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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足,败事有余,毫无理性的屠杀,你们算哪门子豪侠?你们这是帮倒忙,激起众怒,让
江左群豪群情激愤,我……”
“姑娘请放心,让他们来找我好了。”银衣剑客拍拍胸膛,有恃无恐:“即使他们不找
我,我也会去找他们了断的。”
“你……”
“我银衣剑客邀游天下,行侠江湖,到任何地方,都受到尊敬,没想到刚抵达巢县,立
即有人光临客店下逐客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以后我银衣剑客还有脸在江湖叫字号?南门姑
娘,你就不必为这件事烦心啦!我是一个重义气,肯为朋友分忧的人,你我是朋友……”
“鬼才是你的朋友。”南门灵凤爆发似的大叫:“你一直就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无事
生非耀武扬威,兴风作浪处处替我树敌,你的鬼心眼卑鄙极了,简直不要脸,你到底烦不烦
呀?”
“做一个护花使者,怎会烦呢……”
南门灵凤怒火勃发,手一动,灵犀剑倏然出鞘。
银衣剑客知趣地闭嘴,倒跃两丈外。
“小凤儿,打不得。”银衣剑客邪邪地笑:“好心没好报,我怕你。”
“无耻!”南门灵凤恨恨地咒骂。
“喂!要不要到皮家走走?”银衣剑客毫不介意她的咒骂:“我帮你把皮家的地皮整个
翻一转,不让他龟缩在里面躲祸避灾,走啦!”
“你给我滚!”南门灵凤挥剑怒叫。
“哈哈哈哈……”银衣剑客得意地狂笑,盛怒的南门灵凤另有一种动人的风韵流露,看
得他觉得心中痒痒地,得意已极。
南门灵凤怒不可遏,飞跃而上,灵犀剑突发晶芒,人如怒鹰向前飞扑。
狂笑声中,银衣剑客四个人转身如飞而去。
“龟头城皮家见。”银衣剑客的叫声震耳欲聋。
已经远出百步外的两个中年人,脸色一变急急撤走。
“真是岂有此理!”南门灵凤恨恨地跺脚叫。
她不会上皮家登门讨野火,那不会有好处。皮家的宅院,都是大泥砖所建造,这种泥砖
比石墙更难对付,关起结实沉重的门窗,就是一座攻不破的兵垒,庄中人多势众,她怎能前
在冒险?
她知道银衣剑客只想唆使她出面而已,加上他们四个人,也奈何不了皮家。
这一来,引蛇出穴的计谋落空了。
“准备撤走。”她恨声说。
天龙禅寺烧了一夜,救火的邻村民众都走了。东方发白,已成了瓦砾场的废墟仍然升起
袅袅白烟。
姚文仲与余豪坐在官道旁的大树下,远眺着火场不住摇头。
“不戒贼秃不会回来了。”姚文仲无可奈何地说:“再等也是白等。银衣剑客这家伙可
恶透顶,太狂太残忍了,我真该出面阻止他入寺行凶的。”
“你阻止得了他吗?”余豪苦笑:“一比二,咱们毫无胜算。他那两个长随,剑术或许
没有他那么霸道神奥,但在其他武功与内力修为上,却比他高明,你我对付这两位仁兄,恐
怕还不容易呢。”
“我倒是对那位于兴山深怀戒心。”姚文仲说。
“他难道比银衣剑客高明?可能吗?”
“很难说,这位仁兄深藏不露,你和他交过手,如果我所料不差,他是故意用杂学来诱
出你的所学。他与人交手似乎看对象而施展,深浅快慢视人而异,到底身怀哪些惊世绝学,
你我都无法摸清呢!”
“似乎你我对他们都怀有戒心,也就是说,有点胆怯。”余豪双手一摊:“这还有什么
胜算?暂时避免与他们正面冲突,尽量让他们得意神气……”
“有如烈日当中,以后就西移下沉。”姚文仲笑笑:“要他衰败,先必让他盛极,所以
说日之将昃,必盛赫,月之将缺,必极盈。我们心理上有了准备,就已经胜了一半。该走
了,且回城设法打听贼和尚的下落。”
“何不去找金庭道人?”
“不行。”姚文仲断然拒绝:“我找不戒禅师,本来就理不直气不壮,再扯上金庭道
人,岂不更是理亏?”
“如果贼和尚已经远走高飞……”
“还有其他的人可找,眼前就有一个人。”
“大力鬼王?”
“对。”
“那么,你与南门灵凤将有一方剑下溅血。”余豪苦笑:“与银衣剑客之间,也将有生
死相决的一天到来,情势对你相当恶劣。”
“当然得小心处理。”
“你只要知道,我是坚决站在你一边的。老实说,我也希望扬名立万,如果处处顾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