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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院。”
“还问了甚么?”
“没再问,一掌就把我劈昏了。”
等候的五个人,有三个出室而去。
不久,三人到达客院的最东首,那儿共建了五座独立的小院落,有花径与月洞门相贯
连。都是两进的格局,中院是天井,放了一些盆栽。
前院阶上站着一位警卫,急急下阶向由一名警卫领入月洞门的三个人迎去。
二更时分,天色不算晚,小厅中灯光明亮,安顿在里面的金庭道人,带了两名道侣匆匆
自后堂奔出。
入厅的三个安坐不动,仅颔首打招呼。
“坐,金庭道长。”为道的中年人说。
“阳管事前来,不知有何事见教?”金庭道人落坐。含笑问:“刚才传来警讯。怎么一
回事?”
“有人来找你。”
“咦!谁?”
“不知道,打伤了两位警哨。在下奉命前来知会道长一声,小心防范,但不知道长能猜
出来人是何来路吗?”
“显然是来寻仇的,这人好大的胆子。”金庭道人打一冷战:“恐情除了姚小狗之外,
没有人敢在此地撒野,一定是他。”
“没有其他仇家……”
“阳管事,贫道即使有几个仇家,他们也绝对不敢找到此地来,何况贫道那些仇家武功
有限得很。”金庭道人抢着解释:“错不了,一定是姚小狗。贫道奉到薛公子的指示,指引
他入伏送死,他闯出了天罗地网,来找贫道讨公道了。”
不知何时,厅角踱出宝蓝色的身影。厅中灯光明亮,共有六个人,厅外有一名警卫,居
然不知有人入厅,也不知是何时来的。
“不错。是我在找你。”姚文仲背着手走近。剑插在腰带上,神色安详不带火气,向惊
跳起来的阳管事含笑点头:“谢谢你带路,要不,这地方还真不好找。”
六个人都惊跳起来,他却大马金刀地在凳上落坐,顺手拈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象是这里
的主人。
阳管事就在他身旁,猛地一掌反劈他的耳门,快速绝伦,劲道十足。
他更快,手一抄,便扣住了阳管事的手腕一扭一带,另一手的茶杯一下击在阳管事的眉
心上。手一松,昏了过去的阳管事躺下了。
“我不追究你陷害我的阴谋,因为我知道你已经被逼向涤尘庄屈服了。”他放回茶杯向
金庭道人说:“你有权选择你的生路。道长,我要求的是:血手瘟神对六年前界首镇所发生
的事故,他一定已经将详情向你说了,我要查证他的话。”
金庭道人名列武林九绝,五鬼阴风袖威震武林,位高辈尊,近来连遭挫折,受尽了委
屈,名誉扫地,心中蕴藏着怨毒的愤火,这时一看机会到了,愤火便象火山般轰然爆发。
姚文仲所坐处在右侧前方不远,几乎伸手可及。而老道却是站着的,活动方便,正好在
五鬼阴风袖威力最可怕的距离内。
大袖一拂,阴风怒涌。
姚文仲不再客气,双掌一合一分,涌来的阴风突然紧缩成束,然后向侧方折向而散,恰
好把一名自侧方悄然扑上的老道,霞飞出丈外摔滚至壁根下,立即昏厥。
“金庭道长,你最好安分些。”姚文仲冷冷地说,左手向后一拂,扣住了另一名出掌偷
袭的老道,向前一拖,道人的脑袋掸在桌边上,手一松,道人跌倒在脚下昏迷不醒,举手投
足之间,金庭道人的两位同伴—一昏倒。
守门的人发出警号,拔刀急冲而至。
蓝影一闪,一刀落空。
“去你的!”姚文仲叫,把一刀落空的警卫向金庭道人推去。
金庭道人刚拔剑,警卫挺刀凶猛地冲到,百忙中急伸左手错载刀,姚文仲乘虚而入。
握剑的手被姚文仲抓住了,接着脖子被一只大手扣住,五指如钩,喉管快要裂开啦!
姚文仲用左手将剑夺过,信手后挥,但见剑虹连闪分张,阳管事带来的两个挺剑扑上的
大汉,右手皆齐肘而折,狂叫着急退。
“你愿意说吗?”姚文仲问,将金庭道人仰面朝天压在桌上。
“放……手……”金庭道人嘎声叫,双手拼命抓住姚文仲扣住咽喉的手狂扳狠拉,却白
费工夫。
“我要你说实话。”姚文伸手上的劲道减了三分:“血手瘟神在六年前出事的经过,他
一定向你道及。说清楚了,你陷害我的账一律勾销,不然,你得还债。”
“他……他虽曾说过,但……贫道已……已经记……记不清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