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 不知道是苏祁尧的肌.肤发热了,还是她的脸颊被蹭烫了。反正她觉得那块火烧火燎的, 好不自在。
不放,这样挺好。
阮蛮蛮气得直咬牙, 我们不是
我们不是夫妻了,我都知道,也记得清清楚楚,你不用总是提醒我。苏祁尧面色难看得紧。
阮蛮蛮不明白了,明明是她吃了亏,为何他却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阮蛮蛮被苏祁尧放在了床榻上,她还没有来得及从他手里逃走,又被捏着脖颈提了回来。
苏祁尧,你到底想干嘛?阮蛮蛮见苏祁尧突然拽过被子,朝她走来。
别动!再不听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阮蛮蛮当真不敢动了。任由苏祁尧将她裹成了大粽子,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你,你想做什么?
要是放在以前,阮蛮蛮可以十分放心苏祁尧,他是有底线的,不会胡来。
但是这两天,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阮蛮蛮都怀疑人被调了包。
那,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呢?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遮住了大半光线,好像还夺走了属于她的空气,要不然她的呼吸怎会突然变得急促了?
这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使得阮蛮蛮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推开。这时,裹在被子里的小手提醒着她,早就没了反抗的机会。
说话就说话,别,别靠这么近。我,我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苏祁尧扫了眼阮蛮蛮的脸颊,果然是红彤彤的,像是快要熟透了似的。
苏祁尧看着她思量那么久,阮蛮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刚要开口问问,耳边就传来了句,
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
阮蛮蛮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会对苏祁尧有龌龊的想法?!
胡说,别把我想成你。
阮蛮蛮决不承认,她刚刚确实往那方面想了。
把脚伸出来。
不要。
苏祁尧二话不说,从被窝里将那两只小脚丫拽了出来。
阮蛮蛮吓坏了,你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阮蛮蛮的脚很小,苏祁尧一只手就能攥得过来。
他捧着她的脚宛如珍宝,放在了胸前暖着,边搓边说道,以后还光着脚出来吗?
我哪有,我那是担心啊,苏祁尧你干什么?快,快松手,痒死我了!
阮蛮蛮痒得,裹得被子直打滚儿。想收回脚来的时候,苏祁尧又加重了力道,她是又痒又疼,眼眶里都溢出来了两行泪水。
说,以后还光着脚出来吗?
哈哈哈苏祁尧,你混蛋,无耻!快,快放开我。我,我不会再这样了!
以后再犯怎么着?
没,没有以后了。我会记住的,快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阮蛮蛮再三保证下,苏祁尧这才算是勉强松了手。
阮蛮蛮再得救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蚕蛹一样,忙把脚丫收了回去,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苏祁尧,你给我等着,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阮蛮蛮噘着小.嘴儿,誓死也得找回最后一点尊严。
是吗?苏祁尧伸手捏了捏阮蛮蛮的小.嘴儿,像只小鸭子一样。
然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就咬了一口。
一阵酥酥麻麻的疼意从嘴唇上传来,阮蛮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苏祁尧得意地舔着嘴唇,起身离开了。
这时,门外还传来了一句,如果你口中的果子是指这个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每天都吃几次。
隔着门子,阮蛮蛮都能想象出苏祁尧会露出一副怎样得意的表情来。气得她抱起枕头,砸向了门子,
混蛋,下流!苏祁尧,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阮蛮蛮被苏祁尧气得肺疼,她哪里还愿意继续待在他的房间里。
可是她出来得急,根本就没有穿锦袄和鞋子。苏祁尧那个混蛋,万一在暗中看到她就这样光秃秃的跑回去,肯定又会借机惩罚她的。
阮蛮蛮气得直跺脚,万般无奈下,只能裹着苏祁尧的被子往回跑。反正比起那些奇奇怪怪的惩罚,她倒不介意丢人一次。
常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她刚跑出苏祁尧的房间,打从外面就来了一群人。
为首的人是个陌生的面孔,大约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看他这身锦衣华服的打扮,似乎并不是寻常人的出身。
你们这是找谁?
来人不回反问道,你就是阮蛮蛮?
阮蛮蛮见他鼻孔朝天,说话时拿着架子,话里话外还处处带着无法忽略的轻视。
她敛眸轻笑,不卑不亢的反问道,你们这是来抓人的吗?不知她犯了什么错?
男人眉毛一挑,翘着手指就要戳阮蛮蛮,放肆!我问你什么就回什么,怎么这么没规矩?
以礼还礼,以怨报怨。我并不觉得自己没做到这点,何来的没规矩?
不管对方什么身份,阮蛮蛮自认为她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要向这种小人卑躬屈膝的?!
你大胆,我男人气得脸都绿了,指着阮蛮蛮直跺脚,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这个没规矩的小蹄子给我拿下!
这不太好吧?老爷是让我们来请她的,这要是被他知道了
对啊对啊,钱哥,要不然就算了吧。咱们小姐那儿可等不起,咱们还是赶紧把人请回去吧。
阮蛮蛮还没有说话,男人身后带来的手下就先泄了他的气。
阮蛮蛮眼睁睁的看着为首的男人,脸就像是变戏法的,一会儿一个样儿。最后,终于停留在了青紫交加间。
看在我们家小姐的份上,我就不先跟你计较。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
对不住了,我没空。慢走,不送。阮蛮蛮懒得跟他多说一句,扭头就进了屋里。
隔着门子,她都能感受到那男人的怒火。听到他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好像马上就能气过去似的。
姓阮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惹火了我,别说你是钟府的客人了,就算是钟家的人,我都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呦,那我可得怕了。阮蛮蛮拍着胸脯隔窗喊了声,我好怕呀!
你
行了,您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我这里庙小,受不起您这么大的妖风。
官大又怎样,她又不欠谁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人面前低头?
阮蛮蛮管他怎么想怎么做,反正明儿就离开京城了,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别想在笼罩住她。
阮蛮蛮收拾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在这段时间里,院子里安安静静,想必那些讨厌鬼已经走了。
谁知当她打开门子后,门前竟然跪着一排人。虽说他们都低着头,但这身打扮,肯定是那男人的手下没错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呀!
阮蛮蛮最讨厌这种人。叫他们起来,谁也不动。非得用这种逼迫的方式逼她乖乖听话,门儿都没有!
既然你们想跪着,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有件事,咱们必须得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