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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后被判是通敌叛国,畏罪自杀。陶御史也因被牵连被贬宁古塔。

她的幼时玩伴一个葬身火海,一个从此在那苦寒之地。女儿也从那一年开始,本就不甚活泼的性格,变得更加沉稳了。

后来他发现,女儿竟还和陶御史家的孙女有书信来往,更是在公主招伴读的时候,不顾他的阻挠,毅然决然地参加了选拔。

一入皇宫深似海,他深知帝王薄情,皇宫里更是累累白骨。一个行差踏错,就可能丢了性命。

他不愿女儿去蹚这趟浑水,他更希望女儿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清白之家,安安心心地经营小家庭就足够了。

一如他的官场哲学:不站队,不出头,踏踏实实地做好上级安排的事情,对那些腌臜之事,眼不见为净,也不主动参与。

如此,多年来虽未升官,却也能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日子。

他希望女儿能和他走一样的路子。

如今听女儿回来,他换下官服,就到了李映真的住处,见着人,苦心劝道:“公主生辰在即,许是这两年就会许配人家。你也到了年纪,公主伴读之事,也该辞了。”

这话他虽说了多次,但苦口婆心,也许女儿终有一天会听进去。

李映真也知道她爹心意,但她心意已决,且如今朝中之势似有转圜,新皇爱才,她觉得自己做的事隐隐有盼头了。

“爹,这件事我们已经商量过多次。您就不用劝我了,哪天公主说不需要我这个伴读了,我自然就不用再去宫里了。”李映真轻声道。

李侍郎叹了一口气,只能把话说的更明白些,道:“我知道你替你的朋友觉得冤枉。可官场之上,蒙冤之人不在少数。你做的这些事,有心之人查起来,反而会给你带来麻烦。”

他自是知道女儿为陶家孙女做的那些事,也是他帮女儿善后,掩去了那些蛛丝马迹。

古道心肠是好事,可在这个世道,明哲保身,才是第一要义。

李映真沉默了片刻,道:“爹爹提醒,女儿以后会留意的,决计不会拖累到爹娘。”

她力量绵薄,所做之事,不过著书立传,以图在京之人,万一哪天还能想起远在宁古塔的一家,额外开恩召回。

她自觉这算不上什么,可爹爹性格向来格外谨慎,或许这也是保全他们一家的方式。

李侍郎本就面容严肃,如今跟女儿说起这些,虽然是好意提醒,但是脸上始终冷着,乍一看起来还挺吓人。

见跟女儿又要不欢而散,李侍郎冷着个脸离开了,李映真跟父亲相处颇多,自然知道,父亲只是面冷,心倒也并非恶人。

可刚来的小丫鬟不知道,提着桶水,进了院子。

本就天色昏暗,见到冷脸而去的李侍郎,吓了一跳。

水桶脱手而去,水就全撒了出来,不仅泼了自己一身,那水也溅了起来,落到了李映真的裙子上。

小丫头一下吓住了,浑身湿漉漉的。

李映真的贴身丫鬟,见小丫头毛手毛脚,提一桶水不仅把自己浇了,还把小姐的衣服也给弄湿了,当下就提高了嗓门,掐腰训斥道:“你怎么做事的?一桶水也能打成这样,哪个管事嬷嬷教的?”

小丫头愈发吓的不知所错,哭哭啼啼起来。

“好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衣服都湿了,擦一擦吧。”李映真掏出手帕,擦擦她脸上的泪,又把手帕递给了她,道:“擦一擦,回去换身衣裳吧。”

小姑娘接过手帕,哭得泪眼汪汪的提着桶走了。

“小姐你的衣服也湿了,我们快回去换一身吧。”丫鬟道。

李映真低头一看,自己的裙子,衣服上也都沾了水,就跟着丫鬟一块进了屋子。

丫鬟伺候着脱下她的裙子,上衣之后,见到她脸上也有一些水痕,想掏出手帕给她擦一擦,才想起自己手帕洗了。

忙从抽屉里又取了一块帕子给小姐擦脸,李映真任由丫鬟服侍着。

低头换裙子的时候,忽然瞥见了那块帕子隐隐有字,她习惯地去辨认了一下。

忽然瞳孔一震,猛然攥住那块帕子,问丫鬟:“这块帕子从何而来?”

第57章 错行踪闲逛交易会

丫鬟翠儿从未见过自家小姐这样失态。

自小时候起,小姐就比其她他孩子沉稳一些。

家中老爷常常肃着一张脸,做事谨慎小心,夫人是大家闺秀,行为举止是有口皆碑的端庄。

如此家风教养下来,无论遇着何事,小姐面上都是波澜不惊,让人猜不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也曾感慨过,自家小姐这性子,怕不是火烧到眉毛,都能端坐悠闲饮茶。

如今见小姐因着一块手帕,一脸震动。这明显的情绪外露,让她也不免有些紧张,生怕是哪出了什么纰漏。

她紧着嗓子道:“小姐,这帕子是前几日我去领布匹时,张管事给我的,说是府里采买布料的那家布庄孝敬给小姐的。”

“哪家布庄?”李映真盯着翠儿,紧紧追问。

压迫感太强,翠儿咽了咽口水,回答了苏姨妈家布庄的名字。虽然她不负责采买事宜,但府里各项东西从哪儿进货,她们丫鬟聊天时也会知道的。

李映真眼里现出一丝茫然。

没听过,完全没听过这个布庄的名字。

平日府里的管家事宜都由娘亲打理,这些采买置办之类的账务都会报给娘亲那边。

本来,她这个年纪也该学着管家之术,好为以后嫁人做当家主母做准备。

只是,她到年纪就入宫,做了公主伴读,家里后宅之事,她知之甚少。

可是,李映真摊开手中的那方手帕,又借着灯光仔细地辨认了手帕上绣上的几句诗。

这诗的确是她和陶姐姐,清妹妹三人儿时戏耍之作。

陶姐姐远在宁古塔,清妹妹数年前就已葬身火海,而这诗在世上应当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

当时她们年纪尚幼,这打油诗一般的诗作甚至都未写在纸上记录下来。只是她自幼记性好,又因着作诗时,还揶揄了清妹妹两句,才记得格外清楚。

此事绝非偶然。是谁把这诗绣在手帕上?又送来给她?所图为何?

电光火石间,李映真脑中冒出多个想法,可都一一无头绪。

翠儿见小姐对着一方手帕沉思,她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何这么在意,但小姐必然有她的道理,贴心地问道:“小姐,我去把管事的给您找过来?”

李映真点点头,她是得好好问一问,这个布庄究竟是何来头?

翠儿帮李映真换好衣服,忙出了门,去把张管事请过来。

张管事被叫过来的时候,心里有些惶恐,毕竟小姐从未找过他,看翠儿的表情也不像什么好事。

来的路上他还跟翠儿打听了一下,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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