维克多没把他俩列入名单,是有些道理的——同性恋者一般只关心

自己和对方,而对周围的世界置若罔闻、毫不关心,他们甚至懒得参加四年一度

的公民大选;如果要杀人,他们只会杀自己的对象。

芭芭娜正在暗自思忖时,咖啡厅的大门旋转了,三对年轻的夫妻鱼贯而人。

芭芭娜的眼睛一亮,她认出那三个体格强健的男子中,有两个是维克多名单

上的人物。

这三个年轻男子都是澳大利亚人,他们都是豪门的后裔,郎是布里斯班‘金

枫叶’马球俱乐部的成员。他们的胸前,都别着‘金枫叶’的标志,这让他们引

以自豪的标志可以说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三个‘金枫叶’各自挽着自己的妻子,昂首而入,他们找了一个宽大的包厢

座,环绕着坐下了。

身穿超短裙的女侍,为他们端上了六杯酒。他们举起了酒杯,互相致意,显

得十分友好十分融洽。

一切都很正常,芭芭娜也收回了眼光,她不想再看这几个骄矜无聊的‘金枫

叶’了。这时,她突然发现,维克多的眼睛却炯炯发光,在朝那边窥视着。

包厢座那儿,一个‘金枫叶’不知说了些什么,另外两个‘金枫叶’严肃地

点了点头,他们的妻子却都掩嘴吃吃地笑了起来。那个‘金枫叶’从怀里掏出了

一副扑克牌,他熟练地洗牌,并给另外两个‘金枫叶’发牌。

三个‘金枫叶’打起牌来,三个新娘颇紧张地注视着。也许他们打的是二十

一点,很快三人就决出了胜负,六个人带着不同的表情,都笑了起来。

又洗牌发牌,这一次是两个‘金枫叶’打,那个得胜的‘金枫叶’就加入了

观战的行列。

很快又决出了胜负,彻底输了的那个‘金枫叶’,懊丧地敲了敲自己的后脑

勺。

扑克牌收了起来,三个男子低头喝酒,那三个新娘却笑着,互相□视,神情

有些蹊跷。

六杯酒很快就见了底,他们招手叫来了女侍,付了帐。

第一局就得胜的那个‘金枫叶’率先站了起来,将手伸向一个新娘。

接着,六个人都离开了包厢座,三个‘金枫叶各自挎着一个女郎。

只有仔细观察,你才会发现,他们进门时和离去时所挎的不是同一个新娘!

‘唉,我错了!——’

那六个人离去后,维克多忽然发出了一声悲哀的长叹,他慢慢地把杯子里的

特奎拉酒喝光。

‘你怎么啦,不舒服?’芭芭娜问,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多愁善感。

‘甜心,咱们该回去了,好吗?’维克多问芭芭娜,他招来了女侍,付帐。

‘小姐,请问今晚怎么没见温迪,没轮到她的班?’维克多温不经心地问,

嗓音却很响亮。

‘温迪生病了,急性盲肠炎,她被送回纽约去了。’女侍回答。

维克多点了点头,他搀起芭芭娜,走出了咖啡厅。刚才那一声响亮的询问,

维克多注意到,并没有引起咖啡厅里任何人的反应。

但是,他和芭芭娜都无法注意到,咖啡厅另一侧边角上的伊斯特抬起了头,

他从乔尼的腋下注视着他的背影。伊斯特的眼神里,射出了阴森森的光。

‘芭芭娜,我想把那两个澳大利亚人从我们的名单上划掉,不要再在他们身

上花精力了。’下降的电梯里,维克多凑着芭芭娜的耳朵说。

‘为什么?’芭芭娜很疑惑地问。

‘他们正在组建高尚的俱乐部,哪有心思去杀人。’

‘俱乐部?我不明白……’

‘是呀,他们正在玩换妻的游戏,这些“金枫叶”忙得很!’

