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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大的就差拿个喇叭在人门口循环播放了。
简闻溪揉着脑袋顶着深度黑眼圈倚靠在门口,“队长,你还让不让人活了,我淩晨四点刚躺下去,现在北京时间五点半。”
错沐离摇了摇头,整个人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早咖和下午茶我请。”
啊——
简闻溪惨叫了一声。
我的命怎麽这麽苦啊。
昨天刚出训练室就被段都安给缠上了,除了道歉就是一个劲儿的推销自己,什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器大活好花样多。
实在不行,他也可以为爱身穿短裙,头披假发。
那偏执疯魔的样子听的简闻溪头皮发麻,吓得他赶紧把人从自己房间里刚出去。
刚躺下没多久,他就感受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只手环在他的腰上直接腾空将人挪了几寸。
简闻溪被吓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疯狂的剧烈的拼命的挣扎,而后双手被人紧紧箍着翻了个身。
那感觉就跟鬼压床似的,只不过不是孤魂野鬼而是一只色鬼。
那只色鬼掀开他的衣摆嗅了嗅又勾开裤腰带嗅了嗅,跟个死变态似的一寸一寸的消磨着他的耐心,甚至让他産生惧意。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肯定在进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把窗户给关死了。
“段都安,我知道是你。”
“我告诉你,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段都安,啊——”简闻溪腰后被铁一般的东西抵住,吓得他瞬间蔫怂,“你别,别动,求求你,求求。”
他真的经受不住再一次的摧残,上一次借着酒性,这一次可是实打实的清醒,痛感也过分的清晰。
简闻溪被吓得浑身发抖。
“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吗?怎麽?现在知道求饶了。”段都安舔舐着耳尖,极其不要脸的建议:“要我不动也行。”
段都安又将人翻了一个个,两人四目相对,比起刚才的阴郁此刻眼前的人平添了几份柔情。
简闻溪打算先将人安抚住,然后伺机逃跑,但很快对方的一句话让他瞬间绷不住了。
段都安用手指了指下面,“让它站起来。只要它肯为我站起来,我就不动你。”
简闻溪急的汗都快流出来了。
怎麽站?
站不起来,根本站不起来。
哪个好人家会把人扒光裤子勒令人家老二站起来。
这玩意儿不是情之所至,情动自然的爆发生命力的吗?
简闻溪想哭。
但他不敢。
怕再一次激发他的兽性。
就这样他对着段都安那张沉的不能再沉的脸,硬生生的站了四个小时都没站起来,最后还是段都安忍无可忍的把头埋下去帮了他一把。
说不上是怎麽滋味,总之脸都要丢到太平洋去了。
错沐离看了眼简闻溪又看了看他隔壁房门紧闭,随口问了一句,“段都安呢。”
“队长,我在这儿呢。”
只见一双手从简闻溪的后面环了上来,一只手顺着肩胛骨往腰腹滑,另一只手从腰腹往胸口攀爬,一脸困倦的把脑袋挂在人肩膀上。
浑身上下就只裹了一条三角裤。
大清早的,真的很难不让人想歪。
“你......”饶是颇有些经验的错沐离面对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所适从。
更别提刚刚整顿完毕从房间里出来的陆空,看到此情此景差点戳瞎自己的双眼,他到底是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
为什麽总是让他遇到这种香豔社死的场面。
单身也是一种错吗?
他不懂。
“我怎麽了?”段都安亲昵的蹭了蹭简闻溪的侧脸,完全不顾对方的死活,“昨晚睡不着觉翻窗爬床,虽然闹腾的晚了一点,但完全不影响今天的安排。”
简闻溪满脸爆红,“你TM别瞎说。”说着就将人往房间里推,深怕对方再说出一些惊心动魄的鬼话。
林木西把自己裹得严实出来就看到走廊上站着两个人,面面相觑,一脸无语,“你们怎麽在这儿站着,不去吃早饭。”
陆空‘啊’了一声,反应过来,“马......马上去。”说完一溜烟跑了。
林木西有些懵圈的将视线从陆空的残影移到错沐离身上,“他怎麽了?”
错沐离耸着肩摇摇头。
一直到晚上比赛开始,整个战队都笼罩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这次比赛是林木西成为首发之后第一次正式的比赛,先不说昨晚官宣的之后引来一波又一波的谩骂,就连台上的解说员都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按照林木西平时表现出来的作战水平,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为什麽TST战队要找他当首发,电竞圈里那麽多人随便抓一个都比他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