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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先生严格遵循医嘱,每晚只咬一次就结束。虽然可能中途舒白秋会被扼住,还被扼制不止一次,可这也是从医生的角度,为舒白秋的身体考虑——毕竟他不能频繁地太多次。
所以舒白秋完全没有觉得先生这麽做有什麽不好。
他只是觉得,每天晚上持续那麽久,先生可能还是会缺乏休息。
虽然说舒白秋被咬的过程是两个人一起,可是每一次,舒白秋都会力竭昏睡过去。
事后的清理和擦洗,他都毫无印象,这些工作自然也全都落在了先生身上。
舒白秋还是希望,先生每天能有充足的休息。
所以,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昨天晚上,舒白秋终于被同意。
换做他来帮忙。
真要算起来,这其实还是舒白秋的第一次咬。
之前的几次提议,都被傅先生拒绝了,这次终于能帮忙,舒白秋也希望自己可以做好。
可是等到真正动作时,舒白秋才发现。
情况完全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原本以为自己前些天被先生咬过那麽多次,怎麽也该能学到些经验。
结果根本不行,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他连圈都圈不住,太超过了……等到舒白秋终于勉强成功进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撑鼓了。
像藏着松果的圆软软的松鼠脸颊。
而且。
舒白秋被惹得甚至有些想掉眼泪。
而且,好烫啊……
可能因为先生本身的体温就有些偏高,但舒白秋更知道,是他自己实在不经烫。
就连之前和先生接吻时,舒白秋都会觉出灼热。
更不要说这样,给先生帮忙。
舒白秋努力了很久,最后却可能才只真的进去了一半,唔……一小半。
就算这样,被顶到侯龙的时候,舒白秋还瞬时就湿了眼廓。
他的眼泪果然掉了下来。
许是因为看他太辛苦,一直在垂眼看他的先生还想暂时地先退出来。
可是舒白秋的受不住刺激,竟是自己收拢紧,让顶入其间的没能后撤。
就像是少年自己吃进去……贪馋得不肯松开一样。
舒白秋事后甚至没有了那一段经过的记忆,他只知道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根本没脸见人。
好像也把先生刺激得不轻。
害得后来,先生都重新戴回了眼镜。
最后到底是如何结束,舒白秋也有些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用手和用腿都已经被灼得发疼,以至于先生没再允许他的帮忙。
最后先生还是对着他,自己处理的。
气息低哑的男人沉沉盯看着他,从傅斯岸额边滴落的汗珠,恰巧打在舒白秋的颈侧。
仿佛是太过燠热湿黏的空气凝聚成滴,沉甸甸地浸笼在舒白秋的身上。
胀灼的滚炙靠贴太近,虽然已经提前挪开,但最终还是有些许的液滴,贱在了舒白秋的口上。
下意识地,舒白秋的身体早于理智,就这样去添了一下。
因为之前几晚,先生总会从下至上地盯望着他,一瞬不瞬地将舒白秋的吃下去。
那一幕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舒白秋的第一反应,也是去添一下。
结果……
少年长睫微颤。
好惺。
而且,舒白秋也是后来才意识到。
他舔的那一下,正好被先生看见了。
还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神立刻就变了。
傅斯岸一言未发,擡手抽出湿巾,去给舒白秋擦脸。
他的动作不像平日那般轻缓,甚至有一点兇。
擦完脸,男人就将舒白秋抱去了另一个卧室,按进床铺中,盖好绒被,不许他再讲一句话。
先生的声音也很冷冰冰。
“睡觉。”
舒白秋起初还有些担心,但他的眼皮太重,没多久就睡着了。
后来,也还是先生收拾的。
今天早上,对方也比舒白秋早醒。
舒白秋还是没能得知,先生睡了多久。
好在这两天,傅斯岸的状态还不错。
比起之前在明城那几天的疲色,男人的情绪更是明显上佳。
清晨,傅斯岸出门前,舒白秋去送他,还忍不住说了一句。
“先生这几天,好像心情一直很好。”
那当然。
傅斯岸心想。
“因为吃得好。”
舒白秋微怔:“……什麽?”
傅斯岸笑了笑:“没什麽。”
他低头,吻了吻少年的唇瓣。
这时,傅斯岸的嗓音仍有笑意,更多的,却是沉稳的低磁。
“很开心,你的新生活里有我。”
舒白秋闻声,却怔得更久了一瞬。
傅斯岸出门去上班,舒白秋没有跟他一起去太昊,而是去了一场外滩边的艺术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