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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就请全力施展吧!为名头声誉,前辈不能出丝毫差池,晚辈也当仁不让不能有分
厘舛错。”
“情势不由人,应该的。”
一声低叱,姚文仲发起惊心动魄的第四次抢攻。年轻人勇敢进取,他一直就主宰了攻势
大局。
姜是老的辣,狂攻百十剑之后,似乎姚文仲的锐气正加剧消退,击衣剑的剑网相反地逐
渐外张。
一开始,攻势如排山倒海,中期,攻势速度减弱,后期,防守的剑网外张。也许,姚文
仲的真力已损耗过巨,后劲不继啦!
两声清叱,三声剑鸣,可怖的剑网怒张,风雷声急发急收,气舞的漫天剑虹流光陡然外
射,人影乍分,剑吟余音袅袅。
击衣剑连退五六步,脸色泛青。
蓝影侧冲,似要摔倒,但在丈外猛地止住冲势,然后飞射而出。
击衣剑踉跄稳下马步,无力追击。
蓝影接近矮树丛,两个青影暴起,剑光如匹练,毫无顾忌地向蓝影急袭。
一声怒哮,蓝影倏然止住冲势,剑虹分张,身剑合一自两青影中一闪而过,闪电似的急
射入林。
林中又传出两声沉喝,剑气破风惊心动魄。
“呃……噢……”两个青影闷声叫,缓缓向前仆倒,胸口中剑的创口血如泉涌。
两人刚倒地,林内已踉跄冲出另两名青影,右臂不见了,冲出方发出刺耳的狂叫,几乎
摔倒。
两侧,先后冲出九个人抢救中剑的四个同伴。
两个人先后向击衣剑走近,脸色不正常。是涤尘庄的二庄主入云龙程大魁,与外庄大总
管八极灵官夏侯兴隆。
另一面的茂草中,涌出九名戴黑头罩的人,追随大副帮主醉雷翁雷超宇,也急步到达。
总管魏靖与十剑之一,迅速在击衣剑身后列阵。
雨露观音与虎鲨失了踪,所有的人,注意人皆放在姚文仲与击衣剑的罕见恶斗上,忘了
雨露观音两个人,不知道她两人是何时离开的。
姚文仲说来了三批人,只有两批人现身。
“廖大侠宝剑未老,叹为观止矣!”八极灵官笑吟吟地抱拳行礼说:“如果在下所料不
差,这是二十年来,廖大侠所碰上的唯一劲敌。”
“老夫毕竟老了。”击衣剑情绪有点肃索:“力拼三百招以上,最后仍然凭深厚的内
力,强行击破他的狂涛般剑潮,仅击中他的右胯轻微—剑,惭愧。”
“廖大侠认为小神魔真是劲敌吧?”
“不错。”
“此人不除,决非武林之福,对不对?”
“完全正确。”
“廖大侠,联手,如何?”
击衣剑收剑,淡淡一笑。
“夏候兄该问问雷副帮主。”击衣剑向醉雷翁伸手一指:“廖某已经与黑龙帮订有协
议。”
“在不知道。”八极灵官敝了醉雷翁一眼:“协议是可以改变复议的。”
“廖某从不做脚跨两条船的事。”
“雷大副帮主,该知道情势已经极为严重。”八极灵官肉醉雷翁说:“姚小辈昼夜不断
四出闹事,姥山江左英雄会极有可能被这小辈搞得(又鸟)飞狗走不可收拾,如果大家再不断然抛
弃成见,暂时撇开利害冲突,一致协力除此心腹大患,恐怕谁也得不到好处。长河镇咱们三
方损失惨重,追根究源,罪魁祸首就是姚小辈,咱们不能再彼此观望,眼看这小辈主宰英雄
大会了。”
“本帮与廖大侠的协议,是由廖大侠与姚文仲先打交道试探。”醉雷翁迷着眼不住微
笑:“假使廖大侠毙不了他,那就改弦易辙,本帮要以最优厚的代价,与姚文仲谈条件。”
“谈甚么条件?”八极灵官眼神一动。
“以空前优厚的子女金帛,请他撒手离开姥山。如有必要,希望他能暗助本帮一臂之
力,任何代价在所不惜,甚至……”
“甚至与他联手对付本庄?”
“这并非不可能的事。”
“哼!阁下最好把在下所提的条件,转陈贵帮主。”八极灵官悻悻地说。
“有此必要吗?”醉雷翁却毫不在意对方话中的威胁,语气相当强硬。
“有的,阁下。贵帮所控制的江左几位可以左右英雄大会的高手名宿,本庄已经全部查
出来了。贵帮如果拒绝与本庄共谋姚小辈,本庄必定将那些人全部清除,贵帮内应一绝,还
有甚么好混的?可以说是白来了。”
“本帮不在乎任何人恫吓。”
“涤尘庄的话,比金科玉律更有权威,决非虚言恫吓,阁下心中明白。明日午正之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