维克多如是回答。

(八)海上的伊甸园并非是人人都快活

清晨,大西洋的海面上,飘荡着薄薄的雾气。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睛朗的天

呈紫灰色,海水则是一片茫茫的铅灰色调。

没有什么风,气压很低,可以嗅到海水潮湿的碱腥味。船舷上悬挂着的那些

彩旗,全都在湿漉漉的空气里,无精打彩地耷拉着。

‘蜜月游轮’的后甲板平台上,出现了两个人,查理·汉斯顿搀着他的新娘

爱弥尔·莫琳,走向那架桨翼开始缓缓旋转的海冥王式直升飞机。

气流扬起了汉斯顿稀疏的白发,他全然不顾,只管扶着年少的妻子钻进了飞

机,显得兴致勃勃。

乘直升飞机到海上看日出是汉斯顿的主意,也是他想送给妻子的快乐。‘蜜

月游轮’的两架海冥王直升机,全天候为新婚夫妻服务,载他们升空游览一小时

收费一千美元,汉斯顿认为这个价格不算太贵。

机舱门关上了,直升飞机开始升空。

汉斯顿右手抓着扶把,左手搁在莫琳的大腿上。机身有一点倾斜,莫琳伸出

右手搂住汉斯顿的腰。两人坐在后舱的皮沙发上,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刚堕入情网

的恋人。

飞机越升越高,机身渐渐平稳了。飞机开始绕着‘蜜月游轮’转,从舷窗上

可以看到脚下银光闪闪的船体,这座海上的宫殿正犁破铅灰色的海浪,气度不凡

地向南疾驶。

从四百米的高空往下看,海上的景致果然不同寻常!

汉斯顿瞥了一眼莫琳,希望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可是,莫琳的脸上并没有

一丝快乐的表情,她眉头微蹙,似忧似愁。

汉斯顿又感到内愧了,这个空中之游其实是他想给妻子的补偿,上船三天了

她还没有在婚床上享受到欢乐,说得确切点就是老汉斯顿的器官还未进入过她的

肉体。

决定和莫琳结婚时,汉斯顿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重要性,他想她爱的是他

超常的聪睿,是他经商的才智,是他披荆斩棘、饱经沧桑的经历,是他的……亿

万家产,他没想到她还要他老朽的身体,而且是这么迫切和真诚。如果说,登上

‘蜜月游轮’前,汉斯顿对自己的性功能还是蛮有信心的,可这三天来的夜晚却

残酷地碾碎了他的希望。

第一个夜晚,她满怀憧憬地想唤起他的热情,她体贴备至,用尽一切方法。

可他只有急切的欲念,却没有一点儿生理反应。

第二个夜晚,莫琳情语絮絮,同时花样百出,她不仅想唤醒他的功能,还想

从情感上点燃他的欲火。他的确被她的热情激动了,他一时间也实现了坚挺,可

就在他往她身上趴的那一刹那,他就莫名其妙地喷发了,根本没有进入。

第三个夜晚,两人似乎都被焦灼折磨得精疲力竭了,连说话的力气都丧失殆

尽。躺在床上,他几番想抚摸她,企图想再试一试,可是她每次都温柔地将他的

手挪开。深夜,他在连绵不断的恶梦中醒来;发现她缩在床角,双手在她自己的

小腹下使劲地搓揉………

‘亲爱的,我不想让我们的婚姻徒有其表,仅仅是法律上的婚姻,它应该有

作爱的内容。’莫琳曾这么对汉斯顿说。

‘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过,请你耐心点好吗,我保证,……我在朝鲜战场上

的时候,在釜山我曾在一个晚上治服过三个泰国母驴……’汉斯顿曾这样劝慰过

莫琳。

在焦灼中,汉斯顿开始怀疑,老约翰逊码头上那个‘朋克’抛给他的阴茎模

型是否施了魔法,或许他不该把它再抛回人群中去?

