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温蔷薇接到肖书桥的回电,脱口就问。
肖书桥回身看了眼二楼主卧,纱帘一直都拉上的,但遮光帘没有,能映出肖响和肖明月的身影。
房间里的肖响正悉心地为肖明月上药,两人近得连呼吸都在痴缠。可这次破天荒的,肖响没有采取避嫌的姿态。
就像心里有道墙,却在肖明月不管不顾冲进来为他挡鞭子的那刻,轰然崩塌了。
他震撼的不是肖明月为他挡鞭子,而是,这是她第一次忤逆肖老爷子。
她说,“不要让他成为笑话!”
对一直在肖老爷子面前战战兢兢的肖明月而言,这样的指控前所未有。
花园里,肖书桥捏着手机,难得有词穷的感觉,“挺麻烦的。”他盯着那两个互动的身影说。
温蔷薇正在开水房给邹时了接水,猛地手一抖,滚水洒在手背上,烫得她哆嗦。
“被打得很惨吗?”她顾不上收拾残局和烫红的皮肤,随便将杯子隔在接水台上:“上次在京城,没说实情就挨了耳光,这次怕更不好收场……需不需要我出面解释下?或者……”
话没完,肖书桥打断:“确实挨了顿鞭子,但下面的兵也不敢来真的,控制了力道,现在算半死不活的程度吧。不过——”他拖长音:“我姐也挨了鞭子,为了护他。”
然后两人默契地沉默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对肖响与肖明月的关系有多大的推动作用。
过了好一会儿,温蔷薇转身,倚在开水台边故作轻松调侃:“没打死就行,”她讲:“否则我身上还背一条人命,真是下半辈子都不得安宁。”
“嗯,”肖书桥不知出于什么心态,顺着她的话茬说:“今晚过后,你下半辈子应该安宁了。”
温蔷薇喉咙一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张一针见血的嘴?”
男子莞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不喜欢你当大嫂。”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