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此傅斯岸这次的行动直接将非法途径肃清,整个行业都被彻底整顿,之后就再不会有人敢动什麽歪心思。
这种威胁到舒白秋的风险,也同样被彻底斩断。
就连傅家的盘算,也被傅斯岸压下,没有任何一点的洩露曝光。
不可能再被人有心效仿。
等到舒白秋之后离开明城,去往新的环境。
他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些宛若附骨之疽的危险与流言。
但在舒白秋面前,傅斯岸却完全没有说起过这些。
他从来都没想过用这些事做筹码,影响小啾的偏重。
傅斯岸的付出,只是因为他的喜欢。
他自己想这麽做。
不过实话说。
傅斯岸没对小啾讲,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暴露。
他不想让舒白秋知道,其实自己的心情不太好。
……或者说,很糟糕。
因为可能没被对方选上——
才会行事这麽狠。
***
这天,天气不算好。
舒白秋今日的外出回来得也比较早。
不过,在他回来时,傅斯岸又因为工作外出。
两人并没有碰上。
等傅斯岸忙完回到月榕庄,已经过了零点,
时间太晚,院落内熄了灯,少年也已经在主卧睡下了。
傅斯岸进了主卧,脚步无声地走到床边。
在昏沉的夜色中,他静默地看着软被下的少年。
这几天,因为两人都在忙,也因为要给舒白秋一个独立的空间去考虑。
傅斯岸的睡前触碰,并没有再继续。
之前傅斯岸曾想过,慢慢可以让小啾适应,去碰自己除双手以外的其他地方。
但或许。
日后,他却可能连手都再触碰不到了。
傅斯岸在床边沉默地凝看了许久,终是俯身。
吻上了那柔软温凉的唇。
傅斯岸没有隔空触吻,而是直接衔住了那柔细的唇肉。
如果不是有过克制,他或许都会径直咬上去。
把身下的小孩惹哭,弄疼,把撑在对方颊侧的手臂换成腕粗的钢筋牢笼。
把他锁起来,钉在自己怀里,听他痛声的哑泣。
一遍又一遍。深掼到底。
可能因为夜色之中,面无表情这样想着的男人动作太兇。
即使傅斯岸没有咬下去,被他衔吻住的少年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唔……?”
舒白秋的声音的确带着哑意,柔软的鼻音却比预想中更能惹火。
而在睡梦中刚刚被吻醒的少年一无所觉,还在用这把声线软哑地叫人。
“……先生?”
“……”
傅斯岸无声地啧了一声。
他伸手,以指插进舒白秋颈后和枕头的细窄缝隙中,将少年的后颈整个拢住,让身下本就无处可去的小孩,更深地被按进了自己的兇吻之中。
“唔、……!咕……”
茫然湿漉的喘息,被吞没在了交黏的水声里。
明明没被齿列嗑咬,舒白秋的唇瓣和舌尖,却都被过重的力度径直擦磨出了红痕。
在将少年的呼吸彻底剥夺之后,傅斯岸于哄人换气的间隙,才终于惜字如金地哑声咬出两个字。
“睡吧。”
亲吻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悍然深长。
一点都没管,他说出口的这话究竟有多麽矛盾。
兇野的深吻比平时更为激列,傅斯岸身下的少年,也比平日更早地被他所亲到昏睡。
这也是傅斯岸没有担心打扰舒白秋休息的原因。
反正他还很快会把人亲晕。
只不过,老谋深算如傅斯岸,也会有失算。
虽然他早想好了,亲过后去洗个冷水澡再来睡下。
但等到已经近乎将少年唇瓣碾破,必须将小孩放开的时候。
傅斯岸仍是低估了自己的灼火。
……啧。
男人低眸扫了一眼,长指擡了擡镜片。
他必须得起身了。
不然再多等一会儿,说不定还会又将小啾烫醒。
扶好镜架,傅斯岸无声起身。
给床上睡过去的少年盖好被角之后,傅斯岸就去了浴室。
冷水开到了最冰,傅斯岸的火气一直到他被冰水兜头浇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明显平息。
他也无心多待,準备只用淋浴沖熄之后,待会再驱一驱身上的凉气就回去。
只是冷水才洗到一半,傅斯岸却忽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冰冷水流开得很大,外面的声音隐隐绰绰,听不清。
傅斯岸起初还以为是听错,但他关掉流水之后,却又听到了浴室之外的一下声响。
似乎是什麽磕碰到了地板的声音。
小啾怎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