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牌子,你知不知道被人知道你脑袋没了。
哪那么容易知道,我摸的神不知鬼不觉好吗
你还说!
沈却抓着她胳膊就想起身,被薛诺猛的朝下一压,人又倒了回去,只能下意识抓着薛诺的腰稳住身形。
他仰躺在地上又气又恼,衣衫皱巴成了一团,而薛诺也好不到哪去,有些气喘吁吁地半趴在他身上。
脑袋上的玳瑁簪掉了,头发乱糟糟的落下来些许。
薛诺骑在他身上凶狠的磨了磨牙:你这人就是假正经,阴谋算计都搞了,怎么还不许我顺个牌子行个方便。
我都为着太子避开刑部了的人了,再说又没伤人,你还想怎么着搁以前她才懒得管刑部谁的人。
想要借着身份入诏狱,刑部可比大理寺顺手,她都退而求其次了他还想怎样?
沈却听着身上人愤愤不平,咬牙正想说话,眼神却猛的顿住。
只见身上人气冲冲时完全没顾着姿势,此时身子前倾时候衣衫滑落许多,脖颈白皙离得很近,甚至能看到锁骨。
沈却被压着脖子,稍一抬眼就能看到满目白皙,而她说话时候热气落在脸上,两人距离近的都能瞧清楚脸上细绒。
她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双腿骑在他腰间,细白的胳膊压着他时,两人肌肤相触,他下意识掐着那格外纤瘦的腰。
朱唇夺人目,眼如桃花泉。
喉间轻喘时脸颊绯红,眼波微荡突生媚态。
沈却只觉得脑子嗡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不说,之前褪去的酒气好像又涌了上来,口干舌燥时掐着那纤细腰身更是火热。
体内突如其来的欲望陌生至极,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经让他心生惊恐。
喂,我已经很乖了,咱们讲和成不,今天还过节呢,君子动口不动手
薛诺没注意到他脸色,只压了下他脖子讲条件。
谁知道下一瞬沈却就抓着她胳膊翻身,薛诺直接摔地上,而沈却跟抓了火炭似的飞快松开手倒退了好几步。
沈
薛诺被摔得有些恼,正想爬起来揍他。
谁知道沈却见她靠近却跟见了鬼似的转身就跑。
薛诺:???
搞什么?!
她满脑袋的不明所以,看着那头沈却快步出了房门,险些被门槛绊倒,可他却依旧头也不回径直快步离开,连之前她给的孟德惠写的那张物册也忘了带了,薛诺越发茫然。
金风之前去了耳房歇着,听到这边动静出来后就撞上沈却朝外走,他叫了声大公子却连回应都没有,沈却只闷头朝外走。
金风忍不住走到门前,就瞧见里头薛诺坐地上像是跟人打架了:公子,你跟大公子动手了?
薛诺扯了扯头发从地上爬起来:谁跟他动手了。
她学的都是杀人的功夫,要真动手沈却早就缺了胳膊腿儿,不过是闹着玩。
金风一脸懵:那大公子怎么了,我刚才见他脸色难看的很。
薛诺将孟德惠写的东西捡起来折了折放好,这才吐槽:鬼知道他怎么了。
刚才她还挨了几下呢,打出来的火气都没散人就跑了,总不能真因为她摸了大理寺两块牌子让人进了一趟诏狱就生气了吧?
薛诺揉着胳膊嘟囔着嘴:小气吧啦的,懒得理他!
第182章 疯了
月亮从云层里出来时,银辉笼罩着整个沈府。
沈却脚步凌乱的从跨院出来之后,就如同身后有人追似的头也不会地回了自己住处。
公子
砰!
抱朴听到动静连忙上前,只谁知还没踏进房门就被关在了外面,里头只传来沈却有些压抑的声音:你去休息,不用伺候。
抱朴茫然: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看了眼听到动静的姜成,姜成摇摇头让抱朴先去歇着,他自己看了眼房门有些皱眉,难不成是薛诺惹了什么祸事?
房中黑漆漆的,沈却整个人有些脱力的靠坐在门后,隐在黑暗之中的脸上惨白至极。
他疯了吗?
他刚才居然对薛诺起了欲望。
哪怕他没成亲,也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可男子最基本的欲望他却还是知道的。
他自诩正人君子,也从不贪男女情事,可刚才薛诺扑在他身上时,两人肌肤相触,呼吸交缠,他居然对她起了欲望。
像是疯了一样想要将人抱进怀里,甚至去想做更亲近的事情。
他居然对他捡回来当成弟弟养着的孩子起了不该起的贪念!
沈却嘴唇发抖,靠在门上时眼里全是惊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起了这种念头,可只要一想到那陌生至极的贪念和欲望就对自己满是厌恶和排斥,紧紧咬着牙关时,一张脸上半点血色都不剩。
月色随着时间逝去而倾斜,沈却靠在门后满脑子乱七八糟一夜没睡,好不容易合眼已是天明。
他又梦到了薛诺,梦到他被堵在沈家祠堂。
那容貌昳丽的青年挑着他下巴说着沈家玉郎不过如此,依旧满是戏谑嘲弄,只这一次说完后那青年突然俯身上前。
他眉眼如勾,红唇灼人,一张脸艳如桃花勾魂摄魄。
他满脸绯色地将他逼退在沈家祠堂里,步步紧逼,而他欲念将起受不住诱惑与他俯身缠绵,满目尽是脸红心跳的暧昧
长垣!!
沈却是被沈忠康的厉喝声吓醒的,满头冷汗靠在房门后面,依旧还能记得梦中祖父看着他和薛诺纠缠时满是失望厌憎的目光。
他捂着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难看的像是大病了一场。
咚咚咚!
沈却吓得险些跳起来:谁!
是我,抱朴。身后的敲门声停下来,抱朴在外低声道:公子,该起了。
沈却眼下带着青黑,踉跄着起身时险些跌了回去。
靠在门后窝了一夜,他手脚发麻,仿佛四肢都不是他自己的。
先去打水,等下洗漱。沈却哑声说道。
抱朴应了一声后有些疑惑,公子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就在门后一样?而且声音这么哑,是病了?
等抱朴得了吩咐能进去时,沈却已经换好了衣裳,脸色虽然依旧不好却不如之前那般几乎不见血色。
抱朴端着铜盆到了跟前,服侍着沈却洗漱,等外间的人陆陆续续送了早点过来退下去后就问道:公子可是着凉了,怎么声音都哑了?
昨夜喝了酒吹了点风,不碍事。
沈却说完之后,看着一桌子吃食却没半点胃口。
他强压着思绪告诉自己昨天夜里是喝酒生了幻觉,他不可能觊觎一个男子,更何况还是个小孩儿,可安抚之后那心惊肉跳的余悸依旧没散。
沈却只勉强喝了两口白粥,就再难下咽。
抱朴有些担心:公子,你脸色不好,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给您看看?
沈却放下碗揉了揉眉心:不用,我去翰林院点卯之后,还要去东宫一趟。
他开口让抱朴下去准备马车,等缓过了那阵头疼之后,这才起身走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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