如果没有性生活,我和莫琳的婚姻还能维持下去吗?汉斯顿不得不开始考虑

这个问题。

由于结婚的匆忙,汉斯顿还没有改写他的遗嘱。那多年前就写好的遗嘱,一

直保存在纽约总部大楼他的保险柜里。

老汉斯顿打算这次蜜月航行结束,一回到纽约就取出那份长达464页的遗

嘱,做一些适当的增删和修改。

‘嗨,你看,太阳升起来了!’汉斯顿指着舷窗外的远方,兴高采烈地叫。

莫琳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她仍然没有作声。

远方的海平面上,一轮金光四射的太阳升了起来,大西洋上,薄纱般的晨霭

被染红了,铅灰色的海水也被染得金碧辉煌。

呵,这情景的确无比壮观!

‘啊,我的太阳,多么辉煌多么灿烂!’

汉斯顿突然唱起了那首名曲《我的太阳》,他好像恢复了朝气,恢复了男性

的青春。

这首意大利歌剧《茶花女》中阿芒所唱的名歌,不知怎么却勾起了莫琳的满

腹心事,她泪流满面,抽泣起来了。

汉斯顿彷佛毫不知晓,仍竭尽全力地吼着。

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海冥王式直升飞机兜了最后一个圈,朝‘蜜月游轮’

降去。

这时,还在歌唱的老汉斯顿并不知道,他再也回不了美国纽约了,再过四天

他就将死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

************

阳光扑进了这间舱室,这间导航室旁的小会议室里,坐着布恩诺船长、凯德

大副,还有赵浩明二副。

三个人都很严峻,会议室里气氛紧张。

赵浩明手里拿着两张纸,看了一眼,说:‘我刚刚收到公司保安部发来的无

线电传,电传上说温迪的验尸报告已出来了,她的左侧颊骨被打碎并隐入颅内,

凶器就是我们送去检验的那个啤酒瓶……’

‘这么说,凶手是先敲昏了她?’凯德问。

‘不错,她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击昏的。她的阴阜、肋骨至腹部被锐

器划开,现场没有找到这个锐器,但根据验尸报告可以推测,这个凶手不懂得人

体解剖学,或许他是第一次用这个手法行凶……’

‘赵,你能不能简单点?’布恩诺有点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说。

‘好吧,在温迪的身上没有找到精液或精斑,也没有留下凶手的毛发、唾沫

和血液。因此,不排除凶手是女性的可能。’赵浩明简要地说完了,将纸张收入

他的塑料公文夹。

‘凯德,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布恩诺问。

‘是呀,女人对付女人,有时比男人更残忍。’凯德若有所思地说。

‘我的二副,你能否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凶手?’布恩诺又转向赵

浩明,问。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再次向你们恳求,现在这个凶手还潜伏在船上,我们

的一些活动得要做出适当的调整!’

‘不,我们的—切活动,早都是安排好的,怎么能因为死了—个女侍,就随

便更改?’凯德急冲冲地反驳。

‘赵,你能不能谈得具体点?’布恩诺摆手制止了凯德,问。

‘再过两天,我们就要驶抵巴哈马群岛了,按原计划我们安排全体游客上岸

游览四天,其中有三天是荒岛野营。我想,为了游客们的安全,应该取消野营这

项活动。’

‘这怎么可能呢?’布恩诺将手一摊,说:‘我们早在那里搭好了野营的营

房,布置好了一切,你以为那是容易的?再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安排游客上岸,

随便取消游览项目,游客们会有什么感觉?我们公司的信誉何在?赵,你想都不

要想这个念头!’

‘如果你们不同意取消那个项目,那么必须要做到以下几点。’赵浩明说,

他打开塑料公文夹,又取出了几页纸,欲读。

‘咳,你们东方人,做事总是怎么谨小慎微!按照你们的观念,世界上所有

的滑雪场都该关闭,所有的一级方程式汽车赛都该取消!’布恩诺说,看着凯德

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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